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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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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儿臣告退。”胤禛抓着殿兰的手,扶她起身。

“皇阿玛,殿兰先回去了,等过段时间再给你送膳食来。”殿兰临走时念念不忘的还是承诺了,却没完成的膳食。

胤禛在驶向费扬古府上的马车里搂着殿兰,轻声问:“这是怎么了?爷看你今日烦躁不安的,可是昨夜折腾你狠了?”

“不知道,”殿兰抱着胤禛的脖颈撒娇,“就是不舒服,就是难受。胤禛,我不高兴。”

“那也得告诉爷,因为什么而不高兴的啊。”  
就是不高兴!”殿兰咬了胤禛的脖子一口,力气挺大,留下了一排牙印,“我没觉得哪里生病了,但是却没有一处舒服。”

“可见是想额娘了,”胤禛脖子微微刺痛,却也挺刺激,某处蠢蠢欲动,“今日爷就陪在住在岳父府里,让你和额娘好好说说贴心话。等回了郡王府,你才补偿爷。”

“不要补偿你,”殿兰直觉地反驳,“你就老实一段时间吧,我这段时间不打算陪你。”

“这是从何说起,”胤禛不乐意放弃好不容易合法的利益,“爷可哪里惹得你不高兴?爷就最开始碰过李氏、宋氏各一次,那时节爷不知道你不乐意。你瞧,爷知道之后再没犯过你的忌讳,你可不能翻旧账。”

“别提她们,”殿兰又咬了胤禛一口,“我不耐烦听到她们名字。胤禛,我就是觉得委屈。”

“谁给你委屈了?”胤禛根本想不出来谁敢给殿兰委屈受,“皇阿玛把你当亲女儿一样疼惜,德妃那里你不用管,就当没这个人。除此之外,谁还能给你委屈?八弟妹、九弟妹都没有你身份高,更没资格给你委屈受了。太子妃轻易不会出宫,就算她出宫,爷相信你也不会给她留面子。殿兰,告诉爷,谁给你委屈受了?”

“就是你,”殿兰一口咬定,虽然她还没有证据,但此刻的不安、委屈,甚至是说不出的惶恐,一定与这个男人有关,“我就是知道,只有你才会让我委屈。”

胤禛无奈了,“爷恨不得日日把你揣在怀里疼惜,如何能委屈你?殿兰,爷就是委屈自己个儿,也绝不会委屈你。”

马车停在了费扬古府大门口,费扬古、觉罗氏并一众侍卫、丫鬟、嬷嬷都在门口跪迎。

“快快请起,”胤禛搀扶着殿兰下车,立刻伸手扶起费扬古和觉罗氏,笑话,他敢让福晋的父母跪拜吗,那福晋还会给他好脸子看才怪,“岳父岳母万不可行此大礼,如今是女儿、女婿回门,劳动岳父岳母出门迎接已令我觉得不安。”

“如今不摆皇子阿哥的谱了?”费扬古起身听了胤禛这一席话,得瑟起来,“当初你才七八岁上,爷带着大格格出府被你拦住,那时候你可是非让大格格给你行礼呢。”

“都是我当年轻狂,”想到那次,胤禛心里甜蜜,那是他和殿兰的第一次见面,虽然那时他以为不过是旧识。也是直到最近胤禛才知道,福晋的芯子早已换了个人,“若是早知道有今日,我当初必定恭恭敬敬地奉承岳父岳母,说不定还能早日迎娶殿兰。”

“算你会说话,”费扬古引着胤禛进入内厅饮茶,“咱们爷俩一会儿手谈一局,让她们娘俩个自去说话。”

回到了殿兰出嫁前的寝室,殿兰靠在觉罗氏身上,就像没有骨头一样,“额娘,我心中烦闷得很。又不知道是为何。”

“可是没休息好?”觉罗氏根本不问及李氏、宋氏之事,只看四爷今日待殿兰与自己两夫妇的态度,就知四爷对那两个女人毫不放在眼里,依然可着劲巴结自家老爷呢。

“休息得挺好,”殿兰撅嘴,“胤禛虽说每日都要动作一番,但没折腾我,事后也都是他帮我擦洗,让我安眠。可我今日就是特别不舒服。”

“哟哟,”觉罗氏高兴得合不拢嘴,“看把你美的,四爷这样怜惜你,额娘只有高兴的份儿。若是别人,怕是一定要告诫女儿守规矩,听了这些怕是要骂你。可额娘不这么想,这些事儿,你就得让他做习惯了,你一点儿也别动手,就让他辛苦着。等到哪天你心血来潮帮他打理一回,他还得心中感激你。”

“额娘最好了,”殿兰将自己揉进觉罗氏怀里,“额娘,我心里就像有把火,怎么也扑不灭,但是根本不知道因为什么烦躁。”

觉罗氏沉默了一会儿,问道:“是不是德妃的事儿?”

“没的事儿,”殿兰否定,“德妃自有皇阿玛去解决,皇阿玛刚刚还应承了女儿,以后德妃若是找我,让我直接去乾清宫找他,不必特意理会德妃。”

“总是你婆婆,”觉罗氏若说还有什么不满足的,一是女儿的肚子,二是那个出身低微的婆婆,“殿兰也要当心着,三人成虎,若是人人都说你不孝敬婆婆,宗室福晋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把你淹死,所以表面上你得做的风光。左右咱们家不差钱,你常送些礼物过去,哪怕人不到,各宫里也都瞧得见你的心意。到时候皇上、太后也好为你说话。”

“还是额娘想的周到,”殿兰点点头,觉得只有在额娘的怀里才觉得安稳平和,“额娘,我今日不想见胤禛,晚上你陪着我睡。”

“又怎么了?”觉罗氏揉着殿兰的发髻,“你都二十多了,额娘盼你大婚盼了那么久,可别再出什么幺蛾子。如今成婚才几日,就回娘家了?幸亏这是皇上发了话,不然你等着吧,不说别人,单说八福晋、九福晋就能把你给吃了。”

“别提那两个人,听着犯恶心,”殿兰想到这两人就胸口发闷,惊觉自己的忍耐力、控制力下降太多,“还有太子妃,凡是害过我的,哪怕是微不足道的,我并不在意之事,我也不会放过她们。何况九福晋当初掐住了我的脖子。”

“额娘不拦着你,”觉罗氏早知道女儿主意大,与其制止她,不如让她顺了心。觉罗氏也并不担心,九福晋不同于李氏、宋氏,那是皇家玉牒上的人物,自家大格格也不会太出格,只要不害死她们,让殿兰能平息心头怒火就行,“额娘当初就是太软弱,才举步维艰,直到有了你日子才好过。额娘希望你强硬些。”  
“嗯,”殿兰有些犯困,“额娘,我先睡了。”

“不可,”觉罗氏有了一点点猜想,“先用了晚膳才睡,也请个太医来看看,别是有了吧。”

“刚刚刘太医看过了,没事儿,”殿兰眯着眼睛,“我不饿,不想吃。”

“刘太医看仔细了?”觉罗氏犹自怀疑,“你和四爷可是早有私情的,也许已经有了,但是日子太浅,还看不出来。”

“不会的,”殿兰摇头,“去年回京之后,我们就规规矩矩的,我直到大婚那日,才让他近的身,不会有的。”

“那就当额娘想多了,”觉罗氏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可你这么烦躁、又不想吃东西、嗜睡。额娘瞧着还是像是有了。也罢,可能是额娘太想让我的大格格一切圆满顺遂,期盼太多了,才总往这事儿上思考。”

殿兰刚刚还觉得是额娘多想了,此刻又一琢磨,自己是谁啊,自制力能这么差?在乾清宫又是摔茶杯,又是想哭的,此刻还有想要杀人见血的冲动,会不会真有了?

想到此节,殿兰开始用精神力巡视小腹,一寸一寸肌理去探寻。

果然,在一粒薄薄的细胞里,殿兰感受到一股活力,怕是昨晚才着床的,所以今日对自己开始产生了影响。

“额娘,”殿兰冷静地睁开眼睛,说道,“我饿了,还是开席吧。”

觉罗氏看着善变的女儿,心中觉得诧异,但只当是新婚带来的不适应,吩咐管家开席,让五格陪着费扬古和四爷在前厅用膳,自己就陪殿兰在卧室里用了。

殿兰没用任何寒凉性质的食物,多用了羹汤和面食,漱过口,躺在床上睡着了。

半夜,殿兰没有预兆地醒来,一睁眼,就看到胤禛抚摸着她的肚子,面带喜悦。

“殿兰,”胤禛说不出的感动,“爷感觉到你肚子里,有爷的孩子。怪不得你今天行为、举止都与平日不同,原来是有了爷的孩子。”

“你很欢喜?”殿兰犹豫了。

“你呢?”胤禛收住笑,感受到了殿兰的不安,“为何爷觉得你不快活?你不想要爷的孩子?”

“我不想生,”殿兰到底说出口,逃避了胤禛突然变得失望、苦涩的眼神,低垂着头,轻声说,“它影响我太多了。我从一早起来,就食欲不好,那时你又已经上朝去了,我不喜欢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你,尤其是今日早晨,那时我就发了好大的脾气。然后德妃又突然传我入宫,我只得跑到皇阿玛的乾清宫。”

殿兰说的毫无逻辑,她就是不乐意,但又觉得愧疚,这是几天前才说好的,愿意牺牲一年的时间给胤禛一个孩子,此刻却如同反悔了一般,这样的话,一定会让胤禛伤心。

“殿兰,”胤禛握着福晋的手,微微用力,感受着心爱人的体温,“就当为了爷,就这一次,把孩子生下来好不好?”

殿兰觉得口中干涩,舔了舔舌头,胤禛见了,立刻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温水,亲手喂给她喝下。

认命吗?殿兰心中问自己。你不是爱这个男人吗?为了他牺牲一年的时间,可不可以?殿兰心中微微摇头,还是不够爱吧,这么不情不愿地,既然心中起了这个怀疑,就证明内心里自由的分量远比爱情更多。

“胤禛,”殿兰看着小心翼翼、略显卑微的男子,“我不喜欢孩子。”

胤禛只觉得心中一霎那凉个透彻,苦涩地开口,“怎么会不喜欢孩子?我以为,即便是宫里的嫔妃要利用子嗣,她们也都盼望有孩子,其他女人更是喜欢孩子的。”

“他们太弱小,”殿兰辞不达意地解释,“我还得照顾它,它会吵吵闹闹的,让我不能好好休息,它会分去你一部分心神……”

“不会,”胤禛连忙否定,“你生下来,我让嬷嬷把它带走,带到庄子里养,或者带到皇宫里让皇阿玛养着。殿兰,我全部的心神都给你,我的王府不能没有继承人,难道你让我过继兄弟家的孩子,殿兰,爷不想死后无颜面对列祖列宗。就这一个孩子,殿兰,我们就生这一个孩子就够了。”

“可它现在就在影响我!”殿兰有些发怒,“它让我不安、让我难过、让我躁狂、让我想打人、想杀人、让我吃不下东西!我不喜欢被影响!”

“殿兰,”胤禛拥住乱动的女人,“爷在这儿,你想打人就打我,想杀人,你说了,爷都替你杀了。殿兰,你若是睡不着,爷就日日陪着你,醒来陪着你,睡觉也陪着你;若是你吃不下,爷就喂你吃;你不是说不喜欢醒来看不到爷?爷这就跟皇阿玛告假,日日陪在你身边,让你睁开眼睛就能看到爷。殿兰,留下这个孩子。”

殿兰只觉得胸膛里感动与愤怒夹杂着,这种似甜似苦的感受,激得她眼眶酸涩。殿兰不再乱动,抬头打量着男人的神情,他是认真的,“胤禛,若是我不要这个孩子,你会厌弃我,甚至恨我吗?”

胤禛猛然阖上双眼,还是不行吗?即便爷苦苦哀求,福晋依然不乐意生下爷的孩子吗?是爷前世造孽,今世的果报吗?罢了,好在爷还有殿兰,胤禛睁开双眼,苦涩从眼神里直直传递到殿兰的双眼,“若是如此……若是殿兰实在不愿意……也万不可伤了自个儿身子。”

殿兰猛然抱住胤禛,将头埋入他胸膛,“你不该对我弃如敝履吗?你不是最重视子嗣吗?为何允许我舍弃他?”

“我思恋你更甚,”胤禛抚摸着怀里女人披散的长长的黑发,“若是爷想要跟你长久,必是不能违逆了你的心意。是爷太贪心了……”


好一阵静默,殿兰犹豫着开口,“不如,我先不对它做什么,也许,我会改变主意。”  

宠妻之路伊始

康熙三十八年南巡。二月初三自京大通桥登舟,沿水路南下。皇太后,皇太子、三子、四子、五子、八子、九子、十子、十三子、十四子随驾。

“皇阿玛,”殿兰受到激素的影响,自卵子精子结合以来这七八天,都是心浮气躁,此刻在龙船上,也不管周遭有些什么人,只自顾自地搂住康熙的胳膊,“我阿玛、额娘这次怎么都没来?以往皇阿玛不都带着我阿玛出来游玩吗?”

胤禛无奈地看着,这几日福晋的小性子越来越明显,且喜怒无常,但是,竟再也没有提起过不要孩子这类的话。胤禛简直说得上是有求必应,心里面也忐忑不安,就怕殿兰什么时候不开心,再嚷嚷一句不要孩子了。

“你这性子怎么与常人不一样?”康熙乐呵呵地看着殿兰撒娇,这才像是朕的女儿,“小时候沉稳异常,大婚之后却越发像个小孩子。”

“四嫂别装什么小孩子模样,”一个小阿哥抢着说,“额娘说了,四嫂身份高贵,幼时教养就极好,怎么我瞧着不像那么回事,规矩礼仪还不如我呢。”

“十四弟,”十三最不乐意别人说他四哥、四嫂,维护道,“四嫂自来跟皇阿玛情同父女,这才说话无所忌惮。皇阿玛也是极喜爱四嫂毫不忸怩作态,怎的到了你嘴里,就成了四嫂没有礼仪了。”

“我看十四说的有道理,”八阿哥云淡风轻地说,“哪怕皇阿玛再当四嫂是女儿,四嫂也该谨记君臣之礼。这般作态实在轻浮。”

“就是,”九阿哥附和他八哥,“若是我福晋敢这么拉拉扯扯,我都觉得失了脸面,回府里必定好生训诫她。”

“我跟八弟、九弟看法不同,”胤禛自然维护自家福晋,“福晋自幼总在太后身边走动,可以说是皇阿玛看着长大的,皇阿玛的公主都外嫁,也只有爷这福晋可以说是依然可以在皇阿玛膝下承欢。若是只惦记着规矩而疏远了人情,皇阿玛才会觉得冷寂。”

“四阿哥说的好,”康熙拍着殿兰的头,宠溺万分,“殿兰要一直这样才好,若是跟皇阿玛疏远了,皇阿玛才会觉得失望。别总想着你阿玛、额娘,都多大的人了,还离不得额娘?这次你阿玛说了,要置办个茶楼给你。听听,都外嫁的女儿了,还继续给你收拾嫁妆,难道朕还能亏待了自己儿媳妇不成?”

“那是额娘早就应承的,”殿兰哪里是不知道为何阿玛、额娘不来,她就是想撒娇,此刻额娘不在、阿玛也不在,最适合的自然是康熙了,“我去年出宫经过了一个茶摊,那老板娘说我要烧了替身才能平安顺遂,当时额娘就说了,若是此番应验,必定为菩萨重塑金身,给茶摊的老板、老板娘开座大大的茶楼。”

“好,做人就是该言而有信,”康熙只管惯着殿兰,“可不,自从去年出宫一来,殿兰的身子也好了,大婚之后更是夫妻顺遂,自是要还愿的。”

“什么夫妻顺遂,”十四仗着受宠,又有八哥、九哥撑腰,想起了额娘嘱咐的话,嚷嚷道,“才进门几日,四哥的两个侍妾就不明不白地没了,可见四嫂的命格不好。”

“闭嘴,”胤禛就怕这事再引得殿兰不快,严厉地瞪着十四,“有你这样说嫂子的吗?还不道歉?”

“我才没说错,”十四也是瞪大了眼睛,这个四哥最讨厌,惹得额娘不快,还有四嫂,都是顶顶讨厌的人,“四嫂没进门的时候,李氏不还给你怀过孩子吗?四哥也是忒冷的心,死了人,连个身份都没有,就草草葬了。”

“说什么呢,”十三立刻反驳,“在皇阿玛面前说什么‘死’字,那两个算是什么东西,让你跟亲哥哥大吼大叫的。”

殿兰冷冷地看着,她现在的心神只围绕着自己,凡是针对她的,她都记恨。该死的荷尔蒙,情绪的波动根本不受操控,特别是因为精神力过高,情绪西象波动也十分敏锐快捷,常常让自己心跳过快,血压升高,然后做的事情就会不受理智的控制,比如现在。

十四跟十三辩驳起来,字字句句都说自己刻薄、狠毒,不配做他四哥的嫡妻。

殿兰终于忍不住,松开搂住康熙胳膊的手,一拍桌子,“啪”的一声巨响,让所有人安静下来,目光紧盯着她。  

“十四弟,这些话想来你一个十几岁的小阿哥是想不出来的,”殿兰声音冰凉冰凉的,“怎么,是你额娘教导你的?你额娘是不是还说,找到机会一定要好好给我上上眼药,让皇阿玛知道我是什么人,根本就当不起皇子嫡妻的身份?你额娘前几天还派了嬷嬷出来告诫我,一定得让乌雅格格好好活着,若是她有了什么意外,我的福晋也就做到头了。”

“什么时候的事!”康熙声音低沉,情绪不明,却依然安抚着殿兰,“朕都告诉德妃了,让她别找你的麻烦,如何她又派嬷嬷去训诫你?区区一个郡王府的格格,也配跟你相提并论吗?殿兰别担心,阿玛给你做主,看来那乌雅氏也不配做什么格格。梁九功,传令下去,玉牒里删去雍郡王格格乌雅氏的名号。”

“嗻。”梁九功应诺。

“还有,”康熙转头,看着十四,本来是他顶喜欢的小儿子,怎么就被德妃教歪了呢,“十四阿哥,你额娘就是这样日日教导你的?跟兄嫂争论,毫无教养规矩。看来朕就不该同意德妃,让你时常住在永和宫里,等到回了京,你就安心呆在阿哥所,永和宫你就少去吧。”

十四到底才十一岁,此刻见到皇阿玛发怒,也不敢反驳,但是眼睛愤恨地盯着殿兰,都是这个女人,额娘说的对,都是她,拐带了四哥,一点儿也不顾念着额娘的生养之苦,更是没有善待自己这个嫡亲弟弟。若是没有这个女人,四哥就不会如此了。

“殿兰,过来,”胤禛不喜欢十四看殿兰的眼神,凶残狠厉。于是对着殿兰说道,“坐在爷的身旁,喝点儿茶水。”

殿兰确实渴了,也就径直坐在胤禛旁边,喝了茶水,又对着十三说,“十三,过来四嫂这边,我们不跟十四玩。等到回京,四嫂把墨丹借给你骑。”

“真的吗,”十三几步跳了过来,喜气洋洋地问殿兰,“四嫂,你可说准了,你的墨丹好神采,我惦记多时了。”

一个女人、一个孩子,两人絮絮叨叨聊起了好马,十三还时不时地看看皇阿玛的脸色,殿兰压根儿就不管不顾。

在船上呆了三日,殿兰这日刚刚睡醒,就对胤禛发起了脾气,“我要下船,我坐够了。”

胤禛也习惯了殿兰自从有了孩子以后的性情异常,只是耐心哄着,“还有三四日就到了,我们别为了这点儿小事去吵皇阿玛。”

“如何是小事?”殿兰也不再苛责自己,反正她的不对劲都是有孩子引起的,所以孩子的阿玛承受自己的怒火,天经地义,“我现下就什么都吃不下去。”

说完,殿兰翻身,背对着胤禛。

胤禛瞧着这姿态,哪里不知道殿兰是想让自己哄她,遂再次放低了身段,从背后抱紧她,轻语道:“都是我的错,让你承受这番辛苦,一会儿我亲自喂了你来吃,可好?”

殿兰兀自撅着嘴不说话,更不回头。

胤禛再接再厉,“我昨日看你用了些枸杞羊肉汤,可见还算喜欢,一会儿我就让他们去炖了来,可好?”

“不要,”殿兰哼哼,“大清早的,那东西腻得慌,不想吃。”

“那让他们顿来酸菜鱼汤可好?你前日吃它还算吃的欢畅。”胤禛又问。

“不要,”殿兰继续哼哼,“想想就烦,我不要吃酸菜,我要吃新鲜的菜品。”

“这可为难爷了,”胤禛在殿兰身后低语,“爷的洞天福地里,都是殿兰的藏红花,可没来得及种些新鲜的菜品,不怕,爷这就丰富下去,让他们找种子,爷亲手种来给你吃,若是快的,明、后日就吃得上了。”

“我这里有,”殿兰说着,从淘宝买来了翠绿翠绿的小菠菜,拿在手里,翻身递给胤禛,“你让月芍亲自做给我吃,我要吃甜甜的菠菜。”

胤禛起身穿戴好衣服,结果小菠菜,临出门时又顿住,“殿兰,让苏培盛做给你吃吧。月芍到底是德妃赏下来的丫头,万一她动了什么手脚,你又是这样的身子……”

“我身子怎么了?”殿兰立刻就怒了,“你嫌弃我?”

“说什么呢,”胤禛把小菠菜放到一边,过来搂住殿兰轻哄,“我哪里敢嫌弃你。我心疼得很。殿兰,爷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才这样忍耐的,爷也知道你不乐意。殿兰,你让爷做什么爷都心甘情愿,只是,你别拿自己身子开玩笑。”  

殿兰窝在胤禛的颈窝里,享受着胤禛的温情,心情好了一些,“放心吧,又不是只有你才有洞天福地、天视地听,我自有法子让下人们听话,你去让月芍做,她灶上的手艺好,也就她做出来的,我还能勉强用一些。”

“爷不知道,这孩子会让你如此辛苦,”胤禛轻吻着殿兰的眉梢、眼角,“爷这样日日陪着你,才知道这原是这般不轻省的事。你的好,爷记在心中,你要什么都跟爷说,爷替你办到,只求你暂且忍耐这段时日。”

殿兰知道,胤禛心中担忧,怕自己过段时日又后悔,又不要这个孩子。殿兰之所以如此烦躁,一部分是因为过高的精神力受到激素的影响太大,另一部分原因,其实也是由于心中迟迟没有决定。殿兰知道自己在逃避,逃避做出选择,逃避伤害这个越发放低身段的男人,逃避自己背负孩子这样沉重的责任。

“胤禛,”殿兰鲜少这样不自信,“我怕自己会伤害到你。”

“我不怕,”胤禛抚摸着她的脖颈,轻轻地按摩,“若是很难做出决定,我也宁可你让我不快乐,你自己快乐最重要。殿兰,爷想明白了,都是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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