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业火琉砂-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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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我帮米兰做复健,王子要不要一起来?”
我赶紧摇头。每次复健的时候,那家伙的惨叫都响彻皇宫,我离的很远都耳朵疼,不要说站在旁边看了。真不知道以宝贝的心软,是怎么每次都忍受下来的。想到这儿,我又有点儿想陪着宝贝,于是又点头。
“王子也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么?”她笑看着我。
说的到也是,如果不是涉及她的事情,我还真的很少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绝大多数时间我都根本不去拿主意,随便发生什么,怎么做都无所谓。
“走吧。”我视死如归的说,对着自己的耳朵施了个咒语,“这样我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小公主顽皮的眨眼,说了一句话。我惊讶的看着她。“希腊语?”
她笑笑,转身轻快的向米兰复健的地方走去。
魔族的领地在希腊,希腊语是我的母语。即便是光凭唇形,我都能明白小公主的意思。可是我从来不知道她会说希腊语的。她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
[真理的殿堂寂静无声,智慧的脉动震耳欲聋。]这是她对我说的句子,结构繁复而美丽,口形标准没有丝毫偏差,充分体现出了这种语言的精髓。这绝对不是随便学个几年就能达到的水平。神秘的小宝贝,像个千层的魔盒,有永远挖掘不完的惊喜。
……××……××……××……
皇族的血统里面,一定有种特殊的倔强流传着。从米兰和宝贝身上轻易的就可以看出来。雷欧诺拉给那小家伙复健的时候,他叫的像是被千刀万剐了一样,可是论到小公主来帮他复健, 那孩子好几次疼的晕倒却都闭着嘴一声不吭的。所以我很放心的解除了耳朵上的咒语。
两个小时下来,他和小公主两个人都像是从河里捞出来的一样,一个是疼的,另一个是心疼的。
我随意的轻踢了身边装死的男孩儿两脚,递了杯水过去。哪里知道小混蛋的叫声顿时响彻云霄,“大魔王踢人啊!踢死人不偿命啊!”
平心而论,米兰的声音非常动听,可是再动听的声音分贝大了我也受不了,更何况还是近在咫尺。我的感受简直像是有人从我耳朵把一个坚果直接敲进了脑仁!
“闭嘴!”我咬牙切齿的看着小混蛋幸灾乐祸的笑容,汗水还在惨白无人色的脸上流淌,嘴角仍旧挂着血丝,“还有力气叫,看来运动量不够。”
小公主笑呵呵的跑过来,双手捂在我的耳朵上,轻轻的揉着,“米兰在向你撒娇呢。每次都是,疼的时候倔强的一声不坑,过后了才撒娇耍赖。”
米兰那混蛋冲我抛了个媚眼儿,兴高采烈的喝着水。恩,为什么我刚才没在他的水里下点儿泻药什么的呢?我自省着。
“为什么不呢?”米兰蓝色的眼睛看着我,然后向正在给他按摩的小公主挑眉。
为什么不?为什么不和小公主结婚?这混小子竟然敢管我的闲事儿了?
我冷笑,“你为什么不?”
他惊讶的张嘴,一脸啼笑皆非,“你和我一样?!”
“怎么?”我厌恶的瞪他。和他一样还辱没了他不成?
他摇头,再摇头。“人果然不可能事事精明。”说着,看了看一脸问号的听我们打哑谜的小公主,头摇的更加厉害,“当然,和我们家这个比起来,你还不算太糊涂??”

第十四章:狐语族的女人(2)

……××……××……××……
“兵不厌诈。”墨夷殇温雅的声音平静的让人有些昏昏欲睡,“需要我解释么?”
“解释什么?”我懒洋洋的问,“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么来的?”
奇迹般的,一向雷打不动的东方男子白皙斯文的脸上,泛出一片可疑的绯红,手不自觉的捂住了同样泛红的颈项。
我无聊的翻着手里鬼画符一样的中文书,淡淡的说,“兵不厌诈。你脖子上什么也没有。”
“塞索斯??”男人苦笑着叹息,显然是有些懊恼自己什么所谓修道修仙的定力还不够。
“你不是说修仙要禁欲的?”我把手中看不懂的中文书合上,免得看多了闭上眼睛都是那些奇怪的符号。
他沉默的看了我一眼,缓缓的放开自己的颈子。摇了摇头。
当然,他怎么样和我丝毫无关。我从来不会多管闲事。看了看表,我站起身。他也默默的站起来,带着我往外走,虽然仍旧是平静淡然的样子,我却可以感觉到他内心在纠结着什么。越接触东方的文化,我越觉得他们在性格上有些奇怪的东西。竟然能够在内敛压抑中寻求一种平和,怎么都觉得违背人性。
出林子和进林子的路每次都不一样,如果没有墨夷殇的带领,我是必然要迷路的。据他说,这和怎么走没有关系,只和走的人有关。他走的话,无论向哪个方向走都能到达目的地,如果我单独走,则永远也找不到,即便我把林子都烧了也找不到。
帝国里,无论是哪一族的魔法,我虽然并非都能使用,至少还可以理解。可是这个神秘东方的神秘地方的魔法,却让我感到完全不是同一种思考方法和体系。
出了林子,墨夷殇负手站立着向我微笑,“走好。”
我挑了挑眉,转动了一下琉砂,幻化成一面镜子,对着他,“兵不厌诈。你的脖子上确实有个吻痕。”
这一次他到是没有再脸红,反而脸色惨白,苦笑着看着镜子点了点头,“谢谢。”
我耸肩。握着咒符离开。
……××……××……××……
站在城堡废墟的山脚下,我随便找了个小酒馆儿,点了一杯啤酒,一边儿喝着,一边儿等着宝贝考完试回来。算算时间,六个小时的考试,宝贝应该会走回来,那么再有十几分钟应该就会到这里。
果然,没过多一会儿,她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小巷的转角,四处张望着。她知道我会在这里等她么?我没有出声招呼她,只是默默的看着她寻找我的样子——期待中有些焦急,好美。
四目相对,我忽然有一种失重的感觉,好像不停的坠落。她的眼睛闪亮,双颊绯红,动人的笑靥若隐若现。隔着重重的人群,我们找到了彼此。我想要给她一个微笑,却笑不出来,只想凝视着她,希望永远都不要失去她。
她的笑容也消失了,微微张着嘴,看着我,簇起了眉头,眼眶湿润。我顿时暗叫一声糟糕。大概是我有点悲伤的表情,惹的她心痛了??可千万不要把宝贝惹哭了才好。光是看她红了眼眶,我就很想用琉砂敲自己的头。
“过来。”我笑着冲她招手,“用等待来检测我的绅士风度么?”
她看见我的笑容,咬了咬嘴唇,很不淑女的拎着裙摆跑了过来,扑进我的怀里,双臂紧紧的箍着我。
“不会是考砸了吧?”我默默的吻着她的发丝,嘴上却说着调侃的话。
她摇头,在我怀里小声的叫我的名字,我的昵称。我们两个其实都是很现实的人,各自努力着,却很少会去碰触那个最可能发生的最坏的结果。今天是我不好,不该在她长久以来的努力好不容易取得一点儿成果的时候,提醒她前途的晦暗。
“对不起,宝贝。”我在她耳边轻声说,然后把她从怀里拉出来,捏了捏她小巧的下巴,“坐一会儿?”
“恩。”她点头,转头叫了服务生,要了一杯黑啤酒。然后冲我得意洋洋的一笑,“果然在等我。”
“在等。”我笑着看她,看她可爱的样子,看不够她。
看服务员端来了啤酒,我拉住她的手,让她不要着急,然后从琉砂里面取出一个小盒子,摆在她的面前。“恭喜。”
她惊讶的看着面前的盒子,笑弯了双眸,“塞索斯,你第一次烤蛋糕给我吃呢。”
“难说也是最后一次。”我逗她。却在看见她颤抖了一下的时候,后悔莫及。有歧义,说错话了??
她咬了咬嘴唇,攥紧了小拳头,恶狠狠的瞪着我,“绝对不会!塞索斯,你给我烤蛋糕考到发白齿落为止!”
宝贝啊宝贝,如果你的眼睛里面没有泪光,或者我可以笑的更开怀一些吧?宝贝是坚强的孩子,却一点儿都不洒脱。可是我又有什么资格说她呢?一向自认为很洒脱的我,几分钟以前不是还在害怕失去她么?
“竟敢奴役我,不怕政治纠纷么?”我笑着逗她。
“如果这个算奴役,我似乎已经奴役你很久了。”她挑眉,“政坛不是一直都很平静。这样的甜头让我有了铤而走险的想法。”
“好了宝贝。”我笑着举白旗,“尝尝。”
她双手掌心相对做了个很孩子气的期待的动作,然后打开盒子,眉开眼笑的品尝。
或者快乐仍旧没有能够渗透到她眸子的最深处,但是看着她这样发自内心的满足,我也不会再奢求什么。能够融化她最深沉痛苦的那个人不是我,真遗憾??
她把一小块蛋糕送到我的嘴边儿,我笑着品尝。
“味道还不错。”我点头。
她惊讶的看着我,“不会吧?王子你之前没尝么?那这个蛋糕的其余部分哪里去了?”
“其余的部分在熔岩谷。”我想着迪昂之前盯着蛋糕却吃不到,急的上蹿下跳的样子,就好笑,“留给迪昂了。只要你这边吃下第一口,那边的咒语就会解除。我想迪昂现在一定已经把剩余的部分吃的连个渣都不剩了。或者连容器都不剩了??”
她沉默了一下,然后身子探过来,拉过我的颈子,在我脸颊上响亮的亲了一口,“我会被宠坏的!一定会被宠坏的!”
我没有回答,还在一边儿回味着某个小姑娘的香吻,一边儿无奈的压抑着自己的□。
“如果帝国的公主变的娇纵任性,那一定不是她自己的错误,都要怪魔族的王子。”她摇头,又送了一块儿蛋糕到我口边。
“我一直以为,勇于承担责任是美德。”我笑着享受着她的服侍。
她点头,“认真”的说,“可不是么,我一直觉得你身上就有这种令人称道的美德。”
我朗笑,很想把她抱在怀里,向她的颈子和耳朵里呵气,听她怕痒的求饶。不过,鉴于这里不是她的卧室,只能想想而已。
认识她,也不过是不到四个月的时间,我却已经有些认不出自己了。如果四个月前有人告诉我,我会和一个人如此说笑,我会想要把一个小女孩儿抱在怀里呵痒,我会打从心里觉得幸福和快乐,我一定认为他是认错人了。可是如今我发现,大概是我认错人了。我以前认识的那个自己,只是我的很小一部分,而剩下所有的自我,都是为了宝贝而存在的,只有认识了她,才会显现出来。
“考的好么?”
“你所谓好的标准是?”
“你的标准是什么?”
“通过啊。”
“到是不高。”
“很高的。”她眨眼,“真正的考验在后面呢。标准高的令我心慌。”
我笑了笑,向她举杯,“一起。”
她认真的凝视着我,“共舞。”
刚刚进入十月,海德堡的天气仍旧很温和。我们两个就这么晒着太阳,说笑着,喝着啤酒。对于整个世界来说,宝贝只不过是一粒尘埃,无论她多么努力,也不可能改变世界的运行。但是对于我来说,我的世界已经因为她而天翻地覆。
在这样的一个午后,我决定,再也不会嘲笑她想要改变那个人命运的想法。宝贝一定能够做到。能够得到宝贝的爱,那个人怎么会不幸福呢?如果是我,我会认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吧?
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呢?要是我该多好啊??
想到这里,我呆楞住了。我在渴望宝贝爱我么?我是不是爱上她了?或者??只是早晚的事情吧??如果命足够长,早晚会深深的爱上她??她是我生命中的唯一,爱上她,只是早晚而已??

第十四章:狐语族的女人(3)

……××……××……××……
每天都学那个见鬼的咒语学到耗尽体力,直到十一月中的时候,我才终于取得了一些令怪物满意的进展。我已经可以比较清晰的看见次元间的界限。但他说我还不能很好的分辨出异次元纽带和其他自然存在的异次元节点之间的区别,更加不可能分辨不同异次元纽带的差别。
但这不是太大的问题,自然存在的异次元节点是悬浮在空间中的,不定位的,而异次元纽带则多半是依托在一件物品上,随身携带,在施用法术的时候使用。至于不同的异次元纽带,我也无须去分辨,我们都是生活在单次元的人,异次元的纽带都是外族的人——最有可能是敌人——布下的,所以见到一个,破坏一个就是了,破坏错了,伤了什么外族人的利益,也只能算他们倒霉。
鉴于这样的进展,我觉得时机基本成熟了,所以决定去找雷西少将,并通过她来接近狐语族的二公主,从而鉴定二公主在那起事件里的角色,以及是否掌握了异次元纽带。
雷西少将曾经在皇宫围追堵截了将近两周,每天都会被米兰挡驾。虽然我看的出来,比起仍旧是个孩子的米兰,她对我的兴趣明显更狂热,但是米兰毕竟是个很有魅力的少年。少将很难抗拒他的引诱,又不敢轻易的侵犯帝国的二殿下,未来皇帝的候选人,所以十分郁闷。就这么天天欲求不满的被折腾了十几天,她终于放弃了对皇宫的骚扰,老老实实的回去,等待我的进一步指示。
真正到了要找她的时候,反而不那么容易了。和我这样的“离家出走的流浪汉”不同,少将平时并不住在军队里,而是住在狐语族的领地。这对我来说,好坏参半。一方面我接近她就等于直接打入了狐语族的内部,但另一方面,我现在想要找她,连个“偶遇”都设计不了,很难不动声色的开始我勾引她的计划。
“关于这个,”卡尔筑听说我要找雷西少将,立满脸厌恶的看着我,“你去问艾德曼,我这样的小角色,接触不到你们上层的声色场所。”
尽管我觉得他的态度莫名其妙,他的建议还是比较中肯的。卡尔筑是个头脑简单,生活也干净简单的人,从来没有抱过除了他前未婚妻以外的人,如今被抛弃了,仍旧过着谨慎的生活。于是我只好去找艾德曼。
“啊?”艾德曼听见我的问题,第一时间就开始装傻。
他喜欢装傻,我却不喜欢废话,只是不耐烦的看着他。
半晌,艾德曼终于干笑两声,“你找蕾希做什么?”
“调查。”我简短的回答。
艾德曼微笑了一下,溜达到书桌的旁边,拿起一个镇纸,一边儿装模作样的研究,一边儿怪声怪调的问,“如果是调查,我会通知她过来皇宫这边儿。”
“我另有打算。”我实在不耐烦这个平时都很痛快的人今天竟做一些无聊的事情。
艾德曼盯着镇纸,专注的就像那是他最渴望的女人,光靠眼睛看就能把她扒光。半晌,在我几乎准备另想办法的时候,他才叹息了一声,“你想好了就行,如果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今天正好是周四,你想好了的话,今天晚上我就带你去。”
我没说话,点头,离开。
下午四点,宝贝会在哪里?想起不得不和雷西少将周旋,我忽然特别想念宝贝,于是尝试了一下召唤契约,可是她那边儿没有反应。是在忙么?最近她总是忙到只来得及回来给米兰用药,然后就又要出去,一直忙到半夜才会回来。
晚上九点,我从魔族招了套简单的礼服,跟着一脸傻笑的艾德曼,来到了军方上层腐败的据点儿——蜃楼城(mirage city)。
声色犬马。
蜃楼城是将级以上军官及被特殊邀请的会员才能来的地方,比起之前夏季集会的宫殿来,还算有些品位。整栋建筑的外围全部是由藤蔓生长而成,分隔出不同的空间,每一层的天花板和地板,都是透明的,确实有点儿幻影的感觉。
艾德曼面无表情的伸出植入了身份标识的左手背在门上扫了一下,我也依样而行。从入口行来,是一个藤蔓缠绕的回廊,不时有无级别的后勤兵经过。据艾德曼介绍,这里总的来说还是采取军事管理,所以服务人员都是无级别士兵。说是士兵,女兵的军服基本上穿和没穿也差不多,而男兵也明显长相远远高于一般水平,神态之间,都是张扬的风情。
“蜃楼城一共九层,地上五层,地下四层。采光全部采用魔法制造的类自然光,依光照的情况而分层。最上层是曙光,晨曦,然后依次是清晨,正午,午后,傍晚,黄昏,夜幕,子夜。”说着,艾德曼询问着立于一旁的一个皇族的无级别后勤女兵,“请帮我查询一下雷西少将今天是否来了。”
女兵冲艾德曼眨了眨眼睛,惊讶的低呼了一声,“元帅。”
“你好。”艾德曼看了女兵的胸前的名牌一眼,“玛利亚。”
看女兵的反应,艾德曼到也不是这里的常客。
女兵紧张的笑了一下,从小的不能再小的裙子里面,抽出一个笔记本儿,“是的,少将半个小时以前来的,在‘夜幕’,雷西大将军专属的房间。”
“访客状态是开放么?”艾德曼问。
“限制性开放,”女兵笑了笑,“您不在开放访客的名单里。事实上,开放访客名单里只有一个名字。”
“哦?谁的名字?”艾德曼冲我挑眉,很有兴致的问。
女兵为难的皱眉,“很抱歉,元帅。这个属于个人隐私??”
艾德曼无奈的耸肩,向旁边儿让开,把侧后方的我完全暴露出来,“是不是他?”
“塞索斯中将!”女兵的表情活像一只生吞了猫的鱼,足足有一分钟在倒气儿,然后满脸通红的结巴道,“是是是中中中中将??”
“带路。”我懒的再看那女兵的愚蠢和艾德曼的兴致盎然,于是出声提醒。
“是是是是是??”女兵几乎像是在逃命一样的转身飞奔,我的反应要是慢个一两秒,说不定她就能消失在视线中。
艾德曼很有趣的看着女兵的反应,冲我挑眉,“我是听说你很受欢迎,可是没想到这么夸张。”
我权当没听见。但愿他能有所收敛,不要破坏了他在我心目中“不爱八卦”的好印象。
女兵慌张的动作和莫名其妙的激动表情所过之处人人侧目。而我,自然不可避免的成了焦点。蜃楼城本来气氛还算幽静,现在却处处发出蚊蝇结队飞行一般的声音。 这些人,无论是咒骂我,还是觊觎我,对于我来说,都是一样的烦人。一个两个人说话我还有精力装听不见,可是几百人在我的听力范围内嗡嗡作响,实在让我有屠杀的冲动。我讨厌来这样的地方,就是这个原因。尽管我也有想要喝一杯的时候,却从来都是从魔族的酒窖里直接召唤,然后一个人到森林里泡着温泉喝。
声音的传播速度比人走路快,而流言基本上都是以纯粹的音速传播的。还没等我走到地下二层的“黄昏”,一个丰满的身体就扑进了我的怀里。
“塞索斯中将!”雷西少将的声音穿透了我的耳膜,“竟然真的是你!”
“恩。”我咬牙忍住把她踹开的冲动,低头扫了一眼她衣衫不整的身体,和她身后似乎想要把我撕成碎片儿的一个地妖族??恩??少将。
“蕾希!”地妖族少将走过来,声音里充满了愤怒和央求,“我们??”
“下次!”雷西少将根本不给他继续发言的机会,拉着我就走。
“蕾希!”地妖的少将仍旧不死心的缠上来,“蕾希!你怎么能为了他这么一个??一个??”
这么一个什么?我到挺有兴趣听听他会用什么词汇。大家都讨厌我,可是谁也没有具体说过为什么。虽然我从来不认为讨厌人需要理由,但大家谩骂的时候只是诅咒我降级、受辱、惨死,却不说为什么,确实有些莫名其妙。
“滚开!”雷西少将看起来像一只发情受到打扰的小狐狸,浑身的毛都乍了起来,“否则你我之间,永远没有下次!”
“最好没有。”我冲地妖少将冷笑了一下。
“不会有了。”雷西少将闻言,立即缠上我的腰,谄媚的笑着,然后狠狠的瞪着地妖少将,“走开吧。以后不要再来找我!”
看着地妖少将一边儿心不甘情不愿的让开,一边儿阴毒的盯着我,我淡淡的扫了他一眼,“不必。他在,我走。”
“不要!”雷西少将整个贴在了我身上,竟然还能有效的向前移动,“他得罪了你,我以后再也不见他了。”
“哦?”我哼笑,随着她往前走,“得罪我的人多了。你都不见么?”
她眨动着狐媚的大眼睛,手在我胸前抚摸着,“如果你要求。”
我笑了一下,没再理她。
她却往我怀里扎的更深,声音酥软的说,“这也是我喜欢你的原因。英俊的男人很多,但是却没有什么比你更身上这样的自信、风流和满不在乎更让我发狂。好性感??看见你,想起你,我就只想要让你进入我??抱我吧,我忍不住了??想要??我好想要??”
我不得不承认,这位少将是除了宝贝以外,我见过的最独特的女人。不管身边有多少人,都是什么身份,她完全不会顾忌,心里,嘴里就那么一件事儿。这份儿专注,要是用到军事上,难说她如今已经凭实力当上中将了。
“中将??”
她狐媚的声音在我耳边回荡,遮盖了外面的嘈杂,到并不难受。我扫了一眼在旁边看戏的艾德曼。他冲我挥了挥手,转身和刚刚遇见的凯恩上将到吧台喝酒去了。
“先谈正经事儿。”我和雷西少将一起走进属于雷西大将军的包厢找了个沙发坐下来。
一遇到这样的事情,雷西少将的智商明显提高了很多,马上领悟了我话语里的“先”这个暗示,顿时浑身发软的坐到我怀里,在我身上一边儿磨蹭,一边儿发出动情的呻吟。
“说??说吧??”她喘息着,“我知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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