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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樱缤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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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樱低声下气的跟殷萱儿祈求着,可是这个问题却真的让殷萱儿为难。

“嫂子,不是我不帮你,如果我能做主,一定二话不说就让你来了,可是……可是父王也在,若是让他发现了你,到时候……我也帮不了你的!”殷萱儿是真的危难,虽然成王并不住在这个院子里,可是一定会每天来探望殷析耀的伤的,到时候若是让成王发现了,盛怒之下,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我……我不穿女装,我还是穿男装,扮成亲兵的样子不行么?若是王爷来了,我就躲在一边,一定不让他发现,行么?”

“这……”殷萱儿有些迟疑,可是却仍然不知道应不应该答应骆樱的请求。

“嫂子,我跟柄严商量一下,你先回去等我的消息,行么?最迟明天早上,我一定会告诉你结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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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完成了,可以放心睡觉了,大家晚安!

正文 一二零 上天入地永相伴

一二零 上天入地永相伴

骆樱满怀希望的走出了房间。殷萱儿也跟着出来将骆樱送到大门口,见骆樱离开了,才转身进去。

可是骆樱走了几步,才想起自己还是没记住这里的路怎么走,于是又转过身走回来,向守门的卫兵询问到宋偏将住的紫霞阁要怎么走,骆樱还没忘记自己要去那里取食盒。

守门的卫兵亲眼见到郡主将这个人叫了进去,又亲自送了出来,虽然脸上没表现出来,可是心里却也很是震惊,此时见到骆樱回来,自然不敢怠慢,很认真的告诉她路径应该怎么走。

骆樱谢过了他们,找到了紫霞阁,在门口守门的卫兵那里拿了食盒,又摸索着回了厨房。呆呆的坐在分配给她的那个小屋子里,天色已经黑尽了,可是骆樱却一点睡意都没有,她的心像被人用手紧紧揪着一样的疼痛,他受伤了,此时昏迷不醒。可是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等在这里!老天爷啊,求求你,让他快点好起来吧!骆樱在心里不停的默念着,脸上的泪止不住的流淌。

她知道这次出兵,定然是会有危险的,可是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要面对这样的危险,受了箭伤,又重了毒,更让骆樱担心的是,她还不知道那箭伤在什么地方,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要害的地方!骆樱的身体蜷缩在小床上,脸埋在双手里无声的哭着,她真想现在马上就奔到殷析耀的身边,哪怕什么都不能做,只要能让自己看着他就好,他现在也一定很希望自己能够陪在他身边的,一定是的!可是,自己却只能等在这里,等候着殷萱儿的消息,骆樱的心仿佛被放在火上烤着一样,备受着煎熬。

时间过的太慢了,骆樱感觉自己已经哭了好久,可是怎么还没到三更天呢?外面好像有些动静,骆樱马上就跳下来拉开门往外看,可是却什么都没有,刚才的声音大概是有风吹过。骆樱又失望的走了回去。这一个晚上,她已经这样一惊一乍的好几次了,只要有一点声响,就要去看看,可是每次都是失望而归。

骆樱哭的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可是眼泪却还是忍不住的往下流,萱儿说最迟到早上一定会给自己答复的,骆樱好希望现在就到早上了,也不知道析耀他现在怎么样,清醒过来没有!不过骆樱又突然想到,若是析耀他清醒过来,那么自己就不能去照顾他了,有那么一瞬间,骆樱竟然不想让殷析耀那么快就醒过来,可是转瞬就痛恨起自己来,跟析耀的身体相比,自己即便不能见他一面又有什么呢?只要知道他好好的,不就行了么!

骆樱就这样胡思乱想着,不知道时间又过了多久,还好因为人少房子多,所以骆樱被分配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要不然,她这样反常的举动一定会被人起疑的。

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骆樱抬起头,有些不敢相信,这个晚上,她已经太多次草木皆兵了,可是每次都是失望,而当真的有人来敲门的时候,骆樱反倒觉得那是自己的幻觉了。

“笃笃笃”,敲门声又一次响起,骆樱这时候才真的确定了是有人在敲门,连忙冲下床去扑到门前开了门,只见姜柄严站在她的门口,正面带微笑的望着她。

“姜大夫!”骆樱惊呼出声,又连忙捂住嘴,紧张的往四周看了看,见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一把将姜柄严拽进屋子里,关好了门,才压低声音说道:“他怎么样了?还没清醒么?”话刚开头,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就又流了出来。

姜柄严温和的看着骆樱,说道:“是还没醒,不过你放心,我一定有把握将他医好的!我来是带你走的,萱儿跟我商量过,也都觉得你在他身边照顾他最合适,不过我们还是希望若是等他醒了,你就一定要离开。否则这事情说起来都不好解释,王爷一定会生气,军中的将领们也都不会理解的,我跟萱儿都没法交代的。”

骆樱听了,连忙点头应下,只要能够让她去照顾殷析耀,什么要求她都能够答应!

“那这边用不用告诉李把头一声?”骆樱迟疑,自己若是一下子失踪了,李把头说不定会上报的,引起别人的注意总不太好。

“你不用担心,明天一早我派人过来通知他一声就行,就说我将你调到别的地方去了,他不会起疑的。”

骆樱放心的点了点头,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东西,便跟着姜柄严走了出去。一路上遇到了几拨巡逻的卫兵,见到是姜柄严也就没多问什么,让骆樱顺利的跟着姜柄严去了殷析耀住的那个院子。

那个院子以前是这宅子的主人居所,名叫陶然居,是这宅子里面最大的院子,里外有三进,所以不止是殷析耀,连殷萱儿跟姜柄严也都住在这里,不过王爷却不跟他们住一起。王爷另外找了一个比较大的叫落梅居的院子住下,跟他住一个院子的还有他的那些谋士们。

陶然居的院门外照例有两个人在把守,不过却不是晚上骆樱来的时候的那两个了,估计是换班换掉了,所以骆樱跟着姜柄严进去的时候,没引起一点怀疑。进了院子,骆樱便开始紧张起来,她见到正对着院门的厅堂里面掌着灯,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这时候进去。

“世子妃请进吧,世子现在就在东边厢房里,里面只有萱儿在等你。你放心进去便是!”姜柄严似乎找到骆樱心里所想,于是便出声对骆樱解释了一下,告诉她现在已经可以进去了。

骆樱都没等姜柄严将话说完,便拔腿飞奔起来,几乎是冲进了房门,跌跌撞撞的进了东边的那间屋子,果然见到殷萱儿坐在床边的椅子上,而床上,平躺着一个紧闭着双目,面白如纸男人,正是殷析耀。

骆樱一下子扑到殷析耀的身上,失声痛哭起来,可是殷萱儿却连忙将骆樱的嘴捂住,忙不迭的说道:“嫂子,噤声,噤声!你想让院子里的人都听到么?”

骆樱被殷萱儿这个动作吓了一跳,随即明白过来,只得抿了唇,小声的呜咽起来,眼泪却像流水一样不间断的流下来,看得殷萱儿直摇头。

“嫂子,你来了就好了,我走了,哥哥就交给你了,我就住在西面那间屋子里,柄严住在外面的那间偏房里,若是有事,就去叫我们。还有明天早上会有哥哥的侍卫亲兵来,你就说是柄严将你调过来的就行,别的不用多说,让柄严去跟他们说。明天早上我再过来。嫂子,别太伤心了,哥哥……会好的!”

殷萱儿看着自打进了屋就一直看着殷析耀哭个不停的骆樱,摇头叹息一声,跟着姜柄严一同出了门。唉,也不知道她听到自己说的话没有。

骆樱看着殷析耀惨白的没有一点血色的脸,伸出颤抖的双手抚摸上那张自己日思夜想的脸庞。冰凉的几乎没有一丝温度,而且瘦了好多,这些日子,他一定也很辛苦劳累吧!骆樱真后悔自己当初没有要求跟他呆在一起,若是自己能够陪在他身边,或许他就不会瘦成这个样子,骆樱真的很心疼。

在被子里摸到殷析耀修长的手,跟脸上一样,也是冰凉,骆樱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身体这么凉,会不会……

骆樱连忙掀开被子,将手摸到殷析耀的胸口,又不放心的将身体伏上,将耳朵紧紧贴在殷析耀的胸膛,过了很久才感受到殷析耀的胸膛里传来微弱的心跳,骆樱这才将提着的心放下一点来,有心跳,就说明人还活着,人活着,就还有希望,而且姜柄严也说过一定会治好他的,骆樱觉得,自己应该相信姜柄严!

渐渐止住了眼泪,平稳的情绪,骆樱开始忙碌起来,她摸索着去找厨房,她知道这样的大院子里一定会有一个小厨房就像王府里的一样,果然很快就被骆樱找到。轻车熟路的引火少了热水,骆樱费力的拎着一大桶水回来给殷析耀仔细的擦拭了身体。

这下子骆樱终于看到殷析耀身上的伤是在哪里了,在左边肩头往下,靠近腋窝的地方,当骆樱看到那还在渗着血迹的绷带的时候,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地方,再往下一点就是心脏了,这……太危险了,若是再往下一点,恐怕就没命了!

骆樱看着那雪白的绷带上渗出来的鲜艳的血迹,眼泪又一次模糊了双眼,析耀他……不知道得多疼才会昏迷过去不愿醒来……

擦洗完毕,骆樱坐在床边,轻轻的拉起殷析耀的手,在自己的脸颊上摩挲着,口中呢喃的念着:“析耀……析耀……”

眼泪滴答滴答的落了下来,不一时就打湿了床上的褥子,可是骆樱却还是不愿松手,不愿离开殷析耀的身边。

窗纸泛白的时候,骆樱已经为殷析耀换上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又为殷析耀擦干净脸和手,让他看起来很是神清气爽。骆樱知道殷析耀是很爱干净的,所以即便现在他人事不省,可是骆樱却还是希望能够让他看起来干净整洁。

门外有了响声,不一会就有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亲兵走进来,那人看见屋子里的骆樱楞了一下,沉声说道:“你是谁?怎么到世子爷的屋子里来的?”昨天晚上明明的郡主留在这里的,还将自己打发走,说是她要照顾世子爷,让自己明天早上再来。可是怎么自己早上起来,屋子里就变了一个人?

骆樱已经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情,虽然眼睛还是肿的,可是骆樱可以的低着头,穿的还是火头营的衣服,所以别人也轻易看不出来她是女人。

“我是姜医官调过来服侍世子爷的,昨天晚上才过来的,我叫马各。”骆樱低眉顺眼的站在床边,压低了声音说道。

那亲兵虽然有些怀疑,可是听说是姜医官调过来的人,便也不再怀疑,而是咧嘴一笑说道:“我叫齐大力。怎么你是火头营过来的么,我看你还穿着火头营的衣服。”

骆樱点点头,说道:“嗯,因为我在火头营里有时候煮些汤挺好喝的,所以姜医官特意将我调过来替世子爷熬药煮汤的。”

齐大力听了这话,更是对骆樱深信不疑了,姜医官昨天就说过,世子爷这样,只能喝些汤水之类的东西,还不知道能不能灌进去,现在调这个马各过来,想必就是想让他能够熬些好汤水好让世子爷能够服下去,尽快的好起来。

“哎呀,你这身衣服都这么破烂了,还怎么穿啊,我虽然比你高些,不过我的衣服你也勉强能穿,袖子卷一卷就行,咱们出门在外的也不讲究那些,等下我去给你拿一套我的衣服来给你换上吧,要不然他们见了你这火头营的衣服,一定会嘲笑你,看不起你的!”

骆樱没敢跟齐大力多说话,只是低着头用力的点了点,说了声谢谢。

齐大力将骆樱的反应当成了害羞,呵呵笑了笑,说道:“那你现在这吧,我去给世子爷煎药去。”

骆樱听了,连忙抬起头来,说道:“我去吧!”

“那怎么行,你才刚来,估计都不知道厨房火炉在什么地方,还是我去吧!”齐大力见骆樱瘦不拉几的,很自然的就想照顾她,自己抢着干活。

“没关系的,昨天晚上我就去过厨房了,还烧了水的,你告诉我药在哪里就行,我去煎药,你不是还说要给我找衣服么,现在就去吧,等我煎好了药正好回来换上。”

齐大力嘿嘿笑着,挠了挠头,说道:“那好吧,我去找衣服,药包就放在厨房里面的那个柜子的最上面,一次煎一包就行。你要是不行,就去叫我!”

骆樱见齐大力离开,转身去了厨房,见药包果然放在齐大力说的那个地方,于是开始动手煎药。

殷萱儿也早早的就起来,先是到殷析耀的房间里转了一圈,见屋子里没人,不禁皱了下眉头,忙出门去找骆樱。不过殷萱儿略想了想,就奔厨房而来,一进门,果然见骆樱正专心致志的守在炉子旁边看着正在冒气的药罐。

“嫂子,你一夜没睡?”殷萱儿见没有别人,压低了声音凑在骆樱的身边说道。

骆樱冲着殷萱儿笑了一下,说道:“嗯,刚才烧水给他擦了身子,他最怕脏了,擦干净了他也舒服。对了,刚才我见到那个叫齐大力的了,他说要来煎药,我就抢着来了,他人不错,还说要给我找身衣服穿呢。我说是因为我汤做的好,才让姜医官给调过来的。”

殷萱儿点了点头,说道:“嗯,这个理由不错,可是嫂子,你不知道,哥哥现在汤药都喂不下去,要不然估计他早就醒了,可是不管怎么喂他,他都不张嘴,真是急死人了,还好昨天柄严给哥哥施了针,勉强保住了性命,如果今天再灌不进去药的话……”

殷萱儿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猛然捂住了嘴,不再继续说下去。骆樱却只是脸色变了一下,随即冲着殷萱儿笑了一下,说道:“没关系的,萱儿,我都已经在这里了,你们再瞒着我也没有用了,还不如让我知道的好,这样我的心里还有些底。”

“嫂子,你放心,柄严说一定有办法的,哥哥会有救的!”

骆樱听了,却转过头,露出一个灿烂明艳的笑容来,说道:“没关系,他活着,我就在他身边陪着他,他若是死了,我便跟他一起去了,即便是做鬼,也要陪着他,一直陪着他,要不然,他会很孤单!”

殷萱儿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眼前的骆樱虽然在笑,可是却有些恐怖,嘴上却说道:“嫂子,你别瞎说,哥哥不会死的,你也不许做傻事!”

骆樱却摇了摇头,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安静的蹲在地上,守着炉火,用心的为殷析耀煎药。这个念头,是在她看到殷析耀的那一瞬间就有的,当看到那个只有微弱的呼吸跟心跳的殷析耀的时候,骆樱心痛的几乎要喘不过来气,当时她就想,若是他真的活不下去了,自己便也不活,跟着他一起,不管是上天还是入地,都要陪着他,不要让他孤单一个人!

这样想着,骆樱反倒镇静下来,反正不管结果如何,骆樱知道,自己都不会跟他分开,所以反而心平气和起来,一心一意的照顾着殷析耀。

药煎好之后,端了过来,齐大力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他,手上还拿着一套崭新的衣服,看起来正是他们这样的亲兵穿的。憨厚的齐大力见骆樱进来,连忙上前将衣服塞到骆樱的怀里,顺便结果托盘说道:“我来喂药,你去换衣服吧!”

骆樱却没动,她想看看殷析耀现在能不能喝下药去。

正文 一二一 喂药艰难

一二一 喂药艰难

只见齐大力轻手轻脚的将殷析耀的头稍微抬起来一些。然后另一只手端过药碗放在殷析耀的嘴边,可是殷析耀却根本就没张开嘴,褐色的药汁顺着嘴角流淌下来,落在殷析耀青色的衣襟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骆樱心酸的别过头,深吸了一口气,才说道:“齐大哥,还是先别喂药了吧,这样子世子爷根本喝不下去,咱们还是等会姜医官来了再说好了。”

齐大力也很为难,他也知道世子爷喝不下去药,可是若是不喂的话自己就算失职了,所以刚才也是硬着头皮在做,这会听骆樱如此说,连忙放下药碗,帮殷析耀躺好,憨笑着说道:“也只好这样了,世子爷昨天就是这样,一直都灌不下去药的。”说完,还摇了摇头。

骆樱也苦笑,这时候外面传来纷乱的声音。齐大力探头出去,说道:“王爷来了。”

骆樱心里一惊,连忙说道:“齐大哥,我先去换衣服,你留在这里好了。”说完,便匆匆往外走,可是却发现王爷已经带着人快要走到门口了,骆樱无奈,只得在外间的一个屏风后面躲了起来。

姜柄严一大早便去见了王爷,他知道王爷也很担心殷析耀的病情,所以一早便过去跟王爷汇报,王爷听了他说的,愁眉不展,二话不说便带着人过来看看情况。

“柄严啊,据你说,析耀现在不能进食,连药都吃不下去,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王爷站在殷析耀的床前,看着殷析耀面如金纸,气若游丝,不由得叹息皱眉。姜柄严在旁边看着,却觉得一夜不见,王爷仿佛苍老了很多,连说话的声音都生出了憔悴苦涩的感觉。

“王爷,这……属下也无能为力,为今之计,还是应该尽快去将属下师傅请来。或许他老人家能够有些办法。”姜柄严也很无奈,这箭伤本来没什么,只是上面的毒很是棘手,虽然他暂时压制住了殷析耀身体里毒素的蔓延,可是却不能完全解除毒素,否则殷析耀也不会如此牙关紧咬,无论如何也喂不进药去。而且关键就在于殷析耀能不能张口,若是能喂下药去,毒便能解,人便也好的快了。可是眼下他自己却素手无策,只能寄希望于他的师父,人称药王神的关九重了。

“可是虽然已经派人快马加鞭赶去药王谷去请你师傅,这一来一回,也得半月的时间,耀儿他……”王爷没敢往下说,他怕殷析耀挺不过这么长的时间来。

姜柄严也没把握,可是却不能说扫兴的话来,只得说道:“属下一定会尽全力的,请王爷放心!”

王爷默默的站在殷析耀的床前,站了许久,才重重的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骆樱站在屏风后面,却将这些对话听的一清二楚,她愣愣的站在那里,浑身颤抖,却欲哭无泪,原来……原来他已经危险到这样的地步,可是萱儿竟然没跟自己说,是怕自己担心么?动作缓慢的换好了衣服,屋子里已经安静下来。骆樱悄悄的回到殷析耀的房间,却见姜柄严还呆在那里,正在为殷析耀诊脉。而齐大力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房间里很安静,除了躺在床上的殷析耀,就只有姜柄严和自己。

骆樱静静的站在姜柄严的身后,直待他诊完脉才说道:“姜大夫,他……要不行了么?”

姜柄严脸色一僵,刚才没看见她在屋子里,还以为她没听到自己说的话,而她这样一说,恐怕就是将刚才的话全都听去了。自己跟萱儿瞒着她是不想让她过度伤心难过,可是没想到,她还是知道了。

骆樱将姜柄严没说话,笑了笑说道:“没关系,我已经想好了,不管他是死是活,我都陪着他,所以他是生是死都没关系的!”骆樱脸上绝望的笑容让姜柄严看了也觉得有些心酸,再也笑不出来,说道:“他现在的关键就是不张口。若是能够喂下药去,至少能有一多半的希望。”

骆樱点了点头,说道:“我可以想想办法,不过请姜大夫为我守门,别让别人进来。”

姜柄严一愣,不知道她能有什么办法,可是看骆樱脸上坚定的不容置疑的神色,只好点了点头,就要走出去。骆樱却叫住他,说道:“等一下,这药已经凉了,我去热过再来,还要烦请姜大夫先在这里守一下才好。”

姜柄严点了点头,便在殷析耀床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骆樱则端着已经凉透的药碗去了厨房。

工夫不大,骆樱便端着药碗走了进来,冲着姜柄严歉意的一笑说道:“劳烦姜大夫久候了,还请姜大夫代为守门,只要不让人进来就行了。”

姜柄严见骆樱的脸有些羞红,却不明白她到底能有什么办法,于是问道:“不知世子妃到底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世子张口?在下好奇的紧。”

骆樱的脸更红了,却什么都不肯说,只说道:“我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只是得先试试才行。”说完便站在门口,那意思是要请姜柄严出去。

姜柄严无奈,只得出门,骆樱将门关好,又听了听,听到姜柄严的脚步声已经走到外间的门口处,才放下心来,慢慢走到殷析耀的床前,眼泪又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坐在床边,骆樱伸手轻轻抚摸着殷析耀没有一点血色的脸颊,只觉得心痛的要扭曲一般。骆樱将手放在胸前,深深的吸了几口气,才放轻松语气轻轻说道:“析耀,我来了,你的樱儿来了,你要快点好起来,知道么?你答应过我一定要好好的,不能说话不算话!咱们还没有孩子呢,我知道你很想要有孩子的,等你好了,咱们就生个儿子,好不好?我知道你能听的见,所以,你得听我的,乖乖的将药喝了,要不然我就不理你,再也不见你了!”

泪水模糊了双眼,骆樱用袖子在眼睛上蹭了蹭,才端起已经温热的药碗,喝了一大口含在口里,俯下身子,将唇对准了殷析耀紧闭的双唇,轻轻印了上去。

骆樱温柔的亲吻着殷析耀,可是殷析耀冰凉的唇却一点反应都没有,骆樱跪在殷析耀的身旁,双手轻轻捧着殷析耀的脸,伸出小巧的舌来一点一点钻进殷析耀的口中。殷析耀的牙关紧咬着,骆樱的舌来回寻找着缝隙,可是却无功而返。骆樱的泪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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