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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二世-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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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同学不可能杀她,可她背后那些把她宠上天的男人就不确定了。
“你是真的不认识我,还是故意装傻?我不是让人一见就忘的女人。”她口气骄傲,不相信有人不识红透半边天的她。
“那又如何,我该记得你吗?”她说得轻慢,漫不经心。
“你……”
“大小姐,你上哪拿套袋,怎么这么久?就算我拿毛毛虫吓你,你也不必存心晒死我,外头的太阳真的很毒辣。”准晒到脱层皮。
莫西雷从屋外走进,他眼中看不到其他人,只有心爱的小女人。他边用斗笠挥汗,边笑着走近她,低头便是一吻。
“雷痞,你没瞧见我吗?”
这声音,这声音……很熟。
他抬起头,侧看一眼,顿时惊呼失声——
“孙维莉?!”
  第8章(2)
***
没错,来者就是上遍各大节目,宣称爱情大逆转的孙维莉。她带了两名保镖、一名发型设计师、一名化妆师和仗势欺人的助理,以及需要一间房才装得下的十箱行李。
不过他们只订到三间房,不可能再挤出一间空房,所以大部分的行李只好往农具储藏室搁,有需要再去取。
可这样仍满足不了她的要求,因为她想要的是秦亚弓的房间。空间大、视野佳,是民宿里最好的房间,还附设可眺望远山、纯檀木打造的日式浴池。
最重要的一点是,秦亚弓和莫西雷住的是相连的夫妻房,中间只有一扇和室门,一拉开,两两相望,是适合一家出游同住的大卧室。
“呃,是谁接受他们的预约?”太安静了,静到让人联想到暴风雨前的宁静。
“……我。”向来低调的书呆子田菁菁悄悄地举手。
“你?”她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呀!
“我错了。”她坦然认错。
当孙维莉那行人打电话来订房时,她就在柜台附近,于是她小跑步代接,告知对方房间已满,不接受预约。
谁知没多久又来个气喘吁吁的男人,非常豪爽地往桌上丢下一叠钞票,扬言订不到房间就放火烧房子。
和气为生财之道,她想既然有人退房,那就卡上喽!人家财大气粗,她也用不着客气,当是肥羊来宰,以原价的三倍收取订金。
现在的她,是悔不当初。
“菁菁,你没看见那里有个阿伯吗?去准备一只碗、一双筷子、一张椅子。”
阿伯?!
秦亚弓一喊,大家的视线落在空无一人的位置,心里有些……毛毛的。
倒是几位老人家像是习以为常,面不改色地坐在长方形餐桌旁,闲话家常地聊起果树结果的情形,母羊又生了小羊,明年打算自产乳酪饼等等话题。
而周玉娟,也就是杜家当年的厨娘周姨,她神秘的敛笑,那双与杜春雄亡妻伊秋水越来越相似的眼里映着一抹倒影,一位发疏齿摇的七旬老者正坐在多出来的空椅上,开心地和众人用餐。
“大小姐,吃你的醋溜鱼片,别说些吓人的话。”不信鬼神的莫西雷夹了一片沾酱的嫩鱼肉,取笑地碰碰她的唇再放入她舌间。
“看不到不代表他不存在,对吧!奶。”她应该也看见了。
周玉娟突然呛到,重重一咳。“要喊我外婆,小囡囡。”
不如唤她奶奶,一个“奶”字多奇怪,让人联想到……胸部。
“奶,你看要不要超渡他?”无主孤魂升不了天。
周玉娟又是一咳,不自在地笑笑。“吃饭,别饿着了。”
杜家二老是秦亚弓的外公、外婆,可是打她呱呱坠地后,他们一家三代都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她看到别人喊同住的老人爷爷奶奶,也有样学样。
一开始,老人家以为她顽皮,也就由她去了,反正不过是个称谓,等她玩腻了自会改口。
谁知她从此再也改不了口。疼她的外公外婆也没辙,只好由她想喊什么就喊什么。
“妈她……”
“小囡囡呀!看得到不一定要说出来,因为别人看不到会造成他们的困扰。”这个暗示听得懂吧!
“我是说妈打算退休了,她要把医院交给小舅舅和玉玮阿姨管理。”很没良心的做法。
玉玮阿姨是母亲的好友,当年医学系高材生的她一毕业,立刻被母亲网罗入秋水纪念医院,目前是脑神经外科主任,兼副院长一职。
“呃,呵呵……你说的是这件事呀!千岁也不小了,该担起长子的责任。”这丫头也不把话说清楚,吓出她一身冷汗。
“可是小舅舅还很年轻……”一片炒得入味的山苏忽然塞住她嘴巴。
“亲爱的大小姐,你舅舅不年轻了,他还大我一岁。”有点吃味的莫西雷说得酸溜溜的,很想把她男大十八变的小舅舅打包,丢往外太空。
“你出社会早,不能跟他比。小舅舅才刚毕业耶!应该先自由几年。”小舅舅疼她,不像母亲只会欺负女儿,她一定挺他到底。
他假笑地扬唇,“再蹉跎下去就老了,等我们结婚生子后,你要看十岁娃喊一个初生婴儿舅舅或阿姨吗?”
她和小舅舅相差六岁,感觉还不错,但是秦亚弓还没开口,碗筷掉落声先一步传来。
“你们要结婚?!”
一根小小的火柴轻轻一划,点燃火药库。
“我们要不要结婚似乎和你没有关系,也不会发帖子请你来观礼。”莫西雷的语气相当冷淡,明显的划清界线,不让人有多想的空间。
有些事还真的要当机立断,不能有丝毫犹豫,否则越拖越难看,还会造成不小的压力。
自从孙维莉住进民宿后,她就要求和莫西雷同住一间房,对外仍宣称两人已有婚姻关系,而夫妻有同居的义务。
但叫她拿出婚姻证明文件,她又拿不出来,当然无法如愿。
之后她又闹了好几个小时,一下要莫西雷陪她,一下说床板太硬,要试试他房里的床,更多时候是像无尾熊似的,死缠着他这棵尤加利树。
后来是秦亚弓出面,将人带走,还撂下狠话,要是孙维莉再闹个不停,她会赔十倍差价请走瘟神,这才让某人不敢太放肆。
可是,戏还没落幕。
“你已经有了我,不能再和她在一起,我们之间有过承诺要相伴一生一世。”善于演戏的孙维莉一脸落寞,眼中甚至有痴情不悔的泪水打转。
“一生一世是你说的,我没同意。而且我们已经分开很久了,再老调重弹就太可笑了。”莫西雷边冷言冷语,边细心地帮身侧的大小姐夹菜。一冷漠,一温馨,相当讽刺的反差。
“可是我还深爱着你,不能没有你。分手从来不是出自我的意愿,我只是尊重你的选择。”当时他们都还年轻,不能太早定下来。
“那就继续尊重下去,何必出尔反尔。”早知道她这么难缠,他一定不会和她有开始。
莫西雷觉得自己真是识人不清,刚认识她时,她的气质很干净,笑起来甜美极了,一些小脾气和某人很像。一群工作人员看他们外表登对,便起哄将两人凑成对。
当时他没女友,而她的态度也颇为积极,他想试试看也不错,有个漂亮的明星女友,带出去也拉风。
谁知没几个月就变调了。
她严格监控他的行踪,每日狂Call上百通电话,还不许他拍有亲密接触的戏,除了她以外,不能有任何的女性朋友……诸如此类的烦人手段和限制。
虽然他的大小姐是两人分手的导火线,不过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在这之前已存在不少问题。
“我以为你会重回我怀抱,一时的迷失终究会清醒。”她不信有其他女人比她更好,更能吸引他的目光。
过度自信的孙维莉抱着全天下男人都该爱她的信念,除非她主动放弃,否则谁也离不开她,只能成为她的爱情奴隶。
“以为?”莫西雷一嗤,语气不再客气。“从我们分开后,你交过多少男朋友?我不回应是不想让你太难堪,但是你怎敢在电视上表现出一副对爱情坚贞的模样,自己都不觉得恶心吗?”
“他们都不是你。”她一言以蔽之,泫然欲泣地看着他。
“那是你的娇蛮任性留不住他们,真当我是傻子吗?报上指他们劈腿、有第三者介入,或只是朋友之类并不完全是事实,那不过是你对外的说法,你我都清楚真相是男人受不了你难搞、阴晴不定,飞也似的逃走。”
他没说出“抛弃”两字,但意思差不多。
孙维莉闻言微微抽了口气,她握筷的手轻颤,但不是心虚,而是恼怒他居然不念旧情,让她在众人面前失了面子。
“是他们主动追求我、爱慕我,我给他们机会他们不懂得把握,这是他们的错。你用别人的错来评断我并不公平,若非我心里还有你,又何必当众宣布我们复合的消息。”只有他,是她不想放弃的执着。
“那是因为你输不起。”拒绝承认有男人真的不爱她,离开她之后,选择别的女人。
孙维莉盛满泪水的眼倏地眯起,手心握成拳。“我怀过你的孩子。”
“啊!”
餐桌上发出好几道讶声,诧然地睁大带着询问的双眸,来回看向火药味十足的两人,以及……
“莫西雷,你给我出来。”
大小姐发火了,她冷冷一瞥,丢下一句叫人头皮发麻的话。
是愤怒?
是气恼?
或是打算直接杀人弃尸?
  第9章(1)
“大小姐,你千万不要相信她挑拨离间的话。我以我们莫家四兄弟的人格发誓,绝对不会有任何一个女人怀了我的孩子,我的防护措施一向做得十分严密,不可能有一只小蝌蚪遗漏……”
有人发誓拿自家兄弟来背书吗?分明自己不足以让人信任,便推别人一起下水。
随后追出来的莫西雷脸色白了些,神情有些慌张、有些不安,他心急如焚的冲上前解释,怕言语不够表达还比手画脚,充分显示他内心的焦虑。
他以为这下误会大了,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一旦女人拿孩子当筹码,不论真假,只要她紧咬这一点不放,男人十之八九只有背黑锅的份。
除非把孩子生下来,或做羊膜穿刺,验DNA。
但是孙维莉的意思是“怀过”,表示小孩子并未出生,无法查证的情况下是各说各话,罗生门一场。
不过遇到这种事,舆论大多偏袒女人,所以他才有乌云罩顶,死定了的感觉。
谁知事情完全出乎预料,他一走到民宿前的老榆树下,应该怒容满面的小女人突然转过身,拉下他的头便一阵狂吻……
“是我也不成?”
“什么是你也不成……”犹晕陶陶的莫西雷还有些回不了神,像踩在软绵绵的云端上。
“孩子。”一个神情骄纵的缩小版大小姐。
“孩子……喔!孩子,当然只有你能生,我可从没想过让别的女人当我孩子的妈。”连想象都不曾,他自己还是个不成熟的大男孩。
才二十六的莫西雷还不够稳定,结婚是他所能想到最近的计划,尚且排在四年后,他怎么可能允许一条意外的新生命闯入他满意的生活里。
在国外长大的孩子很早就开荤了,他也不例外,不过他懂得做好防护,即使在最冲动的青少年时期,没有一套在手,他绝对不会提枪上阵。
保护自己,也保护和他在一起的女伴,这是最基本的安全性行为。
“离她远一点。”她不说吃味,但表情很不高兴,明显地显示她的心情。
他听懂了。“都躲到山上了还不够吗?谁晓得这年头的疯子特别多。”
“不要随风起舞就好。”反正久了对方就会知难而退。
他苦笑地揉揉发疼的太阳穴。“不受影响真的很难,她的一些作为让人无法视若无睹。”很想以平常心看待,但事与愿违,他的修为还不到家,不易做到。
“别去理会不就得了,因为你的回应她才有机会兴风作浪。”她不信孙维莉一场独角戏能演多久,不回答便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那你相信她的话吗?关于她怀过我孩子一事。”虽然纯属虚构,他还是不希望她心里有疙瘩。
清亮的眸子扬起淡淡的柔意,她伸出手抚摸他青髭微长的脸庞。“我认识你几年了,还不信你的为人吗?”他没骗过她,一向是坦荡荡的,纵然常惹她生气,却始终以她为重,不曾做过令她伤心的事。
一个是不甘心,想重拾旧爱的情敌,一个是事事顺她,把她宠得无法无天的男友,她的心何须为难?
“真的没有一点小动摇?”他额头抵着她的,轻啄俏皮小鼻。
“也许我早就喜欢你也说不定……”
“你喜欢我?”黑瞳倏地放亮。
以大小姐的个性能说出“喜欢”着实不容易,她太骄傲了,又很自我,难怪莫西雷一听见这两个字如获至宝,惊喜地扬高嘴角。
“不要打断我的话。”她不悦地横眉一瞪。
“是,大小姐,您请说。”他故意换上敬语,快速地吻了吻比棉花还柔软的唇瓣。
秦亚弓嗔恼地捏扁他的“鸭”嘴。“我是说我比自己愿意承认的还要注意你……”
“才注意呀!”两道冷芒一射,他赶紧陪笑。“好、好,你说,我保证不打断。”
唉,好委屈喔!女朋友说话都不能插嘴,他一定是全世界最卑微的男朋友。
“你是会对自己行为负责的人,若是孙小姐真的怀孕了,你不会逃避责任。”但是他那阵子定会精神不济、神色抑郁,有心想笑也笑不出来。
“嘿,你说错了,就算她怀孕也不会是我的孩子,我绝对不负责任。”当时他已察觉所爱何人,不可能为一颗小小的受精卵负责。
“凡事总有意外。”老天有恶劣的幽默感,常出其不意地给人考验。
他轻哼,“她不是只跟我一个人上床,据我所知,她那时同时往来的男人差不多五、六人,我指的有亲密关系的那一种。”
“你知道?”孙维莉看起来不像私生活糜烂的人。
果然人不可貌相,外在是会骗人的。
“我们交往期间常有人在我耳边爆些小料,直到分手前一个月,我才亲眼目睹。”说实在的,他并不愤怒,反倒是松了口气。
分手后不出恶言是男人的风度。
其实私底下的孙维莉相当放荡形骸,她是个喜欢追求刺激快感的女人,他们几次贪欢也是她主动索取,也不管场合恰不恰当,她裙子一撩便往他胯下一坐,尽情享受那教人欲仙欲死的快感。
而那一次她就是太放纵自己才会被他发现她与别的男人的情事。他悄然地离去未惊动任何人,也埋下分手的引线。
“你一定很生气吧!”要是他敢背着她胡来,她绝对会让他了解惹怒一个女人是多么可怕。
他失笑,“不,一点也不。”
“不?”多奇怪的反应。她不解。
“我很高兴。”说不上来的快活。
秦亚弓以手探向他额头。“你有病。”
闻言,他大笑,反手握住她柔荑。“我高兴自己不是她唯一的选择,终于可以摆脱了。”
“啐!这种说法很恶劣。”让女人先负心,不用背负被谴责的罪恶感。
“我从不否认自己很奸诈。”一如她常挂在嘴上的“无赖”。
“所以昔日的梦魇又回过头来找你。”处理得不漂亮的后遗症。
他的沾沾自喜一下打回原状,双肩一垮。“我哪晓得她阴魂不散,居然神通广大的找上‘老秦民宿’”。
这件事,他着实想不通,大小姐阿祖的民宿并不出名,而且还在深山野岭,若非喜爱山林的熟客,很少人知道这地方的正确位置。
而孙维莉等人竟不用向导带路,就能开车上来,还未在错综复杂的山里迷路,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你没留下什么线索?”一定有迹可寻。
“能有什么线索?我只在上山前打了通电话给我的经纪人,要他推掉所有的通告,我要到山上民宿闭关……”他流畅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的经纪人?”她没见过他,但听说他擅长利用绯闻替旗下艺人造势。
“大肥不可能出卖我,他没有理由……”他左思右想,眉头打了好几个死结。
“你最近得罪过他?”人心难测,一点点火星都能引起大爆炸。
“哼!他不得罪我就该偷笑了,我这棵摇钱树可是让他赚到大笔钞票……”他骤地一顿,低咒一声该死。
“想到了?”事出必有因,无风不起浪。
莫西雷神色难看地咬着牙。“我威胁他若不让我休息几天,合约一到期,我就跳槽。”
“嗯哼!”果然是报应。
我行我素也要有条件,他太轻忽了。
“呵!呵!大小姐,我好像瞧见你在幸灾乐祸。”那扬起的嘴角多刺目。
“你看错了。”她云淡风轻地撇嘴。
双臂一收紧,他让她的背紧贴他前胸。“别忘了她也会找你麻烦,你是她眼中的头号大敌。”
面一凛,她软语轻扬,“不怕。”
“真不怕?”他问得轻,一口热气吹向她雪嫩颈项。
“有你在。”推他去挡箭。
怔了怔,莫西雷轻笑出声,“是呀!有我在,我永远都会是你的靠山,让你不发愁、不忧虑,盛气凌人地当个娇蛮大小姐。”
“我不娇蛮。”她只是悠闲地使唤人做事。
“是,是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要养在温室里用水晶瓶子供着。”水要清,空气要干净,给予足够的日晒。
蓝天绿地,风和日丽,才养得出一朵娇贵的兰花。
“我不娇贵。”顶多奢侈品多了点。
他横了一眼,轻咬一口粉嫩香腮。“你不娇贵,谁能称得上娇贵?”这是事实。
“你……”秦亚弓咬了咬下唇,眸中明暗交错,似在考虑什么事,天人交战了好一会,才慨然一喟,“你搬进我房间。”
“你房间?!”莫西雷愕然,旋即双目放光。
“别想歪了,我只是不想一到半夜就被频繁的敲门声吵醒。”她表情别扭,言不由衷。
他咧嘴一笑,好不得意。“可是我一定会想歪,而且会不小心往你身上一压……”
“莫西雷,你给我认真点。”老是这么轻佻,油腔滑调。
“我很认真地爱你呀!你感受不到吗?”他双手滑过她纤腰,不住地游移敏感部位。
“我只有严重的失眠。”她抓住禄山之爪,避免他再下一城。
莫西雷语气邪恶地挨近她耳边低语,“吃味了,我的大小姐。”
“不,我不喜欢有人一直敲门,让我不得安眠。”虽然不是敲她房门,但更令她心烦气躁。
“你吃醋了,大小姐。不过你满身醋味让我异常亢奋。”他咬着她的耳垂,大手探向她柔软的胸部,引起她一阵颤栗。
他的确不希望某人在半夜敲门,一而再,再而三的扰人清梦,但他不得不感谢孙维莉的作乱,他才有机会一睹女友娇羞又故作姿态的模样。
更大的收获是,他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搬进大小姐香闺,大啖迟来的大餐。
“你……你冷静,不要冲动,那里有人在看……”秦亚弓忸怩地红了双颊,感觉到体内被他挑起的燥热。
“哪有人,你眼花了……”他神情蓦地一冷,看向正站在窗边,用力瞪他……不,她瞪的是他怀里的小妖精,似要将她撕成碎片。
窗台边,孙维莉赤红了一双眼,她攀抓窗枱的手背浮起一条又一条的青筋,神色恐怖的宛如投井而亡的枉死女鬼。
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霸住她的男人……多么不可饶恕的罪行……
不能原谅、不能原谅……她孙维莉的男人碰不得,她不知道吗?
“太过分了,莉莉,他竟然这样对你,简直可恶到人神共愤。”徐嘉嘉为她的痴心抱不平。
“是呀!她真的很可恶,敢当我的面做出令人不齿的行为。”一颗大石头挡在路中间,别人会怎么做。
孙维莉口中的“她”和助理的“他”并非同一人。
“没错,该好好教训他,让他知道不忠会有什么下场。”她摇旗呐喊的鼓吹。
“嘉嘉,我要你办一件事……”她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阴笑。
侧耳过去的徐嘉嘉以为她只是要交代她办些生活琐事,谁知她一听下去,脸上的表情越变越古怪,几乎是……害怕。
  第9章(2)
***
“喂!那个很老很老的老先生叫你过去,他说他脚扭伤了,走不动。”
一脸心虚的徐嘉嘉丢下这几句话后,便低下头,匆匆走开,连头也不回,好像后头有什么在追她,不走快一点不行似的。
虽然她气焰嚣张的仗势欺人,可也只是虚张声势而已,真要她做出伤天害理的事,还是十分挣扎。
所以她不敢逗留太久,畏首畏尾地怕人瞧见。
“很老很老的老先生……”那就是阿祖呀!
当过杜家管家的老秦是秦万里的爷爷,以辈分来论,九十多岁的老秦是秦亚弓姊弟的曾外公外婆,不过姊弟俩向来习惯唤他一声阿祖。
亲人受伤,一定是焦急万分,可是通报的人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徐嘉嘉,可信度大大打了折扣——她不可能好心地来告知此事。
至少不会找上她。阿祖知道她手无缚鸡之力,肯定搬不动他。
只是明知有诈,还是不得不走这一趟,万一徐嘉嘉说的是真的呢!
偏偏这时候她找不到人商量,因为祖父不知吃错什么上吐下泻,好友们也腹痛如绞,直跑厕所,一大早莫西雷便开车送他们下山医治。
金水婶和良心伯仔……唉!需要他们的时候永远不在。一个孙子生病,请假回去照顾,一个去山里摘箭笋,不过午不会回来。
本来她也该跟着去医院,但车子的座位有限,只好作罢。
“你果然很大胆,敢一个人来。”
一道带着妒意的冷诮扬起,眉头一颦的秦亚弓轻扬清眸,水璨璨的眼似在说:早知道没好事,不出所料。
“阿祖呢?你没为难他吧!”没见到人,肯定是安全无虞。
“不担心自己的处境倒先挂念起别人。放心,他没事,有事的是你。”那位老当益壮的阿祖正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享受她的发型师替他做的精油按摩。
“我可以合理怀疑那些人吃坏肚子是你动的手脚吗?”既然目标是她,当然要先遣走其他人。
孙维莉微怔一下,没料到她反应敏锐的将事情串联。“是我又怎样?你比我想象中聪明。”
“不然哩!你以为A大的门槛很低,只要有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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