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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谈之红山古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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蜈蚣就是命硬,食管被拖了出来还被啃开了肚皮,王辣椒竟然还没归西,他的上身依然保持着人形,也就是说还有手,干脆他用两手把食管和大脑又塞回肚子和脑壳里,陈青媛都快哭了,这个打法什么时候才能见分晓。
五十五。诛邪
55。诛邪清一法师将那铃铛扔过去,陈青媛拿起一看,那铃铛不是俗物,为一种不知名的金属打造,上手很有质感,上面刻着一圈细致入微的波lang纹,似大海波涛,又似风过溪潭的微微粼波,现在也管不得是干什么用的,拿起来再说,必是神器,清一的腿好似摔伤了,看他很费力的扭过身子。
“这是诛邪铃,对天一摇铃声震,百里冤鬼均超度,对地一拍丧音起,千里神佛来诛邪。”
怪不得刚才在地上一拍,那蜈蚣就从地下钻了出来,想是受不了神器的震动,青媛好奇的在手中一晃荡,刚才被母蜈蚣吞进肚子里几乎要熄灭的磷光再度燃起,因为蜈蚣肚皮已经在内丹的力量下愈合,那些亡灵也被愈合在里面,在它身体里冲撞翻腾,母蜈蚣疼的发了狂,张开獠牙冲向陈青媛,青媛情急之下也学着老和尚的样子将铃铛往地面一拍,只见母蜈蚣从内到外爆炸似的裂开了,几团磷光好象广场上放的烟火冲天而去没了踪影,看样是飞往西方净土了,蜈蚣炸的血肉模糊,红红的比镰刀还要锋利的足爪被冲击波顶的四处飞窜,其中一条直直了清一法师的大腿,那条腿立刻肿成一片,清一法师顿感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
青媛正想去搀扶,听到身后有异样,回头一看,王辣椒拖着让人恶心的残躯游了过来,一根黑线拖拉在他身后,这根黑线就是他的食管,是从刚才被母蜈蚣咬破了的肚子里淌出来的。竟然跑到同类肚子里吃没有消化的接骨草,想想就反胃,王辣椒的身体也正在逐步复原,恐怕也是接骨草的作用,当然也可能是内丹,他艰难的一拱一拱的往前挪,青媛心叹:“王辣椒也算是这附近有一号的人物,今天死在我这个小辈的手里,活该倒霉了,今天我不耍点手段灭了你,等你反过来还不让小蜈蚣分食了我。”
想到这决心已定,将手中镰刀贴着地皮平甩出去,蜈蚣腿上都有一小段细长尖尖的部位,这个部位柔软生脆,让镰刀给硬硬的划断了,身体一失去重心,自然向前跌倒,没有脑壳的头部一颠,脑子从腔子里飞了出来,连血带肉滚到了清一的身边,清一法师五指罩起一下将那脑子钉在地上,五根手指深深的插了下去,王辣椒抽搐一阵,开始求饶,陈青媛吓了一跳,他妈的脑子都掉了还没死,细看之下,脑子上的神经还没被切断,一条细线连着腔子。
“陈家公子,你若能求情留我性命,我会厚厚报答你。”
“就算我想留你,那边的老和尚也不会让我这么做的。”
王辣椒竟然开始啼哭…蝼蚁尚且偷生。清一师嘴里念起咒语,好象是超度类的,五根手指缓缓闭合成拳头,那蜈蚣脑子似一个烂苹果,汁水四溅,王辣椒翻起了白眼,嘴角吐出白沫,已然不动了。
小蜈蚣怎么办?陈青媛过去请教清一,清一看了一下身后扶着自己已经吓的失了魂的雪谣,转头说到:“只能委屈你多跑几趟了,把蜈蚣残肢都抱到那山洞里,再把我扶上去,我施展三味真火将他们焚烧,一定要赶在天亮前完事,不然明天村里人见了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社会影响。”
“什么,您就别恶心我了。”
“这可不是给你开玩笑,快去吧,不干也要干了。”
陈青媛干脆回到家把两个爹都叫来,三个人一齐动手把残肢往山上搬,其中恶心就不用提了。刚来到山洞门口,只听里面悉悉唆唆的声音,探头一看,我的娘啊!那些小蜈蚣都跑这集合来了,洞里那个昏迷的女人早就被小蜈蚣给绛了,众多的小蜈蚣把地上躺的女人卷起来,对这女人的死活也只是猜测,谁也不知道她是已经断气了还是暂时昏了过去,看眼前的情形恐怕她已经是见阎王了。
她被一大团胳膊长的蜈蚣卷着,竟然没有一丝的挣扎,没死才怪!陈震天右手持手电,将手电支持在左手的手腕上,向地上照去,小蜈蚣把她盘的严严实实,整个透明山的贯洞石壁上爬满了蜈蚣,三个人手里抱着支离破碎的尸块,将这些残肢一股脑的抛到洞壁的边上,兴许是蜈蚣特有的味道又或者是其他原因,小蜈蚣迅速的向父母的尸块处聚拢,贪婪着吮吸着一滩一滩粘稠的体液。
陈青媛感到一阵剧烈的恶心,趴在大蜈蚣的残碎肢体上的小虫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看似津津有味,开腹畅饮!这算不算就是同类残食,绛在那女人身上的蜈蚣也被他们所钟爱的味道吸引,争先爬到这边来了,至于是什么原因让它们如此疯狂的对血肉如饥似渴就不是人类能知道的了,我们前面也讲过古代让人愤齿的暴君,惨绝人寰的手段和酷刑不比这些丑陋冰冷的蜈蚣逊色,人类社会人吃人,人欺人的丑恶在这山洞里再度上演。
两条大蜈蚣剩余的较大的残肢还在轻微的抖动,赤红的皮甲在半明半暗的月光下发出阴冷的死光,大蜈蚣好象在说~吃吧,吃好了给爹妈报仇!青媛心念~你们都他妈吃光了才好呢,倒省了我们的事了。
咯吱咯吱类似于咀嚼的声音不断的传进三个人的耳鼓,后面有几只身材较小的被挤到圈外,完全不能靠近,无计可施后只能往那个女人身边爬起,陈青媛等人在洞口看的清楚,那几条小蜈蚣爬回到女人身边,竖起尾巴后的毒针狠狠的刺进女人的身体,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看样子确实是死了,就是吓也被吓死了,估计一定是肝胆爆裂!毒液注入身体之后,见那女人迅速的膨胀起来,好象被充了气又或者是在河水里被泡了n久那样,鼓鼓的皱皱的,让人不由的想起蜘蛛在品食猎物的时候所注入的毒液,那是一种消化液,能让猎物内脏融化成汁水,等蜘蛛吸食完毕后就只剩下一具空空的躯壳了。那具急剧膨胀的尸体砰的爆开了,来了一个烟花样式的肚破肠流。
小蜈蚣四散开来争食四周飞散的内脏,血肉腥鲜的内脏不多时就被一扫而光,附在躯壳内侧的脂肪和碎肉都被tian食干净,只有骨架托着一张不完整的人皮落在那里。
一只蜈蚣飞奔到女尸的头部,挥动獠牙,将其头骨硬硬的夹开了,喀嚓一声,远远的听上去就好象我们敲一颗核桃这么干脆,蜈蚣的上半身完全钻进脑壳里,大脑被搅动成一团糨糊,稀稀的被蜈蚣喝下去,韩鹏大骇,拿起镰刀当下就将一条最长的钉死在地上,那条妖异的蜈蚣痛苦的扭动着身体,各个连接身体的关节成了一种极其不自然的姿势,其它几只蜈蚣迅速靠拢过去,前后左右撕扯着,那条最长的一刻就成了一团碎肉。
是毒蛊!韩鹏惊叫,毒蛊是将众多毒虫放在一起,让它们互相撕杀,最后能存活的那只就是王,自然也是最为歹毒凶狠的一只,眼下它们其实就是在自相残杀!韩鹏招呼大家快退,陈震天不肯,自己跑了倒是容易,可是这些东西跑出洞去,进了村子,人畜遭殃,必须想办法把它们制住。清一法师的腿受了伤是指望不上了,青媛想起那个特殊的铃铛,关键时刻也许真能用上,立刻把它拿出来摇动,随着那清脆的声音渐渐明朗,蜈蚣们慢慢停下嘴里咀嚼的动作,咯吱咯吱的声音消失了,呆滞的面部,淌血的口角,没有嚼碎咽下的肢体斜斜的挂在口器上。
蜈蚣好象被铃声驯服了,像眼镜蛇听到笛子的声音,挺挺的立在那里,被催眠了一般,韩鹏看了看干儿子手里的宝贝,一时语塞,慌忙提醒青媛务必稳住这些虫子,他下去背法师上来,施出三味真火,将它们送入焚烧地狱。一定要在最终的毒蛊产生之前将其消灭!三味真火其实就是三昧真火,也即是《性命双修万神圭旨》中说的“瞋火三昧”人心浮躁能造就出杂念,消灭这些杂念的禅定叫做“瞋火三昧”
凡间的火是黄色的,当然煤气是蓝色的。三昧真火是红色的,三昧真火之上是九昧真火,这种火是深黑色的,只在上古传说中仅仅记录过一次,当年黄泉冥海决战之时,火属性的女魃使用的就是深黑色的九昧真火,后世就不曾见过类似的记载了,那段上古时期的水火鏖战,从爱到恨的故事里包含了怎样的辗转悱恻。
透明山的贯洞中,红光微现,那是三昧真火的颜色,管他大小蜈蚣一律烧死,邪恶的灵魂随着风化成粉被粉碎在空气里。来到陈家大宅,清一法师回复了原本阐定矜持的模样,和刚才判若两人,因为法师的脚受了轻伤,陈震天一再挽留,法师不诺,要求天亮前回去,不能耽误了早课,临走时告诉震天他宅子里有死气,陈震天想起了那口拖到家收藏的石制的昆仑水棺,死气就是那棺的原因,家中停一口棺材当然有死气。
陈青媛很高兴,不仅仅偷拿了一道符,法师还把那诛邪铃一并送给自己,大丰收!当天夜里,坐在灯下比着葫芦画瓢,激动的研究起来。
五十六。阴峪河
56。阴峪河阴峪河又被称为阴石峪,这里不仅仅有一条分隔两边的河,还有嶙峋怪石,样子奇特。
想下到阴石峪里必须要往下垂直降落一百米左右的断崖,雪谣以前跟学校的科考队来过,对地形比较熟悉,自然担当了向导的角色。这一行可算是了结了韩鹏多年的心愿,多少年窥探传说中如意天棺的愿望终于实现了,陈震天不露于言表,其实心里也很是激动,林凤娇执意要跟来,她还换了一身行头,雪谣和青媛看着母亲这身打扮很吃惊,平日习惯于穿旗袍的妈妈,任人看去都是富家掌家,今天换了一身特殊的黑色攀山装,也没有化妆,可谓另有一身飒爽之气,装备收拾妥当,几日行程就到了临近阴石峪很近的地方。
先来谈谈阴石峪,在这神农山,上称崖,中作峰,下唤峪,断崖连错,巍峰起伏,群峪连绵,低处的山峪分成若干段落,阴石峪就是对这一段落的称呼,紧贴这个峪的还有子午峪,望水峪等等,这处阴石峪人迹罕至,最为奇特,其中怪石嶙峋,生物异变,水流时而湍急时而缓慢,有处清澈见底,那处浑浊空洞,大树立于两旁遮天,迷雾显于前面塞路,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这般奇异的生态环境也没有确定的答案,从断崖边上往下望去,白雾缭绕,让人脚下发飘,断崖并不难下,拉好绳子,结结实实的绑在一棵大树上,众人悉数而下。
雾里峥嵘时隐现,深峪藏幽百万年,今朝奇景入眼帘,诡异谜端何处现。
沿溪寻去路不见,千年莫名古树盘,这物不是人间作,那石像是蛮荒景。
此处模样另一番,珍物百果不曾见,三步一处浅水潭,十米湿气沾身粘。
溪流缓处可润脸,岩壁滑处不可攀,弯幽草径左右忽,短刀打处飞虫乱。
植被茂密如绿伞,片片鲜艳点缀间,毒性未知不敢碰,看于眼中惹人怜。
伸手指点前方路,耳边似听水飞溅,疑是千军勒战马,却是水瀑高处悬。
白沫翻滚八方泛,旁人言语听不见,上峰冲下这白琏,崖顶可否有水源?
如是此峪这般景,其中必定玄机现,异物隐于苍茫中,心潮澎湃盼它显。
看到此等景色,除了啧啧称奇外已经无言可查,几个人除了惊奇的看着峪中之物,拿着陈启留下的照片比对周边事物外也聊些闲事,聊的最多的就是神农架的野人,有的媒体肯定的说神农架压根就没有野人,是景区开发方的炒作而已,你见过我见过的,科学家怎么就没见过,一位名叫张金星的科学家在神农山呆了八年,八年!楞是没看见野人,他放出了狠话,如果不揭开野人之谜誓不出山,估计有经费给他支撑,反正不花他的钱,没事就呆着去吧,目击者称野人黑发披肩,全身灰白,高有两米,肩宽如熊。
“姐姐,你老人家来过神农山不止一两次了吧,上次你被玉箍里蕴涵的强大能量场搞的脑子出了问题,确切的说是生命系统出现了问题,我真的以为你是让野人吓的呢,你说野人到底有没有,要是真有,让我们碰上了就撒鸭子了。”
“谁知道有没有啊,我也不清楚。”
“你的那些导师可都是号称权威人士,研究神农架的那几位总该有点成果。”
雪谣晃了晃头:“号称,只是号称而已,纯粹是来观光旅游的,反正是所里的公款,顺便考察而已。”
“姐姐,我听说这地方有两种怪兽叫个…什么来着。”
“棺材兽,驴头狼。”
“啊对,就是这个,只听这名字就凶恶的不得了,这些东西应该也是传说吧。”
韩鹏回过头来:“你小子害怕了吧,打听的这么详细。”
“怕倒是不怕,我现在也不是普通人了,会玄门之术,大不了一把三昧真火烧了它算完,怕的什么。”
“要是那些希奇古怪的玩意真的跑出来,想躲你躲不开,想跑你也跑不过它,我告诉你,你就狠下心把它的眼珠子给扣出来,它一吃痛就跑了。”
“野人出来怎么办,虎背熊腰的,还没等我扣它眼珠子恐怕就让他把我折成两节了。”
“那…那你就踢他的小弟弟。”
“母的呢?”
“那你就深情的献上你的初吻。”
雪谣笑了起来:“初吻?干爹,你也太抬举他了,他是初吻吗?”
陈震天手握短刀在前面开路:“别闹腾了,看看前面那是什么?”大家循着陈震天所指看过去,前面不远处的石壁上有许多壁画,在大石上硬硬的刻上的,不能说是精美,也能看明白其中画的是什么!壁画分列左右两侧,两边的刻画内容完全不一样,左边的是五条龙,一条大的四条小的,巨龙位居中央,龙头高昂,龙口大张,两只短角上竖,一缕额发后扬,龙颈短促前曲,龙体蜿蜒曲折,龙尾尖细下卷,巨爪若张若合,大龙两翅舒展,势如滔天。
旁边还有一个人型,头顶芒线冠饰,面部眉、眼、鼻、口俱全,骑乘于龙身尾部。四条小龙从上到下,紧靠巨龙,第一条列居巨龙前身之上,第二条与巨龙前身缠绕,第三、四条龙尾相交,再看右边的壁画,更为奇特,陈青媛看了立时出了一身冷汗,赫然就是刻画的野人,这些野人个个样貌凶恶,奇丑无比,只看那胳膊就能让自己在上面做高低杠。
雪谣问父亲:“爸爸,这壁画…龙的图腾是我们中华大地的共有图腾,在这里出现也算不得奇怪,可是那个人是什么意思!龙是没有翅膀的,西方世界里魔幻故事里的龙才有翅膀。”
“中国的龙也有翅膀,有翅膀的龙叫应龙。”
“那这龙,画的就是应龙。”
“是。”
“那人是怎么回事,看他的装饰还挺是回事。”
“这个…我暂时也想不出什么,既然这里有壁画,里面定有古代遗迹,我们再往里走走看!”陈青媛很害怕再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未免有些后悔,在家守着小医院过日子,衣食无忧那多好,跑来受这罪,欲望是魔鬼,完全是欲望的驱使,想来看看这传的神乎其神的什么如意天棺,才跑来这里,现今看着壁画上的野人造型,他紧张的上前用手抚摩,这壁画是不是暗示野人确实存在呢?而且就在这附近,就是它们的巢穴所在,他惊奇的发现野人胸前有一个圆圆的东西,刻画的很深,不是笔误,每一个野人的胸前都有这么个东西,这是什么?他慌忙把父亲和姐姐叫过来细看,雪谣看着那圆形之物,突然喊到:“我知道了,我知道这是什么了。”
“神农山附近的村子里有一个叫殷洪发的人,他曾经说他被野人追赶过,就是在这阴石峪附近,那野人好象不想让他进这山峪,将他赶出一段路就不再追了。他本是想来捉白蛇的,据说那东西很值钱,有药店专门高价收购,这里白色的动物很多。他就说过追他的野人胸口就有一处闪着冷冷黄色光芒的圆形物体,慌乱之中也看不真切,难道就是壁画上所刻之物。”
青媛焦急的问到:“那。那。那野人就在附近了?”他四处打量,生怕在哪个角落钻出来一只猛兽。
雪谣吓唬他:“看样子是了,野人皮糙肉厚,连枪也打不死,棺材兽和驴头狼还吃人,活吃!”
陈震天一听枪,心想,要是真遇到什么情况,在这大山里,没有枪还真不好办呢!不过现在是法制社会,国家管理枪支这么严格,弄只枪还真不容易。陈青媛从背包里摸出了一把枪,乌黑油亮。
陈震天大惊:“你从哪里弄来的!”
“外面小商店里买的,三百块钱一把,打钢珠的,还挺有劲呢。”
“玩具的。”
“有胜于无,关键时刻也能派上用场,毕竟也是打钢珠的。”
雪谣调侃道:“你倒是很有先见。”
“你难道没见琼斯博士也拿着一把德国造的小破枪吗,好象才装6发子弹,我这一梭子是15发呢。”
雪谣瞥了一眼弟弟手里的枪:“好象是打一发子弹要上一次弦吧。”
“是啊。”
“儿童玩具。”
陈青媛拿在手里掂了掂塞回到身后的背包:“这深山密林,不拿点防身的家伙可不行。”
五十七。奠柏
57。奠柏前面的雾气越来越浓,想是瀑布的缘故,巨大的水流从高处落下,强烈的冲击着水面,成团的雾气腾腾升起,大概是山峪幽长,声音回荡之故,走到跟前却感觉不到那种震耳欲聋了,旁人说话也听的比较清晰,韩鹏拿着那几张作为唯一线索的照片兴奋的走在前面,在瀑布下停住了,他抬眼看着这处瀑布,和照片上的景物对照,应该就是这里了!几番对比之后确认无误,几个人又犯难了,这瀑布下,水流必定极为湍急,暗流不知道又有多少,多深?向里延伸多长?都是未知数,眼下没有潜水设备想下去根本不可能,想也不用想,回去找到潜水设备再下去,太费时间了,韩鹏转头问身后的陈震天:“找后门,你在行。”
青媛道:“我听说有一门看星定穴,分金定穴的学问,只有摸金校尉才会。”他下意识的往自己脖子上摸去,才想到那摸金符早换成冥石了,这石头冰冷异常,戴上它以后晚上还常常作些奇怪的,摸不着头绪的怪梦,有的诡异,有的恐怖,有的甚至有点变态。
陈震天道:“老子就是他妈的掘坟出身,这怪墓定是天棺无疑,瀑布好象九天银河坠落,此乃天景。上峰的形状已经被这大瀑布挡住了,也无法分辨,找这后门一会半会也找不到啊,可能是开在一块岩石后面,也有可能是在某棵大树的下面,总之各种情况都有,看星定穴现在是白天,没有星星,分金定穴,现在一没有罗盘,二吗,我也没见过类似的天成墓葬,分金观星也未必准,不如我们散了四下找找看。”
青媛道:“爸爸,会不会压根就没有后门,如果是人工墓葬,建造此墓的人一定给自己留有升天道或者工人们自己给自己留了一条逃生道,防止被活埋殉葬,如果是天成的话就不好讲了。”
林凤娇道:“不会的,能够保持上千年尸身不腐,里面一定异常干燥又不失水分,通风也一定很好,现在看这周边环境,确实不俗,必有其它入口,我们散开来找找吧!”陈青媛强烈要求和姐姐一组。
“你干嘛非要和我一组,碰上棺材兽我可抵挡不住,你不是会玄功吗?你一把三昧真火把密道烧出来就行了,还用费心思去找,”青媛也不答话,任由姐姐说笑,自己反正是跟在她后面了,水雾缭绕,十米开外什么也看不见,就是把强光手电打开,也只是勉强看到一些。青媛不断的提醒姐姐,不要和干爹走的太远,水雾这么大,一旦走散了,很难找到彼此的位置,雪谣一面回答知道了,仍旧往迷雾深处走去,两人打着强光手电,小心的试探着脚下。
刚才顺着绳索下来的时候,并没有这样大的雾气,离瀑布越近,能见度开始慢慢降低,如此好的湿度能将尸体完好的保存,皮肤有润滑的光泽也不为怪,这里竟然没有蚊虫,不像那边刚下到山峪的时候,到处都是飞虫,短刀一抽,草丛里飞虫乱成一团,兴许是普通的昆虫不能适应这里的湿度。
两个人都穿着攀山装,这种衣服的布料就已经很结实了,竟然还有微微的凉意,丝丝冷风从身边的石头缝隙里蹿出来,看样子果然到处是透气口,应了林凤娇所说的里面透气很好的话。雪谣在旁边的石壁上抚摩着,一是为了看看能不能有暗门,二是防止迷路,找不到路的话,反身摸着墙壁走回去总不会走丢,光滑的石壁摸久了也刺激的手骨有些痛。
雪谣从背包里掏出手套戴上,两个人继续前行。
青媛回头喊了一嗓子:“干爹,你们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没有…”
走一段他就喊几声,目的是知道彼此间的距离和情况。
雪谣有点烦:“你鬼叫什么。”
“联络。”
“把野人叫出来你就不叫了,你没记得那边的壁画。”
“这么大的雾气要是走散了看你怎么办?”
“都这么大的人了,走什么散啊,这雾还没大到那个程度。”
“姐姐,你说王辣椒的鬼魂会不会跟着我们,突然从草丛里蹿出来把我们活吃了。”
“一条蜈蚣哪来的鬼魂?”
“那天晚上的场面你也是看见了,还吓的抓住我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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