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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父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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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东篱身在半空转折不便,骤然遇险也是心头暗惊,本拟以自身内力催动剑气继续强攻怪鱼双目这个大弱点,忽听身后风声骤起,继而腰上一紧,被一双手臂紧紧环住,并抱着他硬生生转了方向。
江东篱立刻明白是秦逸情急之下出手相救,见他竟然将自己全身都暴露在怪鱼的攻击范围内,江东篱急出一身冷汗,连忙回身一把抓住秦逸肩头,继而脚尖在秦逸脚背上一点,同时急运内力扯着他一起落回木筏之上。
怪鱼咬了个空,自然不甘罢休,立时身体一扭朝着木筏冲来。
江东篱心知继续这么打下去必定会越来越被动,当机立断抱着秦逸飞身而起,刚好落在怪鱼头顶长角旁边。
江东篱立刻毫不犹豫地运足十成内力挥剑疾斩怪鱼长角,只听‘叮’地一声脆响,长角被砍断一截。
怪鱼长角被斩断,只觉奇痛无比,顿时勃然大怒,在水中扭头摆尾,左冲右突,欲将头顶讨厌的两人甩下去。
两人哪敢被它甩下水去,当即一起伸手抓住怪鱼头顶半截断角,江东篱更顺势将手中长剑狠狠刺入怪鱼头顶,一股鲜红腥咸的鱼血立刻涌出。
秦逸见到鲜血立刻大喜过望,连忙自腰侧鹿皮囊袋中取出数种最毒的毒粉,看也不看便毫不客气地洒在怪鱼的伤口上,洒完了就再抓上一把继续洒,总之是多多益善。这么多的毒药就是毒死十头大象也足够了,他就不信还放不倒一条怪鱼。
怪鱼只觉伤口处初时极痛,继而极痒,总之要多难受便有多难受,忍不住在水中拼命翻腾起来。
江东篱生怕秦逸被甩下去,遂弃了长剑,一手抓紧怪鱼长角,另一手则紧紧握着他的手,两人一起紧贴在怪鱼光溜溜的头上,随着它的动作一起在水中上下翻滚,紧张得连大气都顾不得喘一口。
怪鱼足足翻腾了半柱香的功夫,这才渐渐消停了下来,最后终于不动了。
秦逸喘了口粗气道:“它应该是被毒死了。”
江东篱仍旧不放心,腾出一只手抽出插在怪鱼头顶的长剑,又反复刺了几下,只见怪鱼仍旧一动不动,唯有伤口处缓缓流出腥臭的黑血来,这才确定这只体型庞大的怪鱼已经毒发身亡了。
两人这才松了口气,松开怪鱼长角,站起身来朝着腐骨黑心莲的方向望去。
这一望之下,两人尽皆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先前那一小片荷叶早就在怪鱼一阵翻腾下尽皆被摧残,只剩一片残花败叶。
江东篱见状不由脸色一变,心道:难道自己和逸儿千辛万苦费尽心血来到此处,一番付出最后都要付诸流水了么?
秦逸见他脸色极差,连忙笑着宽慰道:“你先别慌,说不定还有几朵剩下的。”
江东篱转头深深地看着这个深爱的人,只觉心中又是温暖又是心疼,遂勉强一笑,伸手拉着秦逸的手,两人一起飞身跃下鱼背,游到漂在不远处的木筏边爬了上去,然后操起船桨缓缓划到那片莲叶边。
江东篱心疼地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目光在无数被折断摧残的莲叶莲花中一点点详细搜寻。
相比之下秦逸倒没有那么紧张,只用一双明亮的桃花眼痴迷地盯着江东篱的俊脸,心中只反复转着一个念头:倘若能得东篱完全出自真心地这般对待,自己便是立时死了,也算死而无憾。只可惜……
江东篱感觉到他的目光,不禁疑惑地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秦逸连忙展颜一笑道:“看到你这般重视我的性命,我很高兴。”
江东篱用手指轻轻点了他的鼻尖一下道:“傻孩子,我心中只装着你一个人,自是把你的性命看得比任何人都重要。”
秦逸毫无准备之下听到他的表白,不由心脏狂跳,还未及细细体会那股夹杂着暖意和微憾的幸福感,便听江东篱的语调微变,带着惊喜道:“快看那边!”
秦逸连忙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赫然看见那片莲叶的最外围,几根折断的荷叶旁边,一支盛放的莲花正傲然挺立。
两人俱是喜出望外,连忙将木筏划到那支硕果仅存的腐骨黑心莲旁边,小心翼翼地将那支莲花采下仔细收好。
然后两人合力将木筏划回湖边,一前一后跳上岸来。
那几名属下正守在湖边不远处,见到两人上岸,连忙纷纷起身围了过来。
江东篱淡淡扫了他们一眼道:“拿到了。下山吧。”
几名属下慌忙连声恭喜,然后收拾好行李干粮,又取过两套干净的衣物交给江东篱和秦逸,让他们换□上湿衣,然后众人一道下山。
到山脚后,几名属下来到栓马之处,解下江东篱和秦逸来时所乘马匹牵过去交给他们,两人翻身骑上马,意气风发地朝着来路赶去。
一行人回到苗疆分堂,霍文起听闻属下禀报,连忙迎了出来询问结果。
江东篱对他点点头表示要取之物已经到手,并对霍文起许下丰厚赏赐,然后吩咐他准备好赶路所需的马匹干粮清水等物,这才与秦逸一道辞别霍文起,踏上了赶回灵华宫的路程。
由于腐骨黑心莲已经拿到手,两人回宫的心情迫切了许多,一路快马加鞭之下,仅用了四天半便到了灵华宫内。
之后两人回到大殿内稍事休息,江东篱令灵华铁卫将何韬传召过来,又令他命人将地牢里的苗疆蛊王提出来带到殿内。
这十多天里,苗疆蛊王被何韬命人好吃好喝地供着,再加上变成了白痴整天无忧无虑,因此不但没有丝毫消瘦憔悴,反而还胖了几分。
他本来正在午睡,骤然间被几名如狼似虎的大汉叫醒,粗暴地抓着肩头一路拖了过来,不由得心中大骇,当即哭得涕泪交流。
江东篱见状不由心中厌烦,忙令人将他的软麻穴哑穴一道点住,并命人剥去他身上衣物。
秦逸让身后的灵华铁卫准备好火刀火石以及捕虫用的丝网,然后自怀中取出用油纸仔细包好的腐骨黑心莲,打开纸包将已经干枯的腐骨黑心莲取出拿到动弹不得的苗疆蛊王身前放好,这才转身命侍卫将火刀火石递给自己,亲手将腐骨黑心莲点燃。
腐骨黑心莲已经点燃,立刻冒起一股黑烟,同时发出一股难闻的腐臭气息,当即令在场所有人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眼见得腐骨黑心莲快要燃烧殆尽,苗疆蛊王体内却并未有任何小虫钻出,江东篱和秦逸不由得心中暗自焦急。
很快腐骨黑心莲就完全燃尽,仅剩一小堆黑色的灰烬。
正当江秦两人渐渐失望,以为腐骨黑心莲无法引出母蛊时,忽见苗疆蛊王的肚脐上忽然冒出一个小红点。
两人同时喜出望外,连忙定睛一看,只见那个红点迅速钻出,静静爬在苗疆蛊王的肚皮上,却是一只有着鲜红色翅膀的小虫。
作者有话要说:
49
49、解蛊 。。。
不待那只小虫有所动作,早已守在一旁的灵华铁卫便眼疾手快地将捕虫网朝着小虫扣去,将那只还处在懵懂状态的小虫捕获,然后恭恭敬敬地交到秦逸手中。
秦逸接过捕虫网,然后和江东篱一起转身回到卧室之内,然后秦逸除去身上衣物,将捕虫网内的母蛊放在己身丹田处。
母蛊敏锐地感觉到附近有子蛊的气息,遂老老实实爬在秦逸身上一动不动。
过了片刻,秦逸便看见自己肚脐内钻出一只有着粉红色翅膀的小虫,和自己身上的那只母蛊十分相似,只是体型要更小上一些。
那只小虫看到母蛊,连忙划动着细细的腿爬了过,和母蛊汇合于一处。
江东篱连忙操起秦逸放在床边的捕虫网,将两只小虫一网打尽,然后丢到脚下一脚踩死。
直至此时,秦逸体内的蛊虫威胁终于完全解除。
两人想起解蛊过程的艰辛凶险,彻底放松的同时,心底对这一切的始作俑者的恨意也更加深了几分。
这一对父子虽然外表相差甚大,内在却有许多地方极其相似,尤其是睚眦必报的性子更是如出一辙。
如今既然已经解除威胁,他们怎么可能放过那个曾经对秦逸肆意凌、辱过的老变态?
父子两人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神中看出他的心意。
江东篱对着秦逸淡淡一笑道:“苗疆蛊王交给你了,你随意处置吧。”
秦逸点点头,脑海中掠过苗疆蛊王几次三番猥、亵自己的情景,双眸中不禁流露出深切的痛恨之意,想了想道:“你不去看看吗?”
江东篱笑道:“你邀请我去,我便去。”
两人一起回到大殿内,只见穴道被点的苗疆蛊王仍旧站在那里,仍旧张嘴不住大哭,却因为哑穴被点,完全发不出丝毫的声音来。
秦逸命人去找药堂堂主萧南山要来返璞归真丸的解药,然后让侍卫捏着苗疆蛊王的下颔强迫他服下。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苗疆蛊王原本懵懂的双眼渐渐变得清醒起来。
他定定地看着大殿上的江东篱和秦逸,双眸中流露出深刻的怨恨之意。
由于被江东篱打晕之后他便从未清醒过,因此他的记忆只停留在自己正在肆意猥亵秦逸,然后猛然眼前一黑人事不知的那一刻,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就不清楚了。
不过以他的精明,看到眼前的场景,也大致能猜到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秦逸竟然违背诺言对自己出手,苗疆蛊王心中悲愤欲狂,当即想要催动蛊毒,给秦逸一点小小的教训,却猛然发现体内有些异常。
他连忙用意念召唤母蛊,这才惊觉体内的母蛊不知何时早已消失了。
这个发现对于苗疆蛊王来说简直无异于一记晴天霹雳,顿时劈得他头脑中一片空白。
秦逸看到苗疆蛊王惊得目瞪口呆的模样,心中不由大为得意,冷笑一声道:“苗疆蛊王,没有了子母穿心蛊,我看你拿什么来威胁我?”
苗疆蛊王看着秦逸得意的模样,心中对这个恩将仇报的小崽子恨至极点,不由用怨毒的目光狠瞪了秦逸两眼,然后转向江东篱,有心对他道出真相,让他看清他身边这个小狼崽子的庐山真面目,奈何哑穴被点,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只急出了满头大汗。
秦逸当然不会给苗疆蛊王说话的机会,当下对着静候在一旁的刑堂堂主何韬道:“何堂主,你那里不是有很多稀奇古怪的刑具么?不妨拿去好好款待一下这位蛊王先生,让他每一样都尝上一尝。倘若他抵受不住不幸殒命,你也不必派人禀报,随意找个乱葬岗扔掉喂野狼便是。”
何韬闻言,连忙毕恭毕敬地应了声“是”,然后挥手令属下将苗疆蛊王押回刑堂地牢。
秦逸看着苗疆蛊王一脸悲愤不甘地被拖了下去,方觉胸中这口恶气终于算是出了,不由面带微笑,转头看向江东篱。
这时江东篱的目光也正凝注在秦逸身上,秦逸与他对视,目光不自觉转为柔和。
他怔怔地看着江东篱,想到从今后这个男子将要与自己携手相伴一生,一股甜蜜之意自心头油然升起。
江东篱被秦逸深情脉脉的目光看得心头一热,不由俊脸发红道:“一直看着我做什么?”
秦逸顿觉心跳加速身体发热,一双桃花眼眼波流转,勾唇一笑别有意味道:“回房后我再告诉你。”
说完上前拉住他的手便举步朝着江东篱卧室内走去。
江东篱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心不由一阵扑通乱跳,有心挣脱秦逸的手,奈何却被他握得极紧。这段日子为了腐骨黑心莲的事,江东篱和秦逸一直未曾有肌肤之亲,此刻心里也不禁有些想了,当下便半推半就地任由秦逸拽着回到了卧室内。
两人一走进房间,秦逸便反手关上门,继而急不可耐地扑上来狠狠吻住了江东篱的唇。
一番激烈的啃、咬吮、吸唇舌交缠后,两人均有些呼吸不匀。
这时秦逸已经在不知不觉中把江东篱拉到床边,继而将他压在身下,一面宽衣解带,一面意犹未尽地再次吻了上去。
之后的日子里,两人的感情自是愈发深厚,整日里同食同宿形影不离,说是如胶似漆一点儿也过分。
由于两人都不曾刻意隐瞒他们的关系,因此整个灵华宫里人人皆知宫主和少宫主关系暧昧,他们之间的那点情事已经算得上是公开的秘密了。
也正因为如此,当不久后的某一天,江东篱竟然受外人挑拨,公然宣称与秦逸恩断义绝,并将其囚禁时,才会在灵华宫内掀起一场空前绝后的轩然大、波。
整个灵华宫都在私底下议论纷纷,猜测宫主可能是得了失心疯精神失常,然而除了江东篱,秦逸等几个当事人之外,任何人都不可能猜到,江东篱做出那般失常的行为背后,竟然隐藏着一件离奇到令人难以置信的隐情。
事情要从五月十四那日,武林盟主卓轻云不知怎的忽然和总护法商玉川凑在一起,并投贴拜访灵华宫说起。
江东篱收到拜帖,一头雾水的同时,心底也不禁有几分恼火。
这恼火自然是因商玉川而起。
因为数月前卓轻云曾率领各大名门正派围剿灵华宫,因此江湖中无人不知卓轻云和江东篱乃是死对头。
如今商玉川却故意和卓轻云搅在一起,这种举动委实无异于公然与江东篱和整个灵华宫为敌。
虽然之前江东篱因为商玉川直言劝谏而大怒,并将其赶往江南分堂这个决定做得有些欠妥,但是,江东篱却没想到,十几年来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的商玉川,竟然会为了这件小事而背叛他投靠卓轻云。
秦逸看着江东篱阴沉的脸色,连忙说道:“父亲若不愿见他们,直接派人赶出去便是,犯不上为这种小人生气。”
江东篱随手将拜帖扔到一旁,道:“远来是客,既然卓轻云千里迢迢前来造访,我若闭门不见,倒显得我们灵华宫过于小气了。来人,请卓盟主和商大侠进殿。”
——他之所以称商玉川为“商大侠”而非“商护法”,显然是直接将他划入卓轻云一方的阵营了。
不过片刻,卓轻云便带着商玉川走了进来,对着江东篱拱手为礼。
江东篱淡淡扫了两人一眼,随意拱拱手表示回礼,同时命人为两人看座,然后才目光锐利地凝视着卓轻云道:“不知卓盟主大驾光临,有何要事?”
卓轻云道:“自然有件十分要紧的事,否则在下又怎敢贸然来打扰江宫主?商护法,你说是不是?”
商玉川恍若未闻,只将双目凝注在江东篱身上。
他见自走进大殿以来,江东篱便连眼角都不曾朝自己瞥上一眼,只把自己当做空气一般,心里不禁堵得难受。再看到秦逸坐在江东篱身侧,两人一副亲密无间的模样,商玉川心中更是妒火狂燃,哪里还能注意到卓轻云说了什么。
倒是江东篱闻言后,才总算看了商玉川一眼,佯作诧异道:“商护法?原来卓盟主身边也设了护法一职么?我原以为商大侠跟着卓盟主至少能捞个副盟主当当呢,想不到……”
商玉川听他语含讥讽,更明示自己叛教投敌,心中不禁又急又恼,一张俊脸憋得通红,当即“扑通”一声对着江东篱翻身跪倒,口中大声道:“宫主明鉴,属下并未做出任何背叛灵华宫之举!”
“是么?”江东篱闻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如果真是这样,那你为何会与这位卓大盟主走在一起?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休怪我不念你我多年情谊了。”
商玉川闻言蓦然抬头,双目炯炯凝视着江东篱道:“属下之所以会和卓盟主一起来见宫主,是因为卓盟主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和您有关的大阴谋,而这个大阴谋也与属下数月来暗中调查所获得的蛛丝马迹相吻合。我们两相印证后,终于确定此事属实。因为这件阴谋与宫主切身相关,属下不想宫主被蒙在鼓里,这才斗胆和卓盟主一道来见您,想向您禀明真相!”
“哦?”江东篱闻言,缓缓勾起一边嘴角道:“小商,你什么时候居然和卓盟主关系这么好了?好到他一得知关于我的阴谋便立刻派人来通知你?”
作者有话要说:
50
50、真相 。。。
50真相
秦逸立刻落井下石道:“没错,看来商护法和卓盟主关系非同一般,想来是不打算继续做灵华宫的护法,准备另攀高枝了。”
商玉川听江东篱话语间仍旧充满对自己的怀疑,不由大声辩解道:“属下不知道卓盟主为何要派人通知我,属下只知道,如果属下不把这件阴谋揭开,宫主便要任由某个心怀叵测之人玩弄于股掌间了!”
卓轻云见江东篱似对商玉川所言之事并不上心,只一门心思质问他和自己之间的关系,连忙插、进来道:“东篱,你别误会,商护法确实并未叛你。我正是因为知道他对你忠心耿耿,所以才特意派人找他来商量的。只因这件事确实与你关系重大,你还是听一听的好。”
秦逸听卓轻云和商玉川的语气,便隐约猜到他们想要说的阴谋是指什么,当下心中大呼不妙,表面上却神态自若,口中嗤笑一声道:“卓盟主向来自命正义,与我们这些邪魔外道势不两立,又怎会真心为灵华宫的宫主着想?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吧。没准你口中所谓的什么阴谋,正是你精心安排好来对付我们的陷阱呢。”
卓轻云闻言瞥了秦逸一眼道:“东篱明察秋毫,是不是陷阱自然一听便知。少宫主这么卖力地想要阻止在下揭穿那个阴谋,难道是因为心虚?”
秦逸立刻道:“我有什么好心虚的?你想说便说吧,不过希望你尽量把谎话编得圆全些,别漏洞百出惹人笑话才好。”心中却道:看来是不可能阻止这两人说出真相了,如果对他们动手,必然会引起东篱的疑心。为今之计,也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走一步算一步了。
江东篱听了卓轻云一番话,倒对他口中的所谓阴谋起了几分好奇心,遂道:“既如此,卓盟主便说来听听吧。”
卓轻云微微思忖了一下,似乎是在想怎么启齿,片刻后道:“东篱,你应该知道,灵华宫内隐藏着不少卓家庄的密探吧?”
江东篱点点头道:“自然知道,我还令人拔除过一些,不过想来总有些漏网之鱼的。”
卓轻云道:“自然是有,我得到的消息,全部得自于他们,因此你不必怀疑这些消息的真实性。”
江东篱道:“你说吧。”
卓轻云点点头,继而语出惊人:“我知道你自重掌灵华宫后,便突然对秦逸萌生爱意,这段日子与他如胶似漆,爱得难舍难分。可是有件事你必然不知,那便是你对秦逸的爱意并非出自本心,而是被他下蛊操控的结果。”
江东篱没料到他会当众揭穿自己与秦逸的暧昧关系,闻言不由微觉尴尬,继而冷笑一声说道:“一派胡言。我对逸儿的爱究竟是否真心,难道我自己感觉不出来,还要劳驾旁人还告诉我吗?”
卓轻云笑道:“就知道你不会轻易相信。不过没关系,我有证据。”
江东篱道:“有何证据?”
卓轻云道:“证据便在你自己身上。我问你,你左胸心脏部位是否忽然长出了一片拇指大小的暗红色印记?”
江东篱闻言不由一怔。
数月之前,他的左胸心脏处确实长出了一块小小的红色印记。
初时他还以为可能是中毒的症状,专门给秦逸看过,但秦逸看后却说这印记是自然生长,于身体无妨。
而江东篱自己也感觉到身体一切如常,并无任何不妥,遂由它去了。却不想今日竟被卓轻云一语道出。
卓轻云看他脸色便知道自己所言不差,遂继续道:“其实这块印记便是中了痴情蛊的标志。”
江东篱哪肯轻易相信他的说辞,遂道:“区区一块印记根本不能说明什么,焉知你不是从密探口中知道我身上长出印记之事,这才故意说这些话来离间我和逸儿的感情。”
秦逸也跟着道:“正是如此。什么痴情蛊,简直是一派胡言,人的感情怎么可能被一只小小的蛊虫控制?!实在太荒谬了。”
卓轻云闻言也不恼,只淡淡一笑道:“是的,仅凭着一块印记确实不能说明什么。不过东篱,请你仔细想想,你原本对秦逸恨之入骨,为何自从遇到假扮成唐尧的他,并服下他亲手采摘炼制的‘解药’之后,对他的感情就产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换做以前的你,可否会轻易跨越道德的鸿沟,尝试父子相恋这种禁忌乱伦的感情?答案一定是否定的吧。如果这还不能证明是他对你下蛊,从而令你感情受操控的话,你就再仔细想想,为何秦逸好端端的竟会受制于苗疆蛊王?我知道他已经编好了一套说辞取信于你,但是你可曾派人调查过那套说辞的真实性?一定没有吧。既然如此,便让我告诉你事情的真相——秦逸当日的确对苗疆蛊王提出了一个请求,并不惜对他许下承诺,被他下蛊受制于他。只是秦逸求的事并非是解蛊救命,而是求苗疆蛊王传授痴情蛊的下蛊方法,好用此法来对你下蛊,从而令你死心塌地地爱上他!”
江东篱怔怔地听着卓轻云的话,越听越是心惊,越听越是心凉。最后终于忍不住勃然色变,猛地站起身来颤声道:“别说了!你说这些话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要挑拨我和逸儿的关系,我一个字也不会相信的!”他口中说着不会相信,其实心中却已然相信了六七分。
毕竟他虽然对秦逸的感情日益深厚,自身的理智和判断力却仍旧存在。当初他对秦逸刚刚萌动爱意时,也曾暗自怀疑过自己的异常,但这份怀疑终究被心中那浓烈的爱意所冲淡,过于炽热的感情战胜了所剩不多的理智,令他忽略掉心内疑虑,飞蛾扑火般果断地扑向这段禁忌之恋。
如今卓轻云却将他心底曾疑虑之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讲了出来,并道出一些他不知道的内情,再一一加以分析,使得那并不难以猜测的真相终于大白于人前。
可是,江东篱却宁死也不愿接受这样的事实。
——自己投入了所有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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