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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国大亨-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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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笙哥你受伤了?”,袁珊宝惊呼一声。
“废话,没缺胳膊没掉腿就算好运气的了。”,杜月笙埋怨起来。
众人七手八脚的检看杜月笙的伤势,除了浑身的刮擦伤忽略不计以外,胸前被皮鞭子抽出的一个裂口也已经凝住鲜血。只是他左肩上着实伤的不轻,那是被炸药包炸下的一块石片击中造成的。
庆达撕开他的衣衫一看,倒吸一口气:“好家伙,里面嵌进了一块小石头。嗯,所幸入肉不深,还有小半截露在外面。一会儿我给起出来,没伤到筋骨就是大幸,只要取干净了,一消毒,保证没事儿。”
这次反出地牢,杜月笙和革命党们几乎人人挂彩,绝大部分人身上都流了血。所以当时杜月笙肩头出血,也没人太在意。再加上当时情况紧急,杜月笙急着逃命,也就没注意到肩头居然嵌进了石块。当时虽然疼痛,但他只当是被打伤的,全然没料到会这样。
“又是你动手?!”,杜月笙一呲牙,当初在小货轮上庆达他们给他治伤,就疼得他半死。这次又要旧戏重演,他怎能不怵头?
第一百四十七章 月笙和君容
众人一边喧闹,一边拥着杜月笙往里走。那小仓库已经被他们改造成了一个大厅。说是改造,其实也不过就是打扫一下,然后将货架改成长凳而已。门口的大锅已经被挪走,袁珊宝告诉杜月笙,他们留下三口锅做饭,其余的,都扔到旮旯里了。
“君容呢?”,没看到陈君容,让杜月笙觉得有些不对劲。
“陈姐去了对面的造纸厂。”
袁珊宝的话让杜月笙有些惊讶:“他去那里做什么?我们不是要隐蔽吗?她怎么还串门子去了?再说了,这都后半夜了——”
“您是不当家不知道当家的麻烦啊。”,连大元已经由双拐改成了单拐,他代替袁珊宝给杜月笙解释:“咱们这一大帮子人,要吃要喝啊对不对?咱们又不方便出去买。还是小姑奶奶聪明,她撇着一口洋腔,硬是跟造纸厂的英国佬攀上了交情。这不,用人家发货的车买米买菜啊。”
“嚯,挺有办法啊她。”,杜月笙没想到陈君容还能想出这个办法,他接着皱起眉头:“不对啊,就算是这样,那也不用后半夜在那里啊。”
“你没见少了不少弟兄吗?他们跟着小姑奶奶卸货去了。”
“这个时间段卸哪门子货?粮油店都没开门吧?”
“不是米,是三吨生瓜子。小姑奶奶说,做样子也要做的像一点。咱们这么多人,总得摆出一副生产的样子。要不时间长了肯定被怀疑。”
杜月笙恍然大悟,庆达已经带人捧着一盆热水还有纱布之类的东西进来了,当然,烈酒是少不了的。
一番死去活来之后,杜月笙终于包扎好了伤势。他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给我弄点饭来,***,在牢里三天就吃了三个浸水的干窝头,可把我饿死了。吃饱之后谁也不许打扰我,我得好好睡一觉。”
杜月笙闷头吃饭,燕神武把袁珊宝拉到一边:“瑰儿呢?她到哪里去了?”
袁珊宝嘿嘿一笑:“还是惦记是不是?她跟着陈姐卸货去了,放心,她不会跑的——”
袁珊宝一句话没说完,燕神武就打个哈欠:“我也睡觉去了,别吵醒我。”
杜月笙再起床,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了。睡了这么久,他脑子里面有些昏昏沉沉。陈君容正坐在他旁边看着他:“你可算是醒了,真能睡啊,都睡一整天了。”
“昨晚不在家恭迎我,你该当何罪?”,杜月笙嘿嘿一笑,甩了甩头,摸起陈君容为他准备好的一块湿手帕擦了擦脸,这才重新精神了起来。
“天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陈君容抿嘴一笑:“神武和林怀部带着家伙出去,我就知道事情不大对劲。可神武嘴紧得很,什么也不说——”
“他这人就是这样,事没办成之前不声张。”,杜月笙嗤的一笑:“这几天你担心——”
他这话还没说完,隔壁就传来乓啷一声响,似乎碎了什么东西。
“怎么回事?”
“许是瑰儿和神武又闹别扭了,不用管他们。”,陈君容似乎见怪不怪。
杜月笙皱起眉头:“他们两个究竟是为什么?老这么闹别扭也不是个事儿啊。”
陈君容耸了耸肩:“这谁知道呢?他们两个谁也不说,倒叫我怎么猜?”
“不行,我得问问宋三喜。”,杜月笙沉思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应该是我们往外运货,把神武和瑰儿留在炒货厂陪着那群新人的时候出的矛盾,宋三喜肯定知道——”
陈君容点一点头:“那有空你就问问吧,我跟他们俩的关系,终究不如你来的深厚,你问是最合适的了。”
“这几天咱们的情况怎么样?”
“就那样吧,太平的很。大伙儿深居简出,谁也想不到这个小小的炒货厂里面有这么多人。”
杜月笙眉毛一挑:“深居简出?这可不包括你啊。”
陈君容咯咯一笑,伸手在杜月笙的额头点了一下:“怎么?你是在关心我还是吃飞醋?乔治可是正宗的英国绅士,别把人家想歪了。哦,乔治就是对面造纸厂的老板。”
“哪天我也跟这个乔治喝个酒,见识见识什么是英国绅士。”
“瞧你这口气——”,陈君容又是一笑:“满嘴的江湖气,人家躲你都来不及呢。”
“我这穷丑挫比不上人家高富帅是不是?”
“月笙,你找事是不是?有下床气呢?”,陈君容皱起眉头:“天下哪有你这样的穷丑挫?你明知道我跟他来往是为了给咱们创造一个好环境。要不是他,你叫我上哪弄粮养兵?难不成咱们自己大摇大摆的去买?那样不出一天严九龄就会知道咱们的藏身地——”
“跟你说着玩呢,你认的哪门子真?这英国佬该交往还得交往,咱还指着他给咱们打掩护呢。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这时代,是冒险家的时代。他能从英国跑这儿来开工厂,可不是一个简单人。”
陈君容看着杜月笙,默然了好半晌,忽然幽幽的开口:“月笙,谢谢你了。”
“谢我什么?”
“给我大哥报了仇。”,陈君容叹一口气:“为报这个仇,你几乎把自己搭进去,这我都看在眼里。”
杜月笙口中呼哨一声,一没谦虚的说无所谓,二没慷慨的说应该做。而是一把抓起陈君容的手摩挲起来,脸上贱贱的一笑:“你可算开窍了,通常来说,你这种情况只有一种报恩的方式。来来来,今晚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又没正经!”,陈君容抽出自己的手:“今晚给你摆的接风宴,大伙儿好好庆祝庆祝。都预备齐了,我过来这里就是为了叫醒你的。”
杜月笙从一种兴奋转成另一种兴奋:“啊哈,还有活动呢?好啊,大伙儿同生共死这么久了,还没一起乐乐呢。”
“今晚这场面,是专为你准备的。”,陈君容淡淡一笑,杜月笙全然没听出她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
第一百四十八章 瑰儿的苦恼
杜月笙穿好衣服,跟陈君容一起来到前面那个小仓库改的大厅里。大厅里面烛光摇曳,昏昏暗暗。几十号人肃然而坐,颇有严肃整齐的氛围。
“怎这么暗?”,杜月笙问了陈君容一句。
陈君容摊一摊手:“没办法,靠点蜡烛和煤油灯你还想要多亮?”
他们一边说话一边迈进大厅。大厅里面的人腾地一声全部站起,齐齐对着杜月笙躬下身去:“杜先生!”
声音不高,但是却整齐划一。杜月笙倒被吓了一跳:“这做什么呢?吓我一跳。”
他嘴上那么说,心里却升起一股莫明的成就感。没有受过这种待遇的人,绝对想象不到这种待遇是多么的奇妙。没有人不爱荣誉,没有人不想别人认可自己。他们这一声喊,让杜月笙真的觉得自己没有白白拼搏这么久。
大伙儿落座之后,杜月笙那一桌上面陪着他的除了袁珊宝燕神武陈君容瑰儿之外,还有庆达,连大元,宋三喜。杜月笙问身边的宋三喜:“张啸林和林怀部呢?怎么没见他们?”
“张啸林带着林怀部走了。”,宋三喜回答他:“本来大伙儿想留下他们,您知道,他们知道我们的落脚地。可燕教习却说放心他们,执意同意他们离开——”
“他们不会对我们的安全产生威胁的。”,杜月笙淡淡一笑:“其实我之所以问起他们,是想跟林怀部说声谢谢的。”
一席无话,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也说不了什么机密的事情。无非就是回忆一下过去,展望一下未来。杜月笙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这么放松过了,所以今天晚上他喝的就有点多。众人闹到夜里将近一点才陆续散席。而这个散席,还是因为杜月笙醉的不省人事。要不是这样,众人几乎还要闹一个通宵。
杜月笙醒来的时候,头还有些刺痛。本来他受了伤,是不该喝酒的。可难得放松一次,他也就没怎么管自己。杜月笙刚要撑床坐起来,忽然摸到一把柔软。他低头一看,几乎失声,原来身边躺着陈君容。
陈君容尚在熟睡,杜月笙嘿嘿一笑,伸手就往被窝里面摸索。恰在这关键时刻,啪啪两声,外面有人拍门。杜月笙顿时恼怒起来,刚想发火,外面那人却先开口,声音里透着焦急:“月笙哥,出事了。”
陈君容被惊醒,睁开眼睛。外面说话的是袁珊宝,这让杜月笙的火气消了不少。出事?到底会出什么事?他匆忙穿上衣服,开开一条门缝挤了出去:“珊宝,大早上的出什么事?”
“瑰儿不见了——”,袁珊宝一句话让杜月笙紧张起来:“她干嘛去了?”
袁珊宝摇一摇头:“不知道,是才发现的。今早上有位兄弟在他门口发现了一封信,本想给你,你却还在睡觉。我正好路过,就——”
杜月笙没心思听他絮絮叨叨的讲经过:“信在哪里?拿来!”
袁珊宝递上一封信,杜月笙打开一看,上面是一句简单到了极点的话:“月笙,我要走了,你日后多保重。”
杜月笙怒道:“刚安稳两天就闹不痛快!”。瑰儿的房间正在他的旁边,他走过去一脚踹开门:“不知走了多久,希望能发现点线索——”
杜月笙忽然愣住,瑰儿好端端的坐在屋子里,压根也没有出走。
“你——”,杜月笙真不知该说什么好了。
瑰儿嘻嘻一笑:“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关心我。”,说着她对目瞪口呆的袁珊宝挥了挥手:“珊宝,让你担心了,对不住。这儿没你的事了,忙去吧。”
她闭上自己的房门,对杜月笙眨一眨眼:“你的反应我听的一清二楚,知道我走了,你很着急。你没有先去招呼神武,而是第一时间来我房里找线索。这说明,我在你心里可不仅仅是燕神武的一个附属品啊,对不对?”
“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呢?谁把你当成他的附属品了?”,杜月笙一屁股坐在她的床边上:“对了,最近你们俩怎么回事?怎么老是鸡零狗碎的闹矛盾?”,杜月笙一边问,一边指着门后的角落,那里有一片碎瓷,像是摔了一个茶壶。
“他太烦了。”,瑰儿脸上升起一丝不愉快:“我拿他当朋友,可他在对我动什么歪心思呢?我早说过多少次了,我根本不喜欢他这种类型的。他倒好,从那次你把我们俩留在炒货厂训练那一批新人开始,就没安生过。”
“呃——”,杜月笙这才想起来,瑰儿是看不上神武的。一直以来神武对瑰儿都颇有情义,这也让杜月笙认定了他们两个是一对恋人。可他完全忘记了,燕神武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
瑰儿脸上的不悦已经转化为不屑:“我最看不惯他这种严肃板正而又没胆子的人——”
杜月笙失声一笑:“说他有时候严肃板正倒是真的,可你怎能说他没胆子?他没胆子,还有谁有胆子?”
“他的胆子仅限于跟男人玩命!”,瑰儿脸上的不屑一点儿也没有淡化的意思:“你看上我了倒是说呀,支支吾吾的又不敢说,不敢说又想表现出来,这算什么?”,瑰儿气呼呼的加了一句:“有贼心没贼胆,这样我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难不成要吊我一辈子?”
“那你是怎么想的?”(文*冇*人-冇书-屋-W-R-S-H-U)
“我对他一点儿意思也没有,我早就说过了,我不喜欢他这样的人!”,瑰儿一屁股坐在杜月笙身边:“你说好笑不好笑?最近这些日子,有时候我挨在他身边坐,他都会涨红了脸的不自在。”,她接着嗤笑一声:“像这样男人,活该一辈子打光棍!”
杜月笙听她这么一说,自己屁股底下也有些不自在起来了:“这是性格使然吧,没必要苛责。”,接着他眼中浮现出认真的目光:“瑰儿,听你这么一说,我倒真要劝劝你了。神武这种性格,绝对是你能够托付一辈子的人,过了这村可没这店啊。”
“不稀罕!”,瑰儿把头一摇:“我的出身你是知道的,可能是自小的阅历的关系吧,我对这种人压根也不感冒。接着她双眼直视杜月笙:“月笙,你知不知道?我喜欢的人是你!”
第一百四十九章 天下的大势
杜月笙腾地一声站了起来:“别开这种玩笑——”
“我不信你没感到过。”,瑰儿巧笑倩兮:“我记得我好像跟你表示过的呀?”
杜月笙拉过一把椅子坐在瑰儿的对面:“一码归一码,难道我还能为了你去跟神武抢吗?”,他直视瑰儿的双眼,语气里面透着不容置疑:“不可能的,我不管你们两个成不成,但是只要神武表示了对你的好感,我就压根也不会再对你动什么心思。而且,我劝你也把这种心思收起来,别让我们最后再弄的朋友不是朋友,兄弟不是兄弟。”
瑰儿的声音终于尖锐起来:“我有什么不好的?我哪里比陈君容差了?凭什么?——”
杜月笙已经站了起来,他伸手拉开瑰儿的房门。然后扭回头来对她说了一句:“我不强迫你接受神武,那是你的自由。可我也绝不会因为你拒绝神武就会接受你。是,我承认曾经对你有过那么一点儿念头。可这跟我和神武的交情比起来,微不足道。”
杜月笙走了出去,反手带上了房门。他苦笑一声:“这算什么事儿?——”
瑰儿看着闭上的房门,脸上终于阴沉起来。她身体有些微微颤抖,那是被杜月笙气的。
“我偏不信这个邪!我就不信我得不到你!让你的狗屁的兄弟情义在我面前见鬼去吧!”,瑰儿有些愤怒,也有些赌气。他自小就明白一件事,想要的东西是需要自己争取的。而他的生长环境,还有他母亲身体力行给他灌输的思想就是,没有哪个男人能过得了女人这一关。她自小见了太多满嘴仁义道德,但是一被引诱就原形毕露的男人。
“什么算什么事?”,陈君容已经走了出来,看到杜月笙的表情不由得好奇发问。
“没什么。”,杜月笙不想把这件事告诉陈君容。事实上,他任何人都不打算告诉。他怕这件事情万一被神武知道了,会跟他起隔阂。燕神武如此认真,他可不想拿这个刺激他。
杜月笙很快把这件事情抛之脑后,日子又重新恢复了原样。只不过他们现在不敢出去抛头露面,这难免让喜动不喜静的杜月笙有些抑郁。
燕神武每天都不着家,只有晚上的时候才会回来给杜月笙带来一些什么上海滩的消息。杜月笙也不知道他是为了出去打探消息呢,还是纯粹的不想见着瑰儿跟她怄气。杜月笙有心要给燕神武上点儿思想课,教教他怎么对付瑰儿这种心思的女人。可他又觉得没法开口,毕竟神武什么也不跟他说,他若是上杆子的去问,反倒不好。
上海滩的局势越来越不稳,那德在他们越狱后的第二天中午就赶回来了。高洪波自然是得了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可这对情势丝毫也没什么作用。
那德回来之后,立即撒下画影图形全城搜捕革命党和杜月笙。可杜月笙已经隐匿,他要找出杜月笙肯定要费点功夫。而革命党已经全部撤入租界,那德虽然强势,但是面对租界他必须慎之又慎。最起码,他想要去租界大张旗鼓的找人,必须要清廷方面和租界各国领事馆事先沟通好了才行。
可他还没等到朝廷给他的批文,城中就接连爆发了好几场革命党闹事的事件。革命党们似乎决定要在上海跟清廷展开针锋相对的对峙,而不是一味躲藏。一张张宣传革命的传单,一份份介绍新思想新社会的报纸,雪花一样席卷了整个上海滩。这种宣传,让那德如坐针毡。
上海滩并不全是富人的世界,也绝不是每个人都拿它当做天堂。上海,从来就是巨富和巨贫交织着。这是一座镶满了宝石和补丁的城市,这是一个白云和泥巴共存的世界。
见了长官不用磕头?女人也能上学?管收税的和管抓人的不是一个衙门?这种种好处,是百姓们想都不敢想的。老百姓们不关心谁是正统,也不关心谁是乱党。他们只有一个朴实的想法,谁能让他们过得更好,他们就信谁支持谁。
生逢乱世,人不如狗。做大清朝的顺民已经让他们憋屈太久了,每个人都想活得像个人一样。革命党在底层社会中,迅速得到了认同。
这还好说,因为上海滩的世界从来都不是最底层的老百姓所能左右的。可当革命党抛出“驱除鞑奴,壮我中华”的口号之后,上层社会终于也开始蠢蠢欲动了。到这时候,大家又重新记起来,清廷根本算不得正统,他们是篡了汉人的大明朝的江山,若说国贼,他们好像才是国贼。于是这些关心华夏正统的大人老爷们,也开始怀念起汉唐盛世来。
从上到下,清政府在宣传上一败涂地。三纲五常斗不过三**义,坐着八抬大轿的清廷官员比不上胸怀世界的革命乱党。于是,整个上海滩的局势,渐渐有些失控的苗头了。
杜月笙看着手上的一份报纸,笑得合不拢嘴,那报纸是燕神武从外面给他带来的。杜月笙指着头版头条眉飞色舞:“说实话,我真想跟那群革命党一起干上一票。这他妈比咱们窝在这鬼地方要强上一百倍。”
“干上一票?”,坐在他旁边的陈君容抿嘴一笑。她可比杜月笙高明多了,因为她看的是洋文报纸。英文报,法文报,俄文报,德文报。。。。。,这种外语报纸,远比汉语报纸更大胆,也更犀利。
杜月笙摇了摇头:“我就是那么一说,若真的跟他们一起干的话,那就得加入他们。”,他嘿嘿一笑:“我才不想每天一睁眼就接到上级的命令呢。”
袁珊宝带着庆达走进来,他们两个挽着袖子,身上灰尘扑扑,一脑袋的汗珠子:“月笙哥,咱们购进的那一批瓜子,该炒了吧?上海多潮湿,已经有一些开始霉变了。”
“珊宝,你这两天忙活着倒腾那些瓜子,未免也太胸无大志了吧?怎么?还上瘾了?”
“没别的事做啊。”,袁珊宝一摊手,脸上有些无奈:“闲了好多日子了,真不习惯。要是不自己给自己找点事情做,真要闷死了。嗯,快中秋了,瓜子到了旺季——”
杜月笙打断他:“宋三喜呢?这两天怎么没见他?”
“他每天带几个人出去捡柴禾,你知道的,炒瓜子需要柴禾——”
杜月笙立刻哑然。
第一百五十章 门口路倒尸
听袁珊宝这么一提醒,杜月笙才想起现在已经深秋了。上海的秋天虽然也凉,但却不是特别冷,所以他一直也没就注意。天冷了,不知道师傅的病有没有加重?
“珊宝,咱们回去一趟吧?”,杜月笙有了想法就憋不住。
陈君容放下报纸,一脸严肃的否决:“绝对不行!你没听神武说吗?现在上海滩风声鹤唳,遍地都是朝廷的兵丁。你想过没有?你是上了他们的黑名单的人,说不定鸿源盛旁边早就暗布密探。只要你一露头,就很有被抓的可能!”
“那德现在顾不上我。”,杜月笙轻轻一笑:“革命党一天没灭,他就一天腾不出手。现在他的日子比咱们难过,你们说是不是?”
“你说出花来,我也不同意!你想把咱们这几十号兄弟的命都搭上吗?!”,陈君容如此分量的话让杜月笙徒呼奈何,再也不提这件事情。
第二天早上,晨光尚未明朗,天色还有些蒙蒙黑。燕神武已经穿戴停当,又要开始一整天的探查。其实现在的上海遍地都是各种各样的事件。可这些事件几乎都对杜月笙没什么作用。杜月笙也没让他天天的出去探查些什么,可他仿佛已经养成习惯了,每天这个时候都会出去。
燕神武刚要出门,忽然脚下微微一顿,眼中的冷厉一闪而过,接着换上一副微笑的表情:“月笙,既然来了为什么不进来?要不是我听出了你的呼吸声,一定会把你当敌人对待的。”
门吱呀一声打开,杜月笙探头探脑的走进来:“神武,又要出去呢?天还这么早。”
“今天你起床这么早,很难得啊。”,燕神武一边扎紧自己的绑腿,一边半开玩笑的问杜月笙:“这大清早的你来找我什么事?”
“神武,你的工作方向有问题。”,杜月笙先来了一句官场话,接着给他解释:“别整天盯着革命党,盯着清政府,你要弄点对我们有用的情报。”
“什么情报?”
“嗯,跟你说也说不明白,这样吧,今天我跟你出去一趟,手把手的教教你——”
“得了吧你。”,燕神武微微一笑:“是不是闷坏了想出去逛一圈?陈姐不是说了吗?你现在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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