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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魈事-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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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这人就是想早点把这车推出去,恨不得三千就扔给别人得了,不过我还是说了句:“一万,你看如何?”
“行,成交,你是什么时候付款?”
我果断的说道:“就现在。立马交钱,取车,走人。”
“先生,一看你就是生意人,做事就是利索,好,这是钥匙,去那里交钱吧。”
我心想道:“我就当是给佛教做贡献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这一万不知道救了多少人。”
片刻后,交完钱,我便让那人把车给我弄外面去,我可没想开着那辆车去销毁,我让那个推销员帮我找两条钢索,因为我要用我那辆车拖着这辆车走。那个推销员明显有些诧异,但还是照我说的去做了。不一会便拿来了两条钢索。
做完一切,我便开着车朝偏僻的郊区行驶了起来。
“这么好好的一辆车竟然就要销毁了!”阿超看着那辆车一脸的不舍。
“舍不得?要不给你开?”我半开玩笑的说着。
“没事我说着玩的,销吧,免的再害人了。”
我把那辆车开到一处空旷之地,往上泼了两桶汽油,并且让阿超带着韵哕和晓莲离开这里。看着他们离开了,我这才缓缓的点燃了一直烟。
我望着那辆车自言自语了起来:“赛车手,我说你也真是想不开,不就是一场比赛而已么,你至于气死么?气死也就罢了,你还要害那么多人,今天我就送你一程,你就安息吧。不要再回来了,下辈子最好不要做赛车手了,你心态不好。”我淡淡一笑,把烟头朝那辆车上扔了过去。一阵刺眼的火光燃烧了起来。
我看了火光一眼心说道:“这一场故事终于落幕了吧?真有趣。”
我朝着阿超他们那边走了过去、
“销毁了,我们走吧。”我打开车门走上了车。
“这么快。”阿超,韵哕和晓莲随后也上了车。
“废话,烧辆车,又不是葬尸体,难不成还得挖个坑埋点土?”我开玩笑着。
“哈哈。”
“你们看吧,明天的报纸头条说不定就是一辆车在荒郊野岭自燃了。”我点燃了引擎。
“哈哈,有趣。”阿超一个劲傻笑着。不过的确开心,一天时间完成了两件值得开心的事。
今天真的值得去庆祝一下。
太阳下山了,说着,我便将车缓缓的朝夕阳西下的地方驶进了起来。
第九章:阴阳师
夜幕渐渐的降临了,我将车缓缓的驶向了一家酒吧。今天准备去庆祝庆祝。务必来个不醉不归。
我们四人找了一个角落坐了下来,要了一箱九度,又叫了一个果盘便边喝边聊了起来。
“这么快就六个月过去了,这六个月发生了好多事,或许是我长这么大经历的最多的事吧。”我一口气喝了一杯啤酒。
“是啊,发生了太多。从西斜村,直到回来,发生了这么多,真的是一辈子也忘不了了。”阿超也喝了一杯说道。
“晓莲,你跟我来到这里后悔过吗?”我问到晓莲。
晓莲抬起头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道:“不后悔,认识小杰哥哥,还有和小杰哥哥在一起生活是我最幸福的事。”
我轻轻的笑了下,“韵哕,我们之间认识也有三个多月了吧!时间真的好快。”
“是啊,以前我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的,觉得和别人异样所以我都不怎么交朋友,自从认识你们几个我知道什么叫友谊。”韵哕吃了一口水果。
“阿超,还冒险吗?还找不找世界上到底有没有鬼了?”我调侃阿超道。
阿超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了,不了。真的都见过了还找什么。不了不了。”
“哈哈,我只是开个玩笑,你别激动。”我这时忽然想起件事,问道:“韵哕,我想问你一件事,不知道可以不?”
韵哕点了点头道:“你问吧。”
“你说的翟振,是不是以前去过西斜村?”
韵哕点了点头道:“嗯,是啊,怎么了?”
“他也是阴阳师?”
“嗯。”
“翟前辈不是个道士吗?怎么可能成家还有你这么一个女儿?”
韵哕“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哈哈,他是我干爹啦!”
我一阵疑惑“额?干爹?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韵哕缓缓的阐述了起来。
在我五岁那年,突然得了一场大病,父母求了很多医都无济于事,他们以为我肯定没救了,都似乎绝望了,只是在床边守着,但是他们不知道,我在昏迷那段时间一直重复着一个很可怕的梦,我梦到自己在一个无底深渊里,里面到处都是一些黑色的身影在游动,我就在那个深渊里面不断的行走,不断的找寻出口,可是不管我怎么走,怎么找,都会回到原地,我害怕极了,我不断的呼喊着爸爸妈妈,可是始终没有人回应,直到累倒在地上才停止。
那天,我家门口忽然来了一个道士装扮的人,父母以为是乞丐便准备打发几个钱让他离开,可是给了钱他依然不走,只是死死的站在那里朝屋里看着,父亲看我躺在那里就像植物人一样哪还有心思顾及他?遂即生气道:“给了钱还不走?你想干吗?”
那个道士打扮的人这才缓缓的开了口:“请问,贵府上是否有人患有怪疾?”
父亲上下打量了那个道士打扮的人一眼,听他说话怪里怪气的,没好气道:“是又怎么样,你是谁?我家现在很乱,你就别添乱了!”
“先生莫动怒,在下姓翟,名振,是位阴阳师,善观风水,驱魔,我看你宅子里阴气甚是重,又看贵府有人患有不治顽疾,恐怕是被恶鬼缠身,容许在下一探究竟可否?”
父亲觉得他似乎是江湖骗子,道:“都什么年代了还阴阳师?我家女儿的病求了多少医生都没用,你有什么用?你要骗去别的地方,我家够乱了别添乱了行不?”
“先生家有困难动怒,在下不怪,不过,此顽疾恐怕非大夫所能治愈,可否让在下试试?在下不图一分一毫,只为救灾解难。”
父亲再次打量了一眼那个自称阴阳师的人,反正女儿求了这么多名医都无济于事,不如就让他试试吧,死马当活马医!于是便说道:“那好吧!”说着便把那位阴阳师带进了房子。
阴阳师走进屋子里,朝四周扫视了一遍,随即把视角移在了我身上。
阴阳师问道:“可否将令千金的生辰八字告知在下?”
“她叫何琳,生于1987年,4月14日。”
阴阳师听罢便掐指算了算道:“令千金恐怕是被困在怨灵崖底了。”
“怨灵崖底是什么地方?”
“怨灵崖本是怨灵聚集之处,怨灵崖下面更是深不见底,可怖至极,再往前便是通往幽冥界之路了。想必你们这段时间一定是一直在她身边呼喊她的名字吧?”
父亲点了点头道:“嗯,是啊,怎么了?”
“很好,若不是你们一直在呼喊她的名字,恐怕她此刻早已进入幽冥界的阴阳路了。”
“啊?那该怎么办啊?”
“莫急,此事并非难事,你速去买四支白色蜡烛,和三炷香,还需一些纸钱。速去速回。”
父亲闻言急忙跑出去便买了。片刻后,带着一切回来了。
阴阳师嘱托道:“接下来,你便把两根白色蜡烛立于令千金左右脚边,另两根,立于门口左右边,意为引魂烛,请拿一些白线来。”
母亲从抽屉里拿来了白线。阴阳师把一根白线从门口的蜡烛处一直牵到了我脚边的蜡烛上,而另一边的蜡烛上的白线则是往上串了很多纸钱通向了另一根蜡烛。父亲奇怪,便问道:”这是为什么?”
“这没有钱的白线便是令千金的牵魂绳,而有纸钱的那根白线则是指引孤魂野鬼不在困住你女儿困魂锁。”
父亲点了点头便没在问话。
阴阳师办妥了一切便来到了我身边,嘴里念了一连串咒语后我便感觉到一条光柱从前方直射了下来,当时我不知道是在梦中还是真实的,但我看到那条光柱真的很开心。随后便听到父母在不断的喊我的名字。我朝着那个光柱走着,不一会便走到了光柱里面,只见后面有好多黑色的影子跟着我,我当时害怕极了。害怕那些黑影抓住我,可是就在这时,那群黑影突然尖叫了起来。我“啊”的叫了一声却发现自己已经躺在自己家的床上了。
原来那个光柱便是烛光了,当孤魂野鬼也飘到烛光前时,阴阳师忽然让父母把穿着纸钱的那根蜡烛灭掉。就这样,我醒了过来。
父母看到我后喜极而泣都跑过来抱着我哭了起来,我那时候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
干爹变成了我的救命恩人,第二天便准备离去,父母一再挽留却始终无法留住,不过临走时干爹却告知了父母一些事:“令千金生辰八字不吉,从即日起便让令千金做我干女儿吧,将令千金的名字改为“韵哕”,哕乃约的谐音,便是与我兄弟签了一份合约,从此便不受百邪之倾了,到了这一辈的女子刚好是韵字辈,所以,取韵。切记。”
“我当时还小,不懂干爹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说也奇怪,我从小便体弱多病,不过自从认了干爹后再也没有生过病,直到渐渐长大我才知道,原来干爹的兄弟便是你们见过的刘兴叔叔了。”韵哕说完后长长的出了口气。
“翟前辈原来这么厉害啊,不错,不错。原来你姓何啊。何琳,很好听的名字啊。不过何韵哕更好听,哈哈。”我开玩笑的说着。
韵哕打了我一拳“去你的。”
我们几个有说有笑着。这时我忽然问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你与其他人不一样能看到其他不能看到的事物的?”
“好像就是在干爹离开后的一个月吧,我就会在经常去的秋千旁看到一些怪怪的事物。”
“那你一定经历了不少怪事吧?不如说几件给我们听听?”
韵哕喝了一口果汁道:“好啊,那我就先给你们说我遇到的第一个怪事吧,就称这件事为《秋千女孩》好了。
我们三个一起拍手称好,韵哕抿嘴轻轻笑了下便缓缓的讲起了她经历的一件怪事《秋千女孩》。
第十章:秋千女孩
酒吧的灯光昏昏暗暗的,在此刻听恐怖的怪事,似乎更能让人有一种身临其境的感觉。
我和阿超碰了一杯啤酒,韵哕清了清嗓子缓缓的说了起来。
还记得,那是在十四年前的夏天,我一到傍晚时分总喜欢一个人到后院的秋千上玩耍,记得第一次遇到那个女孩的时候我很开心。还记得——
那一天,我像往常一样,吃过饭之后便蹦蹦跳跳的来到了后院玩我的秋千,我家后院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的拐角处摆放着两个秋千,这是父亲特意做的,是怕表弟来了要玩时和我打架所以特意修了两个,平时都只有我一个人玩,所以另一个秋千总是空空落落的,那天的夜幕似乎降临的比平时早,我玩了不一会天色便暗了下来,这时,我忽然发现,我旁边的那个秋千也在不住的摇摆着,我当时有点意外,可是我这时看到那个秋千上坐着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女孩。那个女孩穿着一件黑色的连衣裙,长长的头发扎在脑后,头上还戴着一个紫色的发卡,看起来可爱极了。这让我放心了不少。
那时年仅五岁的我什么都不懂,看到有人陪我玩固然高兴,她看起来比我高一个头,所以便叫她大姐姐,我不住的问她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在我家后院呢?她不说话只是对着我笑着,她长的很可爱,脸圆圆的,笑起来脸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虽然我也是个小女孩,但我似乎也看呆了。
可是,不一会父母便叫我回屋子了,我只得恋恋不舍的向那个小女孩告了别。临走时,那个小女孩再次冲我露出了一个甜甜的微笑。
一连好几天,那个小姐姐总是会在傍晚时分陪我一起玩着秋千,可是她却不说话只是我一个人在说,她只是在微笑,时间久了,我忽然有一点害怕,小姐姐是哑巴吗?她为什么不说呢?我不知道当时的我为什么会害怕,面对着这个小女孩我竟然犹然而生了一种恐惧,她为什么不说话只是在笑?我在思索中,父母再一次把我叫到了屋子里,那个小女孩依然是淡淡的一个微笑。
我把这件事告诉了父母却换来了一顿斥责。“小孩子胡说什么啊?哪来的什么小女孩?整个院子里只有你一个人。哪来的小女孩?”
父母不相信我,我只得灰头土脸的回到了房间,我躺在床上哭泣着,自言自语着:“我没有说谎,呜呜,那个小姐姐真的每天都陪我玩,呜呜。”
一连好几天,我没有看到小姐姐的身影,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一个人悠悠的在那荡着秋千。
直到那一个深夜——
我在睡梦中隐约听到了一阵哭泣声,那哭声是从后院传来的,我也不知道当时是从哪里来的那么一股力量,竟然从床上起来走向了后院。
从我的卧室到后院中间还有一条走廊,虽然不算长,但是当时我却感觉到了漫长,我在那木质地板上走着,夜,很静,行走在木质地板上能听到一阵“咯吱,咯吱”的声音,我屏住呼吸缓缓的走向了后院。
月光格外的皎洁,但是却是那么凄凉,月亮的光芒直直的垂落在了秋千上,我看到了那个小女孩。
秋千随着女孩的摇摆上下起伏着,女孩也随着秋千的摆动不断的哭泣着。
我缓缓的走了过去,那个女孩依然哭着,我的心也提了上来,小姐姐为什么不睡觉一个人在我家后院哭呢?我怀着满脑子的疑问缓缓的走到了秋千旁。
“小姐姐,你为什么不睡觉一个人在这哭啊?你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陪我玩呢?”我猛然间问了起来。
小女孩听见我的声音,哭泣声戛然而止,抬起满是泪痕的双眼看了一眼我,竟然说话了。
“我们要搬家了,要离开了这里了,这几天妈妈不让我乱跑,呜呜,我再也不能陪你一起玩秋千了。”小女孩这么久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此刻竟然说话了,她的声音很好听,细细的,柔柔的。
我一阵诧异,问道:“为什么啊?你们为什么要搬走啊?你们要搬到哪里去啊?”
“这幢房子要拆迁了,我们要离开了。”小女孩依然柔柔的说着。
这幢房子?那不就是我们家吗?她也住这?虽然我当时有很多不解,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我要走了,父母叫我走了,天亮了我们就不能走了。再见了,小妹妹。”说着,那个小女孩,缓缓的朝不远处的角落走了起来。
“再见,小姐姐。”我话说完,小女孩已经消失了,我当时忍不住叫了起来。
父母闻声跑了出来,看到我一个人站在院子里一阵诧异,问我到底怎么了?怎么深更半夜的跑这来了?我把看到的,听到的一切统统说了出来。
父母听完一阵惊讶,我知道他们肯定又以为我在说谎了,可是父亲却突然说:“这孩子可能是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啊?那怎么办?”母亲问道。
父亲摇了摇头道:“听小哕说那个小女孩已经走了,想必是离开了,应该没事了吧。”
“爸爸,爸爸。那个小女孩还说这里会拆迁,所以他们才走的。”
“拆迁,怎么可能?咱都在这住了几十年了,怎么可能说拆就拆呢?”
父母不信我说的,让我回屋子里继续睡觉,我只得回到了屋子里,从那次后,我再也不敢一个人去后院的秋千上玩了。
三天后,果然一张拆迁通告来了,父亲看到后当时就愣了“这竟然是真的?这。。。。。。这,这怎么可能呢?”父亲一脸的狐疑,急忙把我喊过去再次问了一遍,我原原本本的再次说了一遍,父亲继续问道:“那个小女孩再没说什么?”
“有,她还说,她们就住在这栋房子里,可是这里是我们家呀,她怎么可能住在这呢?”
父亲当即说道:“这里不干净,我们明天就搬。”
当天晚上父亲便收拾妥当了一切,决定第二天便离开这里去北京的舅舅家。
第二天,早早的父亲便抱着我离开了,当走过走廊时,我似乎还能看到那个小女孩笑意盎然的坐在秋千上荡着,我当时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似乎酸酸的想哭,其实我并不害怕她,或许还有一些不舍。
我们离开了,一把大大的锁锁住了这栋我们住了二十多年的老宅子。
可是这一场经历我却无法忘怀了。
韵哕一口气说完了这个故事,深深的吸了口气。
我点燃了一支三五烟,轻轻的吮吸着。片刻后,晓莲打破了宁静。
“那,你后来知道那个小女孩到底是什么人了吗?”晓莲瞪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晓莲。
韵哕点了点头,这件事也是我十年后才知道的,原来那个宅子里在以前住着一户人家,那家人和我家一样,也是父母带着一个小女孩,在他们后院里同样有一个秋千,那个小女孩也很喜欢玩秋千。可惜,在一场大火中他们一家人全部死了。他们一家人的魂魄一直留在那栋宅子里无法离去,其实以前那个小女孩也会在那里玩,只是我看不到罢了,但是当我能看到的时候,那个小女孩却离开了。”
我听的愣了,一条长长的烟灰洒落了我一身,我急忙抖擞了一下,随即一饮而尽了一杯啤酒,缓缓说道:“往往太多的巧合汇聚在一起就会变成一个完美的故事。”
第十一章:空心人(上)
一打啤酒喝下去了半打,酒吧的气氛似乎把这段时间的紧张气氛统统驱除的烟消云散了,韵哕再次说了起来,我下面说的这个故事是我读大学时经历的,也许会令人费解,更难以让人相信,但是我却亲眼见过了。我是读的医学院,医学院本来就会有很多故事,尤其在解剖室,故事更多。
那是我读大二时遇到的一件事,至今我想起来都会感到骇然。
我们三个全部瞪着眼睛期待韵哕说出她经历的故事。
“这个故事就叫《空心人》吧,因为那个人的腹腔内确实是一个空心的,他没有心脏,没有内脏,一个正常人该有的他都没有,他的腹腔空空如也!”韵哕沉沉的出了口气。
“什么都没有?那他是怎么活下来的?那岂不是就是个活死人?就像怨胤城的那些活死人一样?”我问道。
韵哕摇了摇头,“他或许和他们不一样,那些活死人确实是一堆行尸走肉,而我们学校的那个空心人确确实实是一个人,他有思想,他也吃饭,但是,他却很冷血,真的是个名副其实的冷血动物,起初大家都不是很在意,可是唯独那一个夏天我才发现了他的异样。”
“呃?这个故事我倒是挺感兴趣的,开始吧!”我吃了口水果说道。
我们学校有一栋实验楼,六楼是解剖室,那个男的医学学的很好,尤其是对于解剖,似乎有一种与生俱来的天赋。
可是他的人确很冷,几乎不与人交流,每天除了课堂,宿舍,饭堂,再几乎哪里也不去,或许是我从小就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的缘故,所以我从小便有一种好奇心,一种求知欲,不知过了多久我突然对这个人产生了很浓烈的兴趣。
“你们别误会,只是觉得他和其他人不一样而好奇。”
我们三个嘿嘿之笑,阿超道:“你继续说,我们没想歪,是你想多了。”
没过多久,我果然发现他与其他人不一样了。那是一个夏天。
那段时间快考试了,所以我每天晚上都会在自习室学习到晚上十点多十一点才会回宿舍,这一天,依然如此。可是就在我刚走出自习室那栋楼的门口时,忽然看到一个身影缓缓的朝六号楼走着。六号搂便是实验楼了。
我一眼便认了出来,那不是别人,正是林空(空心人的名字),一阵好奇心再次席上了我的脑海,我抱着一堆书悄悄的跟在他身后走着,不一会便来到了六号楼门口,六号楼里一片黑暗,一股冷汗从我额头渗了下来,一阵恐惧也慕名的席上了我的心头。林空似乎对实验楼很熟悉,这么黑的实验楼他竟然还能以这么快的速度前进,而我则悄悄的跟在后面磕磕绊绊的走着,深怕弄出一点响声被他发现,还好,一路上都很安静,除了自己的脚步就只剩自己的呼吸了,自己的脚步?此时我才发现不对劲,为什么会只有我一个人的脚步?林空的脚步声我为什么会听不见?难道他走路的声音真的会那么轻吗?
我猛的朝前看了一眼,林空不见了。
整个漆黑的六号楼只剩下了我一个,难道是他发现了我?这。。。。。一股寒意席上了我的心头,我顾不了那么多了,继续朝上走着,感觉告诉我,他去了楼上。
果不其然,一楼到六搂都是黑暗的,唯独六楼拐角的一个解剖室灯火通明,我知道,林空一定在里面。我蹑手蹑脚的朝前走着,索性把书本全部放在了楼梯边上。
我一步一顿的朝前走着,离解剖室越近我的心就越忐忑,因为我不知道林空为什么要这么晚来这里,虽然我知道他对于解剖似乎很在行,但是也不至于这么刻苦晚上还来练习吧?
片刻后,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画面映入了我的眼帘之中。
我看到林空用解剖专用的刀从自己的肚子上切了下去,他似乎不觉得疼,反而像是很舒服的在享受,我看的愣住了,他齐齐的切开了一个口子,我差点惊声尖叫了出来,他的腹腔内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完全就是一副骨架披着一副人皮,我急忙用手挡住自己的嘴才没有尖叫出来,此时,他竟然把福尔马林倒入了自己的腹腔,我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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