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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之杀戮系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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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书,在贵族的圈子中,或者说所有星武者的圈子中,是一种最高级别的挑战,亦是一种荣耀,虽然不是强制性,若是没有太大的仇怨,都不会选择下战书,而是选择指教,相互之间较量一番,点到即止。

战书,则是一种生死各由天命的决斗,一般情况之下,没有太深的仇恨,都不会对人下战书。

聂云嘴角露出一丝无声的冷笑,这秋二少莫否还想当着所有人的面光明正大的杀了他不成?真是蠢到姥姥家了,也不想想自己的立场,天漠城的城主的小儿子,居然对云长空的弟子下生死挑战书,这话要是传到天漠城城主的耳朵之中,非拔了他的皮不可。

“不,他没得罪我,我之所以下挑战书,一切都是为了诗诗,我要让诗诗知道,男人长的帅不顶用,实力才是最重要的!”秋二少高声说道,神情的眼神痴痴的望着柳诗诗,却不知柳诗诗内心不知道多么的反感,险些因为对方的话作呕。

秋鹤脸色顿时忽红忽白,却是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很二货,却被想到二货到了这种愚蠢的地步,也不想想人家柳仙子有没有正眼瞧过你,你就傻。b的卖弄自己的愚蠢,真是愚不可及。

“滚,这事我就不告诉父亲,今后不许打扰聂少侠,否则我打断你的腿,关你禁闭!”秋鹤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低沉的喝道,要不是眼前这人是自己的亲弟弟,秋鹤忍不住就是一掌活生生的劈了对方,免得看着心烦。

“大哥!!以前我都听你的,可这次不行,诗诗、诗诗,我喜欢诗诗,作为男人,我要争取自己的幸福,无论如何,这战书我下定了!”却见秋二少非常硬气的说道,从怀中掏出了一贴战书,不顾秋鹤吓人的眼神,直接一把扔了出去,飞向了聂云。

啪~!聂云稳稳的接住了红白相间的战书,脸上露出一丝邪气的微笑,对方貌似吃定他了,看来自己要活动活动手脚,正好突破了飞星五阶,拿这秋二少试手最好不过。

“聂少侠,还请撕毁那一贴战书,原谅我二弟的鲁莽。”秋鹤脸色一急,上前一步,抱拳说道。

聂云摆了摆手,看了看秋鹤,微微笑道:“无妨。”

“秋二少,要我答应与你一战也行,不过我可不想与你白瞎功夫,拿出点赌注吧,若是我瞧的上眼,就与你一战,反之”聂云手中拿着战书,做了个撕成两半的动作,无声的告诉秋二少,要是不拿出点像样的赌注,聂云可不会与他一战。

“聂少侠,这、这”秋鹤顿时急了,却是不知该如何阻止。

“秋少爷不必多说,我自有分寸。”聂云淡淡的说道。

秋鹤闻言,无奈的苦笑起来,内心却在想,“你是有分寸,可我担心我那傻弟弟没有分寸啊,你不过飞星五阶,如何打败飞星七阶。”

那秋二少面色一喜,沉思片刻之后,开口说道:“好,要赌注是吧,我这里有一株五百年的云雾雪芝,本来是我父亲费尽大力气找来给我突破天星阶的天材地宝,只要你赢了我,这株云雾雪芝就是你的了,如何!”

只见秋二少从空间戒指中拿出一株如蘑菇一般的雪白灵芝,在手中扬了扬,空气中顿时散发出一股浓浓的香气,闻之叫人心神大震,可见并非俗物,是难得一见的天材地宝。

聂云眼神一亮,真是需要什么,就来什么,若是得到了这株五百年的云雾雪芝,自己可在短时间内突破天星阶!

这秋二少倒是做了一件叫聂云高兴的好事,如今看来,对方倒是傻的可爱。

“好,战书我接下了!时间由你来定!”聂云毫不犹豫的说道。

柳诗诗却是秀眉一皱,看了看一脸淡然的聂云,那颗担忧的心却是放了下来,以她对聂云的了解,绝对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想来聂云自有把握打败这秋二少。

 第一百五十三章 妖、太妖

“等等!”

秋二少高声说道:“赌注我拿出来了,若是你赢了,这株五百年的云雾雪芝自然就是你的,不过你若是输了,我也不要你什么东西,你就从诗诗身边滚开便可!敢不敢赌!”

秋二少当真是盛气凌人,气势汹汹啊,莫非他真以为凭借自己飞星七阶的实力就能稳胜聂云不成?

“二少威武!二少威武!”

好一群狐朋狗友,纷纷呐喊助威,二少两字清晰入耳,二少、二少,可别把你们的二少给二到了姥姥家!

路人此时纷纷驻足观望,一听那城主府的二少要与人决斗,这还了得,如同惊起了千层浪,席卷天漠城,不出半小时,城内怕是要传的风风雨雨,大街小巷无一不闻,无一不知,却是不待两位主角上场,纷纷朝着城中心的决斗场奔去,却是满怀期待的想看他们的二少如何受人欺凌。//

“你莫张狂,小心折了威风,徒增笑料。”聂云淡淡道。

“诗诗,我们的秋二少要我拿你做赌注,你看我如何是好?”

柳诗诗闻言,白眼一翻,娇媚万千的瞪了聂云一眼,娇滴滴的说道:“小女子命苦,既然跟了夫君,一切就全凭夫君做主。”

美人凄凄,似悲诉怨,情意缠绵,聂云苦笑,这女子当真了不得!

“秋二少,别说离开诗诗,只要你赢了我,我就把诗诗卖给你也无不可。”聂云邪笑一声,邪气森森的说道,却是不顾众人在望,与那柳诗诗当众亲吻,妖、太妖,叫人捉摸不透。

他人顿时瞧的目瞪口呆,口干舌燥,拼命的咽着口水,那秋二少更是瞪大了一双牛眼,死死的盯着柳诗诗两片红润的唇瓣,是个人都能猜到他在想些什么。

“小冤家,你胆子不小啊,居然真敢拿我做赌注,小心晚上我榨干了你。”柳诗诗贝齿轻轻咬着下唇,低声道来,迷人的眸子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聂云笑了笑没有说话,他若非有着绝对取胜的实力,也不会说出这番话,又或者他难道不能违约?谁规定了说过的话,就一定要实现?他聂云可不是一根经的傻小子。

“好!既然如此,决斗时间定在午时,12点整!中心决斗场见!”秋二少大喊道,却是生怕聂云反悔,谁都能看出他那激动不已的心情。

“二少威武!二少威武!”

决斗时间定下,秋二少带着他的助威队伍这才叫嚣着纷纷离去。

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就是在形容此时的天漠城,城中心好似成了闹市场,喧哗入耳,一个个拖家带娃的,手拽小板凳,腰挎小娃子,坐等他们‘亲爱’的二少。

所幸今日青天并无烈阳,否则此处怕是成为活生生的烧烤大会。

众人你一言,他一语,似谈笑风生,又似蝉鸣入耳,绵绵不休。

有人问:明日莫不是兽潮?为何如此热闹非凡,路人皆畅谈不止?那兽潮莫不是不来了?

却说那秋鹤,与聂云分开后,却是急急忙忙的冲到了那秋城主的书房之中,门也不敲,哐当一声,推开大门,急匆匆的冲了进去。

“小鹤,都三十的人了,怎么还如此莽撞,进来之前不知敲门?”秋城主坐在书桌上,被那门声惊醒,抬头望去,见来人是自己的大儿子,顿时出声说道。

“父亲,出事了。”秋鹤一进大门,连忙说道。

秋城主眉头一皱,缓缓道来:“何事?”

“二弟、二弟他与人下了战书。”秋鹤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平息了自己的气息,这才开口说道。

“就为这事?那混蛋与人下战书还少吗?”秋城主诧异的说道,脸色有些不太好看。

“这次不同,二弟下战书的对象是聂少侠!”秋鹤微微苦笑着说道。

“什么!居然是聂少侠?这不孝子,平日里纨绔也就罢了,这次居然还惹上聂少侠,当真是吃了豹子胆了!”秋城主一惊,‘啪’的一声,重重一巴掌拍在了书桌上,双目含怒的说道。

“给我把事情的缘由说清楚。”秋城主阴沉着一张脸说道。

“是,父亲,事情是这样的”秋鹤不敢怠慢,连忙将事情的大致原委一一道来。

秋城主细听之下,脸色却是越发的阴沉,胸口好似憋着一股滔天的怒焰,就要喷发而出,他知自己的小儿子贪花好色,却没想到居然瞄上了柳仙子,要与聂云抢夺柳仙子的欢心,更是下了战书,如此不计后果的莽撞行为,身为老子,他焉能不气!

年少轻狂,为了女人而冲动很正常,可若是愚昧的不计后果,那就未免太过愚蠢,秋仁年少之时,亦是为了女人而冲动过,不过却也量力而为,而非一味的横冲莽撞,自己这小儿子性子虽然酷似自己,可就是脑子不太灵光。

所谓势比人强,聂云身为云长空的弟子,身份雍容尊贵,可不是他这个小小的天漠城城主可以比拟,亦是不敢得罪,自己那小儿子却是看不透这一点,竟以下战书来威胁对方,真是愚不可昧。

“既然聂少侠已经接下战书,现在阻止亦是不及,等会儿我会亲临决斗场,必要之时也好阻止那不孝子犯下大错,你现在就去通知秋棠仙子。”秋仁无奈叹息,开口道。

“是,父亲。”秋鹤闻言,回应之后,便转身大步离去。

“这不孝子,什么时候才能叫我省心”秋仁大脸上露出丝丝无奈的神色,带着淡淡的叹息。

别致幽静的小院,四周缠着一排竹篱笆,围成栅栏,将小院子圈起,院内,一树、一花圃,一桌,一板凳,一壶、两茶杯,一名倾城女子坐落,玉手之上,一只青色的瓷杯散发出阵阵沁香之气,唇瓣轻触,饮一口茶香,芳香袅袅,明目醒神,心旷神怡。

绝色、夹杂着古香,女子好似不食烟火的仙子,清静悠然,细细品味茶香,古树之下,微风徐徐,吹动女子一头如瀑的青丝,好似一幅不沾烟尘的画卷,唯美的叫人心醉。

“秋棠仙子,在下秋鹤,有事相告。”

栅栏之外,却闻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份清新淡雅的气氛,左秋堂缓缓睁开明媚的双眼,美目之中似有盈盈之光,流转其内,玄妙之极。

“说!”左秋堂淡淡说道,却是不请那秋鹤进入小院之中,性子可谓是清冷之极,却也淡雅无比。

栅栏之外,秋鹤望着古树之下如九天仙子一般的左秋堂,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爱慕之色,一闪即逝,视线挪开,却是不敢在直视对方,生怕沉醉在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容颜之上。

“今日我那愚昧二弟,与那聂少侠下了战书,12点在城内中心决斗场战斗”秋鹤深吸一口气,平静下来,缓缓说道,却还未说完,便被左秋堂打断。

“此事与我何干,没事别来扰我。”左秋堂语气微微一寒,冷淡道,一听聂云的名字,左秋堂清静的心就好似敲响了一门大钟,烦躁不已。

在他人眼中,她左秋堂一直是高高在上的仙子,清冷无双,不与男子接近,可就在几个月前,一名小她几十岁的小男人,险些对她做了那人神共愤之事,最后未果,不过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却也被对方瞧了个遍,亦是被摸了个遍,之后更是出言不逊,彻底打破了她几十年来清冷的心境,这几个月来,大脑中却是不断的浮现那张万恶的脸庞,任凭自己如何静心,却也无法将之从脑海中驱除出去,已然成为自己的一道心魔,心魔不除,自己此生怕是都难以突破,叫左秋堂烦心不已。

如今好不容易静下心来,一听聂云的名字,心境好似波纹重重的湖面,再也静不下来。

那秋鹤却是撞倒了火枪口上,可想而知,左秋堂会给他好脸色?

“这、那个,因为柳仙子也牵扯其中,所以在下才会前来大人秋棠仙子,还请仙子原谅在下的莽撞。”那秋鹤只感觉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压的自己有些难以呼吸,却是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对方,无奈之下,赶紧将主要缘由说了出来。

“诗诗?怎么回事。”左秋堂收回自己的威压,淡淡的说道,作为柳诗诗的师傅,她左秋堂可是非常疼爱柳诗诗,两人私下里亲如姐妹,若非已经立下了师徒之约,为世人所知,左秋堂宁愿与柳诗诗作为一对好姐妹,而不是这种有着距离感的师徒关系。

“因为、因为赌注,聂少侠将、将柳仙子作为了赌注。”秋鹤硬着头皮说道,内心苦笑不已,却是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档子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呼~!!一股寒风肆虐开来,‘沙沙’吹的树叶哗哗作响,左秋堂一脸冰寒,美目中闪烁着浓浓的怒气,却是苦了那栅栏外的秋鹤,在左秋堂的威压之下,硬是把一张大脸憋的通红,体内星力简直如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四处乱窜。

“聂云!”

左秋堂咬着牙根,久久才从嘴中憋出了两个字眼,透着森森寒气,似要冻结四周的空气,寒冷无比。

 第一百五十四章 可是瞧上我师傅了

小湖池畔,微风徐徐,水面波光粼粼,只叹青空无日,水面反射不出闪闪金光。

伊人在怀,柔软温香,鼻尖轻嗅,芳香醉人亦醉心,享受佳人怀抱,聂云快活似神仙,早已不知眼前的美丽景色为何物。

“小坏蛋,居然拿我做赌注,再有下次,可不饶你。”柳诗诗柔柔的说道,玉手轻轻捏着聂云的脸蛋,眼神嗔怪的瞪着聂云。

“嘿嘿~!下次不做赌注,直接倒卖,想来如此魅惑人心的小妖精,必然价值连城。”聂云口花花的说道,身子微微倾斜,干脆把自己的脑袋枕到了柳诗诗的大腿之上,尽享温柔。

别人说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聂云却不认同前面那一句,这天下权要着何用,劳神费心罢了,你争我夺的,对聂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不过这醉卧美人膝,聂云倒是十万个认同。

女子好似一杯酒,纯香欲滴,轻尝之下,如沐浴春风,沁香怡人,细细品尝,却是人醉、心亦醉,沉醉其中,只愿长眠不醒。

却说左秋堂,一听聂云居然将自己的徒弟作为赌注,顿时气的怒不可揭,神识好似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瞬息之间笼罩了整个天漠城,气机锁定聂云所在,嗖的一声,冲天而起,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天空。

咻~!!却听远方的天空传来阵阵强烈的音爆声,声音朝着聂云所在的小湖边递进,已经隐约可见一个黑色的小点在飞速的接近,人未至,那一股磅礴的怒气却已经到达。

“哪个王八羔子,大白天的扰人清梦。”聂云瞅了瞅天边不断接近的黑点,无心的咒骂着,全然不知自己所骂的王八羔子就是左秋堂,如今对方更是兴师问罪来了。

“聂云!”冷冷的清喝传来,一道人影划破苍穹,好似一道彩色霞光,瞬息而至,稳稳的落在了小湖边上,左秋堂冷冷的望着不知羞耻的枕在自己弟子大腿之上的聂云,内心快要给气炸。

“师傅。”柳诗诗脸色微微一红,摇了摇仍就赖在自己大腿上不愿起来的聂云,轻轻开口说道。

“唷~!秋棠啊,如此匆忙,可是寻我而来。”聂云缓缓从柳诗诗的大腿之上站直了身子,从地上一跃而起,拍了拍屁股,一脸笑嘻嘻的说道。

聂云眼神明亮,将左秋堂一脸的怒容看着眼里,虽然不知缘由,不过内心却暗自嘀咕,这冷美人莫非是大姨妈来了,要不然怒气怎会如此澎湃。

“你可是拿诗诗做了赌注!”左秋堂俏脸冰寒,看着一脸笑嘻嘻的聂云,内心却是恨不得一掌劈了对方。

“师傅,那是我自愿的,不关云的事。”柳诗诗一惊,连忙上前一步,挡在聂云的身前说道。

左秋堂见柳诗诗出名袒护聂云,内心却是更加恼怒,在她心里看来,必然是聂云威逼了诗诗,毕竟诗诗的意境被聂云夺去,一切都将听命对方,不能反抗。

“诗诗,你让开,今日定要给着贼子一点教训!”左秋堂寒声说道。

聂云脸色顿时有些无奈,他没想到这事居然传到左秋堂的耳朵之中,要是知道会这样,之前就不该拿诗诗作为赌注,徒惹麻烦上身,如今亦是不好解释,这事恐怕越解释就越难以说清。

“师傅,我、我已经是云的女人,以后一切都随他做主,还请师傅原谅。”柳诗诗眼见左秋堂不愿罢手,非要教训聂云,无奈之下,只好如此说道,俏丽的脸蛋顿时一红,眼神躲闪,有些不敢直视左秋堂那双不可置信的眼神。

左秋堂嘴角抽动一阵,却是说不出话来,眼神仔细的打量着柳诗诗,很快看出了不对劲之处,虽然不是过来人,却也看的出,柳诗诗童真已失,已经与那聂云做了不该做的事情。

虽然左秋堂从自己的徒弟被夺去意境开始,就已经猜到两人之间必然会有这样的结果,可真到了这一天,左秋堂任然有些难以接受,自己最疼爱、亲如姐妹的徒弟如今却已经成为了聂云的女人,这个自己恨不得千刀万剐的贼子,左秋堂的心中犹如打碎了五味瓶,不知是个啥滋味,整个人显得有些落寞,心中的怒火也随之熄灭。

“罢了,既然这是不可逃避的选择,一切就随了你。”左秋堂神情显得落寞,开口说道。

说完之后,左秋堂眼神冷淡的望了聂云一眼,转过身子,轻身一跃,化作一道长虹,消失在了天边,却是来得快,去得也快。

聂云挪了挪嘴角,眼神始终盯着左秋堂的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之后,这才收回了目光。

“云,你是不是看上我师父了。”却见柳诗诗微微眯起双眼,满含深意的笑道,怎么看都像一只夹着尾巴的小恶魔。

“你师傅把我的初吻抢走了,还差点强行抢走了我的童真,怎么说也要她补偿我才行。”聂云眼珠子微微一转,微笑着说道。

“色胆包天!就不怕我师傅一怒之下把你下面给切了,看你以后还敢窥视我师傅不。”柳诗诗眼神一亮,随即嘲笑着说道,眼神之中的深意却是叫人看不明白。

“嘿嘿~!不怕、不怕,切了还会长出来。”聂云邪笑着说道,这个聂云倒是没有说错,他有这个能力,一切都是因为洪荒吞噬册,就算不依靠洪荒吞噬册,只要实力突破到星主阶,就具备恢复肉身的神效,无论是缺胳膊断腿儿,都可自行恢复。

突破星主阶之后,只要星魂不灭,哪怕肉身被毁,只需要一滴精血,就可恢复肉身,其中的奥妙无比强大。

星主阶却是一个难以跨越的大阶段,一旦突破星主阶,就如一步登天,不但实力无比强大,寿命更是远远悠长,活上几千载岁月不在话下,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境界。

纵观整个庞大的罗星,星主阶的强者不出五个手指之数,聂云知道的就有三位,他的便宜师傅云长空,罗星星主左鸣,古月仙宗宗主苍月老人,这三人就是星主阶的强大存在。

“是吗?那要不要我现在就切下来,看看能不能长出来!”柳诗诗轻轻咬着下唇,娇媚的说道。

聂云邪笑一声,大手一拉,将柳诗诗拥入怀中,两人的身体紧密的黏在一起,道:“你舍得吗?切了晚上难受的可是你。”

“坏蛋,第一次见面之时,可还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如今看来,与那秋二少亦是一丘之貉,皆是披着人皮的大色狼。”柳诗诗娇声道,却是浅笑不止。

“正人君子可不会对你动手动脚,我若是成了君子,难不成诗诗你今晚想独守空房。”聂云暧昧的笑道,一双大手却是不老实起来。

柳诗诗俏脸一红,轻轻拍掉聂云作怪的大手,挣脱聂云的怀抱,道:“时间快到12点,要是去晚了,被判自动弃权,我可饶不了你。”

“走吧!”聂云笑了笑说道,与柳诗诗一道朝着城内中心飞去。

近日天漠城气氛凝重,略显萧条,如今听闻他们蛮横霸道的秋二少阔别一月之久,再次与人在中心决斗场决斗,城内的气氛顿时被点燃。

他们的秋二少对他们‘施恩戴德’,平日里‘热心’帮助良家妇女,他们对秋二少的‘感激’之心,无法用言语来表达,只求在决斗场上看到他们的秋二少被人暴揍的美好画面!

此时中心武台的边缘广场上,已经围满了人群,怕是已经汇聚了整个天漠城没有选择离开的城民,其中亦有一些外来的冒险者,纷纷汇集在此,等待着看戏开场。

“二少威武!二少威武!!”

却见在武台的边缘人群之中,秋二少的那群狐朋狗友大喊助威,犹如遭到强。暴的小女生,正在卖力的嘶喊,嗓门的确够大,声音够尖细,犹如被掐住了嗓子眼,却是吓坏了一旁等着看戏的小娃子。

人群当中,有几道熟悉的身影,仔细一瞧,却是那耀月冒险团,沐雨馨亦在其中,被耀月冒险团的众人保护在中间。

“父亲,那秋二少实力很强吗?”沐雨馨看了看她身侧的沐团长,开口说道。

“恩,很不赖,小小年纪,已经是飞星七阶,要是肯下苦功,将来的成就必然不低。”沐团长点点头说道,几月未见,他倒是没多大的变化。

“飞星七阶!?那聂云岂不是输定了。”沐雨馨担忧的说道,她不久前听闻天漠城的秋二少要与人决斗,就找人打听了一番,知道了其中的情况,亦是知道了聂云的真实身份。

当知道聂云的真实身份之后,沐雨馨可是无比的失落,她突然发现自己与聂云之间的距离好远好远,远到她这辈子似乎都难以接近。

“不出意外的话,聂云的确输定了,这才几个月不见,他不可能就突破到了飞星阶,就算突破了飞星阶,要与这飞星七阶的秋二少决斗,却也是必输无疑。”沐团长没有任何犹豫的说道。

的确,若是一般人,哪怕是天才,也不可能如聂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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