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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和我的悲喜录-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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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御咻咻全数钻进了我的鼻子,沁人心脾。安静得如同世外桃源,只能间或听到她抽泣的声音,被无限放大,倒有点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孩子委委屈屈诉说着被大孩子欺负的历史。
我一直腰杆笔挺,这样的姿势累了一低头恰好就看得到她微微卷起的长发盖住的头顶,发根处分明有些仓皇之色。我有些鼻头发酸,说不出的气闷。
作者有话要说:郑重宣布:偶胡汉三又回来鸟……
话说一放寒假骨头都懒散了,不想码字……求鼓励
ps:那霸王票神马的我看了老半天 还不太懂 反正是好东西乃们就尽情砸给偶吧,坏东西的话,乃们实在想砸,就砸吧,偶常年顶着锅盖,不怕 ……
pss: 本来说惊喜是开一古言坑滴,可是刚拿出来大纲就被言情阅读界大神表姐一棍子打死了……到现在很是怏怏不乐没有激情地写了不到2000字………………
番外之二十年前梦一场(上)
二十三年前,秦依依15岁,不叫秦依依,而是秦熠熠,父母寄予厚望,希望她虽是巾帼之身,也要光宗耀祖,日后辉煌熠熠。彼时,正值豆蔻和花季接壤的年纪。如同其余的同龄孩子一样,凡心未动,学业先行……
升学压力也不似现在,千军万马挤过独木桥。不过是附属初中直接到附属高中,甚至连教室都不用换。
报名第一天,人山人海地挤在成绩榜前,踮着脚张着眼到处像老鼠一样乱窜寻找自己的名字,是出现在一年几班的楼下。
“熠熠,我看到你了,看到了,咱们还是在一个班呢,一年三班。班主任,莫柯。哇,是莫柯耶。”
秦熠熠为终于不用再在秋老虎猖狂之际满世界挤攘而松了一口气,也错过了冯欢儿的惊喜之音。
还是初三的教室,秦熠熠第一天上课仗着离家很近,睡得晚起得晚。到教室的时候班上几乎已经坐得满满当当,人头密密了。
那时候天气很热,莫柯穿着那时候很流行的灰色短袖衬衫,斜斜靠在讲桌上,歪过头来看站在门口被人头攒动的教室景象惊得瞠目结舌的秦熠熠。
那一刻,秦熠熠眼神正好偏过来,亮光乍现,心里忽的闪过某日午后念到的一个句子“骑马斜倚桥,满楼红袖招”。其实她是顶顶不喜欢那些委婉又复杂的古诗词的,不知怎么这一瞬间将这句记到了极致,仿佛之前一直扎根在心里,这一瞬间破土而出,终于找到了组织……
秦熠熠小心思惴惴地走到冯欢儿帮她占的第二排座位上,拉了拉她的袖子:“喂,讲台上的是谁啊?”
冯欢儿对她以前两耳不闻窗外事很是了解,挤眉弄眼悉心解惑答疑:“帅吧,他就是我们的班主任兼数学老师,莫柯。”
秦熠熠瞬间就突地红了脸:“哪里帅嘛,我看很一般。”心里打鼓,仿佛承认了他很帅就等于承认了什么重要而又隐秘的东西。
冯欢儿习以为常:“你的眼光一向让人大跌眼镜的,你要是觉得他帅,我才觉得天下红雨呢。”
她不狡辩也不赞同默不作声整理自己的新课本,琢磨着当了三年的数学课代表有没有点可以跟老师套套近乎的可能性。
讲台上老师一声询问这个课代表谁愿意胜任,底下的小手就像那风沙防护林一样齐刷刷地举了起来,竞争激烈仿佛万马奔腾只为了跳过一个火圈……
秦熠熠心里大为不屑,还颇有点吃不到葡萄就觉着它酸的味道,就那么酸唧唧地看着前后左右举手的女生,慢悠悠站起来,抬头挺胸:“莫老师,我觉得这个职位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
语气里是天下唾手可得的信心和霸气。
莫柯笑得温雅:“这位同学勇气可嘉,可是我需要能被说服的足够理由。”
“第一,我从初中开始担任数学课代表,已经有丰富的经验。第二,每年的优秀班干部奖非我莫属足以说明我有足够的能力来胜任这一职务。”秦熠熠感觉自己被一股不知名的力量驱使着大胆而直接地推销自己。
莫柯终于笑着点头:“好的,那么请这位经验老道地即将走马上任的一三班数学课代表上台做自我介绍。”并带头鼓起掌来。
冯欢儿像是中了彩票一样高兴地排长竖大拇指:“熠熠,你真是艺高人胆大!”
就这样秦熠熠云里雾里当上了莫名其妙的数学课代表。其实父亲是反对的,他觉得高中课业太重,固步自封地思想里以为女孩子没有多余的精力可以分散,对于她的决定皱眉了很久才在她的软磨硬泡下松口放行……
这以后秦熠熠常常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和脚步,有事没事往数学办公室蹿,不出两个月已经和数学组所有老师打得热火朝天。
那些老师提起一三班就对课代表赞不绝口“就是那扎着俩小辫儿的丫头?可逗了,又爱笑,眼睛也漂亮,还嘴甜,人也是水灵灵的聪明灵光啊”……
秦熠熠趴在莫柯办公桌上没脸没皮赖着不走:“莫老师,你同意别的老师的看法吗?”
莫柯对她总是无可奈何,又不忍心责备,只能宠溺着笑着:“同意,秦熠熠同学德艺双馨,人聪明又可爱,像个长不大的娃娃……”
可是这句话秦熠熠觉着不中听,也别扭:“我哪里是长不大的样子?!”还抬头挺胸想要找到自己确实长大的证据。
莫柯哭笑不得:“熠熠啊,你这么晚不回家爸爸妈妈不担心吗?”已经放学两个小时了,她还在磨蹭着。
“我早就说过我要在学校温习功课不回家吃饭的。”她撅着嘴赖皮“莫老师,可是我现在很饿,你刚刚领了工资,可以请我吃饭吗?”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发工资?”
“刚刚问的张老师,你的工资是250是吧?怎么这么适合你啊?”她眨着眼调皮。
莫柯自然听得出她人小鬼大的调侃,只得拿起外套:“走吧,小鬼,填肚子去了。”
秦熠熠一激动就口无遮拦:“好嘞老师,我就知道你舍不得饿着我了,我最喜欢莫老师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莫柯的脚步微乎其微地僵了一瞬间,顷刻,恢复如常,心里便是有各种感觉互相乱撞,像是武侠小说里常常描述的真气在身体里面逆流而行。
那个时候秦熠熠甚至都不知道潜藏在自己心里的一条蛇是什么时候偷偷生根发芽,什么时候吸收养分悄悄长大,又是长成了什么形状。
她只知道,希望每时每刻都能看着莫老师,批改作业,专心讲课或者是为了某个同学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些稀松平常的小动作,在秦熠熠的瞳孔里,都做了放大处理,使得每一个动作,都好像牵扯到了她的神经细胞,在她的世界里招展摇曳,肆意蔓延……
等她后知后觉发现的时候,就像是在医院检查出癌症晚期的病人,病入膏肓药石罔及了。她压抑着,等待着爆发,等待着毁灭……
冯欢儿自从念高中之后变得不务正业,专门跟学校外面的混混男生勾搭,穿着各种彩色流行的服饰,还很是新潮地打了一个耳钉。男朋友是一间外国人开的酒吧里的乐手,一首谁都听不太懂的新式调子就打动了冯欢儿的芳心,从此海誓山盟花前月下,再也不分离。
某个秋日的午后,金灿灿的阳光打在落了一地的银杏树叶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秦熠熠倚在石凳上苦口婆心,企图劝住即将步入深渊的她悬崖勒马回头是岸金盆洗手,冯欢儿基本上左耳进右耳出,倒是那熠熠夺目的耳钉有一下没一下晃得人直闭眼,夹着一片落在肩膀的叶子细细打量着敷衍道:“知道了秦大妈,你自己还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熠熠很诧异:“我可没背着父母每天逃课去见不着四六的男朋友……”
冯欢儿气不过,她向来敝帚自珍:“别嘴硬了,谁不知道你早就对着那玉树临风的莫大班主任芳心暗许了?!”
秦熠熠大惊失色地捂住她的嘴巴:“谁?谁个挨千刀的长舌头说的?纯属无稽之谈!”
冯欢儿不以为然:“没谁,就我自己长着眼睛看出来的。你毕业的时候还信誓旦旦对月起誓再也不当学生干部了,结果呢,一进教室看到莫老师就不正常了,眼睛都直了。”
秦熠熠不得不为自己辩护:“我只是觉得老师有点眼熟,像是我以前在哪里见过。”
“哟哟,这不就是那句诗怎么说来着‘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吧?还是像《红楼梦》里似的这个妹妹我曾见过?”冯欢儿伶牙俐齿,擅长没边没沿地调侃。
秦熠熠只得七窍冒烟地满大世界追杀她起来……
同样是靠在巨大合抱粗的银杏树后悠闲享受午后时光的某人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枝叶之间的缝隙漏下的灿阳不偏不倚打在了他的眉梢,显出有些不符合年纪的深沉来……
作者有话要说:偶素番外控~~~
谢谢eily滴积极留言……
番外之二十年前梦一场(中)
秦熠熠心思并不粗线条,自然是把冯欢儿的调笑放在了心上,也是暗暗心惊,原来自己以为天衣无缝以为无人知晓的目的,竟然已经如此昭然若揭……
那之后秦熠熠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起来,即便是平时送作业到办公室,也是连哄带骗地推攘着冯欢儿代劳。放学之后径直回家,再也不在办公司多做滞留,甚至为了撇清自己的嫌疑,创造不在场证据,她天天按时三五成群地结伴回家,哪怕平时关系一般的班长,也被她难得一见的殷勤吓得有些不知所措。
秦熠熠收到第一封情书的下午,一年三班就已经在冯欢儿的大肆宣传之下人尽皆知了。其实这也无可厚非,在以分数论英雄的年代,她成绩好已经是有口皆碑,从初中开始就是班上的佼佼者,尤其是数学,屡屡在国家级的竞赛中拔得头筹,风头自然是一时无两。偏偏她还不是那种带着啤酒瓶底厚度眼镜的书呆子,国色天姿已经在豆蔻年华里初见端倪,樱唇柳眉,笑靥如花,自然是惹得一大群情窦初开的少男朝思暮想。
可是彼时,时节敏感,这自然也是学校秘而不宣的秘辛轶事。学校旨在滋兰树惠,强大的竞争压力之下比的是谁的风气好,升学率高而不是哪个学校的人长得比较受欢迎。此事一出,因为隔墙有耳,不多时便被老师知晓了大概。
莫柯身兼重任,在教导处谆谆告诫要力挽狂澜挽救这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一棵根正苗红的好少女的情况下出马,对红极一时的秦熠熠进行思想洗涤教育……
“老师,我先申明,这事儿真跟我没半毛钱的关系。连写情书的是哪个愣头青我都不知道,而且他也忒傻气,一份情书区区三百字光是错别字就占了半壁江山。这且不说,还有,您看看这入党申请书式的格式,他就只差把毛主席语录搬出来了。”秦熠熠决定坦白从宽,把撇清自己摆在头等位置。
莫柯大概从教这么多年,没见过这么强悍勇敢的学生,自是十分之欣赏:“这虽不是你的问题,但是常言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事出必有因。你是不是做出什么让人误会的事情,导致这场轩然□平地而起的?”他其实是想要委婉曲折地劝说秦熠熠以后做人做事尽量低调。
奈何秦熠熠领会能力完全跟他不在一个党国组织,气得不轻:“莫老师,您这是指责我平时行为不检点是吧?是说我勾三搭四的意思吗?我跟吴斌关系好那完全因为我们是从小学到现在的同学死党,铁哥们!亏你们老师天天嚷嚷着改革开放解放思想什么的,现在倒好,一点破事就能这么上纲上线,敢情这再往深了讲还成了我不守妇道不遵守三纲五常三从四德了!”秦熠熠一气愤就变身话痨,她气她的心思没人理解,她气莫老师对她这么不信任。
莫柯被顶嘴顶得哑口无言,半晌,觉得对待这样的学生只能顺毛捋:“老师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这样的人才是被寄予厚望的,学校希望你这样的优秀学生能够把精力都放在学习上,好好学习,为校争光。”
秦熠熠自然懂得见好就收:“老师是我太激动了,为校争光使我们每个人的义务,不过我希望学校组织能够对我有基本的信任,不要无事生非将那些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我的原则是做人敢作敢当,是我的错我一定认,不是我的错黑锅我不背!”
莫柯只能语重心长:“老师知道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不会做这种荒唐事的。”
秦熠熠最近好不容易才能够光明正大来一趟办公室,跟莫老师进行各项精神,呃,交流或者是切磋,大有以往赖着不走的意思:“莫老师,你是不是也像别的老师一样不看好我,觉得我以后成绩肯定会下降的?觉得我是那种不识好歹认不清现实的女生?”她眨巴着大眼睛盯着莫柯。
她眼睛大得跟枣子似的,点漆的眸子墨黑墨黑的,睫毛长得像是蝴蝶的一对翅膀,就这么眨巴眨巴着简直就像扫到人心里最柔软的地方,轻轻的,痒痒的,酥酥的,麻麻的。莫柯忽然觉得浑身不正常,笑着:“没有啊,老师一直都相信你的。”
冯欢儿明事懂礼地道歉:“熠熠,我不知道三人成虎的威力,就在情书的故事上稍稍添了一点作料……”
秦熠熠现在得到莫老师一个人的信任就好像得到了全世界一样高兴,不跟她一般见识:“没事儿,我还得谢谢你呢。”
背着书包跑出老远冯欢儿还在摸着后脑勺不知所谓,怎么就感谢自己呢,难道自己的大嘴巴反倒还弄拙成巧了?
秦熠熠存的心思其实特别简单特别直接,那就是她现在是学校风云人物,正处在情书风波的风口浪尖上,随便一个风吹草动都能让大众把那封现在几乎路人皆知的情书挂个勾,反而能够让她名正言顺堂而皇之经常出入于莫老师办公室,她自己打上有题目不会需要请教的名目,外人眼里就是秦熠熠因为风气问题屡屡被老师请到办公司“喝茶”了……
然而她不知道,这世上了解自己的不止是她一个人而已……
吴斌跟秦熠熠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真正的总角之交。从她什么时候牙牙学语到什么时候不再尿床,什么时候为了一块巧克力哭闹不止,什么时候换的第一颗牙都一清二楚,对她的小心思自然是了如指掌。
自从上了高中,他的身高一窜千里,需要秦熠熠仰望才行,这让她很是不满。两人按往常惯例一路吵回家。
“饼子,我以后不叫你小名儿了,你不要告诉我妈我今天的风云事迹好吗?”快到家了秦熠熠才想起要封某人的口。
吴斌皱眉头:“不是说不叫小名儿了吗?要我答应好说,你也要答应我一条件。”
“好好好,十个都行。”有求于人自然是低人一等。秦熠熠盘算着从小到大这种条件已经欠下了一屁股了,再多个一两条无所谓,就是赖账的时候脸皮厚一点就成。
“我现在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吴斌也不知何时眉目已经长开了,去了肥肥的稚气,显得有些风流倜傥。
“那就这么说定了啊,那天我妈要是满大院子追着我打我可就不饶你了。”她虚晃着拳头威胁。
“话说那徐伟民到底是瞎了眼看上你哪点了,暴力不温柔不说,还撒谎不眨眼,全身上下挑不出半点说得过去的优点……”吴斌做苦思冥想状。
顷刻,秋日的灰尘大道上一片狼烟四起狼吼鬼叫……秋风乍起的梧桐叶沙沙地摩擦着,仿佛在弟弟诉说着即将到来的故事。
“莫老师,这道题目怎么解啊?已知条件里不是说是抛物线吗?我怎么算着就成了椭圆了呢?”秦熠熠又在不甚宽敞但是光线充足而慵懒的办公室里勤学好问。
“这题我刚刚就讲过……”莫柯很是无语地看着她,对她平时的迷糊也是无可奈何。
“哦?是吗?”秦熠熠讪讪闭嘴,她其实就是看到办公室里剩下他们俩人,觉得不说话太安静有些尴尬……
“一般人稍稍不小心也会犯这种常规错误,你细心地再算一下,看看曲线方程到底是什么样的。”他耐心提点。
这道题秦熠熠已经闭着眼就会算了:“原来如此。对了莫老师,我们班最近的月考里数学考得怎么样啊?在年级排名里比较靠前吗?”
莫柯再次无语了半天:“熠熠,这问题你从放学开始到现在已经问了不下8次,我们班考得很好,你们很努力,不负我望夺得桂冠。”
“哦,哦,那真是太好了。”她也为自己的懦弱无语。
“你是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说吧?一下午吞吞吐吐的,再不说就要捱到晚饭时间了。”莫柯终于忍不住开口,看着这小丫头片子一下午欲言又止,其实他心里也有些莫可名状的期待……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米觉着秦熠熠跟小莫一样,额,傻气么? 还有,大家表嫌弃秦依依嘛,米有她哪里来的小莫咩?
番外之二十年前梦一场(下)
秦熠熠拧着手终于开口:“我下周六生日,想请老师吃顿饭……我已经看过课表了,下周六你没有补课的班级而且那一天刚好秋季运动会,连高三都停课一天。”为了达到目的,她已经全方位调查并且排除了所有的拒绝因素。
莫柯看着她紧张地等待答复的样子不由得觉得好笑,自然而然地摸摸她的头发:“知道了,小丫头片子,都已经十六岁了。”
秦熠熠高兴得恨不能一蹦三尺高,唯一不顺心的就是他说话的语气,老拿她当三岁小孩子哄。
其实这是一顿秘密晚餐,她对家里撒谎是说冯欢儿要宴请她度过这步入花季雨季的重要生日,这个理由相当充足,因为好巧不巧她们俩是一天生日。对盛情邀请去游乐园帮她庆祝的吴斌又撒谎说是那天爸爸安排了全天候的节目,没时间抽身出来。
唯独每天跟冯欢儿窃窃私语,掏心掏肺,想找一个气氛美妙又显得高档雅趣的地方,崇洋媚外地跟莫柯老师吃一顿像电视里那种隆重盛大的烛光晚宴。
冯欢儿已经打听到吃一顿要花上差不多一百块,这在那时候简直属于天文数字消费,典型的奢侈品等级的。可是这种机会也是百年不遇,秦熠熠砸了自己的嘟嘟猪,拿出以前好几年积攒的零花钱和过年的红包,终于凑得七七八八。
其实她对运动项目也是很感兴趣的,但为了不跟生日晚餐冲突,她特地推辞了体育委员的苦心劝说,对所有的项目一律拒绝。显出了体育委员嘴里的狭隘自私的一面,暗暗在心里安慰自己: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生日的周末如期而至,她穿着新衣服对镜梳妆。
“囡囡,今天白天不是运动会吗?你穿上棉裙,不会不方便吗?”妈妈忧心忡忡。
“不要担心了妈,我又没参加项目,晚上去欢儿家吃饭,你难道不希望你女儿看起来斯文淑女端庄一点吗?”秦熠熠抱着妈妈的胳膊撒娇,惹得大人笑意盈脸。
冯欢儿也变得有些婆婆妈妈:“这风格,简直衬得你娇俏完美,就是脱不掉孩子气。要是再化点妆就真正的十全十美了。”
“我不敢偷我妈的化妆品……”秦熠熠也有些苦恼,怨声载道,恨不能把全天下最美好的东西都拿来衬托自己的形象,穿云戴霞,在莫老师心里留下天女下凡间的美好印象。
“咱们莫老师又不是木头,你这样全心全意别出心裁他一定会明白你的苦心的,实在不行你就直接大胆的表白,那妇女解放标语不就是男女平等吗?人家男的可以表白,你也开创先河一下,不是说女追男隔重纱吗?”冯欢儿鼓励很紧张的熠熠。
“可是我不敢,万一他拒绝了我以后就没脸见人了……”她一张小脸皱得不像话。
冯欢儿安慰加上打气:“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还有莫老师知,谁会说出去啊?自从上次一役之后我基本上对外封锁你的一切消息,三缄其口的。”
莫柯见到秦熠熠的时候,一瞬间有一丝惊艳闪过眼瞳:“熠熠,今天穿的衣服真好看,很适合你。”
秦熠熠红着脸回到:“谢谢老师,您今天的衣服也很帅。”
莫柯低头看了又看:“上次在办公室你还说这套衣服显得我很老气,你看着碍眼来着。”
“……”秦熠熠幽怨的小眼神飕飕地飞了过来,莫老师您能别这么破坏气氛拆我台成吗?
一到餐厅门口莫柯脸色就变了:“怎么选这家?学校周围不是有很多不错的地方吗?还有你最爱吃的淮扬菜。”
“我今天不想吃中餐。”她狡辩着:“莫老师,今天是我生日,一切安排您都得听我的。”
“这里吃一顿饭可不便宜,你一个孩子,怎么尽学着这么些洋想法。”
“……”秦熠熠为了莫老师这墨守陈规的想法狠狠地汗了一把。
吃的是法国菜,还配上上等的红酒,烛光熠熠衬托出暧昧迷蒙的气氛。
“酒就别喝了,你现在这么小,不适合喝酒。”莫柯不自觉地表现得像是长辈,这让秦熠熠更加有了撒娇的意识。
“才不要,我又不是第一次喝酒,每次过年我爸都准许我喝的。”其实她确实是第一次接触到酒,因为妈妈是站酒就醉,所以家里只有爸爸偶尔兴致来了喝点小黄酒。
莫柯觉得跟她在一起你永远就是没理的那一方。而且她一向倔强,说要怎样就怎样,谁都奈何不了。平日里写作业她几乎很少写错,可是一旦错了就不容易改,哪怕是一叶障目不见泰山,她看起来都是撅着嘴坚定自己的错误信念,让人哭笑不得。
古语有云:酒壮怂人胆。古之人诚不我欺,秦熠熠才半杯下肚,眼神就开始闪烁迷离,聚不了焦。莫柯看着她渐渐形成的千娇百媚心里一时五味杂陈。像是看着一朵花开的惊喜,又像是担心花被非惜花之人踩踏的焦灼……
秦熠熠不顾一切后果地喃喃细语着:“莫老师,你是我见过最帅的老师!虽然不是五班老李那么酷,可是真叫人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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