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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谈之红山古玉-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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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媛半跪着仍旧在桌子下面躲着,一圈淡淡的粉色光晕将他团团围住,青媛看着包围自己的粉色气息惊讶的走了神,没有看见韩鹏进来,也忘记了手上的伤口突然发出的阵阵巨痛。
十八朵朦胧幻色的莲花发出粉红的微光将他包围。
韩鹏轻叹一声:“十八粉罗汉!”
修仙有术的人达到一定境界后都会身后生莲,额头上红,十八罗汉升天之时,身后都各自生出一朵莲花,十八粉罗汉是什么概念也就不用在这里多说了,韩鹏浑身上下强烈的颤抖:“不可能…不可能!”在粉莲的保护下,青媛会安然无恙,莫说是鬼,就是大罗神仙也要先和降龙伏虎打个招呼才敢破这十八粉罗汉。只有法术登峰造极之人才可使用的异术怎会出现在这里,顶尖的降灵师也没有这种水平,最多不过用纸折的莲花代替。
陈青媛回过神来:“刚才我感觉有东西冲我过来,我就这么手一挥,想挡一下,心想谁来救命,就出来了这东西!”韩鹏语塞,之所以称其为气莲,是因为这完全是聚真气而成,所谓三花聚顶、五气朝元。中国古代的传说中仙界惩罚神仙最厉害的方法,其中一条就是削顶上三花,夺五气真元,意思就是武功被废,此时屋里发出一声低闷的震响,随着有一声刺耳的女声轻吟,一片淡粉和一股幽蓝缠绕在一起刹时消失,气莲慢慢变淡,消失了踪影。
被撵到外面的三个人忍受着蚊虫的叮咬,陈震天站在那里喊爹骂娘,雪谣使劲捅了他一下:“绿光!”三双眼睛齐唰唰转过去,石桌底下的缝隙里有团绿光隐隐若现。
“快,把桌子推倒。”桌子应声而倒,三块玉箍在下面呆着,陈震天虽然对那晚的事记忆模糊,现在立时想起来,玉箍有灵性,有意识的聚集起来,引导他来竹林的不是玉箍本身而是那个黑色的灵体,黑色的灵体借他的肉身将两块玉箍带到竹林里和这里的汇合。
对门的张大娘出来了:“你们干什么呢?我在对面猫了你们好一会了,这黑灯瞎火的胡倒腾。”
雪谣应到:“没干什么,出来吹吹风,天热!”说着用手做出扇风的动作。
“吹吹风?满村就你家有两台空调,出来吹什么风,我看看你们干么呢。”
说着就往前走,后面传来男人的声音:“你个熊娘们,倒腾什么,人家干么碍着你了,快回来睡觉。”张大娘已经到了石桌那了,雪谣吓唬她:“别别过来,我家闹鬼了!”
张大娘登的急刹车:“你大叔叫俺,回了。”
拿起三块玉箍准备回去,家里面发生了什么委实让人担心,推门的时候才发现门被反锁,陈震天向后倒退两步冲里面喊:“开门,他妈的锁门干嘛?”一抬头正好看见门楣。
“咱家的八卦镇宅镜呢?”门上挂的宝器竟然没有了,韩鹏在里面晃着门“铁锁的钥匙在哪?”“旁边挂在墙上的那个小篮里有备用的。”韩鹏刚开了门,陈震天劈头就问:“咱家八卦镜呢,你见了没?”“八封镜没在门口挂着吗?”陈震天回身出去又看了一眼,确实是没有了,韩鹏在心里打起鼓,怪不得那个鬼一直跟着青媛进了家门,我还纳闷八卦镜怎么就不灵光了。
不远处的草沟里,有两个身影,一胖一瘦,胖子手里拿着一个八卦镇宅镜:“奇怪了,那小东西在里面干什么,没动静了,挂了吗?”瘦子掐指一算“没,没死,还在里面呢。”
陈震天道:“我儿子怎么样了?”
“没事,这孩子会用十八粉罗汉。”
陈震天突的站住了:“什么!”
十八。绝杀
18。绝杀若干年前的一晚,陈启将藏獒死死压在身下,只有硕大的狗头露在外面,嘴里吐着腥人的白沫,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如此大的力量,和一只藏獒搏斗也需要莫大的勇气,想想跟在陈震天身后的那只黑影,再回头想想陈启当年的怪异举动,陈启杀狗的时候是被鬼魂附体?被鬼附上只是一种情况,还有可能被“仙儿”附上,比如蛇仙、黄鼠狼仙。狗是通灵性识鬼神的动物,定是那晚,那只“好事”的臧獒识出老主人身上有异样,上去嘶咬,已经被灵体操控的陈启掐死了它。
雪谣道:“咦,咱家狗怎么不叫了?也没听到大链子响,今天怎么这么老实。”
“走,去看看。”这一折腾谁也不敢独自在房里呆着,几个人一起去了后院,栓狗的链子开了,不是挣开的,也不是打开的,链子自己开的,狗不见了。韩鹏托起铁链掂了掂:“看来那小女孩的灵体进了宅子先使法子把狗链子弄开,是怕狗发现它。”
雪谣问他:“鬼还能有本事开链子!韩伯伯,那我们家狗呢,让鬼吃了不成?”
“你们家狗呢?”韩鹏左右张望,地上也没血迹,也不曾看见哪只溜达出去,也没听到狗叫,附近住户家的狗也没有一只叫唤,真奇怪了。陈震天哭丧着脸:“我那亲娘,我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那几只狗加起来多少钱,你知道吗?”
“狗又不是我放的,你冲我咋呼什么,不就是几只狗吗,我有钱,赔你行吗?大不了青媛结婚的新房我送了,反正我那里房子多的是。”
陈青媛把一句话硬硬的憋在心里,那小女孩告诉他,说他家房子下面有东西,会是什么东西?乖乖,送一套房子,那我早些买了房子不就吃大亏了,早知道他连房子都送,何苦我花了冤枉钱呢,看来这个干爹没白认!
雪谣围着墙根转了一圈,口中啧啧有词:“狗呢?总不能不明不白奇奇怪怪的没有了。”
青媛道:“跳墙了,狗急跳墙!”
陈震天骂到:“把你那狗嘴给老子闭上,凤娇,你没见咱家狗吗?”
林凤娇站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这时搭上丈夫的话:“我有点累,是不是发烧了,我还有些冷,我想回去休息,几只狗丢了就丢了。”林凤娇把手放在额头上摸了摸,显的很疲惫,雪谣搀扶住妈妈:“我送你回去。”而后对弟弟说:“跳你的大头鬼,你个倒霉孩子,为什么那些古怪的东西总是来找你。”林凤娇被女儿搀扶着慢慢往卧室走去,突然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蹲下身体呻吟起来,一切发生的很突然,从她蹲下到站起还没有十秒的功夫。
“妈妈,你没事吧,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一阵剧烈的砸门声把他们惊醒,雪谣打开大门,好多邻居都堵在门口,雪谣用右手的食指点着自己的下巴:“怎…怎么了…”门口的人越来越多,围的水泄不通,站在前面的几个年轻人把雪谣推到一边:“你上一边去,我们进去看看你家狗。”“我家狗…我家狗没了,昨天晚上跑了。”她的话还没说完,一大群人呼啦都窜进大门,抢特价商品一样冲进后院,雪谣眼见拦不住也只得跟过去。
“看,三哥,他家狗真没了。”
“刚才在门口我就说了,你们都不让我把话讲完。”雪谣跟在后面解释。
“丫头,你家狗呢,是不是死了。”
陈震天、林凤娇、韩鹏、青媛都被吵闹声惊醒,陈震天开口道:“干什么呢你们,一大早乌乌泱泱的,造反还是抢劫。”
被称为三哥的人也不搭话,径直就问:“陈东家,你家大狗呢?”
青媛暗笑,这都他妈什么年代了,还陈东家,那我不成了少东家,等哪天再弄回来一个大少奶奶,想到这里忍不住哈哈的笑出声,那男的对着青媛一个标准的正踹,这一脚把陈青媛踹的眼冒金星,飞出去两步远。
“你他妈的笑什么,宅子装的和坟墓一样,成心要把乡亲们咒死。”
雪谣跑过去护住弟弟:“你们怎么打人,有事说清楚,再动手我可不客气了。”人群里另一个人冲出来伸手一个电光“就打了怎么着。”雪谣往后一侧,利索的躲开了那人甩过来的五指扇,右腿借着腰的力量直扫上来,一下踢到那人下巴上,雪谣摆出漂亮的格斗架势“这叫神龙摆尾,谁敢放肆!”那人的下巴被踢掉了,喳喳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不断用手指着下巴,雪谣冲过去飞起一脚直取其面门“这叫苍龙出海!”又一脚踹到他下巴上,那人一下坐到地上:“好…好了能说话了!”一个亮相,满满的人群竟然没人敢上前了,三哥首先发话:“行了,别说废话了,你家狗呢,我们家狗全死了,全村的都死了!连鸡都全死了!”
陈震天脸上浮现出木木的表情。
陈青媛反应速度最快:“我们家狗跳墙跑了。”
“放屁,我们家狗就不知道跳墙?”
“你们那是杂狗,我们家是臧獒,你们家的狗想跳能跳的过去吗?”
那人正想发作,人群外挤进来一个人,跑的上气不接下气,是张大娘:“不好了,老陈…老陈家的狗也全死了,那个惨。”
“我家的狗也死了?”陈震天惊异的问到。
“可不,就在村口那河沟子里,挺挺的,都抱一块了。”
青媛一听就想往外面冲,被父亲一把拉住:“死了就死了。”陈震天问那叫三哥的人:“容我说一句,有没有可能是政府下来人打狗?”
“政府还能到农村来打狗,城里养狗的多了去了,再说你家狗见了政府的人还认识,能跳墙逃跑。”
人群里有人喊“老村长来了。”人群让开一条路,一个老头手里掂着一个精致的鸟笼,把笼子往地上一扔:“老陈家的,来看看,死了,眼里往外冒血泡,都干巴了,大伙都散了,快散了。”陈震天低头一看,是自己珍爱的画眉鸟。人群开始散开,在没人察觉的情况下,有个瘦子从人群里凑到林凤娇身边轻声嘀咕了一句:“你挺狠啊,手这么黑。”林凤娇略带焦急的说了一声:“不…不是我干的。”瘦瘦的身影随即消失在人群里。
老村长对陈震天说:“老陈家的,你这宅子也不能住了。”
“那也不能死了狗就往我家跑,大家的狗死了我也没办法,难不成是我的错,死了狗和我家宅子有什么关系,我家的不也死的精光。”
“你还说对了,死了就往你家跑。”老村长说完给那三哥说:“老三,把人全都带走,别闹事,吩咐下去谁也不能声张,挖坑埋掉完事。”
“埋哪?”
“你说呢?”
“可是…可是人家这还住着呢?”
“等臭了不成,等传遍了十里八村,臭气熏天,他家这宅子后院本来就是上祭的地方,快他妈的忙活去。”
“妈的,挖,俺叫人去。”
陈震天听着这几句话的苗头不对:“等等。”
十九。太岁
19。太岁陈震天上前抓住老村长的手腕:“你们这哪是造反抢劫,你们分明就是想拆房掀瓦。”
老村长一把将陈震天的手甩开:“拆你家的房掀你家的瓦又怎样,我不但要拆房掀瓦我还要给大家伙讨个公道,家家户户死了狗,损失还要你们赔。”
陈青媛火了:“照您老人家这么说我们倒成了罪魁祸首,搞大了我们还要吃官司,凭什么要我们赔。”
“就凭我老人家这张嘴。”
青媛想上去理论几句,被父亲一把拉住:“众口铄金,积毁销骨,我们说不清楚,他既然这么说,就有他们的说词和原因。”陈震天抬头面对村长:“你就说个数划个道。”
“什么道,么?”老村长歪着头,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我爹那意思就是,你说你想怎么把这事情了结,我们认了。”
“这个数,三万,一分也不能少!”老村长脱口而出。
陈震天心想你们这是昨个晚上就算计出来了,看来我不破财是不行了,罢了罢了,破财免灾,可是三万也太狠了,不明不白就扔了三万,几只狗值多少钱,除了我家的纯种藏獒,全村的狗加起来也不值一万,先把这事对付过去再说,“好,三万我出了,我倒要问个清楚,我们家这房子怎么就碍着你们了,你也要给我说个明白,我掏钱买个心里明白,全村死了狗,和我有什么关系,说不清楚你不但拿不到钱,我还要告你陷害。”
老村长凑到陈震天耳边:“我就说你投毒。”
陈青媛也不敢吱声了,要是全村人一致认定是陈家夜晚投毒,真是没法收场,看这阵势压根就不是来讲理的。
老村长一见对手服了软、泄了气,也就安稳了一些,马上变了一副笑脸,陈震天心念,老东西,这是要给我台阶下了,好吧,我就应着。
“陈老哥,不是我难为你,全村的狗都死绝了,这传出去要引起社会恐慌的,我就代表政府把这事压下了,在这一亩三分地上我这老脸还是有些面子的,三万块钱,一家也分不了几个钱,你自己算算吗,再说了,选村长费用很大的,一个人头一张票,一张票二百块钱,一家五口人五张票就是一千块钱,我当个村长也不容易,你呢不是庄稼汉不知道俺们的难处,就多担待些吧,这当村长拉选票比他弹弓的考公务员还难,考公务员要有分数,当村长要有票子。
青媛站在父亲旁边:“村长同志,咱报警,我们公了,不私了,法院怎么判我们怎么办。”
村长立刻变了脸色:“小娃子懂个球蛋,我就给你直说了,以前这种情况也偶尔发生过,望虎村打清朝就有了,我们什么事没听说过,你这破宅子,原来就是个义庄,知道什么是义庄吗?就是放死人的地方,我们请阴阳师来看过,屁用也不顶,也说不出个四五六来,报了案怎么给人家说,就说闹鬼了,说是有人投毒,别管出点什么事,只要上面一知道,我这村长就别干了,到时候你们也吃不了兜着。”
陈震天大声呵斥儿子:“上一边去,滚蛋,这是老村长给我们陈家面子。”
“哎…这就对了,再说了,三万对你们家说不就是毛毛雨,你家哪样东西搬出来卖了不都值个十万八万。”
陈震天打量着他:“你对我的家底好象很清楚。”
韩鹏凑到陈震天耳边:“不要多生事端,我安排车今天晚上就搬到鲲鹏山庄去,息事宁人,先缓几天再说,省里的关系都有,还怕他这狗日的村长。”
陈震天微微点了点头,冲村长说:“三万?不过我是暂时放到你那里的,等事情澄清了,你怎么吃的怎么吐出来。”
“我不给打收条。”村长摆出一副土匪的架势。
“钱都白扔了我还要你张收条做什么?”
“什么时候给钱?”
雪谣站在旁边看他猴急着想要钱的样子简直要吐出来。
“我发克油的下午就给你。”
“什么,发什么油?”
陈青媛再次充当翻译:“发克油就是中文的搞你个叉叉!”
老村长一听就火了,冲上前一把掐住青媛的脖子,人群沸腾起来,青媛被冷不防的袭击,一时没有防备,老村长真是人老刀不老,使用了一招野蛮冲撞,把青媛一直顶到墙根,陈青媛也一把揪住他的腰带,两个人黏成一团,淅沥哗啦的一起滚到墙根,墙边放着一口水缸,这大缸很常见,大到皇家大院,小到富甲一方,凡是有点资财的人家里都有这种缸,宅中放缸有两种说法,一种是乞求愿望,一种是消防,真要着了火是远水不解近渴,陈家宅院里的这口水缸重的吓人,里面满满的清水。
陈震天和韩鹏一见两人扭打到缸边上,突的打了一个激灵,陈震天慌忙冲过去把两人分开:“你敢和你爷爷辈的动手,你就不怕雷劈死你?”
“他妈的他们不讲理,打官司告他,妈的撸了他的小村长,牛气什么,二皮脸,三万你就不明不白的给了。”
老村长一骨碌爬起来:“小子,我看在全村赔偿款的面子上不和你计较,一招呼就打的你小子皮开肉绽,好汉难敌四手,你敢打我,我趟在地上不起来,我打一二零上医院,我让你老陈家给我养老送终。”
“你还当村长,你简直就是无赖。”
“我…我把你那嘴给你抽烂。”老村长拖下布鞋又冲上去,挥舞着布鞋就要抽青媛的嘴巴子,现场一片混乱,骂声连天,那个被称作老三的人手里拿着铁锨,手上还有淤血走过来:“村长,坑挖好了,填上吧?”
“你个村联防队长怎么干的,看我打架你也不来拉一把?”
老三上去把众人拉开,再晚一会就成了全武行,叠罗汉。
“你手上的血咋整的?”
“挖完坑拖死狗,狗血,粘上的。”
“坑挖哪了?”
“他家后墙,从外面溜墙挖的,咱不能从人家的家里挖,人家这是住家。”
“妈的,挖好了就好,填上。”
此时陈青媛恶向胆边生,怒从心中起,他冲到老村长面前噼啪一个连环打,把村长打的四脚朝天。
老三不愿意了:“你敢打人,老子废了你。”
老村长从地上爬起来:“三愣子,给我打!”
张大娘从一边喊起来:“别动手,三愣子缺根筋,打出事能出鉴定,你们这是想搞出人命!”
张大爷呵斥到:“你个熊娘们,有你什么事。”
众人都嚷嚷起来“打,三愣子,打,村长都发话了。”
林凤娇瞧了人群一眼,悄悄往后面退去,却被一个瘦子挡住:“小东西,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我们从湖北回来的火车上就盯上那丫头了,要动手早就动了,还差一块,你盯紧了就是。”
韩鹏急了,运足底气,大喊一声:“都住手,你们不就是想要钱吗?我给,莫说三万,我给五万。”
老村长也狂叫起来,嗓门远远大过韩鹏:“老子不要钱!”众人一片沉寂,老村长缓了口气,一字一句的说到:“老子要的是…人…民…币。”
青媛大叫:“泼皮,无赖。”
老村长突然上去给了青媛一个电光:“我就要三万,那两万送给你了!”
青媛毕竟是年轻人,这次有了防备,抓住村长的腰来了一个后摔,身后的水缸被砸的稀烂,一段向下延伸的楼梯出现在地上,韩鹏上前用身体将入口挡住。老村长头朝下倒载葱直接栽进去,双手正好撑住入口的边缘,一用力就上来了,然后也顾不上打架,脱下身上的背心一下惯在地上,往衣服上吐了两口唾沫:“呸…呸…真晦气,妈的院子里掘坟头,你等着,一家子怪胎,老子往上打报告,非把你这宅子推平了,你们等着。”
后墙外面有喊:“邪了!”
大家都在陈家栓狗的后院,和外面只有一墙之隔,后面传了一阵唏嘘声,院子里的人呼啦全冲到后面,顷刻间都走空了,陈震天等人都跟了过去。
老村长发话了:“这是什么东西?”后面挖的坑里已经装满了狗尸,土层还没有盖上,下面土堆里有个白乎乎的肥肉一样的玩意,张大妈真有见识:“太岁,我那娘哎,这是个太岁,怪不得传说这宅子是义庄的时候就闹鬼,房子盖的,太岁头上动土,胆大包天了。”
韩鹏还没挤进去,在外圈就听得人们议论:“太岁,说是有太岁出现就有祸事,不吉利。”
“怪不得下大雨淹死了这么多人,敢情是太岁闹的。”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韩鹏掂着脚喊着:“别动它,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不要动它,它怎么出来的会自己怎么消失。”
三愣子道:“俺奶奶就给俺说这玩意是瘟神,我要拿刀一片片活剐了它。”
张大娘慌忙制止:“不能,太岁头上动土那是大凶。”
众人被吓住了,连坑也来不及掩埋就散了,一场国骂终于结束了。
人散尽后,韩鹏对陈震天说:“太岁这个东西,你知道是什么吗?”
“听说过,没见过。”
“太岁的记载最早出自山海经,太岁食尸气。”
“你的意思是,这里以前真是义庄,那个卖宅子的混蛋,也不告诉我。”
“当时看风水的时候竟然没看出来,真他娘的邪性。”
陈震天惊到:“糟了,下面的冥石,洞口都开了,快去看看。”韩鹏和陈震天匆忙奔进那个刚刚出现在缸底的土洞。
来到正厅,看到姐姐厅堂端坐:“你倒坐的住。”
“坐定青山不慌张,心急不能解决问题。”
陈青媛想到,原来它说的房子下面有东西,就是冥石。
陈震天和韩鹏跑到水缸下的密室里,一块黑色的石头泛着妖异的光,端正的陈放在一个石座上,一只展翅的鲲鹏平张双翅托着那块黑石,黑漆漆的密室里被惊心的黑光笼罩,墙壁反射出一层黑色。
二十。冥石
20。冥石人散尽了,可是填满狗尸的大坑还没埋上,陈青媛和姐姐担负起后续工作,戴上口罩拿起铁锨往大坑里填土,这是一件苦差事,幸亏村里养狗的不多,除了狗尸,还有些鸡的尸体,这是敲诈,明目张胆的敲诈勒索,陈青媛热的直抹汗。
青媛调侃道:“姐姐,我给你出条谜语,你能猜出来吗,你猜动物园的大象死了谁最伤心?”
“大象它妈。”
“错了,大象死了最伤心的是大象管理员。”
“为什么?”
“因为大象那么大,他要挖多大的坑才能把大象埋掉。”
雪谣把手里的铁锨往地上一戳:“你觉的很好笑吗?你智商有问题吗?”
“开玩笑而已,做这种填坑的事情很枯燥的,草率的把动物尸体处理,万一引起传染病就糟了,到时候事情搞的更大,不如现在报警。”
“你脑子有病吗?你认为那老村长是傻瓜,他一大把年纪了就不知道会有传染病,他这样做自然有他的理由,咱爸都软了,你充什么好汉。”
“到时候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打过招呼。”
“快埋快埋。”
大约半个小时,大坑填上了,青媛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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