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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谈之红山古玉-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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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媛听父亲讲后大惊:“那照你这么说,这里又是死太监又是死皇帝的,不就成了一个极其大凶的地方。”
韩鹏道:“我看是,此地诡异,从雪谣莫名其妙的进到冷院一直到现在都让人捉摸不透。”众人说话间,青媛把手指放在嘴边:“嘘…有杀气。”
树林深处传来一阵马蹄声,一头俊朗的高头大马出现在眼前,周身赤红,四蹄健壮,突的又消失在黑暗里,一声嘶鸣自深处传来。
青媛愣愣的看着:“这莫不是朱龙战马。”雷电的震击停止了,漫天乌云还没有完全退散,这场雷暴雨转到其它山头了,被雷电震击过的土地开始松动,一片铁器都埋在下面,正如韩鹏说的一样,埋的都是铁器,陈青媛过去蹲下身子用手拨拉着看,都是锈迹斑斑的兵器,冷兵器,还有尸骨,是上吊的,脖子都弯着。
陈震天道:“果然没有错,这里就是冉闵被杀之处。”
韩鹏道:“不对,在冉闵死的地方立个,什么意思?”
林凤娇道“也许立这个阳物的人有他自己的意图。”
陈震天道:“难道…乱了乱了,我想想。”
青媛道:“杀气…大家当心!”林子里飘起了一片模糊的影子,十三头高头大马,上面分坐十三个骷髅,手拿长枪,背披鳞甲!其中一个二话不说策马前来,冲上前就是一刺,陈青媛身轻如燕,飞起来照那骷髅胸部就是一掌,力道之大不可小觑,只见那骷髅径直被打飞了,掉在地上散成一片枯骨,那匹马也瘫下了,出乎其它十二个骷髅之想,也结结实实的把陈震天等人吓了一跳,他是什么时候学会了这等玄功!十二个骷髅咆哮着,只见~阴风狂起,飞沙走石,天地倒悬,战马嘶鸣,长枪叮铛,铁甲相碰。
十二匹战马冲杀过来,陈震天等人慌忙躲到树后,陈青媛也想跑,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他以为是龙白,仔细一听,却不是,一个似曾熟悉但又很陌生的声音。“杀了他们,你已经是堂堂的究极御魂师,跑什么。”是沙哑的女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好象有神秘的力量在背后将他操控,只见人鬼相交,枪舞如银蛇,金光如天河,一个骷髅被打散了,落到陈震天的身边,他捡起了散落在骨头中的一个腰牌,镇国十三骑!原来这是后赵的皇家护卫,史称后赵十三骑,一个骷髅冲陈青媛冲过来,青媛手臂前推,手指一点,一道绿光闪出,那匹马顿时散了,那骷髅放弃了马,起身飞起,高端长枪,直扑青媛面门,下手毒辣阴险。那条长枪好象粘在他身上,任青媛腾挪跌宕,就是躲闪不开,一条银蛇在周身旋转,找准空隙,陈青媛单手撑地,一个朝天蹬将那骷髅蹬飞,接着他也跟着骷髅往上直飞,莫不是传说中的佛山无影脚?那骷髅立马没了踪影,一片枯骨落下,那些骷髅一齐涌来,好个场面。
马瘫骨散,枪起气挡,人推枪走。
人飞鬼卧,气去枪旋,枪破气刺。
树摇叶落,人来鬼拉,人追鬼跑。
心惊胆颤,上腾下跌,左折右断。
陈青媛打烦了,狂吼一声:“地煞天罡,恶灵退却。”
只见他半跪在地上,两眼充满了力量,一手猛然砸地,一手高抬擎天,一片烟波,浩淼而散,一片枯骨,一团死气。
陈震天从树后出来:“我知道了,石勒穿梭过时空,他知道是冉闵灭了后赵,历史不可更改,未来不可改变,做为帝王的他是知道这一点的,于是他把自己的坟地选在了龙雷山,把个正好插在冉闵及其臣子之上,刚阳挺举,吸收天地阳气,命十三骑鬼魂镇守此处,将冉闵等压于下面,咒其永世不可翻身,石氏皇族竟然如此阴毒。”压在青铜鸡鸡下面,刚阳烈举,能翻身才怪,还是被割下来的太监鸡鸡。
四十三。哀歌飞雪
43。哀歌飞雪天快亮了,雪,下雪了!是冉闵被释放了的灵魂吗?晶莹的雪花飘舞在七月的清晨,雪花中有哀唱的绝音,是被镇压了千年的鬼魂的谢谢。。还是超脱的惆怅!晶莹的雪如丝丝情怀,一抹辰光自东方拂晓,雪谣深深的出了一口气,终于可以下山了,陈震天发动了汽车,雪谣自后窗望去,天宝寺并没有消失,它在历史中仍然存在着。
陈震天道:“这些太监是要我们来帮忙把那根破玩意挪走,释放冉闵,怨气就都该了结了,已经千年了,龙雷山终于一片平和,就因为这股帝王之怨,几万人被镇压在此而不得轮回。”
榆社之行的最后时刻即将到来,一场血战悄无声息的迫近。
雪浅浅的下着,折腾了一夜,人都倦了,只有陈震天强打着精神握着方向盘,谁也无法洞晓天机,预测未来,一场他们无法想象的混战即将开始,进到旅店里,寡妇热情的招呼雪谣:“姑娘,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出了啥子事情。”
雪谣打着哈欠:“您看我是这么容易出事的?”
寡妇神秘的说:“现在这世道都邪门,今天一大早我就听说个消息,说是附近有八个男青年裤裆里那个东西都被连根拔了,人都死了,现在这不光祸害女人连男人也祸害。”雪谣一听就明白了,随意的敷衍两句,正要走被寡妇叫住:“你叫陈雪谣,这里有你的邮包。”
“我的邮包?”
雪谣拿在手里一看,从济南邮过来的。
陈震天等人又开了两间房,他们夫妻俩一间,韩鹏和青媛一间,三个房间全都挨着,在雪谣的房间坐定(屋子已经被寡妇收拾一翻了)。雪谣打开邮包:“这是…”在场的人哗然,勾云玉,红山勾云玉的真正涵义考古界说法不一,有的说是权利的象征,类似于兵符,有人说是图腾的象征,所以它是神秘的谜物。
陈震天压低声音:“你们说谁会主动把这样的东西寄到我们手里?在这样的特殊时候把这样一件和整个事情关联极大的东西主动送到我们手里。”
青媛道:“那还用问,肯定是和这件事情有关的人。”
众人一口同声:“那个胖子和瘦子。”
寡妇敲开门进来送开水,不免罗嗦几句:“你们是一起的?”
雪谣道:“我的老师和同学,教授。”
“哦,你看这七月天,下小雪,真是不正常。”窗外,素雪春飞,如早冬即临,两道车轮印记留在他们汽车的后面,车顶上已经铺了一层,太阳马上将绽放出炽热的光辉,这层早雪应该很快融化了。
在陈家人的视觉盲点处,胖子和瘦子在地上捏起一撮雪,胖子说:“连天,这雪不正常,七月飞雪,非冤即凶。”两个人走进榆社旅店,寡妇正唠叨着,楼下传来人声:“老板,住店。”
“来了,马上。”
雪谣起身去找盘云棍,却没了。
韩鹏道:“你找什么?丫头。”
“一根棍子。”
陈震天接道:“什么棍子?”
“盘云棍。”
“红山盘云棍,祭司神器。”
“是,不过它现在好象没了,我就是放在床铺下了”林凤娇给每个人倒上了开水:“雪谣,如果确实找不到的话就去问看门的那个大姐。”
陈雪谣转身往传达走去,青媛道:“等等,姐姐,饿了,我们一起去,顺便吃点早饭。”陈震天制止他:“不,雪谣,你买点回来就好。勾云玉竟然主动邮寄到我们手里,关键的人物一定紧紧的盯着我们,小心为上。”
“知道了,不过他们真盯着我们反倒是好事,龙白就可以发挥作用了。”
韩鹏伸了一个懒腰:“震天,几点了,这天怎么还不亮?”
“我看看…吆!手表坏了,想是倒转的时候坏了,我看看手机。”手机显示早上九点整,这个时辰早该大亮了,陈震天往窗外看了看,街面上没有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现在回想起来,进村的时候也只看见旅店的那个女人。
陈青媛摸着下巴:“爸,我又感觉不对劲了,我出去看看。”
韩鹏道:“你先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学了那等奇门盾甲之术。”
“谁知道,不知道,被雷电劈中以后,好象开窍了,全身有力量往外迸发。”
雪谣道:“干爹,您说的无根春水是什么?”
“只有两种人可以看见鬼魂,这两种人一是眼睛被无根春水浸泡过的人,一种是御魂师,像我这样的降灵师只能通过牛泪这样的工具才能看见鬼魂的踪影。”
“那降灵师岂不是处在一个比较低的等级上?”
“在御魂师的面前,我就是小儿科了,我师傅曾经说过,在御魂师眼里,我的功力就是个屁。”
雪谣笑了:“干爹…不如让雷也劈你一下,兴许就和青媛一样呢,我看弟弟是被雷电开启了潜在能量。”
陈青媛来到旅店门口,看门的寡妇满面红光,正在照镜子。
“大娘。”
“什么大娘,我像大娘吗?”
“大…姐”
“哎,啥事?”
“这天儿都九点了,怎么这样的黑,街面上连个人儿也没有?”
“天气预报说今天有特大暴雨,都在屋睡觉呢?怎么下起小雪了,真稀罕。”
青媛仔细一看,云层的确很厚“哥哥,快回房间,快!”是龙白,青媛避开寡妇:“为何?”
“你感觉不到吗,他俩来了。”
“谁?”
“那个胖子和瘦子。”
“他们究竟是什么人?”
“和你一样,御魂师。”
“我,御魂师?”
旅店临街的另一个窗口。
“大哥,你看见了吗?那个丫头和他们挺热乎。”
“看见了,它已经背叛我们了。”
瘦子目露凶光“唉,转世了就不靠谱了,这小鬼死了也不安生。”
青媛问看门的:“大姐,您看见一根棍子了吗?玉的。”
“没见。”
一阵响尾蛇的嘶鸣自黑云中响起,寡妇探头看了看:“什么声音,这么怪。”
雪谣在楼上的房间打了一个哆嗦,这个声音她最熟悉,天宝寺后殿粱吊的纸扇和棍阵的嗡鸣。
胖子看着天上的黑云:“这不是普通的阴天,看,天上的云层。”
好多条巨大的黑色蟒蛇在黑云中穿梭。
瘦子抽了一口凉气:“这么多。”
胖子道:“不…不是这么多,只有一条,一条九头镇墓蛇。”那条大蛇飞速的游下来,一股巨大的吸力,寡妇正在门口张望,被突的吸走了,直接就到了那大蛇的嘴里,九个头一齐从云里冒出来,互相争夺撕扯着。
一片身披铁甲的武士从黑云中落下,手里都拿着寒光闪闪的兵刃,这莫不是天兵神将?胖子惊呼:“他们一定已经找到了所有的玉箍,太好了,连天,今日就是我们回程之日。”一场混战开始了,青媛眼见看门的女人被生生的吃掉,赶快躲回到旅店里面,那条大蛇用粗大的身体将整个旅店紧紧的盘绕起来,建筑材料并不怎么结实的乡村旅店立刻显现出倒塌的迹象,陈震天惊呼:“快跑,要塌了,这是哪里来的怪物。”韩鹏道:“石勒墓的镇邪龙爪树就是蛇~九头镇墓蛇。”雪谣猛的想起天宝寺入口处那排排的龙爪树,造型八面延伸,无规无则,可不就是蛇的造型,原来是拿了它们主人的东西,人家追来了。
青媛在一楼,离门最近,眼见房子要倒,只能往外跑,可是没走出几步就被莫名其妙的弹了回来,好象有无形的玻璃罩子将自己困在里面,困在旅店附近的范围之内,胖子和瘦子一起从窗户里跳了出来,就地一个翻滚而后站定。是结界,在结界外面往里面看,一切如常,好象什么也没发生过,从结界里面往外面看也是什么也看不到的,怪不得外面一个人也看不见。
阴霾暴雨,妖云翻滚,九头巨蛇狂舞翻拨。
那群武士看到胖子和瘦子跳了出来,不由分说,上前便杀,两人各自亮出一把兵刃,就是在水库里起昆仑水棺的时候提到的那两把刀,刀尖略弯,宝石镶嵌。两人撩拨开武士的群枪,一人持刀在右一人持刀在左,速度飞快的往前冲去,一路上武士尽皆倒地,第一拨倒了第二拨又上了。现在也分不出个敌我,乱打吧,这个阵势陈家的人也帮不上忙,只能靠陈青媛自己,那条巨蟒放弃了即将倒塌的房屋,张开血盆大口,蛇信伸吐往青媛这里游来,陈青媛双脚一蹬地,直跃而起,那群武士见人就杀,一片长枪掷出,青媛迫不得已半途更改了方向,往哪里去?慌乱间竟然落到了蟒蛇的一个头上,一个头一个想法,旁边的一个头冲这边过来就咬,青媛赶快后翻落到地上,刚才站定的那只头被另一个咬掉了,直直的掉下来,青媛慌忙躲闪,那只头重重的落在地上,带起一片尘土,大蛇痛苦的咆哮着。
胖子和瘦子又杀回来了,地上倒了一片黑甲武士,胖子大喊到:“小子,把祭司的神器交出来。”胖子哗的将刀挺直就奔这边来,瘦子一个人和那群黑皮武斗,那群黑皮将他团团围住,任他上下翻飞,瘦子呵到“急令诛杀。”却见地上红光骤起,一批黑皮被打散了。“天地玄门,三界震荡。”雷动山摇,旅店快速的倾斜,陈震天等人被倾斜的力道甩出窗外,他们看的是目瞪心惊,慌忙躲在旅店的废墟之后,韩鹏念到“他们俩是御魂师。”青媛突的想到龙白的话,我也是御魂师!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集中,如果我是御魂师就请给我战胜邪恶的力量,大蛇咆哮着甩动着尾巴,缺了一个头的脖径鲜血直流,地上的白皑染成了殷红,管他什么黑皮白皮被它几尾巴扫的精光,游走穿梭于厚云之中,你说这畜生有多长,瘦子倒出了手:“大哥,我去下刀子。”
“好,先收拾了这畜生。”
瘦子使用轻功上了五层楼那么高,那旅店也不过两层而已,就算是五层楼的高也只和那挺起前身的大蛇看个对眼,大蛇呼啸而至,胖子从地面往上推出了几个气弹吸引住它的注意,瘦子趁空念起法门“凝气成冰,蛇路插刀。”
空气紧张起来,气体化成水,水又结成冰,瘦子将一片冰刀抛于地面,那条大蛇依旧呼啸着,只是它的末日要到了,蛇腹在地上游走,速度极快,被地上插的冰刀生生的划开了,它一声悲鸣沉重的倒在地上,在蛇道置放尖刀的捕杀方法很平常,龙爪树幻化的大蟒颓然成为一片飞灰。死了吗?还没死,八个头疯狂的作最后的垂死挣扎,陈青媛突的睁开眼睛:“天舞宝轮,邪魔伏诛。”只见八圈气刀飞斩出去,八个头应声而落。胖子瘦子大惊:“不可能,他也是御魂师!”瘦子举刀迎头砍来,往青媛头顶劈下,陈青媛也不慌张,身子往后旋转,左腿生猛的一个后踹,瘦子被踹出老远,被胖子接到了。
瘦子道:“大哥,这是个会家子,能把我震出这老远,不可小看了他。”胖子一甩手做出了一个怪异的动作,瘦子也摆了这样一个动作,两人成了一个对称图形,两人同呵“辟地连天,雷霆轰击。”青媛想,我他妈的雷都没劈死,还怕这不成,干脆径直冲上去,云层上闪出了道道雷电,将云层扯开。他灵巧的躲开雷电的轰击,那动作就像燕子穿梭在雨线中…两人却见这合击必杀竟然不管用,硬硬的收了功,身子打了个呲趔,才刚刚站稳,只见陈青媛双臂如白鸟振翅,抖了几抖,地上的冰刀飘然而起,根根出土,青媛呵到:“银针夺命。”瘦子没有反应过来,就变成了刺猬,胖子大喊不好:“不好,究极御魂师!”他抱起瘦子一溜就没有了踪影。
从此以后,赵王村留下了一踪悬案,招待旅店神秘倒塌,不过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也只是饭后的谈资,现在大概已经重新修建了,如果问起附近的村民可曾在倒塌那夜听到些什么,您得到的答案千篇一律,没啥动静,就是房子质量不行,我们那晚睡的死着呢,醒了到街上一看才知道房子倒了,他妈的质量不合格,豆腐渣工程。
瘦子躺在胖子怀里:“大哥,我…我不行了…护送少主快些回去…给我…我…报仇。”
气去,人逝。
“兄弟,你安心去吧,我们一定会完成部族复兴的大业,可怜我二人同来却只有一人回程。”
胖子恶狠狠的念到:“害我兄弟性命,休怪我心狠手辣!”胖子掏出地图,用手指寻找,离开赵王村的必经之地,他的手指停住,七宝镇。
“穿梭的年代跨度和玉箍的长度是有直接关系的。”陈震天说着他的推测,一行人正在去七宝镇的途中。
雪飞蛇舞,人逝情留,哀歌绝唱,龙雷回荡。
四十四。七宝镇
44。七宝镇汽车在不平的路上颠簸,雪谣困顿到极点,恍惚的睡着了,从赵王村到七宝镇只有一个小时的路程,这个镇他们来的时候也经过了,没有停留而已,即使这么短的路程也不能打扰她安逸的短暂睡眠,一个老和尚出现在她梦里,梁上悬吊的纸扇也出现在她梦里,黑暗中,他看到扇子上闪着光芒,扇面上用毛笔画的形象逼真的九头龙像活的一样在扇面上游走,发出摇尾的兹兹声。
一阵轻短的刹车,把雪谣晃醒了。
“恩,到哪了?”
陈震天搓了一把脸:“七宝镇,我们先找地方吃点东西,洗个澡,歇息歇息。”林凤娇第一个出了汽车,肆意的伸着懒腰:“我不应该跟你们来的,一路上提心吊胆。”一行人东张西望竟然没有看见旅店,一片破败落后的样子,怎么看也不像是个镇子,陈震天指着路边的一个小卖部:“青媛,去买一捆矿泉水,脸干的要命,买来大家先洗把脸。”青媛往那小卖部走去。
“老板,来一捆最便宜的矿泉水。”
“好,我去拿。”
不多会水搬来了,还蛮沉的,青媛付了钱:“老板,你们这镇子真够撩烂的,连个招待所也没有,还赶不上个村子呢。”
“我们这就是个村。”
“村?你们这不是叫七宝镇吗?不是个镇子?”
“我们这是个村,村名叫七宝镇。”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们这有旅店吗?”
“天还早,你们赶路去就是了,找哪门子店。”
“累了,不想赶,歇一天。”
“没有旅店。”
“那怎么办?我们要么赶路要么露宿!”
“去村长家吧!他人好房子大,留宿一晚,就是东头,门口栓着一头驴的那家就是。”陈震天开着车往栓驴的那家门口驶去,一个面目慈祥的老人迎出来,青媛暗道:“看人家的村干部,再看看俺门口的那干部,没法比!”
“老人家,您是村长?”
“是,外地的?”
“外地的,我们今天实在累的不行了,上下眼皮直打架,想叨扰一下,行个方便,住一晚,洗个澡,您看给多少钱我们照付。”
村长很爽快的答应了:“什么钱不钱的,乡下地方你就是给我钱我也没地花,住一晚就住,我带你们去,不过房子太脏不比城里,能习惯吗?”
“瞧您说的,能让我们住下我们就很感激了。”
一切很顺利,收拾完毕后村长道:“有个事情我要多叮嘱一句,村尾那片草窝子不要靠近。”
“什么草窝子?”
“村尾有一处草窝子,已经用黄色的绸带封围了,中间是块大石头墩子,你们不要去那里,住宿就住宿,可别给俺惹事。”
青媛有点好奇:“草窝子,大叔,那地方咋了?”
“也没啥,我们村以前是个古战场,那里是一片的万人坑,不太平,很多年以前我们就找了高人做法,围了有咒语的绸带。”
村长说完就出去了,走到门口回头又叮嘱了一句:“可别去,出了事都不利索,门口的压水井需要引水才能上水,天干地旱,用水自己去压,洗澡的话去村头的河里,俺们这没堂子,都是到河里去洗。”
“啊!”雪谣问到“大叔,我们女的怎么洗,难道也要下河?”
“是,下河,男的在河这边,女的在河那边。”
“!”
“怕看?放心,你长的天仙美也没人看。”
“那…水多脏啊?”
村长明白了:“你是这意思,没关系,穿着内裤下去就不会进水了。”
青媛忍不住笑了起来,雪谣羞红了脸。
傍晚天刚擦黑,陈家人一人拿一条毛巾,是下午从小卖部买来的,就去村长说的那条河里洗澡,那里真是人不少,女的在河那边,男的都在这边。
青媛说到:“姐姐,背过去,我脱裤子了。”
雪谣道:“算了算了,我不洗了。”
“你这么爱干净,不洗能睡着觉。”
“我晚会再洗,等没人的时候再洗。”
河水还不浅,青媛脱的只有内裤,一个猛子扎进河里,清凉的水浸人心肺,干干的皮肤和水接触,白天的疲劳顿时没了踪影,陈震天和韩鹏也扎了下去,三个人闹作一团,林凤娇笑着拉起女儿的手:“这就是生活,鲜活的农村生活。”
雪谣应了一声,随母亲往河对岸走去:“妈,您说盘云棍怎么就没了呢?”
“不要想了,顺其自然,没了就没了。”
她们在河边撩拨着清水慢慢擦拭身体。
“你那个叫阿牛的朋友怎么样了?”
“死了。”
“死了?”
“哎,一个好人就这样死了。”
林凤娇没有继续问下去。
“妈妈,我有点想不明白,有些事情就是这么蹊跷,偏偏让我们给碰上了,我倒希望干爹是糊弄我,要是我的眼睛因为那个无根春水能看见鬼,我还真有点怕呢。”
“怕什么,你干爹看了一辈子鬼,这也没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月光浮于河面,清晕圈圈荡漾,飞虫匆匆来往,村民悠闲泳浴。
苔草浮萍若干,鸟儿窃窃低唱,只谈眼前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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