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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进则退-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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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镜的心顿时好受了许多。
只是她忽然想到,为何是骁族义堂清扫的天下山庄?风子菱明明是叶缺的人,至于凤溪;如今想来有可能是骁族的人;也可能是叶缺的人,情况不明,但是叶缺必然是和骁族有关系的。
本来千机楼就够难对付了,如今加上一个骁族,璃镜的脑子瞬间就开始痛了。
八卦报翻到第二页,赫然是叶缺的消息。
八卦报开了盘口,赌谁是叶缺夜渡春风的对象。
高居第一名的是大陆第一美人司空绮。下面有反对的,也有赞成的。反对的理由是,如果是司空绮,她怎么会去花三亿去买叶缺倒底有多少个床伴,赫骁也就不必悬赏三十亿了。
而赞成的理由是,正因为是司空绮,她才更好奇叶缺还有没有其他床伴,同时赫骁悬赏,就是为了想知道自己的心上人司空绮是不是背叛了自己。
这一出狗血的三角恋,在八卦报上沸沸扬扬的闹了好多期,一直没有结论,当事人更是没有任何表态。
八卦报一共列了十个可疑对象,其中凤溪居然也赫然在目,还有云裳门的羽纱。这十个人基本上就是百花谱的前十名
第二名也是百花谱上的美人,位居第五,名唤琴瑟,璃镜不认识,但是也听说过大名。琴瑟是音谷的人,一张五弦琴,弹得百鸟朝琴,鹤飞蝶舞,听说听过她弹琴的人,三日都回不过神,再也听不进其他任何人的琴声。
但是琴瑟自视甚高,非知音者不弹。迄今为止,听过她琴音的也不过十来人。而叶缺叶楼主是唯一一个受邀进入她音谷做客的人。
期间的绯闻传得活灵活现,讲琴瑟是如何为叶缺独奏一曲,叶缺又是如何陶醉云云。如果大陆第一美人都笼络不住叶缺,那以琴艺独绝闻名的琴瑟美人,自然就成了第二人选。
璃镜以为这是八卦报高看叶缺了,还以为他这种人能懂什么艺术。
璃镜完全是旅途无聊,坐在租来的坐骑上没事儿干才看这些江湖绯闻的。当璃镜的目光扫到最后一排时,只见自己的名字居然也在列,不过她的名字在其他人等里面,以小字标出。
璃镜看到自己名字时,心都漏了半拍。还好,其他人物是指曾经和叶缺同时出现过的女子,那就多了去了,上面列了好几十个人。璃镜在百花谱之外,自然没有受到重视。她一点儿没觉得遗憾,如今还深为没上百花谱而庆幸。
当夜璃镜歇在了一个小村的旅馆里。租来的坐骑实在不给力,又是胆子小得米粒儿大的地面走兽,天一黑就半步都不肯再挪动。
璃镜走进房间,小村里的客舍,基本没有什么设施,屋里一张桌子,一张木板搭的床,再别无他物。
好在璃镜身上所带还算充足,她先将自己的床单被套等取出来铺好。这才慢条斯理地从乾坤囊里拿出香樟木浴桶来,客舍提供井水,璃镜要做的就是运气幽水兰火烧热洗澡。
璃镜绝不肯承认这是跟着叶缺学的,只是觉得是人都要洗澡,自身带一套确实方便,也免得今后再丢丑。
弄好水,璃镜在水里滴了两滴自己配置的润肤香露,空气里渐渐被热水氤氲出一股独特地沁人心脾的香气,可以舒缓人的情绪。
璃镜关好门窗,脱了衣服,满足地喟叹一声,舒舒服服地将头枕在桶沿上泡起澡来,想着若是这会儿有人再给自己按按肩颈,那就真的是不负老天的恩泽了。
正在这当口,璃镜听见自己身后的窗户突然一声脆响,她急速回头,只见到一个人影闪入,再定睛一看,正是穿着一袭白袍的叶缺。
真是阴魂不散,每次的出现的时机都这样猥琐。其实叶大神也有正常出现的时候,只是璃镜故意或者不故意地就选择性忘记了。
璃镜的手交叉挡在胸口,这是洗澡的人在发现有人闯入时下意识的动作。她怒目瞪着叶缺,叶缺脸上有一丝愕然,大约他也没想到璃镜居然在洗澡。
叶缺的手动了动,璃镜和他之间就多了一座三扇绣云崖海水的黄花梨木镂雕屏风。
从月光映出的黑影来看,叶缺已经好整以暇地坐在屋子里那张圆桌边上了。
璃镜咬了咬牙,还是得从澡盆里爬起来。只是灯光透过屏风把人影打在上头,虽然看不见具体的什么,但是依然是曲线毕露,惹人遐思。就这么点儿春光,璃镜也是绝不愿意让叶缺看见的。
但璃镜又没有本事在水桶里穿衣裳,只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地爬起来,取了一件袍子穿上,可没有闲暇功夫穿平日的衣裙了。
璃镜将紫色绸袍的带子紧紧地系了系,这才转出屏风,脸上带着问罪的表情。
“你做贼啊,不走正门儿……”穿窗户,这是后一句。但是璃镜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叶缺手上的那份八卦报,正好翻在第二版,也就是八卦报开盘口赌叶缺那唯一的共度春宵对象是谁的那一版。
叶缺听见璃镜的声音,就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转过头来看她,貌似是在询问她怎么不继续说了。
其实璃镜是忽然想起来,叶缺走窗户不被人看到比走正门是要好一些。
“找我有事?”璃镜不觉得叶缺是故意挑她洗澡的时间来占便宜的,因为更大的便宜早就被人占光了。
叶缺没说话,只盯着璃镜看。
璃镜的头发上和脖子上还有水珠在滴,紫色虽是深色,可是被水洇湿的地方颜色更深,紧贴在胸口,描绘出了一幅让人吞口水的美人出浴图。
当时哪里还有工夫顾得上擦水,璃镜只能假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坐在了叶缺的对面,好歹还有一个桌子挡住半截身子。
然后璃镜缓缓运功,将身上的水汽蒸发。
叶缺的嘴角不明所以地勾了勾。
璃镜最烦他这种阴笑了。
“找我有事?”璃镜再次问道。
叶缺的眼睛往他脚下瞥了瞥,璃镜这才看到他脚下还躺着一个被捆成粽子模样的人,叶缺移了移油灯,璃镜这才看清楚,那人正是武志忠。
璃镜抬起眼皮,看了看叶缺。
叶缺将油灯放回,道:“子菱拜托我的。”
呃,称呼已经从风小姐变成子菱了。璃镜也不知道这叶缺有何魅力,居然将风子菱收买得忠心耿耿。其实在风子菱初初卖身给叶缺的时候,璃镜丝毫不担心风子菱会将叶缺的事情放在第一位,毕竟璃镜和她的交情、恩情可不一般。
但是叶缺真是好手笔,短短三个月,风子菱就处处以他为先了。
璃镜点点头,又看了看叶缺,意思是,货已经送到,你可以有多远滚多远了。
“上次的事,事出突然,还请原谅我的唐突。”叶缺看了看武志忠,说的是上次打晕璃镜的事情。
璃镜没想到叶缺居然还会道歉。
只是遇到叶缺就没有好事,璃镜不以为自己能有多大脸面可以辛苦叶楼主亲自跑一趟只为送一个武志忠。所以她跟小刺猬一般,全身竖起了刺,警惕地看着叶缺。
“我想我只能专门来一趟,才能表示诚意。”叶缺说得很真诚,看着璃镜的眼睛道:“没有必要为这样的人脏了手,需要我帮你解决他吗?”
璃镜反射性地就想摇头,但是她忽然想到要自己下手杀武志忠,看着他的血液从身体流出来,其实丝毫也感觉不到什么复仇的快感,她纯粹只是不希望武志忠这样的人渣再在世上残害其他同胞而已。谁动手都是一样,这种血腥的事情送给叶缺做最好。
璃镜点了点头。
(改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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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缺仿佛满意似地笑了笑。精致的眉眼立即生动了起来;像春风拂过花园,万紫千红开遍。
璃镜心虚地赶紧调开眼睛;心里念道:“阿弥陀佛,j□j;空即是色。”
叶缺仿佛没有察觉到璃镜的异样,眼睛落到桌上的八卦报上,道:“上一次也要多谢你为我疗伤。”
疗伤,多正常的字眼。只可惜疗伤的方式太过香艳。寒夜、村舍、孤灯;容貌绝世;可堪匹配的孤男寡女,对坐灯下,再说这样的话;就难免有些调情的意思了。
只可惜叶缺的神色太过正经;而且璃镜仿佛还能听出一丝咬牙切齿,以至于璃镜不好怀疑他的真实意图。
但是璃镜自己,脸上火烧火燎,抑制不住瑰丽的红色升上脸颊,连白皙的耳垂都嫣红欲滴了。
这种事情,女人实在不能和天生就厚脸皮的男人相论。
璃镜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也不接话,眼睛只能放在报纸上。
半晌后,叶缺的手指在八卦报上点了点,“要不要我们一起分了这三十亿,嗯?”
叶缺的最后一声“嗯”就像呢喃在璃镜的耳边一样。
璃镜跟炸了毛的猴子似的,猛地抬头,惊恐地看着叶缺,声音拔高一线带着一丝尖叫:“不要。”
虽然璃镜在穷困潦倒,没有坐骑被鄙视的时候,也曾幻想过要赚这三十亿,但是那都是随便想想而已,安慰安慰自己,可从没有打算真去赚。
叶缺的眼光认认真真地在璃镜的脸上扫着,仿佛不会错过任何蛛丝马迹,要直直透视到她的内心去。
璃镜的肌肤玉洁光莹,透过灯光看,仿佛能看到那薄薄的晶莹下的血管,甚至可以听到那血管里血液流淌的美妙声音。
以至于璃镜自己都以快要错觉叶缺可以透过她的肌肤看穿她的心思了。
所以璃镜投降了,“我绝不会告诉任何人的,也绝不会要挟你要封口费的。”璃镜在桌下的腿有些发抖,她心里狂念,“赶紧让这个瘟神走吧,赶紧让这个瘟神走吧。”
叶缺的眼角跳了跳。
璃镜的手撑在桌沿上已经极力克制自己不要发抖了,今晚月黑风高,这厮不会是来杀人灭口的吧,八卦报最近几期都在连载各种叶、赫、司空三角恋的各种版本。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璃镜对此已经深信不疑了。
璃镜望着叶缺的眼睛里,已经不自觉地带上了求饶。“姑娘我前程远大,最大的仇人就在眼前,还没有报仇呐,可不想死。”英雄都可以可伸可曲,璃镜一向是识时务的。
叶缺静了片刻,以一种“你很奇怪”的眼神看看着璃镜道:“你想多了。”
好吧,是璃镜姑娘太八卦了。
叶缺站起身,对璃镜颔颔首,这就是告辞的意思了。
璃镜赶紧站起身,送了叶缺出去,他很轻松地就将武志忠提溜走了。
璃镜若有所思地望着叶缺离开的方向,心里想着叶缺身为千机楼主,又和骁族有理不清的关系,这样的大人物,今夜就只是专程来给自己送武志忠?
璃镜开始努力回忆他们数次见面的原因,前两次算是孽缘,可后面几次完全可以说是叶缺是一步一步引着自己入蛊的,那么这一次又是什么原因?
璃镜百思不得其解,皱了皱眉头。叶缺主动替自己处理武志忠,算来该是卖好,可是他卖好的背后指不定就有见不得人的鬼心思。
璃镜有些懊恼地跺跺脚,早知道就不和凤溪还有风子菱组队比赛了。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璃镜既然拿不准叶缺的心思,也就懒得再为他费脑子,干脆打坐运功,天亮时分又继续赶路。
璃镜回到天谕学院和凤溪等人汇合后,就开始着手准备五人赛。
五人赛依然是抽签制,参加的队伍一共有二十来支,但泰半都是来练手的。璃镜她们的对手从来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林惊涯的那支队伍。
一路走来,璃镜她们这支队伍势如破竹地冲入了冠亚军的争夺。
璃镜的心里又激动又兴奋,赢了就有天阶功法,至于那些宝贝璃镜倒还没那么眼红。
决赛前,五人坐下来议论战术的时候,凤溪侧头看了看木木,“你怎么看?”
相处久了,璃镜才知道木木不仅人长得漂亮,淡雅出尘,仙气十足,而且异常聪慧,所以凤溪有困难都习惯先问她。
木木摇了摇头,“胜算不大。林师兄的剑之境,攻击异常霸道。”
璃镜知道,木木的意思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任何战术都微不足道了。
“我不甘心就这样认输,连拼一次的机会都没有吗?”凤溪问。
木木没说话。
其他人心里都叹息了一声。
“我想,两年后的大陆全学院比赛,到时候只可能是武尊的天下。”凤溪向往道,“无论如何,这一次我们是有机会进入地火炼狱修炼的,尤其是子菱,这对你的帮助最大,我们都要争取晋阶武尊,最次要踏入半步武尊。”
凤溪这样说的意思,那就是已经放弃了和林惊涯的比赛。
璃镜看过几场林惊涯的五人赛,那简直是压倒性的胜利,“剑之境”下,剑气肆虐,无所不在,让人无所遁新,听说“境”修到大圆满境界可以笼山罩海,也不知是真是假,可若是那般,真是逆天了。
夜里,璃镜坐在自己的床上盘腿调息,她几乎是没有睡眠时间的,时时刻刻都在修炼。
对于明日的比赛,璃镜比凤溪她们都更有斗志,她本就是个不轻易服输的人,何况还存了一丝私心,想要让林惊涯也要重视自己的实力,璃镜至今还在为五人赛组队的事情耿耿于怀,若是自己的实力足够强大,就不会处处被动了。
璃镜认真思考着自己的不足。最大的弊端在五人赛时,已经显示出来,那就是战气不继,队友的修为高,随之而来战气的消耗也大,璃镜支撑得有些小吃力,若遇上对手实力强悍,她还要分神助队友抵抗,那就更是左支右绌。
譬如林惊涯的“剑之境”下,璃镜自问,如果她的战气可以不受限制,那她就可以无限地拉升队友血条,加强队友的防御和速度,等待逆转的机会,可惜这都是美好的愿望。
而璃镜一直以来都没有进步的还有两点,一个就是她心心念念地截取对方能量为己用;另一个就是“缩地成寸”,缩短队友发大招的时间间隔,有了这一点,那简直可以所向披靡了,璃镜想象着木木的“木卷风”密密麻麻肆虐场内的情况,真是美好啊。
次日,璃镜选了一套粉色的衣裙比赛,象征着她心里那粉红色的泡泡,只是也知道林惊涯肯定看不懂,他就是那种一心修炼的狂人,走坐间都像一柄凌厉的剑。
不过这并不妨碍璃镜单纯的暗恋,这是一种酸酸甜甜述说不了的感觉,璃镜甚而觉得若是她说出来了,也许这样的甜美之感就会消散。
而她更喜欢远远地看着他,在心里幻想着种种情景,那个人以林惊涯的形象出现,但未必就是林惊涯本身。
璃镜也从没想过要向林惊涯表白,因为她同样认为情感会阻碍修为。也不知道这种认知她是打哪儿得来的。
今天除了璃镜之外,凤溪、木木、风子菱,甚至素来低调沉默的白清都认认真真地打扮了一番。五个人齐齐登场,简直亮瞎人的眼睛。
本来这场决赛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比赛,不太具有吸引力,一百学分买入场券观看的,都是冲着五大美人来的。
天谕学院的院长也同时在坐,他身边另外坐着一个人,脸上戴着银色面具,穿着一袭紫色绣粉蔓藤花的袍子,头上白玉冠,明明是很打眼的装扮,可他就是奇异地低调,你一眼扫过去,就跟看不见这个人一样。
可他明明就坐在那里。
璃镜能察觉到他,完全是因为心里升起的一丝奇异之感,不明所以。
这个人好像叶缺啊,璃镜以为。他怎么会在这儿,同院长又是什么关系,璃镜又开始头疼。
璃镜回头问凤溪道:“院长旁边坐着的那个人是谁啊,好像不是我们学院的?”
凤溪闻言,抬头看了看场外,“不是龙长老吗,没有其他人啊?”
璃镜诧异,再定睛看了看,果然没有人。璃镜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难道是白日幻象,可也不该是看到叶缺啊?
场上的赛场预备钟声响起时,璃镜赶紧收敛心神。
风子归看到璃镜,冲她笑了笑。
璃镜也微微一笑。昨天风子归来看她和风子菱,风子菱还打趣说对他不会手下留情。
风子归俨然成熟了不少,假装受伤地笑道:“赛场上无姐弟啊。”
风子菱拿手肘撞了撞他,“那有没有心上人啊?”
风子归的脸立即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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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秒;参赛的人被直接送入赛境。
林惊涯依然是白衣翩翩,面冷如霜。双方的人都没动手;大约除了林惊涯,其他所有人的心弦都绷紧了。
凤溪她们是等着林惊涯挑对手;以为他一上来就会用剑之境,不够显然是她们过高地估计了自己。
林惊涯的手缓缓抬起。
“剑出。”直奔凤溪而来,他不屑于去率先攻击身为治疗辅助的璃镜,这是高手对自己的极度自信。
面对林惊涯的攻击;任何抵挡和防御几乎都是无效的;他的剑气,可以划破长空,无视武宗级别的防御。
璃镜心念一动;几乎是在林惊涯抬手的同时;她的平镜之态已经感知了他的能量波动。面对林惊涯这样级别的对手,不可以有任何侥幸心理。
璃镜几乎是一念间就催动了五蕴通天莲的金之瓣,这是比赛里五蕴通天莲第一次离开璃镜的额头,场上顿时白色的莲花遍布,莲苞盛开为莲花的瞬间,凤溪就已经察觉到了变化。
凤溪自有一套独特的水行战技,这是她两人赛冠军时,得到的天谕学院三本天阶战技之一的“水宗”。其中的 “水无痕”是第一招,主要是增加敏捷。
金生水,璃镜以金之瓣催动了全身的战气施展出“顺流直下”,不仅本身又速度加成,同时还对凤溪的水属性有帮助。
所以,林惊涯的“剑出”落空了。
这还是第一次。
剑出之名,其实该叫做剑出无空。快、狠、准,他身法本就急速已极,剑气更是凌厉,没有丝毫花招,简洁到巅毫地落在凤溪头上,居然都被她游鱼似地躲过了。
林惊涯不急不躁地收剑,抬眼看了看空中的白色莲花。
场外的天谕学院院子手都握白了,他自然比其他人见多识广,五蕴通天莲他也只是在传说里看过,不想今日居然能在天谕学院的弟子身上看见。
凤溪在躲过“剑出”后,信心大增,同璃镜对视一眼,彼此已通心意,“土之境”拔地而起,“困!”
凤溪的土之境有三重境界,第一重为“困”,喝令一出,四壁皆封。
林惊涯也躲不开这“土之境”,因为大地皆土,所以“破”字可解,没有躲字可逃。凤溪的土之境才出,林惊涯的剑气已经冲天,将土之境撕开一个裂口。
璃镜大为叹息,她的五蕴通天莲,就是缺少了克金的“火之瓣”,林惊涯的剑虽然是实体武器,但是总归是属于金之属性,火之瓣可以克制他对金行灵气的吸纳,不让他的剑气借外力催生。
而火生土,璃镜也无法帮助凤溪助长土属性。
璃镜大急间,忽然看到了木木,她大喝一声“木墙”,五个人毕竟配合了不少时间了,木木在听到璃镜喊话的一瞬间,“木墙”应声而出,它本就不是什么大招,几乎是瞬发。
木墙叠加在土之境上,本来木克土,但五行通转运行,生由死出,璃镜同时催动五蕴通天莲的水之瓣和木之瓣,施展出拔苗助长诀。只是这一回不是为了破“土之境”,而是强行将土之境扭转成木之境。
以凤溪土之境的境界为基地,木木的木墙在木行战气的增加和水行战气的促生中,立即拔地而起,高耸入云霄。
这之种种不过发生在瞬间,林惊涯的冲霄剑气,被弥天而来的木墙遮挡,黯淡了不少光芒。
只不过此刻,木木、璃镜和凤溪都全力在对付林惊涯,而他的其他四个队友也不是吃素的,白清和风子菱以二敌一,还是有些吃力。
“紧。”
这一刻,凤溪也爆发了,她的土之境本不成熟,施展不出第二重“紧”,但璃镜在她喊出的瞬间就为她催动了土之瓣,
这时的赛场上几乎可以用美丽绝伦来形容了。
五蕴通天莲,就像下凡的花界司神一般,当空绽放,白色、青色、黑色、黄色花之缎飞绕。
但是绝美下却是惊心动魄的瞬间。
凤溪临场借助璃镜爆发,成功地施展出土之境的“紧”,只见凤溪的“土之境”急速收缩,挤压空间,大有要将林惊涯裹成胶囊之感。
土之境由布满全场的范围收缩到不过半丈时,这时“土木之境”忽然剧烈波动,片刻后仿佛被戳破的皮球般塌陷了下去。
林惊涯的剑气破壁而出,势如骁龙。
还是没能困住他。
不过这一次,他的身影刚闪出土之境,剑尖指向的就是璃镜了。
根本容不得人有任何思考的机会,林惊涯看起来就像是还在土木之境里时就锁定了璃镜,待他一旦得到自由,一剑“独默”悄无声息地就刺入了璃镜的体内。
谁也聊不到,低调到让人几乎察觉不到波动的“独默”才是林惊涯的杀招之一,攻击强大而悄无声息。
所有人都等着璃镜离场的白光闪过。
只有场外眼力最尖的人这时候才看清楚,璃镜已经站在了林惊涯的身后,喘着大气。
全场都轰动了。
没有人能料到林惊涯破出土木之境的瞬间就已经锁定了璃镜,速度之快,力度之狠,就是凤溪也自认肯定躲不过。
但偏偏璃镜察觉到了,而且施展出凌波微步和第二相,躲了过去。
这样极度的爆发,耗竭了璃镜的战气。但是她就是下一刻就被送出场,她的身影也终将长长久久地留在众人的眼里。
毫无疑问,这一场,表现得最出色的就是璃镜。
璃镜力竭后,被林惊涯的队友一招送出了场。
后来的比赛,几乎就没什么悬念了。
比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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