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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日巾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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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爹,你可别小看我,我要打鹿回来!剥了鹿皮到集市上去卖去,鹿肉就留给咱们自己吃,我可不是只能打兔子的小子!”严小龙不满意地嚷嚷。
“行了吧,你要是真能打着兔子就不错了!”严大贵继续笑着打击他,可是忽然严大贵想想觉得不对劲儿,就皱着眉头问道:“你小子怎么知道那些胡子有什么好枪?你在哪儿看见了?”
“前些天的时候我和狗蛋他们几个到大青山那里去玩,看见胡子骑着马往山下过,我就偷偷注意了一下他们的枪,爹你放心,咱们都躲得好好地呢,胡子看不见我们的!”严小龙无所谓地说道。
“胡子从大青山那里过干什么?难道胡子这几天下山了?”严大贵自言自语到,然后便一个人皱眉沉思了起来。半响以后站起来拍拍自己身上的灰,说道:“小龙,虎子,明天爹不带你们进山打猎了,咱们在家里好好待上几天,我怕胡子来咱们村。你们两在家好好待着,我到村长他们家里去一趟,等你娘回来的时候告诉她一声,吃晚饭的时候我再回来!”
严小龙和亚男都乖乖地点头,然后亚男问严小龙到:“哥,胡子会来咱们村子里吗?”
严小龙的脸上已经不见了笑意,皱眉说到:“我也不知道,等爹从村长那里回来以后就知道了。”然后他看见亚男皱着眉头,便拍拍亚男的肩膀笑着说道:“虎子,别怕,咱们手里有枪呢,胡子来了也不怕!要是他们敢来狠的,咱们就让他们有去无回!”
亚男点点头,可是心里却还是有点儿怕,虽然她进了军校,也摸过枪,可是从来没有拿枪打过人啊!再说了,她前世生活的是太平盛世,没见过土匪什么的,说不怕那是假的。可是亚男狠掐了自己一下,对自己唾弃到:“看你这点儿出息,有什么好怕的!别老想着你是女孩子什么的,男孩子不怕,你也不能怕!”
不一会儿之后严家嫂子从厨房里出来了,说到:“吃饭啦!吃饭啦!”可是四处打量了一下,也没有看见严大贵,于是疑惑地问道:“小龙,你爹哪儿去了?我刚才明明看见他回来了啊!”
“爹到村长家商量事情去了,说吃晚饭的时候就回来!”严小龙回答到。
“什么事这么急?天都黑了还要跑道村长家去?算了,我等等他吧,你和小小先吃,吃完以后好睡觉!”然后严家嫂子就把饭菜摆了出来。
因为老惦记着胡子的事情,亚男没有睡着,一直挣着眼睛在床上躺着呢,好不容易才听到了严大贵回来的声音,然后听到他和严家嫂子说最近今天胡子可能会到村子里来,让她少出门。
接下来的几天里村里的男人们都不进山去打猎了,而是守在村子里蹲点,把本来就有的防御工作做得更好了,看着那高高的栅栏,亚男的心总算装进肚子里了:看来村子里的人都很有对付胡子的经验,这次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吧!
三天以后,十几个胡子骑着马来了,我们关好村里的大门严阵以待。
一个胡子在那里喊话了,说道:“唉!小河头村的!我们知道你们村有人打到了熊瞎子!是谁?我们要和你们买熊胆!”
大家听到这话以后都看着严大贵呢,严大贵于是回话到:“是我打的!几天前都已经在集市上卖了!没有了!”
“放你娘的屁!我们都打听清楚了,你卖了熊皮和熊掌,可是熊胆还一直没出手呢!”那个胡子怒吼到。
“唉,别这么说话!”旁边一个半大的孩子制止了那个胡子的无礼举动,骑着马走出人群,对我们抱拳说道:“各位叔伯兄弟你们好!我是附近牛头寨里的少当家,这次因为我父亲病重,所以出门来给他找药来了,还缺一味熊胆,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在镇子上听说你们小河头村有人打到熊了,所以才跑到这里来,并无恶意。以前咱们牛头寨和小河头村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希望各位叔伯兄弟能给我们行个方便!”
听了他的这个话以后,小河头村的男人们都互相看了看,然后七嘴八舌地讨论了起来“你们说这孩子说的是真话吗?”“我看像真的!”“就算是骗你的又怎么了,他们这么多人都来了,今天不见着熊胆肯定是不会回去的!”“他是上当家,那他爹不就是寨主吗?老寨主要是没了,这牛头寨可得变天吧!”
严大贵想了想,对下面说到:“好,我就信你一回!可是我打一头熊也不容易,总不能就这么把熊胆白送你吧,你拿什么来换?”
下面的那个孩子脸上一喜,说道:“大叔,我们出来的时候带的钱都花得差不多了,我拿枪和你换成吗?”说完以后他就解下腰间的手枪,说道:“这把手枪是我爹送给我的,可是好东西,西洋货!这么小,塞衣服里很方便的,你看成吗?”
严大贵眼睛一亮,刚想开口,可是这个时候亚男偷偷拉了拉他的衣服,小声对他说道:“爹,和他换把步枪吧,我还没有枪呢!”
严大贵听见了亚男的话以后笑了一下,说到:“成,今天就给闺女换把步枪!”然后放声对下面的人喊道:“小伙子,我不要你的手枪,想换把步枪,也不要好的,普通的就成!”
“行!”那个小伙子立马答应了下来,然后从身后的手下那里拿过一把步枪,说道:“咱们来换把,一手叫熊胆、一手交枪!”
严小龙这个时候跳了起来,说道:“爹,我去!”
严大贵想了想,然后点点头,说到:“行,拿到枪以后就赶紧回来,爹在上面用枪瞄着他们的少当家呢,他们不敢乱来。”
于是在双方的严阵以待中,严小龙和那个少当家举行了交换仪式,严家又多了一把枪了。
可是让亚男郁闷的是那把枪却没有到她的手里,严大贵说到:“闺女,这枪后座力大,你人小,用不了,爹先用着,等你大了再给你!你先用爹以前的那把枪,啊!”
还能怎么样?你都已经这么说了!
亚男撇撇嘴,接受了这个事实。不过接过枪的那一刻心里还是挺开心的,前世里她虽然也摸过枪,但是打的都是靶子,还没有打过动物什么的呢,就要进山去打猎了,不知道能不能有收获!
正文 救少当家
第五章救少当家
虽然家里有了三把抢,但是通常能用的还是只有两把,亚男不得不和严小龙一起用一把枪。因为和胡子他们换的那把步枪很难配子弹,就算配到了子弹也很贵,拿来打兔子狐狸什么的很不划算。
不过亚男还是觉得挺庆幸的,普通步枪的子弹都这么难搞,如果真要了牛头寨少当家那把外国手枪,就真的只能当摆设了。
可是每次打猎的时候,严大贵都会带上那把步枪和配好的子弹,笑嘻嘻地说道:“这回再遇上大家伙就好了,一下就把它干掉!”
遗憾的是,冬去春来,他们三个进山打了好几个月的猎,也没有遇到什么“大家伙”。于是那把步枪自从进入严家以后,还没有听见过响声呢。
这几个月的打猎生涯让亚男成长了不少,从放空枪到打到兔子,打到鸟,打到鹿,亚男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成熟的猎人。严大贵和严小龙也常常夸亚男的枪法准,不过他们还是把亚男当成小孩子,从来不让亚男一个人进山。如果要分兵,那么最多分两路,亚男不是跟着严大贵就是跟着严小龙,从没有一个人行动过。
只有严家嫂子对亚男的成就不但不欣喜,还颇有微词,一心希望亚男能在家里陪陪她,学学针线和家务活儿什么的。可是在严大贵和严小龙都极力支持亚男学打猎的基础上,严家嫂子的异议就这么被“镇压”了。亚男还是一点儿也不像女孩子,留着短头发,天天跟着严大贵和严小龙进山打猎。
冬天的时候这里虽然也下雪,可是雪都不是很厚,严家三口还能穿着厚一点儿的衣服进山打猎,于是亚男想,她重生的这个地方一定不是东北,应该是华北或者是西北什么的。让亚男挺郁闷的是她一整个冬天都没能打探出来这里是哪里,现在是哪一年。只是知道刚翻过去的那年属猪,新的这年属鼠,他们村叫“小河头村”,山下的镇子叫“二里铺”,附近还有一些村子,但都不像他们村一样有这么多猎人,都是老老实实种地的。
春天的时候动物也怀上崽儿了,于是严家三人在打动物的时候都会“枪下留情”,不打那些怀了崽的。再加上天气暖和了,在野外过夜也不是那么难熬了,于是严大贵就带着两个小孩子带上干粮进山里连打几天的猎。晚上三人就在山上搭个窝棚,睡在山里。
严家嫂子的怨念更深了,抱怨他们三个一走就是几天,就留她一个人呆在家里云云的,他们三人听了以后只能嘿嘿直笑,不过下次他们再进山的时候,严家嫂子还是给他们准备好了干粮。
这天夜里,严家三人正在窝棚里睡着呢,忽然听到了远处传来阵阵的枪声,然后是马的嘶叫声,三人都被惊醒了。
严小龙问道:“爹,怎么了?我们是不是走错路,摸到胡子的牛头寨那边去了?怎么有枪声呢?”
“兔崽子!”严大贵狠拍了一下严小龙的头:“你爹我都打了一辈子的猎了,这附近我还能不熟吗?怎么可能摸错路?牛头寨离这里远着呢!别出声,天亮了再去察看察看,弄清楚是怎么回事。”
在三人的忐忑等待中,太阳升起来了,枪声也离他们躲藏的位置越来越近了。
“是牛头寨的少当家!”严小龙忽然说到。
“看清楚了没?”严大贵严肃地问道。
严小龙坚定地点点头,说到:“那个时候是我去和他换的东西,把他的样子都看清楚了,准错不了!”
严大贵叹了口气,说到:“唉,看来是他老子的病没治好,牛头寨变天啦!他们寨里里内讧,咱们别管,躲好了,谁都别出声!”
亚男和严小龙都听话地点点头。
可是后面追赶少当家的人里有人说起了日语,亚男一震,说道:“日本人!爹,追杀少当家的有日本人!”
严大贵皱起了眉头:“虎子,你咋知道有日本人?”
亚男噎住了,怎么回答呢?总不能告诉严大贵“我懂日语!”吧?严大贵肯定活劈了他。
正巧这个时候一个汉奸帮她解了围,凑到一个留着小胡子的人的马前面点头哈腰地说道:“太君!您放心,张秉义那小子准跑不了,追了那么久,他肯定没有多少子弹了,今天就能把他给抓住!”
“巴嘎……”两个耳光,然后是日本人说中国话的那种怪腔怪调:“连个小孩子都抓不住!你地,大大地笨蛋!”
“是,是。”那个人灰头土脸地跑了。
亚男激动地就去拿严大贵随身带着的那把步枪,一想到日本人侵华时那些累累罪行,一想到日本人战败后那些没脸没皮的举动,亚男就想蹦了那些日本人,叫你侵略中国,叫你搞大屠杀,叫你改教科书!
你们对中国犯的那些罪过大了去了,就算像德国前总理给犹太人死难者纪念碑下跪那样跪下来给我们赔罪,我们还要想想要不要原谅你呢,你丫居然还敢不承认!看我不打死你,叫你有来无回!
严大贵赶紧去按住亚男,说道:“虎子,你发什么疯?”
“我要把日本人打死!”亚男憋红了小脸对严大贵说道。
“你这娃子咋这么冲动呢?他们那么多人呢!咱们三个打得过吗?”严大贵严肃地说道。
“那些胡子放过也就算了,那个日本人一定要打死!”亚男继续坚持。
“为啥这么恨日本人?”严大贵疑惑到。
亚男愣住了,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从小她就是一个笨嘴拙舌的人,不会说好话讨好长辈,不会花言巧语地替自己辩解,只是凭着一股子牛劲儿,遇到不能说理的时候就打回去,所以和老爹的关系才会这么僵,所以才会憋着这么一股子劲一心要让他老爹看看她不是不如男孩子的。
严小龙这个时候说道:“爹,你忘了,牛娃他们家是从东北逃难来的,没少被日本人欺负,虎子肯定是听了牛娃说的那些事,所以才这么恨日本人。”
严大贵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咱就毙了这个日本人,你们两个也去拿枪,能打几个胡子就打几个,打完以后咱们赶紧回家,我怕胡子去咱们村子报复咱们!”
“好!”亚男和严小龙立马去拿枪,然后三个人第一次把枪口对准了人。
“乒乒乓乓”几下,严家三人打死了那个骑马的鬼子和好几个胡子,然后其他的胡子喊道:“有埋伏,撤!”然后撒丫子跑了。
严家三人等那边没动静了以后,再去“缴获”那些死人身上的战利品,当然,亚男被禁止做这件事,她被严大贵和严小龙留下来看东西。亚男也不愿意见到那些死尸,虽然勇敢地开了枪,可是这是她两辈子来第一次对着人开枪,现在才有点儿后怕,不敢过去看她的“成果”。
三人都背着东西飞快地撤退,想赶回村里去报个信,让大家进山藏起来什么的,日本人已经到了附近了,村里不再安全了。
可是路上遇到了晕倒在地的少当家,于是严家三人停了下来,喂了少当家一点儿水,把他拍醒。
少当家醒过来以后先是迷茫了一下,然后定定地看着严小龙,说道:“是小河头村的兄弟啊!”
严小龙笑着说道:“嘿嘿,没想到少当家你还记得我呢。你怎么成这样了?还有,怎么回有日本人在追着你。”
少当家叹了口气说道:“唉!本来找到了熊胆,我爹的病已经有起色了,整个冬天都熬过来了,眼看着病就要好了,可是没想到二当家勾结了日本人,把我爹杀了,把牛头寨占了,我好不容易逃了出来,他们还要对我赶尽杀绝!”说道这里,他愤恨地握紧了拳头,然后他忽然说道:“不好,你们快回去看看吧!我逃出来之前听说他们要把你们小河头村的人杀了立威,让老百姓不敢反抗他们,已经过去两天了……”
听完他的这话以后严家三人都大吃一惊,然后严大贵放下枪和身上背的猎物,给严小龙使了一个眼色,出其不意地把少当家给捆了起来。少当家哇哇大叫,说道:“你们干什么?你们想干什么?”
严大贵说道:“少当家,对不住了!我和小龙要回村去看看,让虎子在这里看着你,你别乱动,虎子胆子小,要是她不小心把枪弄走火了就不好了!等我和小龙回来,立马就放了你!”
他们把少当家绑在一棵大树上,把枪和食物都放得离他远远的,然后对亚男说道:“虎子,拿好枪,看住他,不管他说什么都别过去,他要是想跑就开枪打他。如果其他胡子来了,别管他,赶紧跑,找个地方躲起来,爹和你哥回来找你的。放心,这个林子爹熟,你躲到哪里爹都能找到你的,别怕啊!爹和你哥哥赶回村子去一趟!”
亚男坚定地点点头,说到:“爹,你们放心吧,我手里有枪呢,不怕他!”
正文 大致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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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贵和严小龙走了没一会儿之后,亚男犹豫了一下,开始问少当家话了,因为她和这个人不熟,就算问起什么问题,他也不会太奇怪吧。再说了,就算他觉得亚男的问题奇怪,也只会憋在心里而已,难道还能告诉严大贵和严小龙吗?谁会信她啊?
“少当家,你叫什么名字啊?”亚男从最简单的入手。
“我叫张秉义,以后就叫我张大哥吧,或者直接叫我张秉义也行,别再叫我少当家了!你呢?”张秉义苦笑了一下,对亚男说道。
“我叫虎子!”亚男留了一个心眼,只告诉张秉义自己叫虎子,因为想到日本人来了,以后的日子可能不会很太平,亚男想着装成男孩子会安全一点儿。反正她现在年纪还很小,看不出来性别的。
然后亚男向张秉义装模作样地询问了一些牛头寨里的事,再继续问道:“张大哥,你走南闯北的,见识比较多,知道山外面的情况是什么样的吗?咱们这里离北京城远吗?”
“咱们这里在山西,离北京城也算挺近的,以前慈禧太后西行不都跑到咱们山西来了吗?不过现如今是民国了,北京城改名字叫北平了。以前我和我爹去过北平两次,北平可大了……”张秉义滔滔不绝地说道。
终于知道自己在那里了!亚男心里暗暗感叹到,听完了张秉义的唠叨,继续问道:“民国了和以前有什么不同?现在是民国哪一年啊?”
“民国不就是没有皇帝了呗,满人也被赶到关外去了,现在坐天下的是拿枪的军阀了!谁手里有人有枪腰杆就硬!我们牛头寨本来也挺厉害的,我爹在的时候多好啊!唉,可惜我是个没出息的,跟着我的兄弟好多都被二当家害了,没死的逃了这么多天也散得差不多了。原本还有几个叔伯站在我这边支持我的,可是自从日本人把三当家杀了之后,他们就不敢吱声了,眼睁睁地看着日本人和二当家的人追杀我!”张秉义说着说着就说到自己身上去了,亚男诽腹:你还没有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呢!
可是也不好问得太明显,于是顺着张秉义的话继续往下说:“张大哥,那你应该挺恨日本人的吧?咱们这里怎么会有日本人呢?日本人占了东北还不够,还要来占咱们山西吗?”
“哼,日本人的心大着呢!光是东北三省哪里能喂饱他们?肯定要打进来的!去年不就撺掇这宋哲元弄什么‘华北五省自治’吗?虽然他们的大部队还没有进华北,可是零散的日本人进来了不少,当兵的做生意的都有,爹说日本人快打过来了,现在这是为他们已经进兵做准备呢!日本人来寨子里劝降过我爹好几次,我爹他都不答应,还放话出来说咱们牛头寨和日本人势不两立,不准弟兄们和日本人有来往。肯定是因为这样日本人才会联合二当家暗害了我爹的!”
“华北五省自治”?亚男皱了皱眉,好像是1935年的事,于是问道:“张大哥?今年是民国二十五年,是吗?”公元和民国时间换算只要加减“1911”就可以了。
“对!”张秉义点点头,说到:“没错!就是民国二十五年。日本人对咱们中国眼馋了好多年了,前清的时候就来打过我们,民国二十年的时候就占了咱们东三省了。可气的是东北军不放一枪一炮就让日本人进来了!简直气死我了!我娘老家是东北的,日本人进来的时候全家都往山西逃,想要来投奔我爹娘,可是我姥姥姥爷在路上就没了,只有一个小舅舅逃了出来。说起日本人,我们都恨得不行,也常常骂东北军,骂张少帅,呸!软骨头,不敢打日本人,只会玩女人,抽大烟!简直不是男人!”
果然是1936年!亚男的心紧了紧,1937年的时候日本就全面侵华了,所以现在才派这么多特务渗透进来,先把钉子拔掉,以便他们能完成那个“三个月灭亡中国”的疯狂计划,不是吗?天下已经很乱了。
不知道村子里怎么样了?亚男纠结于自己的胆小,为什么不早问问这是哪一年,也好让大家都躲躲啊!可是想了想之后她又沮丧了起来,就算提前知道现在是1936年她可能也没有多大的警惕吧,毕竟日军是1937年才全面进攻的华北,就算提前知道了今年是1936年又能做什么?哪里能想到日本人来得这么早啊?
听到张秉义嘴里不断地骂着张学良,骂着东北军,亚男叹了口气。前期的时候张少帅还是挺窝囊的,“九&·;一八”的时候没有派兵抵抗,还有报纸写他在和大明星蝴蝶一起跳舞什么的,虽然时候证实是日本人的诽谤,可是他的名声也毁了,在中国老百姓的心里成了一个“软骨头”。
虽然那个时候貌似是蒋介石不让他打的,但是他就没有一点儿血性吗?“将在外君命又所不受”!他就不能强硬一把吗?他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日本人把大好的东三省给占了,也够能忍的。
不过他后来也算是做了一件挺“爷们”的事,在西安和杨虎城一起把蒋介石给扣住了,进行“兵谏”,“逼蒋抗日”。不过这也让蒋介石恨透了他,关了他一辈子。回忆了一下历史上的“西安事变”,是发生在1936年12月12日的,那不就是今年!
说得久了,张秉义砸砸嘴说:“虎子兄弟,说了这么多话口干得不行,能给我点儿水喝吗?”
亚男点点头,然后没有找水,先找得枪,拿出一把缴获到的手枪熟练地打开,装满子弹,然后对着土里闷闷地开了一枪,点点头,说到:“很好,这个枪能使,一点儿也不卡壳。”然后找出水壶,左手拿着水壶,右手拿着枪走到张秉义旁边,用枪抵住张秉义的额头,把水壶凑到张秉义的嘴边,说到:“张大哥,喝吧!”
张秉义被亚男的几个动作吓得冷汗直冒,说道:“虎子兄弟,别这么指着我的头行吗?我怕你走火。”
“没事的,张大哥,我的手稳着呢,不会走火的!”亚男憨厚地笑了笑,心里却鄙视到:我今天才第二次见你,你以前又是个土匪,当然要看紧一点儿了,难不成你以为我和你聊了几句就和你很熟了?知人知面还不知心呢!
张秉义尴尬地笑了两声,说道:“虎子兄弟,你这样指着我也不好喝水啊!能不能先放下来?”
“不行,”亚男摇摇头,故作憨厚地说道:“放下来我怕我打不中你,我爹说了,如果你要跑就一枪崩了你!我怕我的枪法不准,所以就抵着你的头,这样不管怎么样都不会打不中的。”
如果我们的故事是漫画版的,那么大家就可以看见张秉义的头上冒出了几条黑线,然后他郁闷地说道:“虎子兄弟,咱们聊了这么久了,难道你还不知道我是个什么人吗?还不相信我啊?我不会跑的!”
亚男点点头,说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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