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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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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阿玛,”胤禛铁了心要去找殿兰,“儿子知道皇阿玛派的人一定是好的,但是儿子心里实在挂心不已,用膳就寝时时担忧殿兰是否安稳。”
“如此儿女情长,如何办差?朕赐给你们兄弟几个爵位,就是为了让你多些银钱去挂心女人吗?”
“皇阿玛,殿兰也不是其他女人。那是儿子打算相扶相持一生的妻子。儿子不想让殿兰继续误会下去。况且皇阿玛交与儿子的差事,儿子已经全部安排妥当。皇阿玛,殿兰实乃儿子心头至宝,求皇阿玛让儿子先行离京,保护殿兰。”
“既是你心头至宝,”康熙冷硬地说,“你当初如何会伤了殿兰的心,既是如此,你如何让妾室先有了长子、长女,这就叫做不可割舍?这就是你的用心?”
“皇阿玛,”虽说是臭棋,但已经到了如此地步,若是不能有所回报,胤禛实在不甘心。但他不可能告诉皇阿玛李氏有孕是假的,为的是抓住德妃把柄,如今只能继续瞒着,“儿子已年过二十,那日李氏又百般诱惑,儿子也是一时情不自禁。”
“罢了,”康熙不耐烦听儿子侍妾的勾引手段,“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别以为殿兰朕就一定会指给你。这次朕就让你先行,也别暴露身份,若是殿兰依然不原谅你,你也死了心吧。”
到底是放在心头最重要的儿子之一,仅次于太子,不然当初朕也不会想把殿兰留给四阿哥。也罢,朕到底有很多不能顺心之处,看看天意到底让不让朕得到那位佳人了。
胤禛回到阿哥所,不到一个时辰,只带着苏培盛一人,苏培盛身上背着一个小包裹,两人骑马上路,直奔五台山。




、5、钮祜禄庆书

庆书和李德全率领着19骑沿着去往山西的官道上飞驰。李德全看着越升越高的太阳;禁不住对身边的侍卫头子说道:“我说庆书;我们追赶了能有一个时辰了,怎么还没撵上?按说这费扬古全家出行;应该速度不快才是啊。”
庆书瞅了李德全一眼,“我只相信事实;现在的事实是他们速度很快。所以;你何必做无用的推断。”
李德全被噎着了,一丝不苟神马的,简直太讨厌了,连说话都这么一点儿弯儿都不拐;太伤人了吧。
“李兄,”迎面过来慢悠悠的两匹马;其中一匹马上的人对着另一人说道,“刚刚那队车马速度太快,愚弟有些没看清,可是个年轻漂亮的女公子?实在太美,愚弟以为是幻觉。”
“张兄,”另一匹马上的人回话,“弟也怀疑是遇到了狐仙,以为是错觉。没想到张兄也见到了。看来竟是真人了。汉人女孩儿除非万不得已,不会如此恣情纵马,应该是旗人家的格格。”
“哎,”姓张的男子叹了口气,“见了这般绝色,弟以后该如何自处?此次来京,父母让我到了京城里,多看看,也长长见识。如今见识长了,可想起定了亲的刘家小姐,弟竟是一丝喜悦也无了。”
李德全和庆书对视一眼,都听出迎面骑马过来的两人谈论的就是他们一行要护卫的人了。李德全自是见过那拉格格,选秀时还帮了不大不小的忙,那绝对称得上一句天姿国色。但是庆书只是听闻那拉格格相貌标志,从来未曾得见,他对于没有亲眼见到的事物绝对不会擅自推断或者评论,只是太多次听到别人对于那拉格格容貌的赞誉,庆书内心也有些蠢蠢欲动,想要亲眼见见。
庆书挥了一马鞭,率先加快了速度,剩余众人立刻纷纷挥鞭、加快速度随行。
李姓男子和张姓男子眼睁睁看着二十多骑良驹个个驮着英武不凡的年轻男子飞快驰过,对视一眼,都暗自纳罕,京城果然不凡,如今还在郊外,就遇到如此多俊才人物,果然不虚此行。
远远的,庆书就看到了前面18骑伴着六辆马车而行,而最醒目的是两批黑马,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千里良驹,更兼一白衣女子身姿窈窕地独自骑着其中一匹黑马,竟显得英姿勃发。如此矛盾,却如此引人注目,庆书知道,这就是那拉格格了。
庆书带着众人再次加速,距离车队不到百米时,才收紧了缰绳,慢慢减速。此时,车队听闻后面马蹄践踏尘土之声直奔己方而来,也停下了步伐,费扬古领着一儿一女转身迎向来人。
庆书跃下马背,抱拳问道:“可是费扬古大人?我是御前二等带刀侍卫庆书,奉皇上之名,率领一个小队保护大人一行。”
费扬古也不托大,下了马,首先验看了庆书的腰牌,确认无误之后,一抬头,看到了李德全,“好啊,李公公,见到我也不吱一声,若是早知道你也在,我看他们的腰牌做什么?怎么着,你是跟随我们一起走,还是这就回去?”
“费扬古大人,”李德全以及余下众人也早已下了马背,“我可是奉了皇命,就跟着费扬古大人好吃好喝的,一直等到皇上东巡,我再回去伺候着。我可是托了老大人的福,出来松散几日。”
此时大家都下了马彼此认识一下,而殿兰正定定地和庆书对视着,“庆书?我以前没见过你。你是皇上身边的人?”
“那拉格格,”回答的是李德全,他可不想让庆书得罪了这个将来可能是后宫最大的主子,虽说庆书说话总惹自己生气,但其实挺不错的,“庆书是遏必隆的嫡孙,额亦都的嫡系后人。那可是继承了遏必隆腰刀的人物,万岁爷亲自赏赐的呢。”
“哦?那真是失敬了。”殿兰明白过来,怪不得这么眼善呢,原来是钮祜禄氏,额亦都的后人,话说,未来弘历的额娘不也是钮祜禄氏,也是额亦都的后人呢。怪不得都是狭长的眉眼,但是长在庆书的脸上可好看多了,若是钮祜禄格格也有这等美貌,胤禛那样好色的男人如何会不多宠爱着些。
“那拉格格客气了,”庆书也暗自吃惊于眼前女子的容貌气度,容貌自不必说,比起后宫正受宠的良妃还要仙姿窈窕;气度更是不亢不卑,目光端正,举止大气,令人心生好感,“庆书一路上就跟随着格格了。”
殿兰点点头,亲自扶着马车里的觉罗氏下来,其实坐马车是很辛苦的一件事,殿兰既然真心认同阿玛额娘,就会时刻惦记他们是否舒适安稳,“额娘一路上可劳累,要不要我一会儿陪你在马车上说说话?李德全公公还有一众侍卫,奉皇上之名来保护我们一行。”
“奴才给多罗格格请安,”李德全打了个千之后起身,口称,“皇上口谕,那拉氏费扬古嫡妻觉罗氏,原系太祖后人,与朕本为一家,如今封觉罗氏为多罗格格,享和硕格格俸禄。封那拉氏殿兰为固山格格,享多罗格格俸禄。”
“哎哟,”觉罗氏欢喜不已,但又即时说道,“李公公,你也好歹等我们摆了香案接旨啊。怎么一口气就念完了。”
“郡主大人、郡君大人,”李德全嬉皮笑脸地说,“皇上早就说了,在路上,哪里还能现准备香案,只要奴才宣了旨就行了。况且郡君是个不耐烦下跪接旨的,皇上早就记在心里了。”
这句话说得各人都有了心思,觉罗氏和费扬古对视一眼,觉得皇上有意让殿兰入宫;五格是庶出,但是早早养在觉罗氏名下,算是殿兰的嫡亲弟弟,觉罗氏也是真心相待,自然希望姐姐有个好出身;庆书以外的御前侍卫却暗自咋舌,这郡君还没入宫承宠呢,就如此大的颜面,以后万万得罪不得。
庆书想的却不同,他注视着眼前新出炉的郡君,虽有如花的容貌,眼中却没有丝毫受宠若惊,甚至看不出喜悦之情。这样清冷的女人入住后宫没什么不好,但是想起她刚刚还自由地在马上驰骋,今后却要如关入笼中的小鸟,庆书竟觉得不舍,着实可惜了。
“等到七月,”费扬古佯装不平地道,“爷见了皇上一定要问问,凭什么妻女都受了封赏,就爷还没有封赏?”
“费扬古大人,”李德全也插科打诨、佯装惊讶地道,“您可领着一等公的俸禄呢,再升官,再封赏,可就得比照亲王了。”
“去去去,”费扬古踢了李德全一脚,“这等机密,如何闹得人尽皆知,爷背着夫人攒点儿私房钱容易吗?你一说,夫人不久知道爷这里有私房银子了?”
殿兰看着费扬古和觉罗氏开怀,遂自己也开心起来。
歇了一会儿,众人继续上路,直奔五台山而去。
而此时的胤禛,也来到了殿兰一家曾经歇脚的郊外茶摊。胤禛和苏培盛下马喝茶,暗自打量这对老夫妇,虽说举止粗俗,但是不难看出细微处的不同,比如每次迈步都是同样的尺寸;比如从来不在客人嘴里有食物的时候说话;比如老太太总是维持着双膝弯曲,这是伺候过宫里贵人的贴身奴才的做派。
胤禛虽然知道这对老夫妇不凡,但是以后恐怕还有要仰仗佟家之处,若是此刻爷将这对被佟府除名之人接回京城,实为不妥,只能示意苏培盛派人过来暗中保护这两人。罢了,既然殿兰比较亲近这个老太太,而且觉罗氏也承诺达成心愿就送给两人一座茶楼,爷就先替你们张罗着吧。爷只是想要跟殿兰好好过日子才会略微体贴她一二,爷绝对不承认对殿兰情根深种。
此时茶摊又来了两个旅人,还兀自谈论着,“李兄,弟只要闭上眼睛,脑中就回想着那位姑娘马上的英姿,哎,可是要害了相思病不成?”
“张兄,这等旗人格格,实在不是你我可以觊觎的,如今得见,已是三生有幸,张兄还是不要陷入其中才好。”
“哎,这等姑娘,将来要嫁给何人?怕是皇帝老爷才消受得起。”
长吁短叹的两人默默地用了茶点,继续赶路。
依然坐在茶摊上的胤禛却恨得牙痒痒,好你个殿兰,才出了京城就招蜂引蝶,连两个过路的书生都不放过。你是想当狐精害人不成?如今爷、太子,就连皇阿玛都对你念念不忘,你还有什么不知足。爷都不嫌弃你不是完璧之身,你还要爷多屈辱才甘心?
脑中却不自主地猜测着,殿兰若是骑马驰骋,该是何等的风采,奈何爷从来不曾得见,倒是便宜了这两个小子先睹为快了。




、6、淘宝曝光

“爷;”苏培盛看着主子冷硬的脸;试探地说,“我们出来的也太匆忙了;只带了这么点儿行李,路上可要采买一二?”
“不必;”胤禛信任苏培盛;自己的不凡虽说不会对一个奴才解释,但是让他看见却无妨,“你也知道爷有些个不同寻常,你别多嘴就行;爷这里什么都不缺。”
“爷请放心,”苏培盛道;“奴才绝无二心。”
胤禛点头,虽说他性喜多疑,但是对苏培盛不需要多加试探。
胤禛与苏培盛主仆歇好了,打马疾驰,打算尽快追上殿兰。
这边儿,殿兰不希望总是骑马磨伤了大腿处娇嫩的肌肤,重新坐上了马车陪觉罗氏聊天,但是马车的窗帘都被殿兰打开,这次觉罗氏也不拦着她。
殿兰的黑马就在殿兰马车旁跟着,踢踢踏踏地慢跑,时不时还侧头看看殿兰,似乎在确认殿兰就在自己的身边,这样才安心地继续小跑,然后一会儿再回头看看殿兰。
庆书也是个爱马的,看到黑马如此做派,也凑到殿兰马车旁边问道:“格格,这黑马是何名字?奴才看它着实不凡,说是千里良驹也不过分,竟然如此亲近格格,实在令人惊叹。”
“你叫我殿兰吧,也别自称奴才,”殿兰对于这个钮祜禄颇有好感,面对眼神清澈之人,殿兰总是会多份耐心,“这马叫墨丹,打一出生就跟着我,自是跟我跟外亲近。墨丹和阿玛的黑马乌丹是亲兄弟,它们的母亲叫黑丹。虽然黑丹已经死了,但是它曾经跟我阿玛征战四方,是最棒的马。墨丹和乌丹作为黑丹的儿子,虽然还没上过战场,也是最优秀的马儿。”
“那殿兰也叫我庆书如何,”庆书极喜欢这个大气的格格,“墨丹与你亲近,也自是因为你待它好。马是最通人性的,忠诚于主子是自然,但是与主子亲密无间又是两回事儿。可见殿兰也是爱马之人。”
“听庆书所言,”殿兰自在地跟庆书隔着车窗聊天,“也是个懂马、爱马之人。我阿玛在我小时候教我骑马时就说,马是最好的伙伴,特别是战马,那是战士的半身,若是不懂得爱马,就不配骑马。”
庆书控制着缰绳,气息却丝毫不乱,“你阿玛所言甚是,不愧是沙场老将。可惜他致仕太早,不然前两年追击噶尔丹,我也有机会跟他并肩作战。”
“庆书去年也随同皇上出征了吗?”殿兰稍感兴趣,没有战斗的日子好生无聊,“听说抚远大将军运筹帷幄,直让噶尔丹饮恨自绝,庆书想必也英姿不凡。”
“我是御前侍卫,自然不离皇上左右,”庆书提起沙场也多了份肃穆与兴奋,“去年和前年,都有亲眼见过皇上赫赫英姿,实在是八旗表率。”
“好啦好啦,”觉罗氏看着自家女儿与庆书详谈甚欢,也觉欣慰,“别总提战争什么的,殿兰一个小姑娘家,如何就对这些感兴趣。庆书,今年多大?可有娶妻?”
“回多罗格格,”庆书在马上拱手抱拳,“庆书今年二十有三,早已娶妻生子。”
“出门在外,叫我一声伯母就好,”觉罗氏很喜欢庆书,拿他当子侄看待,“伯母看你很好,成家立业,特别是继承了遏必隆的腰刀。伯母虽说是妇道人家,但是也听过遏必隆的威名,当年在鳌拜之事上,他更是宁肯背着骂名,不多加阻止,才引得鳌拜愈发骄横残暴,民怨载道,最终使得皇上得以亲手擒之。”
“得伯母一句公平之语,庆书也为玛法觉得无憾了,”庆书听闻了很多人犹自怨恨玛法当年不肯劝阻鳌拜,逼得皇上不得不亲手除之,却哪里知道这些都是皇上与玛法之间的约定,为的就是让鳌拜肆无忌惮,自取灭亡,“怪不得殿兰如此豪爽大气,伯母眼光已是不凡。不会被外物影响了视听。”
“我额娘自然好,”殿兰轻笑道,“天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这是我在一本杂书上看到的话,用在此处倒是十分妥帖。若是你玛法只贪图名声,当时就劝阻了鳌拜,那他的野心何时才能爆发出来?若是他小心谨慎地图谋大事,当年皇上还年幼,哪怕有太皇太后辅佐,也未必稳赢不输。你玛法是个不简单的人物,为了大事不拘小节,宁肯毁了自己多年的名声,只为保全江山社稷。”
“只恨此时无酒,不然庆书当敬伯母、殿兰一杯,以酬知己,”庆书心中十分舒畅,许久没有如此的感受了,“不如让庆书以茶代酒如何?”
殿兰亲手顺着马车窗口递给他一杯茶,说道:“你若是口渴,就直说,我会不给你水喝?”
“殿兰变得调皮了,”费扬古刚刚也在一旁骑马听着,自然对于妻女之言甚感熨帖,爷的妻儿,如何是那些普通妇孺可以媲美的,“阿玛也口渴了,为何殿兰不给阿玛倒杯茶水。”
殿兰这才发觉太阳已经升得老高,四月的天,大家却穿得一丝不苟,大太阳下骑着马,怪不得阿玛会喊渴,于是说道:“阿玛,也快晚膳了,让大家都歇一歇,用些东西再走吧。”
费扬古没觉得殿兰娇气,虽说他行军打仗时,一天不下马也是常事,但是如今是陪着妻女游山玩水,走那么快有什么意思,自然吼了一声,让四十来个侍卫下马休息。
费扬古却上了马车,“夫人,出来时只带了侍女侍卫共二十几人,如今多了二十人,住宿吃食却要夫人多操心了。现在手上没有那么多碗筷杯子,实在是怠慢了皇上给我们安排的侍卫。”
殿兰此刻却动手将马车窗帘挡上,门也关上,马车内立刻就黑了下去。殿兰此刻当着阿玛额娘的面,从淘宝上买了两个应急灯,打开开关,车内立刻亮了起来。
费扬古和觉罗氏只觉得殿兰手中凭空变出两个盒子,然后盒子就冒出了灼眼亮光,但是并未心惊,迷惑多于害怕。总之女儿是绝对不会害到他们夫妻二人,自然不需要担心。
费扬古看着平放在马车小桌上的盒子,好奇地问:“殿兰,这是何物?如何会这般明亮?殿兰又是从何处拿出来的?”
“阿玛额娘,”殿兰决定适度地坦白,“请原谅殿兰,女儿一直欺瞒了你们。女儿其实可以连通一处神奇之地。在那里,女儿可以用金银购买一些我们这里常见的、或者从来未曾见到的事物。比如这个,叫做应急灯,不需要点蜡烛就可以发光,但是时间有限,用完了就退回到拿出神奇之地,只是损失女儿一些银钱罢了。”
“这有什么原谅不原谅,”觉罗氏虽然有些微担忧,但更多是心安,“殿兰有如此神异之处,可见受老天厚待。说不得那茶摊老太的话是真的,我的殿兰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你所说的神奇之地也必是仙宫无疑了。只要殿兰安安稳稳地在人间生活百年,陪着阿玛额娘终老,额娘别无所求。”
“没错,”费扬古也扶着胡须,虽说他的担忧更重一些,但想想,其实并无多大的事儿,只要小心些自会无妨,“阿玛还能有几年好活?如今殿兰肯将这般秘密告诉阿玛额娘,显见你是有了主意。阿玛只提一点,皇上对你是看重了,阿玛却万般不愿你入宫,哪怕母仪天下,也比不得一个人对你真心相守。你这秘密,只告诉阿玛额娘就尽够了,其他的人,谁都不许说。”
“放心吧,”殿兰看到父母如此模样,感动于心,更加决定要做个好女儿,“我现在只是要取出一些碗、筷、茶水、吃食,总不能让那么多人饿着肚子赶路。”
说着,殿兰在淘宝购买了二十套碗、碟、筷子、茶杯,另有大米白面各一袋,都是白色布袋,上面没有丝毫的标志。这才重新打开了车帘,让几个小厮将这些东西抬下去,分给众人使用。
庆书最是个心细又好较真的,看到殿兰马车先是密不透风,接着又多出这些正需要用的东西,对着下了马车的三人问道:“按理,小侄不该多事,但是小侄也知费扬古大人一家都是豪爽之人,可否为庆书解惑,这些物件如何会放在夫人、格格的马车上?”
费扬古也觉庆书人品不错,说道:“今日之前,不知道皇上会派侍卫护送,虽然爷也带了这么些虎背熊腰的侍从,但是保不齐就遇到歹人。夫人的马车是找了车行,按照殿兰的主意精工制作出来的,外表看着平凡,但其实遇到突然状况,会升起金属护墙,刀枪不入,哪怕整个车子被抬走,歹人也是打不开车门的。只要车内食物够多,就能等到人来救援。这些食物就是为此准备的。”
庆书先是恍然大悟地点头,接着皱眉说道:“殿兰的主意果然极好,但是有几点缺漏:一是,万一歹人见敲不开车门,用火烧怎么办?木头容易燃烧,金属更是被火一烧就滚烫,对车里的人恐怕不好。二是,若是歹人将整个车子推到湖里、海里可怎么办?护墙挡住了歹人,却也把自己围困在车内。这两点,殿兰可有想过?”
殿兰越发喜欢庆书爱较真的性格,很像是宇宙中的运算者,“庆书说的这两点,我都有思考。若是放火,首先接触到的其实不是木头而是外层的金属,车内有机关,这层金属并不是一个整体,却是很多片薄片结合所致,这些薄片犹如一把把飞刀。一旦歹人放火,我就会开启机关,让金属薄片四散飞起,或许会建立奇功,灭杀不少歹人。”
庆书听得两眼放光,“那么水呢?殿兰既然考虑到火攻,定然也会考虑到入水。”
“入水其实更容易,”殿兰比划着,“这辆马车不算轮子,其实有六个面。我既然设立了机关,就不会只设立一个,还有一个机关,只要我打开它,金属护墙会被收回,而马车的六个面会自动放下来,到那时,马车就变成了一个木筏子。若是歹人看见,想要放箭射杀我们,此刻金属护墙就会在我的控制下再次打开。”
庆书击掌而叹:“殿兰果然聪慧异常。这等机关,其实前朝还有不少。但是我们入关之后,一开始只是大肆掠夺,等到建立了大清,却发现很多资料都已经不全了。这样精巧的机关之术,也只掌握在少数人手中。殿兰自己能够思考出如此精妙的马车,庆书甚感佩服。”




、7、雍郡王到

“这也没什么;”殿兰谦虚地说;“我设计的时候只是为了方便和舒适,安全只是顺道考虑的;还有很多不足之处。”
“既如此,”庆书思考之后说道;“还请殿兰将图纸给庆书一份;庆书想让皇上也有一辆类似的马车。”
殿兰立刻点头,“阿玛也说过类似的话,只是殿兰一直觉得不够好,才没有呈上。若是庆书觉得尚可;我一会儿就将图纸默一份给你,你拿去皇宫;那里自然多能工巧匠,许是能做出更好的。”
由于米面俱足,又人人都有碗筷茶杯,很快就用完了晚膳,此时还不到未时。费扬古和庆书熟知附近村落城镇,算计着脚程,即便歇息一个时辰之后再上路也来得及投宿,就让众人在树荫处歇歇。殿兰和觉罗氏回到马车上午睡。
官道上远远驶来两骑,精神力完全恢复了的殿兰立刻睁开双眼。正是应了那句破而后立,如今殿兰的精神力范围又有所提升,虽然碍于身体素质太低,等级只有4叶,但是范围已经达到了5叶的程度。
殿兰用精神力一看,原来是胤禛和苏培盛,不打算理睬,继续闭上了双眼假寐。
“给雍郡王请安。”树荫下休息的众人都起身请安。
“起,”胤禛冷冷地叫起,下马来到费扬古身边,“费扬古大人安好。”
“奴才一切都好,”费扬古面对封爵的四阿哥,不能再自称我,“不知雍郡王此刻出城可有要事?”
“爷就是来跟着殿兰四处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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