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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皇的养女-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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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时,我身子彻底被定住了般,脑海中一片空白。
“呵呵,有失远迎,有失远迎啊……”
赫连麒瞥了我一眼,径自走上前回道,“麻烦张老爷了。”
“不知赫连少爷今日会来此,看门小厮不识人,多有得罪之处,还请海涵。”张老爷双手合在一起,稍弯身。
“哎?这算个什么。呵呵。我与张老爷比起来,不过是晚辈,按礼节,我应是向您先拜礼。”赫连麒一脸的市侩样。
“岂敢岂敢!”张老爷用手捋着胡须,说话间,将头望向我,“她是……”看到赫连麒扬起了眉宇,似是在承认般,刹那,那张老爷喜色现于脸上,“小六儿?”
我有些湿润的眼眶禁不住流下了泪水,‘哗哗’的,决堤而下,不可抑止。
“小六儿,当真是小六儿!”张老爷迈步上前来,一把将我拥进了怀中,“好了,莫哭,莫要哭啊,回来了即好!”他用袖子为我擦拭着眼角的泪水,另一只手还不停地拍抚着我的脊背,试图让我激动的心情得以平复。
半晌过后,我们三人已是坐于大厅之上,我挨着张老爷身侧,而赫连麒坐于左下,他一面喝着茶水,一面看似无聊地打量着四周。
“这几年过得可还好?”张老爷轻声问道。
我点了点头,“恩。”
“那就好。”他叹息了口气,“起初,我并未知晓那人即是赫赫有名的三皇子,只当是一名名流商贾,出手阔绰,又甚有正义感之人。若不是那夜听到小厮们说道,我断不会将你与他联系到一起。好几次我托人去打听,可深深院落,如何又去知晓?一日,我在店辅中经营生意,不巧有两名女子走入,她们一面说着什么‘三爷,三爷’的,我就分外留意,且看她们穿着,亦不是一般人,后来我就试探地问道‘二位姑娘可是要来给你家小姐选布料?’后那二名女子答道,‘我家小姐断然不会穿这般的料子,老爷自从收养了我家小姐,对她简直宠爱有加,她的全身上下皆是老爷一手打造,随意地一个钗子,即是价值连城!’我一听,即知就是三皇子,登时就心安了,知晓你现下的生活很是安定。”
我抿嘴笑了两下,心中不禁有股暖流穿行而过,“张管家还像曾经那般对待小六儿,真好!”
他摇头感叹,“与你相处虽是时日不长,但自有一种缘分,看到你,就让我想到了与我无缘的孙儿。”
“可……小六儿是女的!”我说道,此时脑海中立现出曾经学习‘性别’一事,莫名地想到了三爷与我赤裸相对场景,登时脸颊羞涩地红了起来。
“呵呵,”张管家扬声大笑,就连下面的赫连麒亦是喷出了茶水,附和地笑着,“我早已知晓了,就在你进入王家的第二日。”
我蓦地瞪大了眼眸,“那,那为何不与我说?”
“我当是以为你故意装的呢,不敢随意捅漏。后来时日久了,看到你的单纯,我才晓得原是你不懂。”赫连麒听到此,更是惊骇得大笑,“我想,这‘性别’一事,反正亦是无碍,到了年纪,自然你会知晓的,遂就未与你说。”
“天啊,你……你竟是连自己是男是女,亦是分不清,哈哈……”赫连麒拍着大腿面大声地嘲笑道,“未想到,未想到……你竟是也有这般蠢的一日!”
我回瞪了一眼他,“不许笑!”
“嘴长在我这里,你如何有法子管制?”他笑得愈发用力。
我嘴一噘,眼眸瞪得更大,不管是有多着急,亦是无能阻止他的嘲笑。
张管家瞧瞧我,又是望望他,一脸的复杂表情,嘴角上多了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二皇孙。”赫连麒听到张管家叫他,赶紧地收敛了笑意,扬手道,“张管家还是叫我赫连少爷吧。”
“那亦好。”张管家点了点头,“上次你与我谈之事,我已是考虑清楚了。”他看到表情已是变得严肃的赫连麒,笑了笑,“我们所缝制的帕子全部会交由你,所售卖的价格,你提百分之四十,比你原说的高百分之十。”
“这……”赫连麒站起了身子,脸上布满了惊讶之色。
“呵呵,没有什么所惊奇的,你将我最重要之人找来,我已是感激不尽,看你待小六儿又这般得好,我更是欣慰,这百分之十的利皆当是我给你的酬劳,希望在宫内你能多照顾照顾她,要保她安全,她心思太纯,恐不适宫廷尔虞我诈之生活。”
赫连麒一听,不禁摇头感慨的笑道,“萱绫啊萱绫,可见你还当真是个有福之人啊。”
我不解的在两人身上打转,一脸的疑惑。
正待我发问之时,他们又是谈起了其他话题,似是故意打岔了过去。时辰过得很快,张管家本欲打算留我们用膳,然,却被赫连麒以有要务在身推却,带着我又是离开了王家大院,心中断然有着一股不舍,毕竟这里是我享受生活的开始,亦是让我人生转变的起点。
坐着马车,我们又是向回行驶。本想,这一路该是向宫门行去,谁曾想,中途却是停下了。
“下车啊?”赫连麒拍了下我呆愣的身子。
“啊?”我慢半拍地反应了过来,以为走到了地方,才一跳下了马车,“这……这是哪里?”
“不识得字?”赫连麒取笑着我。
我瞪了他一眼,抬起头来,向上而望,眼前一座三层茶楼赫然耸立,看样子像是新办的,乍一走进,还有一股子木器味道,大堂内有两座木梯,盘框而上,直向二层,右面是临街雅座,左边设置了雅房,门框上皆是挂满了木牌,上面刻有雅房名称,皆以食物为名,煞是有趣。吸引不少人预定,在大堂双行楼梯中,设立了一个台子,台子上端坐有一名女子,怀中抱着一把琵琶,旁边还有一名男子,手中执着低音胡,念念有词,讲得正是民间风流趣事。满眼望去,客满为患,楼亭满座。
我和赫连麒在小二的带领下,坐于二层的凭靠栏杆处,正好可以俯瞰街上场景,此等实是宝地。
赫连麒向小二喊道,“将你们店内所有招牌菜呈上来!”
“哎,好嘞!”这小二动作极其麻利,先是为我们擦干净了桌面,即刻甩着白巾向伙房走去,一脸的喜色,自知今日来了大客户。
我蘧起眉头,有些疑惑的望向赫连麒,“不是说有要务在身吗?为何还有闲暇来这等地方逛?”
赫连麒扭转着头,向四下巡望着,“呵呵,你可知,这座茶楼是一个月以前新开张的。”
“那又如何?干我何事?”对于他的答非所问,我更是怒不可遏。想到他对张管家所说虚言,心中就越发有气,要知,张管家是除了三爷外最受我尊敬之人,他甚小就教育我,做人以诚为本,若不诚,还何以论交?遂,不诚之人,不与为伍!
正巧此时小二正手托着一个托盘走了过来,笑面逢人,“客官,今儿个是小店儿满月,本店店主免费送两盘子小菜儿,还请您品尝!”
赫连麒嘴角的笑意更深,待那小二即刻要转身之际,从袖中掏出了一锭银子。
“这……”小二受宠若惊。
“拿着,既是你们有满月招待,如何我们会失礼,古语有云‘礼尚往来’,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那,那小的就替店主先是谢谢您了。”话毕,那小二拿走了银子,激动地向伙房跑去。
我有些错愕的看向赫连麒,实是未知他还会有这般为人。
待我才欲吱声,他却是一面吃着花生米,一面向我笑着说道,“过来坐下,这来来往往的客人,若是瞧见了,岂不是以为我堂堂男子汉欺负弱女子?”
我听了此话,这才意识到自己有多醒目,本就穿着打扮实是过贵气,惹人眼目,现下又站得这般地高。
“过来尝尝这个,可是他们店老板最拿手的。”赫连麒一脸的兴奋。
我瞥了他一眼,慢吞吞地挪了回去,坐下身子。
“不仅小菜有名,他们这里的糕点亦不是浪得虚名,茶点茶点,以茶伴点。”赫连麒又是向嘴中扔了个花生米。
看他吃得如此之香,禁不住诱惑着我,终究忍耐不住,我试着捏起了一个,放入嘴里。
“如何?一点不比宫里的差吧?”
我抬头正看到赫连麒一脸地询问表情,因不想让他得意,遂,未吱声,仅是无语的咀嚼着。说实话,这味道还真是不错,有点脆,又有点咸,还伴着香气。之后又上了小点,这回不用赫连麒让,我即刻伸手拿来品尝。
赫连麒看着我,轻笑了两下,正待我吃得津津有味之时,他端起了茶盏,看似随意地说道,“依你看,若是我购了这家店,用多少时日,让它发展成为全天下最大的茶楼?”
“咳,咳……”登时,我呛了起来,咳嗽声不断,想要伸手指骂他,偏嘴里的食物又是太多,想要吞咽食物,偏又想说话,在矛盾中挣扎,在挣扎中矛盾。
“呵呵,有必要这样激动吗?”他嗤笑不已。
我赶紧地端起了茶水,喝了几大口,直待嗓子眼儿中那抹异物完全顺延了下去,这才有力举起了手臂,“你……你亦是太无人性了吧?看人家生意好,你就动起了心眼儿。怎地,要拿权势来压人吗?”
“喂,小一点儿声!”赫连麒有些无奈的翻起了白眼,“我不过是说说而已,你亦是当真?”
“我才不信你的随意说说是玩笑之话呢。”我怒瞪着他。
“知我者,莫若萱绫也!”他将茶盏放到了桌面上,拍了两下手掌,眼眸微眯,只怕又是在打着坏主意,“若是我告与你,这一家店其实早已是我囊中之物,你还会有何反应?”
我嘴一哼,再次白了眼他,“一个无权无势的我,能奈你何,二皇孙!”后面三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
他低头笑了笑,“萱绫啊萱绫,有时候,人呢……没有必要这般的正义。”看到我一副不理不睬之状,却不受丝毫影响,继续说道,“就拿那张管家来说,你别看他平日里为人正直、君子坦荡,当一到了生意场上,可是油滑得很,什么‘市侩、老奸巨猾、阴险毒辣’这些词用在他身上亦是一点不为过。无奸不商,这你该是晓得。若是不奸,他又如何能在尔虞我诈的商场上立有一席之地?”
“谬论!”我瞪了他一眼,“张管家一向教导我‘以诚为本’。依我看,只有面对你这个小人之时,他才会变得狡猾,因只有这般,才能不被你骗!”
“呵呵。”他摇头再次笑道,“不知该说你什么是好,明明聪明,却偶尔又笨得令人发指。不过……既是张管家有将你托付于我,自然我不能违背誓言。”
“什,什么誓言?”我隐约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稍翘起了臀部,左右巡视了下四周,用手将胸前的衣衫揽了揽,向我勾了下手指。
我疑惑地蘧起了眉头,一脸地反感之样。然,奈何不住心中的好奇之心,站起身,附耳贴去。“如何?要不要考虑一起加入?”
“什么?”我猛地站直了身子,一脸怒意的望向他,“我才不与狼为伍!”
“呵呵,话不要说得十分满。”他一脸的自信,双手环胸,姿态慵懒,本就是好血统的他遗传了皇家人的美,虽说比起三爷来逊色了一些,然,在民间此等平凡之地,却是极品的男人,不由得让楼下的那些路过女子们掩面偷瞧,红透了脸颊。“我给你一些时日考虑,若你在十日后还依然拒绝,那我作罢!”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当真以为我会傻得与你同流合污?”我怒气的喊道。
他坐回了原位,伸出手指在我眼前晃动着,嘴角依旧扬着笑意,“是同流合污,还是同仇敌忾,自有一日你会晓得的。”
我嘴一瞥,不再打算理睬于他。正巧此时那小二已是将菜肴摆了上来,我赶紧地拿起了双箸,封起了嘴,用眼神告诫他,不要再与我说话。而对面的赫连麒却无窘状,相反倒是更加乐得自在,不时地还向不远处的桌面上那两名女子抛了个媚眼。
这等清雅之地都不忘调情,果真是有够……败类!
这一趟出行,整整让我们耗费了半个时日之多,待回到宫中之时,已是快近黄昏。幸好皇上一直未寻我,让我的心稍有安定。
快入五月的夜,已是有了丝丝燥意,知了在枝桠上叫个不停,廊道上、百道间、殿门口处,皆是桂满了朱红灯笼,将漆黑的夜映得昏黄。好似一层神秘的面纱,使得真实变得神奇却又可怖。这个夜……很是漫长!
“妹妹,妹妹?”
耳畔处清晰地传来了声响,我忽地睁开了双眸,猛然坐起身子。
“妹妹,是我!”
我一细听,竟是熟悉之音,赶紧地扭头向旁望去,漆黑之中,上官梦的白皙面孔映现在我的床榻之前,她双眉紧拧,双手攀附向我的手臂,“妹妹赶紧地起身,皇上正有事宣你!”
“皇上?”我这才醒过神来,再看外边天色,还依旧的漆黑。
“只怕是紧急的事儿,遂我不好叫那些宫女们知会你,就亲自过来了。”上官梦解释道。
我蘧起了眉头,赶紧地下了榻,穿上了衣裳,“有劳姐姐了!”趿拉着鞋子就迈了出去。一路上奔跑着,直向鑫宁宫。却亦怪了,除了宫门外那两名侍卫守立,宫内并无他人,就连往日那些个忙碌的宫女们皆不见踪影。待我走入寝宫之时,赫连琰正站在屋内正中,一袭的黄色中衣,脸上表情甚是严肃,仿佛在考虑着事情。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拉回了神思,望向我,似是见我东张西望,他解释说道,“我已支开了他们。”
莫怪呢!我点了下头,“不知皇上已是有了结果吗?”除了此事,我再想不到其他的了。
赫连琰垂首,抬起了手臂,“仅是这枚暗器!”
“那……那人呢?”我不禁疑惑道,并将那明晃晃地暗器接了过来。
“已是咬舌自尽!”
“咬舌自尽?”我诧异不已,“这样一来,岂不是说没有了人证?”
赫连琰眉头隆起,“这些刺客不是一般之人,他们分明是死士,是精心培养出来的,绝无二心,若是有被抓住的时候,定要确保幕后主子安全!”
“可……这枚暗器看上去亦是无异常!”我左右翻看着,银色的削尖刀片,最顶端之处已是有了发黑迹象,细摸把柄,稍有凸起,再低头而看,却是一个看似像是头颅之状又似是含有字迹之样的雕刻,煞是精致。
“它上面涂有了毒性药物,会让人致命!”赫连琰瞧了一眼那暗器,“唯一有点线索的即是那雕刻纹路。只是……其中隐含的字实是过于复杂,只怕那幕后黑手定是早已勾结了外族势力。”
“那依皇上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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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摄政王动怒
赫连琰背转过身子,“在朝廷之上,除了大司马李照彬与宰相刘臣庸两人外,其他人皆是我朝之人。且说他二人早已图谋不轨,遂,我敢断定,若不是宰相从中作祟,要么既是大司马家中内乱,毕竟他往日太过跋扈,惹人众多,手底下的官兵亦是有过抱怨,仅是因他权利过大,遂才这般忍耐。”
我点了点头,未多置语,毕竟这般猜忌不敢乱评置。
“萱绫!”赫连琰猛地面向我,眼眸中充满了一抹复杂之情,让我不由得受到了一丝惊吓,他拉起了我的双手,说道,“现下只有你能帮我了,除了你,我不知道还能去信任谁。”
“不知……皇上所说何事?”我试图将自己手臂抽回,双眸中充满了迷惑。
似是觉得有望,他扬起了嘴角,“帮我查清整件事情,将那幕后之人找出来!”
“查,查清整件事情?”我不敢置信地大喊了出来,身子禁不住向后而退,“皇上莫不是搞错了吧,萱绫不过是宫女,如何去查一品宰相和那快要权利大如天的大司马?且不说我官位低,再者,我只是一弱女子,根本来功夫亦是不晓得,如何去偷查暗访?”
“你可以的,你一定可以,你既能想出兵法对策,断然能想方设法窥探到他们的所有阴谋!”
我连摇着头,“这和出谋划策明明是两码子事儿!”
“聪明如你,不会有办不到的。”他上前一步,欺近于我,双眸中充满了恳求,“萱绫,我已经别无选择了,大司马已是死去,或许明日我就仪式被众朝臣弹劾罢黜,到时,不仅太皇太后会受到连累,就连我的父亲和娘亲亦是难逃其咎,受到牵连。若是要挽救他们,必须要揪出一个凶手。”
“倘若……倘若找不到呢?”
“若找不到,”赫连琰低垂下了脑袋,声音变得暗沉,让人听着有些恐怖,“就必须要有一只替死羔羊!”
我想到了,我已经想到了这个答案!只是不知在他亲自说出口的时候,是这般地让我难以接受。脑海中想象着那冤死的灵魂,想象着那因此受到波及的家人,定是会哭泣得凄厉。
“假若不想这边结果,只有一个办法……”
未待他说完,我插话道,“找出真凶!”一抬头,正和他满含着内疚的眼神相对视,我抿嘴苦笑了下,“我知晓了……”叹了口气,“皇上若是无事,那萱绫先行退下。”话毕,折身走出。
“萱绫……”
我只当是没有听到,快步地向门口走去……
这就是所谓的友情吗?
张管家还是说错了,友情光是靠真诚,是很难以维持的。因为友情一旦掺杂上了利,它就变了味道,不再似想象中那般的纯净。而当友情真正成为了一个负担,那它所还能维持的期限只怕是不长矣!
这日,天高气爽,太皇太后趁着春末之际道来,已是带了一批人马去郊外游山玩水。因不放心皇上,遂,将自己最信赖的贴身宫女上官梦留下,希望她能辅佐于自己孙儿。毕竟,上官世家是书香门第,上官梦亦是饱读诗书之人,琴棋书画不在话下,就连那民间快要消失的杂耍绝活亦是在她这里得以延续,在太皇太后的眼中,上官梦是宠儿,她曾对上官梦说过‘假若你是男子,哀家断是要给你功名,纵然你未考取。’得以可见她的得宠程度!
“萱绫妹妹,想听何曲儿?”上官梦身着一袭白衣,一头乌丝任其流泻在肩头,袖摆宽大,摆手间自成一股惑人气质。她端坐在女贞殿正中,面前摆放着一把古筝,其颜色朱红偏暗,只怕是年代久矣,细闻之,又有一股木香气息。
我拉回了神思,看向真笑得柔美的上官梦,心中禁不住泛起了丝丝暖意,知晓她是为了我才拿出搁置了许久的古筝,我回以她一笑,“随意!”
“怎可随意?”上官梦抱怨道,“你可知,弹琴之人,最讲究的是知音,若你不喜,那我何必要去费神讨喜于你?”
我眉头一蘧,“那……杨柳好了!”
“杨柳?”上官梦乍现喜色,“你怎会知这个曲儿?”
我看她一脸地惊讶,未敢再吱声。
上官梦双手提起长裙,站起了身子,向我迈来,绕身径自坐到了我的对面,脸上笑意依旧,“妹妹说实话,你从哪里知道这个曲子的?”似是看我没有言语,恐是受了惊吓,她赶紧地笑道,“妹妹莫怕,姐姐只是有些个兴奋,实是不知原还有人知晓它,其,那实是我家祖传之曲。”
我诧异得抬起了脑袋,望向她。
“可是自从家父那一辈之时,因赶考路上惨遭抢匪,他们看到那金装的盒子,误以为是宝物,就将谱子偷了去,而此事家父根本未真正学成,奈何又没有势力,待功成名就,想要去追寻,却是无从下手去寻人。遂,到了我这一辈,早已是只得知那曲名儿,而从未听过杨柳曲调。”说到此时,上官梦脸上浮现出了一抹遗憾之情。
我心有所动容,赶紧地走上前去,将她细弱的身子环抱住,“姐姐莫要伤心,其实,萱绫也只是听过这个名儿而已,刚刚听你问道,我就随意说了。”
“听过?”她仰起头,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可还记得谁曾说过?”
我眉头紧拧,想到那是她家传之曲,想必现下定是很心急,“我还在三爷府上时,有一次,正巧我回来,听到三爷与于莲儿姑娘正讨论曲调问题,当时三爷正好问了‘杨柳’一曲,两人讨论了许久,而我偏巧又不喜好,虽是觉得无聊,但总听他们提到,倒亦是记在了心中。”
“三爷?”上官梦提声道,“摄政王!”她摇头笑了两下,“未料到……萱绫,若是这般,可否帮姐姐一个忙?”
我点了点头。
“马上就要到了探亲之日,若是你回去,能否从摄政王那里要来曲谱?”
“探亲?”我瞪大了双眸,脑海中像是一个过滤器,早已将其他词汇省略,只听到那令人为之一振得‘探亲’二字。
上官梦嗤笑了出来,“瞧把你给乐得。”
是啊,能不乐吗?出来快有半年之多了,捱一日,却是如度三秋!每日的快活,皆是活在梦中、幻想中,本以为就这般地会过一辈子,孰料,现下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见到三爷了。
“多久?”我激动地问道。
“还能有多久?”上官梦端起了茶盏,“一日已是很好。”
“就一日吗?”我撅嘴抱怨道。
上官梦摇头笑了两下,“若是皇上不准这个假,只怕你三年亦是回不去,看你还抱怨个啥?”
我一听此,耷拉的嘴角慢慢地翘起,罢了,一日就一日,总比没有得强。尤其是现下的自己很是困惑不已,加上身子上的重负,很想与人讲,偏又不敢。无奈下只得去吞咽。
“妹妹可万万不要忘记刚刚我与你嘱托之事。”上官梦不甚放心地提醒道。
“呵呵,姐姐尽管放一千个心!”我拍着手掌,着实感到了兴奋,“三爷人很好的,平日里甚少去责备于人,待下人亦是和善、真诚,我想,他若是知晓那是你之物,定会双手奉还!”
“是……是这样吗?”上官梦不禁觑起了眉头,“可我听太皇太后说,摄政王并非是善人,他甚小就喜残忍,性格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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