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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馆诡事:我的十年警察生涯离奇见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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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这个事件令人好笑又生气,这位刁民绝对是个人才,口才和思维都堪称一流,无故戏弄警察,结果被帮办暴揍一顿。
那天深夜,警方道路临检,在鲗鱼涌七姊妹道附近检查,有辆超速行使的私家车过来,按规定需要截停车进行酒后或违禁品检查,并对超速驾驶进行处分。这时候一番神奇的对话开始了。
警员:“你好,熄火,车牌,身份证。”
司机:“没有车牌,上次醉酒驾驶给捉到,牌都没有了。”
警员:“这是你的车吗?”
司机:“不是,偷来的。”
警员:“你偷来的?”
司机:“不错,不过刚才把枪放到手扣箱时好像看到里面有一些信件,应该可以查到车主是谁。”
警员:“手扣箱里有支枪?”
司机:“是呀,我开枪杀完我老婆后就放在那里,没有再拿出来过。”
警员:“你还杀了你老婆?”
司机:“对呀,她就在车尾厢里。”
当时这位警员顿时高度警惕,很慌张地退后两步,迅速拿出佩枪对着司机,大声吆喝:“不许动!高举双手!”司机正犹豫不能动又怎么举手之际,警员已经即时呼台向总部要求增援。其时刚巧有一部巡逻车在附近,大批警员立刻赶到,一名帮办走出来控制场面。这位帮办来了之后,开始询问司机。
帮办:“不许动!”
司机:“什么事呀,sir?我有车牌呀。”
帮办(接过车牌):“这部车是你的吗?”
司机:“是呀,我才刚刚买的。”
帮办:“手扣箱里是不是有一支手枪?”
司机:“我昨天才拿到车,箱里什么也没有。”
帮办:“你不是杀了你老婆吗?麻烦你打开后车尾厢给我看。”
司机(打开车尾厢):“当然不是啦,我现在便去接我老婆下班。”
帮办:“喂!搞什么?刚才我伙计说你无车牌,偷车,开枪杀了你老婆,还把尸体放在车尾厢里。”
司机:“神经病,他傻的呀!他一定还跟你说我超速啦。”
帮办听完司机戏弄警察的话,立刻火冒三丈,控制不住把司机暴揍了一顿,拘回北角警署,以超速行驶和滋扰警方正常工作、妨碍司法公证起诉他。
第十三章 恶父毒杀亲女
顺利村在九龙观塘区北边,靠近九龙的飞鹅山,好像20世纪80年代竣工的,那里最早是“七号坟场”,听这名字好像就吉利不到哪里去。虽然叫顺利村,开发时也不太顺利,后来被政府开发为公共屋村,开始繁华起来,居住了很多人。那里有很多楼群,包括利恒楼、利明楼、利富楼、利祥楼等,还有一个警方的顺利纪律部队宿舍,基本上也算是九龙的市区了。
时间大概是在2008年的1月底,在顺利村的利祥楼发生了一起灭绝人寰的伦理惨案,20楼一个单位的47岁中国籍李姓男子丧心病狂地杀死了自己的亲生女儿,而其亲生女儿才16岁。案情公布于众后,世人纷纷谴责变态男子遭天谴,要求重罚。案发当日,死者李姓女子的母亲回家后,发现血腥味浓重,家中气氛异常,走入卫生间后,发现浴室内满是血迹,一具无头尸体靠在墙角,浑身是血,从身上穿着的长袖T恤和长裤看出是自己女儿的衣服,当时惊吓过度,尖叫着昏厥过去。随后邻居发现情况,迅速拨打999,警方立刻调遣附近警员到案发现场,遂派出九龙重案组和法医救护人员赶赴现场。在现场搜集证据和进行案情调查后,发现无头女尸就是李姓女儿,就读于观塘北某女子中学中四,而当日家中只有此女和其父亲,目前父亲已不知去向。根据口供和母亲供述,女儿一直和父亲不甚相合,李姓父亲是建筑工地一名劳动员工,脾气粗暴,经常打骂家中妻女,父亲的犯罪嫌疑最大。当时全港通缉疑犯李姓父亲,同时重案组在建筑工地及其工友处寻找线索。在两周后,疑犯在飞鹅山附近的岩洞内被村民举报,被警方抓获。经过审讯和口供,疑犯供认不讳,因为管教女儿时不听教诲,女儿与其发生口角,当日下午2时许,他杀死自己的16岁的亲生女儿,并在家中利用刀具花了40分钟时间割下女儿头颅,之后带走凶器和头颅逃离现场。警方通过物证分析和犯人口供,对其进行谋杀及蓄意伤人罪进行公诉,但是口供没有给出女儿头颅的下落。两个月后的4月初,再度提审时警方依然没有找到失踪头颅,但地方法院已经根据香港法律裁定该男子杀人罪名成立被判终身监禁,并终身不得保释。虽然案子结了,但是可怜女儿的头颅还下落不明,所以遗体一直没有殓葬,悲情闻世。
由于凶案实在太恐怖,而且头颅没有找到,一时间利祥楼的住户纷纷清理自家杂物和垃圾,以免有死角藏匿赃物,卫生工作简直一家比一家好,并且烧香拜佛。警方在调查案件期间就发生了多起灵异事件,虽然凶案现场单位已经人去楼空,但街坊仍不停反映碰见死者鬼魂,心有余悸。伙计在抓到疑犯以后,回到案发单位处理案件细节,但是死者的大哥和妈妈已经搬离该单位,大门深锁,屋内狼藉不堪,感觉很阴森,询问利祥楼的互助委员会负责人才知道,虽然警方解除封锁,房署已经把房子归还死者家属,但家属不敢居住,立刻搬到别的屋村,隐姓埋名,痛苦度余生了。
利祥楼从此没有过太平日子,几乎所有居民都提心吊胆,生活在恐惧之中。最早碰见的是大楼入口值更的广叔,在某天值夜更时,由于没什么事情就坐在椅子上打瞌睡,位置是在值班室的玻璃前,玻璃外就是大楼的入口,来往人员都要经过这里。当时,不知什么原因广叔突然打了个激灵,从瞌睡中醒来,迷迷糊糊往玻璃外看时,当时三魂七魄吓丢一半,他蒙眬地看见有个女孩子站在楼层口的信箱处,当时马上清醒,正对的位置大概就是20楼凶案现场的那家单位的信箱,而从背影和头发、穿着来看,正是被害的李姓女儿。广叔年纪较大,经历事情很多,但是也心惊了一下,拿起电筒走出值班室,出去以后,打开电筒往信箱处察看,什么也没有,在刚才的位置看见的背影无影无踪。广叔第二天就买来纸钱烧纸,祈求灵体别再回来。住在凶案现场同一楼层附近单位的卢姓的人家跟伙计抱怨:“现在我回家时宁愿绕远一点,从别的电梯上去,绕行几步,也不敢经过那凶案单位。”因为在案发后没几天,死者的大哥和母亲搬走之后,单位就封闭了,卢姓人家某天回家经过案发单位门口时,突然听见里面有低沉的“呜呜”的女孩子在哭的声音,从单位的最里面空旷处传来,依然清晰,听起来伤心至极,而听到哭声后鸡皮疙瘩满身,头皮发麻,卢家人快步离开门口,不敢再从门口经过。隔邻的单位也就是一墙之隔的那家人反映,家里那只宠物狗平时叫得很厉害,但是案发后就不再大声叫嚷,偶尔只听到呜咽低吼,而且在死者头七那天,小狗在夜里突然狂叫,对着墙壁不停低吼,墙壁那边就是案发现场的浴室,直到天亮才停止叫声。全楼层噩梦惊醒自保平安,那家人更是无一睡觉,相拥颤抖。好像没过多久,隔壁单元的家人就搬走了。
近距离接触的那就是梁先生和梁太太了。当货车司机的梁先生,和从事保洁工作的梁太,与两个儿子在利业楼住了十多年,利业楼在利祥楼的斜对面,中间是马路,有条人行天桥连接利祥楼的四层大厅。案发后一个月,在某天凌晨,梁太和刚下班的梁先生,一同到住在利祥楼19楼的街坊家中打通宵麻将。由于当晚天气很冷,还下小雨,感觉很阴冷,两夫妻便从行人天桥走过去,然后从利业楼步行到对面利祥楼四楼的大堂,刚巧一部电梯打开,于是他们二话不说便进去,打算直接升到19楼快些跟街坊打牌。电梯门打开后,梁先生和太太都看见电梯内有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但当时电梯内的灯光比平常昏暗,样子不是看得太清楚,只见她留有中等长度的头发,穿长袖T恤和长裤,独自站立在角落。梁太反映,当时第一感觉是很奇怪,因为在这么冷的天气她竟穿这么少。而他们丝毫没有联想到前些日子的恐怖杀亲案。梁先生打算按电梯楼层的数字,发现19楼的数字按不下去,当时以为可能是按键失灵,但发觉20楼的数字早已被按了,于是就想干脆直接到20楼然后走下一层也行,当时他们仍不知那层是凶案现场,要到事后才发现。
电梯慢慢上升时,梁太觉得电梯内很冷。虽然当晚他们都有穿羽绒外套,但寒气仍然渗进身体。开始以为是下了雨的原因,但当梁太触摸一向都很耐寒的老公时,他的手竟然也十分冰冷。梁先生是个有游冬泳习惯的爱运动之人,是不太怕冷的,看来当晚也感到很冷。身后的女孩没发出任何声音,他们曾经回头望她,见她低下头,呆呆的样子,脸也依然不能看清楚。
最恐怖的是他们突然发现电梯门的金属银色外表上反射的影子,一般的电梯门都是金属颜色的光滑表面,像镜子一样可以用,而当时当镜子用的电梯门上只有梁先生和他太太的模糊影子,从什么角度都看不见身后女孩子的影子。梁太当时就吓到不敢说话,只想快些离开电梯,但那一刻感到电梯的速度很慢很慢,如同静止一般。当到达20楼开门时,梁太立即拖老公离开。他们回头望那女孩子是否走出时,发现电梯内竟空无一人!当时他们就明白撞鬼了!那晚他们没有去街坊家打麻将,也没再坐电梯,最后老公拉着老婆走了20层楼梯跑回了家。从此他们再也没有到过利祥楼的街坊家打麻将。
自从多起灵异恐怖事件在利祥楼发生后,街坊自发性地要求利祥楼互助委员会筹办打斋超度的法事,结果找到万邦殡仪的刘大师父前来打斋。筹办法事的互委会职员杨先生说,利祥楼约有二百户居民凑钱请师父打斋超度,凑了大概十万多元,刘大师父他们当作功德,顺利举行法事。结案后多达二百多名居民便在黄道吉日,集资请了多名道士到现场逐个楼层打斋念经,超度亡魂。自幼修习茅山术的刘师父表示,当年到达利祥楼时,就感觉到怨气好重,其他七位道士都先后表示有相同感应。在案发单位办超度仪式时,他们更加感受强烈的怨气和阴风,因为要帮六百户做齐所有仪式,所以到半夜才完成。后来,伙计再碰见利祥楼的居民,就再没人反映碰见什么奇怪的事情,可能超度工作还是很有用的。
玄学家高萌禧就该事件起卦,她称卦象显示相中出现灵体的机会很高,但卦象亦指这灵体只是怨气太深,死无全尸,并不是冲着居民们而来,所以居民不用太担心。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哪个居民碰见了不害怕啊?而玄学家麦玲玲则表示,有些人特别招惹灵体,如眉毛淡的人、眼神太阴的人等,而碰见灵异事件的这类人,有可能是体质较弱,但有时可能睡眠不足亦会有所影响,建议可以穿一些鲜色的衣服,如黄色衫及带备护身符等。要说睡眠不足,我看也就广叔一个人天天值夜更睡得不好吧!
那天跟一个其他区警署的师兄饮茶,听他讲了一个真实的案子,也是关于父亲和女儿的事件。那个案子是2004年在新界发生的,由他所在的警署负责,是一起奸杀案。有一天,一位桑姓先生到新界警局报案说女儿失踪了一天,刚开始时警方都是当一宗普通的人口失踪案件处理,因为失踪24小时就报案的很多,但是很多叛逆子女过了几天就回家了。
后来,过了两天后,桑先生一大清早便立即跑去警局说昨夜女儿报梦的事情给警长听。初时警方都不太相信桑先生,不过桑先生在警局大吵大闹,坚持说自己的女儿是真的报梦了,说自己在睡觉时,她女儿报梦给桑先生说:“老爸,我死了,是被人奸杀了。尸体被人丢在村子附近一个水潭里,帮我把我的尸体找上来,那里好冰冷、好黑,呜……”桑先生当场吓得从床上跳起来就冲到警局来了。最后警方唯有带队到所谓案发现场的村子找找看,结果还真的找到个水塘,有一具女子尸体在水潭中显露出了一点,察看后全身赤裸,正是桑先生的女儿。可是奇怪事件又发生了,SSGT集合了6个消防潜水蛙人也不能把尸体抬出水面。女尸动也不动,好像下面有什么拴住一样,蛙人下去察看什么也没有,就是尸体漂浮在水中,当时天开始有点黑了,最后只好收队,明天再来。
到了晚上桑先生睡觉时,他女儿竟然又在梦里出现了,跟他说:“老爸,可以先给我找一些衣服穿吗?全身赤裸不太好,一个女孩子,现场又是一堆男人!”梦醒后,桑生便立即带同女儿生前一些衣服跟警方再到现场,便跟警员说女儿昨天托梦说最好先穿回衣服才肯上来。当蛙人给尸体穿回衣服时,真的可以一下子就轻易把尸体抬出水面。当时在场的所有人,包括蛙人、鉴证科、那个师兄,甚至一个高级警长也对女鬼报梦的事深信不疑,尸体找到就很快有了线索,听说最后那杀人犯也被警方抓到。
师兄讲完,我问他当时信不信。师兄说:“这种事情怎么不信?那天六个蛙人都没有拉出水面,怎么第二天很容易就拉出来,而且水塘的位置也不是说找到就找到的啊。”或许父女感情深厚,通灵这些事总是跟亲近的人和喜爱的人发生得多一些,再找线索不如报梦来得快又准确了。还不如个个受害人家属成日不出门,都在家睡觉找线索了,我们警方就省了好多警力,破案也神速了。一个是亲父杀女,一个是父女情深,让人感慨万家灯火各不相同。
不管怎么说,亲父杀女这样的案件有悖千年伦理,惨绝人寰的行为是众人发指的,杀妻弑女的事遭天谴与唾弃。无论行到何时何方,头顶三尺有神明,不畏人知畏己知,做正直不贪不嗔不痴不乱的人才对。
从警已有十余年,从九龙到荃湾到旺角,一起工作的警察陆续认识了很多,大家都是一个部队的,有共同的职责和使命,所以特别团结,工作起来合作都很愉快。在平时空闲时,大家也互通有无,了解案件,提及不少生活中或处理案件时碰见的灵异事情,在本章总结一下。这些事情和话语都是平时私下生活中所讨论的,虽然大家都是差人,但是不代表整个香港警察来讲的,纯属个人观点,不然有人会像八卦生果杂志那样说:“差人要讲证据,要不都去拜黄大仙或扔龟壳案件就能水落石出了。”
以前有个伙计A他曾经亲身经历一件事,当年还在PTS(香港警察训练学校)时,碰到过奇怪的事情。他因为白天步操练习不小心把脚踝扭伤,晚上请sick leave(病假)独自在集体宿舍温书。当晚,其他同学全部都去礼堂进行集体训话和听励志讲座,整个房间就剩他一个人。整幢楼一共是四层,他们的集体宿舍就在最高层四层,下面三层是办公和训练场地,晚上都已经锁门,而整个宿舍楼都没有人,只有他的房间有灯亮。当时看书看得有点累,就合上书准备休息一下,结果就迷迷糊糊睡着了。睡了大概有半个钟,醒来后躺在床上,抬头望着天花板,突然听到天花板上有人在拉床和桌椅的声音,那是床和桌椅的腿和地面摩擦的声音,相当清晰,不会听错。当时就很疑惑,因为自己在四层,楼上就是天台,根本没有房间更不会有床和桌椅,而此时整个大楼只有他一个人,当晚请假的就他一个人,在PTS没有人敢缺勤。紧接着,他又清楚地听到楼上传来脚步声,是那种军警穿的靴子在地板上走路的特有的声音。这伙计胆子也很大,于是就拄着木拐杖一步一瘸走到走廊里,准备从楼梯去天台上看一看。走到楼梯间一看,发现通往天台的门上有铁将军把门,被好粗的铁链子拴着,根本不可能有人在天台。于是他又回到房间,盯着天花板听奇怪的声音。而那种拖动床的声音还有,然后脚步声变成了有节奏的步操的声音,大概持续了几分钟后,就消失了。伙计心里有点惊恐,但是又没人回来,等到大家回来,把事情说了一下,有师兄就告诉他,前好几期学员结业前,有个师兄因为纪律处分没有毕业,又被那些赢得银笛奖甚至薛富杯的同学笑话,情绪低落心里想不开,穿着军装就从楼顶天台跳楼自杀了,当时上面就把他的床和柜子都清理抬走了。估计他是心存挂念,还想着PTS的生活,心中一直想当个正式警员,又回来重新铺床上学步操训练呢,大家听完,都有点心惊。
以前在湾仔有个伙计B负责管理cell(监号)的工作,那个时候湾仔的cell还没有装修和整改,一直有奇怪的事情发生。发生灵异事情的是4号cell,开始大家都不知道有问题,抓来犯人都直接安排在各个cell里。cell基本都是一样,三面墙,另外一面全是铁栅,两边都是对称,中间是走廊,警员按时在中间走过巡查。那晚,基本每个仓里都关有人,有的仓关了好几个打架砍人的古惑仔,而4号关着一个可能是贩毒的毒仔。警员值更到深夜,突然4号cell的毒仔大声叫:“救命啊,阿sir,快来人啊。”其他仓的人马上都醒了,大吵大闹。伙计立刻冲过去,大声问道:“叫什么啊?老实待着,明天才能出来庭审。”毒仔满脸无辜:“不是啊,sir,好吓人啊,刚才我睡觉突然有人在耳边跟我说话,对我讲让我去找个绳子上吊去。我都不在意,但是我好像看见有个好衰的男人的脸就在枕边,我就叫救命了!”伙计不信:“你不要又搞什么花样,继续睡觉。”伙计又回到值更室,没过多久,又有人在叫:“sir,快来啊,真的要出事了。”伙计过去一看,是4号cell对面仓的人在叫:“sir,他好像不对劲啊!”sir回头一看,4号仓刚才叫救命的,正躺在床上双手在空中挥舞,脸色发青,喉咙里说不出话来,好像有人在掐他的脖子,可是什么人都没有。伙计立刻打开仓门,把他放在地上,又拍又打,还做了两下CPR(心肺复苏),这时这个毒仔缓过来,马上就哭丧着说:“sir,我要调监,刚才那个东西又来了,让我上吊我不理,他就掐我脖子。”伙计一看,毒仔的颈部有手指掐过的清晰红色痕迹,好像用了很大力气。伙计当时心里也好惊,就把毒仔调到其他cell合仓关押了。当晚之后就没有什么诡异的事情了。后来伙计听老差讲,4号cell以前有个贪污犯人,害怕上庭判刑,夜里用衣服做了绳子上吊了。后来湾仔cell进行大整改,全部装修,之后就再没有过灵异事件了。
伙计C讲述自己的经历:“其实我都不是很迷信,但是有时的事你是不信都不行啊。”我就问他什么事情。他说记得有年农历七月,他跟一个伙计坐EU猪笼车上夜班,当时伙计开车,他坐在后面,途中他回头从猪笼车后面的玻璃窗看见外面街上有像鬼影子的东西跟在车厢后面,跟了好远,最后不见了。还有次有个同组的伙计就因为随地小便,没有讲借借,之后就中招,突然发烧生病好多天,医生都查不出什么问题,只能请sick leave修养几天,后来莫名其妙就好了。别人劝他也许这些事情都是看花眼了抑或是身体不好,不一定就是跟灵体有关系,无须猜测。伙计D这时候讲述了自己亲身遇见的事。
伙计D以前在元朗警署巡逻小队第三队,后来跟组长调到别的部门专门负责抓蛇客(非法入境或者偷渡客)。有次荃湾警署休班警员抓到一名叫bui的越南籍可疑女子,此人伪造智能身份证在港工作,有使用虚假证明文件嫌疑而被捕,后承认为非法入境者,并供出当时还有一批人员也要偷渡入港。接到线报说有一批越南籍蛇客从海岸线过来后,伙计D和组长一众人等在元朗烂角咀的岸上埋伏,那晚因为机动船太多无法一一确认,只能等待。当时多艘渔轮到港后,蛇客们乘坐一艘类似捕鱼机动船,穿着都像当地渔民。当时伙计们埋伏在村里靠岸的废弃房屋里,确认是蛇客以后迅速开始追捕。在混乱中,有多名越南籍女蛇客被抓住,但是几个腿脚利索的男蛇客迅速逃窜,分散开逃离岸边。组长和伙计D还有另一个伙计负责追捕其中两名,跟踪到渔村里以后,两名蛇客跑得非常快已经不见踪影了,屋村地形复杂还有农田和菜地等,这时伙计D发现了两人冲进了一幢旧楼,一看就是废弃多年的楼房,电筒的光远远地照过去,能看见门前长满半人高的野草,屋内黑暗,墙体斑驳。伙计D首当其冲持枪准备穿过草地进入旧楼,走在后面的组长突然一把拉住伙计D,大声喝令:“不许追了,停下,快停下,行动终止,收队。”伙计D和另外那个伙计满头雾水,于是三人在草地外的远处守候,等待着支持,伙计D不解地问:“头儿,为什么行动终止啊?他们进了那个旧屋就没有出口了,能抓到的。”队长看了他一眼,心有余悸地说:“刚才我正准备过草地的时候,我的电筒照到那个旧楼的楼梯,看见十几个公公婆婆穿着寿衣站在楼梯那里,笑着跟我挥手,示意我们进去……”夜晚的海边凉风阵阵,伙计D当时整个后背就湿透了。等第二天天亮后,大部队过来,冲进去以后,发现里面有很多废旧的棺材,整齐地摆放着,可能是一个姓氏村的祠堂专门来祭祀先人的,那两个越南籍偷渡客表情狰狞地一起躺在地上,已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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