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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皇的养女-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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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七章  皇帝驾崩
五月十七日,春末之夜,皇帝驾崩。
此时整个皇宫显得异常静谧,亥时,随着公公的一声传叫“皇上升天了!”刹那,炸开了整个皇城。
百姓们吓得魂不附体,如同晴天霹雳,一夜之间,满城大街小巷披上了白纱,喧闹多日的京师里陷入了令人窒息的寂静之中。
“皇上驾崩!”震惊朝野,震惊宫廷。
惨淡的月光照着气势宏伟的皇宫内外,所有的宫灯都披上了白纱,与漆黑黑的楼台殿宇形成了强烈的对比。沿着皇宫正大门向里而去,穿过重重甬道和殿阁,直到最后一层的金銮殿,这里已然成了一座巨大的灵堂,白幔挂满了一室,正中摆放着一座宽大的灵床,里面的躯体直挺挺地躺在灵床上,在四周无数支白烛的映照下显得森然可怖。
周围瞬时响起了一阵阵惊天动地揪人心肝的恸哭声。
而在远处的鑫宁宫内,却是最寂静无声。
“皇长孙殿下,还请您换上衣裳。”老太监苦口婆心的劝道。
赫连琰呆坐在床榻上,披散着头发,脸色一片苍白,与周围白布快要成为一体,他无动于衷。
“我的小祖宗,求您不要吓老奴了。”老太监‘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周围的丫鬟们一见,亦是跟随着跪了下去,哭声一片。
“老奴知晓,您与皇上感情亲密,但人死不能复生,还请您节哀顺变,相信皇上在天有灵,亦是不愿看到您这般的样子。”老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皇上临走时,与老奴说的最后一句‘朕……最不放心的就是琰儿啊!可怜他甚小缺少爱,若是有来生,望他不要生在帝王家。’”
“……”整个鑫宁宫刹那变得诡异的静谧。
白色的烛火随风而摇曳,吹过每一个人的身子,‘嗖嗖’的,月光渐渐隐匿在天上厚厚的云层中,好似在散发最后一丝的余晖,照亮着鑫宁宫的一切,照亮着跪在地上的每一个人,照亮着床榻之上那呆立人儿的脸颊上的泪珠,遥相呼应,闪闪发光……
任由是谁,也料想不到天都竟是如此的短暂,然,此时并非感慨之时,凭借着皇上的亲信宰相大人口谕,传位于大皇子赫连翰成。谁曾想,才坐了不到一个月的皇帝,成日里荒淫不理朝政,眼见外敌入侵,国立削弱。最终,由宰相大人和大司马联合上奏,弹劾皇帝,遂,赫连翰成终究成为了历史上第一位最短暂而最羞耻的皇帝。顺理成章,他的大儿子皇长孙赫连琰继位,而,念他年龄不过十二,自侍位高权重的三皇子赫连翰轩,在众人的高举下,出面干揽朝政,不到半月间,国库涨了三分之一,而兵力更是增强了数倍,不得不让人惊讶与敬佩,底下大臣纵然一直对三皇子忌惮,然,却亦不得不臣心日渐积涌。
于民间百姓来说,更是议论纷纷。
有人说,乱世造就英雄!然,所谓英雄,却总是短暂,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亦是有人说,这片江山国祚,一代皇帝不如一代,易主本是迟早之事,将来是由谁来掌舵,无非仅是换了一个人而已。
当然,还有人说,仅有真正的英雄才能夺来国祚,一手广揽江山,足踏九州方圆,御极恐怕将至百年。
众说纷纭,难掩众口。
自此,下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特令二皇子赫连翰仪为恭亲王,皇长女赫连英为夏桀公主,令四皇子赫连翰斌为嘉仪王,令五皇子赫连……令三皇子赫连翰轩为摄政王,辅佐朝政。特告天下,咸所周知,休朝一日,普天同庆!”
毫无意外,三皇子成为了一人之下,万人敬仰的摄政王!
在这日,新帝登基于乾清宫,年号琰立,定都京师,是为琰立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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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八章  求佛
“快着点啊,”三皇子府内,一大清早儿,丫鬟们就在院落中喧嚷,“快着点,不然赶不上了。”
我梳洗完毕后,禁不住好奇,走了出来,身着一身的鹅黄长裙,腰间佩戴着各种名贵玉佩,头上别着彩凤金钗,或许旁人不知,这所有美好一切皆是三皇子亲手为我打点的。
“是不是奴婢们太吵了?”珠儿走了过来,一脸的惊惧,“真是,早上我就告与她们,自己去就好了,不要搭伙结伴的?”暗自责怪道,“好不容易学堂放假个几日,小姐能得个懒觉,偏被奴婢们给搅和了。”
看她才欲伸手,我赶忙制止道,“无碍的。”说着,又是扭头向远处望去,“她们……这是急着去哪里?”
“小姐不知吗?”看我一脸的疑惑,她解释说道,“今儿个是一年一度的拜佛会,外面热闹得很,不过大多数人皆是到龙宝寺上香,求个吉祥平安,现下实事有点乱,皆希望自己能过得顺顺利利的。”
我眉头锁起,“这样啊……”
“算了,与小姐说这些个干嘛,呵呵,”她摇了摇头,“小姐与我们不同,您现下金凤身躯,将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而我们是卑贱之身,随时有掉脑袋的危险。”比了个‘咔嚓’的手势。
我瞟了一眼,不以为意,嘴角微微抽动了下,尽管面上有着不敢苟同之势,但多少年已经过去了,不论强调过多少次,我们之间没有何等级之分,她们偏是不听。无奈下,我亦只得不再吱声。
“最近小姐脸上有点肉了。”她笑嘻嘻的望着我,“还是现下好,一看,就是贵人。”
我抬起了头,与她四目相对,“那个‘龙宝寺’远不远?”将她的话题岔开。
“呃……”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她支吾了两声,“大概距离这里十五公里,走个一个半时辰就到。”
我点了点头。
“小姐问这个干嘛?”她疑惑道。
我想了下,掐算了时间,路上花费了三个时辰,烧香半个时辰,午时应该可以赶得回来吧,登时脸上现出了一抹喜悦之色,“珠儿姐姐,和我一起去趟寺庙吧?”
“啊?”她为难的退了退身子,“小姐不是在耍奴婢吧,您该是知晓三爷不会……”
“我晓得,我全晓得。”我努力的拍着胸脯,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我保证,我不会拖累你们任何一个人,你们亦是看到了,三爷最近根本忙得不可开交,更何况一到了晌午,咱们就回来了,绝对不会出任何的差错。”
“可……”珠儿搅动着手指,锁着眉头,瞟了我一眼,说道,“恕奴婢斗胆,小姐年纪不大,涉世亦未深,平日里吃穿住行皆是上等,有人伺候,有人关怀,您还有何求呢?”
我摇了摇头,“不是这个,我只是为一个人去祈福!”
她楞了下,“三爷?”
我耷拉下了脑袋,“不是,”叹息了一口气,“虽说她的死,表面上与我无关,可是间接性的还是关系到了我,若不是那夜她与我说了那番话,若不是三爷……”我的嗓音有些哽咽。
“好了好了,是奴婢的错,那小姐等下,我去叫辆马车!”她转身跑了出去。
我用袖子擦了擦眼睑的泪水,虽已事隔了两月有余,然,至今想起来,仍是觉得亏欠。我晓得她是作何想法,她定是认为自己往后没有了饭碗,十七入宫,已是把十载,哪里来得亲人去投靠?哎,孤苦伶仃。最终自己去投了井。当然,这一切皆是我个人猜测。可按理,该是这样子的吧……
颠簸一路,比我预想的用时要短,一个时辰就到了此地。
龙宝寺规模宏大,寺内殿宇亭阁,气象森严,宝塔铜钟,甚为壮观。它的建寺年代早已久不可考,虽经风侵雨蚀,仍不失雄伟壮观之气势。据说,寺内还保存着历代皇帝所书的狂草诗集,和最受人们尊敬的爱民如子大司马亲笔签名的碑文。其余碑刻由于年代久远早已不可考证。
在珠儿的扶持下,我跳下了马车,仰头望去,延绵而上的大理石阶,一直通向塔顶,实是让人震撼不小。周围人行色匆匆,脸上无不写满了虔诚与恭敬,每走一步,皆是口中嘀咕着什么,据珠儿讲,他们是在祷告,希望菩萨可以看到他们的诚心,早点帮助他们脱离苦境。
我甚感讶异,“灵验吗?”
“呃……”珠儿想了下,“信则有,不信则无。不过奴婢倒是听说了不少事。在我们乡下,有一对儿夫妻,一直无儿无女,已是过了快有半百,谁料,一日那妻子到寺庙去烧香拜佛,回来一个月后,竟是奇迹般的有了孩子,此事说来也怪,但是在我们那面非常的信佛。遂,就将它归功于菩萨保佑!”
我点了点小脑袋,看到珠儿欲上前搀扶我胳膊,我赶忙向旁边撤了下,她一脸的疑惑不解,我说道,“既是如此,那我便一步一个躬拜!”不容她伸手拦截,我快步走到了台阶上,随着众人一起。珠儿见后,想要去追赶,但念于是佛家圣地,哪里敢大声喧哗,纵然不拜,但亦不能对佛祖不敬,无奈下,只得随着我一路拜到了顶。
顺着塔门一路向里走,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座坐佛,佛前有一个软垫儿,不时的有人上前跪拜,手中拿着香,闭眼祷告,样子甚是虔诚。在坐佛的另外三面,皆是其他弥勒佛,都有人相拜。塔的后门,直通向另一座塔,同样里面安置着四座佛像,就这样塔套塔,总总算来,概有三十六座。
待我一一拜完后,跟在后面的珠儿却是双腿快要麻木,才出了塔门,她就发起了牢骚,“奴婢可真是佩服小姐的毅力了。”
“恩?”我侧头看她。
她瞪大了眼睛,“难道您不觉得腿酸?又是跪,又是趴的。更糟的是,咱们的银子……”她掂了掂手上早已空掉的钱袋。
“那是香火钱!”我理直气壮的说道。
“是是是,”珠儿无奈的瞟了我一眼,“早知您会给这样多,奴婢就拿出一点放在身上了,省得连一点回去的盘缠都没了。”
快到门口之时,有一个光头和尚迎面走来,他不停的转动着念珠,似是感觉到了什么,忽地停住了脚步,“这位施主可是来拜佛的?”
未等我吱声,珠儿急忙挡在了我身前,提高了警惕,“干嘛?难不成我们是来玩耍的?”
“呵呵,老衲不是这个意思!”他笑了笑,“不知这位小施主可是见过老衲?”
我眉头蘧起,感到了一丝的莫名其妙,与珠儿望了一眼,摇了摇头。
“那就奇了,老衲甚是觉得小施主面熟,或许小施主天生与我有缘,不知……”
“喂,你可别说要我家小姐来这边当尼姑啊!”珠儿紧瞪着眼睛。
“哈哈,”老和尚再次大笑,“刚刚小施主进来时,老衲看到了,你虽是年幼,但脸上的那股真诚确确实实的打动了老衲。我们佛家有语‘礼佛一拜,灭罪恒河沙’。佛法从恭敬中得来,有一分恭敬,得一分利益。”说着,他向我弯了个身。
“可我不需要任何的利益。”我鼓着勇气说道,“我只求一个人能得到安宁。”
“施主如此小的年龄,却懂得为他人着想,更是让老衲心生佩服。”他从怀中拿出了一块玉,递到我面前,看到我的疑惑不解,他解释说道,“这是老衲给施主的见面礼,请小施主笑纳。”
“不……我不能收!”我赶忙摆手,身侧的珠儿早已看楞。
“呵呵,想必小施主是误会了,老衲不会要求你任何事情,仅是因为与你有缘,遂才给了这块玉。”老和尚笑呵呵的说道。
我迟疑了下,瞟了一眼老和尚的真诚笑容,又是望了望那碧绿如泉水一般的翠玉,自知无法推却,脑袋一转,俯首解下了自己腰间一块上等玉佩,“既是有缘,那我亦是不能少了礼,咱们交换一下,可好?”
老和尚微楞,看了下玉佩,大笑不已,“好,好!”
我收下了那块翠玉,将它挂在了腰间,身侧的珠儿不停的埋怨道,“小姐,您怎么可以这样?他的那块玉看上去色泽不是很纯亮,如何比得过三爷给您的呢?若是要三爷知晓……”
“好了,珠儿姐姐,”我有些无奈的拉扯住她的手臂,试图制止她继续说下去,“三爷不会知晓的,我保证!”
“您保证,可三爷不给您保证。”珠儿嘟哝了句。
我笑了笑。
不远处,正给我们守车的小厮向这里挥舞着手,大叫道,“这里,这里!”
“小姐慢着点。”
待我们才欲提脚迈下最后一节台阶,突然耳畔处传来‘哒哒哒’清脆的马蹄声,待一声吆喝,先后快有十辆华丽的马车停了下来。
“哟?这不是摄政王最宠的萱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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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九章  天有不测风云(一)
我和珠儿对望了一眼,向前瞥去,只见,前前后后,左左右右,竟是一下子站满了快有三四十人,穿着打扮皆是华贵锦衣,乍一看,样貌还有一点的相似之处,全是美男子。他们的亮相,将周围上香人的脚步打乱,所有人的眼光向他们投去,女孩儿们如同含苞花儿般羞涩,而妇人们却是嫉妒不已,多希望自己能再年轻个二十几岁,也好有了能力与他们去般配。
而在众多人中间,唯有一人最是突出,那便是当今朝廷中权倾天下的摄政王赫连翰轩,今日他虽是故意穿着暗色衣衫,可却一点没有减弱他逼人的灵气,犹如天子下凡一般,美艳动人。
“小……小姐!”珠儿颤颤缩缩的扯住了我的衣袖。
“怎么,萱绫亦来上香拜佛?”走来的便是新受封的四皇子嘉仪王,他依然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走路摇摇摆摆。
我欠了个身,“萱绫拜见……”
“哎,”他忙上前扶住,“哈哈,没有看到我们穿的衣裳吗?”用眼神提醒了下,“今儿个我们和你一样,是来上香的民众。”
“呵呵,有劳嘉仪王教诲,”感到自己的身子猛然间被向后一捞,顿时鼻尖飘来一股馨香的气息,头顶传来一道温柔和煦的声音,“小女萱绫未见过大场面,不懂得礼节,还请各位亲王们多多见谅。”
“三哥说得是哪里话?”嘉仪王有意无意的向三皇子怀中的我望来。
而其他人仅是笑了笑,好似并无在意,就在一片宁静中,从中间走出了一名瘦高男子,他削尖的下巴依旧,高傲的眼神象征着他的权势,仅是两月不见,竟是又瘦了几分,险些让我没有认出皇长孙,亦是当今皇帝赫连琰。
他微扬着下巴,双眸睇视着我,许久许久没有吱声。
我的心‘咚咚咚’,如同擂鼓,想到了曾经与他的种种纠葛,亦是看到了他现下的权势,不禁猜到,他该是要报复于我了吗?
“既是萱绫来了,三叔何不让她与我们一起上个香?”询问的语气,没有一丝的异常,然而眼神却是直勾勾的锁住我的幼小身子。
我一颤,赶忙仰起头,看向那唯一能令我安定的人,漆黑的瞳孔中带着一丝的求救,小手亦是紧张得攥起了拳头,手心泛出了冷汗。然,三皇子仅是俯首望了我一眼,自此将一眼神移开,看向站在前方的赫连琰,与他相对视,扬起了一贯的与世无争的淡笑,“如此该是萱绫的福气,我又有何理由阻拦呢?”说着,将我推向了赫连琰的身侧,自己却绕开,插入了人群中间。
赫连琰偏头看了一眼我早已吓得苍白的脸颊,嘴角发出了一抹冷笑,“出发!”
倒霉的我,又是来了一遍九九归一台阶相拜,这次终究是深刻体会到了珠儿姐姐的痛苦,原来陪伴是这般的艰难。
与我们不同的是,他们才一进寺庙,就有七八名小和尚围绕在周围,只怕是早已知晓了我们身份,这阵势一下子惊动了前来拜祭的百姓们,他们守候在外,待我们等人拜完退出后,他们才敢进来。
“终究还是换了紫色!”
我楞了下,等回过神,才晓得他所说何意,禁不住心头之气越来越大,仰起头看着他嘴角的那抹得意的笑,我狠狠的说道,“若是知晓今日会这般晦气,我一早儿就该穿上紫色。”
他猛然驻足,眉头蘧了下。
“琰,怎么了?”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的亲王们不禁扬声问道。
赫连琰瞥了我一眼,笑了两下,又走上前去,我跟随在侧,“你可知晓,现下的我已是皇帝,曾经我会顾忌你是三叔义女,可现下不一样了,只要我想,便可要你的脑袋,无人敢阻拦。”
“那又如何?”我毫不认输的驳道,“反正梁子是结下了,你我心头早已有恨。更何况,我的一颗脑袋能值几钱?三年以前,不过是街头上的一个乞儿。”
他颇意外的瞧了我两眼,嘴角抽动了下,眼神忽闪过一股莫名的情绪,“既是如此,得来之福,该惜才是。若你肯说两句好话,我便考虑将你我二人心头之怨全部抛弃掉。”
我一听,毫不犹豫的说道,“休想!”
“当真不说?”他再次威胁,“可要考虑清楚。”
我重重的摇了下头,“不说,”乍看下,倒是有几分的孩子赌气,“纵然说了,你定也不会轻饶于我,干嘛去无故得你羞辱。”
他出人意料的轻笑了几声,这还是第一次,我发现他亦是会笑,不过说实话,没有三爷好看!他实在是太瘦了,根本连一丝的肉都看不到。
想到了三爷,我赶忙趁着机会将头向后扭去,偏偏人太多,将窄小的院落挤了个爆满,终于让我发现了那抹颀长身影,然,他却偏头和他人在聊天,根本没有看到我。
顿时,我泄下了气,心头莫名的堵得乎。
“施主,印光大师已是在里面等候!”小和尚走上前来,恭敬的拜身,向赫连琰说道。
所有人闻声驻足,守立在后。
赫连琰用眼神巡视了下四周,好似在找人一般,最终将目光落定在我身子上,“你与我进来。”
“我?”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
还未等我缓过神,他拉扯着我的手臂,已是迈入了小屋子。
“呵呵,老衲守候已久!”一进门,扑鼻而来一股檀香之气,煞是好闻。
我惊讶万分,“是……您?”
那老和尚看了看我,和蔼的笑了笑,没有吱声,只是点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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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天有不测风云(二)
那老和尚看了看我,和蔼的笑了笑,没有吱声,只是点着头。
而赫连琰发现我和老和尚的互动,虽是有疑惑,但不好问,仅是守着规矩坐在前方软垫上,我站在一旁。
老和尚端起了紫砂壶,倒了两碗水,“路途遥远,奔波了这样久,皇上辛苦了。”
“大师言重了。”赫连琰回道,“若是能得您吉言,那我就不枉此行。”
“呵呵,老衲亦不过是凡人,若是当真能改变当今形式,那老衲又何须来出家?”他将茶盏放到了我们二人的手上,径自坐在了赫连琰身前小桌的对面。
“大师实是太过谦虚。”赫连琰将茶盏放下,“我今日来,想必大师已是料到,现下政事颇乱,我父皇荒淫无度,以致将大好河山荒废,我是乱世称帝,然,您亦是看到了,年龄幼小的我,感到莫大的压力,根本不堪重负。”
老和尚听后,依然笑得一脸慈祥,仅是望着赫连琰,无声的笑着。
“还请大师多加指教,曾经皇爷爷对我说过,龙宝寺有一个‘赛神仙’,料事如神,若是能得他指点,将来前途会一片光明。”说着,赫连琰就跪倒在了地上。
我身子连忙向后撤着,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这……这是何情况?
“皇上快快起来,”老和尚赶忙趋身上前,“皇上这般,不是在折煞老衲嘛。”
“大师若是不肯赐吉言,我就长跪不起!”赫连琰一脸的坚定。
“哎,”老和尚叹了口气,直起了身子,“皇上既已如此,老衲还能如何啊。”
赫连琰一听,自知有望,赶忙站起身,走上前去。
“古往今来,天下合久必分,真正能持久拥有天下者聊聊无几。但一言绝对是受用,得人心者得天下!这江山国祚,不仅仅是帝王家之业,亦是众多百姓的。而朝廷之上,你更要懂得亲贤臣,远小人,先皇所以兴隆也。”
“得人心者得天下!”赫连琰蘧起了眉头,不停的重复道。
“老衲看皇上心慈仁善,若是往后再多学点知识,只怕是天下百姓的福气。”老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谢大师良言!”赫连琰走到了前面,弯身拜道。我一见,亦是跟了上去。
老和尚望了我们一眼,笑得更是和善了许多。
“既是如此,那不便打扰了。”赫连琰扯住我的袖子,向门外走去。
才一到了门口,我便是扯开了手,“干嘛要拉我一起进来?”
他瞥了我一眼,嘴角现出了一抹冷笑,“你难道不知晓你与佛很有缘吗?一看你,就觉得像是尼姑庵中的人。”
有缘?他也说?刹那想到了那老和尚。莫非……我噘起了嘴,俯首上下巡视着自己的衣裳,又是摸了摸头发。
“哈哈,”面前的他突然放声大笑,“笨蛋!”转身,走了出去。
“何事让琰儿笑得这般爽朗?”摄政王上前一步,看似随意的问道,其他人脸上亦是闪着惊奇。
赫连琰瞟了一眼后面慢吞吞的我,嘴角再抽动了两下,“琰儿终于有幸得到了大师的吉言。”
“哦?”嘉仪王上前一步,甚感惊喜,“此话当真?”
赫连翰轩没有吱声,习惯性的扬起淡淡的笑容,眼神却是一瞬不瞬的锁在我的身上,待我一挨近,他稍稍靠了下身子,彻底将我周身的气息笼罩住。
我扬起了头,小嘴儿张开,与他对视了一眼,他笑了笑。或许是众人太过想知晓大师吉言之事,遂,无人注意到我和三皇子的互动。
一路上,珠儿吓得脸色早已苍白不已,在马车上叨叨念念个不停,“若是早知如此,刚刚奴婢就该下去与小姐一起拜拜,真是出门不利,出门不利啊,奴婢的脑袋莫非就这般的搬家了?”
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您还敢笑?”珠儿瞪了我一眼,“对了啊,小姐何时与皇长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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