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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谈之红山古玉-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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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时候出了事,可别怪我没打过招呼。”

“快埋快埋。”

大约半个小时,大坑填上了,青媛对父亲说:“现在天正热的时候,明天可就臭气熏天了,这么大的事,纸里包不住火。”

韩鹏道:“我看这是有门道的,什么东西能让这么多狗和鸡一夜死光,人们竟然毫无察觉,如果不是恶汉投毒那就是冤鬼索祭,你想想这样大规模的杀伤只能往水井里投毒,为什么人就没事,其它动物就没事,只有狗和鸡惨遭毒手,分明是索祭,村里没有牛羊,不然一并也死了。”

陈震天道:“画眉鸟眼眶流血,臧獒发神经跃墙而去,都不是好兆头。”

韩鹏道:“人吓破胆、鸟吓翻眼、狗急跳墙,想不明白狗是怎么跳过的高墙。”

青媛道:“冥石是什么东西?”

雪谣应到:“不该问的不要问。”

陈震天和韩鹏对望了一眼又转头看看妻子,林凤娇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根本没有听大家的对话,凤娇的两只手交盘在一起互相揉搓。

“凤娇,凤娇…”

“恩,什么事!”

“你怎么了,身体还没有恢复吗?神不守舍的想什么?儿子问冥石的事了。”

“你们聊吧,我出去转转,那些死狗把我吓坏了。”凤娇起身出去。

陈青媛继续追问:“冥石是什么东西?是不是法宝?”

“你说对了一半,算是法宝。”

“我觉的也是,要不怎么放到地窖里,神神秘秘的。”

陈震天从桌上倒扣的一个茶碗里取出一块红色的布包,里面有一小块黑色的石头,比脖子上佩带的玉石首饰大不了多少,表面光滑,是半弯月牙的形状。

“爸,这石头是干什么用的?”

“这就是我想送给你的护身符,爸爸说过要送你一个好的护身符,冥石其实给你干爹佩戴更合适。”

“您的意思是这石头本来是降灵师的护身之物。”

韩鹏道:“何止是护身之物,这是独一无二的珍宝。”

“有这么大的用处?”青媛持着它面对正午的阳光细细打量。

陈震天把青媛脖子上挂着的,穿山甲的爪子取下来,就是从藏室里顺出来的,用金线穿好的那一条,陈震天用一条金链子把红色的布包穿好,戴在儿子脖子上,雪谣在旁边凝视不语,红布包上画有释迦牟尼印,释迦牟尼印就是两个z字交叉的那个图案,而后把袋口系好。

“青媛,你可以挥手间施出十八粉罗汉,虽然原因尚不明确,你很有可能成为一名降灵师,大降灵师!冥石的作用你也不要问,不该问的不要问,你和雪谣非要继承这两门手艺不可。”陈震天双手放在儿子的肩头上用力摁了一下。

“降灵师,挖坟掘户,古怪的行当。”

青媛手里搓揉着胸前的红布袋,若有所思,陈震天把摘下来的穿山甲爪子扣进桌上的茶碗,外面传来大车摁喇叭的声音。

韩鹏站起来:“车来了,有什么需要带走的东西?”

“不用了,什么也不拿,把存折带上,把衣服带上。”

“什么时候去给那老不死的送钱?”

陈震天道:“已经送去了,他早晚要给我吐出来,好汉不吃眼前亏,出去缓几天再说。”

几人收拾行装,在市里的一家大饭店吃了压惊宴,陈震天和韩鹏喝的东倒西歪,雪谣提醒父亲:“爸爸,我妈身体不舒服,收拾衣服都没有精神,我帮她收拾的,我们早点去干爹家休息如何?”

到了鲲鹏山庄已经是晚上九点,酒劲微微散去,站在二楼的阳台上,陈震天望着夜幕下那座所谓如意天棺的小山,那座小山轮廓模糊的矗立在远处,确实和传说中的如意天棺神似,陈震天叹了一口气:“唉,可惜它不是。”

古书中记载“临君持如意”意思是面见君主必须手持如意,这是国家大礼,天成玉棺的形状与大臣上朝时手里持的“如意”如出一辙。以前讲过的“墨玉牙璋”其实就是一种如意。天成玉棺形状独特,一眼即可识破,所以没人愿意葬在里面。尸身不腐,尽皆天成,洞内荧光,谁不想一探究竟。既然没人愿意下葬在此,何来“棺”称?

二十一。夜盗

21。夜盗陈家搬走没几天,一日正午,望虎村的小卖部门口坐了三个年轻人,坐在正中的就是联防队长三愣子,两边的是他的两个跟班,大龅牙和三角眼,三角眼是村长的外甥。桌子下面摆着二十几个空的啤酒瓶,喝的差不多了。三愣子神秘的附耳细语,声音很低,只有他们三人能听见:“你们俩有胆做件大事否?”

“大哥,你能说我们就能办,只要不杀人放火就没得说。”

“你还蒙上了,就是放火。”

“哪?”

“老陈家。”

三角眼嘴巴一歪:“哥,是不是我舅舅让你干的?”

“村长说了,只要干了,我们三个人一人拿三千。”

“舅舅不是说打报告推平他家房子吗?”

“他那清朝大院是古建筑,没法打报告,上面不会同意的,陈老头就是算中了这一点,他家那好玩意都在里面没搬走,我们晚上翻墙进去,值钱的能带走的就顺出来,然后一把火点了,怎么样?咱们哥仨发个小财,给咱舅舅出口鸟气。”

“公安查来怎么办?”

“查个球,他家又不是没着过火,竹子地烧的毛都没了。”

两人想也没想,一听有好处,直接嚷嚷道:“干,哥,咱干。”

“好,老板,拿扑克来。”

小卖部老板拿来一副崭新的扑克,老板嘟囔了一句:“二流子。”

“你说什么,你说的么?”三愣子满脸凶像。

“我说扑克钱我不要了,你们经常照顾我生意,一副扑克钱我还要吗?”

“哥,咱这是抽签谁放火是吧?”

“抽鸟球,我们今天痛痛快快玩两把,晚上干大事,这一票成了,以后就衣食无忧,陈家门里的东西哪个都值钱。”

三人轮起膀子吆五喝六的摔起扑克,虽然只有三个人却玩的热火朝天,唉,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才叫臭味相同,正玩的兴起,大龅牙哎呀一声,手中的扑克散了一地:“他妈的,胳膊脱环了。”

“怎么搞的。”

“摔扑克用力太大了”

“倒霉玩意,真扫兴,走,去医院。”三愣子对小卖部老板喊到:“挂帐。”

入夜,不知道几点,望虎村安静下来,全村上下的狗都一命呜呼,整个村子的气氛和往日大不一样,出了这么大的事,没人敢出门了,家里有老人的都告戒小孩:“别出去,咱村水鬼的传说是真的,这是冤鬼来向我们索要祭品了。”三愣子的奶奶也劝他不要出门,财迷心窍的他怎么能听进去,大龅牙右手缠着绷带,踉踉跄跄的跟在后面,三愣子手里提着两桶汽油,三角眼一手提着一桶汽油一手掂着一根钢管:“妈的,谁要是撞见咱们,我就砸晕了他。”

攀着墙边,爬进陈家大院,大龅牙抽了下鼻子:“怎么这么安静,好黑。”

“废话,人都滚蛋了,当然安静。”

三角眼道:“大哥,怎么动手,你吩咐。”

“我去正屋,你俩去偏房,把能撬的门都搞了,拿小件,金的玉的,大的别动,汽油别洒了,别家闻到汽油味就麻烦了,别开灯,用手电的时候注意点,别漏了光,先把汽油放在门口,等会我统一安排。”

大龅牙道:“三哥,村上人都说你缺根筋,真没看出来你还挺内道。”

“这是大智若愚。”三人正准备分头行动,大龅牙用手揉搓着胸口:“等等,我感觉喘不上气,压抑的很,好象头顶上有什么压着,怪不舒服。”

三愣子往上猫了一眼:“啥也没有,你他妈兔子胆,太紧张了,快点动手,干净利落。”

刚走两步,大龅牙又不干了:“哥,不对,我这后脊梁冷飕飕的,咱回吧,别干了。”

三愣子急了:“你想反水!”他一把夺过三角眼手里的钢管:“我把你左手也废了!”

“别,我不是反水,咱兄弟谁跟谁,我真是我…”大龅牙打了个哆嗦:“走,三哥,妈的,干!”心一横牙一咬拉着三角眼往偏房走去。

三愣子猫着腰,三步并两步只奔正面大堂,宅子的大堂是会客用的,陈设简单,除了红木桌椅没有别的,三愣子看了半天没有什么可拿的东西,原本挂着的唐中宗的画早就被收到书房去了,桌上倒扣的茶碗引起三愣子的极大兴趣,他将茶碗挪开,穿山甲的爪子制成的摸金符赫然现于眼前,他当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心里涌出一阵兴奋:“龙爪子,发了!”顺手把他认为是龙爪子的东西戴到脖子上,四处张望一圈什么也没有看见,就往后院偏房去找他的两个兄弟,偏房除了卧室就是陈震天的藏品陈列处,凭他们那点道行,不可能弄开门锁,也不知道陈震天将钥匙放在哪里,亏他们进不去这屋子,记得青媛进去都没能出来,现在陈家宅子一个人也没有,要是真困在里面那就要活活困死。

“妈的,三哥,弄不开。”三角眼骂道。

“这么多门,哪个都弄不开吗?”

“哪个也弄不开,你看这锁上面还刻着小人,花花绿绿的,八成是特制的,咱也没处找钥匙去,里面可能都是大件,咱上别处找找,拿点小玩意。”

“什么样的算是小玩意?”

“陈家的东西听说小摆设都是古董,我们都装了去。”

“娘的,黑灯瞎火的来一趟就是为了捡破烂,门打不开把窗户撬了。”

“这几间屋都是密封的,没找到窗户。”

“没窗户,妈的,一家子怪胎。”

大龅牙开口道:“三哥,咱走吧,俺妈打小就给俺说,这宅子千万别来,以前是义庄,放死人的地方,陈家的活祖宗打一搬来,咱这卧虎山水库年年淹死人,俺真是害怕,这些个屋子现在是放古董的,以前可能就是放死人的。”

三愣子冲他胸口捣了一拳:“娘的,穷命疙瘩。”

三角眼道:“三哥,没门没窗,怎么透气,房上一定有天窗,咱从上面进去。”

三愣子把钢管递到大龅牙手里:“你上,上去,有天窗就把它砸了,从里面把门打开。”

“我…我手断了。”

“你装个球,不就是脱环了吗,又不是骨折,快去,缠个绷带给谁看。”

“没梯子。”大龅牙有些没来由的害怕,极力想寻找一个不上去的借口。

“俺俩把你拖上去,你今天就是踩着我的头也要上。”大龅牙也没话说了,谁让三角眼是村长的外甥,自己不上,难道还要让联防队长亲自上,让村长的外甥上?

大龅牙踩着两个人的肩膀上得屋顶,还真有天窗。

“三哥,真有天窗,就是玻璃厚,我看砸不动。”

“不砸怎么知道砸不动。”

“万一人家听见,咱就完了。”

“听见个屁,不就一块玻璃。”

大龅牙心想,豁出去了,反正是村长让来的,联防队员执行公务,手里钢管哐啷连着几下,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出现回音。

对门没睡着的张大娘骨碌爬起来:“老头子,你听这是啥动静。”

张大爷仔细听了一会:“睡觉,管他啥动静,反正不是咱家门口,有好事的管,人家不管咱也不管。”张大娘坐在床上侧耳听着:“哎,咋不响了呢,没动静了。”

大宅后院,大龅牙还在使劲的砸,他们不知道不管再怎么折腾,外面已经不可能听到任何声音了,最起码天亮以前外面听不到里面的任何声音,一股无形的神秘力量已经将大宅和外面完全隔绝,大概就是鬼打墙。大龅牙突然惊叫一声,从房上滚下来,宅子的顶可不是平的,而是斜下的琉璃瓦。大龅牙摔下来一下砸到下面两个人的身上,三愣子急了,立马堵住大龅牙的嘴:“你鬼叫什么!就不怕别人听见?”

三角眼慌忙问:“你见着啥了?”三角眼有点害怕了,刚才提着钢管要打人的气概已经没有了。

“里面有灯光。”大龅牙抹了一把淌出来的吐沫。

“放屁,人都走了,哪来的灯光。”转念一想“忘关灯了?”

他们哪里知道,墓室格局里陈震天故意留下了长明灯,就是陈青媛看到的那些不熄灭的灯泡。

三愣子有点犯迷糊:“真邪门!”

三角眼问到:“老大,你找到啥值钱的了?”

“啥也没找到。”他隐瞒了戴在脖子上的“龙爪子”

“咱不能空着手走吧?”

“当然不能,我带你们去个好地方”三愣子想起那天陈青媛摔老村长的时候砸烂的那口缸,缸下面是个一次只能下一个人的黑窟窿。

一个闪着银光的硬帮帮的东西掉到三楞子头上。

“他姥姥的,吓死我了,这是个啥?”低头一看原来是大龅牙拿上去的钢管,刚才挂到瓦上了,这才掉下来,他上去狠狠给了大龅牙一脚,大龅牙把钢管拾起来哭丧着脸很委屈。

几个人摸黑到了后院,一阵恶臭扑面而来:“什么东西这么臭。”

大龅牙应到:“哥,你忘了,咱埋的死狗,还没处理,都臭了。”

三角眼惊叹:“往年死狗都被鬼取了祭,狗尸自己就消失了,今年它们还没来取吗?”

三愣子道:“等火一放,什么他妈祭不祭的,一切都ok了。”

“哥,洞咱还下吗?洞开在墙边,和后墙外面挖的坑就一墙之隔,后面现在可是成片的死狗,这洞开的有多远多深,开到哪里?咱不知道,万一是和死狗坑连成一片咋办?”

三愣子犹豫了:“这…娘的,不下去了,点火,烧了。”

“不下了,咱兄弟可是什么也没捞出来呢。”

“那咋整?”三愣子心想,反正我有龙爪子了,管你们的。

“俺撒泡尿去,憋的慌。”大龅牙靠着墙根,把手里的钢管放在一扇窗户的窗台上,解开裤子准备放水,正尿到一半,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窗户,借着微弱的月光,通过窗户的反射,他看到背后,宅子的四面墙和房顶上满满的飘着一片白衣女人,高高的飘在四面的墙头上,一个挨着一个,都低着头注视着他们三人,这一片人影站满墙头将他们团团包围。

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寂静的望虎村,可惜陈宅外面的人听不到,大龅牙突然意识到,刚才翻墙进来的时候那种压抑的感觉,就是墙头上这一圈女人的目光,原来它们一直紧紧盯着三兄弟,大龅牙的精神瞬间崩溃,张牙舞爪的拿起钢管挥舞着,冲着离自己最近的墙顶扔上去,他是想砸上面的女人,钢管碰到墙壁反弹回来掉在地上,他疯一样往大门跑,三愣子和三角眼看着大龅牙的样子和他还没尿完,滴了一路的尿意识到出事了,也惊恐的跟着他跑,让人见识了什么是慌不择路,很可惜,鬼打墙,他们出不去。陈家大宅里的灯闪了几闪就熄灭了,接着灯泡突然炸裂,灯泡爆炸发出沉闷的劈啪声,张大娘突的坐起来:“听见了吗,老头子,对门又有怪动静了。”

二十二。月夕

22。月夕一个男子坐在轮椅上看着满天的星星,陷入沉思,刚刚再次从恶梦中被惊醒,他梦到一轮橙黄的圆月慢慢的越来越大,越来越近,一张戴面具的脸,狰狞的面具,那轮像发面一样膨胀的圆月突然变成狰狞的面具,嘶哑的声音从面具后传来~古来哈伯,库斯塔那。这声音一直未曾间断,像一根针,直直刺进他的大脑,男子双手抱头,全身都被汗水湿透,痛苦的呻喃。

“为什么,为什么是我,我只想开好我的小店。”

“古来哈伯,库斯塔那。”

“不要,请离我远一点,求求你。”男子从轮椅上跌落,摔倒在地上,一阵风吹过,山林呼啸声纷纷而至,门开了一条细缝,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有一团白烟慢慢渗透进来,男子爬过去使劲将门推死,重重的靠在门板上,用后背死死的将门板压住,大口的喘着粗气,那声音来自于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透过墙壁从四面八发传来,男子惊恐的四下张望。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风吹的更加强劲,窗户一下被吹开了,窗帘随风飘动,一串女人的呻吟声随着风传进他的耳朵,这是什么声音,是山上的大树被风吹动而发出的异响吗?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勇气,哪里来的一份力量,男子扶着墙坚韧的站起来,打开门对着外面的山林大声呐喊。

“你是谁,是谁…”

门口的一小片池塘泛起阵阵花波,声音久久回荡不去,天上哪有月亮的影子,黑漆漆的,星星却依然闪动的那么漂亮。

这个男子是谁,读者早就知道了,他是阿牛。阿牛浑身打着颤,费力的扶着门框,身后传来一陈古怪的声音,他迅速回头,有人在后面推动轮椅,轮椅前后摇晃着发出使人心悸的声响,轮椅背后有一个黑色的淡淡的影子。

古来哈伯,库斯塔那,像埃及法老王喃喃的诅咒。

阿牛向门外跌倒:“你要怎样,你为什么一直缠着我,是因为那块玉?”阿牛心里深深的懊悔,为什么当初要把那块玉送给雪谣,自己明明知道这也许是块很不吉利的玉,为什么还要送给她,只是不想让她失望,只是一块碎玉而已。阿牛不想在她眼里看见任何失望的眼神,雪谣的身影几乎每晚都在他心里浮现,随之而来的就是这古怪妖异的喃喃。

“雪谣,对不起,难道我不该把玉给你,我做错了吗?如果你不告诉我,你是做研究的,是科考,我是不会把玉让你带走的,如果我害了你,你不要怪我,对不起,雪谣。”

自佛爷崖的方向,一道巨大的闪电从天上狠狠的劈下来,闪电的亮光照到那个黑色的影子,阿牛看到一张狰狞的面具,闪着银光的面具是人脸的轮廓,扣在黑影的头部位置,面具上只有两个露出的蓝色眼睛,没有鼻子,没有嘴巴,在原本是鼻子和嘴巴的地方却是一个大大的圆圈,外圈是血红的颜色,好象是嘴唇又好象是其它的东西,里圈是一团金黄,黑影随着闪电一同消失了,阿牛鼓励自己镇定下来:“是幻觉,一定是幻觉。”他突然狂燥起来,坐在地上拼命的扑打,像一个撒娇的小孩:“呜…呜…哪里来的幻觉,哪里来的幻觉。”阿牛哭了。

神农山的满山苍茫似层层lang涛,此起彼浮风涌林推,不眠夜的满天浩淼如颗颗深蓝,一张一合尖锐刺眼,佛爷崖的一道闪电像雷神震怒,一落一念声势威严。

仔细看着夜空,并不是没有月亮,月亮已经悄悄的隐进云里,一片夜云好象是一片lang涛,随着风的涌动随意变换着模样,这片夜云像潮水一样随着月亮时涨时没。

月夕,月亮好象一颗巨大的磁石影响着地球上的海潮,此时满天的夜云就像海潮一般在天上恣意的飘走,月亮其实大的吓人,圆的奇异,一圈淡淡的红晕包围着橙黄色的月身。

“雪谣,再见了。”阿牛平躺在地上,眯着眼看着天上奇怪的圆月,那圈红色的光是什么,雪谣可人清秀的脸庞浮现在天上,在阿牛的眼里,月亮顿时黯然无光,那一晚没有下雨,一颗流星自天空滑落。

“雪谣,我知道你一定会再次回到这里来的…”

几何时人类开始幻想拥有神的力量,渴望能够穿梭时空,乞求能够长生不老,从秦始皇的时候就开始了。人类希望能够知晓过去,洞悉未来,这些力量都是属于神的,人类没有资格拥有,科学技术高度发展的今天,也许,只是说也许,实现人类这一切梦想的那一天并不遥远,可是这个不遥远将距离今日,有多远的距离?是用手可以衡量,还是用世纪来衡量,我们的科技确实发展到一个极端,一种让古人误认为是神迹的极端。放眼展望,是否会在遥远的地方,在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方,在浩淼之中有另一个极端,站在地球的某一个角落,看着满天的繁星,你将作何感慨,用思想穿过层层浩淼,越过障障烟波,遥想深邃的宇宙,那里是否有更高级的生命体?他们使用怎样的武器,他们说的是怎样的语言,他们的思维方式是否和我们一样,万物生息,众物依存,一切存在中,宇宙最大,宇宙起源于137亿年前一次难以置信的大爆炸,这是一次不可想像的能量爆炸,大爆炸散发的物质在太空中漂游,由许多恒星组成的巨大星系就是由这些物质构成的,我们的太阳就是这无数恒星中的一颗。借着太阳发出的,温暖而又恰如其分的热量,再加上地球上水的存在,生命开始出现,从简单到复杂,代代繁衍,今日地球之繁盛从137亿年前已经注定。

中国西周时期,生活在华夏大地上的人们提出了天盖的说法,苍穹像一口锅,倒扣在平坦的大地上,公元前7世纪,古巴比伦人认为,天和地都是拱形的,大地被海洋所环绕,中央则是高山,古代埃及人把宇宙想象成以天为盒盖、大地为盒底的大盒子,大地的中央则是尼罗河,古印度人想象圆盘形的大地负在几只大象上,而象则站在巨大的龟背上,公元前7世纪末,古希腊人认为,大地是浮在水面上的巨大圆盘,上面笼罩着拱形的天穹。从这些古代的想象中,表达出一个共同的观念,人类不知道宇宙的存在,只以为自己是神的宠儿,站在食物链的顶端,是高智能的生命体,他们代替神统治世界,所有的想象都是以自己的文明为中心的。

上万年的生息里,人类建立了空前强大的文明,太阳系甚至银河系里最为强大的文明,银河系之外是什么?

我们是人类,地球人。

二十三。佛爷崖

23。佛爷崖张大娘听到的正是陈家大宅里灯泡连环爆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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