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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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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苏培盛急了,“能不能跟楼上的格格商讨下,她买了六只也戴不了,不妨匀出来四只,她戴两只也尽够了,若是能把六只都留给我,我忘不了周老板的好处。”苏培盛说着,还从袖口掏出一个鼓囊囊的荷包,硬塞到周老板的手里。

周老板觉得今儿个这戏看的值了,银子不算什么,主要是那个不知名的主子也真是风流,买的首饰也雅致,看来是个惯会对格格们耍手段送礼物的老手,就是不知道,今天的耳坠子和昨天的金锁送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周老板眼珠一转,“这样,小公公,你也不能让我干得罪人的事儿,干脆,我豁出脸皮给你和楼上那位引荐一下,你自个儿劝说着,能成不能成,可都不关我的事儿了。”

“行,”苏培盛立刻答应,“我也记住周老板的人情。”

周老板将苏培盛引到了那拉格格所在的雅间,双方一见面,苏培盛放下心来,立刻打了个千道:“奴才见过费扬古大人、那拉夫人、那拉格格。”

费扬古觉得四阿哥做的有些过了,自个儿的小女儿还没稀罕够,他惦记什么惦记,再惦记,爷也不会将女儿嫁给你,“我说苏培盛,你昨儿个可去了爷府里两遭儿,多大的事儿,今天还得再见爷的大格格一面。”

“奴才不敢,”苏培盛弓着身子,“奴才没想到那拉格格在此处,也是巧了,奴才今儿个奉主子的命,想到周记找出上好的东珠耳坠子,想是送给大格格的,竟在此处遇见了。”

“用不着他送,”费扬古没好气地道,“爷自己个儿的闺女,大格格想要什么耳坠子爷自然就送了,关你家主子什么事儿?”

“没我家主子什么事儿,”苏培盛冒了一脸的汗,不仅是因为天热,“大格格昨儿个不是说,想要内造的东珠耳坠吗?主子不方便从贵妃娘娘那开口,只好让奴才出宫来,想是周记定能找到的,哪成想格格先到了。”

“你先起来吧,”殿兰有些不忍心,这个忠心的奴才大热天还要卑躬屈膝的,“你家主子要是想送,就提早送个信儿给我,也免得我大清早还要亲自出来找耳坠子。回去告诉他,下次无论送还是不送,提前打声招呼。不打招呼以后就不用送我东西了。真是,做事儿一点儿章法都没有,还想到哪里做到哪里。”

苏培盛被殿兰叫起,本是心存感激,但又听她诋毁自己主子,就觉得很是委屈,主子昨天晚上一直坐着沉思,催了好几遍才去歇息,今早起来第一件事儿就是让自己卖草药换些钱给那拉格格买东珠耳坠子,怎么那拉格格就不领情呢。

费扬古和觉罗氏的想法差不多,多有当家主母的气势啊。觉罗氏想的更多,这上杆子不是买卖,四阿哥若是这么个惦记法,真嫁过去更好,看他敢不敢对大格格发脾气,敢不敢对大格格不爱重。

周老板却是听出了这小公公的主子是谁,既然不方便从贵妃那里开口,想必是四阿哥了,德嫔所出,却一直养在佟贵妃膝下,今年也有8岁了,不过做事太急躁了些,那拉家的大格格看样子也是不怎么看重他,若是四阿哥先动了心,以后自己恐怕要多多发财了,那拉格格的眼光十足挑剔,四阿哥,奴才就贪财了。

殿兰品了一口周老板一开始让人送到雅间的茶水,还行,“苏培盛,你今儿个就回去吧,告诉你家主子,东珠我自己买了。不过他昨天送来的翡翠镶金锁还不错,我戴着也觉得挺衬我,以后让他照着样子买吧。”

周老板憋着笑,这位那拉格格太有才了,以后四阿哥怕是要栽在她手里,巴结四阿哥可还不如巴结那拉格格有效果,虽说自己用不着巴结任何人,但谁知道未来的局面如何,哪个朝代有多少是太子最后当上皇帝的,自己只要不得罪那拉格格,四阿哥这条线就断不了。

苏培盛心里苦啊,主子,咱换个格格送礼吧,您那点儿家底儿,真不够那拉格格败坏的,而且说了半天,一句好听的话也没有,主子,您是何苦来哉。

殿兰最终还是买到了六只东珠耳坠子,当下就戴上了两只,继续乘着马车慢悠悠地往庄子上去了。

而苏培盛揣着不少的银票,回到了阿哥所,直等到用晚膳的时候,才有机会单独跟主子说上话,“主子,今儿个在周记碰到了那拉格格,先奴才一步买下了最好的六只东珠耳坠子。”

“哦?”胤禛咽下最后一口菜,漱了口,问道,“那拉格格没什么话要对爷说吗?她不是看到你了吗?”

“说了,”苏培盛到现在还有些气不过,但是主子的事儿也不是他能置喙的,“那拉格格说,以后那些东西,无论你送还是不送,提前跟她打声招呼。还有,那拉格格说,昨儿个主子送的翡翠镶金锁不错。奴才看见那拉格格今儿个戴着的就是那块翡翠镶金锁。”

“那拉格格戴着可还好看?”

“那翡翠是老坑冰种飘蓝,那拉格格佩戴金锁,看起来可爱中又带着冷艳。”得,照实说吧,主子这幅样子,怎么那么像戏本里说的情根深种,什么都不关心,首先就问那拉格格戴着金锁好看不好看。

胤禛挥挥手让苏培盛下去,又陷入了思索。福晋究竟是什么意思,爷怎么就看不明白了呢。就因为昨儿个没有告诉她会不会送她耳坠子,竟连一天都等不了,今儿个就自己买了,就认定了爷不会买给你吗?在福晋心中,爷就是个不守诺言的人?

不,怕是在福晋心中,爷根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昨天传话过来也是那么淡漠的语气,爷不是已经赔了不是吗?福晋连赔礼——翡翠镶金锁都收了,怎么还这么小心眼儿,得理不饶人呢?李氏总有一点说的对,福晋不是个大肚容人的!

闷闷不乐地胤禛开始了下午的学习,而轻轻松松坐马车来到了庄子的殿兰,在用过晚膳以后,开始欢乐地跟阿玛学习怎样骑马。






、18、骑马太容易

“殿兰,”费扬古亲手牵着一匹小红马,“这匹马是阿玛亲自给你选的,喜欢不?”

殿兰看了看为自己准备小红马,又瞅了瞅阿玛的大黑马,决定说实话,“不怎么喜欢,我更喜欢阿玛的黑马。”

费扬古在听到殿兰说不喜欢的时候,有一刻的难过,但后来殿兰说喜欢自己的黑马,又高兴起来,“黑马可不能给你骑,它脾气大着呢。”

殿兰也不废话,用精神力跟大黑马沟通,大黑马喷了个响鼻,踏踏地走到殿兰身边,用头轻蹭殿兰的肩膀。

费扬古见状大笑,“爷的好格格,能让黑丹喜欢,可见像阿玛,是个真正爱马的,这样,阿玛先带着你在黑丹背上兜一圈,若是黑丹乐意,一会儿你就在黑丹背上练习骑马。”

殿兰来到大清之后,这是最欢乐的时刻,马奔跑的速度其实慢极了,自己曾用的战舰是以光速为计量单位的,一匹陆地上的马如何能比,但是迎风奔驰的感觉,却着实不赖,有些像坐在低空悬浮飞车上的感觉,还得是没有防护罩的飞车,才能感觉到风吹动皮肤的触感,真过瘾。殿兰不由自主地说:“阿玛,快点儿,再快点儿!”

费扬古见小小的姑娘竟然丝毫不怕,更是来了兴致,轻轻抽打黑丹,黑丹也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尽兴地载着主人飞驰,这下子,撒开蹄子,毫不收敛速度,让殿兰体会了只在记忆中才有的,飞翔的感觉。

过了一个时辰,黑丹才放缓了步子,费扬古问殿兰:“大格格一点儿都不怕?像你阿玛我,当初阿玛也不怕,所以才当了大将军带兵打仗。”

“不怕,”殿兰连声音都透着愉悦,“黑丹真好,一会儿等它歇够了,我就骑着他练习,阿玛,反正你也不需要再打仗了,黑丹送给我吧。”

“好好好,”费扬古自然答应,“不过,殿兰,黑丹是我最好的战友,送给了你,可不能亏待它。”

“那是自然,”殿兰十分赞同,“哪里有亏待自己战友的人,我对待黑丹,一定比阿玛对黑丹还要好。”

费扬古欣慰地抚摸女儿的头发,“殿兰长大了,以前总是不爱跟阿玛说话,不爱动,现在多好,想要什么就跟阿玛说,阿玛所有的,全都给殿兰。”

此刻的殿兰经过刚刚的驰骋,放松了心智,一时有些感性,“阿玛,以后我常常陪阿玛说话可好?”

“好!”费扬古被殿兰的精神力波及,也十分放松开怀,“殿兰不要怕,那些姨娘都被赶走了,再不会有人说殿兰,殿兰哪怕什么都不会,阿玛也喜欢你。”

殿兰将头埋在费扬古的胸前,渐渐的,开始认同他作为自己父亲的角色。

一直到傍晚,父女俩都一同骑在黑丹背上,哪怕什么都不说,这幅画面就让觉得满足。觉罗氏一直远远地看着,偷偷地擦干眼泪,总算自己的殿兰会有个好前程,不像自己,被庶出的姐姐陷害,在宫里大宴上丢了脸,最后只能嫁给费扬古做继妻。女儿的命一定会比自己好。觉罗氏再也不会怨恨费扬古,虽说他大了自己几十岁,但肯这样疼惜女儿,爱重自己,连府中所有侍妾通房都撵走,她也再没什么不满足的。

只是,姐姐,你若是知道我此刻的幸福,会不会又来破坏。我的亲姐姐,我从来没想过嫁给你心爱的男人,为何你就容不下我,几乎不曾让我身败名裂、青灯古佛度过余生。我哪怕此刻如此幸福,也无法原谅你。

骑了一下午的马,哪怕仅仅是坐在马背上,殿兰也觉得双腿有些疼痛,主要是皮肤受到摩擦,很疼。殿兰洗过澡之后,从淘宝买了些治疗擦伤的药物,敷在了大腿内侧,看着自己雪白的皮肤,陷入沉思。

胤禛,那个将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在原主的记忆中十分好色,宠幸的都是颜色好的侧福晋、格格,自己现在经过坚持不懈地调理,皮肤雪白馨香,头发漆黑柔顺,睫毛卷翘,鼻子高挺,嘴唇红润,也算是个美女了吧。不知能不能敌得过李氏、年氏,男人和女人的眼光向来不同,虽然殿兰自己觉得,比起所有的妾室,她更漂亮一些,但是在胤禛的眼里也许相反。

那么这几天频繁送东西的举动,所表达的究竟是什么意思?示好还是道歉?估计两者都有,不过,自己可不是个能容人的,妾室若敢轻举妄动,就腾出位置给别人吧。殿兰眼里闪过寒光。

一夜好眠,睡醒之后,先做了一套瑜伽,这是穿越女最大的贡献,甚至比淘宝还重要,殿兰因此将精神力和现有的躯体融合的非常彻底,更是能缓慢增长躯体的武力值。昨晚敷在腿上的药不愧是淘宝上最贵的,一夜就见效,现在丝毫也不觉得酸疼。

用过早膳,殿兰在阿玛额娘的注视下,独自上了黑丹的背。

“漂亮!”费扬古抚掌而叹,对着觉罗氏说:“不愧是爷的女儿,这上马的姿势,昨儿个爷只说了一次,大格格今日就做的十分标准,又稳又漂亮。”

觉罗氏虽然也觉得赏心悦目,但依然担心,“老爷,别提漂亮不漂亮了,妾身幼年也骑过马,那时候也差不多大格格这般大小,坐在高高的马上,又是惊喜又是兴奋。但现在看到大格格骑在马上,妾身就止不住地害怕。您多看着点儿,千万别掉下来才好。”

“胡说,”费扬古嗔道,“爷的闺女怎么可能掉下马来,黑丹可喜欢咱们闺女了,昨天背着爷和大格格一下午,丝毫也没有不耐烦,你不知道,黑丹脾气大着呢,当初福全想骑都不行。”

“老爷,”觉罗氏轻拍了费扬古手臂一下,“总还有个尊卑吧,战场上你们怎么叫没人管,在京里,你还直呼王爷的名字,那可是万岁爷的亲兄弟,再别这样了。”

费扬古点头,年纪越大,胆子就越小,为了宝贝闺女,也不能让人抓住把柄,叫王爷就叫王爷吧,反正自己和福全的交情那是战场上打出来的,过命的交情,现在还不能跟别人说了。

“对了,”费扬古想起一事,“夫人,王爷很是喜欢良贵人生下的小阿哥,排行第八,比我们殿兰小了不到3岁,也是正适合,我们入关之前就总说女大三抱金砖,这么看来,八阿哥也合适。”

“不好,”觉罗氏一票否决,“良贵人什么出身?位份再高能高到哪里去?以万岁爷的个性,再宠着,不到良贵人临死也不会封她个妃子做。怎么?我闺女进宫去给个贵人做媳妇?不行!”

“哎,”费扬古突然叹气道,“万岁爷那意思,怕是想让咱闺女当太子妃,不是我说,你见过几个太子最终当上皇帝的?爷跟了三代君王,什么没见过?太子妃当不得。”

觉罗氏点头,“妾身也没打算让闺女当个皇后,到时候后宫女人更多,大格格到时候得多伤心,这么说来,四阿哥还是不错的。”

“什么不错?”费扬古对四阿哥十足不满,“他做下的事,在汉人眼里就是私相授受。况且,爷可不信一个毛头小子,就懂得情爱了,四阿哥一天阴沉着脸,小小年纪那么大心思。大格格本就不是个爱笑的,跟着他难道学他天天绷着个脸?再说,德嫔的手段,比起她阿玛也不算小,不然一个包衣出身的宫女那么轻易就得到佟贵妃的认可,还生下了皇子。大格格万不是德嫔的对手。依我看,佟贵妃不是个长寿的,到时候大格格真做了德嫔的媳妇,受的罪更多。”

觉罗氏数来数去,就剩下三阿哥、五阿哥和七阿哥差不多,到时候慢慢思量吧。觉罗氏看着殿兰轻松跳下马背,心都跟着哆嗦,“我的大格格,以后可不能这么着,那不是有脚蹬,你怎么就跳下来了。”

“你啊,别说我们大格格了,”费扬古看法跟觉罗氏完全不同,叫来了殿兰到身边,“殿兰,刚刚不错,小跑的时候控制缰绳非常标准,明天可是试试快速跑,明天阿玛给你立几个靶子,然后咱们学射箭。”

殿兰在马背上挺热,风一吹,脸就红了,“阿玛,黑丹真是好样的,我几乎怎么想,它就怎么做,太过瘾了。”

“你高兴就好,”费扬古亲自拿过夫人的帕子,给殿兰擦汗,“但是你刚学骑马,时间不宜过长,今儿个阿玛是看你高兴,没管你,下午你看着吧,午睡起来肯定要腿疼。”

“不怕,”殿兰擦过汗觉得干爽多了,“只要现在高兴了,以后就算疼,也是值得的。”

费扬古欣慰地点头,爷的大格格就是心性纯正,才说得出这么干净的话来,不会后悔、不会抱怨、不会憎恨,若是大格格一生都如此,叫他立刻死了,他也愿意。不,不行,爷还要多活几年,看着大格格婚姻美满,才闭得上眼睛。

接下来的几日,殿兰骑马一点儿看不出来是个新手,而射箭也是十发九中,若不是局限于这具身体的体质太差、臂力不足,殿兰觉得,她完全做得到百步穿杨。

费扬古这一个月的兴奋劲就别提了,有女如此,那些老战友不定多羡慕嫉妒恨呢。

而庄子里,也在殿兰的要求下,即将全部种植上薰衣草,费扬古也不问缘故,凡是大格格要求的,就让庄头全面配合。

在庄子里过了一个多月,费扬古一家才在秋天来临前回了那拉府。


作者有话要说:黑丹这个名字~~~
吾实在不知道还能取什么名字了~




、19、没收到生辰贺礼的胤禛


殿兰第二次来到了太后的慈仁宫,太后不叫她行礼,只让她福个身,就拉她到近前,“殿兰是越来越漂亮了,倒是看起来像汉人,不过,听皇上说,去年你跟你阿玛学骑射,学会了没有?辛苦不辛苦?”

“哪里会辛苦,”殿兰既然听到了太后让她不必多礼,自然不会当自己是奴才下人,“骑马有趣极了,像飞起来一样。”

“哎哟哟,”太后听了稀罕的不行,“瞧着话说的,你有多大的能耐,学了一个月,还能驰骋沙场了不成?”

“有何不可,”殿兰一挺胸,“什么时候朝廷若是让女子领兵作战,我殿兰第一个参军。”

“说什么傻话呢,”皇上突然迈步走了进来,“朕什么时候让女子领兵作战了?还要参军?”

觉罗氏立刻跪拜,殿兰这才反应过来,虽然不情愿,也屈膝打算跪下去,却被太后拦住了,皇上也顺着太后的意思,“都不必多礼,起身吧。”

“皇上,”太后问道,“这个时辰怎么到了我宫里?”

“前朝无甚大事,还是来看看皇额娘要紧,况且今儿个那拉格格进了宫,朕可得来瞧瞧才好。”康熙轻飘飘地说,可是吓坏了觉罗氏,皇上不会是打算让大格格入后宫吧。

“怎么无甚大事?”太后不清不楚,“我隐约听到沙俄什么?不是在打仗吗?”

“哈哈!”康熙开怀,“沙皇来书请和,朕已经下令撤围了。”

太后点点头,“我是不担心皇上的,多大的战争没经历过,自然是要胜利的。”

“皇额娘说的是,”康熙得到太后的赞许更开心,“所以说前朝没有大事,朕可以安心地陪皇额娘晚膳。”

“那好,”太后也高兴,“现在就传膳吧。”

康熙仔细地观察那拉格格的一举一动,优雅自然,进食毫无声响,最重要的是,连自己也品不出那拉格格究竟爱吃什么不爱吃什么,可见规矩都刻在骨子里了,分毫不差。上次进宫时,就发现那拉格格是个宠辱不惊的,却又不难看出并不是心机深沉、刻意造作的,就像皇额娘说的那样,有点儿无欲无求的样子。

康熙最近很是宠幸良贵人,良贵人漂亮是漂亮,但康熙之所以对她荣宠不断,主要还是因为良贵人身上多少带着些那拉格格的品格,虽说不十分相似,也到底得了康熙的眼缘。明白其中缘故的,梁九功算一个、太后算一个、胤禛也算一个。

胤禛自打殿兰第一次入宫之后,过的就不大舒坦,学业没什么好担心的,他的学识已经不比几位老师差多少。主要是他发觉了皇父对福晋不同寻常的关怀,若说是想纳入后宫,却又不像那么回事,况且殿兰长的再可人,也不过是个7岁孩童,皇父倒是生不出那样的心肠。

但正因为这样,胤禛却越发担心。若是皇父只把殿兰当做个颇有姿色的女子,只待养成了纳入后宫,也不过是男人好色的本质,无可厚非。但现在皇父明显不是想要占有一个漂亮女子那么简单,甚至为了避免起了不该有的心思,频繁地宠幸良妃,发泄心头多余的情绪,显见是更加看重这个女子。

一个年富力强的男人看重一个女人到不去占有她的地步,到底因为什么,胤禛不知道,但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重生之后的福晋,已经不是爷可以了解、可以掌控的了,当胤禛第一次起了这样的念头,自己都吓了一跳,难道爷的愿望,就是了解并且掌控这个女人吗?

掌控可以理解,不可否认,福晋是掌管内院后宫的能手,但是了解?爷何曾起过心思去尝试了解一个女人,她们有什么值得爷去了解的吗?连李氏、年氏、谦嫔,爷都不曾起过了解她们的心思,不过也难怪,她们把心思都摊开在爷的面前,根本不需要爷花心神去了解。

可是福晋呢?前世爷了解过她吗?不,没有,前世的自己,也根本不愿意去了解她。那么,现在是什么变化了?爷为何想去了解一个女人?

得知今日皇玛姆又要召见福晋,胤禛第二次开放了天视地听的能力,看到皇阿玛果然来到皇玛姆宫中,看到皇阿玛和自己未来的福晋详谈甚欢,看见皇阿玛偷偷地观察福晋的举止着装,胤禛觉得有些愤怒有些难过。他不明白这份愤怒和难过代表着什么,只是一心二用,一边跟老师读书,一边继续观察着,直到福晋离开了紫禁城。

还有一个多月,就是爷的生辰了,过去几年,爷不知道福晋也死后重生,没有任何期待。去年是因为爷和福晋闹脾气,福晋不送礼也是正常的。今年,爷可不可以期待福晋送给爷生辰贺礼?

在天寒地冻中,胤禛迎来了他的九岁生辰,其他的阿哥都各自跟着先生学习,胤禛只给康熙、太皇太后、太后、佟贵妃请了安,就回了阿哥所,今天生辰,可以不念书,一年里只有这么五天假,就包括生辰那日。

“苏培盛,”胤禛渐渐开始烦躁,都已经用过了晚膳,“宫外没有物品送进来吗?”

“回主子,”苏培盛自然知道胤禛等的是谁的贺礼,“没有物品送进来。”

胤禛再也控制不住脾气,狠狠地一捶桌子,“那拉格格去年没送贺礼,今年也不送,到底把爷当成什么了?”

“主子息怒,”奴才的作用就是让主子多个撒气解闷的人,“若不然,奴才出去问问。”

“问什么问?”胤禛更大声地说,“她就是不想给爷送贺礼,她还埋怨爷去岁没买给她东珠耳坠子吗?后来爷不是又送了东珠手串过去,特意从佟贵妃那要来的,你不是说她很喜欢?”

“主子,”苏培盛也为主子不值,“当时那拉格格却是笑了,显见那拉格格是喜欢东珠的。”

“备马,”胤禛坐不住,“爷亲自去瞧她还不行吗?”






、20、艳遇


那拉府上迎来了皇四子,费扬古自然要亲自接待,“四阿哥怎么来了?大冷的天。”

“费扬古大人安好。”胤禛主动给费扬古问安。

“四阿哥大安。”费扬古也不敢不给四阿哥问好。

“费扬古大人,”胤禛送礼到那拉府好多次,不相信费扬古看不出自己的心思,“那拉格格可在?爷今日生辰,想请那拉格格出府一同逛逛琉璃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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