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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号寻缘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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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们都希望的结果。砚月他们也是一样,你根本就不是他的朋友,没有你出赛的资格就一定是他的了。“
“不,他是我的朋友!”
砚月是九落衣的朋友?哼,把输掉比赛当成赔罪,这可真是过分的想法。
“朋友?哈哈哈……”
抹青笑得张狂:“有人说你是23号店来的间谍时就已经不是你的朋友了!哈哈,他根本就不相信你。哈哈。”
抹青看着不说话的九落衣笑得更加夸张,几乎都笑出眼泪来了。
他一擦眼角似有似无的泪水,走到九落衣的面前:“真是可怜呀。没人相信你。”
“真是令人想狠狠地揍一拳。”
望月从树后面走了出来加大了声音:“我说,真是令人想揍上一拳!”
“望月?”
九落衣看着望月吃惊的样子有些滑稽。
“这不是,全败组的又一位成员吗?哈哈哈,可真是华丽登场呀!”
抹青大声地拍着巴掌,讥笑着看着望月。
“怎么,你想揍我吗?”
望月走到他们面前停了下来:“是呀,不过,”
她慢慢抬起手,握紧拳头就给了那人一拳,那人立马无防备地跌倒在了地上。
看见望月动作的抹青原想抓住她的手,但那一拳最后直直地落在了九落衣的身上。
抹青回过神来后讽刺的大笑,“哈哈哈,你做人还真是失败,就连现在刚认识的人都讨厌你了!哈哈哈……”
望月看着眼前笑得得意的男子微眯双眼:“我说过,我想揍人,但,我想揍的人是九落衣,还有你!”
又是一拳,又是一个无防备的摔在了地上。
“你,”
“怎么,你有信心打赢柔道10段?”
正在挣扎着爬起来的抹青听到这话后抬头对上了望月自信的眼神,一个仓促又跌在了地上。
“算你狠!”他慌张地爬起来逃走了。
望月没有管他,而是转身拉起了坐在地上看着她的九落衣。
他又还原成了原来那张波澜不惊的嘴脸:“柔道10段。”
“那是骗人的。”
九落衣有些不相信:“那你还,”
望月直视着他:“我只是对自己的演技有信心而已。”
“哦。”留下这声,九落衣就转身想要离开。
“还要逃跑吗?”
看着他转过去的背影望月又重复了一遍:“你还想做个缩头乌龟吗?”
“我并不喜欢打人,但你却很幸运,成为了我第二个打的人。”
望月走到了他的面前:“那种感觉很讨厌,就像我现在这样,居高临下地说着大话,的确,我没有那个资格,所以我很讨厌。”
她加重了自己的语气:“我很弱,但我知道就算再怎么弱小也没有人会来保护你,所以我要变强,强到不需要被别人保护!强到可以保护别人!但,你却不一样,你比我要强大,你有足够的能力去向别人证明你自己,你不需要像我一样为自己的无能而感到痛苦,为自己什么也做不了而怨恨,怨恨为什么自己没有才能!为什么自己不能向你们一样!”
九落衣看着她涨红的双眼,被它里面充斥的感情给怔住了。
“自己的无用,不是别人的错!是自己不够努力!什么知识改变命运,什么命中注定,那全是废话!人要靠自己!成功了最该感谢的人是自己,失败了最该责怪的人也应是自己!”
望月紧咬着嘴唇:“你明白吗!我是多么的羡慕你!你有资格,有站在高处的资格,而我没有,所以我只能从最低处爬起!但那又怎么样?我不会放弃,一开始站得再高又怎么样!如果一开始根本是望尘莫及,那我会试着走近,走到看得见他的地方去,走到离他近的地方去!只到可以抓住他,哪怕只是他的裤脚,我也会试着向上攀登,然后用力地把他拽下来!”
九落衣觉得身体里有什么在蠕动,再告诉自己:在这样下去不行,在这样下去你只会变成一只丧家犬!
“你就是一只丧家犬!”
指着他的鼻尖,望月说得毫不留情。
“再小的鱼虾都要吃泥沙生存下去,那是因为他们知道弱肉强食这个道理!而你,仗着自己的才能可以把胜利拱手让人!那叫偿罪吗?那是自我安慰!你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因为你的罪行就是把比赛看成了自己唾手可得的工具,别太自大了!你根本就赢不了!想赎罪呀?胆小鬼直接小地狱吧!”
望月狠狠地看着他:“出来吧!我的缘分,Sky!”
Action12 钱奴
“恩?”
九落衣缓缓地睁开眼睛,
中年男子打开了房门:“落衣,怎么睡到现在才醒呀?快点起来!今天不是说好和我一起去工作吗?”
九落衣坐在床上不想起来:“知道了,钱奴老爸,竟要自己9岁的儿子去赚钱,你也真是狠心!”
“臭小鬼,快跟我起来。”
中年男子并未显出不快,只是说了几句就走了,把九落衣一人扔在了房间里。
“切,被发现了。”
九落衣撇了撇嘴,不情愿地走下了床,但嘴里还在嘀咕:“都已经是公司的高层了,还像个守钱奴一样,阴沟里掉的钱恨不得都要趴下去捡起来。”
“臭小子,快跟我下来。”
“知道了!”
哼,钱奴!
抱怨一声后九落衣打理好自己的衣服就走了出去。
他刚下楼就被他老爸拉了出门,拖上了公交。
明明公司给配了一辆车,还非要搭公汽。那车在家里都已经放了一年多了,还跟新的一样!
九落衣又开始在心里“风浪大作”。
“喂,老爸,我还没有吃早餐。”
他的样子看起来还有些生气,但好像生气的对象并没有看出来。
“呐,给你。谁要你要你起得这么晚,只好把早餐带到车上来吃了。”
九落衣不满:“时间明明还很充足,在家里吃也是赶得及的。”
“你不知道时间就是金钱吗?”
“又来了。”九落衣把头偏向窗边不再听他老爸的唠叨声。
“臭小子,你听见没有,时间是很宝贵的……”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终点站到了。
“叮咚。”
“臭小子,到了快起来。”
“知道了,我又不是没长耳朵。”
九落衣嘟着嘴跟在父亲后面下了车,但就后悔了。
“不是吧!你这个钱奴!大冬天的,竟然要自己的亲儿子来这里做冰雕!”
“对不起,让您见笑了。”
没有理会耳边的叫骂声,继续说道:“明天的晚会能不能成功就全靠您了,我相信您一定能做出一个令全场喝彩的冰雕。”
“过奖了,过奖了。”被夸奖的朱师傅笑得满面春风。
“还有犬子就交给您了,想怎么使唤他都行,千万别给我留面子。”
“知道了,九董,您就安心去会场检查吧,这里就交给我了。”
“谢谢了,朱师傅,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就走了。
看见父亲离开,把自己一人丢在这里的九落衣一脸要杀人的表情:“钱奴,钱要会赚也要会花!!!”
看见走远的人背着身冲自己摆了摆手,九落衣气得直跺脚:“可恶的臭钱奴!”
“小子,跟着我过来。”不管九落衣是否在生气,朱师傅直接走进了冰库。
接下来的时光是意想得到的精彩。
“小子,跟我把工具拿来。”
“错了!是那个大箱子。”
“小子,把旁边那个拿来一下。”
……
九落衣就被这么使唤了一个多小时,终于:“他们为什么都不工作,就只使唤我一个人!”
他指着正在喝水的员工们,心里极度的不满。
“现在是他们的休息时间。如果你怨气的话就和他们一样刻一个冰雕出来给我看看。不用太大,小一点都可以。”
朱师傅继续专心地做着冰雕,没有和九落衣多费口舌。
“哼!”
听完话,九落衣转身就走了。
朱师傅看了一眼,没有说话接着手中的工作。
九落衣出来就狠狠地踹了一脚地上堆积起来的厚雪,发泄自己的不满:“不就是可冰雕吗?有什么难,我也行。”
他怒气匆匆地走进冰库,抱了一大块冰出来,又在工厂里拿了些工具就开始动手了。
但,冰块不是刻得太浅,就是被他给弄碎了。不知道在冰库和工厂之间来回跑了多少次,换
了多少块冰块,他才模模糊糊地刻出了一个大概的形状。
“太好了!”
他激动的拍起了手:“好疼。”
两只冻得红肿的手被大力的拍击,打得更加红了。一种钻心的疼痛感从他的手上传来,但他还是捡起了地上的工具准备继续完成刚才的雕刻,可颤抖的手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笨蛋!”他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要不是刚才得意忘了形,手也不会这么疼了。”
的确,若不是刚才这么一拍,本来已经冻僵了的手是不会这么快恢复知觉的,应该还可以再多支持一下。
但他并不想就怎么放弃,他要向他们证明自己是有实力的。
九落衣刚想起身接着刚才的继续,一个药盒就丢在了他的面前。
朱师傅走到了他的面前:“擦擦吧,是你不懂冰雕就逞能才会把手冻伤的。”
“多管闲事!自己的冰雕都还没雕好!”
九落衣说着倔强地转身向朱师傅的冰雕看去。
“已经掉好了。”
一个人身大的女神竖立在九落衣的面前,女神的威严和美丽相结合,栩栩如生,眼睛也恰好看着他,让九落衣觉得有些害羞和害羞。
“你没来之前,就已经差不多了,刚才只是稍加修饰一下。”
看着完成的作品,朱师傅十分满意。
九落衣回过头来,硬着嘴巴:“哼,还勉强。”
朱师傅也没有在意他的话,反而是认真的说:“是呀,今天并不是我最佳状态。”
他看了九落衣一眼,又缓缓说道,“小子。”
“干什么?”九落衣不耐。
朱师傅严肃了嘴脸:“你父亲或许是一个钱奴,但他也是一个受人尊敬的钱奴。”
“你在说什么么呢?”
九落衣对朱师傅的突然转移话题,有些不明白。
“他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这一点不要忘了。”
朱师傅没有再多说,走开了。
九落衣脸色微微泛红:“喂,不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好不好。”
小子还装,其实你心里也明白不是吗?朱师傅背过身去摇头笑笑。
“朱师傅!出事了!”
“什么事?大呼小叫的。”
朱师傅大步走了出来,看着眼前从工厂外跑进来气喘吁吁的员工。
“会场那边电路走火了!”
会场,那不是老爸刚才去的位置吗?
九落衣担心地站了起来。
朱师傅也急了:“别喘!把话说清楚!”
“会场那边电路走火,借来的艺术品都被烧光了,公司一定会倒闭的!”
“那人呢,九董他们呢?”
“人都出来了。”
听到回话的众人都悄悄松了口气。
“但是,九董为了救那些艺术品又冲进了火场!”
放下的心又被提到了嗓子眼。
九落衣呆呆地愣在了原地,眼神空洞。
“小子,小子,你还好吧!”
不好,现在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九董,你不能进去呀!”
四周的员工都挡住了他的去路。
西装打扮的男子也是这么劝他的:“是呀,你不能进去,会丧命的!”
“语夷,你答应我,如果我没有回来你就把我名下的财产全部分给公司的员工,算是对他们的补偿。”
“你等等!”
男子没来得及抓住他,就被他突破众人的阻挡,冲进了火场。
消防车来了,花了很长时间火才灭了,但人最后还是没有出来。
他跑进去后从窗户里丢出了不少艺术品,但那还是远远不够的,远远不够弥补人们心中的伤痛。
“我进来了。”
语夷敲了两下门就和浮罗一起走进了病房。
“第一次见面,九落衣,我是你父亲的律师也是他的挚友。这位是我的妻子,浮罗。”
病床上的九落衣看着他们没有说话。
男人看皱眉,“你也是那个人的孩子,不要太让人失望了!”
他没有多说走了出去,浮罗跟在了后面:“语夷,他还是个孩子,你的语气会不会太严厉了。”
“他是个坚强的孩子,他会懂的。”
他会懂的,懂他的父亲为什么会有那样的选择。
“真是个钱奴,到死都是!”
九落衣紧抓着被单,几天的悲伤和委屈都宣泄了出来。
“就为了几个破瓶子,破画赔上了自己的生命!钱奴!钱奴!”
他用力地拍打着被子,手机重重地掉在了地上。一阵音乐后就自动开机了。
“有钱奴的短信。”
一阵提示音响了,他捡起了手机打开了短信,是那天早上父亲刚离开时发的。
“你爸爸我也是一个能赚会花的人。”
呜呜呜,九落衣呜咽了起来。
原来他听到了,他说的话他听到了。
*
后来他出院了,拒绝了语夷夫妇收养自己的提议,但还是暂住在他们家。也从语夷那听说了父亲的公司垮了,他把家产都留给了员工。
那时听他没有怨恨父亲对自己的忽视,而是笑了:自己的父亲还真是一个能赚会花的钱奴。
自那件事已经过了几年了,九落衣也已经12岁了。
继承了他父亲的衣钵,变成了一个十足的钱奴。
乌青衣坐在他的面前:“为什么要来17号店?”
“因为我想自立根生。”九落衣回答得坚定,他想自立根生不想别人认为自己是凭浮罗姨的关系进来的,他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你可以留下来了。”
“谢谢师父!”
没有想到乌青衣会如此快就答应了,九落衣有些激动。
“去店里看看吧。”
说着乌青衣就把他带出了房间来到店里。
“你好,是新来的吗?我叫砚月,”
第一个和他讲话的是砚月,也就是因为这次他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7年后,九落衣19岁了,又一次比赛开始。
“九落衣你还真是个钱奴,掉了一块钱你也可以要我陪你从早上8点找到现在下午5点下班!”
看着连中饭都没有去吃埋着头继续找钱的九落衣,砚月实在是服了他了。
“反正今天你和我也是休息,而且正好,可以连中饭的钱都可以省了。”
“你还真是,算了我不管你了,我去找师妹好了。”
不一会就听见屋外砚月师妹杜婉,杜婉的大叫。
哎,不过砚月和今年刚入门的的那个师妹还很合拍的,今年自己也参加不了比赛。
九落衣不明白自己来到17号店已7年了,各项表现都不比砚月他们差,但为什么前3次比赛,自己都没有被选中?若说不在意那是骗人的。
“九落衣,你跟我出来!”
门外传来一声大吼,九落衣听出是抹青的声音,这人是参赛人选之一,但总喜欢和自己作对,处处挑自己的毛病,给自己难堪。
“我在这,有什么事吗。”
九落衣从休息室里走了出来,看着大吼大叫的抹青。
“什么事?这要问你干了些什么!”
抹青满脸的怒气:“昨天我放在店里的钱是不是你拿走的!”
“什么钱,我不知道。”
九落衣还是木然的样子。
“别狡辩了!”
闻声的砚月赶了过来:“他是不会做这种事的。”
“不是他会是谁?”
“就是,就是。”
其他人的附和声令人寒心,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但都是一副认定是他做的样子。
对于这些他早就习惯了,从七年前开始就已经习惯了,毕竟自己是一个不讨人喜欢的钱奴。
“那你说,昨天明明休息,你到店里来干什么?”
九落衣刚想张嘴回答就被另一个声音打断了。
而说话的人正是杜婉:“啊,我想起来了,昨天下午我在咖啡厅看到他了,他好像和23号店的店长在讲些什么。”
听完杜婉的话,店员们都开始七嘴八舌地讨论了:
“昨天全店休息,他不是偷东西的话来店里干什么。”
“偷的是不是钱还不知道呢!”
“你是说?”
“要不然他为什么和23号店的店长见面。”
“那是他熟人。”
“熟人更好谈价钱。”
真是可笑呀,仅仅几句话就给他定了两条路,而且无论是偷东西还是做叛徒,哪一条都不是好走的路。九落衣苦笑着摇了摇头:昨天他只是回店来拿手机的,和浮罗姨一起也是因为告诉他17号店的参赛人选已定,为他要不要到23号店来,昨天要他回复而已。
再想想昨天拒绝了浮罗姨的提议,是不是有些后悔呢?
九落衣嘲笑般地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了砚月失望万分的眼神。
他不相信我?自己七年的朋友不相信自己!
砚月看着九落衣一字一句地说:“你真让我失望!”
说他偷钱自己是绝对不会相信的,那只有另一种可能,师妹都说看见他和23号店的店长在一起,不会错了。
“都在吵什么。”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下来。
顿时整个店里都变得恭敬了:“店长好!”
“九落衣上来一下。”
乌青衣看了他一眼就上楼了,九落衣也只好跟了上去。
“刚才的事情我大概都听到了。”
站在乌青衣面前,九落衣慌张地想解释:“师父,我,”
“我知道,那不是你的错。”
知道了师父对自己的信赖,九落衣有些欣喜,同时也松了口气。
“但,17号店不需要制造麻烦的人,所以请你离开。”
乌青衣说得面无表情,九落衣的心也像坠入了冰窖里一样冰冷。
不需要制造麻烦的人,所以自己就要离开?
果真不会被人喜欢吗?就只因为自己是一个钱奴。
老爸,你看得到吗?钱奴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那天他不知道一个人在店里呆了多久,直到天黑才离开。
那晚的街道对他来说真是一个黑暗的世界。
他鬼使神差地拿出了手机:“喂,是浮罗姨吗?我想要加入23号店。”
这次他真的成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叛徒。
Action13 不合格
参加比赛是九落衣七年来都想做的事情,而现在他梦想成真了。
但,
砚月拔出了自己的剑,指着他怒喊:“拿出你的武器吧,九落衣!”
他放弃了,到比赛结束自己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他都未曾拿出自己的千算。
这样就可以了吧,这样你就可以原谅我了吧,他在后悔,后悔当时为什么会答应了去23号店,这样不就等于承认自己做过背叛他们的事了吗,真是一时冲动!
“伤你,脏了我的剑!”
果然还是不行吗?他还是不相信我吗?
看着砚月离开的背影,九落衣满足却又苦涩的笑了。
这该结束了,自己不会再出现在这个舞台上了,应该是满足的,但又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观众席上的人逐渐离开了,就只留下九落衣一个人坐在舞台上。没有人拉起他,没有人安慰他,一个人陷入黑暗。
“臭小子!”
父亲?黑暗中他听到了久违的声音,是在做梦吗?一定是错觉。
“臭小子你不合格!”
听到训斥的话,就算是幻觉,九落衣也突然觉得无限的委屈:“你知道什么!你这个钱奴一声不响地就离开了,好吧,这我不怪你,甚至我还立志做一个受人尊敬的钱奴,但为什么,为什么我就不行!为什么我就要受这种屈辱!”
“因为你不合格!”
“知道你为什么会答应去23号店吗?因为你想参加比赛,因为你想赢呀!”
九落衣想要说话,但他根本找不到反驳的理由,只有紧握双拳站在原地。
“不要太小看钱奴了!钱奴是执着的,就算放弃一切也要无愧于自己的信念!而你,却为了自己的私心故意输掉比赛!你背叛的不是别人,你背叛的是你自己的追求!”
九落衣紧咬着嘴唇,听着责骂的话他无言以对。
“你当自己是什么人呀!你根本不配称为钱奴!不合格!”
九落衣也爆发了:“你什么也不懂!你有尊进你的人,你有你的挚友,而我却一直都是孤独一人!没有人相信我!没有人帮助我!”
“我可不记得我的儿子是一个这样的胆小鬼!只会为自己的失败找多余的借口!一直把你当亲儿子照顾的语夷,浮罗他们是什么!现在想把你打醒的人又是谁!他们不都是关心你的人吗!拼命地把自己当做这个世上最可悲的人,一直这样坠落下去,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是呀,我到底想干什么!
他不知道,不知道呀!
“回答我!你想干什么!”
声音再逼问他,逼他找到自己真正的答案。
他样子迷茫无措:“我想,我想。”
找不到,找不到,自己的答案找不到!
“说出来,把你真实的想法大声的说出来!”
为什么自己要拒绝语夷叔叔他们的领养?为什么自己要去了17号店?为什么自己想要参加比赛?为什么自己会答应了浮罗姨的提议?为什么呀!
“因为,因为我要强!因为我想要赢!”
他说出来了,他找到了心中的答案!
“哈哈哈,臭小子,这才是我的好儿子!”
声音满意的笑了,洪亮的笑声照亮了九落衣的四周。
语夷夫妇对他笑的慈爱:“欢迎回来。”
“哼,比起我的美丽你还差得远呢!”花少摆弄着自己的镜子,哼出了声。
“啊,师妹,你跟我起来!”
“恩,欢迎回来。”
蓝玫拍醒了睡着的莓兰,而莓兰则揉了揉眼睛,睡眼朦胧地跟自己打着招呼。
“哇,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再多睡一下?”
唠叨的墨童冲了过来,对自己问东问西。
柯东梦大爪放在墨童的头上拼了命的蹂躏:“呵呵,墨童你话太多了。”
“师父!”
墨童回身就想给他一击,柯东梦一个激灵就跑掉了。
“你给我站住!”
没有多理跑远的两人,紫童就端着可口的菜肴走了过来:“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一点?”
“等等,他刚起来怎么就能吃东西呢,先还是喝口水吧。”
望月拦住了紫童,倒了杯水递给了自己,然后笑着对自己说:“欢迎。”
父亲你说的没错,他们都是我宝贵的同伴。
“谢谢!还有就算是幻境能再次听到你的声音我也很高兴!”
梦醒,九落衣躺在刚才被打了的公园里,睁开眼就看见了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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