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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民国大亨-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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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于这个原因,杜月笙对这新民报十分重视。而且跟他花钱打广告不一样,人家这次是实实在在的新闻采访。要是弄好了,对他的帮助可不是一星半点。
袁海鹏满面春风的接待了新民报的记者,陪在他身边的是陈君容。袁海鹏这些日子跟着杜月笙,颇见过一些大场面。他再不是那个在鸿源盛站柜台卖水果的小伙计,应付一个记者还是绰绰有余。再加上陈君容帮衬,那就万无一失了。
“欢迎欢迎——”,袁海鹏说着客套话,将记者和摄影师带进了药厂。药厂的门楣就吸引了记者,那摄影师咔嚓一声照下一张照片,留做备用。
院子里面花草整齐,方砖墁地,很有庭院幽幽的气氛。一股又一股的药香和蜂蜜香味飘到几人的鼻子里,更显专业。谁能想到,这里当初是何等的邋遢?
“两位受累,换身衣服吧。咱们是做药的,卫生最重要。”,陈君容一脸微笑的给记者和摄影师提醒。那记者顿时高兴起来:“对对,就是这样,这才对得起消费者。”
四个人同意换上了一身白大褂,鞋套,帽子,甚至还有口罩。上上下下的穿戴整齐之后,全副武装的四人这才步入制药车间。
刚一进门,记者和摄影师就懵了。眼前没有他们想象的粉碎机,搅拌机,等等一切高科技的玩意儿。这里面,最引人注目的就是七口锃亮的黄铜大锅。
叶河颠儿颠儿的跑了过来,他既是车间主任又是第一砖家,哦不,是专家:“我们这里严格按照古法制作,一切都讲究原汁原味,正宗地道。哈,这种尺寸的黄铜大锅不好淘换呀,我们是专门定做的。其实不光是大锅,这里只要用到的器物,除了竹木质的就是黄铜的。”
工人们也一样的全副武装,大家都在各自忙自己的,谁也没搭理袁海鹏这几个人。叶河连连抱歉:“咱们的工人太负责任了,只要干上了活,天王老子来了也不招呼。您知道,制药最需要的就是谨慎——”
车间里面窗明几净,地上也是纤尘不染。所有的原料都被整整齐齐的码放在木货架上,大家沉默而专心的做着制药的工作。记者点一点头:“果然是良心买卖!”
他们继续往里走,终于发现了高科技!天平,这里竟然有天平!叶河微微一笑:“有些特别精细的药材,我们用戥子称过之后还要用天平复核一遍的。”
摄影师咔嚓咔嚓的拍了好几张照片,甚至给一位工人和他身前的黄铜大锅来了个特写。记者问了句:“拍个照不要紧吧?我知道你们的配方都是保密的。”
“不要紧不要紧。”,袁海鹏笑的是多灿烂:“实话实说,咱们国内的中药加工厂,规模跟我们差不多大的,卫生状况都令人担忧。若是这几张照片能让他们开始重视卫生的话,那也算是我们笙华制药做的一点贡献。”
记者大受感动,他刚要推开前面一扇木门,袁海鹏立刻制止了他:“先生,到此为止吧。里面是我们的独家秘方和加工工艺,不方便外泄的。”,记者闻言,立刻缩了回来:“很是很是,你们要注意保护自己的秘方,这是贵企业的立足之本。”
袁海鹏又陪着他们在厂里转了几圈,然后展望一下未来。临近中午,又客客气气的请他们吃了一顿饭。一时间宾主尽欢,融洽而别。
第二天新民报的末版,刊出了两张照片。分别是一个全身白衣戴着口罩手套的工人,和他前面的那一口锃亮的黄铜大锅。而另一个照片,则是楚天制药的大门口。
报纸上的题目很醒目:“注重传统的笙华制药,能在人人向往全盘西化的今天带给我们什么启示?”,下面一行副题:“记笙华制药负责人袁海鹏:贵精不贵大,谨守制药本份。”
杜月笙看到报纸之后哈哈大笑:“这家伙这能扯啊,竟然上升到传统和西化的归属问题上了。海鹏,做的不错,继续保持!让你买个好秘方的事,你做得怎样了?”
“不负所托,终于有些眉目了。”,袁海鹏长出一口气:“你知道的,这些大夫们把家传秘方看得跟仙丹一样灵验,不大好对付。不过正在谈,这次要认真的做,总得找个合适的。”
“别怕花钱,好好打听一下,验证好了。只要人家的秘方是真有效果,那咱们也不必在乎那一点钱。嘿,新民报帮了咱们的大忙了。这为咱们的药走出上海滩,迈向全中国做出了贡献啊。不过咱别急,等你的秘方捯饬好了,咱再进一步往大里做。”
“月笙。”,袁海鹏微微一笑:“我替你做了一次坏蛋呢。这药厂,跟咱们的码头是两个极端啊。码头走的是薄利多销的路子,可咱们的药厂,走的却是一本万利的路子。”
第二百一十四章 我们不要债
“哈,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损我呢?”,杜月笙拍了拍他的肩膀:“两个买卖情况不同,当然经营方式也要不同了。药厂你好好维持,虽说这是一个捎带性的买卖,可做好了一样能赚大钱。”
“捎带性的做?”袁海鹏有些惊讶:“你没打算正经来干?”
“不是不想正经干,而是这行业触碰不到上海滩的核心。”,杜月笙悠然一叹:“不是说有几个债主要想找我吗?去给他们下个通知,让他们今下午来找我吧。”
这件事用不着袁海鹏去做,自然有相应的人负责。下午,杜月笙一身长衫礼帽,袁海鹏一身西装革履,两人接见了焦躁不安的几个债主。
“杜先生,您把药厂盘出去了?我们看报纸,上面写着老板是袁海鹏——”,还是那天那个妇女抢先发问。杜月笙对他印象非常深刻,因为她报出了自己欠她九百多块大洋。到底是九百几,杜月笙可忘记了。
袁海鹏踏前一步一声咳嗽:“我就是报纸上说的新老板袁海鹏。”
几个债主面面相觑,袁海鹏他们是见过的。当初他们来跟杜月笙索债的时候,这袁海鹏只不过是杜月笙的一个手下人。他们当时只关心杜月笙,根本没有问袁海鹏姓甚名谁。
“这么说来——”,那中年妇女又开口了:“买卖还是您的了?”
“是我的,是我的。”,杜月笙点上一根雪茄,神态从容无比:“笙华刚刚要开始赚钱,正要给我下金蛋,我怎么会盘出去?几位都算是股东了,我也不藏着掖着。我之所以让海鹏替我出面应酬,是为了省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你说我们还是股东?你还把我们当股东?”,中年妇女的声音里面夹杂了喜悦。
杜月笙立刻抱歉连连:“对不起,我说错话了。各位是要债的,不是股东——”
债主们脸现尴尬,支支吾吾起来。杜月笙点一点头:“本来按照我的准则,只要往药厂里面投了钱的,不管是投了多少,都得算是股东。可诸位已经明确表示了,要跟我杜月笙,跟笙华制药一刀两断。这时候我再说什么股东不股东的,倒显得我死皮赖脸了。放心,我是顶有诚意的。虽说咱们定下了两个月的期限。可诸位要是实在等不及,我现在也可以还欠债。”
杜月笙扭头吩咐:“去统计一下诸位跟咱们的债务,今天我要破例了,就先还了几位,如何?”
债主们着急起来,他们连连摆手:“杜先生说哪里话?实不相瞒,我们几个冒昧前来,是为了收回那天的话。债么,不想要了。我们就是想着能继续分红,还做楚天——,哦不,笙华制药的股东。”
“哈,原来是这样。”。杜月笙故作惊叹,接着他真诚的点一点头:“几位,我只有一个要求。经过这件事情之后,咱们大家算是互相了解了。以后,咱们好好的一起做生意。若是笙华再遇到什么难关,你们可不许给我撂挑子。咱们买卖上的事,谁也说不准。你们说对吧?”
众人纷纷表示同意,杜月笙呼出一口气:“好了,接下来的事情你们跟海鹏谈吧,现在药厂是他全权负责。”,说完之后,杜月笙走了出去。临出门之时,他对袁海鹏吩咐一声:“尽管现在咱们翻身了,可折股的时候仍跟以前一样吧,别亏了大家。大家都是生意合作伙伴,公平最重要。”
杜月笙踢踏踢踏的上了二楼,他可以预见,别的那些债主,应该也会来找自己。明眼人都明白,笙华制药活过来了。他们都不傻,肯定不会再逼债了。自己之所以把谈入股的事情交给袁海鹏全权负责,那纯粹是为了锻炼他。
等日后自己买卖越做越大,袁海鹏少不得要负责的事情越来越多。现在这个时段,正是让他历练的好时候。尽管天下能人多的是,可自己能绝对信赖的,不就身边这几个兄弟么?他们每个人,以后都要能独当一面的。
杜月笙洗了把脸,漫无目的的在二楼瞎逛。噼里啪啦的算盘声又传到他耳朵里,杜月笙微微一笑,在这里能发出这种声音的,唯有陈三叔一个人。
杜月笙推开他的门,陈三拨动算盘的手微微一顿,另一只手在纸上记下一个数字:“你现在要是害我点错一个小数点,那你最少损失几千块大洋。”
砰地一声,杜月笙赶紧给他闭上门。损失几千块大洋?这么重的罪过自己可担待不起。他扳着指头盘算一下日期,心中咯噔一下,今天不正是孟小冬义演的日子吗?他踱步进了自己卧室。然后他抓起电话,接通了张啸林。
“月笙!杜月笙你这家伙!怎么才给我打电话?”,电话那头,张啸林几乎是在咆哮:“你是怎么跟姓张的家伙白话的?你知不知道你——”
“我现在就想找你这个姓张的,别的姓张的,我一概不想搭理。”,杜月笙堵了他一句:“约你去看戏,你去不去?”
“我现在哪里还有心情去看戏?!”,张啸林怒冲冲的抱怨:“你倒好清闲,还有心思去看戏?!”
杜月笙微微一笑:“你不去的话我就自己去了啊。”
“别!还是一起去吧!”,张啸林脑子立刻转过弯来。杜月笙这几天一直在躲着他。现在好不容易他主动一次,自己怎么可能不赴约?
半个小时之后,火急火燎的张啸林来到杜月笙门前。杜月笙穿着一身再普通不过的衣服上了他的车:“开元楼你知道吧?快着点。”
“去那儿干嘛?”,张啸林反问。
杜月笙言无不尽,将自己的心思和在孟宅的事情说了出来。张啸林张大了嘴:“不是吧你?为一个戏子你这样?你说一声,我劫也能把她劫来了——”
“你懂什么?”,杜月笙撇了撇嘴:“谁跟你一样?咱这是亲近艺术,艺术你懂不懂?闲话少说,今天你得出点血了。”
“出点血?”
“废话,孟小冬的义演,咱们怎么也得让她风光一点。要是募捐的人多,那就什么也不说了。可要是募捐的人少,你就得顶上去。到时候拿个几万块大洋出来给她衬衬场面——”
第二百一十五章 小冬的心思
“什么?”,张啸林气的一扭方向盘,汽车舞龙一样摇摆了一下:“几万块大洋?你当现大洋是从地里长的吗?”
杜月笙哈哈一笑:“知道为什么我要你单独跟我出来吗?就是为了让你帮这个忙。嘿,青帮张啸林亲自到场,热心慈善大力支持募捐。我这是帮你赚个好名声呢,你知道吗?陈其美和高洪波哭着喊着要去,我连理都不理——”
“你快拉倒吧!”,张啸林没心情跟他扯皮:“这种赈灾募捐,在上海滩可不少见。开元楼?没听说过。是,很多大佬都喜欢捐款,可他们不喜欢在这种地方捐款——”
杜月笙点一点头:“不错,他们要的是记者跟踪报道,报纸用大版面宣传。政府人员出席活动,各界名流齐聚一堂,底下有万千观众鼓掌喝彩。他们不是捐款,是花钱买面子,买人心,买形象!那个什么开元楼的义演,报纸上连提都没提,这肯定是民间团体组织的。”
“你这不是挺懂规则的吗?”,张啸林边开车边说话:“开元楼不过就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茶馆,那茶馆前面有个小广场。募捐肯定是在那里,这发起人脑子进水了。你看着吧,今天一天,他们也募不到两百块大洋——”
杜月笙哈的一笑:“所以才把你叫去,放心吧,这次你帮她,就相当于帮我。日后我一定——”
“咱俩之间就别说什么谢不谢的话了,要是跟我不实诚,你也不会找我。上次张宝义的事情我缩了头,这回就权当表表歉意吧。月笙!我是没办法。你知不知道?红帮的人跟黄金荣交涉了?哈,他们好厉害,居然连我都不找,直接找上了黄金荣。”
“找上了黄金荣?”,杜月笙眼中闪过惊讶之色:“不可能吧?这件事情牵扯着我,也牵扯着你。可要说牵扯着黄金荣,那完全是他们猜的。不管怎么说,他们也应该先找你,然后通过你引出黄金荣才是。”
张啸林抛给杜月笙一支烟,然后自己点上一根:“情况不同了,人家傍上了大腿,你以为他们还是当初的红帮呢?”
开元楼已经遥遥在望,果然前面的小广场上聚集了不少人。杜月笙示意张啸林停车,张啸林略显惊讶:“难道你就不想问问红帮怎么了吗?”
“不问。”,杜月笙眼中已经开始有小幸福荡漾:“亲近艺术的时候不要说这种俗气的话。”
“狗屁的亲近艺术,是孟小冬把你的魂勾去了吧?月笙,我可提醒你,上海滩对她有心思的人可不少。这些主儿里面,不乏大有身份的。你要是还想着用这种办法亲近,那你就离失败不远了。”
杜月笙摆了摆手:“我自有分寸,啸林,红帮的事情我劝你也不要管。你刚才一说他们与以前不同,傍上大腿的时候,我就明白了。他们之所以这几天没找我,甚至也没找你,而是专找黄金荣交涉。恐怕他们就是想以这件事为契机,跟青帮好好杠上一杠。他们呀,压根就不想把这件事情弄清楚。你我虽说都是青帮的人,但这件事情咱们俩谁也没资格插手,交给黄金荣做吧,咱们安心做好自己的生意就行了。”
“杜月笙就是杜月笙,看事情总这么透彻。”,张啸林下车上了锁:“黄金荣也没找你落实情况,看来他也是想将错就错,敲打一下红帮。嘿,傍上大腿又怎样?青帮还是上海滩的大哥,他红帮休想起刺。”
两人会心的相对一笑,杜月笙跟他分手。张啸林去了那个小广场,而杜月笙,就要从后面抄过去,以杜海的身份出现在孟小冬身边。正是为了这个,他才没带任何人,也不让张啸林带人。只是,张啸林没告诉他红帮和中统的关系。而张啸林,对中统的实力也没什么概念。要是他们明白了其中的情况,还会如此镇定吗?
杜月笙和张啸林在路上耽误的时间不少,等他赶到开元楼,演出早已经开始了。现在上场的是两个滑稽戏演员,正在台上表演的热闹。临时搭建的舞台后面扯着横幅:“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在舞台下面,有站有坐,颇聚集了不少人。
杜月笙挤到里面去找孟小冬,孟小冬见他来了自然高兴。她一边化妆,一边跟杜月笙闲聊。今天这只不过是一场小小的义演,孟小冬算是压轴大角。杜月笙凑到她脸前:“你不是说小打小闹的演出已经不接了吗?今儿这演出,可不算大啊。”
“义演啦。”,孟小冬冷不防用油彩笔往杜月笙头上一点。杜月笙怎会着了道?他见她肩膀一动就知道她要干什么,杜月笙往旁边一闪:“暗算我?没那么容易。”
孟小冬嘿嘿一笑:“这是义演你懂不?不收钱的。南边受了灾,咱们尽一份力,没什么大小之分。”
“那你不找一个场面点的义演现场?在这儿有什么好的?”
孟小冬哼了一声:“我才不去咧,那些大社团组织的义演,有的是大明星和有钱人捧场,我去不去的没什么关系。再说了,大社团组织这个要从里面抽辛苦费的,因为挑费高。可一想到赈灾的钱得拿出一部分供养他们,我就不舒服。”
杜月笙大拇指一翘:“说得好!以后啊,你成了大明星,自己开专场赈灾,咱一分钱的辛苦钱都不收。”
“咱?”,一个干巴巴酸溜溜,又夹杂着一点讥讽的声音在杜月笙耳后响起。杜月笙叹一口气:“我说思远叔,你能不能别这么阴阳怪气的?”
孟思远一阵风似的从杜月笙身后刮到身前:“我觉得可乐,难道笑笑也不行?你这饱食终日,无所事事的,还说什么开专场?你——”
“好啦好啦。”,孟小冬嘟起了嘴:“今天这场演出,可是我好不容易跟父亲求下来的。你们两个别在这儿斗嘴了行不行?让人笑话我呀?”
两人立刻住了嘴,孟小冬叹一口气:“本来是要约姚玉兰一起来的,可她不爱干这个,我——”
“小冬,该你了。”,一个四十多岁的人满头大汗的过来给她提醒。
第二百一十六章 大洋三千块
扮好妆的孟小冬赶紧去了,杜月笙刚想跟过去,却被孟思远拉住了:“追小姐的千千万,被她拒绝的万万千,这么多人有跟你一个德行的吗?没有!”
“我什么德行?”,杜月笙也不去追孟小冬了,索性坐了下来。他倒是要问问,孟思远这老家伙为什么对自己那么大的意见。
孟思远趾高气扬的点了杜月笙一指,压低了声音:“小子,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饭还多,能看不透你这点心思?嘿,对我家小姐动心了吧?”
“是啊,动心了,怎么样吧?您老人家要给我们撮合撮合?”,杜月笙大大方方的承认,并且歪着脖子反问。
“我呸!”,孟思远仿佛被这话恶心到了:“发你的清秋白日梦去罢,来来来,我带你看看什么是现实!”,孟思远拉着杜月笙走出去,他们前面,就是正在演唱的孟小冬。
下面的人群激动起来,有些狂热的甚至在高呼孟小冬的名字。坐在前排的几个西装革履油头粉面的,也大声叫好,并且开始往外掏钱。
“小白脸的暴发户?”,杜月笙撇了撇嘴,他甚至看到远处几辆车里面跳下来几个人,捧着花儿向这边来了。
孟思远将杜月笙重新拽回去:“看着了吧?追小姐的可有多少?那些铁杆的花痴先不算,就说这几位吧。他们哪个家里不趁钱?都是些有身份的人啊。还有,人家长得多清秀?小姐就爱长得清秀的,你看看你吧,丑是不丑,可跟清秀搭边吗?”
杜月笙是经风历Lang,白手起家的人。不管从哪方面来说,他脸上绝没有一丁点的油头粉面。而这个孟思远口中的清秀,很明显是等同于油头粉面的。
“哈,她爱小白脸?”,杜月笙没被打击到:“别用你的市侩气来忖度她了,他整日在台上扮的是忠臣良将,明君贤相,怎么可能喜欢小白脸?”
“你没听说过互补吗?正因为她整日扮的是这个,所以才特别爱清秀的。嘿,别说,京城的梅兰芳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他们两个一个是女扮男装,一个是男扮女装。他又清秀,又懂戏,这不正好吗?”
杜月笙心中一紧,外面的吵闹声传到他耳朵里,那是油头粉面们的喝彩声。他心中仔仔细细的想了又想,拼命从前世的记忆里面搜寻孟小冬和梅兰芳的情况。可他前世根本不看戏,他只知道梅兰芳是京剧大师,别的,啥也不知道。
“不过可惜呀。”,孟思远摇摇头:“小姐还早着呢,家里还指望她多赚点钱呢。再说了,以后就算要嫁人,老爷也会给她找一个家世背景最好的。梅兰芳,够呛!”
“你们这群市侩的人!”,杜月笙有些愤愤,孟小冬何其单纯,可她身边这些亲人,一个个都把钱看得这样重要,都把她当做摇钱树。
外面孟小冬的一出折子戏已经到了最高潮,油头粉面们都是冲着孟小冬这个人来的,他们压根也不懂京剧。能真正陶醉其中的,唯有那些真正的戏迷。哦,那些所谓的“有身份”的人里面也不全是油头粉面,也不全是不懂京剧。好歹还有一个例外,那就是张啸林。
张啸林摇头晃脑,心说孟小冬的功底又见长了。一场终了,他拍掌喝彩。募捐的时候,油头粉面们揣着票子,点名要交给孟小冬。可孟小冬怎么会亲自出来收钱?孟小冬不收,油头粉面们不乐意了。杜月笙丢给张啸林一个眼色,张啸林捐出了大洋三千块。
三千块的数目实在不少,那可不是纸币,而是实打实的现大洋!两块一碰当啷作响的现大洋!这可是真正的硬通货。孟小冬大受感动,想要出来拜谢。杜月笙一拉他:“谢什么谢?不用谢!”
他可没压低声音,刚才张啸林一掷千金就惹来一片寂静,杜月笙的这话清晰地飘到每个人的耳朵里。孟小冬登时大急:“你怎么这样说话?”,说着就甩开杜月笙的胳膊出去赔不是了。孟思远狠狠剜了他一眼:“眼里没高低的家伙!”
孟小冬刚要致歉,杜月笙一步跨出去拦住她:“有钱人的心思呀,你猜不透。”
孟小冬出来,众人当然又是一阵激动。张啸林反问:“有钱人的心思如何猜不透了?她猜不透你就猜得透?”
杜月笙点一点头:“小冬啊,你看,就有那些个财神一样的人物,最大的愿望就是多往外捐钱。可他们身边的人不缺钱呀,他们没地方捐,把他们急的都不行了。你搞个募捐,可算给他们找着门路了。像下面这位朋友,就是这么个心思,对不对?”
张啸林阴着脸点一点头:“对,我就是个有钱花不出去的主儿,急死我了。”
孟小冬一脸的惊讶,岂止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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