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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倾城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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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说的对,我们未曾问起过,必然不存在隐瞒之说。”凤维洛眼中灿烂的神采暗了暗,却还是温柔的抱着端木泽笑得温柔顺着韩青青的话。他最想做的事情便是保护她,如今自己却被一纸婚约束缚住,尝到了端木卿云的痛苦,许这就是当初不厚道的下场吧。无奈的苦笑,真是报应不爽啊,没想到来得这么的快。
“青青,你可知端木是国姓,贸然的说自己姓端木可是杀头的大罪。这孩子如此粉嫩聪慧,杀了可惜啊。”秦溟打开折扇半掩住自己微笑着的唇瓣,眼神却是冰冷的。
“是么?秦公子想太多了,我家孩儿以前确实姓端木,不过现在他和我姓韩,不知这可触犯到秦公子所谓的戒律没有?若是有的话,世间有百家之姓,小女子不介意一个一个的换着来。再者,我的孩儿还轮不到秦公子来指手画脚。”有些生气的说完这些话,上前一步接过凤维洛怀里嘟着小嘴一脸不满瞪着秦溟的端木泽,对凤维洛笑着说:“我们走吧。”
凝望着渐渐远去的背影,秦溟不甘心的冷哼一声,嘴角扬起算计的笑容。他管不着么,总是有人管得着的不是么?
花城最著名的酒馆有凤来仪无论何时都是人满为患啊,韩青青抱着端木泽和凤维洛来到的时候,连一个空座都没有。在小二哥略带抱歉的话语中,韩青青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天然后苦笑着摸了摸端木泽的脑袋算是安慰。
“真对不起了夫人,您来了我们这里却没有厢房了,实在对不起。请您原谅,要不您等一下,我这就去和包厢里面的客人说一声,请他们让出包间。”小二哥急急的说着,说完一个转身却将准备离开店的一位客人撞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好在凤维洛一伸手便扶住了差点摔倒的小二哥,韩青青愧疚的对着被小二哥撞得踉跄的男人微笑,点头颔首算是歉意。可,只是一眼,心头的酸涩几乎就要将她生生的扑灭。她都躲到这里来了,为何还是会遇到他,他不是在京城么?似乎那个男人并不打算就此放过小二哥,一伸手一巴掌便狠狠的向小二哥袭来,动作之快快得韩青青忍不住一声惊呼,却见那拳头稳稳的被凤维洛接在手心中。小二哥算是躲过一劫,若是他挨上这一拳的话,不受些内伤却也要疼上好多天。
瞧着惊魂未平的小二哥,韩青青微笑着让他先去忙,小二哥感激涕零的肩上担着抹布一溜烟小跑往楼上去了。这边,凤维洛依旧紧紧的握住袭击小二哥的男人的大手,男人冷着目光仔仔细细的将他看了一眼,然后目光却如钉子一般定在韩青青的身上。那目光太过于复杂,有疼惜有疑惑更多的却是恨和不甘。
被男人用如此的目光注视着,韩青青很是不舒服的后退了一步躲在凤维洛的身后,挡去他带着研判和阴狠的目光。这目光让韩青青感到一阵的寒冷,仿佛在冰天雪地里被人巴光了衣服一般,无地自容。
“刚才多有得罪,还请这位兄台多担待。”抱拳行礼的凤维洛嘴角依旧在笑,可延伸却警惕的盯着眼前的男人。
没错,眼前的男人气质确实不凡,定然不是寻常的匹夫,可他不明白既然是人中龙凤为何却会和一个小二哥一般见识。不过就是撞了一下而已,并未造成多大的损失,瞧着他的身形受伤的应该是小二哥才是。
“若是不担待呢?”男人狂妄的沉着声问,目光却未从韩青青的身上移开。他的目光带着**裸的占有欲,让韩青青不爽更多的却是无奈,凤维洛更是不爽。当然,两人还没有来得及出声质问,一直被韩青青抱在怀里的端木泽却大声的呵斥起来。
“大胆狂徒,竟然敢用眼神亵渎我娘亲。我诅咒你哪只眼看那只眼瞎!”稚嫩的声音带着绵软的柔嫩,韩青青听闻他稚气的话语,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一声笑,紧张的气氛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直盯着她看的男人别开眼去,良久才吐出两个字:“过来。”然后,一伸手越过凤维洛抓住了韩青青的手腕,一拉一扯之间韩青青便离开了凤维洛的身后,被男人紧紧的捏着腰禁锢在怀里。
“啊?你你你,放开青青,放开我的青青!气死我了,快点放开,不然别怪我出手揍你啊!”凤维洛声音都变了,大声的吼着。
“我说我又不是抱枕,你们别没事就抱我。受不了!”狠狠的一挣扎竟然挣开了他的怀抱,韩青青往后退了一大步满脸不乐意的瞪着他说。
“惠儿,过来!”依旧是这几个字,似乎他除了这几个字说不出其他的话一般。
“我不是什么惠儿,你认错人了。维洛,进去吃饭,小泽别望呆注意脚下!哎呀,真是的,我说你这个人是不是有毛病啊,没事就不要拉着我的手,小心我告你非礼!”
“你……不是……惠儿?!”虽然话语中染上一丝不确定,可抓着她的手却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废话,我当然不是!我一开始就说了,是你认错人了,放手啊,很疼的。”
“放手!”凤维洛运掌成风一掌狠狠的劈在男人紧紧抓住韩青青手腕的手,男人吃痛皱着眉头松开了手。正在韩青青觉得事情已经解决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带着惊恐传入众人的耳中。
“皇兄?您怎么会在这里?”
韩青青疑惑的抬眼看到的却是多日不见的端木卿云,只是几日不见可他却整整的瘦了一圈。原本剪裁得体很合身的黑色衣衫,如今确如罩子一般宽宽大大的套在他身上。看着如此憔悴的他,韩青青竟然有些不忍心,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情才能让人在几日之内瘦成这个样子。
她只是想要当做不认识,又没有说确实不认识。
“卿云?为何你会在花城?”被称为皇兄的男人仔细的看了一眼被他扯着手腕的韩青青,面上现出冷意,冷哼一声才笑着道:“莫非就是这个女人让你想要退了上官家的女儿?你可知,你这是在抗旨?”
“臣弟明白。”猛然间,韩青青瞪圆了双眸却见骄傲如他的端木卿云竟然跪在男人的面前,低下了他高傲的头颅,声音如冰刃一般划过她的心头,惹来她的一阵颤动。“臣弟愿意接受惩罚,但是我不后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终不悔……
“为什么?”男人哑着嗓子问,他不能理解,五年前不理解现在更是不理解。既然爱情是如此的美好,为何当初他却宁愿放手让她离开?!既然真的如此的放不开舍不得为何当初放手得如此潇洒,潇洒到让他一直错觉自己当初做错了。
他怎么可以如此坦然的说出他不后悔这样的话,为什么可以如此淡然的面对他,告诉他他不后悔。
“因为她不是惠儿,她只是韩青青。”端木卿云依旧跪在地上,不去理会人来人往的大街上行人一样的目光。
凤维洛仿佛被雷劈了一般定在原地,良久之后才愕然的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三呼皇上万岁。随着凤维洛的下跪和行礼,周围看热闹的人终于明白站在他们面前被他们的云王爷朝拜的男人竟然就是的当今的天子——端木磊。
于是韩青青便看到很是神奇的一幕,黑压压的人群不论老少全部对着端木磊行下跪礼,三叩九拜的三呼万岁。除了她还站着之外,所有的人都惊恐的跪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一个大意惹怒天威,从而惹来天灾。
“女人,你叫韩青青?见到朕为何不下跪?”端木卿云眯着眼冷声问,他的态度和神情是如此的冰冷却又是如此的让她觉得熟悉。突然间,韩青青却很想笑出声,她的胆子是不是太大了点?
“跪了又如何,还不是和不跪一样的结果?!皇上,您在这里并不是偶然吧。我就在这里,哪里也不去,你想怎么就怎么样吧!”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气势果然让端木磊愣住了,她变了,从前她从不会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的。
天威难测
很多时候,韩青青都会想没事自己那么聪明干什么,很多事情不需要别人讲不要看太多,她就能明白。或许是因为太聪明太容易看透别人的想法,她活得一直不快乐。世间太多黑暗和肮脏,她看得越多心便越凉,似乎无论在哪里她都寻不到一方宁静的寸土。
从和端木卿云第一次见面开始,她便没有妥协的打算,不管是谁都没有资格来替她的命运作安排。皇帝又如何,秦溟又如何?难道真的以为谁先遇上她,便可以随便改变她的生活,替她规划好未来该走的路?男人最可悲的不是不懂情爱的重要,而是觉得自己在情爱中一定是最重要的。
坐在稻草堆上的韩青青难得的发起了呆,回想起这间还算不错的牢房还是端木卿云替她求来的呢。没有想到,端木磊竟然是如此小气的男人,他竟然会大手一挥将她关进了天牢。可虽说是打入天牢,可她看得出来,那些守候天牢的人对她却是极其畏惧的。似乎,关进来的并不是一个皇上钦点的死囚,而是皇上最为关心和爱护的女人。她很疑惑,却并不打算去理解或着是弄清楚。本来,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吗,对于她来说都没有太大的区别。
“夫人,您的晚膳来了。”狱卒小心翼翼的在她面前的小桌子上摆好四菜一汤,轻声却恭敬的对着她颔首行礼。
她不理解了,既然端木磊将她关进了天牢为何又要这般好生伺候着?!她是惹恼他的人不是么,他是皇帝随时可以砍了她的不是么?为什么如今却又要假惺惺的这般讨好,做给谁看?端木卿云么,还是凤维洛,抑或只是给她看的?
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一块糖,然后还要让她感激他的好,他的大方和仁慈。
“夫人,请您用膳。”李素山递上银筷子到她的手中,恭敬的立在一旁侍候她用膳。虽然,这样的情景已经持续一周了,可她还是不适应吃饭的时候有人如此侍候,更何况此刻的她还是传说中罪人的身份。
“李将军,您客气了。真是对不起您了,让您堂堂一个将军竟然来到天牢侍候我吃饭,真的对你不住啊。”韩青青顺了顺长发柔声道,她这次说的倒是实话。若不是她一二再而二三的只知道逃跑,也不会连累他好好的一个将军变成天牢的狱卒吧。
“夫人说哪里的话,保护夫人是李某人毕生的职责。夫人在哪里,李某人在哪里才是应该的。”
“李将军,你说皇上为什么将我关进天牢却又好生的养着。他,不气我的逃跑吗?”那个男人做的事情她永远都不能理解,对他的感情说起来很复杂。他对她很好,却是拿着鞭子的调教。在他的面前她不是一个女人,而是一只他的宠物,高兴的时候抚摸两下,不开心的时候便可以鞭子抽打。
这样的感觉,让她厌恶,所以她选择了离开,逃离他的身边。却不曾想,逃了那么久最终还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捉回到身边,还连累了不该连累的人。
端木卿云么,他落得心伤难耐的下场也算是报应,但是凤维洛呢?!那样温润如玉的男子,为何非要认识她,为何非要把她放在心上。难道不知道,红颜多祸水这个真理吗?!
“夫人,您还是不要再惹恼皇上了。皇上还是很疼爱您的,为何您总是忤逆皇上呢。”李素山不解的问,她和皇上的事情他多少了解一点,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眼前的绝色美人竟然如此的决然。做出的事情,让身为男儿身的他都觉得汗颜。
“忤逆么?”韩青青不怒反笑,放下手中的筷子,接过李素山手中的茶顺了顺有些紊乱的气息。半睁着星眸没有说话,思绪却飘到了远方。忤逆么,对于端木磊这样的男人,她只不过是一心想要逃离罢了,哪里有时间和精力去理会她的方法是否会惹得他大发雷霆。
再说,她就是见不得他开心,就是想要让他痛苦。
“夫人,小人的话您还是考虑一下吧。毕竟,后宫佳丽三千人,皇上今日对您尚有疼惜之心,若您一直这般忤逆的话,日后可如何是好啊。”
他的话如一根刺梗在韩青青的心头,后宫佳丽三千人,她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弱水三千独取一瓢饮,她怎么敢心存这样的幻想?!她不敢想,也不会去想,这样的想法太天真了,注定了实现不了反而落得一身的伤痕。
“李将军,你多虑了。皇上对我不过是一时新鲜罢了,我不会成为他后宫收藏品之一的。我没有那个福气,也没有那个命。”不去理会李素山眼中的疑惑,韩青青垂下眼帘对自己说:韩青青别瞎想了,和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不可以有关系,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夫人,您这般又是何必呢?李某人跟随皇上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过,他是真的在乎您的。”
他在乎自己么?连自己都不敢说他在乎她,李素山为何却说得如此理直气壮?!韩青青淡然的笑了笑,没有接他的话,而是将碗里的米饭全部吃掉,才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在乎么,在不在乎又有什么关系呢?此情此景,对于她来说还有什么区别么?
“李将军,若是可以我想见皇上一面,有些话我想对他说。”
有些话,她想对他说,想好好的问问他,到底是为了什么。
可,就在李素山开口准备答应的时候,韩青青一阵心口疼痛,一口鲜血毫无预兆的喷在了李素山黑色的脸上。随着鲜血的喷涌而出,韩青青意识也便渐渐的消散,在李素山惊恐万分的惊呼声中,她便这般华丽丽的倒在了稻草堆上。
“夫人?!快,你去传御医,你去禀报皇上。快快快!”李素山第一次惊慌失措到如此地步,若是她有什么闪失,皇上一定会让整个天牢的人以及他们的九族都陪葬的。
为何如此的疼痛?痛得她不得不从黑暗中清醒过来。身体的疼痛还在继续,可她的思想却渐渐的清明起来。犹记得,她吐血了,好好的一顿饭怎么会吃得她吐血呢。
“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一双冰凉的手覆上她的额头,她艰难的睁开了眼,映入眼帘的却是端木磊衣衫不整的模样,憔悴的容颜苍白的脸色,无处不对她说着他一直没有离开。
“你在?”暗哑的嗓音透着一股不确定,韩青青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在她的身边,此刻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不是做梦么?
“我在,一直都在。”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清凉传入韩青青的耳中,却莫名的温暖了她的心。她想要对他笑,想要对他说不要担心,却怎么也扯不出想要表现出来的弧度。浑身上下每一处都疼痛不已,痛得她忍不住的龇牙咧嘴的想要尖叫。
“端木磊,我好疼。”
“我知道,我知道,一会就不疼了,乖,一会就不疼。”端木磊温柔的将她揽在自己的怀里温柔的抱着,轻柔的亲吻她的额头,吻去额头上不断渗出来的冷汗。“御医呢,给朕过来,她在痛,她在痛?快点,她在痛!”
“皇上请别着急,夫人中的是酴釄之毒,微臣已经替夫人解毒了。剩下来的便是有些疼痛,过了今晚子时便无恙了。”御医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老神在在的回答,一点惧怕都没有。
“那,有没有止痛的药,她在疼。”心疼的将韩青青往怀里揉紧,可又怕自己的动作太大弄疼她。看着她惨白无血色的绝美容颜上满是冷汗,他止不住的心疼,胸口被酸胀的疼痛所充斥着。
“回皇上的话,若是服用止痛药的话,微臣怕余毒除不干净。”
“难道就这样让她一直疼着?什么都不做吗?!”大声嘶吼,端木磊一想到当她口中吐出的鲜血染红他的衣衫,他一想到自己可能就要这样失去她了。他才明白,他对她用情至深,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自己的心。他爱她,不是帝王对于后宫女子的爱,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爱,一对一的爱。
“别叫,很吵。没事的,我睡一会就好了。端木磊,我为什么会中毒?”依偎在他宽厚的怀抱里,感受着他胸膛的温暖,韩青青哑着嗓子轻声的问。她为什么会中毒,这一次又是谁想要她的命?!这一切,都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她此刻真的很疼,疼得她恨不得立刻晕过去。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端木磊低垂着头亲吻着她的额头,轻声的说:“不过,我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给你一个交代的。”
“呵呵,交代吗?不需要了,端木磊,放我回去就好,放我回去吧。”她回不去,不是因为舍不得而是回去必备的东西在他的手中,他不放手她便只能在这个陌生的时空里受苦。
“在这里,陪着我,不好吗?”紧紧揽着她腰肢的手不由自主的随着她的话语慢慢的收紧,她终究惦记的还是回去。难道,她就连一点舍不得都没有么,为什么时时刻刻惦记的就是离开他,回到那个他永远也无法触及的世界去。
“鱼儿离开水会死,我现在就是一只离开水的鱼,你想看着我死,还是放我回去?”闭着眼睛有气无力的问道,她不指望他能回答她的问题,若是他有心回答,就不会将她困在这里两年之久。两年了,她被他以着爱情的名义困在皇宫两年了,她想回去,无时无刻不在想回去。
“惠儿!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陪着朕,在朕的身边就这么委屈你么?”端木磊哑然,他不明白。作为一个帝王他已经给了她全部的爱,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想要逃离他的身边,她是不是心里从未有过他,从未爱过他?!此刻,他的心竟然忍不住的颤抖,他在害怕,他害怕从她的嘴中亲耳听到她说她根本没有爱过他。他怕,怕得要命。
“不委屈,只是我并不开心。我想回家,回到属于我的时代。”依然闭着眼睛说这话,韩青青此刻却感到嘴角一阵酸涩,这个问题她说过太多次,可每次都被他无情的打断。这一次,到底是为了什么他竟然愿意和她讨论这个问题,原因她已经不在乎了,她只希望他放她走。
这样,便够了。
生亦无趣
端木磊将寝宫里能砸的能摔的全都毁坏殆尽,可胸口隐藏着的疼痛却没有消失一分一毫,他惶恐他震惊,更多的却是刺痛。她的笑依旧是那么的美,可他却再也找不到她再次对他展现笑颜的理由。原本他以为她会有恨他,不会再理会他,可当他再次见到她时,看到她依旧能够对他笑颜如花,他却想要哭。
想要上前撕碎她的笑脸,为什么她还能够对着他笑出来,她不是应该恨死他了么?为什么还能对着他笑,是不是真的如她所说,因为放开了,因为不再在乎了,所以她可以如此坦然的面对他。
他不甘心,他不允许,可又能怎样?韩青青浑身疼痛不已的躺在床上,她闭着眼睛闻着寝宫内散发着的香气就知道这里是端木磊的寝宫。而她,此刻就躺在属于他的龙床上,这张床上不知曾经躺过多少女人。思念及次,她再也躺不下去了,她不要成为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她不要。
挣扎了半天才将自己瘦弱不堪的身体翻到床下,抑郁了,为何她突然很想哭呢?!平时不锻炼,到了关键的时候连翻个身都那么困难,真是让人不忍唏嘘啊。砰地一声,摔得她眼冒金星,浑身上下骨架都散了一般,脚踝那里传来专心的痛。
使了全部的力气才将自己羸弱的身子靠在床沿上,后背倚在龙床的挡板上心脏却不由自主的狂跳了几下。一伸手才发现何时手心沾染上了一手的血?低头仔细一看,却有些晕眩的发现不知何时脚踝处已经是一片殷红。什么时候破的,为什么她却不知道。
唔,对了,肯定是刚才翻身掉下来的时候磕破的,唉,她的血还真是不值钱,这么就留了一袜子的红。抑郁啊,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她的心也是冰凉冰凉的,不知道这些日子端木泽都在哪里,谁在照顾他。
一想到端木泽那张充满朝气的小脸,她的心底涌起一阵温暖,相对于成人她还是更喜欢孩子,至少孩子不会算计她。不是么?!
“啊~~夫人,您怎么坐在地上?”一声尖叫打破了韩青青有些混乱的思维,紧接着一双温暖的手臂便将她扶起。无奈的抬眼,引入眼帘的却是一张粉雕玉琢的俊秀脸庞,仔细的瞧了瞧却在来人的咽喉处看到了喉结。是个男人,尚未净身,在这皇宫里倒是有趣的很。
“你是男人?”韩青青将白皙极近透明的手腕举过头顶,一脸认真的仔细看了看,若是再这么下去,她或许就这么死了也说不定。呵呵,死么,生亦无趣死便死了吧,谁在乎呢。
突然她便想起了《夏目友人帐》中的男主角,那种淡淡的感觉带着些许说不清的愁绪和悲伤,却很让她喜欢。她的存在本来就只如空气一般淡薄,就算消失也没有什么大不了吧。思念及次,便也释然了,或者也好死了也罢,对于她来说回不去都是一样的。
“夫人?您在想什么?”来人安静的跪坐在她的面前,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眸将她凝望着,一脸的憧憬。
“你叫什么名字?”晃了晃有些麻的手腕,却瞧见手心里那一抹触目惊心的红艳,呵,差点忘记了脚踝破了一大块呢。恩,确实有点疼,失血过多倒是让大伤初愈的她有些晕眩。
“夫人,您受伤了?您先休息一下,我这就去请御医过来为您医治。”说完,急急的转身变得打算去寻御医过来,只是衣角被身后的美人儿紧紧的抓住。不解的转身,却见她只是淡然的摇了摇头,浅笑不语。
“夏目。”淡淡的从口中吐出两个字,明知不会是他的名字却任然忍不住的想要这么叫他。“以后,我就叫你夏目吧,可好?”有些迷离的双眼依旧在微笑,韩青青感到一阵轻松。其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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