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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夜侍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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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鬼门,借鬼军之力助魔龙复苏,一统三界,再次被烛龙与三十六天联手阻止,从此魔界一蹶不振,诸般魔物四处躲避,那真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地位连妖道都不如。
北极天柜山附近,便聚集了诸多魔物。
师尊艺高人胆大,不拘一格降人才,不管你是人是神,是妖是魔,只要我师尊看得惯你,你就可以在北极天柜山——这块任何人不得干预的风水宝地世外桃源定居。
一直以来,居住在北极天柜山附近的三界六道之人,皆安分守己,从不出外滋事。那些所谓正道人士,论年龄没我师尊大,论法力没我师尊高,论出身一个先天一个后天根本没法比,论交际关系,试问当今天下还剩几个烛龙毕方辈的?当一个比你厉害一点点的人离经叛道时,正道往往口诛笔伐替天行道;当一个你一辈子望尘莫及的大神离经叛道时,正道便只好歌功颂德:
他那就是一个传说。
如上所述,本座的生活环境呢并非那么单纯,出门上街,总归不小心撞见几个牛鬼蛇神。
我作为师尊关门弟子,法力无边,博通旁杂,尤爱机甲术。带着的两个娃娃别看个子不高,一个力气大得一拳能震得地裂七尺,一个灵法强得可与电母对劈,加上我时不时造出个失控的木甲怪兽为祸作乱,我三人走南闯北,那真是螃蟹出行,横着走。
尤其小维,是时且是个“人面兽心”的家伙,逮谁不顺眼就一道天雷“噼啦”劈得别人外焦内嫩,有苦难言,比我的木甲兽还容易失控。但身为师叔的我非但不加以节制,却只晓得强迫阿延化回原形,我好坐他肩头拍着巴掌看热闹。
倚帝山就在北极天柜山附近,隔条小河沟。
我是后来出山,才晓得外面如何形容倚帝山——群魔毕集之处,守卫森严,暗无天日,有进无出。
但对于那时的我,倚帝山却是个山青水秀的好地方。那里遍布郁郁葱葱的甘华树,通体洁白的白木树,还有接满珠子的琅鳎ぷ耪渲榈娜槭鳎话肷绞铣ぷ牌娌菁稳伲持牵倩ㄉ畲裳暗叫瓮堑奶煊げ荩伟俨。幌宄和傅祝奔耐赴祝兜揽氨惹斫褚海椎氖肥茄癖逃瘢簧缴系墓犹鹈揽煽冢墒蠓赏么Υ杉
当然,我也隐约有些明白,倚帝山不似北极天柜山周遭其他的山山水水——六道聚集、不分你我、其乐融融,这里有很森严的等级之分,而处在权力的最顶层,便是碧蛇姐姐。
倚帝山魔众都称她做君妃。
我能在倚帝山来去自如,横行霸道,除了此处魔众仰息于我师尊,惧摄于我的奇甲战机,更大的原因是碧蛇姐姐对我万般纵容宠爱。
倚帝山的泽谷水万年不息,九条溪水自此发源,池汤上泛着耀眼夺目的神奇光芒,是洗澡的好去处。每隔七日,我会来此沐浴,久而久之便成了不成文的规矩,凡到我沐浴之时,泽谷万魔回避,后来那些小魔怪为讨我欢心,时常提前在此备好点心水果,更上道的会送来炼器造甲的异材。
到小维阿延跟我后,我每次都带着他两人一起共浴玩耍,小维生来便觉得泽谷是我们家开的,于是接着,就出乱子了。
那日,仍然是阳光明媚,我们嘻嘻哈哈按下云头,落于泽谷汤池畔,却意外在里面看见个人——唔,准确地说,一个魔。
他正背对我们在池心沐浴,逆光中,隐约看到腰以上健美雄壮的身躯。
接着,轰隆隆隆,小维连续三道闪电朝他头上劈过去。
对闯入家中的不速之客,我私以为,小维的反应尚在情理之中。
三道闪电把那魔物毫发无伤地劈上岸来。
我三人中,最高的是我,头顶只勉强到他胸口以下。当时仍然逆光,我后来回忆,总觉得是座很壮很美的小山移了过来,遮云蔽日,霸住全部视野。
居高临下俯视我的,是一双血红色的眼眸。
魔界中很多人都长着红眼睛,可只有他,让我觉得那抹暗红是涌动的血池。
靠得近后,才发现他的头发不是黑色,而是蓝色,墨蓝而近黑。
小麦色的皮肤,虬结的肌肉不似碧眼魔那般夸张,更似传说中沙场冲锋杀敌的武士,带着一种极富张力而野性的美。
至于他的相貌,以我井底之蛙的眼界,只能归纳为,这是第一个能跟我师尊不相上下的美男子。
我迄今没见过比兀屠更狂妄霸道的。
阿延仍然石头般被我坐在屁股底下,小维早被他那声气焰给吓懵了,哧溜躲到我背后,呈瘫痪状。
于是我就给暴露出来了。
他掐着我的下巴,痛得我哇哇乱叫,声音中带着天然的刀剑锐气,瞥眼小维,不屑道:“延维?”然后掰着我脸蛋左看右看,冷哧:“哪里来的家伙,长得这么像青鸳?”
哦,对,我想起来了,他当时说我像青鸳,我不知道青鸳是谁,现在想起,有些既恍然又迷茫的感觉。
他力道之大,我几乎以为自己下巴被掐碎掉,痛得手舞足蹈,从腰里拔出擎雷鞭就对着他抽,贯注当时的我“毕生”精髓的一击,被他轻松接在手里,不费吹灰之力朝后一掷,擎雷鞭脱手掉入水里。
于是我呜哩哇啦破口大骂,好歹在魔众中猖狂这么久,其他没学会,腌臜泼皮的脏话学了十成十,很多意思都不是很明白,只觉得朗朗上口,统统倾囊相授,全数奉送给他。
他完全无视我的慷慨激昂,一手拎着后衣襟,抓兔子似地提着我离开,就这样光溜溜地提着我招摇过市,最后扔在主殿地板上,摔得我头晕目眩,五官错位。
“她是什么玩意?”
我捂着鼻子嘴巴纠正五官,眼泪汪汪坐起,见他径直坐上碧蛇姐姐身旁一直虚设的主位宝座,从她手里接过件黑披风,随意披挂身上,勉强盖了盖关键部位。
碧蛇姐姐见我抬起头来,惊呼:“卫弋!”慌忙奔过来把我扶住,匆匆扫过身上,似乎在检查我有没有受伤。
“碧蛇姐姐,这王八蛋欺负我,帮我剁了他!”我龇牙咧齿,自顾不暇中还不忘找人帮忙复仇。
碧蛇姐姐尴尬地笑笑,在我身边跪下,冲兀屠一叩到底:“主君恕罪,她是九凤上神座下关门弟子卫弋,您闭关养伤时她常来倚帝山玩耍。”
“九凤的弟子?”他挑了挑眉,好整以暇盯我上下打量,怪道,“这娃儿什么来历,本君竟然看不出她真身为何,她是凡人?”
碧蛇姐姐为难道:“贱妾亦不知晓,卫弋自小生在山中,九凤上神对她万般宠爱,是以并不懂礼节,适才冲撞了主君,望主君恕她不知者无罪。”
这年头是个妖魔鬼怪都以天王老子自居,北极天柜山附近随便都踩死几个魔王妖后,我对他什么主君称号毫不畏惧,甩开碧蛇姐姐的手自个儿爬起,歪鼻子斜眼愤愤道:“姐姐,你怕他做甚,敢欺负本座,看我帮你灭了他,让你当主君!”
言毕突然发难,袖中白烟纵贯而出,渐渐化为血色利刃,如蛟龙出洞,直袭座上男人命门。
他一直无波无澜的表情骤变,诧异地看着我,轻松避开,接着便是一场速败。
我连他怎么飙到我面前来怎么拿捏住我脖上大脉怎么把我摁压柱上的动作都看不清楚,能不速败么我?
“魔尊剑气!小娃儿,是你?!”
碧蛇姐姐也是第一次见我使出此招,目瞪口呆,脸色煞白,好似丢了魂魄般。
我被他捏得险些香消玉殒,面如猪肝,没个两下就呜呼哀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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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过来时,我首先摸了摸脖子上的脑袋,证明自己依旧鲜嫩地活着,然后一个扎子手脚并用爬起来,便对上兀屠血红血红的魔眼。
毛茸茸的华丽大床上,他一/丝/不/挂,慵懒如黑豹,半撑着脑袋眯眼看着我,我也一/丝/不/挂,怔愣愣盯着他。
然后他一拉,天旋地转,我被他压在身下。
我以为他又要对我施暴,立刻咬牙切齿外强内干道:“你要再欺负我,我师尊不会放过你的!”
他眼角一挑,邪笑两声……唔……就开始舔我嘴巴。
他说:“本君闭关七千余载,不想一出关便有你这个与她如此貌似的美人送上门来。”
可惜那时我听不懂他言语中的轻薄侮辱,只觉得被他亲过的地方热热痒痒,有些怪怪的,说舒服也不舒服,但并不难受便是。何况时常见动物亲昵,我只当他终于被我威胁道,开始向我示好。
于是我大人不记小人过,任他在我身上东蹭一下西亲一口,直到他胯/下/之物抵在我双腿间,我才恍然大悟:
“你要同我双修?”

13心非草木

魔道中人放浪形骸,酷爱双修,何况倚帝山风光明媚,男女携手共赏,看着看着难免心头激荡,亟需相互分享,因此那草丛中,红花下,浪里白条,时不时有几个会被过路的我撞上。
初始我不懂他们在干什么,师尊云游在外,几位师兄各自成家立业占山为王,我就只好询问碧蛇姐姐,没料到还真问对了人。
碧蛇姐姐深谙双修之精髓,造诣深厚,瞧我听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便私赠不少精美图画与秘书玄经。
饱读诗书的我,虽无甚实战经验,却也自诩双修界不学成才的一代高人。
光碧蛇姐姐的法力我都觊觎不止,何况兀屠既是倚帝山主君,适才露那两手干脆漂亮,他愿意同我双修,我做梦都笑醒。
唯恐他将来反悔,使出残暴手段夺回修为,我再次确定:“你真要同我双修,不后悔?”
他看我的眼神渐渐有些匪夷所思,手指在我脸蛋轻轻地一勾,一勾,再一勾。
“那,说好了,双修完以后不许耍赖要我赔你哦。”
他半眯眼覆过脸来,抿唇在我下巴磨蹭,轻缓绵长地吸气,额发挠得我鼻子直痒。我挥手拨他头发,却被他趁机用手臂揽起腰,炽龙一搠,就要直奔主题。
我急急缩腹,阻挠他道:“错了错了,古圣贤曰:‘男子易动而易安,女子难动而难安’,如你这般狂蜂,见花蕊则恣意采窃,精元易泄,无助于双修,理应待我情动魂荡,大药既出,然后御剑,方神秒矣!”
他支起身子,长发垂于我鬓前,血眸闪烁带着细微芒锋:“小娃儿,你上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
我诚恳道:“碧蛇姐姐教我的双修之法,适才我所提乃其中精华,各版秘术玄经中皆有注要。”
“弄晴?”浓黑锋利的眉毛向上挑出不屑的弧度,那双总是于漫不经心中带着凌厉杀气的深潭漾起丝丝笑意:“你说这些东西是弄晴教你的?”
弄晴,想必是碧蛇姐姐的芳名罢。
“既然如此,那你说,本君应该先做什么?”他知错能改,勤学好问。
我回忆了会儿,指着嘴巴道:“应是先采舌,后采乳……”不妙,我平时看秘要,过于关心如何阴阳调和,还精采气提升修为,前面怎么怎么往往跳过。
他凑得近来,舌尖在我嘴角点了点,又至□,然后抬起头来,凌乱的发丝半掩住神采饱满的眼睛,似在问我:接下来呢?
“哦,还可以搠我左胁右胁。”我好不容易又想起来些,急忙高举手臂露出腋下。
他瞪着我嘴角抽了抽,突然翻开,手臂捞起被子把我揉做团球扔到一旁,冷哼道:“大好的兴致,再任你说下去,本君都可以搭台子供你唱戏了。”
这下我急了,连滚带爬扑腾到他身上,为自己辩解:“我平时看后面修气锁精的比较多嘛,要不,要不前面跳过好了。”
“你拿本君炼功呢!”他再次捉住我下巴。
我刚才被掐得有些后怕,急忙迎着凑过去,拿出向师尊撒娇的眼力,楚楚可怜望着他。
他偏首与我对视片刻,慢慢放开钳制,手却滑到腰上,轻而易举让我分腿坐在他身上。
“你碧蛇姐姐的双修本事,是本君教的。”他不怀好意地说。
“唔?”我微微睁大眼睛,表示惊讶和崇拜,实则极度怀疑,就他刚才的急躁相,可是秘书里提到的那种功力最最浅薄的家伙。
“你个小娃儿,敢不信?”
我那点儿小心思没能逃过主君殿下的法眼,他用那只可以盖住我两片白屁/股的大掌重重一拍,我立刻委屈得眼泪汪汪——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像他这样凶我打我。
摸着良心说,眼泪是假,痛是真。爽辣爽辣地,好吧,我承认自己有些稀奇新鲜,加一点点兴奋。所以后来他再欺凌我时,我特别柔弱配合。
他继续威胁我道:“等下你乖乖地,本君要你怎样你就怎样,若再多嘴,本君就不与你双修。”
他顿了顿,半眯的眼芒危险无比,“也不许别人与你双修。”
言下之意,我这辈子都甭想奢求双修这人生一大快美之事!
我乖顺点头,觉得额滴师尊呢,本座长这么大没见过如此具备男人味的魔物,威严不逊师尊,却比师尊更加霸道。
实乃男人中的男人,魔物中的魔兽!
因我当初打定主意,虽然多年来谎话连篇欺瞒了不少善妖信怪,但此番定要言出必行,说不乱说话就不乱说话。
他采我初元破我落红时,我痛得歪瓜裂枣,很想说:“书上明明没说会撕裂般痛地,主君殿下你是不是搞错方法了?”但我没说。
他兴动如狂时,我想诚恳建议:“殿下理应徐徐进步,九浅一深、二急八迟,如此这般招招满炉频频出炉,很容易阳关失守的!”我还是咬牙忍着没说。
到后来,我察觉此魔虽全不按章法,尽用那易损易耗急躁浪荡套路,偏偏玉/茎金/枪,通宵不倒。我阴气大损,他也不肯施舍半口。
胸中义愤难平,努力回想秘要,屏气凝息与之鏖战,尽被我意外使出汲字诀,他一声闷哼,阳气出纳,迫得我女/阴大张,眼看又要被他采去,郁闷得无以复加,眼泪闪闪将要滚出,不料他陡然威身欺压,迸射将泄,我慌忙挺腰相迎,正待抢回些精魄,他竟不管不顾,狼心狗肺,自私吝啬,豁然抽身而出!
你娘亲的大白菜!
胸口浊气堵塞,憋了一腔愤懑的我情难自已,“哇”一声,嘹亮的哭声响彻天际。
他面色忽黑忽白,目瞪口呆地盯着我。
我抹着眼泪,哭天抢地,字字血泪:“你这骗子,骗子,你还说要同我双修,呜呜呜呜……你法力明明比我高那么多,为什么还要来抢我那点儿微波可怜的灵力,呜呜呜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呜,你等着,你等着……”
兀屠的脸色一时格外精彩,五彩变换半天,终究哭笑不得凑着我鼻尖道:“九凤到底是怎么把你变成现在这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的?”
我扭开头不让他碰,心中已将他划入禁止来往户,抬脚朝他胸口蹬了两下,就要往床下爬。
他却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拖了回去,勾着嘴角道:“要传出去,我兀屠欺负个小娃儿,那多难听。”
我泪濛濛回望他。
不知何时,他的手掌靠近我腹下丹田,随着一股气息江河奔腾而入,我低头看见自己脐部微微泛出红光,通体舒畅,瞬息之间已经多了五百年的法力。
然后,没出息的我,擦巴擦巴着眼泪,破涕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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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主君撑腰的螃蟹三人组在我的带领下愈发无法无天。
兀屠刚刚闭关结束,大部分时间仍在泽谷临水坐修。倚帝山诸务照旧是碧蛇姐姐张罗,一切如常,我们过得很习惯。
他虽从来没向我提及,我也没主动问,不过从他调息引气的样子来看,我猜他以前受过很重很重的伤。
泽谷昼夜温差极大,而他每日必须在极阴之时,浸泡刺骨冰水中,借助天地阴气,以魔息把体内一股赤红阳脉逼入气海凝住,暂行控制。那脉赤红形若小龙,游走经脉时,他的肌肤会变得透明。说给小维听,她不觉得凶险,后来我偷偷带她看了一次,她全程紧张兮兮掐我胳膊,回来后感叹:“小龙好像随时要从他体内呼啸而出,把他炸得四分五裂……太可怕了。”
兀屠每次运功完毕,第一件事必然是找我双修。他最喜欢一边紧贴着我刺/送,一边缓慢绵长地呼吸。
有次双修时我睁开眼,突然发现他在我身旁,血红色的眼泊光芒闪烁,仿佛兵器反射着月光般肃杀。我吓了一跳,以为他伤势发作,急忙撑肘向后没头没脑惊呼:“起来调息,我帮你!”
那抹血光渐渐黯沉下去,他停止动作,勾着嘴角,笑得邪魅:“原来你也晓得关心本君?”
“当然。”我诚恳道。说这话时我发誓,绝不是因为稀罕可惜他那身高深法力。心非草木,换第二个天天看他那么凶险地压制体内灼阳之气,也会有同情心的。
兀屠仔细俯视着我双眸,忽而伸手往我眉毛上盖了盖,我隐约觉得他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却很快换回平日里浪荡不羁笑容,他在我耳边轻道:
“你真想帮本君?”
我点头。
然后就没了下文。
这本来是件最普通不过的对话,我却记得特别特别牢。

14症结所在

这本来是件最普通不过的对话,我却记得特别特别牢。
那次以后,我跟他之间的确有些微妙的变化。
要知道,好不容易能有这样持之以恒修习秘术的机会,我特别勤奋刻苦,渐渐掌握了反哺融会的高深技法。兀屠先前绝计不肯施泄于我,若我闹起来,就用那法子直接渡灵力。可自从这件事情以后,他说他看我实在沉迷此道乐此不疲,屡屡于交合时偷偷引纳他的阳元,觉得无奈又可怜,只好妥协,开始乖乖配合我双修。
并由此给我取了个颇长也颇拗口的外号:“采阳补阴的淫/娃/儿”。
兀屠夜夜留我宿于倚帝山,我得空回北极天柜山次数越来越少,阿延和小维便干脆随我宿在倚帝山。这样过了一年多,有天跟小维在泽谷汤池中打滚扑腾时,比我还缺心眼的小维突然开口问道:
“师叔,我们是不是哪里惹到碧蛇姑姑了?”
我愣了愣,望天思索片刻,有些茫然道:“你这么说,好像是哦。”
然后我两人沉默,一左一右抱胸冥思苦想。
“是不是你又把她最喜欢的三珠花给劈焦了?”
“哪有,我不劈人好多年!我看,是因为你偷吃了她最喜欢的香雪茶吧?”
“怎么可能,兀屠给了我好多,我吃不完都存着等师尊回来好‘孝敬’他老人家。”
“嗯,那会不会是哥哥那木头脸不小心得罪到碧蛇姑姑?”
经过深思熟虑,我严肃点头:“嗯,有可能。要不我们去问问他?”
“好啊。”
结果可想而知,问阿延能问出什么东西么?最终不过我推卸责任给小维,请这个与她哥哥心意相通的能说会道的家伙给个官方解释,再之后,这场讨论就在我跟小维无止境的互损中无疾而终。
那天为了讨好碧蛇姐姐,我带着阿延小维溜回北极天柜山,翻箱倒柜,把碧蛇姐姐一直肖想而我打死不送的火浣布找出来,兴冲冲奔回倚帝山找她谄媚。
她不在宫中,我问了魅仆,她们说主君今夜召她侍寝。
那理所当然,她在兀屠那里。
我出入兀屠寝宫向来自由,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我在天天跟兀屠双修的大床上找到了碧蛇姐姐。
兀屠和碧蛇姐姐都看见我抱着鲜红跳动的火浣布站在门口。
他微微眯眼扫过门口的我,敛起冷光,没有理睬,垂首意味深长俯视身下香汗淋漓的碧蛇姐姐。
碧蛇姐姐眼底却闪过某种我不理解的得意和……憎恨?
我被她的目光怔愣住,伫在那里一时半会儿脑子没转过来,因此有幸观摩到晋级现场授学。我的功力比碧蛇姐姐果然差得太远,他们摆弄的这个姿势我只在教科书上见过,兀屠看她的眼神比看我时更加黯沉,唔,原来,双修时女人可以叫成这样……让人一片片泛鸡皮疙瘩。
我抱着布琢磨着要是兀屠觉得碧蛇姐姐这个鼎比我这个鼎好,那怎么办呢?
不过,她是碧蛇姐姐也,本来她是他的君妃,可以天天修炼,是我抢了她的修炼伙伴……难怪她不高兴。
我终于找到问题症结所在!
拉着小维喜滋滋返回北极天柜山,让她把火浣布收起来,一夜好眠。
隔日大清晨,我胸有成竹蹦蹦跳跳跑去倚帝山,大老远,在碧蛇姐姐寝宫外面的院子里就瞅着兀屠和她。
兀屠的声音隐约传来:“昨夜你以青鸳相激,便算到小娃儿会来找本君?”
碧蛇姐姐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唇红欲滴:“贱妾不过想提醒主君,她是卫弋,并非青鸳。主君莫忘了,她是九凤的徒弟,带着魔尊的剑气,恐怕与魔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贱妾只怕主君继续沉溺下去会误大事,将来魔尊复活,若知您染指过她,只怕到时天子一怒……啊!”
太快太快,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碧蛇姐姐左手臂已经飞了出去,溅起一片绿血。
我捂住嘴,瞠大惊惶双眼,看着眼前化身血之恶魔的男人,觉得自己几乎从未认识过他!
常言“狙如一现则国有大兵”,魔尊帝炤麾下最勇猛嗜血的一支便是狙如族魔将魔兵,兀屠是狙如族的首领,魔尊手下最为彪勇凶猛的大将,这些事情我以前都知晓,然道听途说,始终不及眼前所见贴切。
好个杀人如麻,好个冷酷无情。
或许我抽气声太大,兀屠缓缓侧首发现了我。
被他那双血眸迫视,我双腿虚软,趔趄着靠到墙上。
但他只是那样轻轻扫过我一眼,便回头对碧蛇姐姐道:“你也说了,她是卫弋,不是青鸳。”
碧蛇姐姐双眸含泪,难以置信地仰望他。
他们说话过于玄妙,我听不太懂,且当时傻冒得厉害,那个很重要的名字依旧左耳进右耳出,不曾在脑子里停留须臾。
我尚不明所以,兀屠却向我招了招手:“小娃儿,过来。”
欺软怕硬的我,不吃眼前亏的我毫不反抗,挪着细步靠近他。
他轻轻抬起我下巴,居高临下地打量,冷漠道:“可有话要问本君?”
我连连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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