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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樱缤纷-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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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析耀看着骆樱语无伦次慌张的样子,原本拧在一起的五官瞬间平整,而且迅速将骆樱压了下来,吻上骆樱的唇,将骆樱喋喋不休的话全部吞了进去,直到尝到骆樱口中的甜蜜,才在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果然是真实的,骆樱她果然是真实的呆在了自己身边。

昨天晚上他一夜没睡,不停的跟她说话,就是总是觉得这样的感觉很不真实,觉得这只是一场幻觉,是自己太过思念骆樱才会有如此的幻觉出现。可是后来天亮了,他却发现骆樱的困意上涌,于是便假意睡觉,硬掬了骆樱跟他一起睡。可是等骆樱睡着了之后,殷析耀却又起来一眼不眨的盯着骆樱瞧,生怕自己睡着了,这个可爱又让人揪心的女人就会消失掉。后来殷析耀也怕齐大力或者别的什么人进来撞见了一丝不挂的骆樱,便将床头的纬帐放下,将骆樱圈在床上的这一方小空间里,仔细的盯着她瞧,不敢有丝毫放松,直到骆樱醒来,殷析耀再度亲吻上骆樱的唇,才渐渐相信,这个骆樱是真实存在的,不是自己的梦。

而殷析耀之所以这样患得患失,是因为在他昏迷不醒的时候,一直在梦里见到骆樱,见到她对自己甜甜的笑,还时不时的亲吻自己的唇,那小巧灵活的舌像一条小蛇一样在自己的口中游走,可是每当自己想有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骆樱却总是对自己露出淡淡的笑意,却渐渐远去,每一次都是这样。虽然他一直在昏迷,可是却仿佛做了好多好多个梦一样,可是每一个梦境却仿佛都是一样的情景,就只有骆樱,只有她温暖的唇,可是每当他想抓住她的时候,她却不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就是渐行渐远,让他追赶不上。

所以,当殷析耀听到骆樱确实在他昏迷的时候以口渡药,便猛然想起了那时的梦境,便突然恍惚起来,分不清这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直到现在,骆樱睡了一觉之后,还是安然的躺在他的身边,殷析耀才彻底放下了心来,这一次,是真的!

“樱儿,你在我身边,真好!”殷析耀这已经说不上是第几次真情流露,可是每一次,都让骆樱唏嘘不已,能够真实的感受到他对自己的需要,对自己的依赖,这样的感觉,让骆樱不禁有些心疼,更加感动。

“析耀,咱们起来吧,我……饿了!”骆樱苦着脸摸着自己已经瘪下去的肚子,跟殷析耀撒着娇。

殷析耀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笑了起来,现在大概已经过了午时了,不饿才怪。可是刚才自己因为骆樱还没睡醒,不忍心将她叫起,更不愿因为自己的动作而将骆樱惊醒,所以一直等到现在。

可是也怪了,今天已经这个时辰了,为什么还没有人到屋里来服侍自己起床更衣?

正文 一三零 平淡的愿望

一三零 平淡的愿望

骆樱在殷析耀火热的目光中穿好了衣服。脸已经羞红了一片,虽然之前在王府里已经习惯了每日的肌肤相亲,可是毕竟已经分开一月有余,又让殷析耀那么盯着,总是觉得有些羞赧。

下了床,拉开纬帐,帮着殷析耀也穿好衣衫,因为着的是男装,所以骆樱也没费心在发髻上,只是简单的梳了个男人们经常梳的发髻,又将头巾围上,还是跟火头营里的马各一样,只是脸上的绯红让骆樱跟女人气了一些。

芸娘一直守在门外,敏锐的听到房间里的动静,看了看天色,轻笑了一下,才站在门口轻轻扣了下门,问道:“世子爷醒了么?”

骆樱听见芸娘的声音,大概也明白了什么,低头红脸的将门打开,让芸娘进来。芸娘笑呵呵的。见到骆樱根本一点都不诧异,而是端过来早就准备好的洗脸水让他们洗漱,又去厨房端来一直温着的饭菜,。

骆樱服侍着殷析耀洗漱过了,自己也简单洗了洗,见芸娘还在忙碌着,忙将芸娘的袖口一拉,小声说道:“芸娘,现在什么时辰了?”

芸娘用夸张的将头向外探了探,看看外面的天色,才说道:“时间还早,才未时初呢。”

骆樱唰的一下脸就红了,转头狠狠盯了殷析耀一眼,心里暗恨他竟然让自己睡到这么晚,已经过了中午了,这院子里的人还指不定想成什么样呢!

殷析耀自然也听见了芸娘与骆樱调侃,微微一笑豪不在意,说道:“嗯,是还早,早知道就再多睡一会了!”

骆樱见殷析耀也不动声色的逗她,走到他身边,伸出手来用力拧了一下他的腰,让疼的殷析耀哎呦一声,却还是笑嘻嘻的看着骆樱,满眼的满足与喜悦,即便骆樱手下用了力,可是却让殷析耀觉得是那样的真实。那样的……幸福。

“哎呀,哥哥终于肯起床了,真不容易呀!啊,这不是马各么,你怎么在这里?”

殷萱儿一直在对面屋子里等着这边的动静,此时自然不愿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嘲笑一下哥哥嫂子。骆樱见殷萱儿跟姜柄严两个人并肩走进来,只抬头瞟了一眼,便再没抬头,她真的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见这两个人了。前几日还言辞灼灼的说绝对不会见殷析耀,绝对不会让他发现自己,结果没过上几天,便出现在殷析耀的房里,还是一直睡到过了午才起,这还让骆樱怎么见人!

殷析耀却没理会那两个笑嘻嘻的家伙,伸出手来攥住骆樱的手,用里握了握,让她不要太过在意这些,他们又不是不知道骆樱的事情,他跟骆樱又是夫妻,根本用不着在他们面前遮遮掩掩,要说殷析耀对什么人能够毫不设防的话。大概除了骆樱,便是萱儿跟姜柄严了。萱儿是妹妹,而且从小就感情深厚,自然不会对自己存了什么坏心思,而姜柄严,别说之前在王府的时候两个人就是朋友,现在关系又更近了一步,是自己的准妹夫,而且还救了自己一命,殷析耀很是看好他的人品,所以才放心将妹妹交给他,自然也是完全信任他。

“你们吃过饭了么?没吃就一起吃些。”殷析耀也笑着,脸上阳光一样灿烂的笑容让殷萱儿的神情滞了一下,这么长时间以来,自己还是第一次见到哥哥开心高兴成这个样子,看来自己的退让,果然是明智的选择。转头看了眼毫无所觉的姜柄严,不禁莞尔,自己已经有了这样好的男子,还老是念念不忘前情,真是太傻太愚笨了。

“我们早吃过了,而且早饭跟午饭都吃过了,哪里像你们,早饭午饭一起吃,还过了时辰!”殷萱儿拉着姜柄严坐下,瞬间就恢复了刚才笑嘻嘻的模样,仿佛从来在心里都没有过那样的念头一样,仍旧嘲笑着他们。

殷析耀丝毫不理会萱儿的调侃,细心体贴的为骆樱添饭夹菜。殷勤异常。而骆樱却因为羞赧,一直低着头,连一句话都不肯讲,只是默默的吃着。

“啧啧,真是个体贴的好男人呢,难怪母妃那日那么生气,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竟然对别的女人那么献殷勤,要是换了我,也会生气吃醋的,柄严你说是不是?”

殷萱儿心情大好,见饭桌上两个人不停的吃,她便也不停的在说,就是想看骆樱窘迫的样子,想看殷析耀为骆樱而着急的样子。姜柄严微笑着,却在底下拽了下她的衣襟,让她被玩过火。

殷析耀显然心情更好,根本不计较殷萱儿说的是什么,反而说道:“那么大的丫头了,真不害羞,还没成亲呢,就想着自己的儿子以后只要媳妇不要你怎么办,趁现在还没有儿子。赶紧回房去哭吧,别在我这里碍眼!”

“哥哥,你欺负人!”殷萱儿说不过殷析耀,瞪起眼睛要耍无赖。

“我还没追究你们两个瞒着我的事情呢,你们倒不怕死的巴巴跑过来看热闹,你们说吧,想怎么样?”说话的功夫,殷析耀已经吃的差不多,骆樱也早放下了筷子,有这个小姑子在跟前一个劲的说风凉话,骆樱还真是吃不下去什么。

殷萱儿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她还真怕殷析耀找她麻烦,于是换了讨好的笑容笑嘻嘻的坐在骆樱身边,说道:“嫂子,你看你连一件女装都没有,走,到我那去,我给你找两件衣裳穿,要不然以后人家都认为你是哥哥身边的小厮,多难堪!”

说着,不由分说,就将骆樱给拽起来,推推搡搡的就走出了房门。骆樱无奈的回头看向殷析耀,见殷析耀还是满脸的笑容,竟是让她跟着去,心下无奈,难不成真的让自己改换女装表明身份不成?

“你的伤还没好,怎么就如此不注意身体?你要注意节制,待伤养好,便随你怎么样,只是现在若是将身体掏空,恐怕日后再没好日子过了!”姜柄严看着殷析耀有些蜡黄的脸色,不悦的皱起了眉,要他节制房事的话虽然不明说,可是语气却很严厉,很生气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

殷析耀面色一囧,倒确实没想到过这方面,只是昨夜因为突然见到骆樱的惊喜,再加上一直以来对骆樱的思念,又怎么能够因为肩头的那一点上就能够抑制的了呢。可是面对姜柄严咄咄的语气,殷析耀只得讪笑一下,说道:“呃……知道了,劳你费心!”

姜柄严却没理会殷析耀的态度,他身为大夫,面对病患的时候总是一丝不苟,绝对认真,若是平时,或许会笑闹上几句。可是牵扯上病情,什么都不能让姜柄严动容。伸手将殷析耀的胳膊拿过来,手指在殷析耀的腕处轻放,屏气凝神的为殷析耀切脉,过了良久,才面露一丝笑容的拿开了手,说道:“还好,你最近恢复的很快,并无什么大碍,等下我再开一副药,吃上两天,用不了多久,你的伤就能够痊愈了。”

殷析耀也面露喜色,站起身来正正经经的躬身施礼,对姜柄严说道:“一直都没正经谢过你,这次多谢你的救命之恩!”

姜柄严为殷析耀看过了病,神情恢复从前,脸上的笑依旧温和,挥了挥手说道:“我是大夫,治病救人乃是天职,何况受伤的还是你,我自然义不容辞,你我只见说这个谢子,倒显见外了,以后再不必说!”

殷析耀也笑了起来,说道:“虽说是这样,可是我若不谢你一谢,心里总是有些遗憾,不如那天咱们好好喝上一回,权当谢礼!”

“如此甚好,只是得等到你伤好之后才行,你若是现在伤还未好便要饮酒,小心我用金针刺你,让你重新躺回床上去!”

殷析耀虽然知道他是在说笑话,可是那话中冷冷的寒意,却让然让殷析耀不禁打了个哆嗦,连忙哈哈笑着,扯开了话题。

“王爷已经领军出发了,走之前派人过来看过,不过你还未起,我便回了那人说你身子虚弱,需要休息,不便见客,便打发他回去了。”

姜柄严小心翼翼的说出这个消息,注意去看殷析耀的反应,却见殷析耀的脸色一点都没变化,仿佛说的是天气很好之类的话题。

殷析耀见姜柄严看他,微微一笑,说道:“不瞒你说,出兵这事,本来我就不太同意,可是拗不过我父王跟析冉,只好跟他们一起。这一路行来,虽然才刚刚到伏鹰关,距离京城还有很遥远的一段距离,可是看着死伤那么多的人,我真的于心不忍。不过事已至此,再做妇人之仁也无济于事,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呵呵,现在好了,打仗的事不用我再参与,这可是我做梦都想的事情。我就跟在大军的后面,做做善后的事情,悠闲自在,该有多好!”

姜柄严听了这话,楞了一下,随即便也跟着笑起来,原来他打的是这样的主意。可是……

“你应该知道,王爷之所以执意要你领兵,就是想让你在军民中创下声威,到时候可以继承他的大统,王爷心里一直是偏向着你的!”

“那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从来不放在心上,更别说现在大军还没打到京城去,这一场战争到底谁胜谁负,都还未知,为了那个去争,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殷析耀摇头叹息,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真的不是他所向往,他所向往的,只是跟骆樱一起,去过平民百姓的生活,没有纷争,没有权势地位,什么都没有,只有两个人相守一生。

“呵呵,你倒想的开,恐怕别的人就不是那样想的!我听说小侯爷的师父也来了,这对于王爷来说,可是一大助力,要知道,在战场上,小侯爷那师父,可是很有用处的!”

“我知道,析冉的师父,我一直以为是以为闲云野鹤一样的世外高人,可是没想到竟然也会为了世俗凡事所扰,不过他若是能够帮助父王的话,取胜的机会倒是大了很多,免去了很多生灵涂炭,倒要感谢他!”

殷析耀此时根本不愿去想那还没到手的皇位到底归属于谁,满脑子都是跟了殷萱儿去了的骆樱,去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回来。

正想着,门口传来声响,殷析耀连忙转头去看,只见骆樱羞羞怯怯的穿着一袭女装,袅袅娜娜的走了进来,身旁跟着的是笑嘻嘻的殷萱儿。骆樱这些天来一直穿的是男装,又刻意的模仿男人的样子走路说话,连睡觉的时候都紧绷着神经生怕自己穿了帮,扮男人都已经快成了习惯,这下子猛然换回女装,竟然有些不太适应,再见到殷析耀那发亮的眼神,更加心虚,忙低了头,匆匆往里面走,又差点踩到裙角,拌了个趔趄,多亏殷萱儿在旁边扶住她,才避免了摔倒的尴尬。

殷析耀的眼神一直在骆樱的身上打转,虽然他一直知道骆樱很美,可是这么长时间以来,却仿佛从来没认真看过骆樱的模样,在他心里,不管她什么样子,她都永远是她,不会改变。可是今天,却不一样。眼前的骆樱,略施脂粉,点了红唇,头上盘了飞云髻,步摇金钗颤颤巍巍的插在发髻之上,身上穿着殷萱儿的裙衫,她们两个人身材相仿,殷萱儿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很是合身。深粉色的衣服上绣着不知名的团花,领口袖边的花色都缀的金线,看起来是那样的雍容华贵。

骆樱娇羞的坐在床旁,不安的拧着手里的帕子,殷析耀却想起了当初跟她洞房的那一晚,掀开她的盖头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的表情。脸上的笑容尽然绽放,却碍于殷萱儿跟姜柄严两个人在不能做一丝亲昵的动作,天知道他现在真想将骆樱拥在怀里好好的亲热一番。

“哥哥你看,嫂子比在王府里的时候还漂亮了吧,真是人靠衣装呢,嫂子穿上这件衣裳,顿时就显得华贵的多,这样的气度,即便将来做了皇后,也不输给旁人呢!嫂子以前在王府就总是不肯穿好衣裳,咱们家又不是没钱,那么小气做什么!”殷萱儿没心没肺的说着,丝毫不知道殷析耀刚刚发表过一篇不想争夺王位的感想。

姜柄严以手握拳,咳嗽了一下,才说道:“萱儿,咱们去看看世子的药吧,看样子,世子又该换药方了,你随我去看看。”

殷萱儿还依依不舍的看着骆樱,这可是她刚才尽心打扮出来的结果,而如此不同凡响的结果竟然不能让自己好好欣赏就送给哥哥,她真是有些不甘心。可是看着姜柄严固执的目光,值得叹了口气,转过头来笑嘻嘻的对骆樱说道:“嫂子,我先走了,等下我再来,有时间咱们去做衣裳去,啊!”

话刚说完,便在殷析耀的怒目而视和姜柄严的拉扯中,走出了殷析耀的屋子。

芸娘早已经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将饭桌撤下,此时见殷萱儿跟姜柄严都走了,自己便也识趣的退了出去,轻轻关上房门。

“你……真的要去做皇帝么?”骆樱有些担心,虽然人人都很羡慕皇帝,人人都梦想着做皇帝,可是轮到殷析耀,骆樱却总是有些不安。

殷析耀仿佛喝了密酒一样脚步轻快的走到骆樱身边坐下,轻轻拥着骆樱,在她耳边低喃:“樱儿,你这样子,真像当初洞房那天,你……真美……”

骆樱拿眼睛一瞪,感情刚才他都没听自己说话!不过算了,当不当皇帝也不是他能够说了算的,而且还遥远的很,想知道,也不急于这一时。

殷析耀将唇凑向骆樱的脸颊,一点点的向下,亲吻到脖颈,到锁骨,细碎的吻让骆樱的身上酥麻,刚想要出声阻止,却见殷析耀垂头丧气的将头离开骆樱的身体,手也垂了下来,唉声叹气的说道:“唉,刚刚姜柄严跟我说,我伤势未愈,不宜频繁房事,否则身体亏空,日后恐怕……唉!”

骆樱诧异的看着殷析耀,楞了一下,想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禁哈哈笑了起来。刚才自己就是想劝他要节制一些,伤口还没好,万一再扯开了可怎么办,没想到姜柄严竟然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而且人家是大夫,说的话定然比自己有分量,这下可以名正言顺义正言辞的拒绝他,看着他吃瘪了,真是太好笑了!

可是身为妻子,骆樱却要做好本分,怎么能够笑话自己的夫君呢?骆樱站起身轻轻扶殷析耀躺下,又重新坐在床边,看着殷析耀强忍着笑意说道:“夫君,为了日后身体着想,还是且忍一忍吧!”说完,便忍不住笑了起来。

殷析耀见骆樱也调侃自己,正要恼怒,却听见门口传来敲门声。

“谁?”殷析耀本来就气不顺,正好拿门口那人撒气。却听见芸娘的声音传来。

“世子爷,有人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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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有事,后天要出门,大后天要搬家,唉,真郁闷!

正文 一三一 勤政爱民

一三一 勤政爱民

骆樱见殷析耀脸上隐有怒气,也知道他为刚才的事郁闷,掩嘴而笑,起身去开门,见芸娘站在门口,问道:“芸娘,是谁要见世子爷?”

芸娘也轻笑道:“是火头营的李把总,他们今天本来应该跟着大军一同出发的,可是你却被世子爷带回来一直没回去,他想问问你的去留,马上就起程了。”

骆樱还没等开口,便听见殷析耀站在自己的身后说道:“不去,你去跟他说,让他赶快追赶大军,不要管闲事!”

芸娘见殷析耀的语气不善,也不多问,笑道:“我本来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可是他大概是想借这个机会见见世子爷,所以定要奴婢前来禀报,如此奴婢便去回了他去。”

殷析耀被这李把总的执意气的好笑,跟芸娘挥了挥手,说道:“嗯,去吧,以后再也没有马各了,让他们别乱说话!”

芸娘关了门离开,殷析耀苦着脸看着骆樱,看了一会,又唉声叹气的到床上躺下,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一副小孩子赌气的模样。

骆樱浅笑不已,知道他在闹别扭,也不理他,径自出了门,去给他煎药。

一转眼殷析耀跟骆樱在伏鹰关已经住了十来天了,殷析耀原本的身体就很好,再加上姜柄严的精心治疗,骆樱的精心调养,伤势好的很快,伤口也已经结痂没有大碍了。现在的殷析耀基本上行动自如,再不会动不动就牵扯到伤口而痛的直咧嘴。

因为王爷带着大队人马早已经离开伏鹰关,所以这城里清静下来很多,百姓们也都渐渐的回了城,城里的店铺也大都开始营业,大火烧毁的地方也已经清理出来,打算重新开始规划建房。

殷析耀带着骆樱穿着普通布衣走在街道上,看着道路两边的情景不禁叹息,经过这样一场战事,城里萧条了很多,看着原本林立的店铺如今只有一半左右在开门做生意,其余的全都紧闭着大门,不知道里面还有没有人在。

殷析耀留下来的任务,便是要将前方夺下来的城镇一一做好善后,要让所有的民众安居乐业,转而支持成王。可是殷析耀却很迷茫,不知道这些百姓们心里到底会怎么想。皇帝与王爷只见的恩怨,岂是这些百姓们所能够了解知道的,而皇帝与王爷之间反目,却一定要牺牲这些百姓的利益,甚至是生命,而这样的灾难,却实实在在是成王爷一手造成了,殷析耀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够让百姓们放弃皇帝转而支持成王。

骆樱知道他的想法,自己也很发愁,可是却还是笑着握住了殷析耀的大手,支持他,给力量,给他勇气。

姜柄严跟殷萱儿也没走,因为姜柄严要留下为殷析耀继续治疗,而殷萱儿自然也会跟着姜柄严留下,她之所以要跟着大军出来,也只不过是想跟着殷析耀,在他身边帮他做些事情。而王爷身边,谋士多的很,根本不差她一个,所以殷萱儿便留下来美其名曰一起照顾哥哥。

日子仿佛又回到了王府,四个人时不时的聚在一起吃上一顿饭,其乐融融。只是随着殷析耀的身体日渐康复,便开始忙碌起来,城里百废待兴,所有的事情都需要殷析耀亲力亲为,事必躬亲,骆樱为他心疼,却也无能为力。

而城中百姓也开始渐渐增多起来,这里本就属于内境,远离边关,几乎从来没有经历过战事,所以刚开始一听说要打仗,大家都很害怕,所以很多人都跑掉躲起来。听说在边关两国交战,很多时候若是占领了一座城,就要将全城的百姓尽数屠杀,所以这城里的百姓们也都怕遭遇到这样的惨事,纷纷溃逃。可是经过了这么些时日的打听,才知道只是大火烧毁了近半,现在需要重新修整,而且城主另外换了一个人,其余什么都没发生变化。

百姓们这才放下了心,重新拖家带口的回了城。对于这些百姓来说,城主换成什么人,跟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只要不烧杀抢夺,让老百姓安居过日子,随便你换几个城主都没关系。而新城主又跟着成王世子整日在外面微服寻访,帮助百姓们解决了很多问题,甚至因为战乱而无家可归的人,世子爷跟城主都进行了妥善的安排,让所有人都有饭吃,有衣穿,甚至还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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