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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覆雨-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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帖木儿的南征北战是分不开的,可惜这被朱元璋誉为“天下奇男子”的绝代名将早就已经病死于哈剌那海了。
而且,扩廓帖木儿也是里赤媚的恩师,只要耶罗点个头,那么这个盟军帅印绝对不会落在连身世都不是很清晰的方夜雨身上,说到底,方夜雨是哪个皇族的血统还有待商权。
不过令方夜雨放心的是,耶罗是和庞斑一样的人,对人世的权利财富可以说没有半点兴趣,醉心的只有那缥缈莫测的“天道”。
耶罗的身份江湖上的人可能都不是很清楚,毕竟在他现身双修府之前,他是男是女都没人知道。不过方夜雨一方的人却不得不尊敬这个仅次于庞斑的存在。
追随耶罗出世的六位“宝树王”全称是叫做“藏苯神教苯日神山云中秘境八宝神木守护王座”,意思是藏区和佛教紧紧结合在一起的古老宗教“苯教”驻扎在圣山“苯日神山”之巅云中秘境中的守护使者。
而他们的主子耶罗是绝代宗师莲花生的隔世灵童,他一出世就被拉萨布达拉宫认定为仅有的几个活佛之一,地位甚至不在鹰缘之下。就是他修习的武学也不是庞斑那源自“魔宗”蒙赤行一脉,而是继承了和传鹰并列为无上宗师的元朝国师八思巴的衣钵。和历若海相抗时候那佛性湛然的金身罗汉姿势正是源自八思巴的“变天击地大法”。
至于为了什么,耶罗后来成了庞斑的徒弟,外人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估计和元朝内部政治纠葛有关。庞斑对待这个徒弟亦是最欣赏的,甚至在日常交谈时,更多的时候庞斑都把耶罗当成了是一个朋友而非晚辈弟子。对于藏宗佛法的理解,估计就是连博闻的庞斑都不如他。
所以,就是因为有这个个超然的人物,才会让方夜雨在失去庞斑的庇佑下安下心来。
耶罗的身世我并不清楚,但是对于他那超然的意境,我到是很有兴趣。毕竟到了我们这个层次,再在武功上花心思已经没有多大用处了,所谓靠那打打杀杀就可以肉身成圣的传说都不过是一笑话,这也就是为什么庞斑找上浪翻云的原因。不知道,走在不同路上的耶罗和我,能不能借由彼此来窥视一下所谓的“道”。
思索间,船已经泊入了武昌的港口,我和二伯走船上缓缓走下。伸了个懒腰,我呼吸着武昌的空气,心里感慨一声“回家真好!”
双修府一战后大家都分开了,当然,这也不是给方夜雨一一击破的机会。我这边自然不用当心了,朱元璋听得我家再次被攻击,再没给胡惟庸面子,直接下令撤消陈洋的守备之职,交由刑部处理。而身为西厂指挥使的严无惧更是亲自赶来,为韩府的上京之路保驾护航。相信在朝廷长江水师的保护下,方夜雨也不会冒傻气来攻击吧!
谈应手则兴致勃勃的跟浪翻云回怒蛟岛去了。一方面是浪翻云描叙的“清溪流泉”实在诱人;另一方面是他的爱宠燕菲菲独自一人跑去了怒蛟岛,他没得选择。怒蛟岛自从在赤壁烧了一把火以后,在洞庭湖的控制力达到了空前的强势。乾罗没有和他们一起,只是往某处去寻找那些自己隐藏了多年的势力,虽然“山城”已然叛变,但这个老奸巨滑的黑道高手的势力却也不容小觑。这个时候方夜雨的势力眼线本就极差,自然难以跟踪这个潜匿高手了。
最后就是双修府的众人。双修府易攻难守,在历若海的建议下,他们抛弃所有的负累,轻装和历若海的邪异门一起出了洞庭,连消息灵通的我也不知道是到哪个地方去了。和他们一起的还有至今没从“寂灭”之境中苏醒的烈震北。
至于秦梦瑶,就在双修府之战的第二天,靳冰云令人惊讶的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只说了一句“让梦瑶回家休息下吧”就带走了这昏睡中的仙子。如果方夜雨不是发了疯,想来他也不会去对静斋动手吧?何况在他心里秦梦瑶的位置也不轻。
武昌韩府外面人群熙熙攘攘,更是有几队官兵立于大门两旁,甚是肃穆。这次严无惧的任务不轻,若路上稍有差池,朱元璋都不会放过他。
正在这时,他看到了两个身影朝这边走来,韩府下人莫不对这两人恭敬有加,想来就是今天的正主了。
严无惧大步走上前去,对两人拱手道“下官严无惧,奉旨来接太傅大人一家上京!”
我闻言骇然“严指挥使叫小人什么?”
严无惧抬头看向了我,顿时吃了一惊。这张脸虽然成熟了,但是他却依然映像深刻,若不是他闯皇宫一事惹得朱元璋好生把自己训了一顿,他也不可能在短短七年的时间内把“金钟罩”练到极品的第七层。不过在来的时候朱元璋已经吩咐他无论有什么情况,都不可怠慢这位朝廷新宠,遂展颜笑着回答“回太傅大人,五天前皇上已经御封您为皇太孙的老师,现在您已经贵为‘皇太孙太傅’了!”
我哭笑不得的听着这不三不四的称谓,也不知道朱元璋到底在想些什么,随随便便就给了我这么一个头衔。虽然这个头衔没有一点实权,但是“太傅”在朝廷里已经是正二品的高官了,拥有免通传进出皇宫的权利,对很多人来说是一辈子都难得到的荣耀。
看着严无惧羡慕的眼神,我也不好多说,只有默默的接受了这个称号“不知道东西搬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本……本官帮忙?”说本官真是绕口。
严无惧马上摆了摆手“这些事情怎么能麻烦太傅大人?您只要休息就行了,东西一搬完,下官就会通知大人。”说罢,又凑到我耳边“里面有一个大人物想要见见太傅您,要是不麻烦的话……”
我点了点头,能被这西厂的指挥使称为大人物的肯定不简单,我到是有了好奇,遂朝严无惧拱了拱手,携二伯朝府内走去。
刚刚踏进内堂,二伯就大骇出声道“你!……”
话音未落,一道人影疾速朝我这里飞掠而来,他手中木剑直刺我的中宫穴道。
“高手!”我心中感慨,只看这人把握时机和表现出来的身手,我就可以判断他至少也有不下于里赤媚的功夫。难道是鬼王亲自来试探我?
我身体晃动,在众人眼里一阵模糊,下一刻已经退到了厅外的大坪中。
漫天的剑影在空中出现!
我眼神一亮,右手撮指成剑,疾速的点上了那如盛开的菊花般的剑影。
过手百招,面对没有杀气的对手我也不好让他难堪,局势就这么尴尬的僵持着。
那人“咦”了一声,嘴巴突然微动,“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九个真言字印一字一字如炸雷般在我的心里响起,别人还没什么感觉,但是我的身体内真气却象是溃堤的洪水一样四处乱窜。
大骇之下,我忙拔腿跑出丈余,水之道混合同契诀把身体导回了正轨。
“难道是佛家真言?”我心里会真言术的只有徐子陵这一个人,难道是他的后人?
被动挨打是不好受的,就在刚刚那是失神的瞬间,身上已经被刺了九剑之多。不过在我的护体真气的保护下,没有多大损伤而已。
手中指剑猛然变招式,仙源剑诀“江天暮雪”突然出手。
“砰!”
他的真言术没能再次起作用,我在干扰下把来人手中的木剑击碎了。
那人“噔噔噔噔”退后四步,站稳在了厅门口,呆呆的看着手里的木剑。
我没好气的道“怎么,阁下还不愿报上名来么?”
那人转头看了看我,忽然呵呵大笑道“年轻人就是没耐心,好了,自我介绍下,贫道张正常!”
章七十六 有美相随
“张正常?”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道“那不是明初被朱元璋钦封为天下道门正宗,统率中原道教的正一天师教的宗主么?他不在龙虎山待着,跑到这来干什么?”
那道人个头不高,差不过也就和我一样,一身杏黄道服和外面看风水的神棍也没什么区别,不过其自有一股睥睨天下的气质,顾盼间也有几丝仙风道骨。不过怎么看,他都和铁冠道人那出尘的架势有不少差距。
张正常看我盯着他,淡淡一笑道“怎么,不相信贫道是张正常么?”
我尴尬一笑“那到不是,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张天师会驾临韩府,真是有失远迎。”
张正常把手上的半截木头剑柄随手一丢,笑道“嘴上这么说,你心里一定在暗骂‘鬼道士不晓得来搞什么’吧!”
这次韩府内的人都尴尬起来。
哈哈一笑,张正常把二伯扯坐到椅子里“贫道听说了双修府一战,可惜没能亲自过去,看看韩兄那夺天地造化的回春圣手!殊是遗憾。”
我看到这个道人也不是那么难相处,遂也一屁股坐到了椅子里,笑道“那很容易啊,天师可以随便把自己打成重伤,叫二伯去表演一下就是了。”
张正常一愣,随即一笑“那不叫自讨苦吃了么?”
我顿了顿,问道“天师这次来是有何见教?”
张正常还未说话,二伯插入道“那天如果不是天师援手,家里可能支持不到你们赶回来。”
“哦!?”这件事情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二伯连忙把当日的事情细细的叙说了一遍。
我听完,忙站起来向张正常行了个“原来当日是天师在帮忙,希文还在奇怪那天方夜雨会如此疏忽呢!”
张正常右手虚托,把我扶起“太傅大人何必客气,以后就是同殿为官了,相互照应是应该的,以后贫道还有麻烦太傅大人的地方。”
我苦笑道“希文哪是当官的料,到是皇上错爱了!”
“皇上也是为了太傅大人一家的安全,不是么?”张正常笑了笑。
无奈的点点头,虽然是被保护起来了,何尝不也是一种变相的软禁!
再叹了口气,忽然想起刚刚打斗时候,张正常使用的真言之术,连忙出言向其讨教。
张正常听我提起,笑道“既然是太傅大人提起……”
我连忙摇了摇手“天师在平时直接称呼希文的名字就可以了,听‘太傅’两字让希文都觉得很不舒服。”
“呵呵,那贫道就直接叫希文了。贫道这门绝学叫做‘正一天师道九字神降诀’,和佛家的真言那可是两回事。自有符咒之术以来,道门就已经注意到了言灵的威力,这九字真言就是由言灵之术蜕变而来的。”
我想了想,他刚刚在施展的时候似乎确实没有用到手印这一步骤,根本就是完全的由言灵的威力在攻击敌人。
张正常看我在思索,也出声问道“让贫道非常奇怪的是,希文你似乎并不惧怕言灵之术,个中原因,望希文能解贫道之惑。”
我讶异道“只要凝神静气,不就可以不受影响么?”
张正常苦笑不得的看着我,嘿嘿道“言灵之术经过了数千年的锤炼,怎么可能就是因为敌人调理下气息即可破解?那老道士还不如回去卖红薯了!言灵之术最大的优势就在于无视任何的真气性质,直接作用于人体最深处的本质,让人避无可避。即便是功力高强的人,也难以破解。除非,真个有悟透了大道的人,才有可能不受影响。”
这么变态!我真是长了见识了!
张正常又盯着我看了半天,摇了摇头没有结论,最后随便问了一句“不知道希文师承何处?”
我笑道“希文没有师承,所学都是自己瞎琢磨的。”自己翻的书学会的,应该不算有师傅吧?难道要说黄易?或者是写那几本道书的人?
张正常一脸惊骇“希文莫不是和我这老道士开玩笑吧?你这一身纯净的先天道家真气若没有师傅来指点,怎么可能达到这种境界。自学,贫道到是听过,不过若没有师傅的指导,可以达到希文这样境界的贫道到是第一次听说。”顿了顿,道“若希文不介意的话,能不能让贫道知道你所学为何物?”
这个到是无所谓,既然文老都说学同契诀条件苛刻,那么说出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什么!?”张正常闻言大喝出来,一伸手握住了我的脉门。
我没有感觉到他的恶意,所以向二伯示意没事。
须臾,张正常送开了手,脸色略有失神的转过头去,嘴里喃喃道“难怪,我说怎么,原来是这样!”
看到他的表现,我突然记起十年前的那个邋遢道士,他曾经要我有时间就去龙虎山看看,那时侯因为岳麓书院等等原因,我早就忘记了。现在想起来,龙虎山,除开天师教的驻地,还有别的龙虎山么?
我连忙把这件事情和张正常说了一遍。
“哈哈!既然有疯子他的推荐,你怎么不早点来龙虎山?”张正常拍着大腿叹道。
我尴尬一笑“希文俗事繁忙,到也一下子就忘了。”
“哎!缘分一啄一卯,莫不是上天早就注定。既然事已如此,希文也没什么好懊悔的。来,让贫道把个中关系和希文说说。”
天师教,有很多的称呼,最为大家熟悉的可能就是三国时候的汉中太守张鲁的五斗米教了。据说创建者是张道陵,是为张鲁的先辈。当时在汉中一代张鲁几乎可以说是近乎神的存在,广施恩泽,福及百姓。后来魏国征服了汉中,五斗米教内迁,再经由两晋、南北朝的发展,一直延续到现在,在朱元璋征服了天下后被任命为国教。
天师教在道教的系统中属于正一道,九字神降诀就是由正一道的经典糅合了几十世的经验编撰而成。而我的同契诀又刚好是正一道的总纲,是以我稍微运行了一遍体内的真气就没再受影响。要是我的修为够高,可能第一次的狼狈都不会出现。
天师教重符咒和阵法,著名的就有天罡北斗阵。至于他们的功夫里面要不要学外面的一样拿张纸符来施法我没有问,估计那也只在祭祀的时候有用吧!
既然知道九字神降术和佛家的九字真言不是同一种东西,我马上就把所知道的真言运行规律告诉了张正常。
看着我那变化无常的手势,结成一个个似懂非懂的手印,张正常若有所悟,叹道“佛家和道家不同之处就在于他们还认为人的体内存在‘轮’这种东西,手印也是为了能把‘轮’的威力发挥出来,以一种同震的方法来震慑敌人。可惜,贫道所学有限,未能深究。”
“同震!?”我心中一震“物理学中不就用谐振这一说法么?那也就是说手印的功能是运用体内的‘轮’来改变真气的谐振频率,来影响对方的气血?那和真言术又有什么异同之处?”
清晨的晨曦透出窗棂照了进来,地板映成了莹白色。
一个晚上就在探讨中过去了,二伯没有类似的经验,大都听不懂,所以很早就去睡觉了。而我和张正常则围绕这些问题秉烛夜谈了一个通宵。虽然如此,两人也没见精神不好。不过关于真言的具体运行规律,两人依然没有琢磨出来。毕竟,任何一种武学,都不是一蹴而就,要是我们随便讨论下就研究透彻了那才有鬼。
伸了个懒腰,我笑着对张正常道“天师如果没有重要事情的话,不如就和希文的船一起回京城吧,也好过外面颠簸之苦。”
张正常哈哈一笑“即便希文没有邀请,贫道也会厚颜坐坐新任太傅的宝船的!看能不能沾点喜气。”
我哭笑不得,看看下人已经准备妥当,忙邀其上路。
浩浩荡荡的车队开到了武昌城门口,不想竟遇到了有人拦截。不过前面的士兵都是目瞪口呆的样子,似乎忘记了喝骂。
我呵呵一笑,坐在车厢里面笑道“两位小姐拦住希文的车。不知道是要钱呢,还是要命啊?”
苏欣然微感诧异,韩希文坐在车里,连窗帘都没掀开,怎么知道车前就是自己的?
可能是有仆人在车旁告诉他的吧!苏欣然心里自己解释道。刚一想通,她那娇美莹润的声音传到了车队这边“欣然和秀秀受皇上邀请,要到应天献艺。刚好闻得新任‘太傅’大人要启程赴职,所以小女子想来看看是否有这个荣幸,坐坐‘太傅’大人的顺风船。”
想想那个精怪的美女我就头疼,不过船路漫漫,有美女相伴何尝不是件美事?更何况两人还是精通音律的才女。
“既然有苏大家和秀秀大家的赏识,希文怎敢推辞。两位请过来吧,宁芷和慧芷、兰芷她们该很高兴两位的到来。”
章七十七 东瀛刀客
朱元璋这次派过来接送我们的船是长江水军编制内最威武的一艘旗舰,这艘船曾经是我们的“老朋友”胡节的座驾,船上配备了现今最好的火炮系统,可以直接在五里之外轰击敌船。可惜赤壁那一次胡节因为爱惜不肯借给方夜雨一行人,不然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因为韩府屡屡出事,朱元璋大笔一挥,要胡节暂且移师其他楼船,硬是让新进水师武将陈渲驾船来接我这“皇太孙太傅”。陈渲在朝廷里面既不属于丞相胡惟庸的系统,也不属于燕王系统,当然更不是鬼王虚若无的开国元勋派别。所以,在朝廷里只能算是郁郁不得志的那一批人,虽然效忠皇太孙的京城都指挥使盛庸对其非常赏识,但对他的仕途似乎并没有什么帮助。这次接到皇上这么一个命令,若是执行好了,说不定自己就能在长江水师中占有一席之地,因此他表现得不知道多么积极。
为了这件事情,胡节曾经对胡惟庸抱怨过,说我既然多次帮助怒蛟帮那伙反贼,那么也可以算是朝廷的钦犯了,没想到皇上竟然拿自己的座驾去接,真不知道想些什么。胡惟庸当时就大惊,连忙把他的嘴捂住,把他呵斥了一遍。
话不闲叙,一行人的车驾已经浩浩荡荡的开到了武昌的渡口,朝廷的仪仗队从港口一直排到了外面,旌旗鼓号两边依次排开,着实给足了我的面子。一行人中最高兴的就是父亲了,做了这么多年的商人,不论是在官场还是在江湖,莫不都受人眼色。今朝一夕受赐,麻雀变凤凰,以我当今太傅的身份,就是遇到了京城高官,多少也会给点面子,心里何尝不喜。母亲和父亲一条心,跟在后面自然也是如有荣焉。宁芷最是爱热闹,她和苏欣然携手走在队伍中间,看看这又看看那,就象是两个好奇宝宝,天真烂漫的样子让走在后面的慧芷、兰芷她们娇笑不已,脸上挂满了欣慰。希武经过这么多的事情,早就没有以前那么浮躁了,跟在我、大伯、二伯和张正常的身后默默的听着谈话,脸上满是虔诚。二伯朝我看了看,微笑着点了点头。
走到了那巨大的四层楼船旁边,一个身着铠甲的武将马上走上前来,对着我行了个礼道“末将陈渲,现忝为长江水师横江校尉,奉皇上之命,来迎接太傅大人及家属一行。”
我笑了笑,这个陈渲倒是个人才,可惜功利心太重,可以说是优点,但也可以说是缺点。拱了拱手,我笑着道“恭喜陈大人,这艘巨舰在整个水师中都算是佼佼者了。这次回到京城,皇上就命你驾驶这它来守望江河也说不定啊!”
要驾驶这么一艘舰船,至少也得是将军一级,四品以上的武职了。
陈渲闻言立刻满脸喜色“承太傅贵言!”
他想了想,认为自己不该如此喜形于色,连忙又道“卑职只是执行皇上的命令,尚不敢有如此奢望,只要能和太傅同坐一船,已经是陈渲莫大的荣耀了!”
张正常站在我身边点了点头“这小子懂得进退,也善言辞,是个做官的好材料。”说着,我们举步走上了舢板。
陈渲不认识这个道士,不过既然他能和新任太傅走在一起,当不是一般人物。所以他虽有疑问,到也没问,恭恭敬敬的跟在了后面,为我们介绍着这天下有数的舰船。
船收锚起航,稳稳的开进了长江。
家里人都窝在了楼船的船舱里,一边聊天一边吃着陈渲带过来的贡品点心。虽然我们家世代经商,稀奇的东西也见过不少,当毕竟还不如皇宫中那汇尽天下的品种齐全。因此饶以父亲的博闻,也忍不住多尝了两口。
要陈渲撤下了尾随的护卫,我一个人走到了船头,呼吸着徐徐江风,很久没有这么悠闲了,自从干预到了江湖中的事情后,似乎我就是在忙碌中度过的。熙熙攘攘的人世喧闹似乎让自己的心迷失了方向,早就没有了那份恬然安宁。
身后响起脚步声,打断了我的感慨。
我心中轻叹,微笑道“船头风大浪大,小姐跑过来不怕受不了么?”
苏欣然娇笑道“太傅大人这么孱弱的身子骨也没事,欣然怕什么?”
“孱弱!?”这到是第一次听别人这么说我,可能是我散发出来的气质给别人这样的错觉吧!要知道我身具先天真气,早就寒暑不侵,孱弱是从何而来?
“是啊!”苏欣然走到和我并齐,侧过俏脸好奇的看向我“欣然很想知道,太傅大人为什么每次不用看就知道是靠近你的是欣然呢!”
我苦笑“苏小姐还是叫希文的名字吧,要不叫韩兄也可以,‘太傅’两字实在是太别扭了。”
苏欣然掩嘴轻笑“‘韩兄’似乎很占欣然便宜呢!还是叫希文吧。不过希文都这么说了,就不能见外的叫我‘苏小姐’咯!”
我尴尬称呼了一声“欣然。”
“恩!听起来顺耳多了。”苏欣然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希文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我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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