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老尸客栈-第3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可是当朝火山令袁天罡却说,梁山北峰居高,前有两峰似女乳状,整个山形远观似少妇平躺一般,阴气弥漫。选陵于此,日后必为女人所控。袁天罡自知失言,便四处云游去了。临行之际,差人送一纸弧椋唬喊茁乖辖痤岗#謇锿夤嗜死础2患せɡ删妫挂怪魅瞬衩趴!
“什么意思?”我问。
李凤娘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接着又道:“我研究了多年,只知金罡冢是为袁天罡之墓,其中含义却始终琢磨不透。听祖上传下来的话说,李淳风见此弧笱鎏斐ぬ荆沽羰橐环饫爰页鲎撸源髓梦抟粜牛恢铡!
“书上说什么?”我听起兴趣来了。
阿黄也凑了过来,竖起耳朵,表情严肃。
日期:200610818:17:00
第七章
“先祖遗书隐喻晦涩难懂,十分蹊跷。”李凤娘叹了口气。
我默默的没有作声。
“遗书正文诗一首:古簪复出铜钱现,千年得见后人面。不见渭河不死心,三山二水一客栈。”李凤娘抬起眼睛望着我,接着道,“注解曰:七七簪刺腹,八八龟斑见,九九阴阳合,疮烂铜钱现。书简中并附古簪一只。”
“的确蹊跷,晦涩之极。”我愣愣的迸出句文绉绉的话来。
阿黄也没了声音。
“我家古训必熟读唐史,期望后人解开遗书之迷。所以我自幼对唐代正史野史无不烂熟于心,可是仍旧琢磨不透诗中含义。”
“那你父母呢?”我关切道。
“双双早亡。”李凤娘面露凄苦。
“我年复一年不分昼夜的苦思冥想,最终一日进了精神病院。”李凤娘苦笑道。
“哼。”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在精神病院里才知道,原来我的父母甚至祖父母也是这里的病人。他们在这里也仍还是孜孜不倦的坚持研究,最终郁郁寡欢而亡。
“哦。”我不知说什么好。
“我可不愿意步他们的后尘,也许是我天资聪颖,或是运气好,在排除了其他所有可能后,于今年七月初七用古簪刺入了自己的小腹……。”
日期:200610915:18:00
“啊……,那怎样了?”我吃惊道。
“发炎了。”
“哦。”是这样。
“‘七七簪刺腹’看来不是指七月初七以簪刺腹,我想到也许是七七四十九人吧?”李凤娘微露笑容。
“所以你就连续刺了49人!”我愠怒道。
“不,算我自己应该是50人。”她更正道。
“哼。”
“由于我家几代人都有‘精神病’史,向来没有过激行为,所以我在医院里帮助做一些杂活,进出自由。于是我就找女人下手,女人懦弱,便于我逃之夭夭。”李凤娘轻轻笑了下。
“你杀死了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我正色道。
“我很抱歉。”她低着头。
“让她先说下去。”阿黄的传声入密。
李凤娘接着往下说:“如果‘七七’意指49人,那就已经够数了,我也不会再去伤人了。‘八八龟斑见’很有可能指八八六十四天能够见到所谓的龟斑,或是人脸上,或是人腹上,也许在自己身上。”
“你身上有么?”我问。
“没有,我每天都看,也许天数未到。今天是……。”
“农历九月十一。”那是阿黄的声音。
“刚好八八六十四天!”我惊呼道。
“是的,龟斑出现了,遗书应验了。”李凤娘轻声道。
她说的不错,李淳风的预言于1300多年后的今天在我身上应验了。我低头默默看着自己小腹上的斑纹,心中思绪起伏,我知道,此生与遗书以及李凤娘恐怕再也难以分开了
日期:2006101016:25:00
“你今年年龄有多大?”我的心中不知怎的有一丝慌乱,脸上竟然有些发烧。
“哪有直接问女孩子岁数的?”阿黄不满的嘟囔着。
“妾生于民国三十三年,今年六十有二。”李凤娘坦然一笑。
“啊!”我大吃一惊,心里面也不知是什么滋味,面上刚刚发的烧一下子褪了。
我望着她那姣美的面庞,白皙而红润的皮肤,苗条柔软的躯体,怎么可能?
李凤娘看出来我那失望的表情,嫣然一笑,道:“我要先走了,我会再来找你。听了我的来历,现在你想如何处置我呢?”
“我……。”我语塞了。
“你愿意帮我么?”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谁能忍心拒绝呢?
“愿意。”当然,要是年龄相仿就更好了。
“你结婚了吗?”我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连我自己都感到突兀。
“妾从未婚嫁,仍是黄花大闺女。”说罢,摆腰移臀飘然而去……。
“就是处女。”我向阿黄解释道。
“阿美也是。”牠肯定道。
日期:2006101115:12:00
“关键在于保养,你看我已经1300多岁了,仍然毛光皮滑,精神矍铄,潇洒挺拔性感,。”阿黄面露诚恳。
“哈哈,我怎么一点也看不出,还性感呢。”我忍俊道。
“阿美就是这么说的。”阿黄一脸的委屈。
我沉思起来……。
阿黄也沉思起来……。
“我在想阿美,牠可真是个美人胚子,金色的毛发,粗壮的腰身,洪亮的嗓门,性感的大嘴巴……。”阿黄呓语着。
我打断了牠的话:“她竟然有六十多岁了?你看她,乌黑的头发,杨柳细腰,一口好听的秦腔,喘气如兰……。”
“保养的好呗,当年的武昭仪端的是仪态万千呢,不过回想起来,她俩确实是十分相像。”阿黄回忆道。
“你见过武则天?”我诧异道。
“经常见面。”阿黄洋洋得意。
“从没有见过这么会吹牛的狗。”我讥讽道。
阿黄急了,分辨道:“贞观二十三年太宗驾崩,武昭仪和其他嫔妃共二百多人一起入感业寺出家,一直到高宗永徽三年才重新入宫。在感业寺的三年里,她时常溜出寺门到我家来见我家主人,每次来都跟我打招呼呢。”见我不信的样子,牠又解释道,“以前皇帝‘驾崩’以后,属于他的那些后宫嫔妃就要被赶出宫(生有子女的除外),然后新皇重新选招嫔妃和宫女。这些被赶出宫的后妃们唐朝采取的是把她们全部赶进寺庙里当尼姑。”
“你家主人是谁?”我问道。
“袁天罡。”
日期:2006101117:44:00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抚摸着阿黄的鬃毛并安慰道:“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你不相信我?”阿黄瞪圆了眼睛。
我笑了笑,未可置否,老狗的自尊心更强呢。
“好吧,既然如此,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阿黄喃喃自语。
“去哪儿?”我问道。
“金罡冢。”牠郑重道。
“袁天罡墓?”我想起李凤娘的话。
“白鹿原上金罡冢,十五里外故人来。不见护花郎君面,夜夜主人柴门开。”阿黄念道。
“你知道这诗的意思吗?”我说。
“当然知道。”阿黄脱口而出。
“真的?是什么意思?”我追问道。
阿黄自知说漏了嘴,白了我一眼,扭头不再吭气。
我赶紧说好话:“我见过很多的母狗,像阿美这样年轻漂亮的还真的少有。”
阿黄还是默不作声。
“就是身材差了点,腰太粗,屁股太大,嗓子嘛五音不全,嘴也太……。”我故意埋汰那母聱。
“住口!那些都是优点!”阿黄叫了起来。
我心中暗自发笑,脸上却不露声色道:“咱们做个交易吧,我想法儿把阿美买回来,你告诉我那诗的意思。”
“你有钱么?替阿美赎身需要钱的。”阿黄认真道。
是啊,我身无分文,“可以私奔呀。”我说。
“私奔?对啦,好浪漫啊,可是要阿美愿意才行,我不能违背牠的意愿。”阿黄低下了狗头,显得似乎有些腼腆。
“明天我带你去找阿美,你可以当面问牠,其余的包在我身上。”我拍着胸脯打保票。
“一言为定?”阿黄认真起来。
“一言为定。”
日期:2006101217:35:00
天不亮,阿黄就叼着我的衣领令我起床。
第7节
“今天是个好日子。”阿黄的眼神里充满着激情。
“好吧,为了你,我就豁出去了。”我睁开惺忪睡眼咬着牙道。
三十分钟后,我和阿黄就已经蹲坑守候在北安村猫狗市场上了。
行人慢慢多起来了,有早上晨练的古稀老人,也有遛鸟的退休阿伯,还有的是卖些秦地小吃的贩子,吆喝声不绝于耳。
许久,才有一些杂交的小哈巴狗、西施犬、波斯猫、荷兰猪等姗姗而来,其中竟还混杂着几只怪模怪样不知名的鼠类。
今天别说赫赫有名的藏聱了,连一般常见的德国黑背都没了踪影。
阿黄满脸的失望之色,那郁郁之情着实令人看了于心不忍。
“阿伯,你知道经常来这儿的有一条金黄色的母藏聱吗?”我出面询问,谁让我打包票了呢。
“啊,你说的是金毛夜叉阿美吧,听说已经被人买走了。”遛鸟的阿伯告诉我。
“唉,晚了,阿黄。”我低头将这个噩耗告诉牠。
阿黄却早已盘腿打坐,狗眼半睁,原来牠已经运起了尸功大法。
传声入密:“阿美被拐卖到了秦都区凤凰广场附近的一所别墅内。啊!太可恶啦,他们竟然逼牠与狗日的小黑鬼们交配!可怜的阿美,牠现在不吃不喝,生不如死……。”
阿黄悲痛欲绝,泪花闪烁。
我登时勃然大怒,义愤填膺,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逼良为娼的恶行发生,伤天害理啊。
“走,阿黄,我们去解救阿美!”我嘶喊道。
“呜呜……哇哇…嘶嘶。”阿黄从来没有过这般忿怒,鬃毛立起,两眼充血,青筋暴胀,口涎乱喷,大吼一声,向东狂奔而去。
“等等我。”我也大吼一声,紧随其后。
日期:2006101316:39:00
凤凰广场西北的别墅区。
一幢红瓦粉墙、雕梁画栋的二层小洋楼,一看就是有钱大款们的私邸。豪华的客厅里坐着七八个男人,衣着光鲜,手中端着酒杯,有的叼着极品香烟,烟雾缭绕中气氛融融。
一个胖墩墩的中年人优雅的呷了一口香槟,地道的秦腔:“方公子,难得你有如此雅兴,我们大家共同送你的这只藏聱不但品种纯正,而且还是个聚宝盆呢。”
“是啊,我们几位牵来的家犬虽不及藏聱,但也都是名犬,今天交配完,四个月后小狗出世,咱们通过DNA检验,除开狗爸爸的主人外,其余在座的各位可就要付给方公子钞票了,每人20万。”那面皮发黄高挑个子满脸堆笑道。
“我爸爸对我要求是很严格的,当然,我们之间以狗打赌也算不上什么行贿之类的,但总得有个冠冕堂皇的名义才好。”说话的正是小白脸方晓东,省厅刑侦处长的公子。
“名义我们大家已经想好了,就叫做‘青春损失费’或者‘精神补偿费’如何?”先头的矮胖子嘿嘿笑道。
众人齐声击掌叫好。
就在此刻,阿黄与我已经来到了别墅后墙外,隔墙就已闻墙内犬只吵闹之声。
“阿美就在里面。”阿黄悄声说。
“我们怎么办?”我望了望超出两米多高的围墙,那墙头上布满了尖而锋利的玻璃片。
“当然跳过去啦。”阿黄满不在乎道。
“我上不去。”我腿已经发软。
“早就叫你拜我为师,学成神功,飞越这等矮墙岂不是轻而易举?”阿黄埋怨道,“算啦,骑到我背上来吧,一千多年了,还从来没有人有这等福份呢。”
我迟疑着跨上阿黄脊背,紧紧揪住牠的鬃毛,一股英雄救美的道德豪情油然而生……。
嗖的一声,我眼前一花,身子腾空而起将近三米,竟然不费吹灰之力的轻松越过墙头!
爽……!
“扑通”一声,我已经重重的砸在了墙内花园的草地上。
定睛细瞧,但见阿美被铁链五花大绑着拴在了木桩上,四周有七八只体形粗壮、长相凶恶的杂种公狗,牠们个个面目狰狞,流着口涎,霍霍欲试,一旁立着几个寸头马仔,手持鞭子威逼着阿美就范……。
阿美昂首挺立,如狮子般的鬃毛乍起,面目冷峻,傲视群狗,一副富贵不淫、威武不屈的烈女气概。
阿黄的眼睛湿润了……。
日期:2006101418:08:00
听到动静,几个寸头马仔回过身来,吃惊的望着我,同时拉开了架势向我包抄过来,手上的皮鞭高高举起。
我尽管手无寸铁,但见到阿美坚贞不屈的精神,即使拼命也要誓保其周全。
“袁立,躲到我身后,老夫今天要使出尸功第一层‘老狗十八吼’了,你小子好好看看,比起小叫花子洪七公的‘降虫十八掌’究竟谁更胜一筹。”耳边传来阿黄的声音。
阿黄一个向后转,四肢成双马步,臀部翘起,瞄准了那些马仔,但见尾巴一摇,“哧”的一声巨响,一阵黄色烟雾裹杂着臊臭从阿黄两股间喷出,刹那间笼罩住了那些人。
“第一吼‘回肠荡气’。”阿黄小声告诉我。
我全神贯注细看,待烟雾消散,那七八个马仔已然倒下,一个个口吐白沫,昏迷不醒。那七八只杂种狗四肢发抖如筛糠般,屎尿流了一地。
“太厉害了,远远超过‘降虫十八掌’!”我高兴的跳了起来。
阿黄没有回答,牠径直奔到了阿美的身边,耳鬓厮磨,煞是亲热。
我羡慕的走了过去,轻轻替阿美解开了捆绑在身上的铁链。
阿美感激地望着我,硕大的狮头迎上来,长长的舌头黏乎乎的在我的脸上一舔。
我双手抱住牠的大脖子,毛茸茸的,真是个好女孩。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竟敢来这里捣乱!”门开了,那些客厅里的款爷们冲了出来,为首的竟是小白脸方晓东。
“袁立,又是你……!”小白脸气急败坏叫道。
我挺身而出,义正言辞道:“小白脸,光天化日之下竟然逼良为娼,简直毫无人性!”
“什么逼良为娼?乱七八糟,你们私闯民宅,送去公安局!”矮胖男人厉声道。
“第二吼‘屁滚尿流’。”阿黄传声入密。
说时迟,那时快,一连串的轰鸣声发自阿黄股间,先弱后强,一波接一波的冲击波,如雷霆万钧般横扫过去……。
别墅的玻璃一块块被击碎了,小白脸和款爷们的衣服也被震得裂成了碎片,如雪片般飞舞、落下,一个个顿成了白条鸡。
正当他们惊慌得不知失措之际,屁声嘎然而止,随后铺天盖地如倾盆大雨般的狗尿迎头罩下……。
青草萎了,鲜花蔫了,小白脸和款爷们赤条条的皮肤上冒起了丝丝白烟,他们疼痛的哇哇大叫,满地打滚。
“这就是报应。”阿黄恨恨道。
阿黄、阿美还有我,以胜利者的雄姿,离开了别墅。
我知道,侦探班是回不去了,我将无家可以归。
我也知道,阿黄就是我的师父,我即将修炼天下至高无上的武学——“老狗十八吼”。
日期:2006101516:27:00
第八章
天下之大,何处容身呢?
我、阿黄和阿美,一家三口人,总得有个遮风雨的栖身之所啊。不管怎样,先回去收拾行李吧。
小树林旁,出租屋门前,一个熟悉的身影徘徊着,绿色的T恤衫牛仔裤,秀发披肩。
“萧玲!”我心中一动。
那女人转过头来,冲我莞尔一笑:“我又找你来啦。”
“李凤娘?”我的小腹骤的疼痛了一下。
“咦,这狗好威武啊。”她惊讶的打量着阿美。
我将阿美的来历简要的述说了,同时也讲到了眼下的窘境。
李凤娘盈盈笑道:“我知道有一个去处,可容我们安身。”
“我们?”我迟疑着问道。
“当然。先祖李淳风的遗书迫使我们走到了一起,你难道不想与我一起破解这千古之谜么?”李凤娘满眼含笑。
“如此甚好。”阿黄小声道。
未来的师傅发话了,我当然要遵从,说心里话,若不是年龄的问题,我早就一口应允了。
“如此甚好。”我答道,与师傅保持一致性是非常之重要的。
李凤娘在前面带路,我们一家人跟在后面向西而行。
眼睛看着她那青春可人的走路姿态,摇摆撩人的腰肢,微微翘起的丰满臀部,我不由得脸上发烧,想入非非。
阿美诧异的望着我,阿黄则意味深长的“嘿嘿”笑了几声,我瞪了牠一眼。
日近晌午,我们拣僻静之处休息。李凤娘出去一转,买回来一大包熟食让我们充饥。
第8节
阿黄自己那份儿让给了阿美,阿美推辞不过,只得张开血盆大口,一扫而光。
师傅真是好样的,我想着便也将我的那一份儿推向李凤娘:“你吃吧。”
李凤娘抿嘴儿笑将起来,道:“我这儿有,还是相公吃吧。”
“相公?”我迷惑的望着她。
李凤娘笑得更厉害了:“九九阴阳合,再有半月,你我就要圆房,自然你就是我的相公了。”
“噗。”我口中的食物一下子喷了出来。
日期:2006101611:42:00
黄昏时分,我们来到了白鹿原。平原远眺,但见乌漆二水分流,夕阳下如两条金龙晶莹剔透,原上斑驳的丘陵已笼罩在一片淡紫色的氲蔼之中,千百年过去了,那残余的帝王之气依然隐约感受得到。
李凤娘遥指远方天际处的一座高大的丘陵说道:“那就是梁山,唐高宗李治与武则天的乾陵。那边十五里外就是金罡冢,当年的初唐隐士、易学奇人袁天罡就葬在那里。”
“她说的不错。”阿黄远眺,眼眶湿润。
我没有回答,仍沉浸在“圆房”的震惊之中,心中也不知是喜悦还是痛苦,睁着眼睛看见风姿绰约性感的李凤娘心中就一阵热流涌上,闭上眼睛耳边就回响起“妾今年六十有二”的话语,如同忆苦思甜般。
汨汨流淌着的一条环绕的小溪,水边一棵茂密的老槐树,那树粗有两人合抱,盘根错节,古藤缠绕,皮皱骨突。树下有三间老式青砖瓦房,由于年代久远,屋顶布瓦的缝隙中长出些无名野草。
正房的屋檐下挂着只破旧的牌匾,字迹模糊,仔细辨认依稀看得出是“客栈”二字,笔锋清癯遒劲。
“有人吗?”李凤娘上前叩门。
许久,听到里面唏嘘咳嗽声,门开了,一个满脸皱纹,佝偻驼背花白胡子的老者出现在面前。
我仔细打量着老者,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双已经深陷眼窝内灰白色的眼睛,原来这老者是个白内障。
“客官可是要住店?”老者张开了嘴,里面是岑参差不齐的黄牙,上缩的牙龈已呈黑色,一股强烈而怪异的口臭扑面而来。
我感到很不舒服。
“两间客房我们包下了。”李凤娘仿佛轻车熟路。
东厢房是阿黄阿美住,西厢房由李凤娘与我住,她不由分说就安排好房间。
“这不太方便……。”我刚张嘴分辨,李凤娘已带阿黄、阿美进房了。
我的心如撞鹿般乱跳,脑中一片迷惘,我还是一个处男啊……。
日期:2006101614:55:00
客房内设施十分简陋,一铺炕、一张八仙桌、两只长条板凳而已。这算什么客栈啊,甚至连电灯都没有,只有满是油渍的一盏旧油灯。
“是简陋了点,但是房费便宜,一间屋只收一元钱。好处是地点偏僻,极少有人经过这里,无人打扰,便于我们钻研遗书秘密。”李凤娘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
“我去看看阿黄牠们。”我红着脸,没敢正视李凤娘。
阿黄和阿美兴高采烈的依偎在了一起,相互温存的舔着鬃毛。
“今天早点歇息,有事明天再说。”阿黄心不在焉的说,随后又关照道,“请出去时带好门。”
重色轻友,哼。我忿忿的走出东厢房,“咣当”一声摔上门。
堂屋里,老者正在生火做饭,灶膛里飘出阵阵浓烟,火苗映红了那副刀刻般沧桑的老脸,突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在我的脑海中一晃而过。是的,我一定再哪儿见过,可怎么也想不起来。
一股呛人的浓烟袭来,我索性出了房门,来到了水边老槐树下。
夜晚的风凉凉的,钻到脖颈里痒痒的,这是个什么地方?给人的感觉有些怪怪的……。
“你怎么溜出来啦?”身后传来李凤娘的声音。
“我,我是出来撒尿的。”我心中一慌,顺手解开了拉链。
“真是个顽皮的相公。”李凤娘咯咯笑着离开了。
我一面撒尿一面思忖:如果无法保持住童贞,这也是形势所逼,并非自愿,情有可原,可以谅解……。
“开饭啦。”堂屋里传来老者有气无力的声音。
油灯下,我们蹲在地上团团围住地桌,定睛看去,桌上赫然摆着一只巨大的陶盆,里面盛着满满的小如拳头的动物脑袋,像兔子又像鼠头,颜色红煆煆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酸味儿。
“这是什么东西!”我吃惊的望着那些脑袋。
李凤娘嫣然一笑,伸手捉住一只脑袋,轻舒笋指,掐下两只眼睛,丢入口中……。
日期:2006102116:37:00
啊,如此美貌可人的女性大啖动物头颅竟然面不改色,这简直有点惨不忍睹……,我的嗓子眼里头一阵痉挛。
“快吃,此乃大补,实不可多得。”耳边是阿黄急促的传声入密。
举目望去,阿黄正偷偷的叼出几只滴着汁水的脑袋交給了阿美……。
李凤娘探出手拣出了一只较大的、紫红色的头颅,含情脉脉的递給我:“相公,这只是公的,与你有益,请趁热食之。”
我迟疑着不敢接手,眼睛瞟向“师傅”……。
那老者正在呲着黄牙着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