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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和我的悲喜录-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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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每天晚上破坏养成了二十几年的习惯,把窗帘打得大开,唯恐错过他回家的声音。可是有时候秋风萧萧,吹得窗帘息影幢幢;有时候月光倾窗而入,就像是泼了满地的碎金子。却惟独没来得及听到达达的马蹄归声就幡然入睡……
大概是昨晚上的风太大,加上有点降温的原因,一大早就喷嚏连连,仿佛真的有人在心心念念惦记着我似的。
更加邪门的却是右眼皮跳个不停,频率绝对比一路上洒落的梧桐树叶要高……
我心不在焉地问着陈司机:“陈叔叔,你知道,阿嚏……关应书昨晚上什么时候回来的吗?”
他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夫人你可要注意身体啊。”
这样答非所问?算了,我懒懒地靠了回去,那人行踪不定,谁知道去哪儿了?
小敏有些幸灾乐祸:“左眼跳是财,右眼跳是灾。”
我呸,一张乌鸦嘴!我能有什么灾?我这辈子做过最对不起上苍最对不起万民的不过是在公车上不小心被人踩了一脚而硌着别人了,完全是积累的福分足够下辈子当皇帝的命!
李君城打电话来的时候我正跟小敏在茶水间里做一日游沛行报告:“他昨天貌似熬夜了,要不就是内分泌失调。反正我已经被例行一日三骂习惯了,今天加了一下午茶我也没啥多余的感觉了。”
“哇塞,好men哦!他发狂的样子肯定像是一头雄激素过剩的狮子,简直是太秒杀了,太有爱了,太给力了!”
我对她特立独行的审美情趣表示相当无语:“他没帅得让人分不清是非黑白吧?”
小敏振振有词:“我们公司唯一帅得让人无语就是大BOSS了,可是平时不常见得到,而且他的千年冰山脸让人望而却步,所以是属于帅得让人无语的类型的了。”
“那像是我们家沛沛,有血有肉,能哭能笑,拥有优秀的外表和人的优缺点。”
我愣是被她的歪调弄得昏头转向,真是个疯女人。
手机在兜里欢快地震动着,我看着上面的显示有点发毛:“喂,你好。”
“嫂子啊,今天忙吗?”
“不忙,一会儿就下班了,有事吗?”
“对,找你有点事呢,下班我过来接你行吗?”
我赶紧拒绝,他的车子不是法拉利就是兰博基尼这样骚包烧钱又扎眼的车,往公司前一停,明天我该见报了……
“不用,你直接说在哪儿吧。这里坐车方便,我直接过去。”
他大概是知道我是什么心思:“那我在你们公司边上的商场大楼前面等你。”
“好吧,那就这样。”和平时关应书载我上班分道扬镳的地方一样,确实万无一失。
老远就看到闪闪红星的车子,我立马弯着腰钻过人群冲了上去。
“嘿,嫂子,我发现你还真适合演话剧去,掩耳盗铃都做得这么栩栩如生。”
我不搭理他,这人嘴毒得跟竺叶完全有待一拼。
“去哪儿啊?”我双眼眼皮齐齐跟跳皮筋似的折腾,我揉了揉眼睛问。
他看了我一眼:“怎么了?”
“一大早起来就觉得不对劲,本来只有一只眼皮跳来着,现在一上你的车,就双眼皮一齐跳了。我琢磨着你是不是真打算用我来做你贩卖人口的原产品吧?”
他笑起来真的是颜如舜华:“嫂子真逗,我哪有那个胆啊?大哥不把我给生吞活剥了才罢休啊。”
我没做声,他在乎才怪!
“难道是要过去树下?”我渐渐觉得这条路有些熟悉。
“恩。”他答应了一声,打开了音乐,是一首老电影的主题曲《As Time Gose By》
,音响环绕系统效果很好,我几乎能听得到流水钢琴音乐中低声吟唱的男歌手换气的声音,缱绻缠绕,把人的思绪都绕进了这样传世爱情的怀念中。
一曲终了,目的地也到了。
“来这里干嘛?”
“进去就知道了。”他回答得神秘莫测。
没想到左珊瑚也在,据说还是特地等着我。
“怎么这样齐聚一堂?要召开紧急会议吗?”我有些好奇。感觉他们每个人都有事瞒着我,而且不怀好意。
关应书就在我话刚落地是推门进来,第一句话就嚣张跋扈:“李四你最好给个我非来不可的理由!不然明天早晨看不看得到你的胳膊真是个未知数。”
李君城似乎一点都不怕死,走过来把我往前面推:“这不,礼物给你送过来了。”
我几乎要撞到他身上才紧急刹车。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好像有点猝不及防的诧异,眼睛下面有点微微泛着青色让他显得更加真实。
“谁稀罕?!”他明显对我嗤之以鼻。
我愤怒扭头:“李君城,你找死,我又不是东西!况且就算是,谁愿意被送给他!”
其余的人皆是一脸惊异,大概是没人敢这么挑战过大BOSS的权威。
娇如鲜花的女服务员怯怯敲门,李君城急速冲了过去,接过推着几乎一人高的蛋糕进来,笑得谄媚:“大哥,生日快乐,别生气了。”
这巧克力慕斯蛋糕看起来诱人极了可是依然打不动BOSS大人的铁石心肠。
向堃拿我开涮缓和气氛:“赶紧切蛋糕吧,我都听到大嫂吞咽口水的声音了。”
一个两个,就知道编排我!
“先许个愿吧,这个很灵的。”我搭讪式开口。
左珊瑚一直附和;“对啊对啊,我上次生日许的愿望都实现了。”
他只是冷冷看了我一眼,不带表情地闭上眼,一秒钟都没有又睁开,完全是敷衍我们的盛情说服。
古人云:三十而立。
我看着他长身玉树的姿态,眉眼里皆是生活工作磨砺出来的一点一滴沧桑,虽不是桑榆老人一眼悉数看透后的淡然,却也独具韵味。
蛋糕开吃我才知道哪里是巧克力慕斯,明明是朗姆酒冰激凌味道的。明明知道自己实在不胜酒力,可是无奈美味诱惑力太过强大,我吃得有些云里雾里的爽快。
晚餐丰盛得不比国家接见外宾来得寒碜,酒店厨师恨不得满汉全席地都一一摆上。
上好的大闸蟹蟹膏细腻,蟹黄是纯正的金黄色。一群人围着桌子吃得不亦乐乎,这倒让我想起《红楼梦》里大观园秋高蟹肥之时,吟菊吃蟹的场景,不过里头随便挑一个就是大文豪,而我们之中,顶多就左珊瑚能够勉勉强强作出几句平仄不通的左式打油诗了。
开的是珍藏的小黄酒,暖胃舒心,左珊瑚喝得酣畅尽兴。在他们几个巧嘴的左右开弓之下,我盛情难却地喝了一小杯,确实连心里都暖和了。
暖和之后就难受了,整个身体像是火烧云一般,怎么坐着都是不对劲的感觉。这酒果然和鸡尾酒香槟酒效果不一样啊。
奇怪的是他们几个见我这般难受反倒笑得贼兮兮的,均匆匆以合情理不合情理的理由告辞,甚至齐齐都拒绝了刚刚厨师长推荐的饭后甜点的诱惑。
我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左珊瑚扶着我进电梯后我大着舌头问:“小白,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她叹气:“没事,你不用担心,大概是吃得太多撑着了。”
我迷迷糊糊看着镜面电梯里的人:“你看看,那是谁啊,笑得这么猖狂,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
左珊瑚一叹再叹:“真没救了,但愿你明天能够活着见太阳。”
“啊?你说什么?”我听得模模糊糊。
她没再搭理我,自顾自唠叨不止:“真不知道你们怎么都别扭成这样子了。”
我不满反抗:“你才别扭,你全家都别扭。”
倒在床上的时候我还是觉得全身都在冒火:“左珊瑚,帮我倒杯冷水,我热。”
朦朦胧胧之中我感觉到有双手臂支撑起我,冷水送到了嘴边。我就着他稍显冰凉的手喝了一大杯冷水,依旧不解热。
索性整个人都凑上去了,寻找到了这比我清凉的地方。
忽然耳边一声惊雷:“莫颜馨,你最好老实点。”
我半醉半醒之间仰头望着他,嘿嘿,怎么长得这么帅?伸出手去触摸他的脸:“关应书,我喜欢你,很喜欢你。可是你都不要我了……”声音里颤抖的都是委屈。
他用他深沉的眸子盯着我。
我感觉像是在梦里面一样不真实:“我知道这是做梦,你都不会稀罕我的,哪怕我讨贱地送到你身边你也不会多看一眼的。”
我知道这是梦,就更加肆无忌惮往他身上凑,吸取他的气息……
吻终于落下,一如我预计的一样甜蜜醉人,又带着他惯有的嚣张霸气。我主动迎合,双手勾起他的脖子,这样近距离的贴在一起,我才感觉身上的烈焰稍稍平息,却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我越来越热,不得不伸手解开自己的扣子,可是有人抢先一步,邪气而又粗鲁地撕掉了我心爱的衬衣,我几乎听到空气中布帛裂开的战栗……
触到结实而又触感真实的胸膛,我几乎立刻就迷恋上这块能给我带来舒服的地方,伸出手紧紧抱住。只听得关应书急切的粗喘,他粗暴地推开我,红着眼睛盯着我:“这是你自找的!”
他急切地像是剥洋葱一样剥掉我所有的衣服,接触到冰冷的空气我才有点意识,慌乱地盯着眼睛里充斥着迷乱欲%望的关应书:“你在做什么?!”
他头一次笑得这么温柔又霸气,低声回答:“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声音低沉而又性%感得一塌糊涂,让刚刚有点意识的我,再次沉沦。
直到他的手触上我的胸口的敏感,我才战栗而又害怕,明明知道这只是短暂又喧嚣的梦,可就像是吸毒一样迷途不知返。
他进来的时候疼痛像是滔天巨浪一样向我袭来,彻底痛醒了我,梦和现实的交叉让我有一瞬间的怔忪。身上的男人汗水润湿的额发贴着光洁的额头,凌乱而美好。眼神里只看得到我的影子和红果果火山一样的急切。
我微微呻吟:“疼……”
他才终于慢了下来,吻了吻我的额头:“乖,忍一下,一会儿就好。”
巨大而陌生的异物在我身体最私密的地方摩挲留恋冲刺,给我一股一股浪一样的震撼和眩晕,这伴着疼痛而又酥麻的感受愈发让我沉溺,让我尖叫。我抓着他的肩膀,手上的力道几乎要抠破他的皮肤……
他像是受到刺激,深埋在我体内的巨大饿狼一般往前冲击,撞得我头晕眼花,无力求饶……
声音陌生而又羞耻,让他越发的迅速,我在这样巨大而迷幻的感觉里终于哆哆嗦嗦起来,脑袋里一片空白……
作者有话要说:表示真的写得要吐血了
元气大伤啊
请假一天 明天就不更袅
最重要的是祝大家圣诞快乐OO~
愿君心似我心(上)
小说里总把这种失控的感觉描述成□,极乐世界,仿佛吸食大麻之后的通体舒畅。我却觉得实在震撼得让人受不了……
最后的时候我只觉得箭雨一样的东西刺激得我几乎昏厥,声音估计有些惨厉,之后就真的人事不知了。
我甚至不知道最后浮现的一个念头,人家《分手信》里男猪脚中弹了都能慢慢回溯整个生命,整个爱情,而我在仿佛死去的感觉下想不到任何东西……
在生物钟催促下缓缓清醒过来就觉得不是平时醉酒之后的等闲头疼脑涨,是全身的不对劲,就像是有无数辆大卡车从身上一一碾过,我终于切身体会人海子绝望死之前的四肢百骸的痛楚了,原来做春梦真的跟自杀一样这么伤……身
有轻轻的呼吸在耳边响起,仿佛夏日阴霾遥远的天际传过来的隐隐雷声,我歪过头就彻底雷翻了
关应书?大BOSS?我的债权人?
刚刚想要用手掐掐自己验证下自己是不是还沉浸在昨晚上百年不遇的春梦里就看到自己手臂光溜溜的,半长还没得及的指甲上竟然有血?还有类似于侦探剧里的皮肤纤维组织?再次慢动作朝他看过去我就想死的欲望都有了,大boss那露在外面的手背肩膀上触目惊心狰狞血淋的猫爪痕真的和我有直接关系?
困难地抬起右手在左手上狠狠掐了一下,大大地舒了口气,不痛呢,原来这只是梦啊。我又失望又轻松地叹气,也只有在梦里,我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地把他的,呃,背上,抓得体无完肤吧?
我慢慢地伸出手去,像是接近灰狼的小白兔,心惊胆颤小心翼翼,唯恐有丝毫的风吹草动。终于触到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心里激动得想哭,梦里的大BOSS真的很人畜无害。而能够在醒来的一瞬间就出得到神祗一般的他,跟他呼吸相闻在现实中是多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其实大boss的真的有做黑道的气质,眉毛像是箭一样给人锋利睿智的感觉,但是像蝴蝶翅膀一样天然摩天翘的睫毛又稍稍中和了过多的戾气,如果不考虑只会散发阴鸷冷冽光线的眼睛,真的是兼容温柔俊美丰神朗润集大成者的帅哥一枚。
我只盼拥有不着一字,尽得风流的文采笔墨,来细细描绘他每一个表情,每一根线条……
他好像睡得不深,而且呼吸像是春风一样润物细无声。不似我们班上的那些男生,记得一起去黄山的时候车上此起彼伏不绝于耳的全是天雷阵阵的鼾声,吵得一干女生只有斗地主来打发睡眠时间。
这样比起来,关应书的卓绝就不言而喻了,这么优秀的人,怎能叫人不深深沉溺?我温习着我们之间这两个月的点点滴滴,找不到自己是什么时候丢了心,动了情,或者只是在他抡起袖子气势如虹地跟他们玩着国粹的时候;或者是在某个不知名的山上被他点名,表情悲凉声音低沉的问上一句“现世安好”的时候;或者是他知道我的小心思但却不动声色任我利用报旧仇的时候;又或者是他在冷雨湿风的时候给我撑上一把难看的黑色大伞的时候:更有可能在最早她神情淡漠,微微挑眉气势逼人把协议书丢到我面前的时候……
我不清楚,不清楚我在哪里丢了这颗似乎曾经疲惫不堪漏洞百出的心……
可是他心里不会有我的角落,喻霞是这样优秀的女子,清疏秀润,宛如诗中的“初日芙蓉□柳”,跟他这样登对,这样的佳偶天成……
他忽然眼皮一动,我像被烫着了一样缩回手。连在梦里都找不到出息君
他睁开眼睛,那一瞬间我几乎错觉地以为是个寻常的大男孩,眼睛里面的光闪烁了好几轮才开口:“再不起床就迟到了!”
“你果然是个工作狂,在梦里都只记得嚷嚷工作。”我嘻嘻哈哈。
他索性不搭理我,掀开被子转身起床。
我又羞又愤又内疚地捂上眼睛,瞟过一眼,满背上的抓痕黯然神伤:原来我真的是个狠角色啊。这个梦真是忒写实了点吧
而且有些感觉不是虚无缥缈的感觉,比如疼痛,比如我感觉到自己被子下身体的异样……真的像是现实中一模一样……
我终于后知后觉发现原来发生的一切都是在一个时间轴上,也就是说,我是真的跟大BOSS关应书同床共枕一晚上了?也就是说,我刚刚胆大妄为地摸到的高挺的鼻梁原来触感是真的那么细腻?也就是说,他背上的狼籍,真的就是我的功劳?更重要的是……
我再次掀开被子瞄了一眼,真的酒后那啥了???!!!
果断埋在被子里,一只手伸出被窝到处摸索着手机寻求正常紧急解决方案……
醉里乾坤大,壶中日月长;春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
网上倒是有解决方案,可是大多都是男的问,答案大多是诚心道歉,尽量负起责任云云。我犯难了,我们两已经算是夫妻了,虽然是有限期的,负责就不用了吧?
刚刚想组织语言来着,身上的被子就被人掀起了,我这样全身暴露在外面,脸红得像床头柜上刺眼的玫瑰花。
罔顾我的一切反抗,他一把抱起我往浴室走去:“赶紧洗澡。”
我又囧又笨拙地开口:“对不起啊,昨天晚上我喝多了……”
他一愣,继而低声闷闷笑了起来,点点头,继续前进……我呆呆沉浸在他的笑容给我带来的震撼里久久不能自拔。
他好歹还穿着睡衣,我连块遮羞布都没有,简直不敢看他的脸……一被放到浴缸就赶紧让自己整个身体埋到洒满花瓣的水下,恨不得连头都不露出来……
直到他出去了,我才脸红红地开始洗澡。
坐在车里的时候我还在胡思乱想,快要到公司停车了我才记起重要的事:“等一下,你的生日礼物还没给你呢。”
“哦?我以为已经送了。”他声音里似乎有淡淡的喜悦。
“啊?没有吧?”我急急忙忙从包里翻出盒子递过去:“不好意思,昨天忘记给你了。”
说了之后我又情不自禁脸红了,该不好意思的恐怕不是这事儿……
那是一对黑曜石袖扣,很精致的水滴状,里面暗夜流光,虽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宝石,却在我
看到的第一眼就觉得非它莫属。黑色深沉耀眼,完全是大BOSS的style嘛。
他又破天荒令我眩晕地笑了笑,接了过去。似乎嘴角一直是□满贯的诡异感觉,我忍不住再次心花一朵朵了。
虽然是宝贵的第一次,但是给大BOSS了,似乎好像,我真的物超所值地心满意足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实验某维摔坏两个烧杯一个量筒n个试管……请叫我“玻璃杀手”
ps:明天还要一个人孤独滴起大早去做弥补实验,童鞋说谁跟我一组准是祖坟上冒黑烟袅
忒打击
愿君心似我心(中)
竺叶是出了名的江湖百晓生,立马得到这种八卦隐私,打着关心爱护的幌子联系我准备套词:“怎么样?昨晚上是不是春宵帐暖,帅哥身下死,做鬼也知足啊?”
“你到底是从哪儿打听来的啊?”我一边脸红一边费解,李君城又不是跟踪器,哪里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啊?
干爽的天气,窗外细小的流云在轻风里撕扯,仿佛一朵朵摇曳的白梅,愈发显得我的脸色红不可耐。
“小李子昨晚上连夜告诉我的呗,他们也真缺德,这种下药的事都干得出来,果然是衣冠在外,禽兽其中啊。”
一瞬间我脸上的红色闪电般撤走,换做阴沉的黑乌。我一直以为兹事体大,我作为酒后失德者必是逃不了干系,已经准备乖乖接受道德谴责良心不安了。结果石头缝里蹦出这么一消息,真是让我恨得牙痒痒。
左珊瑚,向堃,李君城,雷辰,咱们骑驴看唱本!
“喂?颜颜童鞋,洞房花烛夜结束了?让我看看,哦,整整18个钟头呢,咱们大哥真不是泛泛之辈啊……”她的声音透漏着懒洋洋的感觉,一点都没有被人寻仇的警惕性和前瞻性。
“你最好解释清楚你在这场你们精心策划好的‘送羊入虎口’戏码里扮演的角色,我好考虑是大卸八块还是一刀毙命。”我怒气冲冲质问。
她终于意识到当事人的不满,迅速寻找脱身借口:“我只是帮凶,李君城才是主谋,那药还是他不知打哪儿弄来的,不过好像蛮好用。”
忽又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解释:“当然,是从你们这么旷日持久的战役里得出的结论。”我没留意她话里的揶揄,当下对李君城咬牙切齿:“你最好说的是真话,不然有你们家向帅没用,菩萨耶稣上帝都救不了你的。”狠话和电话一起撂下了。
李君城还算比较聪明,立马懂我意图知我心思,语气比较尊重商量:“嫂子啊,有空打电话给我啊,要不下班后请你吃饭?”
“那敢情好啊,咱们正有一笔账还没算清楚呢。”电话里挑战有啥威力,短兵相接了打他个落花流水之后,方显他们把我当病猫是多么严峻的错误。
我估计他是准备采用曲线救国的战略,先从胃上收买我,再趁我酒饱饭足好说话一举磨灭他作恶多端的行为。整个M市里的美食饕客他排第一就没人排第二这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了,可是关于他百分之八十的对手都在饭桌上轻松解决这一不争的事实确实鲜少被传颂,却被我一一看透。
为避免我英雄气短一时不察抵挡不住美食诱惑这种脱轨事件的发生,我特地在下班之前买了一个牛角面包一碗百合粥一块巧克力来填饱正处于空虚之中失了骨气的胃。
可是我不曾料到这世界上还有一种痛苦叫做“英雄无用武之地”……我准备了好大一摞口诛笔伐拳拳控诉的声讨词竟然还没来得及见世面就被他见我的第一句:“嫂子,对不起啊,昨儿个确实是逼不得已,你先同我解释”化作天边一道浮云而去了……
我憋得气短,用储存不多的理智压着嗓子学着关应书的盛气凌人回答:“但愿它能够救你的小命。”
“我是替大哥心急啊。”他配上万分痛苦的表情,十足十的奥斯卡最佳煽情奖得主。
“这也是逼不得已,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招惹得他不高兴了,他一不高兴了就死命的工作,昨天是他的生日,他竟然还忙得四脚朝天连个饭局都不赏脸,要不是威逼利诱用十万火急的语气他一准儿工作到天明都忘记自己三十岁生日了。”
“我没惹着他。”我为自己辩解。
“那他为啥不拿自己的命当值钱的玩意儿?他近来为了你的事已经很是反常了,我都没见过这么深情这么没原则的他。”
“为了我的什么事啊?”我很疑惑,他还是该冷脸就冷脸,该脾气就脾气啊,哪里来的什么反常啊?
“就前些时那个余副院长吧,动他肯定是小菜一碟了,可是他的背景藏得深啊,那牵连的完全是W市的一把手,可是就为了你的一个毕业恩怨,他愣生生请动了老爷子的秘书,协助他端了那边的一锅子,现在恐怕整个W市都是鸡飞狗跳一团乱了。这事搁以前完全是不可能的,他恨不得跟老爷子撇清所有关系的。”
“对了,还有你们家在W市地户口以及你奶奶的墓地,他撇下工作事无巨细亲自处理,一一迁到这里,前天才刚刚尘埃落定。”他心不在焉地抿了一口红酒。
“我从未见他对什么事这么上心这么在乎,而他平时一贯黑着脸闭口不言,所以我估计也是你感受不到他的心意,觉得他对你不够好。其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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