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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债父偿-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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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平时,秦逸看到他这样的眼神,定然会战战兢兢忐忑难安,如今却丝毫不惧泰然处之,毕竟一只被拔了牙的老虎没什么可怕的。
秦逸抱着江东篱施施然走回住处,那几个被他事先收买的侍卫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以防不测。
秦逸命他们守在院门外,不得放任何人进入,然后大踏步走进自己的卧室内,将穴道受制的江东篱放到内室的床上,又返身回去关好房门,这才慢慢踱回内室中,伸手解开了江东篱的哑穴。
江东篱穴道被解,却不急于开口,静默片刻后,方用一种冷静到可怕的声音问道:“你想要什么?灵华宫宫主的宝座么?”
秦逸点点头,又摇摇头,嗤笑一声道:“不止。还有别的。”
江东篱口中和秦逸说着话,脑中却飞快地转过无数个念头。他心知肚明,秦逸既然敢设计暗算自己,想来已经暗中安排好了一切。
而他最信任的几个人,商玉川半个月前被他派去江南分舵视察,没有两个月绝对回不来,萧灵柩不懂武功,基本上可以无视,至于柳黛……江东篱心中冷笑,恐怕那个女人已经被秦逸策反了,否则有她在宫内坐镇,秦逸绝对不敢轻易对自己下手。
江东篱不知道秦逸用什么条件收买了柳黛,也没有兴趣知道,此刻他思考的是要怎样稳住秦逸,然后设法骗到解药,从他手上脱身。
秦逸当然知道他脑子里在转着什么主意,遂轻笑一声道:“父亲大人,你不要痴心妄想能够逃出这里。你中的九毒化功散是我耗费了一个月时间,用九种珍稀毒物精心炼制的,就连萧灵柩都不可能在短时间内配制出解药,当然,我也不会给他配制解药的机会。你的黑衣侍卫队已经在我掌握之中,你的右护法现在也只对我惟命是从,至于萧灵柩和花媚烟,你知道这两个人没什么用的。明天柳护法会宣布你需要闭关练功一年,这一年期间,灵华宫的一切事务,自然由我,你这个唯一的儿子来代为处理,想来父亲大人应该不会生气反对吧。”
江东篱看着秦逸,目光闪动,片刻后忽然一笑,柔声道:“怎么会呢?我的儿子这么能干,我这个做父亲的高兴还来不及呢。其实你也不必这么心急,我就你这么一个独子,灵华宫宫主的位子,为父不传给你,又传给谁呢?事实上我这个宫主早就当得不耐烦了,即使你不来这一出,我也正打算将灵华宫交到你手上呢。”
他说这话时,无论表情和语气都真挚到了极点,仿佛他真的正准备退位然后让秦逸继承灵华宫一样。
至于真相究竟如何,无论他还是秦逸均心知肚明。当然秦逸绝对不会揭穿他,反而从善如流地道:“父亲大人能这么想,那是最好不过了。只不过除了灵华宫,还有一样东西,我也想要。”
江东篱问道:“什么?”同时心中暗自决定,无论秦逸提出什么样苛刻的要求,自己都要满足他,尽量装出听天由命的假象,好麻痹秦逸,让他放下戒心。
然而秦逸的答案,却是江东篱做梦都没有想到的。
——秦逸眼皮一抬红唇轻启,轻描淡写地吐出一个字:“你。”




13

13、软禁 。。。 
 
 
“什么!”和前一次同样的两个字,然而江东篱的表情和语气,却和前一次大相径庭。
秦逸静静地看着他脸上难以置信的表情,那双漂亮的桃花眼中流露出一抹复杂的神情,也不知究竟是恨意,是兴奋,抑或是其他什么,口中慢慢地一字字道:“你没有听错。我是说,我想要你……想要你被我侮辱凌、虐,想要看你在我身下苦苦挣扎,痛苦屈辱,哀告求饶的模样。我想要这个,比想要灵华宫更加迫切。”
江东篱闻言心头一凛,知道今日断难善了,当下努力压下心头的震惊,尽量平静道:“为什么?”
他自认自己虽非天底下最好的父亲,但对秦逸也算相当不错了,却不知他为何这般痛恨自己。
秦逸凝视江东篱,目光中带着一股灼热的火焰:“因为我恨你!是你害死了我娘,是你害我自幼孤苦伶仃,是你害我流落青楼,受尽屈辱!我所有的不幸,都是你造成的,我当然要全部从你这里讨回来!”
江东篱没想到他竟给自己罗列了这么一大堆的罪名,想到秦逸只记得自己的坏,对自己的好却丝毫没有放在心上。想到自己这数年操心将他养大成人教育成长,换来的却是一腔恨意,江东篱不由沉下了脸,冷声道:“逸儿,你究竟想怎样?”
“你很快就知道了。”秦逸冷冷一笑,忽然伸手解开江东篱腰间金丝滚边的黑色腰带,然后拉过他的双腕压过头顶,再用腰带紧紧地绑好缚在床柱上。
做好这些后,他才慢条斯理地伸指解开了江东篱身上的所有穴道。
江东篱虽然穴道被解开,一身惊世骇俗的功力却在化功散的作用下风流云散,丝毫提不起内力,更兼全身酸软无力。此刻的他,竟然连一个寻常男子都比不上,自然也无力挣脱束缚。
江东篱明白这一点,便也不做无谓的挣扎反抗,只是用那双黑曜石般发亮的眸子冷冷地看着秦逸,想要看看自己养的这头小白眼狼究竟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既然秦逸想要看自己流露出屈辱神情,想要让自己对他哀告求饶,自己偏偏就不如他的意。
他就不信,这个逆子当真能不顾天理伦常,对他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来!
秦逸看着他那近乎挑衅的冷冽目光,只觉心头一股怒火腾地窜了上来,小腹处的另一把火也开始狂燃,他紧紧盯着江东篱刀削般流利硬朗的俊脸,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迅速燃烧起足以焚毁一切的灼热火焰。
秦逸勾起嘴唇,缓缓地绽放出一个宛若地狱红莲般的绝美笑容,看得江东篱不由暗自心惊。
他就那么笑着,转过身走到大床对面的柜子前,伸手打开柜子取出一条漆黑的长鞭。
然后秦逸缓步走到江东篱身前,低头轻轻抚摸着手中的皮鞭,动作温柔得仿佛是在抚摸情人的肌肤,口中幽幽地道:“父亲,你还记得一个月前你命人赏我的那顿鞭子么?现在我就把它如数奉还给你。恐怕你做梦都没有想到会有今天吧?”
江东篱看着秦逸高高举起皮鞭,心中又惊又怒,脱口怒喝道:“逆子,你敢!”
秦逸冷笑道:“我有什么不敢的?父亲大人,拜托你搞清楚,你已经不是那个高高在上,所有人都要看你脸色的灵华宫宫主了。现在你整个人都落到我手里,只能任由我摆布!现在,我就让你为你以前做的事情付出应有的代价!”
说完,他手一扬,狠狠一鞭抽在江东篱的胸膛上,顿时抽飞一大块黑色衣襟,在江东篱裸、露出的小麦色肌肤上留下一道约二指宽的红肿鞭痕。
长鞭落在胸前的那一刻,一股火灼般的剧痛闪电般袭击了江东篱的身体,使得他身子一颤,忍不住发出半声闷哼,继而想到绝对不能在这个逆子面前示弱,咬紧牙关将剩下的半声闷哼阻隔在齿间。
秦逸凝视他隐忍的俊脸,漆黑的眸子中闪过一道亢奋的光芒,勾起唇角微微一笑道:“滋味不错吧父亲大人,这鞭子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我特地在精心炼制的药物中浸泡过好几天,就是为了今天能派上用场。现在,您就来尽情品尝这销、魂味道吧。”
说哇,他挥起长鞭,下一鞭紧接着落在了江东篱胸前,将他的衣襟再次卷走一大片,使得江东篱大半结实的胸膛都暴露在空气中。
秦逸双目紧紧盯着那小麦色的肌肤上,带着凌、虐意味的红肿鞭痕,以及那因为极致痛苦而不住微微起伏的胸膛上,那两粒浅褐色的小小乳、珠,呼吸不由一窒,双目瞳孔微微缩起。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而挥起手臂,沉重的皮鞭用力地抽打在江东篱半裸的胸膛上,顿时使得男人身体再次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秦逸曾经在采菊阁受过两年多的调、教,虽然真正伺候客人的床技并未来得及学会多少,但拜刑房的施刑人所赐,对于如何对人施展鞭刑还是颇有心得的。
他不疾不徐地挥动着皮鞭,每一鞭使用的力道都相同,绝不会比前一鞭轻或重上半分;而且间隔的时间刚刚好,每次都是在上一鞭带来的痛苦过去,江东篱不自觉地微微放松时,下一鞭就会如期而至,重新将他拖入那宛如烈火烧灼的痛苦当中。
抽到第六鞭时,江东篱忽然隐隐感觉到身体有些发热,等抽到第十鞭时,体内的热意便越发地鲜明,且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变得难耐起来。
抽到第十五鞭时,江东篱赫然发觉自己的下、体竟然有□的迹象。
他忽然明白了什么。
很快秦逸也发现了这一点,他低头看着江东篱双腿间微微鼓起的地方,戏谑地笑道:“怎么,父亲大人的下、面竟然硬了?没想到父亲竟然挨顿鞭子都能硬得起来,看来您这身体果然出乎意料地淫、荡呢。”
“放屁!”听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用那样下流的语气评判自己,江东篱只觉胸中怒火狂燃,再也无法保持缄默,磨着牙狠狠威胁道:“孽障,你最好快点把老子杀了,别把那些从青楼学来的下流手段用到老子身上,否则等我重掌灵华宫,到那时看我怎样整治你!”
秦逸闻言嗤笑一声,用鞭梢情、色地摩擦着江东篱胯、下顶起衣裤挺立的笔直器官:“父亲大人,你都变成这个样子了,嘴竟然还能硬得起来,还真是不容易呢。看来,是我方才太手下留情了。不行,我须得再努力一点才行。”说完,再度用在春、药里浸过数日的皮鞭一鞭鞭抽打在江东篱身上。
江东篱只觉周身犹如火灼,体内热流涌动,忍不住在床上挣扎扭动起来,同时喉中开始偶尔发出一两声极力压抑的断续低吟。
秦逸被那低哑魅惑的呻、吟声勾得心痒难耐,他双目冒火,紧盯着江东篱破碎衣物下暴露出来的大片春光,呼吸渐渐急促,却极力忍住心中想要将男人压在身下撕成碎片的欲、望,用鞭子挑起江东篱的下巴,轻笑一声道:“如何?这鞭子的滋味够销、魂吧?看看你都爽成什么样了。希望我打完之后你不会射出来才好。”
说完又毫不留情地挥动着皮鞭,在男人鞭痕累累的颀长身躯上印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红肿鞭痕。
直到抽完八十鞭,秦逸才住了手,用兴奋欣赏的目光细细打量床上的男人。
只见他面色潮红,光洁的额头上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微蹙的俊眉下,那双向来冷定漠然的眸子泛起一层薄薄的情、欲水雾,使得那个素来强势的男子带上一股惹人心动的脆弱感觉;而那被皮鞭抽得稀烂的衣物再也遮挡不住他结实健美的身体,裸、露出的大片肌肤上布满交叉纵横的红肿鞭痕,看上去充满了一种凌虐的美感。秦逸看在眼中,只觉下腹部那股欲、火越发肆虐,只想立刻就将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然而,下一秒他却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翻腾的欲火,打算继续对男人进行毫不留情的羞辱。他准备像猫玩弄爪下的老鼠一般,将男人逼到极限,把他的意志力全部摧毁,让他被疯狂的情、欲逼得崩溃,最后跪在自己身下苦苦哀求自己干他。只有这样,他才算完全得到了这个骄傲的男人。
秦逸顺手丢下长鞭,弯□子和男人目光相对,用近乎残忍的语气一字字道:“怎么样父亲大人,这次爽透了吧?不知道有没有射出来?”
说完,伸手隔着衣裤在江东篱挺立的性、器上狠狠握了一把。
江东篱只觉下、身猛然一痛,原本被□熏得有些昏沉的大脑顿时清醒了几分,继而被秦逸这个充满羞辱意味的动作激怒,正想再次破口大骂,秦逸却忽然低下头逼近江东篱,几乎与他鼻尖对着鼻尖,用被情、欲熏得有些暗哑的声音道:“父亲好耐力啊,这样竟然都没射。看来鞭子上浸的春、药药量还是太少,需要儿子再帮您一把才成。”
说完,秦逸再度走回对面的木柜前,取过一支墨绿色的熏香,插在床头小柜边的香炉里点燃,自己则从怀里掏出一颗小药丸仰头服下,然而对着江东篱耐心解释道:“这支熏香名叫‘销、魂’是儿子费了三天三夜的功夫才制成的,它的效果比鞭子上的春、药更胜十倍,而且药效十分持久,起码让您可以保持整整一夜的亢奋,绝对比您在女人身上时更加的持久和快乐。您看看,儿子连这种事都替您办得周周到到,其实还是挺孝顺的吧。”
江东篱被他这番混话气得七窍生烟,只用一双充满怒火的黑眸狠狠瞪着秦逸,那神情恨不得把他活活地一口口咬死。
秦逸被他那极具威慑的目光瞪得心头有些发虚,竟然有种拔脚便逃的冲动,继而在心里痛骂自己没出息:男人已经成为了案板上的鱼肉,只能任由自己为所欲为,自己还怕他个鸟啊?
想到这里,秦逸唇边再度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容,转身走到木柜前,索性将里面的几个小木盒全部拿出来,一样样摆在江东篱眼前。 

作者有话要说:让调、教来得更猛烈些吧!PS:留言注意和谐~~~




14

14、忤逆 。。。 
 
 
江东篱觉得那几个小木盒有些眼熟,还未想起在哪里见过,秦逸已经伸手打开盒盖,悠悠地道:“这几样东西父亲应该认得吧?都是中秋佳节那夜,烟柳堂花堂主送给父亲大人的礼物。儿子见父亲大人将其束之高阁,心中难免惋惜。为免美玉闲置日久生尘,便私下做出取出来想请父亲大人用上一用。想来父亲大人这么风流放荡的人,应该会喜欢这些东西的吧?”
江东篱双目喷火,死死盯着静静躺在木盒中的那套玉制淫、具,只觉心中气血翻涌,若非极力忍耐,早已一口血喷了出来。
秦逸看着江东篱极力压抑怒火的表情,心中得意非常。他弯下腰去,毫不客气将男人身上被皮鞭抽得破烂,早已起不到蔽体作用的黑衣撕下来丢到地上,继而伸手解开江东篱的腰带,然后便去褪江东篱的长裤。
江东篱心中大骇,拼命扭动腰身对着秦逸面门踢出一脚,却因为身中化功散浑身无力,那一脚踢出一半便没了力道,被秦逸一把抓住足踝,顺手按在床边。另一只手则十分麻利地剥下了江东篱的长裤,让他的下/身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江东篱只觉脑中嗡嗡作响,在自己亲生骨肉面前赤、身裸、体羞耻感逼得他双目赤红脸色铁青。他急喘两声,怒视秦逸冷声道:“孽障,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秦逸望着怒火滔天的江东篱,精致嫣红的唇角缓缓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冷笑着说道:“凭什么?就凭你对我母亲始乱终弃,害她含恨而终!就凭你害得你自己的亲生骨肉流落青楼,受尽欺凌!就凭你把我娘亲忘得一干二净,每晚风流快活夜夜笙歌!既然你这么喜欢纵、欲,那我便如你所愿,让你从现在开始,每时每刻都沉沦欲、海纵情欢愉,这不正合你的心意么?”
说完,他故意俯下、身去,伸出舌头在男人胸前那颗茶色的小小突起上用力刮了一下。
江东篱立刻身子一颤,抑制不住地轻喘出声。那支熏香的效力比他想象中要强得多,现在他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仅仅是少年以湿热舌、尖划过乳、尖的酥麻感觉,已经让他忍不住全身发软,体内涌起一股难言的焦躁和空虚感来。
秦逸感觉到江东篱身体微颤,顿觉心花怒放,当下变本加厉,继续用唇、舌挑逗着江东篱敏、感的乳、尖,用牙齿细细研磨着柔软顶端,同时右手也没有闲着,两指夹住另一边乳、头不住揉、捏,很快就逼得那两颗小小的凸起变得挺、立发、硬。
江东篱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遭到亲生儿子的羞辱猥、亵,心中只觉羞愤欲死,被腰带绑住的双手猛然发力,拼尽全力想要挣脱束缚,奈何此刻他身无内力,竟然连那根柔软的布条都无法挣断分毫,更加无力推开身上的秦逸。只能无助地任由少年口手并用地蹂、躏着自己胸前的乳、尖,心中的羞耻和体内突然窜起的欲焰纠结缠绕在一起,令他感到如坠地狱般地痛苦绝望,被腰带绑住的双手情不自禁地紧握成拳,修剪整齐的指甲深深地刺入掌心,却完全感觉不到刺痛。
秦逸感觉到男人挣扎得厉害,遂抬起头看了一眼,正巧看见男人那混杂着屈辱羞愤情欲痛苦种种表情的俊脸,只觉心情大畅,右手下探,毫不犹豫地握住男人双腿间高高挺、立的漂亮茎、体,娴熟地揉、捏套、弄,顿时让男人难耐地仰起脖颈发出一声低吟。
   “很舒服是吧?”秦逸欢畅地笑起来,漂亮的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狠色:“我会让你更加舒服的。”
说完,他执起床边案头的烛台移到男人笔直挺、立的茎、体上方数寸,完全不顾男人瞬间惊愕张大的双眼,手微微倾斜,令滚烫的烛油犹如断了线的红珍珠般,一连串地滴落在男人茎头顶端的马、眼上。
   “啊!”过于强烈的痛苦逼得江东篱再也忍不住脱口痛呼出声,原本因为体内欲、火而肿、胀挺、立的器官立刻萎靡下去。
秦逸安抚般摸了摸那变得无精打采的器官,伸手自旁边案上的小木盒中取出一枚白玉制成的锁、阳环,拿到男人面前晃了晃道:“父亲大人,这个东西的颜色跟你的东西很相配呢,戴上一定很漂亮。现在就来让我仔细地装扮你吧。”
江东篱见他神情认真不似说笑,一颗心立刻陷入了无底深渊。想到自己即将遭到亲生儿子毫不留情的凌,辱,江东篱心中一阵阵发冷,那双素来冷静凌厉的黑眸迅速黯淡了下去,变成了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看到男人那样绝望的眼神,秦逸只觉心中一软,几乎想要放弃继续调、教男人的计划。然而看到男人身,无寸,缕地躺在自己身下,终究是疯狂的占有欲占据了上风,将心底那抹微小的柔软彻底压制了下去。
趁着男人的性、器正处于疲软之时,秦逸迅速地把锁、阳环套在男人茎体的根部,然后又从小木盒中取出一根粗长的玉、势来,用它在江东篱私,处那紧闭的菊,穴上轻轻戳了一下,勾起唇角邪笑道:“这个东西父亲应该认得吧。它名叫玉,势,不如我把它插进你那淫、荡的小、穴中,让它好好地伺候你,如何?”

江东篱死死地盯着那根造型下流的玉器,目眦欲裂表情可怖,拼命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秦逸用力分得更开。
他心知自己难逃此劫,终于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绝望地闭上双眼躺倒在床上静候那屈辱的一刻,心中则在盘算着,如果自己能逃出这里,一定要将这个目无伦常的逆子抓起来凌迟处死……不,凌迟太便宜他了,自己要把他投入刑堂去,让他每日承受酷刑,生不如死,以报今日之仇!
谁料江东篱等了半天,始终没有等到后、庭处那可怕的疼痛。他惊愕地张开双眼,却见秦逸已经把玉、势丢回木盒,正坐在床头看着他,那目光犹如在看一只坠入陷阱的野兽。
江东篱不知道他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心中越发忐忑。
秦逸用令人毛骨悚然的温柔目光凝视着江东篱,柔声说道:“我怎么会用那个东西插、你呢,怎么说你那里第一次插入的也应该是我的东西才对,父亲大人,你说是不是呢?”
江东篱狠狠地瞪着他,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来:“你若敢这么做,我保证你会后悔!”
   “是么?”秦逸闻言不怒反笑:“信不信,待会儿你会跪在我脚下,哭着喊着求我干、你!”
江东篱别过脸去一言不发,脸上却分明写着绝无可能。
秦逸也不多说,只是静静坐在一边,一面用手抚摸着江东篱柔韧的身体,一面耐心等候他体内的春、药发作。
很快那根香便燃下去三分之一,浓郁的香气幽幽地钻入江东篱鼻端,一点点激起他心底潜藏的欲、望。
江东篱只觉体内那股火烧得越发厉害,身体的感触也越来越敏锐,秦逸不过只用指尖轻轻抚摸他的腰侧,就给他带来一股极为难耐的愉悦感觉。
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起来,试图在秦逸的手上摩擦,好缓解体内越来越强烈的空虚,以及满足心底那期待被人抚摸蹂、躏的强烈渴望。
秦逸看出了他的渴望,故意缩回手去,挑眉一笑道:“想要解脱的话,你就求我啊,你求我的话,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要求的。”
江东篱闻言,原本陷入混沌的神智蓦然清醒几分,继而咬住薄唇,极力压制住想要在床单上摩擦的欲、望。
此时他体内春药的催情效果已经发挥到极致,下、身被锁、阳环束缚的器官再次肿胀挺立,却因为根部那小小玉环的桎梏而无法完全勃、起,只要茎、体稍微肿胀半分,便给那极度敏感的茎、体带来一股令人疯狂的可怕剧痛。
在这种情况下,男人纵然再怎么沉沦欲、海,也无法畅快地射、出来,每一次的精,潮都被逼了回去,只给他带来一阵阵难以忍耐的痛苦。
江东篱大口喘息,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再度布满冷汗,修长健美的身体不住地在床上扭动摩擦,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浮现出一层诱人的红潮,原本残存着几分清明的眸子氤氲着脆弱迷乱的神情,使得这个素来只以冷硬强势示人的男子,此刻看上去格外地荏弱,格外地诱人。
秦逸痴痴地盯着陷入情、欲渴望的男子,双目中不自觉流露出痴迷的神情。
这样疯狂迷乱的江东篱,除了自己以外,别的任何人也不曾见过。
自己也绝对不会给任何人看到的机会,他是自己的,只是自己一个人的!
秦逸内心疯狂地叫嚣着,低下头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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