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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侠手下留情-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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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过你的事,自然会做到,只是我没想到,你连无辜的人也杀,你只说过和南宫凌有仇,为何连不相干的人也要杀?”
“哼,那是我的事,不必你管!”
御影静静地看着她,心中有了定见,知道多说无益;想不到这女人如此心狠手辣,他为了偿还恩情才答应帮她卧底传递消息,如今看来,已没有必要再当她的卧底了,不过这些他没必要告诉她。
杜樱拧眉,见他不说话,不耐烦地问:“还有什么问题?”
“没了。”
“既然如此,你快回南宫凌那儿去吧,我还得靠你里应外合呢。”
御影不再多言,转身走出屋外,离开杜府。不用杜樱吩咐,他也准备回去找南宫凌,但这一回,他是为了云绣才回南宫堡。
事实上自发现杜樱伤害无辜后,他便开始瞒她许多事,其实他已不欠她什么,本来可以一走了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为了保护云绣,他不能跟杜樱撕破脸。
想到心爱的妻子,他跃上马背,驾着马疾驰而去,一颗心紧紧念着爱妻。
  第6章(2)
南宫堡,雄伟立于北方,占地广,周围环绕着树林,远远便能望见它的壮阔。
奔驰了半个月后,御影终于来到那矗立北方的南宫堡,刚进了南宫堡的势力范围,他就听说南宫堡有了位新夫人,人美、聪明,甚得南宫家人的疼爱。
这位南宫夫人当然就是上官家的五小姐上官宓了,云绣自然也在堡内。
御影骑着马,当马儿来到南宫堡前,守门的人认得他,自动开门让他进入。
进了南宫堡,下了马,将马儿交给马夫去照料后,他直接往主厅走去,一进入主厅,便瞧见南宫凌。
“少主。”他单膝跪地,如同以往那般,向少主覆命。
戴着玉面具的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总算回来了,人找到了吗?”
“属下惭愧,这几个月来,属下一直多方探查和打听云绣姑娘的行踪,始终没有下落,属下办事不力,有愧少主厚望。”
“这不能怪你,起来吧。”南宫凌走上前,伸手轻扶他一把。
“谢少主。”
他才站起身,猝然胸口一痛,下一刻他已狼狈退后,大惊之下赶忙运气稳住身子,惊愕的抬起头,望着南宫凌。
“少主?”他中了南宫凌一掌。
“来人,拿下他!”
突然四面八方冲出人马,人人以刀剑相向,将御影团团围住,就连外头都布满了弓箭手,摆明了早已安排好围捕的阵仗,要他插翅也难逃。
御影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心中有了底,恐怕他的身分已泄露,但是尚未搞清楚前,他不会轻易招认,依然故作一脸茫然。
“少主,这是怎么回事?”
“哼,你还有胆子回来自投罗网,到现在仍面不改色?!不愧是我南宫凌看中的人。”
“属下真的不明白,这其中恐怕有误会。”
“我也希望是一场误会,只可惜——”
“只可惜是事实,我的云绣绝不会对我说谎。”随着娇美的声音传来,两个男人的谈话也中断,南宫凌望向自己的妻子,薄唇勾起浅笑,玉面具上的那对黑眸,也闪过温柔的眸光。
屋内帘后走出两个美人,一个是已有南宫夫人风范的上官宓,她来到丈夫南宫凌的身边,而身旁跟着的自然是与她亲如姊妹的丫鬟云绣。
御影紧盯着云绣,她果然在这里,并且完好无缺,令他心喜,但同时也感到诧异,因为他望见的是一张没有太多表情的冷淡容颜。
云绣冷冷盯着他,散发出的是敌意,她的目光不带任何对他的感情,像在看陌生人一般的疏离。
御影这才恍然大悟——她回复记忆了!
他万万想不到,她会有回复记忆的一天,望着她那像在看陌生人的冷漠眼神,令他心中一痛;难道他与她共度的那段日子,不能让回复记忆后的她改变心意吗?
她宁可选择忠于上官宓,而不是他这个丈夫?
在玉面君身边卧底三年,想不到如今却栽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手上,他两手悄悄紧握成拳,下巴紧绷着,眼中有着痛苦。
上官宓来到夫君身边,向夫君请了个安,便笑嘻嘻的对御影说道:“我的人,可以证明你心怀不轨,是别人派来的卧底,是不是呀云绣?”
“是的,少主、夫人,奴婢亲耳听见,他与人同谋,卧底在少主身边,利用天山五怪劫走商货,杀了三十几口人,再利用阴阳双煞借刀杀人来谋害夫人。这一切,都是他和另一个女人所共谋的,无意中被奴婢偷听到他们的计谋,奴婢为此差点被杀人灭口,幸亏奴婢命大,被追杀途中急忙跳入河中逃过一劫,才没遭到他们的毒手。”
上官宓哼道:“大家听到没?事情就是这么一回事。”接着眼眶一红,气愤的望向夫君。“这人差点杀了云绣,夫君可得为我作主。”
“夫人,我没事。”
上官宓回过头,难掩激动。“怎么没事?你身上的伤痕证明你曾受过重伤,差点死掉。”
云绣轻轻握着上官宓的手,温柔的小声说道:“别哭呀小姐,云绣不在意的。”
在厅堂上,众人前,她像大家一样称上官宓夫人,可是当私下时,她便亲匿的称她小姐,就像以往那样,软声软语的安慰小姐。
“你不在意,我在意呀!好好的姑娘家,身上多了、多了……以后怎么嫁人?”上官宓更伤心了,眼泪都掉下来了。
云绣忙为她拭泪,笑着安慰:“云绣终身不嫁,一辈子伺候夫人,只求夫人不嫌弃。”
“我疼你都来不及,岂会嫌弃你?”上官宓怎不知云绣的性子,这善良的丫鬟说这话,还不是为了安慰她,不想让她难过,思及此,一双泪眸忿忿不平地瞪向御影。“我今天就为你报仇,杀了那家伙!”
御影始终静静地站在那儿,不说一句,一双眼始终盯着美貌依旧,却对他回以生疏冷漠神情的妻子,他的眼神黯淡下来。
猝不及防下,他被南宫凌打了一掌,而四周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人家早就等着他自投罗网。
南宫凌冷冷地问:“你还有什么话说?”
御影沉默着,所有人都以为他此刻担心的是自己的安危,可他的思绪,自始至终只专注在一个人身上。
岳云绣,他的妻子,她的神情为何如此冷漠?
当她回复记忆后,他们之间剩下的只有仇恨和敌对吗?
她对他,难道不存一丝夫妻的情分?
不,云绣不该是这样的!他心中充满疑虑,不相信他的妻子会如此狠心对他,这其中一定有原因,他非弄明白不可。
“是的,我是别人派来的卧底。”他沉声道。
此话一出,引起众人哗然,南宫凌也射出凌厉的目光。
“是谁派你来的?”
“恕御某无可奉告。”蓦地拔剑出鞘,霎时剑影飞天,试图杀出重围。
“留活口!”南宫凌命令。
“相公?”
“必须查出幕后主使人是谁,你待在这儿!”话落,南宫凌已飞身而去,试图阻止御影逃走。
“啊,相公!”上官宓银牙一咬,跺了跺脚,她知道相公说得是,幕后主使人才是最大的敌人,所以不能杀了御影;四周准备的弓箭手无用武之地,要射死一个人很容易,但要射伤一个人,还不能伤到要害,这就很难了。
“云绣,你待在这儿,我去帮相公。”说着拔出剑,追随南宫凌的脚步而去。
岳云绣担忧的看着小姐,她原本也想跟去,但碍于小姐的命令,只能留在原地,担忧的看着众人围捕御影。
她听说御影本是南宫凌最得力的手下,武功高强,除了南宫凌,无人能敌。
虽说小姐要她留在原地,可是自幼当了小姐的丫鬟,跟在小姐身边,她与小姐情深义重,誓死要保护她,因此不听命令,拔了剑去助小姐一臂之力。
正试图突围的御影,心知南宫凌身手与他相当,加上人多势众,若要逃走,决不能久战,幸好长久卧底在南宫凌身边,对南宫堡地形熟悉,熟知每一条地道,于是他全力施展轻功,朝最近的一条地道掠去。
南宫凌查知他的企图,若真给御影脱逃了,便无法找出幕后主使者,不管如何,是死是活都不能让他走,于是立刻大声命令。“放箭!”
在屋顶上待命的弓箭手,立刻朝他射去,此时刚好来帮忙追捕他的岳云绣却闯入这一片箭雨当中,蓦地花容失色,心叫完了!
仓促间她忙要以剑挡箭,但随即有股力量将她拉到身后,以快剑将箭雨扫开。
她身形剧震,没想到救她的居然是御影,霎时整个人因为内心的震撼而傻住。
为了保护她,他放弃了逃走的时机,情势刹那间逆转,在他急着为她挡箭的时刻,劲风袭来,他来不及回身抵挡,又中了南宫凌一掌,扑倒在地。
大势已去,他错过了逃走的机会,如今围在四周的剑尖大刀全指着他,他已插翅难逃。
南宫凌冷冷喝令:“拿下他。”
就这样,他被众人押往南宫堡的地牢,而岳云绣始终站在原地,目送御影的身影,内心的震撼久久不息。
  第7章(1)
黑暗的地牢里,阳光晒不进来,只有火把照明。
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关上一整天都会使人心情闷得发慌。
云绣进入地牢的铜门内,接过守卫递来的火把,沿着阶梯往下走,火把将她的身影映照在粗糙的石壁上。
在地牢的最深处,那具高大壮硕的身子被粗硬的铁链缚住手脚,厚实的胸膛上有着被鞭打的血痕。
听拷问的人说,他什么都不肯招,即使受了如此严酷的拷打,也不肯吐露一字。
空气中有浓浓的血腥味,还有烙铁的烧烤味,正常人如何能受得了?
见到这情景,她也不免心惊,心中有着不忍。
“他死了吗?”她忍不住低声问向旁人。
“他只是晕过去了。少主有令,就算他想死,咱们也不能让他死。”
地牢的守卫对她很客气,知道她是夫人的贴身女婢,自然对她说话敬重些。
云绣望着御影,他紧闭着眼,唇角有血丝,身上只着长裤,上半身赤裸着,被铁链捆绑的手腕和脚踝都沾了血污。
岳云绣心中没来由的感到一阵烦躁,心口像是被什么揪紧着。
这男人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他是一个叛徒,没什么好同情的。
她看着守卫拿起一盆水无情的泼往他脸上,弄湿了他整张脸,湿淋淋的脸和头发不停的滴着水,但是那张面孔却无任何动静,双目依然紧闭着。
这男人依然是昏着的,没有醒来。
水没泼醒犯人,守卫哼了一声,打算用另一种方式来叫醒他,就是拿起烙铁,放在炉火里烤热,待它变成高温的红色时,往犯人的胸膛上烙下去,会让醒的人痛得昏过去,让昏过去的人痛得醒过来。
当她见到守卫拿着又红又烫的铁棒,要往御影的胸口烙去时,忍不住出口制止。
“不用了,就算叫醒他,恐怕他的脑筋也不清楚,我晚一点再来。”
她正准备转身离去时,身后却传来低沉的声音。
“有事?”
岳云绣定住,缓缓的回过头,刚好与身后一对灼亮的目光对上。
她心儿咚地吓了一大跳,原来他是醒着的,不知道为什么,当与他目光对上的刹那,她的心跳得特别厉害。
她转过身来,无畏的与他四目相对。这男人虽然被铁链绑住手脚,如此狼狈之下,浑身慑人的气势依然不减,双目如黑暗中的火炬一般炯炯有神,逼视的目光像要把人看透似的。
不想被他的视线给逼退,她傲然的迎视他。“我有话问你。”
“你想问什么?”
“那一日,你明明可以逃走,为何要为我挡箭?”
黑眸闪过一丝诡光。
“你不知道?”
“当然不知道,所以我才问你。”
望着她疑惑的神情,黑眸闪过一丝恍悟。
“你不记得我们的事了?”
她奇怪的看着他。“我和你有什么事?”
黑眸紧紧盯住她。“你胸口的伤怎么来的,你也不记得了?”
“这还用问,是被你砍的。”
“谁说的?”
“那一日,我无意中偷听到你和另一名女子的谈话,所以被你们追杀,这伤,肯定是那时候留下的。”
御影直直地盯住她,眼中有着诧异和恍悟,望着她陌生的眼神,疏离的表情,以及种种对他生起的敌意,原来恢复记忆的她,却把之后他们所发生的一切以及共结连理的事给忘了。
突然,他失笑出声,令她一阵错愕,对他突然的转变摸不着头绪,并且有些懊恼。
“你笑什么?”
笑什么,因为他开心,云绣并没有背弃他,她只是忘了,忘记了一切,她并不是故意的。
“喂,你到底在笑什么,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水。”
“什么?”
“我口渴。”
她睁大眼瞪着他,这家伙不但不回答,居然乘机向她要水喝,好吧,只是水而已,无所谓。
“请给他水喝。”她向守卫道。
“不,我要你喂我。”
那沉静的容颜变了神色,气呼呼地瞪着他。
“你好大的胆子。”
“你喂我喝水,我就回答你的问题,否则我不说。”
这家伙,居然乘机占她便宜,要她亲自喂他?!这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一旁的守卫也愤然道:“这家伙皮痒,云绣姑娘,不急,待我好好烙刑伺候,不怕他不说。”
一听到烙刑,原本气怒的云绣不知怎么的,心里慌了,心想他身上有鞭伤,若是再加上烙铁,怎受得了?忙阻止守卫。
深怕守卫真的对他施以烙刑,她忙走到一边,用木瓢舀起水,然后来到御影身前,将水瓢递到他嘴边。
“喏,喝吧。”
御影立即大口大口的喝着,满满的一瓢水被他咕噜咕噜的喝光,冰凉入喉,通体舒畅,对她咧开了笑。
“谢谢。”
这男人居然对她笑,而且一双眼盯着她,像是在欣赏她一般,实在无礼,她却莫名其妙的脸热了,被他瞧得十分不自在,只好垮下脸凶凶的瞪回去。
“水喝了,说吧。”
“还不能说。”
“你耍我?”
“我只答应说给你听,不想让别人听到。”
这个别人,指的当然是那些守卫了。
云绣又气又莫可奈何,怀疑这人是故意的,但又熬不过好奇心的驱使,只好请守卫大哥通融一下。但守卫坚持不能离开岗位,顶多只能站到铁牢外,因为他们身负少主的命令看守御影,不能马虎。
待守卫大哥走到铁牢外,云绣才忿忿对他道:“你到底说不说?我无法支开守卫,那是不可能的,就只能请他走那么远。”
“很简单,你移近耳朵,我小声说给你听,不就得了?”
她呆住,心想这怎么行?别说移近耳朵了,光是站在这里看着他,依然感受得到这人浑身的危险味儿。
像是看出她的心思一般,他扬着眉,挑衅地问:“你怕?那就算了。”
明知这是他的激将法,她听了还是忍不住不服气。
“你四肢被绑住,动弹不得,又狼狈得像条狗,怕你才怪。”
“既然如此,你犹豫什么?我落成这副下场,还能对你做什么?”
说的也是,她在怕什么?
不想给他看扁了,而且她的确被挑起了不服的心,就不信他还能玩什么花样,于是大胆的移近些。
“我之所以为你挡箭,是因为……”
“什么?”她没听清楚。
“我说——所以——”
他说得好小声,为了听得更清楚,她不知不觉再移近一些,没注意到他眼底闪过的精芒。
猛地,她浑身剧震。
“啊!”她捂着耳朵急忙地跳开,整张脸都胀红了,又气又羞的瞪着他。“你——”
“云绣姑娘,怎么了?”守卫听到声音,立刻奔进来。
云绣差点骂出来,但最后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根本说不出御影对她做了什么?情急之下,只好编个理由。
“我……我看到老鼠……”
守卫恍然大悟,笑道:“这地牢里有老鼠是常有的事。”
“我不喜欢老鼠,我、我怕老鼠,我走了。”说完便急急转身走人,眼角还瞥见御影薄唇扬起的坏坏笑意。
她急急步出地牢,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遮掩她现在又气又红的脸颊,上头肯定布满了红晕。
那家伙居然含住她的耳垂,对她轻薄。
可恨啊,她当时应该赏他一个耳光才对的,也不明白为何自己第一个反应是落荒而逃,而且她现在脑海中印象最深刻的,竟是他的笑容,还有那双热切的目光。
不,走开!
她试图将那恼人的面孔给抛诸脑后,想不透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一颗心竟为他乱了?这男人要对小姐不利,就是她的敌人,好危险的男人,她必须离他远一点才是。
她开始后悔不该去地牢问他,或许当时,他只是想抓她当人质,帮她挡箭只是碰巧罢了,对,一定是。
想到这里,她安心了,觉得心中对那家伙没有任何亏欠,也不想再去探究答案,认定他是个可恶的人,活该被关在地牢受罪。
离开地牢后,她走着走着,忽然感到一阵恶心,忙走到一旁的花园里干呕,却呕不出任何东西。
肯定是刚才在地牢里待太久了,空气中的血腥味和湿臭味令她不舒服,才会想吐。
“云绣。”
她怔了下,转过身,淡笑的福了福身子。“夫人。”
上官宓蹦蹦跳跳的跑过来,虽然她做了南宫堡的女主人,可是玩心未减,她高兴的拉起云绣的手。
“哎呀,不用行礼,不用行礼,我好不习惯。私底下,我喜欢你像以前那样叫我小姐,咦?你脸怎么那么红?”
“是吗?大概是热的关系。”
“热?”上官宓奇怪的看着天空,明明转秋凉了,哪里会热啊?
云绣怕小姐起疑心,一旦小姐怀疑就会打破砂锅问到底,避免小姐多疑的方法就是把她的注意力转到她最在乎的人身上。
  第7章(2)
“对了,小姐怎么没去陪少主?”
说到这个,上官宓就好委屈。“相公他好忙,最近堡内的事务繁多,本以为回到南宫堡,他就有时间陪我去骑马,结果整日忙得不见人影,加上御影背叛的事,也令他头大,我知道他虽然表面不说,但其实很痛心。”
“少主忙碌,也是担心小姐的安危,自从知道有人要对小姐不利,少主才会要大伙儿全力戒备。”
“他呀,就是爱瞎操心,南宫堡戒备森严,鸟儿要飞进来都很难,惹得大伯、二伯也叮嘱我不要随便出堡,害得大姑和二姑也反悔,不敢带我出堡去逛逛了。”
云绣掩嘴失笑。“少主两位兄长都很疼小姐哩,就连少主两位出嫁的妹妹都很喜欢小姐,他们是疼爱小姐,才会要小姐暂时不要出堡。”
上官宓叹了口气。“要是小姑在就好了。”
“小姐是指少主的三妹南宫燕?”
“可不是,据说她的个性和脾气和我最像,也是相公最疼爱的妹子,有她在,我还怕没人带头偷溜出堡吗?可惜她人不在堡中,据说一年前她溜出堡后,跑到云南玩去了,让人找不到踪影。”
“可是小姐并没见过她呀,怎知她一定会和你偷溜出堡呢?”
“嘿,我刚不是说了?人人都说她的脾气和个性与我相像,就表示她一定会偷溜出堡,因为要是我就会这么做。整天关在堡里,闷死人了,我才到堡里没多久耶,人生地不熟的,南宫凌不肯带我出去,只有找南宫燕了。”
云绣松了口气。“幸好南宫燕小姐不在,不然一个小姐你,云绣已经管不住了,再多个像小姐一样顽皮的小姐,云绣就算有九条命也不够用。”
“啊,坏云绣,你取笑我。”
“云绣是想要提醒小姐,你已是南宫堡的夫人,不能再像以前一样率性而为呀。”
上官宓皱皱鼻子。“才不呢,我告诉你,相公他呀,就爱我这性子,如果我像其他人一样正经八百的,那多闷人啊。”接着叹了口气。“唉,不知道还要在堡里关多久,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干脆也学相公整天戴着面具算了,让敌人看不到我的真面目。”
云绣摇摇头。“别逗了小姐,你的美貌在南宫堡内外已经远近驰名啦。”
上官宓翻了个大白眼,心想当南宫夫人一点也不好玩,哪儿都不能去,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有了。”
“小姐又想到什么鬼主意了?”
上官宓嘿嘿一笑,露出奸诈的表情。“我想到了,据说那御影打死不肯说出幕后主使者是谁,不如由我去地牢里拷问他,只要他服下我的‘天不应地不灵’,包准他生不如死,说不定就招啦。”
云绣心下暗惊,冲口道:“不行呀!”
“为什么?”
“因为——因为少主说了,不准任何人进地牢呀。”
“是吗?他有说?”
“是呀、是呀,国有国法,堡有堡规,小姐千万别带头违法,这样难以服人的,更何况据说那御影连烙刑都不怕了,又岂会怕小姐的毒药?”情急之下,她编了一个理由,见小姐一脸半信半疑,又大皱眉头,还真担心她跑到地牢去。
最奇怪的是,她自己为何一听到小姐要对御影下药就担心得出言阻止,还编了一个谎?
“唉,你说得是,我现在是堡主夫人,总得遵守堡规,何况我才刚到南宫堡不久,很多事还不熟悉,还是安分点好了。”
云绣听了,心中大大的松了口气,不禁纳闷着,自己是怎么了?为何对那男人,她会起了不忍之心?
突然,恶心想吐的感觉又来了,她忙捂着口奔到一旁。
“呕……”
“云绣?你怎么了?哎呀,怎么想吐呢?”
“我肯定是吃坏肚子了。”
“我立刻叫大夫来为你把脉。”
“不了,我只是这几天太累了,只要睡一觉就好了。”
“也对,唉,我真糊涂,忘了你才刚到南宫堡不久,在外头奔波了这几个月,可苦了你,我这做主子的居然忘了这点。好,你快去休息吧,不用伺候我,我会找紫衣和采儿来,你这几天好好休息,别人问起,就说是我的命令。”
“谢谢小姐。”
她的确感到疲累,或许真如小姐所言,她这几个月在外头奔波久了,所以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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