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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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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四阿哥不近人情了,”德妃越发觉得自己的主意好,“费扬古将军如今可是一等公,更是鄂硕的嫡子,如今颇得你皇阿玛的看重,若是与他结为亲家,额娘是再高兴不过。”
“额娘费心了,”胤禛冷冰冰地说,他不怎么耐烦跟德妃表演母慈子孝,“儿子的婚事自然是皇阿玛做主的。”
“哦?”德妃眼角一跳,似乎有什么东西不受她控制了,“四阿哥难道有中意的姑娘?”
“额娘何出此言,”胤禛随意地说,“儿子只专心于诗书骑射,对于男女之事实在不怎么在意。”
“可是李氏和乌雅格格伺候的不好?”德妃盘算着,还是要找个听话出挑的女人拴住四阿哥的心才能为我所用,“要不额娘在这届秀女里帮你留意着,若是嫡福晋不行,先娶侧福晋也好。”
“但凭皇阿玛和额娘做主,”胤禛将此事推给皇阿玛,谁都知道,格格以上的封号只有皇阿玛能做主,“此事不用跟儿子说,只要是皇阿玛赐给儿子的,自然是好的。”
“那拉格格如何?”德妃试探地问,刚刚四阿哥的话实在让她堵心,正好几年前永和宫里的小太监外出,似乎看到了苏培盛到过那拉府,难道四阿哥和那拉氏有私情?如此更好,只要皇上知道了,那拉氏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哪个那拉格格?”胤禛心里一跳,如何被德妃知晓此事的?看来以后苏培盛出去要更加谨慎才行。但是表面上依然不动如山,万不能让德妃抓住破绽要挟于他,“儿子刚刚回来,还没注意过这届秀女里都有谁。”
“不是这届的,”德妃娘娘丝毫不放松地盯着四阿哥看,“三年前那届,就是盛传不能生育的那位格格,阿玛也叫费扬古,曾经是步军统领,不过十年前就致休了,听说你皇阿玛还总招他到乾清宫说话。”
“不太清楚,”胤禛依然不愠不火地说,“儿子没有注意过这些。不过费扬古大人曾经是内大臣,若不是致休了,今次在战场上说不定还会立下大功。内大臣都是最得皇阿玛信任的。”
“四阿哥果然不认识那拉格格?”德妃娘娘虽然没发现什么问题,但是她直觉上并不相信胤禛所言,“你是额娘亲生,有什么不能放开了说的。额娘可是听说,你的太监叫做苏培盛的,可没少去那拉府上。”
“是吗?”胤禛做困惑状,德妃,前世你诈我的次数可不少,当我还那么轻易就能上当?你也有脸说是我亲生额娘吗,“那儿子回去问问苏培盛,许是他和那拉府上的哪个奴才有旧吧。他不当差的时候,儿子也没什么要紧事让他做,他访亲探友也有可能。”
“既然如此,额娘也就不过问了,”德妃没有得到她想知道的,也不耐烦继续跟四阿哥说话,“额娘本想着,虽说那拉格格不能生育,但是给你做个庶福晋也好,看起来是个会伺候人的。既然你没见过,也就算了。额娘乏了,你先回去吧。没事儿多去看看你十四弟,他总念叨你。若得了什么好玩意儿,也别总顾着给十三阿哥,十四阿哥才是你嫡亲的弟弟。”
胤禛告退,回到阿哥所,立刻回到卧室,进了洞天福地,展开天视地听对准那拉府。
、30、苹果手机
北方的十月,河水早结了冰,但是刚刚得到新玩意儿的殿兰,就是要在那拉府的莲池旁边弹琴唱歌。
若说这新玩意儿,对于宇宙战斗者殿兰来说,不过是个录音、录像、外加传讯系统,但是对于大清朝却是了不得,说出来大家都不懂。原来是个轻轻薄薄的小白盒子,不过手掌大小,长方形,却还不到一个手指头厚,光滑平整的表面,一面是整体白色的金属,另一面却有着琉璃一样的透明晶体,只要按一个白盒子旁边的突起按钮,透明晶体里就会出现图片和文字。
哦,对了,白盒子背后还有一个被咬了一口的苹果模样的标志,蛮好看。
殿兰在淘宝网上看到它,觉得挺奇怪,普普通通的东西为何销量那么好?看介绍,原来可以看电影听音乐玩游戏,不错不错,挺适合如今的悠闲生活,至于打电话功能,拜托,她要在大清朝跟谁打电话?况且,这里有虚拟网络连接站吗?有人造卫星吗?有服务器吗?
于是,白盒子华丽丽的成为了殿兰的娱乐工具。某日,殿兰在白盒子中翻找出一篇改自诗经《蒹葭》的歌曲,觉得曲调清幽、歌词简洁,很是喜欢。
这日,不顾及大冬天的寒冷,非让仆婢搬了古筝到结冰了的莲池边儿,沐浴熏香后,特意穿了白狐狸毛大氅,戴着两只碧玉簪,素素净净地跪坐在古筝前,弹奏起来:
“蒹葭苍苍,
白露茫茫,
有位佳人,
在水一方。
…………
…………”
那拉府一众仆婢哪里听闻过如此妙音,皆自震撼,费扬古和觉罗氏内心喜欢殿兰喜欢到无以复加,恨不得藏起来不要嫁人才好。
而听众里,还有个特别的,就是展开了天视地听的胤禛。
胤禛心内激荡,早就闻知殿兰自打三岁起就开始学习诗书规矩,据说琴棋书画皆有专门的先生教授,可是爷从来没见过她的字画,没与她对弈,没听闻她的琴艺歌喉。
什么叫名门闺女?只有殿兰这样的才担得起这样的称呼。那些在人前卖弄炫耀的女子,不过是图个好名声或者谋取夫君的宠爱罢了。比如前世爷宠过一阵子的乌雅氏,并不是如今在阿哥所里迷了神智的那位,却也是德妃的内侄女,爷当上雍亲王之后,德妃从乌雅家找出来的最出色的女孩子,出彩之处除了面容娇媚,就是善琴艺歌喉。
那时爷也感叹过,德妃娘娘虽说不如疼惜十四弟一般疼爱自己,但是终究是爷的亲额娘,仍然记得把家里最好的女孩子赐给爷。可后来发现,那不过是德妃安插在爷府邸的探子罢了,迷惑爷的心神,不过是为了接近书房重地。
罢了,多想无益,前世错的,前世遗憾的,爷今世都会弥补,比如殿兰、比如十三。
“主子,”宝珠将手炉递给殿兰,“好好的,非要冰天雪地里弹琴做什么呢?可不是冻坏了呢?快回屋里暖和暖和,月梅已经去给主子熬姜汤了。”
殿兰也是读了一本清穿小说以后心血来潮,那女主可了不起,唱过很多300年后的流行歌曲,就此赢得了普遍清朝土著男人的喜爱。殿兰弹罢唱罢,果然觉得挺冷,不由打了个喷嚏,可把一众伺候的人给吓着了,这么个金贵的格格,千万别生病了,况且格格刚才一曲,别是从天上偷跑下来的仙女吧?万一被天兵天将发现了,收回去了怎么办?
胤禛听到殿兰打喷嚏,也是有些紧张,他也觉得,此情此景此曲此人,不该是人间能有的,那么个珍藏在心底的小人儿,生病了可怎么好。
这天起,胤禛落下个毛病,每晚一定要天视地听,看到殿兰安枕了,自己才能睡下。这还哪里是《蒹葭》?明明就是《关雎》!最应了那句话:求之不得,寤寐思服。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这日,殿兰又跟着觉罗氏到宫里给太后请安,快过年了,太后就挂念着殿兰,一见到这个玉做的姑娘,太后哪里舍得她下跪,一把搂到怀里,“殿兰,你可有日子没来看我,是不是又是冬天怕冷,连屋子都不出了?”
“没的事儿,”殿兰18岁,身姿窈窕,柔弱无骨地趴在太后怀里,“前几日我还在院子里弹琴呢。”
“不好不好,”太后摇头,“虽说我希望你出去走走,但是大冬天在外头弹琴做什么?还是多到我这里走走,今儿个我让御膳房做了你最喜欢的桂花糕。”
“太后最是宠着我,”殿兰一年四季都喜欢吃桂花糕,“家里的厨子做的不好吃。”
“喜欢吃,冬天也要少吃些,”太后打量着殿兰的穿戴,“殿兰就是打扮的太素了,我看你戴的最多的就是这对碧玉簪,寡淡了些,正巧,我这里有外邦进贡的红宝石簪子和红宝石戒指,一会儿给你挑最漂亮的带走。”
到了午时,康熙又来到慈仁宫里混饭吃,用罢晚上,康熙说道:“殿兰,朕听你阿玛说,你弹琴最是动听。殿兰啊,不能厚此薄彼,也让朕和太后听听你的琴声。”
“这有什么,”殿兰大大方方、毫不忸怩,“不过我要宫里最好的古筝,才给你们弹奏。”
“若说最好的古琴,宫里自然有历朝历代的珍藏,”康熙想了想,“但是古筝,却不知谁的宫里有好的。”
“问问永和宫,”太后接口道,“不是说德妃在伺候孝懿仁皇后的时候,就是以琴曲打动了孝懿仁皇后,这才抬举了她给皇上做了贵人吗?”
“皇额娘不说,朕倒是忘了,”康熙借口道,“二十年前,朕也是听过德妃的琴艺歌喉,确实赏过她一把好琴,不过这十多年可是再也没听她弹过琴。既这样,梁九功,你去永和宫传朕的旨意,让她把朕赏赐她的古筝找出来,你抱过来就行,别让她打扰到皇额娘休息。”
“还是皇上明白,额娘不喜欢那些人过来扰了额娘的清净,”太后感受到皇上对她的体贴与敬爱,也十分受用,“额娘就喜欢殿兰这样的好姑娘,你后宫里头那些人,额娘都不待见。”
“朕如何不明白皇额娘的性子和喜好,”康熙自如地坐在罗汉床上,看着坐在炕桌另一边儿,被太后抱在怀里的殿兰,说道,“皇额娘既喜欢殿兰,朕也是愿意给殿兰指门好婚事,可是两年前传得沸沸扬扬的事儿,大家还没淡忘,特别是后宫里有些人,竟然提出要把殿兰指给皇子做妾室格格,真是岂有此理。”
“谁这么没有见识?”太后绷着脸,“殿兰是要做当家主母的,竟然能说出纳她做妾室格格的话来?别说殿兰身子都养好了,就算她不能生,也必定是个嫡福晋。况且阿哥们身边儿替他们生孩子的女人有都是,谁说了嫡福晋就非得生孩子才坐得稳?皇子嫡妻最重要的就是管理好后院儿,不让皇子们烦心,能不能生育反倒不是多要紧的。”
“太后,没事的,”殿兰知道太后这么说,主要是为了安她的心,“我没受什么委屈,况且大浪淘沙,若不经历此节,我还不知道那些人待我究竟是真心还是假意。流言这事儿,说起来还帮了我大忙。”
“好孩子,”太后听了殿兰的话,爱得不行,又怜惜不已,“就是你心量宽,陷害你的人你不记恨,诋毁你的人你不记仇,我啊,就非得让你风风光光地嫁进来,让四九城的人都艳羡你的婚礼。到时候我亲自给你添妆,我看后宫里还有谁敢嚼舌头。”
“殿兰是个好的,”康熙放下茶杯,也有些感慨,“只是这婆母不善待你,朕多少有些寒心。”
“是德妃?”太后重重敲了下桌子,“我就知道,她平和恬淡都是装模作样。皇上你看看,哪次见过德妃去阿哥所看望四阿哥了?亏得四阿哥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要送去永和宫一份儿。殿兰复选的时候,我就听说她看不上我们殿兰,如今更是频频召唤这届出身高的秀女去永和宫说话。我倒是不知道,她究竟是看好了谁做她的儿媳妇。”
“皇额娘别动气,”康熙亲自给太后斟了一杯茶,“德妃在十几二十年前,朕看着确实不错,不然也不会如此抬举她,可是这几年,朕冷眼瞧着,她做事太讨巧,失了大气。四阿哥养在孝懿仁身边儿,养成了满身的严谨气派;可十四阿哥倒是养在德妃跟前儿了,朕瞧着,机灵聪慧是有,但是却没养成一点儿宽厚仁爱的性子。德妃到底是出身不足。”
殿兰还在怀疑,太后和皇上是如何知道自己与胤禛有情的,不然不会一提到自己婚事,他们就知道婆母会是永和宫的德妃娘娘。
正巧在这时,梁九功双手捧着古筝走进来,而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宫装丽人,就是德妃娘娘。
、31、嫉恨的德妃
德妃外罩葱青色的大氅,滚边是染成鸦青色的狐狸毛,头戴绛紫色绒花,简单的小两把头,显得庄重又不失俏丽,果然是后宫数一数二的美人儿。
德妃见到康熙与太后,盈盈一福身,“皇上大安,太后大安。”
“起吧,”太后虽说不喜德妃,但她鲜少当面让人下不来台,“皇上不是说了,不必特意来慈仁宫请安吗?我不过是想听听殿兰弹琴,才要了你的琴来。”
“臣妾听说太后想听曲,这不巴巴地过来,想给太后弹奏一段儿,又听梁总管说,那拉格格也是擅长古筝,臣妾也想过来听听妙音,”德妃说着,瞥了殿兰一眼,“许久不见那拉格格,果然好个模样,不知琴艺是否也如此优美动人。只是,那拉格格见到后妃不该请安吗?”
哼,又见到你个小妖精了,跟太后娘娘倒是很熟悉的样子,不过可惜了,今日整不到你,但是跪地请安也是免不了的,我乌雅德真就让你在皇上面前给我跪地叩头,看你以后还如何敢自傲骄矜。
“殿兰,”康熙瞧出德妃眼神不正,如何猜不到她心中所想,“给德妃娘娘福个身就好,朕和太后都免了你叩首礼,以后在紫禁城里,不管遇到身份多高的贵人,只要福身就可以了。”
殿兰从善如流,优雅地起身对德妃行礼。
“快免了吧,”德妃心里气得牙痒痒,皇上如何就这么宠着她,但是表面上一团和气,“那拉格格这么个精致模样,谁也舍不得她跪拜叩首,也不怪皇上心中宠爱非常。”
“德妃,”康熙心中不喜,这是在皇额娘面前说朕贪恋美色吗?朕若对儿媳妇宠爱非常,外臣会对朕如何想,“殿兰将来是要嫁进来的,你说话也要有个分寸。”
“臣妾惶恐,”德妃不敢再多言,“是臣妾失言了。不是说那拉格格最善琴艺吗?不知臣妾是否有资格听闻一曲?”
“太后,”殿兰没跟德妃计较,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比拼起来实在没劲儿,还不如弹琴痛快,“我每次弹琴都要沐浴更衣焚香的。今早来之前倒是沐浴更衣过,但是香饼却要太后准备了,上好的沉香就行。”
“好。”太后吩咐嬷嬷们燃上了沉香,厚重端严的香气袅袅升起,殿兰跪坐在古筝前,弹奏的仍然是那曲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没办法,现下殿兰最喜欢这首歌,谁想听都只听得到这一曲。
德妃借着宽大袖子的遮挡,将帕子揉来揉去,心中愤恨不已,这般绝色又是这般才情,怪不得皇上迷得不行,还不承认是看上了那拉氏这个贱人吗?刚刚那拉氏是如何跟太后说话的?一口一个“我”,在这紫禁城里,除了太后、皇上和皇子可以自称“我”,其余人谁见了太后皇上,不是一口一个“奴才”,一口一个“臣妾”的。
皇上不是挺重规矩的吗?如何就不管教那拉氏了?还让她见到宫里的贵人只福身行礼就行。还当着自己的面儿说出来的,这不是打她的脸吗?
“好好好,”听完了一曲的康熙抚掌大赞,“怪不得连你阿玛那个粗人都说是好曲,虽说跟以往听到的《蒹葭》不同,但是曲调十分清新,歌词也更加通俗,确实当得起佳人之称。”
德妃更是愤恨,皇上这句话说出口,不到明天,四九城的人就都知道,皇上亲自称赞那拉格格是位佳人,这下子,再也不会有人敢传那拉格格不孕的流言,宗室里,怕是会有很多人到皇上面前求娶那拉氏了。
不行,那自己不是没机会整治这个小妖精了?或者皇上想的其实是要纳她入宫?那更加不得了,德妃反应极快地,对太后皇上说:“太后,皇上,臣妾听了那拉格格的曲子喜爱得不行,恨不得让她常住在永和宫才好。不如今日臣妾讨个赏,皇上把那拉格格赐给四阿哥做侧福晋如何?皇上也知道,前年关于那拉格格不孕的谣言甚嚣尘上,所谓无风不起浪,臣妾虽说极爱那拉格格,但是贝勒的正室嫡妻,那拉格格怕是当不起。”
“哼!”太后本来极其轻快地听着殿兰弹琴唱歌,刚要抿一口茶,就听到了德妃如此说法,气得将茶盅重重放在炕桌上,“我倒要听听,那拉格格哪里当不起正室嫡妻了?”
“太后赎罪,”德妃一惊,太后竟如此喜爱这个那拉氏,自己怎么从来没听说过,德妃重重跪倒在地,惹得太后发怒,皇上是不会饶恕自己的,此刻最重要的是让太后重新喜欢上自己,“哪里是臣妾觉得那拉格格不好的。只是外面的传言十分难以入耳,臣妾才不得不为四阿哥着想。太后也知道,四阿哥是臣妾第一个孩子,却没能承欢膝下,臣妾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补偿给他。”
天视地听的胤禛,再次沉迷在殿兰轻缈若仙的弹唱中,直到德妃说出,要让殿兰做自己侧福晋的话才惊醒,而此刻看到德妃声泪俱下,说恨不得将所有最好的东西都补偿给自己,嘴角扯出冷笑。
爷真佩服德妃,眼泪说来就来,不然如何掌管后宫这许多年,只要哄住了皇阿玛,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不过,快了,额娘,儿子马上就要送你一份大礼,你慢慢地享受最后的掌权时光吧。
“德妃起来吧,”太后缓和了情绪,她要给四阿哥面子,四阿哥这几年对待殿兰的殷勤,她早从皇上那里得知,是个真心厚待殿兰的,太后如何不希望他们可以神仙眷侣,只为了四阿哥,她也要留给德妃面子,“我知道你是好心。可是殿兰曾祖父、祖父、阿玛,都是一品大元,就算殿兰有疾,那拉府这一代唯一嫡亲的格格,也不会做谁的侧室。我累了,你先回去吧。”
德妃擦干眼泪,羸弱地行礼,委屈地看了康熙一眼,才袅袅娜娜地走出了慈仁宫。
一回到永和宫,德妃砸了好几件瓷器,“那拉氏,你把皇上迷成那个样子,竟然连太后都偏帮你,若是让你好过了,我就不是乌雅德真。碧燕~”
“奴才在,”碧燕躬身,她最近几年已经不常见到德妃有这么失控的时候了,“主子有什么吩咐。”
“你让宜妃旁边的人吹吹风,”德妃最喜欢的还是借刀杀人,“就传言,说皇上打算将那拉格格纳入后宫,入宫就封妃,传的像模像样点儿,最好是留下个来自太后慈仁宫的线索,我就不信宜妃能忍得住。”
不出一天,宜妃就听说太后召见了那拉格格,皇上听了那拉格格一曲后,惊为天人,甚至说出那拉格格是大清第一佳人之语,如今连宫外都知道,大清第一美人是那拉府的大格格。
“彩莲,”宜妃坐不住了,“你说这些传言是真的吗?若是那拉氏入宫就封妃,以后还不得坐到贵妃、皇贵妃,甚至皇后的位置?不行!芳姿不是说过,已经让她喝下不孕的药剂了吗?你去传八福晋过来。”
不大一会儿,略显憔悴的八福晋来到了宜妃身边,听说了这个传言,八福晋不掩饰内心嫉恨,愤怒地说:“男人都是这样朝三暮四吗?已经到手的女人他们就不懂得珍惜?非要让一个个小妖精来败坏自己的身子骨吗?”
“小声些,”宜妃也知晓八福晋在阿哥所过得不甚开心,八阿哥最近宠幸的是一个出身卑微的包衣出身的宫女子,“我来问你,上次的药,那拉格格都喝下去了吗?”
“放心,姑妈,”八福晋绝对不会让殿兰好过,“我亲眼看着她喝的,她一辈子就别想生出孩子。就算是入宫就封妃,一辈子也就只能是个妃。如何比得了姑妈有两个阿哥傍身?”
“你不了解男人,”宜妃摇摇头,“这还没进宫呢,就把皇上迷得如此,一旦承了宠,还不一定怎么兴风作浪呢。皇上又是个喜欢新鲜美人儿的,你看宫里如今受宠,多是汉军旗出身,妖妖娇娇的小腰身,男人如何不爱?况且,两年没见那拉氏,也不知道如今出落怎么个模样。”
“姑妈,”嫉恨的八福晋越发阴狠,“不然,找人做了她,我实在不想看到她的脸,况且以后宫里大宴还要对她请安,我不乐意。”
“芳姿!”宜妃呵斥一声,“你是亲王府出身的格格,不是市井小民,瞧瞧你说的是什么话?姑妈这辈子虽说害过人,但都是干净利落。你如今被怒火掌控,如何想得出好计策,到时候别没害成别人,反倒把自己搭进去。就说阿哥所里那个叫铃铛的,你有千百种法子让她无宠,可你偏偏跟八阿哥对着干,看如今到了什么地步!”
、32、铃铛小产
“姑妈,”八福晋抽抽搭搭哭起来,“我若是在阿哥所里不强硬着些,胤禩怕是连我的面儿都不愿意见了。她哪里是宠幸那个铃铛,分明是动情了,不然如何处处防备我?”
“闭嘴,”宜妃可不乐意见侄女哭泣的脸,“哭有什么用?生个嫡子傍身是正经。当姑妈不知道?如今八阿哥连你的房门都不进。还不是你,说出嫌他脏的话来。八阿哥是谁?就算他额娘出身再低,也是正经的皇阿哥!你哪怕是亲王的外孙女,也不姓爱新觉罗,竟敢跟皇子大呼小叫,还比起了出身高低。”
“姑妈,”八福晋不过是一时情绪上来才哭,她内心最是个要强的,听闻此语,擦干了眼泪,“当年胤禩巴结我的时候您也亲见了,他为了娶我,可是亲口说的不纳妾。如今才几年?就这么副光景。”
“你要有计谋才行,”宜妃教授机宜,“八阿哥出身既低,就最是希望有人捧着他、高看他一眼,不然为何读书骑射上学的如此用功?还不是为了他皇阿玛多看他一眼。虽然他没长在嫡亲额娘身边,但却是个少有纯孝的,对他额娘好,比对他好还能讨他的欢心。这点,铃铛做的就比你好。听姑妈的劝,你也放□段,讨了良贵人的欢心,八阿哥对你自然会多分敬重喜爱。”
回到阿哥所的八福晋,想着宜妃之语,深觉过去是走差了路,跟铃铛一个贱人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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