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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谷-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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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赞叹这里的神秘,赞叹雕筑师的伟大,但是,他们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留下的遗迹。按照那个微型雕刻的描述,证明60年前那个山腹之中肯定有人知道这里的景色,也曾经来过这里,如果此处不是60年前建造,那么必定是古代遗迹,可是,是什么原因能让这些水动机构保存得这样完好?
因为祈平还看出了那个头颅不是穆哈德所作,那么就证明穆哈德没有来过这里,而真正来过这里的人又把这里的景色微缩,封装在穆哈德制作的头颅雕像里。除了穆哈德以外,谁还有如此兴趣制造安娜的头颅雕像,这个问题再次困扰大家。
时间过去了十几分钟,他们才如梦初醒,才想到外面的人会着急的。
退出那个奇幻的大厅,按照原路返回,半个小时以后,他们回到草屋,把在里面山洞中遇见的奇闻讲给了另外四个人。
和雷克等人一样,外面的人也表现了同样的惊诧。
尤其是祈平更加觉得不解,她无意之间的举动,制造了一种巧合。
丹花见雷克和旗云等找到了幺妹,她既气又笑,气的是幺妹居然会如此淘气,一个人摸着黑暗的山洞而去,要是真的出个什么好歹,雷克非急疯了不可,笑的是幺妹总那么天真,就像一个无忧无虑的孩子。但是,丹花继而一想,自己不也是曾经无故出走一回吗,责怪幺妹是不对的,女孩们都是一样,总是凭着自己的直觉办事,可是那种直觉往往都是错的。
接着幺妹失踪前的话题,雷克问祈平:“祈平小姐,你说那个安娜的头颅雕像不是穆哈德制造,那么还有谁有兴趣制造安娜的头颅雕像呢?”
祈平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谁会对安娜头颅感兴趣,她也无从知晓。
格雷斯的表情最为复杂,他和鲍斯在这个山洞住了一年之久,竟然不知道洞中有洞,而且还别有洞天,看来这个神秘的山谷,不是一处善地,它几乎处处都是机关,处处都是陷阱,稍有不慎,就会陷入其中,很难自拔,他暗自庆幸过去的一年,没把自己变成山野陈尸。现在,他迫切希望找到安娜的遗体,也迫切希望在祈平的指导下快速逃脱山谷。
格雷斯把自己的想法与雷克、娄一龙、郭海坪进行了沟通。
雷克认为祈平的复生,可能会改变未来的一切,但是,对于格雷斯的意见,他决定大家一起讨论一下,再做决定。
第七十六章 基因样本的泄露
郭海坪的心绪早就因为祈平的出现而蠢蠢欲动,和格雷斯一样,他认为祈平可以带他们走出山腹,他也一直有重进山腹的打算,听雷克说商量商量,当时就沉不住气了,张开大嘴就嚷嚷起来:“雷克啊,我们不要商量了吧,想想你们几次探路的遭遇,有多危险啊!我怀疑这里发生的一切都和60年前山腹的秘密基地有关系,黑竹沟的面积很大,而我们仅仅在这几十公里的范围内活动,却受到如此限制,说不定黑竹沟其他的地方都很平常,并没有什么诡异之处,然而,进入黑竹沟的人都是受到这一带奇异力量的吸引,才不由自主地误入此地,导致一步一陷,步步涉险。在这茫茫无尽的山中,我们只见过一条蛇,没有见过野兽、鸟类和昆虫,这里的环境有没有污染,稍加开发就是人类生存的佳境,不加开发也绝对是兽类和鸟类的天堂。”
郭海坪也学会了联想和分析,也学会了利用有价值的线索进行理性的判断,也许,是他受到的打击太大,以至物极必反,也许是他曾经死去,回光返照如影随身。
听了郭海坪的一番话,雷克觉得他说得在理,他也提出自己的看法。
“我们进入谷中已经半个月了,遭遇很多诡异的事情,尤其是格雷斯,他和鲍斯陷在山里三年之久,经历也非常离奇、诡秘和恐怖,就情况看,这几天的经历可能更为复杂,因为我们已经接触到事情的根本。
从我们这半个月的经历来看,正像郭海坪所说,在这方圆三四十公里的范围内,几乎到处都是危机。前日我们看见的河流,极有可能就是我们刚刚进山时所遇见的,但是从它的方位和它的表象又难以判断,我们是因为河流阻挡才进入山腹的,在山腹中转来转去出来的时候,却已经离河甚远。我们碰见的那条河的水温很不正常,根本不像平常的河流,我猜测它的上游有冰山。
我原来想象,通过幺妹的介绍,是完全可以走出大山的,但是经过几次努力,发觉各种危机始终在左右我们,由于心里的承受能力,我们不敢抛弃草屋,一直向前。在平常的日子里,人们都说家是港湾,是可以躲避风雨的安乐之处,现在也有相同的概念,一处简易的草房成了家,成了港湾,离开草房越远,心里的压力就越大。所以,草房看上去是一个躲避风雨的安详之处,实际上却成为一个累赘,一个负担,它加重了我们的恐惧心理,加重了我们的依附心理,抛弃草房是迟早的事情。但是,我们必须有一个充分的心理准备,还要备足照明工具,备足水果,这样才能有希望达到我们的目的,走出大山。”
雷克说完之后,娄一龙明白了雷克的想法,他也补充道:“根据我们两入山腹的经验,这一带个别植物正处于一种高强度变异过程之中,尤其是那些草藤,在短短的十来天的时间两次变异,好像它们有了思想,有了意识,并且有学习、模仿和适应的能力,至于它们是受到什么影响就不得而知了。要是按照这样的速度继续下去,它们极有可能变异为高等生物,由于他们数量众多,真的成为具有侵略性的高等生物,我们面临的处境更为艰难。抛开草藤,野人和阴风粒子团,就说雷克等四人接触的更为奇怪的事情,就足以证明我们的路很难走,没有充分的准备,定会措手不及。”
“我到觉得有个问题值得重视。”旗云开口了。
“那些奇怪的东西好像有意和我们做对,幺妹姊妹三个在山里转悠了十几天,只有在最后一天遭到伏击,其他的时间虽然也很艰难,不过没有遇到一些致命的打击,是不是这个山腹有着更为特殊的秘密,那些奇怪现象的出现只发生在进入山腹之人的身上。”
听了旗云的话,大家都感觉后背发凉,加重了对山腹的恐惧。
一番探讨和商量之后,大家统一了意见,决定再走山腹。最后,雷克把问题的焦点转移到祈平身上,他感觉祈平是个迷,也是个依托。
“祈平小姐,能讲讲那个细菌部队的情况吗?”
祈平感觉自己成功的复活了,是一种幸运,也是一种不幸。
人之所以有上进心、虚荣心和好奇心,是因为受到周边环境的影响,因为人们生活在群体之中,自己的一切言行都是别人嘴中的话题,都是别人眼中的靶子,自己的一切表演都是为了吸引别人的眼球,自己的一切荣辱都和别人相关。离开了自己所熟悉的环境,离开了自己熟悉的人群,人的精神会受到打击,人的荣辱感会降低,人的意志就会消散。
祈平已经离开那些曾经熟悉的一切,尽管她憎恨那血腥的魔窟,但是她留恋身边那些善良的人,对于失去那些人,她感到失去的是她自己。
但是,世间万物都以保存生命为首任,生命是多彩的,艳丽的,是可以创造环境,创造群体,创造奇迹的本源。只要活了过来,既要存在,就要延续,这是万物的初衷和本能。祈平自然也考虑到要走出大山,所以,在大家讨论的时候,她也不断地在自己的记忆中搜寻,希望能够想起过去的一切。
然而,记忆是一种物质,也是一种能量,在60年的睡眠之中,难免造成死亡和丢失,她现在无法说清当时的一切,只希望再进山腹之后,通过触景生情来完成她的记忆再生。所以,她对雷克说:“雷克先生,我一时还想不起来太多的事情,只朦胧记得以下几件事情。关于那个部队,原来有200多人,其中有来自欧美的科学家,那些科学家也是受到了威逼利诱,他们也身不由己。
我记得穆哈德和我讲过,他们研制的隐形药物主要是为了偷盗这一代山里的珍惜动物,比如大小熊猫,羚牛、云豹、四川山鹧鸪、短尾猴、黑熊、岩羊、大灵猫等等。他们把药物注射到这些动物身上,动物就会隐形,这样就可以随随便便带走,而不会引起麻烦。
起初,他们利用人体进行试验,试验要分为几个过程,药物应用只能循序渐进,就像穆哈德要让我隐形一样,很凄惨也很恐怖。第一次施用药物,要把试验的人脱去全身衣物,然后用清水洗净,让他们通过一个弥漫药物蒸汽的房间,当他们从那个房间通过的时候,房间四周的电子仪器一同工作,用一种射线穿透的办法把药物打入他们的身体组织,那些人就开始变化,首先是皮肤收紧,精神高度兴奋,就像吸食吗啡一样,身体的颜色也随之改变。第二步也是第一步的翻版,只是他们加大了药的剂量,那些用于试验的人再次通过之后,身体就出现脱水迹象,有些类似木乃伊形成的过程,只不过这个过程更快,更为残酷,由于那些被试验的人的神经已经麻痹,就不知道疼痛,反而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等到第三次的时候,隐形效果就出来了,他们行走的时候都是一些影像。到了第四次,几乎就见不到他们的身体了,但是他们走过之后会形成一种空气漩涡,那种空气漩涡能够被人感知。
由于药物不过关,那些被试验的人在几个小时之后全部死亡,死的时候浑身都是红色的,而且那种红色会把周围的东西染红。”
雷克和众人听到这里之后,都倒吸一口冷气,原来娄一龙、鲍斯、格雷斯、郭海坪和相遇非二进山腹的时候,鲍斯眼中出现的情景并非幻觉,而是那个血腥恐怖场景影像的再现,看来那个山洞不仅存在大量基因病毒,还能够记录当时的场景,而在特定的情况下再现。那么就是说,这里还存在“信息侵略”的事情,雷克的同学提出的“信息侵略”是不是山腹中早就存在的现象?那些在林中反复出现的幻影是不是被他们隐形的活人标本?林中的鸟兽也被隐形了吗?这些问题似乎与山腹有着极大的关联。
祈平接着说:
“还有,他们研制了一种声音刺激药物,把那种涂抹到物体上,或者植入动植物的身上,那些被涂抹药物和被植入药物的物体,会发出一种奇怪的声波,这种声波的频率范围很宽,有时能够听到,有时听不到,但是神经却可以感知,神经受到刺激之后,大脑就按照刺激的行为进行活动,继而可以使人做出任何非自愿行为。他们把这些药物或者病毒叫做基因样本。
当时,我还未被囚禁的时候,曾听说这样一件事情。一个被注入了基因样本的活人标本发生了变异,在野外试验的时候逃脱,他的身上带有好多种基因样本,对于试验的数据和结论非常重要,但是他失踪了,那些人再也没有找到他。有人说他死了,有人说他跑了,也有人说他变成了另外的物种。”
雷克听到这里,觉得事情重大,忙问祈平:“那些细菌药物有传染能力吗?”
“他们传染能力很小,但是变异、组合和再生能力很强,具那些人讲,如果跑出去的活人标本流落到山外,可能泄露他们的秘密,也可能造成一种灾难。”
到了这个时候,雷克终于明白了,那些动物为什么都不见了,一是强盗们把他们偷走了,二是被强盗们隐形之后而失踪了,三是受到强盗声音刺激药物的作用无法生存而迁徙了。
第七十七章 崩落和塌陷
祈平的一番叙述,听得大家都冒出了冷汗,原来那个山腹之中真的有过如此血腥的罪恶和凶险,大家重进山腹的信心遭到极大的打击。可是,待在这里不是办法,四周寻找又没有出路,只好冒险一进,拼死一搏。
转眼间,已经到了中午,外面的雨已经停止,但是乌云还没有散去,仍如一层纱帐蒙在空中,每个人的心都倍感压抑。一方面是来自这个扑朔迷离的山谷,另一方面来自阴云霾霾。
为了确保前路安全,雷克建议做好充分准备,不仅要准备火把和水果,还要准备一些草药。对于治疗跌打损伤,他们的药用皮带就可应付一阵,但是感冒发烧等疾病的防御也必须做好,这些天来,大家有些感冒全部是挺过来的,没有出现大的问题,已经是很幸运了。
刚好山上的石林旁边有一些跳舞草,它对于跌打损伤和伤风感冒还是有一定作用的。雷克对郭海坪说:“海坪,你带着相雨霏、丹花去山上采摘一些跳舞草,最好多采一点,以被急用,这一次我们离开草屋,就不知道在那里宿营了,没有了遮风挡雨的东西,感冒发烧可能是避免不了的,有备无患吧。”
“我也要去。”幺妹不甘寂寞,尤其是对跳舞草情有独钟,听说要采摘跳舞草,自告奋勇地要跟着去。
雷克同意了,并嘱咐她要小心。
郭海坪、相雨霏、丹花和幺妹带上一个背篓转身离开草屋,向石林方向走去。
一路上,幺妹又来了情绪和精神,蹦蹦跳跳跑在前面,表现出十足的顽皮。
山间平地上满是积水,并不断有水流从山上泻下,冲刷着路面的沙石和荒草,路上的草丛也都挂满了水珠,走在路上的他们,衣服都被从树上、草上滚落的水珠打湿。为了逃亡,他们已经全然不顾,只希望快去快回。归乡之念在每个人的心头凝聚,当然,眼下的丹花和幺妹尚想不起乡在哪里,原来想象留在大山之中,不过是一种顽皮的表现,走出大山才是心中的最大愿望。
积水的路很不好走,尤其是到了那处山上的石路之中,岩石羁绊,路面陡峭,石面光滑,走起来十分困难,好在郭海坪身高力大,把她们一个个拉了上去。
40分钟之后。他们来到了山顶石林,见雨后的石林更加威严俏丽,已经被雨水浸湿表面的石柱仍然发出暗深的光晕,丝毫不在乎头顶上的阴云。石林附近萦绕着轻轻的乐声,那种乐声已不再清新、不再高亢,已经变得委婉,给人感觉低沉无力。石林之间的地表已经下陷,估计是雨水的浸泡,草下的岩石松散,也可能由于下面的悬空,使岩体下陷。
郭海坪没有过分注意石林的变化,带着三个女孩走进东面的树林,那股从岩缝间突出的线形喷泉仍在振奋,不断把水流喷向空中,变成一团水汽与已经很湿的空气混合。
周边的跳舞草正忙着舒展身躯,摇动花朵和叶片,依稀发出响动,隐隐有清乐之声,仿佛雨水过去就是欢快之际,正好与石林合奏,上演一台山野欢歌会。
然而,那些花草的灾难即将降临,它们要为郭海坪等人的旅程进一份微薄之力,代价是它们生命的陨灭。
幺妹不忍心残害那种美丽的花草,站在旁边看着几人把跳舞草砍断成几节装入背篓,就暗自神伤,默默为那些花草祈祷。
正在大家聚精会神收集跳舞草的时候,西面的石林阵中传来一阵奇怪的响动。
幺妹因为站在喷泉和石林的中间,扭头一看,顿时大惊失色。
“不好,石林陷下去了!”
众人急忙止住手中的动作,一起向西看去,透过树隙,见石林的石柱开始歪斜,并纷纷向低处落去。
“幺妹,快过来!”郭海坪见石林下陷的速度很快,转瞬间就没有了踪影,而且,幺妹身边的树木也向西面倒去,就扯开嗓子大喊。
幺妹被眼前的景象吓傻了,她听见了郭海坪的喊声,但是脚下却没有动。
幺妹的身体已经在抖动,在向西面倾斜。
郭海坪一个箭步就跃了过去,伸手抓住幺妹的一只手臂,向回就跑。
可是,已经晚了,他和幺妹随着身边的树木一起滑了下去。
相雨霏和丹花就在喷泉的旁边,眼见郭海坪和幺妹陷了下去,可就是干着急没有办法。
西面的树木都栽倒在那里,眼前变成一个直径近30米的大坑。大坑的中间就是石林落下的地方,有十几米深,底部不断有喷涌的水流在那里急速打旋,所有的石柱都不见踪影,被水旋吞没。
郭海坪和幺妹在下滑中被几颗树木卡住,身体动弹不得,而树木正和石块一起下滑。
“雨霏姐,快,取下身上的绳索,赶紧打开。”丹花焦急地转身,伸手去相雨霏的身上解绳索。
相雨霏未等丹花的手伸到,就已将绳索取下,快速展开,随后大约算好长度,就将一段系在身后不远的一颗大树上。
丹花麻利地将绳索的另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转身就顺着大头朝下的树木爬了下去,然而,树木还在下滑,她的身体也跟着树木下滑。
相雨霏在上面见状,急忙伸手抓住绳索,想止住树木的下滑,然而,她的力量太过单薄,根本阻止不了树木的下滑。
眼见郭海坪和幺妹已经接近下面汹涌的水流,丹花急得马上就要发疯,她想伸手够到旁边静止不动的小树,然而,她没有够到,因为她又滑下一段,下面的郭海坪由于体大身重,双手已经脱开幺妹,拽着树枝滑到了幺妹的下面。幺妹一边哭一边喊着郭海坪的名字,可是,哭解决不了问题。
丹花的头朝上,她看见相雨霏被绳索拉着已经到了大坑的边上,再不制止,她也会跟着滑进坑中。丹花的眼睛都红了,她转头看看下面的郭海坪,郭海坪的下半身已经泡在水中,随着汹涌咆哮的水流起伏摇摆,要不是他的手死死地抓住树枝,他可能早就被吞没了。
面度极度的危险,丹花急中生智,把身体向上移动一下,给绳索留出一个空间,顺手将绳索挽成一个扣套在一个树杈上。郭海坪、幺妹和丹花都在这颗树上,树木又向下滑动一尺多,正好把绳索拉紧。
上面的相雨霏不再拉扯绳索,因为,她也滑到在破上,正吃力的拉住一个树枝。
郭海坪的身体已经全部泡在水中,下面的水也不知来自哪里,湍急奔流,漩涡不断,郭海坪的身体就像一只lang花里的小舟,上下沉浮。由于那颗树木不再下滑,他有了向上攀爬的机会。
丹花松开身上的绳索,慢慢接近了幺妹,终于能抓住幺妹的手了,她拼力搬开挡住幺妹的树枝,将幺妹从树隙中拉了出来。
幺妹在丹花的帮助下,慢慢爬到了上面的树根附近。
相雨霏倒下之后,也滑下十几米,她伸手抓住了那条绳索,停在了树根附近,待幺妹爬到身边之后,她推着幺妹的身体,使幺妹顺着绳索顺利爬到上面。
下面的郭海坪已经将身体拉出水面,努力地向上攀爬,并对上面的相雨霏和丹花开口大喊:“雨霏和丹花,你俩赶紧上去,我自己能行。”
见郭海坪成功地从水里爬了上来,相雨霏和丹花也顺着绳索爬到了上面。
费了很大的劲,郭海坪终于爬了上来,他在衣服打湿之后,又浸泡在水里,简直就是一个落汤鸡。
四个人站在大坑的边上,见周围的沙石和树木纷纷被卷进漩涡之中,只有这边被绳子拴住的树木仍然在那里打转,瞬间都冷气倒灌,从头凉到脚。
看来,绳索要损失一段了。
郭海坪抽出身上的钢刀,走上前去就要砍断,被丹花拦住。
“海坪哥,不要砍断,这绳索可是我们的救生之物,没有它,或者它少了一截,都会对我们不利的,我想办法把它取下。”
丹花说完,就转身走到那颗大树的边上,将另一端绳索捡起,系在自己的腰中,又回到大坑的边上,顺着那个栓住下面树木的绳索爬了下去,爬到绳扣的位置,拿出匕首把绳索割断,然后拉着绳索又爬了上来。
那颗树木“唰唰”就滑落到下面,转瞬卷进激流。
四个人这时候才想到下面的草屋。
“快。草屋危险!”
几个人收好绳索和背篓,狼狈不堪地向山下跑去。
山下草屋。
在郭海坪带着相雨霏、丹花和幺妹山上之后,雷克等人就开始了必要的准备。
格雷斯把那只有些神秘力量的头颅装进“约柜”之中,把那个从家中带来的头颅雕像抛弃,并把那个盛装祈平的白色盒子也抛弃掉。
旗云和祈平在山洞中整理背篓,把一些外观比较好的水果装进几只背篓,又开始收拾可以当作被褥的草席。
雷克和娄一龙在外面拆解那几根绳索。两个人拆解完毕回到草屋之中,旗云和祈平已经将山洞里的背篓全部搬到了草屋的门边。
突然,草屋的门莫名其妙地晃动几下,一阵旋风旋即进入草屋之中,草屋内瞬间就布满了到处闪动的光影,光影划过之处,所有的景物都扭曲变形,光影过后又恢复原状。雷克、格雷斯和娄一龙快速拿起武器,追着光影开始反击,然而,和以往一样,他们没有伤到那个魔幻风影,却数次遭到魔幻风影的拍击,虽然不痛,但是心里却火急火燎,一种受辱的感觉冲击全身。
祈平在慌乱之中又一次进入山洞,她想拿走最后一张草席,然而,还未等她走到草席旁边,一阵轰天地巨响从里面传来,她不知何故,抬眼一看,里面洞中洞洞口周围的岩壁在剧烈震动,一股强劲的水流从洞口喷出,她惊呼一声转头就跑,可是速度没有水流快,身体被强大的水流冲击,悬空飞到了三米之外,亏得是在水中,否则身体必然受伤。
正在草屋挥舞刀剑的几个人也听到了山洞里异常的响动,都止住追击魔幻风影的动作,魔幻风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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