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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号寻缘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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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的水分又一次聚集起来,数把由水做成的锋利尖锐的长剑具体化,出现在空旷的战台上。唰唰的声响,长剑的刀刃齐齐地直指遍体鳞伤的九落衣,把他包围在中间,几乎没有逃躲的缝隙。
神静,万籁俱寂。
九落衣闭眼凝神,隐约的光芒照亮在眼前。莫名的心绪浮上他的心头,眼前的光线越来越亮,有什么东西已经清晰可见。
战台上气氛紧张,观战室的人都揪紧了心,是不忍看这血腥的一幕还是在期待上一场比赛那样绝妙的逆转,当然两者皆有。
砚月低下头,他的神色看的不清晰,只是两鬓的发丝微微垂下遮住了他的两眸。他不想杀他。
判者正犹豫着,但是否上台阻止是需要请示总店长的意思的。
他两指合并,急速的在空中划出一道连贯的弧度,“束式,御风。”
话落他便瞬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西山当家!是否……”
判者半跪在胡须垂到膝盖的老翁面前,恭敬有礼。
“呵呵,”西山大笑,眼底戏谑,“柩京,别太紧张了,小孩子的游戏罢了!”
老翁转过身子望着台上的两人,笑容有些变了味,他狭长的眼中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光芒。
*
青衣的少年猛然抬起头来眼中决意已定,深沉又绝情的男声传遍了每个角落,“去吧,清涧。”
一声下,将九落衣层层围住的长剑刹那间齐齐射出,九落衣站在台上无处可遁。
千钧一发之际,九落衣竟淡淡的一笑,他嘴角不和谐的上翘,微微的弧度却牵人心弦,像一颗璀璨耀眼的钻石,让众人的目光不自觉的被他所吸引。
悠悠男声落,“如珠。”
他周身时间陡然变得缓慢,原本落在地上的木头算珠逐次腾起,截住了空中缓缓飞近的长剑。
就算整个空间里的事物都变得异常的缓慢,但木质的算珠触碰到水剑,却在瞬间就将水剑里的水吸收的干净。
砰的一声,木头珠算膨胀得老大。像解开了屏障似的,时间终于恢复了正常的速度,砰砰砰,接二连三地发出爆炸般的声响,每一颗珠算都变成了碗口大小的圆球。
陡转急下的情势,让看客们应接不暇,最后都只有把目光集中在了那个悠悠站起的男子的身上。
他发带掉在地上悄然无声,却在不目睹这一幕的少女心中掀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看着男子,她们极尽努力却也控制不住自己已经变得不安宁的心绪。面皮薄的女生,小脸顿然变得粉红,看痴了的,眼都不眨一下的人也不在少数。
风扬起,几缕青丝撩落在他的嘴角,水目清波灵韵传神。衣角风中轻摆,单薄的长裳迎着风紧贴在身上,勾勒出腰背的线条,似柔美,似刚劲。白皙的脸蛋儿看似柔弱书生,却是一个坚韧的少年。就算是男子也会为他的美好而着迷。
扬起淡淡的笑意,原本木人呆滞的脸此刻却让众人惊艳它的绝色。
他的声音淡淡温润,却也步步紧逼,“认输吧,砚月。”
“哼,”对面的男子冷眼以对,“区区防御之招,别太得意!”
他提剑高喊,“清涧!”
似乎不见砚月的攻击,九落衣一旧不紧不慢地闭上了双眼,仿佛超然于战争之外,悠然闲适一人,锋利长剑却直冲他的心口疾飞而来。
洁净如玉的眸子缓缓睁开,九落目光愈是明亮,“他们与我同在,所以我不在害怕回头后会看见身后空空如也。”
男子眼中的笑意蔓延开去,“万物芳华。”
咔吱,是疏松的木头张裂的声音。
如碗大的木质珠球发出脆脆地声响,一点一点越来越大。陡然裂开长成了一棵参天大树,挡下了御风而来的利剑,剑的半身深深地没入了粗壮的树干里,生生卡住无法动弹。
砚月绷紧了脸,皱眉张嘴刚欲喊出口诀,就听嗖嗖两声几棵树突然长起,架住了他的双臂,止住了他的行动和他那没有说完的话。
又有无数的藤蔓从珠球裂开的间隙里迫不及待地冲了出来,绕住了砚月的全身。他的武器不在手中,人也给死死缠住。
他心中愤愤不甘,几经尝试却让藤蔓愈缠愈紧。
九落衣轻轻一笑,“千算回。”
大树,藤蔓霎间消失。
砚月跌坐在地上,恼羞成怒,却硬压下了心头怒气,“技不如人,下次再请教!”
收回了清涧,他气冲冲的转身下台,笔直地走出了一号馆场。
突如其来的结尾让人无从适应,微愣半晌,陡然间爆发出一阵欢呼。
咻的一声,白衣判者突然出现,“第一局,十六组九落衣胜!”
他胜了,留下最后一个好看的笑颜,九落衣终是虚弱的倒下了。
新的同伴,新的招数,他的第一场胜利。
今天他就是钱奴九落衣!
*
为了防止战火蔓延到观战室的落地玻璃船缓缓升起,外沿的栏杆从右侧拉出。观战室里的人们站了出来,把战台看得更加真切。
一号馆场巨大的天顶一分为二地收起,引起了地的震动。广阔的天空湛蓝湛蓝的,和风吹起,一阵舒爽。
“赢了。”
“赢了?”
“赢了!”
啪啪啪的掌声让大地更加巨幅的震动。欢呼与掌声随着鸥鸟直冲云霄。
似乎没有比这更振奋人心的事了,全败组对战最强6人竟然第一天开始比赛就大获全胜,连赢两场。而第二局比赛第一天只有一号馆场有比赛,也就是说所有得匠人和店长还有前来观战的店员,总共近一万人都亲眼目睹了这两场戏剧性的胜利。
如果说紫童是隐匿的黑马,第一场比赛只是小露手脚,赢了也不奇怪,但九落衣却是真真的大反转,目睹过九落衣与砚月比赛的人都知道,无论是在大型比赛还是店内选拔中九落衣都没有胜过砚月一局。
但,结局是胜了,全场的人真心的为那个数次倒下又数次站起来的人喝彩!
九落衣嘴角还带着微笑,看着不远处的熟悉的身影都咧大了嘴笑着想自己跑来,他们身后阳光明媚,紧绷的神经一下松弛下来。
他们来了,所以现在倒下也没关系吧……
砰,凌乱的身影重重地打在了地上。
耳边的一切都安静了,只觉得身体很沉很沉,有人背起了自己一路颠簸。
然后最后残存的一丝意识也消失了。
Action34 第一次的任务
第一天的比赛结束后,九落衣就给送进了医院,原因,极度疲累而导致晕厥。睡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他就醒了。
由于赛事安排,三天后他们才有比赛,而这三天他们也乐得悠闲。紫童被其弟,墨童拉着去了比赛馆场观摩其他组的比赛,美名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蓝玫,莓兰回店养精蓄锐了,再说花少估计现在还在家里睡美容觉。
只有我,望月在心底感慨,但这绝对不是哀叹,第一次执行任务她是满心欢喜的,但,师傅我想告诉你,与客官的约定时间是晚上9点,不是早上六点。
这个城市天亮得早,人也起得早,六点车站就已经有不少人在等车了。
望月站在车站的杂货部旁,望着路边被秋风吹得打转儿的塑料袋,把大衣裹得更紧了。
“喂,该起床了!……好好好……”清晨宁静,男声极其刺耳。
那打电话的男生只有17岁左右,偶尔笑起来十分爽朗,只是是个大嗓门。众人原本都是不满地朝他瞥去的,但,或许是长得好看的人都容易被原谅一些,人们看了他一眼后就柔和了目光转过身去了。
望月却觉得奇怪,那男生离她不远,她总觉得这个男生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喂喂,那个帅哥长得挺好看的嘛,不过可惜了,素质低了点……”右侧两个小女生的窃窃私语断断续续的传进了望月的耳朵里。
“可别招惹他!他……”
声音越来越小,望月有些八卦地探耳听着,“他……这里有点问题……”
女孩悄悄地拿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另一个女生吃惊的眨巴眨巴眼,声音压得老低:“不会吧!”
她做贼心虚地瞅了瞅男生,又极快地探回了身子,看着自己的同伴挤眉弄眼,铁了心的不相信。
望月也禁不住看了男生一眼,他穿着高档的高领毛衣,无论是套着的大衣还是皮鞋,还是手表都价值不菲,看着就不像是来车站等车的人。
望月正瞧着他思量着,男生突然的一个动作却硬生生的打断了她,让她看得目瞪口呆。
男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下杂货店的公共电话线,抱起那个大红色公的电话撒腿就跑。
杂货店的老板娘错愕半响才回过神来,“站住站住!不要跑!”
老板娘气得脸上的肉都在晃动,边跑边骂:“老娘的电话你也敢偷!活得不耐烦了吧!”
她气喘吁吁地追在后面,那男生却满脸傻笑,一步三停回头看看。
一辆公汽到了站,男生抱着鲜艳的红色电话一传神就跑上了公汽,老板娘拼了老命,喋喋不休地谩骂着,一个劲地拍公汽的前车门,“开门!快开门!……狗崽子!别让老娘逮着你!”
一声气鸣,刚起步的公汽停了下来,老板娘一溜身就上了车去,可那后门也开了,男生急速窜下了车,老板娘在车上找了好一会儿才发觉他又下车了。
“站住!NND,老子今天非……”
人影渐小,声音渐消。
望月呆愣地看着你追我跑渐渐远去的两人,良久会不过神来。
“都说了他这里有问题吧!你还不信!”
“那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呀?”
“我爸就是他家的司机你说我知不知道?”
“啊?那不就是诺亚集团的少爷?”女生皱皱眉头,“不对呀?报纸上不说他家儿子是商场的天才吗?”
“他家儿子又不只有一个,这个是老大,还有你可别到处说呀,这……”
剩下的话望月没有再多听,她心底又想笑,又想哭,今天的任务不正跟诺亚集团有关吗?
天越来越亮了,望月等的车却还没有来,那追出去的老板娘却回了,她抱着追回来的电话几乎虚脱了,男生跟在她不远处的后面。
看样子那电话不是老板娘抢回来的,而是男生扔在地上被她拿回来的。
似乎还没玩够,男生跟在她后面又回了车站,硬是怕气不死老板娘似的。笑呵呵地嚷着:“你来抓我呀!你来抓我呀!”
但每每老板娘气得炸毛地转过脑袋,还没与做什么,男生就自己吓得跑开了。老板娘回过身去他就又跟上来了。
车站的男男女女们看着他眼中盛满了露骨的或含蓄的厌恶,见他靠近都纷纷走得远远的。
好似看懂了,人们的目光,男生的眼神陡然一黯,“不好玩,”他嘟嚷着转过身去。
寒意阵阵的秋风中,他踏着落叶走远了,垂着脑袋的背影有些凄凉。
吱~车轮摩擦着大地发出了刺耳的长鸣,一辆黑色保时捷停在了路边,男生看见后立马慌张的跑了起来。
四个戴墨镜的黑衣大汉却把他紧紧抓住了,就算离得有些远,但从男生的尖叫与哀鸣中望月也可以感觉得到男子内心极大的恐惧。
那双盛满笑意的眼睛,现在只剩惊恐,他被大汉按住脑袋押进了车里,如来时一般,黑色保时捷转眼间就消失在了路上。
“S站到了,请到站的乘客从后门下车……”
汽车报站,望月等的车已经来了。
*
月黑风高,望月在附近溜达了一圈,了解了一下若亚集团的背景才磨磨蹭蹭的去了相约的地点。
第一次执行任务她可不想糊里糊涂的就完事了。她都打听清楚了,若亚集团老大是个半疯子,间歇性的神志不清,时好时坏。
而二少却是个精明能干的商界新星,前途是一片红旗飘飘。
再说私密点,那就是望月借执行任务之名动了点非常手段,她用束式从那女孩那套出了点苗头,几年前二少因管理有道,让若亚集团的年利润翻了七倍,一时间二少祁岁的名字像原子弹爆发式的在一望无际的商界圈里形成了一朵巨大的冲天蘑菇云。
望月是不相信这话的,今日瞧见的大少祈蹨十七岁左右,说多点十九。二少祁岁与大少是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双生子,应该也只有十八九岁。十几岁的乳娃娃几年前就能在商界翻云覆雨干出一件大事来,说到底了望月也不信。
望月站在悄寂无人的公园里,拿着手里极美的小盒子听着背后的脚步声渐渐走近。
今日的客人正是那大名鼎鼎的二少,祁岁。
望月无意识地掂量下手中的盒子,陡然觉得盒子异常的轻,没有多留心她就转过身子按照墨童他教的那样恭敬地弯下了身子,“客官,你的包裹到了。”
月光下男生只穿了一件随意的T恤,公园里秋风阵阵,又是晚上风中的寒意更浓了。
黑夜遮住了他的眸,只是恍惚中看得到些明亮的光色。
男生看着躬身举着盒子的望月,嘴畔一抹上翘,露出的皓齿竟夺去了明月的光辉。
他接过盒子道了声谢谢。望月顿觉心底酥酥的。要让她说这若亚集团的两双生公子差别怎么就这般大?
今早她已经领教过大少祁蹨鬼哭狼嚎的悲切,而现在祁岁简简单单的谢谢两字也让她真真体会到了小说里所描述的酥软入骨。
望月怔了怔,立马回神,“货已送到!”
她以迅雷之势抬头念咒,“束式,如风!”
望月手的起落,结束了施术。
寻缘店店规第一条,不得让界外人士知道自己的身份。所以每每完成任务,店员们都会消去客官们部分的记忆。收到“包裹”后客官记得所有独独记不起那送货来的店员的面貌。
这样做是为了避免以后碰上会惹祸上身。
祁岁站在阴影下,望月害怕一不小心让醒来的祁岁看见了自己,所以她来不及看清他的脸就急急走了。
但她心里总觉得遗落了些什么。
她的疑虑是正确的。
男生在月下睁开了双眼,与早上望月看到的祁蹨的眼神不同,略带些殷红,笑意不明。
*
第二天早晨,望月一如既往的去了49号点,那店牌一如既往的破旧,秋风一如既往萧瑟,出乎意料的是莓兰,蓝玫,花少,九落衣她们都来了,全败组齐聚在大厅里目色凝重。
望月错愕半晌心底猛然一沉,牵强的笑笑:“这是怎么了,一下都来了?”
柯东梦没有笑,“望月,你被除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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