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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国大亨-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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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辆车顺着刘三禄的指点开到了宜宾附近的一处野山岭旁边,然后众人即将分道扬镳。刘三禄呵呵一笑:“月笙啊,这次你真是捡了大便宜了。这两辆半挂货车,就留给你了,我们几个,坐小厢货去云南。嘿,其实这种车我们正需要。不过你搬新家,我们革命党也不能不表示一下,对吧?”,接着他对欲言又止的乔治开口:“放心吧,我们会足额补偿你的。”

这下乔治也没什么意见了,他耸了耸肩:“希望他们能好好对待我的车吧。”,接着他对陈君容展颜一笑:“陈,我想我们还有再见面的机会的。”

到了这地方,陈君容再也不用像在炒货厂一样,靠着乔治帮他置办东西。因此她也就毫不客气起来:“算了吧,你还是忙你的去吧。”

“杜月笙!”,蒋志清将一封介绍信塞给他:“我到了云南会给刘存厚拍电报,讲明你的事情。这是孙先生为你写的介绍信,要是你有事要去找刘存厚帮忙,拿着信去就成。”

“那就谢谢了。”,杜月笙嘻嘻一笑,伸手接过来揣到兜里。

“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我曾经对孙先生抱怨过我要改名字。”,蒋志清忽然扯起了闲篇儿。

杜月笙哈哈一笑:“当然记得,他说你老想改,可总也不知道该改成什么。”

“现在我终于想好了!”,蒋志清踌躇满志的一笑:“我从周易上得了灵感:豫卦,六二,介于石,不终日,贞吉。《象》曰:‘不终日贞吉’,以中正也。”

“什么玩意儿?”,杜月笙没听明白这绕口令一样的话。

“记住我的新名字,姓蒋,名中正,字介石!”

杜月笙如遭雷击,脑子里嗡嗡直响。眼前这个小子,这个跟自己一起出生入死好几次的小子,这个跟自己如此要好的小子,就是。。。就是蒋介石?!完全不像啊,他的性格——蒋志清,哦不,蒋介石叹一口气:“以前孙先生跟我说***会的重要性,我总是嗤之以鼻。现在我才明白,他的话是多么的正确。月笙,以后你有用得着我蒋某人的地方,尽管开口。同样的,我有用的着你的地方,也决不跟你客气。”

杜月笙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没听清楚蒋介石在跟他说什么。

戴春风斯斯文文的一笑:“我也凑个热闹吧,我的老师说我做过斧头帮的副帮主,在江湖上有名号,不适合做他那一行。他也给我改了个名字。我五行缺水,名字就从水中来。”

他清了清嗓子,低声对杜月笙说出自己的新名字:“戴笠,戴雨农。”

这又是一个震撼的消息,杜月笙上下打量着他,看了一遍又一遍。戴笠哈哈一笑:“怎么?我身上长出花来了么?”

杜月笙忽然笑了起来:“很好,很好,你们两位很好。”

刘三禄不得不打断他们:“以后你们还会见面,别再聊了。时间已经不早,我们还要往前赶路。今晚凌晨之前,我们一定要赶到云南跟蔡锷汇合。”,接着他叹一口气:“到时候我才算是完成任务。”

乔治发动了小厢货,带着革命党们走了。杜月笙开始指派人手摸清周围的地形,并且跟兄弟们商量下一步该怎么做。

一路向着云南开进的小厢货上,戴笠轻轻皱起了眉头问刘三禄:“老师,我一直不明白。为什么要把杜月笙给放出来?我们耗费诺大的力气,可对我们却没有一点用。如果让他留在上海,他被逼无奈之下,只能投靠我们,我们岂不是又要多一大臂助?”

此时的戴笠,冷静的出奇,刚才在杜月笙面前那种深情厚谊的表情全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客观,完全从自身的角度出发,很现实的考虑事情。

“他这个人外圆内方,骨子里强硬得很。他要是抵死不肯投靠我们呢?你们是共患难过的人,你忍心看他遭难?”,刘三禄表情不变的问了一句。

戴笠微微一笑:“他一定会投靠我们,就算他骨子里强硬,可他更懂得识时务。”,他这样回答刘三禄,对刘三禄提出的问题避而不谈。

“你要把眼光放长远一点。”,刘三禄耐心给他解释:“新兴的,进步的体系,取代腐朽的,落后的体系。这是历史潮流,因此我们必能胜利。可胜利之后呢?上海滩的局势你也看到了,我们需要一个信得过的帮会人物为我所用,还有比杜月笙更合适的吗?”

戴笠如梦初醒,终于点了点头。蒋介石却把眉头一皱:“这人,跟他平等的做朋友是很好的。要想利用他,大概不好办吧?”

“那是以后的事了。”,刘三禄摆一摆手:“最起码这几年他的作用还不会体现出来。志清——,哦不,中正啊。等你再回到上海的时候,我要你第一件事就是极力拉拢黄金荣。拜他做老头子,跟他有个名义上的师徒关系,你愿意么?”

第一百七十九章 神秘杜先生

蒋介石有些惊讶:“不用这样吧?我们不是一直都跟他有来往吗?”

刘三禄叹一口气:“你还是没真正意识到上海对于中国来说意味着什么,也没意识到帮会对上海来说意味着什么。以后不好说,可现在,他姓黄的是上海滩帮会界的第一号人物。他有这个身份,就值得你去倾心结交。”

“我也赞成老师的意见。”,戴笠忽然插话,蒋介石苦笑一声:“你们容我再考虑考虑,等重回上海的时候,我会给你们一个答复的。”

他们就这样一路颠簸着去了云南。而杜月笙呢?他真的要做山大王了吗?

“唉,说到底我们还是朝中无人。要是有大人物罩着,我们早发了。”,连大元站在杜月笙身边,拍着半挂的车头,看着眼前的荒山,做出一个总结。

“我们很快就要朝中有人了。”,杜月笙轻轻地回了一句,那更像是梦呓一样的自言自语:“大元,你讨厌上海吗?那个总是下雨或者总是准备要下雨的城市。”

“什么?”,连大元有些摸不着头脑:“下雨不是很正常的吗?我们都习惯了。”

宋三喜来到杜月笙身边,比起别的人,他的腰板更直,腿脚更快。也不知是因为他当过兵,还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追随杜月笙的时间超过了连大元而更有面子。

“杜先生,我们上哪里去?”,宋三喜问了一句:“兄弟们看过了,这地方就是一个光秃秃的荒山,不适合做马贼——”

“谁说要做马贼了?我很像一个山大王吗?”,杜月笙反问了一句。接着他看看天色,距离夜晚还有一段时间。他捏着蒋介石给他的介绍信,冷静的下了命令:“大伙儿先在这儿委屈一下,我去给你们找住的地方!”

他带着袁珊宝走了,临走之前,杜月笙扭头对连大元呲牙一笑:“大元啊,有人罩着是好事,但是我们不能满足于大树底下好乘凉,明白吧?”

杜月笙带着袁珊宝经过一番周折,终于联系到刘存厚。正如鬼眼所说,四川的局势远没有上海那样混乱。这里也在战斗,可清兵明显逊色于革命党。

刘存厚对这个孙中山亲自举荐的少年不敢怠慢,他急忙做了安排。而经过几次相处之后,刘存厚彻底喜欢上了杜月笙。杜月笙见惯了大风大Lang,在上海滩那片漩涡里面他尚且能够应付自如,更不用说在这相对偏僻的四川了。

此时的他,已经远非昔日刚刚闯荡江湖的时候可比。更何况他现在有人有钱,又有革命党襄助。杜月笙迅速在四川站住了脚。在这里,他如鱼得水,一步一步开始壮大自己。渐渐地,四川从上到下,从革命党到清政府,从社会名流到帮会大哥,都知道了这个横空出世的神秘杜先生。

为什么神秘?因为杜月笙留了个心眼,没有大摇大摆的显露自己。除了刘存厚等几个少数知道他身份的人之外,别人跟他交往,都是通过陈君容和袁珊宝等人。杜月笙的想法很简单,他是在清政府上了黑名单的人,尽量不能抛头露面。

终于,大街上开始有人剪辫子了。有欢呼雀跃的激进者,也有呼天抢地的遗老遗少。在四川的各个非官方势力里面,杜月笙他们是最先响应号召的。咔嚓一声,杜月笙脑袋后面的辫子剪了下来。这可真把他高兴坏了,他满心欢喜的从卷发到背头,从分头到碎发,从毛寸到寸板,然后平头,最后连光头也试了一把。

街上的长衫马褂依旧很多,但是西装革履终于也渐渐多了起来。再没人会嘲笑西装革履的人是假洋鬼子。因为现在的掌权者革命党里面,就有大批的西装革履。这些以前被称为乱党,现在被尊为英雄的人,谁敢说他们是崇洋媚外的假洋鬼子?

清政府最后没有被赶尽杀绝,而是被迫做了妥协。而革命党也没有紧逼,而是也做出了让步。巡抚依旧代着省长的职务,而他的一身官服自然也换成了西装革履。于是皆大欢喜,局势一步一步开始明朗起来。

冬去春来,时光荏苒。距离杜月笙离开上海,已经足足四年了。这几年里,杜月笙在一步一步经营着自己的势力,早已经跟他刚来的时候大不一样了。可他总是很悠闲,似乎总也不着急。陈君容和袁珊宝等几个人都明白,杜月笙之所以不着急,那是因为他根本没打算在这里常驻。

他们没断了跟上海的联系,隔一段时间杜月笙就会跟革命党人打探一下上海的情况,并且会时不时的派人去上海走一趟。陈君容和袁珊宝等人都在私下里嘀咕,他们觉得上海似乎成了杜月笙的心病。他以前一直没在那里混出个样来,所以就跟上海较上劲了。

可真是这样吗?杜月笙真的是在较劲吗?当然不是。他之所以如此惦记上海,那是因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上海的重要性。而他也一直坚信,只有上海,才能真正实现他的理想抱负。

重庆杜公馆,这是一个建立在城边的小公馆,小到不怎么起眼。可寥寥几个在四川真正有分量的人都知道,这里面住着那位神秘的杜先生。

杜月笙此时正坐在客厅的红木太师椅上。说实话他不喜欢坐在这上面,因为这东西硬邦邦的,远不如沙发来得舒服。他曾想要运来一套真皮沙发,可沙发跟他这屋里朱红色的中式装修风格实在不怎么搭调。现如今,他这屋里接待的已经不全是刀头tian血的江湖客了。他的客人,大多都是一些上流人物。要是自己把客厅弄得不伦不类,难免会引人笑话。

他手里摩挲着一把刀锋三寸的飞镖,镖身已经被他把玩的锃亮。那上面,影影绰绰的能映出他的脸。从二十一岁到二十五岁,他的容貌没有太大的改变。因为他已经很少需要提心吊胆了,也很少需要熬夜了。而风餐露宿,早已经跟他无缘。他当初的锋芒毕露已经隐藏极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淡然。只有很少的时候,他的双眼才会爆出当初的那种光芒。

“先生!”,走进客厅的是刘俊达。刘俊达已经不再是简单的门房,而是成了这个杜公馆的管家。他对杜月笙微微一躬:“清水袍哥的霍开山大当家,他磨着小姑奶奶耍赖,非要今晚见您一面,您看怎么回复他?”

第一百八十章 青帮悟字辈

杜月笙把那把飞镖收进自己的口袋,然后站了起来:“走,咱们去迎一迎他。霍开山跟我们合作多年,他还没见过我呢。”

“您不是要——”,刘俊达有些迷糊,杜月笙一直都是深藏身份的,这次怎么打算高调了?

刘俊达拨通了陈君容的电话,把杜月笙的意思说明白。然后杜月笙走出了杜公馆,他站了两分钟,一辆汽车就飞驰而来。陈君容亲自驾驶,稳稳地停在了杜月笙面前。

副驾座的门被打开,一个四十来岁,身材魁梧留着极短的胡茬子的男人下了车,那是清水袍哥的大当家霍开山。霍开山将头上的礼帽摘下,看着眼前的杜先生,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杜月笙忽然决定见他,本就让他十分好奇。因为在重庆,除了那几个掌权的政府要员和军队人物之外,谁也没见过杜月笙。今晚自己见到了,可眼前这个杜先生压根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满脸阴冷奸诈的老头子形象。杜先生那张脸,年轻的让他吃惊。

“了不起啊,杜先生原来是少年英雄,失敬了。”,霍开山久掌清水袍哥,定力和涵养自然不是一般人所能比的。他心中虽然惊讶,但却半点没失了礼数。

“呵呵,幸会了。月笙有幸,能结识霍当家的,不枉此生啊。”,杜月笙跟他客气。这让霍开山又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月笙?杜先生叫杜月笙?他这次居然连名字都告诉自己了?

陈君容和刘俊达也是一样的惊讶,他们都是一样的心思。今晚杜月笙是怎么了?不打算隐匿自己了么?

两人一起走进客厅,分宾主落座。霍开山先来了一段开场白:“杜先生这几年风生水起,打下了不小的基业。我清水袍哥有幸,这几年确实也跟着杜先生沾了不少光——”

“我们都是正经的生意人。”,杜月笙接过话头:“虽说清水袍哥也是帮会,可你们跟浑水袍哥不一样,跟你们合作,我心里踏实。”

霍开山听了杜月笙的话,心中难免飘飘然。涉赌不涉毒,不打家劫舍,不做伤天害理的勾当,原本就是他清水袍哥所坚持的原则,这是他们跟浑水袍哥最大的不同。杜月笙的话明明白白就是告诉他,清水袍哥的作风他也很赞同。

“实不相瞒,这次霍某是有事相求才登门拜访。唐突之处,还望见谅。”,一番客套之后,霍开山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来意。

“霍当家的有事但说无妨,但凡月笙帮得上忙的,一定义不容辞。”,杜月笙的话很诚挚,绝没有耍嘴皮子的口气。他脸上的笑容总是能让对方心安不少。

霍开山点一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戾:“您也知道,在四川,我们袍哥会是一家独大。其他的诸如青帮之类的帮会,都是些衬角而已。可就是这个青帮,最近竟然接连起刺,伸手从我清水袍哥的碗里抢饭吃。在下心想,杜先生人面够广,能不能居中调停一下?”

“你真的只是想要我调停?”,杜月笙旁敲侧击了一下,这让霍开山微微一愣。

他霍然站起:“调停只不过是为了先礼后兵,实话告诉您吧,调停之后,我就要联络浑水袍哥的余当家的铲掉青帮了!我们两家虽说理念不合,但到底同属袍哥会。兄弟阋于墙外御其辱,余当家的一定会跟我合作。这么大的事,方方面面的大佬当然都要通知一下,以免到时候产生误会。”

杜月笙摇一摇头:“帮会之争在所难免,可能够和平共处,就最好不要火拼,这是一个两败俱伤的解决办法,你说呢?”

“两败俱伤?”,霍开山的声调有些变了,他立刻否定了杜月笙的话:“这里不是上海,是四川,是重庆!他青帮在这里还没本事跟我们两败俱伤!”

他呼出一口气:“不过话说回来了,跟浑水袍哥不一样,我们清水袍哥只是单纯的帮会。若是杜先生能够在政府那边帮我们递个话,请他们不闻不问的话,霍某可以保证,未来一年之内,我清水袍哥的所有码头船只,俱可免费为杜先生运送货物。”

“免费一年?”,杜月笙轻轻一笑,似乎被这个提议吸引了:“很有诱惑力,那可是一笔不菲的钱啊。”,接着他摇了摇头:“可你高看我了,这钱,我赚不到手。”

“杜先生!”,霍开山往前欠了欠自己魁梧的身子,那更具有能压迫感:“同行同道的,你骗我有意思么?免费一年足以说明我的诚意,你不该这么敷衍我。”

杜月笙轻轻一笑:“霍当家的,你搞来搞去无非就是为了赚钱,干什么不想办法走出去赚钱?你把这个火拼的劲头用在向外拓展上,收获肯定更大。比如说,上海——?”

“上海?”,霍开山嘴角一翘:“那里遍地都是金子,可惜不是我清水袍哥能够捡起来的。在上海,恰好跟在四川相反。那里青帮才是第一号的帮会,袍哥就不入流了。青帮袍哥,都是漕运出身,你以为他们会让我分一杯羹?杜先生,您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啊,您该不会是在逗我吧?”

霍开山明显不知道杜月笙的身份来历,所以也根本不可能知道他就是来自于上海青帮。岂止是他不知道,这里的很多大佬都不知道杜月笙的来历。

“你很快就能插足上海的漕运了。”,杜月笙自信满满的说了一句:“我跟霍当家的也不见外,在这里我可以透露一下,我杜某人很快就要重回上海了。回上海之后,还少不了霍当家的支持。”

“回上海?”,霍开山纠结于这三个字:“您来自于上海?”

杜月笙哈哈一笑:“区区不才,正是上海青帮悟字辈。”

霍开山立刻变了脸色,自己竟然跟一个青帮的人讨论铲除青帮的事情?虽说上海青帮跟四川青帮已经没什么联系,但是终究都是同宗同族。聪明的他立刻绝口不提刚才的事情,只是你来我往的跟杜月笙说点场面话。

同时他心中暗暗下定决心,回去以后无论如何也要查一查杜月笙的底细。他这种人在***会界决不可能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下工夫去查的话一定查得到的。霍开山有些好奇了,青帮在上海滩混得风光无比,这杜月笙为什么要跑到四川来?而且还搞得如此神秘?

送走了霍开山,陈君容立刻追问杜月笙:“月笙,你真的打算要回上海了吗?”

第一百八十一章 爷爷回来了

“怎么?你以为我是在开玩笑么?我的老姐姐——”,杜月笙的话让陈君容几乎暴走。因为陈君容现在已经三十出头了,确切的说,是三十一岁半。杜月笙拿这个打趣她,简直可以说是残忍。

杜月笙抢在陈君容勃然变色之前改变话题:“难道你不想再回上海吗?”

陈君容很想起个飞脚踹杜月笙一下,可屋子里面不光是他们两个呢,他得给杜月笙留着面子。陈君容气呼呼的回答他:“回去干什么?在这里不是挺好的?”

杜月笙摇了摇头:“你该知道,上还是我们必须回去的地方。”,接着他从茶几底下的抽屉里摸出一封信,在陈君容面前晃了晃:“上次我让三喜回上海,他带来了海鹏给我写的一封信。我师傅的病情一天天加重了,这次他的口气很让我害怕,你看看这信。”

陈君容接过信来看了一遍,倒吸一口凉气:“听他话里话外的语气,是想着让你赶紧回去见刘海生最后一面啊——”

“别乌鸦嘴!”,杜月笙打断了陈君容:“他只是说师傅病重,最近特别想见见我。”,接着他长叹一声:“这四年来,我一直都没回去过,想来心里真是愧疚啊。”

接着杜月笙眼望门口:“我本想悄悄回去一趟看看他,可我为什么要悄悄的回去?我们是时候该杀回去了。这里,终归不是我们的常驻之地。”

陈君容不再说什么,他用电话通知了所有应该通知的人。三个小时之后,西装革履的袁珊宝,绸衫大褂的连大元,以及穿着中山装的宋三喜,都回到了杜公馆。

从这天开始,杜月笙一反常态。以前的神秘低调不见了,他开始公开亮相。这个近年崛起的年轻人,终于在社会上展示了自己的真实面貌和身份。

不光是霍开山,所有的对杜月笙有兴趣的人都开始查他的档案。可那根本不用查,杜月笙对自己的过去没有丝毫隐瞒。但凡有人当面跟他打听,他总是痛痛快快的说出来。当然,这仅限于那些能公开的内容。

杜月笙这几年在四川闹出的动静不小,临走之时,着实仗义了一把。一些小的买卖,都毫不可惜的廉价卖了出去。而那些大一点的买卖,自己可以遥控指挥的还都留着。而不便于遥控指挥的,也尽数卖了。尽管他在价格上没怎么计较,可四川的大佬们,谁也买他的面子,所以也没有故意压价的事情发生。

这几天送行的人不少,因为杜月笙已经逢人便说自己要杀回上海的打算。而他最近的种种行动,也表明了他的决心。大家轮番给杜月笙摆送行酒,谁也不敢怠慢。这些大佬们也不是傻子,上海是块风水宝地,他们一直都插不进脚。这下杜月笙要回去了,要是他能在上海混出个样来。那这些四川的大佬们也就有了插足上海的机会。

这是长线投资,是的,对双方来说都是长线投资。杜月笙是经过风Lang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明白人情的重要性。

陈君容是主管财务方面的,因为杜月笙对这个实在是没多大兴趣。没错,他对赚钱很有兴趣,可对于掐着算盘子守钱,就没那么大的热情了。而这方面,非要有能够绝对信任的人来管理不可。他们从上海一起来的人里面,也就陈君容勉强可以胜任。别的人,也照样不是那块料。

陈君容一直都对杜月笙的大手大脚很有意见,尤其是最近,陈君容已经因为他随手转卖的几处生意有些不满。可杜月笙却跟他理念不同,他的回答永远是那一句话:“钱财用得完,交情吃不光。所以别人存钱,我存交情。金钱再多不过是金山银山,交情用起来好比天地难量。”

于是重交情的杜月笙就轻钱财,陈君容最后也让他给弄得没脾气了。她是早就适应了杜月笙的作风的,只要杜月笙认准的事情,她别想劝过来。

陈君容知道杜月笙为什么最近这么高调,因为他们在四川多年经营,要是再神神秘秘的悄悄走了,那这四年就算是Lang费了。杜月笙高调宣布自己的身份,让大家都知道他是怎么一回事,那他们回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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