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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有空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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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扬古大人,”胤禛送礼到那拉府好多次,不相信费扬古看不出自己的心思,“那拉格格可在?爷今日生辰,想请那拉格格出府一同逛逛琉璃厂。”

费扬古不好拒绝,唤人请了殿兰出来,殿兰只穿着家居棉服就来到正厅,见到了胤禛,福了个身道:“四阿哥安好,今日四阿哥生辰,难得清闲,怎么到了府上?”

胤禛定定地看着福晋,只不过月余没见福晋,福晋出落得更清丽了,“正是难得有闲,想请格格赏个脸,一同去琉璃厂走走。”

殿兰点头,“那奴才回去换身衣服。”

胤禛觉得如同当头被敲了一棒,福晋在太后面前只有第一次自称奴才,皇父说了不用多礼之后,她也不再自称奴才,为何唯独对着爷要自称奴才?爷对于福晋来说只是个主子不成?她打算将来就这么跟爷过日子了?福晋果然对爷没有情意了。

殿兰压根没等胤禛点头或说话,扶着月桂的手,慢慢往回走,想着换身什么衣服合适,自己正想去琉璃厂走走呢。最后选取了火红的狐狸毛大氅,穿上高高的花盆底,殿兰很满意,至少花盆底让脚离地面远了些,不会那么冷。

胤禛看着福晋着红色大氅,衬得皮肤清透若水,一时有些迷惑,若是福晋如斯美貌,前世爷何以对她视而不见、轻忽怠慢?

费扬古可不管那么多,让管家拿了各种面额的银票,加在一起足有1000两,“阿玛让阿福、阿贵、添喜、添泰陪着你,月桂她们还小,你带着宝琳、宝珠,四爷是骑马还是乘车?”

胤禛果断回答:“爷和那拉格格乘一辆马车就好。”

“不妥吧,”费扬古嘴角抽搐,“四阿哥一岁一岁地大了,大格格也8岁了,乘坐同一辆马车不合适。”

“就这么说定了。”胤禛转身就走。

殿兰没多大意见,朝阿玛点了点头,扶着宝琳的手上了阿玛今年为自己定制的青帐马车,参考了淘宝的知识,减震防寒极其出色。胤禛随后也上了同一辆马车。

殿兰看出胤禛有话要说,挥挥手让伺候的人上了另外两辆马车,苏培盛亲自赶马,保证马车里的话不会被第三个人偷听到。

“福晋,”胤禛捧着车里斟满茶水的木质杯子,“今儿个是爷生辰。”

“我知道。”殿兰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

胤禛觉得马车里太热了,摘下黑狐皮冬冠,“以往福晋对爷的生辰十分上心。”

“我嫁给你之后也会上心的,”殿兰将暖和的手从暖手的筒子中拿出来,也自倒了一杯热茶捧着,“那是我身为福晋的责任,我自然做得到。”

“呵呵,”胤禛有笑声却无笑意,“现在倒不自称奴才了,为爷过生辰,只是你的责任吗?”

“自然,”殿兰丝毫情绪波动也没有,“你愿意如何是你的事,我只做好我分内的事就好了。最好如同前世一般,你若能继续无视我,我会很自在。”

“什么意思?”胤禛面皮紧绷,“你这两年来不是很高兴爷对你的重视?我们都几十岁的人了,难道福晋还要跟爷玩欲擒故纵的把戏?让爷无视你?不要口是心非。”

“没什么值得我口是心非的,”殿兰含了一点点茶水在嘴里,然后咽下,“我收到礼物总是高兴的,至于你是不是重视我,那是你的事情,与我无关。”

胤禛只觉得憋闷,“没什么值得你口是心非?你收到礼物就会高兴?福晋变得轻狂了。”

“那是我的事情,”殿兰觉得,马车里可以增添个香炉,冬天配着梅花香饼最清雅好闻,“我自轻狂我的,也跟你无关。”

“放肆,”胤禛到底坐了13年的龙椅,气势一开,整个马车里的气场就变了,连赶车的苏培盛都能感觉到,似乎是主子发脾气了,“你轻狂如何不干爷的事?别忘了,你是爷的福晋!”

“我没忘啊,”殿兰发觉,胤禛在气愤的时候,精神力几乎达到1叶,快赶上他老子了,“不过还早,今年是康熙二十五年,我们三十年大婚,那时候我才是你的福晋,这五年,我还是姓那拉。”

“怎么?”人们在气愤的时候,往往会不自觉说出些伤人的话,胤禛也不例外,“福晋还打算在大婚之前有段艳遇不成?”

“也无不可,”殿兰认真思考艳遇的可能性,“我不会生别人的孩子的。”

殿兰觉得还是按照宇宙中的道德规范来,只要不改变历史就可以了,艳遇之后不可将基因延续,是宇宙贵族间的默认规则。胤禛听了福晋的话,彻底惊呆了。马车里一时寂静无声。

“福晋,”胤禛冷静下来,恢复理智,“你不要因为前世对爷的怨恨,今生就伤害你自己。”

“不会,”殿兰很满意胤禛的韧性,能够及时控制住愤怒,到底没白活一回,“我自会做好措施,不会有孩子的,这样就不会伤了身子。”

“福晋,”胤禛稍觉涩然,“可是因爷前世太过宠爱妾室,让福晋十分不满?爷已然知道李氏、年氏不是仁善的,今生自会一视同仁,福晋可否不去计较?”

“放心,”殿兰大度地说,“我自不会放在心上了,既然重活了一回,我不会计较以前的事情,你爱如何就如何,爱宠幸谁就宠幸谁,我会让你的内院、后宫井井有条,我说了,这是我的责任,我会做好的。”

胤禛艰难地说:“福晋对待爷只剩下责任心了吗?也好,那爷的心思都花在前朝,再不会儿女情长了。”

殿兰在胤禛面前很随意,未来要过一辈子,她没耐心演一辈子的戏,所以不甚符合规矩地耸耸肩,“你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用不着说与我听。”

胤禛看着面前真实鲜活的福晋,觉得想要不动心挺难的,但福晋既然对爷死了心,爷一头热像什么话,也罢,只要福晋如她所言,尽了责任,爷也不多苛求了,但有件事情还是要劝解一番,“我劝福晋还是不要期待艳遇比较好,皇阿玛应是看重了你,自然会有眼线跟随,万一事情败露,爷的名声也不好听。”

殿兰想了想,似乎有几次精神力发觉到有人窥视自己,大概就是所谓的眼线了,“有道理,反正现在也没有艳遇的对象,我的身子还小,等到真有那一天,我自会小心谨慎。”

胤禛觉得事情太过奇妙,爷和福晋坐在马车里,谈论着福晋将来偷人要小心谨慎,果然不同了,一旦福晋对爷没了心思,连隐私都无所顾忌。而爷是不是太大度了,皇室嫡妻,爷真的会允许福晋偷人?哪怕爷的心思不在福晋身上,福晋也该从一而终,现在可不是太祖那会儿,女人可以父死子继。

殿兰觉得马车行驶太慢,“你让苏培盛将马车赶的快一些,天若是晚了,还逛什么琉璃厂?”

胤禛果然吩咐了苏培盛快些赶马,然后下了决心,对殿兰说,“福晋,前世却是爷伤了你,既然有机会重新来过,跟爷试试如何,咱们未来还是要彼此扶持四十年,宫殿凄冷,互相慰藉彼此,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殿兰摇头,“不如另起炉灶,弥补破碎的痕迹花费的心神太多,我没兴趣这么磨蹭,彼此慰藉不如彼此扶持,况且再凄冷的宫殿你的嫡妻早已习惯,你不用现在想要弥补。”






、21、琉璃厂


胤禛被殿兰的话伤到了,爷先弯下腰,彼此各退一步不好吗?福晋是下定决心,要另起炉灶了。

到了琉璃厂,殿兰直奔一得阁,她在淘宝上看到很多一得阁的墨汁,上次跟阿玛逛琉璃厂,直到离开时才看到一得阁的牌匾,今天打算好好看看,传承了几百年的墨汁,有什么稀奇的。

殿兰爱上了书法,每次即便练习2个时辰都不觉得累,它能让精神力更加圆润,而不是棱角分明,殿兰练习了4年,发觉精神力的压迫性和尖锐性变得柔和了,现在即便是用精神力试探比自己等级高的人,也未必会被察觉吧。可惜,这颗行星上不会出现比自己精神力更高的人,验证不了自己的猜想了。

殿兰并不知道,再过不久,她就会在这颗行星上发现比自己精神力更高的人,还是个故人。

胤禛听到殿兰要去一得阁,他熟悉的很,走在前面,心中还惦记着福晋要另起炉灶的事,不行,爷不能就这么放弃,福晋是爷的福晋,何况以福晋今世这般柔美的躯体,若是被其他男人赏玩,爷非得吐血不可。

那么,怎样才能重获福晋的倾心?太难了,前世的女人都是自己靠上来的,哪里用爷花心思讨好,如今要怎么做呢?灵光一闪间,胤禛想到似乎可以投其所好,福晋喜欢东珠、喜欢翡翠,还喜欢什么东西爷还不知道,不过这两样,琉璃厂中也能找到。

殿兰看着胤禛变得轻快的脚步,暗自在心中点头,很好,达成了互不干涉条约,以后各玩各的多好。记忆里八阿哥是个美男子,但是子嗣不丰,不知是否能力一般;太子也很好看,但自己碰不得,容易惹麻烦;大阿哥身材尤其健朗,必定能力不凡,不过,自己其实不该在皇子间找玩具……

走进了一得阁,殿兰瞪圆了眼睛,怎么都是金器古玩,哪里有墨汁,“掌柜的,你们家经营什么?”

“哟,客官,”打算盘的掌柜立刻抬头,“我们一得阁在琉璃厂远近闻名,您是想要战国玉壁,青铜器如编钟、越王勾践剑;汉代金缕玉衣;秦砖汉瓦,元青花瓷器,明朝皇家家具,还是古字画?

殿兰一头黑线,“你说的这些店铺里都有?”

“那倒没有,”掌柜的也老实,“但是只要客人买得起,我们东家总有办法帮您淘弄来。”

殿兰算是明白了,此一得阁非彼一得阁,没的墨汁卖,既然来了,也不能白来,“拿几件古董首饰,不要太旧太老的。”

掌柜的火眼金睛,知道客人不差钱,取来了一支蝶恋花造型的点翠头钗,殿兰在宇宙的战斗中都不忘衣服和首饰,如今太平盛世,女子更是只能在家相夫教子,虽说是在府里跟着精奇嬷嬷学规矩,但其实是在学习梳妆打扮。

点翠的工艺可不一般,在殿兰看来,将翠鸟的羽毛粘贴在首饰表面,又和掐丝、鎏金等工艺一起使用,还能保证其百年不褪色。在这个科技落后的星球,足够体现土著民族的智慧了,嗯,爱美的智慧。想到此,殿兰暗自点头。

“姑娘您看,”掌柜的将头钗放在铺着黑色绒布的托盘里,指给殿兰细看,“收到这首饰的时候,说是唐朝古物,我们东家看着工艺也精致,况且蓝色几乎没怎么褪色,想来是不假的。”

殿兰用手轻抚钗子鎏金的地方,暗自跟淘宝沟通,小宝兴奋地回答:“亲~唐朝头钗,若是卖给淘宝,将得到320;000元哦。”

殿兰放心了,她还不足以分辨金属的年龄,万幸有淘宝,“怎么卖?”

掌柜的高兴,今儿个的提成可不少,“800两银子,再赠送您一个象牙的首饰盒。”

殿兰点头,让宝珠拿银子,结果苏培盛在胤禛地暗示下,掏出银票十分麻利,递给了掌柜的,掌柜的看双方是一起来的,也不在意,收了银票,将蝶恋花造型的点翠头钗放进象牙盒子里,递给了殿兰的丫头宝珠。

殿兰只在苏培盛递银票的时候抬头看了胤禛一眼,也不拒绝,让宝珠拿好,“还有别的吗,最好是蓝色的,看着就喜欢。”

“有有有,”掌柜的又亲自取了一件鲤鱼步摇,“这件步摇是唐朝的无疑,主要工艺是珐琅和掐丝,我们说的珐琅也就是烧蓝了,虽说也有白色红色,但以蓝色绿色最是鲜亮,姑娘您看,这鲤鱼的鳞片都数的清楚,而且流苏的光泽也还好,这个价格也是800两银子,赠送檀木匣子。”

殿兰又对着宝珠点头,苏培盛又先一步付了银子。

殿兰看了看天色,怕太阳落下更冷,这具身体真可怜,区区低温的就受不了,比起自己原来的身体差远了,“四阿哥,奴才打算回府了。”

胤禛点头同意,福晋在外人面前,还是很知道给爷留面子的。

两人再次坐在马车里,面对面,一个喝茶一个玩流苏。四爷虽说定力很好,但要看跟谁比,殿兰在宇宙航行中,曾经试过3个月不开口说一句话,四爷万万比不过,“福晋与前世不同了,竟然喜欢上蓝色。”

殿兰头也不抬,“你知道我以前喜欢什么颜色吗?”

胤禛回答不出来,前世看到福晋的大多时候都穿着正统礼服,也是,闲暇时间自己不怎么到福晋屋里,而礼服的式样和颜色都是有规定的,胤禛心头浮起愧疚,“是爷以往忽略了,此生爷全力弥补可好?”

殿兰抬起头,这四爷怎么还出尔反尔啊,“不是说好了,各过各的吗。”

胤禛又有些动气,“福晋若是对爷实在无意,为何总是接受爷的馈赠,汉人常说男女授受不亲,据说福晋熟读诗书,为何罔顾礼仪?”

“授受不亲?”殿兰确实学过这个词,但是很显然,跟自己过往的价值观不相匹配,于是殿兰爽快地抛弃了这个词,“我比较认同等价交换,我给你看管后院,你送我东西,不是很公平吗?”

胤禛第一次听到等价交换这个词,心内有所触动,“福晋是这样想的?男子会随意送给不相干的女子任何东西吗?”

“不相干?”殿兰发觉胤禛十分矛盾,“来时不是你提醒我,我是你福晋吗?我也承诺会为你看管内院后宫,我们可不是不相干,我们会被联名记载在历史里。”

胤禛换了一种说法,“福晋所言的等价交换,是不是说,爷送给你多少价值的礼物,你就帮爷做多少府务?”

殿兰诚实地点头。

胤禛放下手中的茶杯,力气有些大,听到木头相撞的闷响声,“那若是爷不给你礼物了呢?”

殿兰判断出胤禛生气了,不过为何生气呢?真是奇怪的土著,“我也觉得你还是不要送我礼物比较好,以免你买的不和我心意。你把银子直接给我,我喜欢什么就亲自去买了。”

“福晋可有廉耻?”胤禛语气有些严厉,“收受男子馈赠已是不妥,竟还直接开口问爷要银子?”

殿兰平淡地说:“我以为,是你银子多的没处花,才会无聊到买东西送给我,既然这样,为何不干脆给我银子,大家都方便,免得苏培盛总出宫买女子的首饰,被你的政敌知道也不妥。”

“有何不妥?”胤禛继续质问,“爷现在没有政敌,以后也不会有,爷没打算当皇上。苏培盛出宫买首饰也没有什么不妥。”

殿兰生气了,“你不当皇上?不行!你必须当皇上!”

胤禛冷笑:“爷凭什么当皇上?爷不乐意了。你就心心念念让爷当皇上,然后你当皇后吗?果然谦嫔说的不错,你哪里是爱重爷,图个不过是当皇后的荣耀罢了。”

“你没说错,”殿兰对维护历史很执着,“我既然不爱你,却要嫁给你,自然有所图,除了当皇后,嫁给你还有其他意义吗?”

胤禛愣了一下,自己刚刚不过是气话,福晋回答的却丝毫不犹豫,这真是福晋内心所想?而且,福晋亲口说不爱爷,“你怎么会不爱爷?前世秦嬷嬷说你背地里总是哭泣,因为爷宁可宠着李氏宋氏也不来看顾福晋,福晋竟然说不爱爷?”

“哦,秦嬷嬷,”殿兰点头,想起了原主的记忆,“那是个背主的,早在我嫁给你之前就被李氏收买了。所以重新活了一会,我让阿玛在很多年前就将秦嬷嬷卖了。”

胤禛钻了牛角尖,“福晋的意思是,前世福晋也不爱爷?”

“谁知道呢?”殿兰不在意地说,她确实在读原主记忆的时候,没注意原主的情感生活,“你那么多女人,还在意原配妻子爱不爱你?别逗我笑了。”

“爷没开玩笑,”胤禛有些心酸,自己伤福晋至深,所以福晋才收回了放在爷身上的心思,“爷说了,今生爷会一视同仁,爱重福晋的,福晋何须自苦?”

殿兰觉得,胤禛固执己见,不太听得进别人的话,所以才曲解了自己的话,“嗯,我不会自苦的,有没有你,我都会活得很好。不过,你必须要当皇上,然后我当皇后。”

胤禛觉得都是自己的错,才让一个纯善的女人执着于权利,“福晋,不需如此,爷会全力辅助太子登基,到时候就是个铁帽子亲王,福晋做亲王正妃也是很风光的。”

“我说了,”殿兰坚持的唯有这点,“我是一定要当皇后的。”

胤禛发觉说不动福晋,算了,到时候她总会妥协的,却没想到一念之差,差点儿失去了这个女人。






、22、太子选妃


又是一年夏日,殿兰刚刚过了8周岁的生日,明明就是八岁,阿妈额娘不要总说人家9岁了好不好!

费扬古又被康熙叫到了乾清宫,下了一盘棋,康熙开口道:“费扬古啊,朕的太子今年14岁了,你明白朕的意思吧?”

“万岁爷,”费扬古倚老卖老,就是装糊涂,“奴才明白,是不是该大婚了?万岁爷看上哪家的格格?要奴才去宣旨不?话说,今岁的选秀结束了吗?”

“别装糊涂,”康熙一手指着费扬古的脑门,“朕就是看中你家大格格,怎么着吧?”

“别呀,”费扬古自从致仕之后,虽然不再接触朝堂上的事,却总被康熙宣召进宫,跟康熙亲近了不少,“万岁爷,您不是喜欢奴才家的大格格吗?怎么还让她当太子妃?那是好做的吗?将来让她当皇后,多辛苦?”

“你个费扬古,”康熙果然没生气,扔了几个棋子到费扬古身上,“皇后怎么就辛苦了?那是天下女子的表率,除了你家大格格,朕还看不上别人呢。太子,别躲着了,出来见见你岳父。”

一个着香色外袍的英俊青年从屏风处走了出来,躬身拜见费扬古,“胤礽见过那拉大人。”

“不可不可,”费扬古立刻闪身,不敢受太子的礼,打了个千道,“太子爷大安。”

“快快请起,”太子主动伸手扶起了费扬古,“胤礽真心倾慕那拉格格,才有今日皇阿玛指婚之言。那拉大人可是看胤礽年轻,当不得托付,才不愿将大格格嫁给我吗?”

“哎,”费扬古长叹,知道这父子俩是真心求取自己的女儿了,“小女内心清冷,且喜好奢华,不讨人欢心,实不是太子良配,奴才这才三番两次的推拒。”

“费扬古,”康熙也是真心将费扬古当做忘年交,“且先不忙拒绝,殿兰现在太后处,朕将太子带过去,让小儿女见上一面,费扬古,若是你女儿看上了,难道你做阿玛的还能不答应?”

费扬古也知道这是康熙给了自己天大的脸面,也疑惑为何万岁爷对待小女与众不同,哪里是在挑儿媳妇,赶上挑女婿了,点点头,看着万岁爷带着太子离开。

胤禛只要听说皇玛姆召见福晋,就会用天视地听查看,这次也不例外,他看到福晋梳着整齐的辫子,戴了一对金镶东珠的耳坠子,手腕上也是爷送的东珠手串,显得清雅不凡。

“太后,”殿兰些微撒娇地说,“我是8岁,8岁,你们不要总说人家9岁了。”

“胡说,”太后装作升起的样子,“这么大的孩子还把年龄算错?你是康熙十八年生的,现在是康熙二十六年,你当然是9岁了。”

殿兰无奈道:“明明就是8岁,你看啊,康熙十八年我出生了,到了十九年不就是1岁吗?那康熙二十年,我就是2岁;康熙21年,我就是3岁;康熙二十二年,我就是4岁……”

没等殿兰数完,康熙就大笑着走了进来,先给太后请安,然后刮着殿兰的鼻子取笑,“胡说不是,你是康熙十八年出生的,到了康熙十九年,可不就是2岁了,现在自然是9岁。”

殿兰皱了皱鼻子,甩了帕子蹲了蹲,算是给康熙请过安,继续狡辩,“不对不对,康熙十九年的时候我才1岁,才不是2岁。”

太子深深地看着殿兰,还是先躬身给太后行礼,“胤礽见过皇玛姆。”

“快起来,”太后对于大病初愈的太子很是怜惜,“太子可大安了?下次要小心,你皇阿玛那三四天都没怎么合眼。”

“胤礽以后定会小心,”回答完太后,胤礽转身再次盯着殿兰不妨,“可是那拉家的大格格?”

殿兰如同被钉在地上一般,紧紧盯着胤礽不放,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殿兰内心激荡不已,慢慢的,展开了笑颜,竟是如花绽放般美好。

皇上、太后和觉罗氏都觉得,殿兰和太子这是一见钟情了,若是殿兰成了太子妃,这也算是一段佳话。

看到这一幕的,还有天视地听中的胤禛,胤禛没有控制好力度,捏碎了手中的毛笔,竹管刺破了手指,鲜红的血液流到漆黑的墨汁中,“老师,爷今日微恙,落下的功课明日补上。”

胤禛的老师顾八代也看出他无法继续写字,况且四皇子平日足够勤奋认真,遂躬身而退。

爷的福晋怎么会对太子做出那样的表情,那爷算什么?胤禛不甘心地继续监视慈仁宫。

“殿兰,”康熙悠闲地喝了口茶,才问道,“朕的太子相貌可俊秀?朕看殿兰颇为喜悦的样子。”

“太子长的很好,”殿兰迫不及待地开口,“太子可有时间?此时艳阳高照,陪我去御花园走走如何?”

“噗,”天后一口茶喷了出来,“哈哈哈,殿兰啊,矜持点儿。哈哈哈,殿兰是个好的,一点儿不骄矜,太子,快快,陪那拉格格出去赏赏御花园。”

康熙也乐呵呵的,看来事情是成了,“太子,好好招待那拉格格,朕的御花园看来还是有点儿用处。”

殿兰和胤礽并肩离开,身后远远跟着太监仆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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