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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国大亨-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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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燕神武尽量选择忽略那让他害羞的声音,可是这声音依旧义无返顾的钻入他的耳中,搞得他心神不宁。月笙哥为什么这样做?燕神武只得拼命的去想这个问题,从而指望能够摆脱那声音的勾引。

雨声渐渐止歇,随着雨声一起停止的,还有屋子里面一年一女的声音。墙边的座钟指向了四点半的位置。再有半个时辰,天就该放亮了。杜月笙喘息着擦去额头的汗水,抽出沾满唾液的底裤穿好。然后,跟在前世一样,习惯性的点上一支烟,看着自己身边的女人。

陈君容已经停止了挣扎,只是呆呆的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她脸上的泪痕纵横交错。身体的酥麻和痛楚都让她无力。看着她那呆滞的样子,彻底冷静下来的杜月笙心中终于升起一丝迟来的愧疚。

杜月笙从陈君容身下抽出那一件女式的黑色小外套,看着上面沾染的清晰殷红和浓浓的一滩ru白色。他默默地划亮一根火柴,将这件证据一样的衣服点火焚烧。他绝不是有什么做贼心虚的心理,而是纯粹认为这根本不值得纪念。自己来到这边的第一次,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完成的,这有什么好纪念的?

火光照耀下的陈君容陡然清醒,她慌乱的想要随便找一件什么东西遮盖自己。可是她的双手,依旧被紧紧的绑缚。杜月笙将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那是一件长衫,足以将陈君容遮盖起来。然后,他默默地解开了陈君容身上的绑绳。

第六十章 事情难善后

“啪!”

刚刚得到自由的陈君容给了杜月笙一记响亮的耳光。

杜月笙毫无防备,被这一记耳光打得有些懵了。他飞速的退开两步,一脸戒备的看着陈君容。此时他陡然想起,眼前这个人可不是什么弱女子,而是一个心黑手狠的角儿。自己鬼使神差之下给他松了绑,这下要做好承受对方怒火的准备了。

可是杜月笙预想之中的暴跳如雷的反应并没有出现在陈君容身上,她甩了杜月笙一巴掌之后,再也没有跟着进攻。而是将杜月笙的那件长衫紧紧地捂在身上。杜月笙这才想起来,对方是光着的。

杜月笙心中的怒火早已经被发泄一空,此时那一丝愧疚终于在他心中占据了上风。他有心要安慰一下陈君容,却不知道说什么好。这种情况下,自己该怎么安慰她呢?

“嗯。。。。,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鬼使神差的杜月笙忽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这算是安慰吗?

“滚!”,陈君容用腋窝紧紧夹住那件保命符一样的长衫,然后双手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杜月笙的那句“安慰”收到了反效果,因为那与其说是安慰,倒不如说是炫耀更贴切一些。

陈君容这一哭,让杜月笙更加的无所适从。陈君容若是蹦起来狂揍他一顿,他肯定会卸了心中的愧疚。可是陈君容却没那么做,而是很不合情理的哭了起来。她这一哭,就把杜月笙的愧疚给增大了许多。

“先穿上衣服吧。”,杜月笙终于说了一句像样的人话。同时他开始摸索着从地上挑拣出陈君容的衣物。

陈君容的哭泣越发厉害了:“杜月笙,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蛋。我,我要宰了你!”,她这话说的实在是全无底气,与其说是威胁,倒不如说是无助。

“以后不要再做祸害良家妇女的事了,将心比心,才是佛心啊。”,杜月笙实在是见不得陈君容的委屈样儿,于是他开始给陈君容做思想工作,盼望能够激起她的愤怒。如果她真的愤怒了,最起码能够从这种伤心里面解脱出来。

陈君容一直都给他一种洒脱豪爽的印象,不管她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好也罢坏也罢,那些婆婆妈妈,柔弱无助的词汇永远不会体现在她身上。可是这一次,她再也洒脱不起来了。

杜月笙小心的把她的衣物挑拣出来,递了过去。陈君容理都不理他,只是嘴里连声催促:“给我滚,给我去死!”

杜月笙长叹一声,根本想不出该怎么继续安慰她了。其实,他是最不适合来安慰陈君容的人。杜月笙开始悉悉索索的穿上自己的衣服,甚至连鞋子也穿上了。

“认真的说一句,今晚的事情我很抱歉。可是,是你欺负我在先。我不欺负人,但是欺负我不行。”,杜月笙手中的那一支烟已经被他踩灭。

“事情已经发生了,我多说也是无益。而且,我压根也不打算逃避。你可以告诉你的哥哥,不管你们想怎么报复,姓杜的都接下了。我不会走的,我会在这里等待陈世昌的到来。”,杜月笙撂下这么一句话,转身走出了陈君容的房间。推门之前,他又回头加上一句:“不管你想要做什么,最起码应该先穿上衣服,好不好?”

杜月笙的话换来的是陈君容变本加厉的哭声。杜月笙叹一口气,终于走出了陈君容的房间。他今天晚上叹气的次数,比以前所有的叹气的次数加起来都要多。

外面夜色尚浓,那正是黎明前的黑暗。雨势已停,杜月笙啪嗒啪嗒的踩着地面上淤积的雨水走回大厅。今夜,仿佛他才是陈世昌的这处宅子的主人。

瑰儿早已经在连惊带吓之下疲惫的睡去,燕神武却不敢睡,一直神经紧绷的坐在大厅里面。他的身后,是那些刚刚收编的神机营的人。所有的人都被燕神武严令今晚不许睡觉,于是一个个熬得双眼有些通红。久在京畿娇生惯养的他们,很少有熬夜守备的经历。

燕神武看着脚步有些虚浮的杜月笙,皱着眉头问:“月笙哥,你刚才干嘛了?别想骗我!”,杜月笙哈哈一笑,拍了拍燕神武的肩膀:“神武,你不用这么紧张兮兮的。”

“我真后悔帮你绑了陈君容,我以为你要问她点什么事情,或者要挟持她找陈世昌算账呢。没想到,你却是去做那种事情。”,燕神武根本没有住嘴的打算。

“好了好了,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我得去睡个觉了。”,一夜没睡的杜月笙真是累了。自从在郊区跟万公公那一仗之后,他就没好好休息过。此时想起万公公那件事,他感觉仿佛是上辈子发生的事情了一样。其实,只不过才过去两天而已。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那我们怎么办?”,燕神武之所以动怒,绝不是因为同情陈君容。敢对瑰儿做出那种事情的人,他怎么会同情呢?他只是责怪杜月笙的莽撞而已。

“你们?你们也轮流休息一下吧,不用这么紧张。就算天要塌下来,也是明天的事情,今晚,什么都不会发生了。”,他一边说,一边哈欠连连。大厅里面满桌子的杯盘狼藉,剩菜剩饭还都没有收拾。杜月笙就着这些隔夜的菜猛扒了几口,算是对付过去了肚子里面的饥饿。他又抄起酒壶,一扬脖子咕嘟嘟的喝了大半壶酒,最后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酒嗝。

“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呢?”,燕神武不明白杜月笙为什么这么神经大条。

“我说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那都是明天的事了。现在,咱们得休息。”,酒劲儿窜上来的杜月笙,脸色忽然酡红起来。他晃晃悠悠的走到大厅后面,那里打了一个简单的地铺,地铺上面够宽大,却只睡着瑰儿一个人。为了保险起见,燕神武根本不敢让瑰儿上二楼去休息。他一定要把瑰儿放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才放心。

杜月笙刚想躺下,燕神武一把把他揪过来:“到别处睡去,你这一身的酒味,熏着瑰儿怎么办?”

“你小子!”,杜月笙哈哈一笑,这才想起自己不能躺在那里。他又摇晃着走开了,然后很没有品位的窝在另一个墙角边躺下了。

宋三喜很有眼色的从瑰儿身边抱来两床被子,一条铺在地上,一条盖在杜月笙身上。杜月笙嘻嘻一笑:“谢啦,你们动静小点,别吵醒了我。”,说完,当真就沉沉的睡去了。

第六十一章 反咬你一口

杜月笙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身边有人将他推醒:“杜爷?杜爷——”

杜月笙睁眼一瞧,宋三喜正一脸焦急的看着他。同时,对于杜月笙的称呼也让他很为难。他在杜月笙手底下做事,就不好兄弟兄弟的乱叫。可要是叫杜爷呢?杜月笙比他还小,看着杜月笙这张年轻的让人吃惊的脸,他喊出一个“杜爷”实在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不光他受不了,杜月笙也受不了:“行了,别这么叫我了,听起来好像我已经四五十岁了似的。直接叫月笙就行了。”

刚说完这句话,杜月笙就有些后悔。现在这帮人刚刚收服,还是个不确定因素。自己需要在他们面前建立权威,而不是显出亲近。要是都跟风直呼自己的名字,那难免会减少他们的畏惧之心。

“要不就叫杜先生吧,这名儿听起来文雅。”,杜月笙趁着宋三喜还没有顺口答应,赶忙给他更正。宋三喜高兴的道:“就是这样,杜先生!”

杜月笙揉了揉有些发晕的脑袋,心中苦笑一声。看来,自己以后还要多多练习熬夜的本事啊。以后,自己大概永远也不可能像在鸿源盛那样安逸闲在了。

“你推醒我做什么?”

“陈世昌来了,点名要找你,我看他脸色不善啊。”

宋三喜的话迅速将杜月笙拉回到现实之中,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他不禁有些踌躇。陈世昌会是什么反应?怒发冲冠?七窍生烟?总之,他这绝对是善者不来啊。

“你们的总教习燕神武呢?”

“他正在跟陈世昌周旋,让我立刻来通知你过去。”

杜月笙立刻从地铺上弹了起来,让燕神武去周旋?那样只会越弄越糟吧?还是那句话,自己压根也没想过逃避,该面对的,一定要面对。自己对自己做的事情绝不后悔,既然不后悔,那干嘛还要逃避?

他匆匆起身,胡乱穿好衣服,伸手在脸上一阵胡撸,让自己尽快的从这中迷迷糊糊的状态下清醒过来。然后,杜月笙缓步走出了大厅。

外面艳阳高照,因为昨晚的雨水,还有些凉风习习。杜月笙走出大厅的时候,已经神采奕奕了。他先是拿眼睛一扫前面的情况,眼前燕神武独自一人面对着陈世昌一帮子人,气势丝毫不落下风。那些新招来的人手,都被他晾在旁边,并没有给他压阵。看来燕神武也明白,这些新手还靠不住啊。

陈世昌脸上阴沉的几乎可以拧出水来,在他身后,一溜七个担架一字排开。每个担架上面躺着一个人,口中发出做作的轻声痛哼,仿佛在此起彼伏的唱着鬼歌。

那七个人,正是昨夜被杜月笙打伤的那些人!连大元和三名手下以及两个轿夫,腿上打了厚厚的绷带。那门房头上缠满了白布,实际上以他的伤势本来不用躺担架的,但是为了突出效果,陈世昌也给他弄了一副担架。

陈世昌的身边,跟着一个满头花白头发的老头儿,那老头眯着眼睛,嘴唇喃喃而动,宛如入定的老僧。这人是杜月笙从没见过的,不知道是什么来头。

担架的后面,是十几个气势汹汹的大汉,一水儿的黑色短打,藏青布鞋,头上的辫子都盘在了脑袋上。杜月笙左右张望,就是看不见陈君容。陈君容哪里去了?怎么不在这群人里面?

“叫姓杜的小子给我滚出来!瞧瞧他办的好事吧,一夜之间伤了我七名弟兄!露脸啊!这还没进家门,就敢踩着我的脑袋出头了?事儿都做下了,就别当缩头王八了,赶紧给我滚出来!”

陈世昌的怒气终于到达顶点,忍不住破口大骂。杜月笙心中一动,他为什么不提陈君容的事情?难道是人多抹不开?可瞧他的表情,好像压根也没有这个意思啊。难道,他还不知道陈君容的事儿?

果然,陈世昌一脸怒气的瞪着一个跑到他身边的小弟:“人呢?”

那小弟诚惶诚恐的道:“小姑奶奶不肯出来,让您——”

“让我干什么?”

“让您滚蛋——”

陈世昌一脚将那口没遮拦小弟踹出老远:“她也犯了神经病了不成?把事情搞砸了还叫我滚?都他妈疯了!”,陈世昌脸上的表情几欲抓狂,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

杜月笙心中一块石头落地,陈君容没有把事情告诉陈世昌?她什么意思?不管她什么意思,反正对自己来说这是一个莫大的机遇。只要这事儿没露底,那就还没到白进红出的地步。

杜月笙在宋三喜耳边低语:“去找一个大锤来,越大越好,小的不要。”,宋三喜一脸茫然,不知道杜月笙要大锤做什么。不过他既然说了,那自己就要照办。宋三喜远比别的新人更听杜月笙的话,原因很简单,那是因为杜月笙许给他让他做那些人的头儿!

宋三喜退走之后,杜月笙重重的咳嗽一声,脸上换上一副义愤填膺的表情,大踏步分开人群站了出去:“陈大哥,你做的好事!今天你得给我说道说道,这究竟是为什么!”

陈世昌怒极反笑:“好小子,出息了啊。你把我的手下弄成这样,倒像是我的不是了?你还有脸来质问我?”

杜月笙似乎有满腹的委屈:“大哥,我已经要拜入你的家门,你为什么这么对我?强抢瑰儿,是什么意思?这夺妻之恨,你让我哪里说理去?”

为了增加效果,突出矛盾,杜月笙硬扯着把瑰儿说成是自己的女人。他身边的燕神武身子微微一动,杜月笙赶忙捏了捏他的手,示意稍安勿躁。燕神武也知道这是杜月笙的权宜之计,也就没再说什么。

“笑话,昨天下午你红口白牙说的清清楚楚,她根本不是你的女人!”

“我的个亲大哥啊,她一个女孩子家,整天跟在我身边,难道还能是别的什么关系么?我之所以没挑明,是因为脸皮薄抹不开。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谁看不出来我跟她的关系?大哥您惯走江湖,该不会眼光还不如这些人吧?”

陈世昌怎么肯承认自己的眼光有问题?他只好吃了这个哑巴亏:“就算如此,那你也不用打伤我这么多兄弟啊。我倒要问你,是谁借给你的胆子,你敢如此胆大妄为?”

第六十二章 害人的玩意

杜月笙脸上的委屈和无奈实在已经无以复加:“陈大哥,你叫众位老少爷们给咱评评这个理儿。要是换了你,媳妇儿被人抢了能不着急上火?连大元色胆包天,竟敢欺负兄弟之妻!咱们青帮之中,应该不会纵容这种事情吧?”

陈世昌旁边的那个老腐儒捻着山羊胡须微微点头:“此事大违纲常,已然犯了帮中大忌。我青帮遵圣贤教化而创,大行孔孟之道,此乃儒之——”

“刘三爷,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慢慢给你解释。”,不但杜月笙有些受不了这个老气横秋的腐儒,在场的众人听着这老头儿的话都有些晕,陈世昌也不例外,所以他连忙打断。

杜月笙心说,原来这僵尸一样的老腐儒就是陈世昌昨天说的那个刘三爷。这人如此迂腐不堪,怎么会在青帮中有这种地位?这青帮到底是刀头tian血的江湖帮会还是私塾书院?

“连大元并无歹意,他是按照我的吩咐行事——”,陈世昌终于开始道出实情,可没想到他刚说了一句话就立刻被杜月笙抢白:“什么?这种事情是大哥的意思?”

“你急什么?姓陈的惯走江湖,哪里会犯这种忌讳?我这只不过是想试探你一下,再确定你的心性人品,够不够资格拜入家门。嘿,姓陈的要是真有此意的话,怎么会撤走满院子的手下?又怎么会让连大元他们磨磨蹭蹭不肯快走?”

陈世昌满脸怒气的说完这些话,接着对身边的老僵尸一拱手:“刘三爷,这试探即将拜入家门的门徒,乃是帮中惯例,这没错吧?”

“然也,识玉须烧三日满,辨材须待七年期。”

“杜月笙,你还有什么话说?伤了这么多兄弟,你怎么交代?”,陈世昌摆平了刘三爷,立刻开始发难。

“这我就要向大哥讨教了,你佯装劫走瑰儿,美名其曰试探。我问大哥一句,我该怎么表现才能让你满意呢?”

“嘿,帮中都是些热血好男儿,最看重义气和胆色。你该当不避危险,全力营救。否则的话,我为什么要收你?我要是收下一个缩头乌龟,懦弱脓包,日后还不被人笑话死?还不被你连累死?”

“这就是了,我正是不避危险,全力营救了啊。这有什么错?”

陈世昌不由得气结:“话是这么说没错,可你不该伤了这么多人!”

杜月笙一摊手:“他们六个人,我是一个人,你叫我怎么做?若不以雷霆手段打得他们翻不了身,我怎么救人?再说了,当时我并不知道这是试探,我还以为这是真事儿呢。实话实说,没杀了他们就是看大哥你的面子了。”

杜月笙的话入情入理,让陈世昌发作不得。他心绪难平,实在是不想眼睁睁的吃这个哑巴亏。在他的估算之中,杜月笙就算胆敢动手,也必然会被连大元他们制服。到时候连大元一番威逼,若是杜月笙依旧强硬,那才是自己最好的门生。谁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个样子?这试探,杜月笙肯定是得了满分。可是,自己付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吧?这小子未免也太狠了吧?

“世事无常,天意难测。诚所谓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误了卿卿性命。”,刘三爷又开始说教,杜月笙真搞不清楚这老僵尸是来给陈世昌帮忙的还是来给他搅局的。

“那把日本人的怪枪,当真是在月笙你的手中大放异彩啊。我真是走了眼,没想到这是一件绝世的大杀器。”,陈世昌不得不咽下这口气,好在没死人,这点伤残自己还是承受得了的。接着他话锋一转,扯到了那把微冲上面。

杜月笙捅了捅身边的燕神武:“去,把那个害人的玩意儿拎出来。”

燕神武答应而去,不一会儿端着那挺微冲出来。宋三喜几乎是跟他一起出来,他手中拎着一根长柄大锤,锤柄上黑漆漆的,显然是把砸煤块的锤子。

杜月笙接过微冲,一把扔到地上,满脸厌恶:“就是这个害人玩意儿,伤了我最亲的这几位兄弟!此物沾了兄弟们的血,见证了咱们内部的火拼,实在是不详之极!这种东西,留着就是个祸害!”

杜月笙话音刚落,接着从宋三喜手中抢过大锤,满脸凶恶的道:“今日我就毁了这东西!”

“不——”,陈世昌赶忙叫停,可是为时已晚,杜月笙抡圆了铁锤,镗的一声重重砸在那把微冲上面。这大锤下砸的力道何其大,那把微冲被砸的直接蹦了起来。它刚刚落下,杜月笙又是一锤。

这两锤砸下,那把微冲已经完全报废。不但纯钢的枪身已经扁平,而且更是散落出无数的零件,扳机也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这把曾经为杜月笙立下汗马功劳的微冲,再也不可能修复使用了。

陈世昌眼中的惋惜一闪而逝,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砸了也好,这东西看着就碍眼。”

杜月笙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早就猜到陈世昌肯定会觊觎这把微冲。在见识了这把枪的威力之后,没有人能够不眼红。以杜月笙现在的实力和跟陈世昌的关系,如果陈世昌提出要这把枪,杜月笙根本无法拒绝。这种威力巨大的武器,与其便宜了陈世昌,倒不如毁了的好。

刚才陈世昌突然把话题转移到这枪上面,杜月笙就知道不能再拖了,因此他急忙赶在陈世昌开口之前完成了破坏工作。这么好的东西,自己不能保留,也绝不能让这个陈世昌得到!陈世昌眼中那一闪即逝的惋惜被杜月笙清晰地捕捉到,因此,杜月笙心中全无肉疼的感觉。在他心中,自己砸的是陈世昌的东西,而不是自己的东西。

陈世昌跟杜月笙数次交锋,均被这个无赖小子压在下风,他心中着实不爽。其实这也是陈世昌策略上的失败,他一心一意想要收服杜月笙,让杜月笙对他俯首称臣,以杜月笙的性格,这是根本不可能的。

若是他对杜月笙坦诚以待,真心结交的话,杜月笙肯定也会对他绝无二心。但是在陈世昌看来,杜月笙跟他的身份是绝不相称的,因此,他从来没想过真心的尊重杜月笙。在这一点上,他比起刘海生来,实在是差的太远了。

第六十三章 言顺名当正

无处发泄的陈世昌正在生闷气,那老僵尸一样的刘三爷又不合时宜的开口了:“世昌,日头已高,你该准备一下了。大开香堂之事,万不能如此草率。”

刘三爷这次破天荒的没有咬文嚼字,可是陈世昌却皱起了眉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今日已经不适合再开香堂。这事儿,还是慢慢从长计议吧。”

杜月笙心中明白,这所谓的开香堂,无非就是要收自己做门生的那个仪式。经过昨天晚上这件事,陈世昌心中已经起了疙瘩。最起码,今天他应该不会收下自己做门生了,要不然,他如何跟躺在担架上的那七个病号兄弟交代?可要是今天自己没拜家门,那就算不得是陈世昌的人,日后,万一他又想对付自己怎么办?这香堂一开,自己喊他一声老头子,正是化解自己与他的这些矛盾的最佳时机。

“非也非也,圣贤云,名不正则言不顺。反之亦然,言已顺,名如何能够不正?”,老僵尸又开始了他的咬文嚼字。瞧那架势,若是多给他一点时间,他都能作出一篇骈四俪六的好文章来。

陈世昌对这个刘三爷也是颇为无奈,此人在上海青帮里面极为特殊。与别的帮派不同,青帮源远流长,规矩众多。帮中人一贯打着仁义的幌子行事,明明做的是见不得光的事情,却总是处处显示出与别的江湖帮派的不同。

基于这个原因,帮中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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