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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均馆儒生们的生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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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分的话,那我应该是时派吧。”
允熙心里很堵,也停下了脚步。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好心疼他的混乱。载申也不再面无表情,似乎有点同病相怜的悲伤。勇河也呆住了。然后叹了一口气说。
“原来不是我疯了,而是佳郎你疯了。你太显眼了。在虚假占上风的地方如果真实不装成虚假的话是会有麻烦的!”
那不是叹息而是担心。是无关党派的。怀着这种心情他给了善俊一个温暖的拥抱。希望他出仕以后能够走得顺畅。希望皇上能够好好保护违逆家门和党派后的他。载申痛苦地开口说。
“你的父亲是僻派…,你能战胜他吗?能超越他吗?我已经放弃了……。太困难了。不管在这里怎么喊着改革,儒生们出仕之后还是会对党派妥协。”
“我也很害怕。但是我不想因为困难就放弃。我会不会遗忘现在的志向而被家门利用?会不会因为力量弱小而被党派迫害?因为害怕,所以现在还在这个泮宫里。现在还…。”
“所以你才推迟出仕的吗?不是因为时机未到,而是想修炼自己吗?诶!不管了。我反正还是无党无派。我会永远像蝙蝠一样活着。”
允熙也走近了善俊身边。然后真心地抱住他。这一瞬间不是出于女人的心意。而是出于为同一个时代苦恼的上儒的心。
“佳郎兄,将来出仕后在朝廷上受到各种各样煎熬以后,你可能会忘了现在的苦恼。但是不管怎么样你肯定会时不时地想起。看着和今天相似的月亮,感受着风,看看茂盛的松树,每当想起成均馆时候…。”
善俊的手臂圈着她。
在他的怀中,她祈祷着。
‘也希望你还能记起,年轻的时候,和你在这里一起苦恼的我…。’
四个人的身后,刻着皇上御笔的荡平碑阁淹没在了苍茫夜色中。
长长地搭建在丕阐堂两边的帐篷下,允熙紧皱眉头坐着,一副马上就要晕倒的样子。越是感觉到对面帐篷里炳春瞪着自己的眼神,她越是装得认真。但是这根本就不管用。因为周围到处都是不想参加比赛跟她一样装病的人。善俊坐在旁边笑着说。
“就这么讨厌比赛?”
本以为他会担心自己,可是他居然说得这么当然,允熙虽然有点难过但是还是招认了。刚刚一直很精神的家伙突然不舒服,只有傻瓜才会相信。允熙停止演戏端正了一下姿势。但是还是给自己找借口。
“我以前就身体不好。最近才稍微好转,要是今天太勉强的话会恶化的。”
“每天跟着我练习射箭、在房里运气养神,我以为你的身体稍微好一点了…但是不管怎样每个人都规定要参加一项比赛的,而且每个人只能最多参加三项,就算不参加打木球,也挑一个比较省力的吧。”
勇河坐到她旁边说。
“那种比赛已经满员了。你应该早点申请的嘛。公告都出了好几天了!”
善俊和允熙完全不知道。看着他们莫名其妙的表情,勇河像才想起来似的说。
“啊,对了!你们好像一直很忙我就代你们申请了。”
“我们什么时候忙了!每次都自己故意乱来,太过分了。”
“不是啦,这次你们真的是很忙。《经国大典》的课时没多少了,还有很多内容没讲,你们不是为了赶进度几乎都不回东斋了嘛。”
“《经国大典》你也有听啊!”
“啊!色掌过来了。”
下色掌拿着纸和笔跑了过来。托了他的福勇河得以逃脱允熙的责骂。允熙跑到下色掌身边确认了一下纸上的名单。每个项目都有她的名字。
“真是,为什么我的名字这么多?”
“不是你自己写的吗?”
“不是,都是女林写的。”
“不要担心。反正桀骜没有报名,就让他代替你参加吧。”
允熙仔细看了看纸上,载申的名字一个都没有。下色掌站在载申面前,问都没问他意见就把所有累的项目上允熙的名字划掉,写上载申的名字。最后她只参加了最简单的所有人都参加的拔河比赛。允熙找着善俊的名字。他的名字也出现在三个比较累的项目中。善俊站起来确认了一下自己要参加的比赛,表情有点为难。
“比完这些应该很累…。”
“佳郎,你不能说累啊,你要是不参加的话,就让大物去?”
“我知道了,只能这样了。”
修改完名单下色掌又跑回去了。勇河在原地接受着善俊和允熙强烈的怨恨的目光。
“至少该事先和我们商量一下啊。”
在善俊郑重的斥责下,他大气不敢出小小声地说。
“不是啦,我太想赢过西斋了,所以有点贪心…。”
这次又换允熙责备他了。
“所以你就把我名字全写上了?”
“你最后不是只参加拔河了嘛,那就行了。”
“桀骜师兄昨天还想着逃跑呢,万一他不来的话要怎么办?”
“我不是说我知道么,桀骜会参加的理由。”
“呀!你又想说什么!”
勇河没有向桀骜的吼声屈服,不当一回事的说。
“昨天桀骜兄想逃跑的时候,我跟他说‘万一你逃跑的话,大物就要代替你比赛’。哈哈哈,结果他就中计了。我不想让西斋知道桀骜会参加。要不然他们肯定会千方百计把佳郎抢过去的。我做得很好吧?”
三个人无语得说不出话来。周围的东斋生却都鼓着掌称赞他“干得好!”。勇河向拍手的人们弯下腰夸张地谢礼。
这时,今天第二件让人惊讶的事情发生了。丕阐堂的门打开,浓郁的脂粉味飘散过来,进来了数十名ji女。每次打木球游戏的时候都会有ji女参加,没有人感到惊讶。但是和以前不同的事,那些有点名气的ji女们居然还为了没什么看头的成均馆活动发布动员令。今天长安名声很高的ji女都来了。不知是谁向着那个队伍颤抖地喊道。
“是貂,貂蝉!”
“什么?哪里啊,哪里?我也看看貂蝉到底长什么样。”
“真的是貂蝉吗?她不可能来这种聚会啊…。”
允熙也马上发现了她。虽然别的ji女也很妖艳,但是貂蝉却有某种与众不同之处,能一下子抓住人的眼球。
“到底是貂蝉啊。就算在长安一带所有ji女中间也能散发自己的魅力。名妓就是名妓。”
允熙耳朵听着勇河的赞叹,视线跟着貂蝉转。不知为何她高傲地昂着鼻梁的样子有点陌生。但是她一看见允熙,那吸引丕阐堂所有儒生的傲慢态度就立马变了。从队伍中稍微往外探出一点,远远地弯下腰温顺地打招呼。集中在貂蝉身上的视线很自然地向她打招呼的地方看去。允熙也低下头,但是低下的头却无法轻易地抬起来。每次感受到貂蝉的真心时她都会被一种罪恶感折磨。但是如果在这么多人的地方继续摆出这种态度,那貂蝉的自尊心成什么了,于是她抬起了头,然后灿烂地向她笑着,完全不知道旁边的善俊现在是什么眼神…。
其他的ji女也一一用眼神和自己认识的儒生打招呼。但是递眼神的ji女有几十名,一一回复他们的儒生却只有勇河一个人。西斋生中间很多后悔的嘀咕声响了起来。
‘早知道这样的话输掉比赛也没关系,不要拉拢佳郎和桀骜,干脆把大物和女林骗过来。’
勇河一一大声打招呼。
“恩,好的,秋莲。莲兰啊,你也来啦。恩,来啦?梅杨也好久不见了。南月你最近还好吧?恩恩,水香我怎么可能忘记你呢。啊?秋月怎么了?也来了啊。素花啊,小心脚下。麝嫦啊,你越来越漂亮了啊……。”
他的招呼一直不见结束,允熙只是无奈地摇着头。
“您真厉害。怎么能把这几十张脸和名字都背下来的?”
“有心怎么会记不住呢?”
“你要是把那心放在学问上早就当上丞相了,就算当不上丞相至少能做个判书。”
“会吗,啊!英草啊,我以后一定过去。”
勇河一会儿和旁边的人讲话,一会儿和ji女们打招呼,忙得不可开交,就怕落了哪位。一直等到她们都过去,允熙才问道。
“勇河师兄,在这些打招呼的ji女中,你有对谁是真心过的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
“再怎么下等的女人都有贞洁,男人也该有义理不是吗?”
“对我这种这边逛逛那边逛逛的人,你问我义理,真是失礼呢。”
“我不是问你党派之间的义理,而是对于人的义理。”
“女人也是人吗?”
女人也是人吗?她空虚地笑了。在这片土地上女人只是女人而已,不是真正的人。在天地之间维持运行的只有男人而已。她无法抑制自己的怒火,努力闭着嘴。勇河收起笑容静静地说。
“你要回答女人也是人啊,那样我母亲,我姐姐,还有我妻子才能是人……。”
“贵兄的妻子对你的风流什么话都没有吗?”
“恩,我也好奇怎么会一句埋怨都没有。因为是从小就一起生活的家人,现在她对我来说也不是女人,只是家人的感情而已。我是这样,我的妻子也是……。”
“那你对别的女人没有真心过吗?”
“当我成长为男人,了解到那种感情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女人的丈夫了。所以,对我真心喜欢的女人,也无法告诉她我的存在,哈哈哈。”
不知为何,允熙觉得他的笑容不像笑容。
“怎么会……。”
“噗!你是希望我跟她有好的结果吗?那么我现在的妻子呢?爱恋可以放弃,家人却不可以。”
“你是男人,不是可以等大科及第后纳为侧室吗?”
勇河按着她的肩膀,从位子上站起来说。
“有些女人可以纳为侧室,有些女人不行。对我来说,如果哪怕只有最后一点迷恋,我也希望她能嫁给朝鲜最好的男人,一辈子幸福地生活。”
(这时皇上突然驾临,大家都很不安,尤其是允熙,拼命拽着善俊的衣袖躲在他身后,暗暗祈祷皇上已经不记得她。书生们更是很不喜欢皇上的到来,因为妨碍他们看ji女了。)
上儒们惊慌不定的时候,ji女们则是抱着期待忙着整衣补妆。
“今天表现得好的话有可能晋升为天科兴清(陪皇上睡觉的ji女)呢。”
“我想成为玉堂ji女……。”
“貂蝉不就是嫌玉堂ji女太无聊才拒绝了嘛?那个和宫女有什么区别?”
“这位皇上好像不怎么喜欢女人,把宫里的ji女都赶出来了。所以正宫娘娘跟青孀寡妇似的。”
“不是不喜欢女人,是不信任她们才不让她们靠近的。”
其中一名ji女注视着远处的上儒们,认真地说。
“我都不喜欢。那边那个,那个高个子的儒生,要是能靠近看他一眼就好了……。”
“哎呀,那位已经被我看中了。就算离得很远也很耀眼啊,简直就是玉骨仙风。”
“哪里哪里?啊!我知道他。你们直接放弃吧。”
“为什么?他是什么人?”
“左相大监府上那位有名的公子。”
“真的?这次来这里的ji女大部分都是为了看他一眼才来的,怎么办。”
“以他的为人是不会上钩的。为什么那么优秀的人要远离酒色,一些臭男人都喜欢沉迷于此呢……。我们的命真不好啊。”
“切!那位就不是男人了?哪有不上钩的道理!我现在要在他身上赌上一切。”
“我喜欢他旁边很美丽的那位。”
“谁啊?啊!刚刚貂蝉打招呼的那位?真的长得与众不同啊。简直就是男人中的一朵奇葩!但是听说相貌长得不错,那个也是最好?哇,真是锦上添花了。”
“今天看中那位公子的ji女也应该不少!所以貂蝉是带着杀气过来的你没看见啊。”
“貂蝉都这样的话那位公子的那个该有多厉害啊?跟貂蝉抢还是放弃算了,但是真的很好奇啊。”
正聊着允熙的ji女们被附近的杀气吓了一跳,慢慢地转过头。撞上了貂蝉凶狠的眼神。
“啊!不是,我们只是……。”
“你们看好我家公子我当然高兴。但是还是给我小心点。如果还想在青楼里混的话。”
那些ji女们表面不敢吭声,心里很不服气。既想勾引一下那个花美男锉锉貂蝉的锐气,又怕她会报复。
和大司成一样,皇上的讲话也很长。搞得所有人在比赛开始之前就已经累了。果真怪碍事的。不管怎样,讲话终于还是结束了。丕阐堂的门打开,随行人员把带来的虎皮在高高搭起的帐篷下摊开,皇上就座完毕。上儒们也在院子里的帐篷下坐好,游戏开始了。第一个节目是ji女们随着热闹的乐声跳群舞。可惜的是,为了看皇上的脸色大家都没法好好观赏。因为皇上根本不理会那热闹的歌舞,视线一直在上儒中间转。
允熙对此万分紧张。她安慰自己皇上已经不记得她了,而且离得这么远肯定认不出她。她老是不由自主地躲到善俊身后。皇上看着那里,开玩笑似的对下面的大司成说。
“就算李善俊和别人穿着一模一样,可离这么远还是特别引人注目啊。”
“是的。”
“他旁边一直躲来躲去的家伙是金允识。”
“啊,是,是的。”
皇上笑了一下,自言自语似的说。
“这家伙犯了什么罪了老是想躲起来,啧,这样反而更引人注意了。但是就他那体型…,别号还是大物?嗬!”
这时貂蝉挥洒着袖子从跳群舞的ji女中间走了出来。然后边上的ji女都退下只留下她一个人。她的独舞更是把刚刚华丽的群舞给比了下去。头上的铛铛作响的头冠等首饰让她显得更加闪闪发亮夺人眼球。她的身形也像仙女一样美丽。勇河轻轻摇着扇子说道。
“貂蝉最不擅长的大概就是舞蹈了。”
“恩?但是那水平已经……。”
“大物你一次都没听她唱过歌吗?不是那舞蹈能比的。貂蝉的名声不是虚的,现在眼前看到的就是那实力。现在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上儒们羡慕你了吧?”
允熙被貂蝉旋转地舞姿迷住了。还有那长长地衣袖甩开的那一瞬间抛过来的笑眼。她想如果自己是真正的男人现在应该会觉得很幸福。其实现在除了面对善俊以外也没有什么累的事。允熙转过头看向善俊。但是不知他是一直看着自己,还是正好转过头,两人的视线接触了一下。一瞬间她好像看到了他的眼神。那眼神蕴含着某种平时没见过的复杂情绪。但是他马上就对她微笑了一下,她没能再仔细看清楚。
“真的是非常美丽的舞蹈,不是吗?”
“是啊。托贵公的福我们也能观赏到。”
“托我的福?”
“听别人说那ji女今天来这里是为了你。”
他知道貂蝉的名字却硬要称呼她为ji女,这是由于嫉妒心作祟。但是没有人知道这些。甚至连善俊本人也没察觉。
“不,不是,也不一定…是那样的,但是也不能说…不是那样……。”
“虽然我没资格说什么,但是现在还没考上官职,去妓院的次数还是自制一下为好……,不,是我太多事了。”
善俊目无表情看着前面。允熙知道他为人清白,不管自己有什么苦衷,但是表面看上去自己是经常出入妓院了,因此他有点不认可自己,但是他这么生气的表情还是让自己很堂皇。虽然很想为自己辩解,可是不行。好像看透了允熙的心思一样,勇河靠近她的耳朵小声说。
“喂,大物,我真的很讨厌清高的人。”
“怎么突然说这个?”
“清高的人会对不如自己的人加以责备,他们希望所有人都和自己一样。但是你什么时候见过清白的佳郎对我说过什么责备的话?世界上没有人比佳郎更能包容别人的个人趣向。所以他刚刚对你说的话,不是在责备你进妓院这件事本身。
允熙用疑惑眼神问他那善俊在责备什么,勇河却好像觉得没有必要回答似的,又转过头继续欣赏舞蹈。
(接下来是蹴鞠比赛,善俊和载申配合默契,可偏偏勇河是个黑洞,经常帮倒忙,一边的ji女不是来看比赛的而是一直看着善俊他们,喊得很起劲。)
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向只做在书桌前的书生们体力已经急速下降。比起跑的人走的人反而更多,由于身体不听使唤,只能和对方拉拉扯扯互相牵制。在负伤者一个两个开始出现的时候,勇河抓着自己的脚脖子在地上躺了下来。球在远处压根儿就没碰到,他的腿就自动抽筋了。东斋生们趁此机会围拢过来把他往外边拉。他凄切地叫着。
“我没事。一会儿就能跳的!”
“不行啦,你伤得很严重,乱动的话会出大问题的。所以接下来就待在帐篷底下不要出来,拜托。”
“喂!我不是很精神嘛……。”
“真的跛得很严重。休息,好好休息!”
勇河被他们往允熙旁边一扔,别人代替他上场了。到了中场休息的时候善俊过来找水喝。端着水壶等待的守仆以最快的速度过去倒在碗里递给了他。沿着他的脖颈滑落的汗水看上去比他喝进去的水还多。允熙赶紧拿起毛巾给他擦汗。这时载申把他推开,伸长了自己的脖子说。
“喂,给我也擦擦。”
她给他们擦着擦着往旁边一看吓了一大跳。给其他选手擦汗的人都是那些ji女。在她踌躇的时候,ji女们成群地拿着毛巾向这边跑来。被她们那种气势吓到的善俊和载申赶紧惊恐地回到了场上。
勇河哪怕是躺着的工夫也在和ji女们嘻嘻哈哈。允熙担心他这个样子被皇上看到,小心翼翼地往皇上那边看去。但是正好对上了皇上的眼神。她吓了一跳赶紧转过头背过身。但是一转身她就担心了。
和皇上眼神对上后自己居然先转过头,这明摆着就是不敬之罪。不对,居然敢和皇上对上眼,这本身就是不敬之罪。允熙吓得双腿直打晃,她试图自己安慰自己。这么远一定没看见,只不过是自己的错觉,就算看见了也一定是看着其他地方的,只要相信皇上没看见就行了……
像背咒语一样自言自语的允熙突然抓着自己的胸口往前倒下了。她的前方,用绳子扎成的球正骨碌骨碌滚着。原来是比赛中西斋生踢的球撞到了她胸口上。世界变得有点灰白,透不过气来。神志渐渐不清晰,围过来的人也隐隐约约有点模糊。
“你,臭小子!你故意的吧?”
载申拉着对方的领子摇晃,那个西斋生脸色苍白,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摇着头。
“你不是看着踢过去的嘛!往没有队员的地方踢球?你是女林吗?”
允熙好不容易透过气神志清醒了一点。在这种时候她的担心也只有皇上的视线。
“我,我没事……,皇上在呢,不要引起骚乱……。”
勇河抓着她的肩膀对围着的人说。
“没错,大物由我来照顾,你们快点比赛。皇上正在看这里!”
听了勇河的劝解,再加上开场的锣声又响了,选手们只好都回到了场上。善俊一边往场上走一边不时回头看允熙,因为太担心根本无法集中精神比赛。
载申快速跑回场上夺下了球。在大家以为他要带球前进的时候,他却对准刚刚害允熙受伤的西斋生的脸狠狠地把球踢了过去,球准确地命中之后掉了下来。那个西斋生流着鼻血倒在了地上。看到这状况,其他西斋生都围过来向载申抗议。但他坚持说这只是失误而已。结果载申被罚下了场。要是平时的话善俊一定会过来劝劝,但是这次他也当做不知道,重新绑了一下腿上的绳子。勇河看着他冲动的眼神,担心地说。
“这样下去下午的比赛该麻烦了。”
(大司成一个人在那里骂儒生门乱来,皇上反过来批评了他,皇上认为这种小矛盾是年轻的表现。)
虽然善俊认真地在场上奔跑,但还是无法填补载申的缺口,结果蹴鞠比赛以西斋的胜利告终。留下了很多负伤者。
儒生们回到帐篷下休息,守仆推着推车拉食物过来分给大家。在这功夫分为东斋和西斋的两队ji女进行补球游戏。因为她们的分数也会算在总分里面,这次换儒生们给她们应援。
允熙硬是把勇河的扇子抢过来给善俊扇风。偶尔也对着载申扇两下。每次扇动扇子的时候善俊身上散发出来的汗味太好闻,就算善俊说不用了允熙还是扇个不停。
(下面是打木球游戏,比赛进行了一会儿后,允熙要求上场。)
允熙刚刚接过棍子,载申就在场内喊道。
“呀,出去!你想搞砸比赛吗?”
但是他还没走过来,允熙已经不管不顾地跑了进来。
“真是!游戏本身就挺危险的,你还跑来让人头疼。”
载申一边嘟囔一边把棍子挂在肩上站着。善俊和其他东斋生也围拢过来,允熙坚强地笑着说。
“我知道有危险。所以我想做他们的诱饵。反正我连游戏规则都不知道,稍微做点贡献也是应该的。”
“呀,这怎么可以…。”
善俊拦住正要发火的载申,爽朗地微笑道。
“就按你想做的做吧。”
大家决定了以载申为中心的战术,然后各自散开。在这散开的人群中,有人紧紧握住了允熙发抖的手。那只手很温暖,是善俊。
“按你想做的做吧,但是,我来掩护你。”
他留下灿烂地微笑和温暖的余温后向远处跑去。像是特效药一样神奇地抚平了允熙的不安和紧张。允熙上场后,原本一直像贵妃一样高傲地坐着观看的貂蝉也焦急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往比赛场地那边走去。勇河在帐篷底下扯着嗓子喊道。
“喂,西斋!光明正大的比赛吧!不然三神奶奶会收回你们中间那条腿的!
西斋生生气地瞪着勇河。但是他还是不停地撩拨他们的神经。
“你们应该也不会感到可惜吧?反正现在留着也没什么用。”
载申笑着说道。
“那家伙在场外反而更有用。”
允熙累得气喘吁吁。刚刚坐着看的时候不觉得,真正上场的时候体力消耗真的相当大。而且男女之间体力还有差距。她看到了远处的医疗处。如果晕倒的话一定会被送去急诊的。而且皇上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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