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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BOSS和我的悲喜录-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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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然脾气火爆,但确实没有说脏话的习惯和口头禅。
“你们俩还真挺般配的,男才女貌,哦,是男貌女貌,一个倾国一个倾城,两相宜啊。”
她很是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他?别寒碜我了,他除了吃喝玩乐还能干吗?纯粹的二世祖,我最讨厌这样的人了。”
“……讨厌还跟人家去姻缘庙?你这个讨厌可真是讨厌啊……”我提高音调,故意促狭她。
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不可自拔。忽闪忽闪的假睫毛盖住的大眼睛里没有一点焦距,偏蓝色的眼瞳里分明盛放的都是稠得化不开的忧伤。
我看了看窗外远处大朵的云彩叹气,又是碰到某个杀千刀的人了,这样不可一世的女子,总也有这样坎坷的劫难,若是真个金刚不坏之身,也就熬到头了。
我摸摸她软得像是兔毛一样的头发,心里也是一样地难受:“你先洗个脸去,我去做点好吃的,吃完就睡一觉,醒了我们再去酒吧,好好high一场,把什么都忘了!”
她眨巴眨巴眼睛:“你怎么毕业之后还是这么一副腔调啊,一点都没变,让人讨厌。”
“我已经胀得动弹不得了,你烧给自己吃吧。”
那时候我们哪里懂得愁滋味啊,偷偷躲着管理员老师往外面窜,体会一下一醉解千愁的感觉。
其实起因不过只是两人的期中考试英语有些惨不忍睹而已,现在想来,哪里是什么愁啊。
就是那次的不羁任性,便酿下现在这样人何以堪的场景吧。
她是当时明月在,曾照彩云归。
而我,不过是人间沧海事,语罢暮天钟了。
我刚好收拾好满桌子腐败产物,就又隐隐听到手机在房间里响了起来。
我这才发现我似乎对这手机铃声有了条件反射,或者说是心电感应了。换个小偷在我房里动作,我都指不定听不到。
果然,就是一条大凶狗在画面上上下跳蹿,下面闪耀着五彩的“大BOSS”……
“喂?”
“我书架上D格12列的蓝色文件夹送过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果断挂机了。
我七窍生烟,为毛我有种送外卖滴赶脚?
刚进书房我就吓了一跳,真是宽敞得跟足球场似的,三面墙都是书柜和文件柜,整整齐齐密密匝匝,像是我们学校的图书馆。
书桌上除了三屏电脑一个笔筒一个烟灰缸之外再无其他东西……
由不得我多加遐想,顺藤摸瓜找到文件才发现我根本是望尘莫及……
真是让人囧得绝望地身高啊……
好在有专门提供的梯子,我正为自己的聪明才智和迅敏快捷沾沾自喜的时候电话又响了。
还是大BOSS:“找到了吗?”
我有些献宝情绪:“恩,找到了,找到了。”
“哦,不用过来了,我现在不需要,放在我桌上。不要到处乱翻。”
…………
不带这么耍人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某维生素今天玩数独玩得差点忘了更 无情地抽打鞭策偶吧……
被嫌弃的鸡……
反正已经被警告了,我索性敞开胆量在书房里大摇大摆参观了起来。
墙上都是些山水花鸟水墨,很少有人物的,唯有一副睡莲的油画,但我想肯定不会是莫奈的,否则入室抢劫的肯定是成群结队了。
除了那幅《牧马图》我认出来是徐悲鸿大师的作品外其余的我真欣赏不来。
我感觉怪异,别扭。
像关应书这样的人书房里挂的全是水墨或工笔或写意画犹如看到柳下惠电脑里全是A*片这样滑稽的事情……
这是什么破比喻啊……
我没敢动神马书桌神马电脑神马抽屉地乖乖退出去了。
惹恼他的事情,我还是只敢偷着……呃……想一下的
刚要锁门突然记起我的债务书……要是我能找到然后毁掉,是不是就表示我可以理直气壮地赖账了?
……
还是安安分分还债吧,我焉答答回去煮……晚餐了。
晚餐桌上,气氛有点不着四六地不和谐,大BOSS一向不喜讲话,话痨竺叶也是一声不吭有气无力。
我看着他们俩悠着筷子,害怕多夹了一丁点菜的样子,心里憋屈得不行。
好歹我忙活了好几个小时的吧,虽然是第一次尝试做泡椒红酒鸡,但是我发誓完全是按教程书上一步步来的,就恨不得找个电子天平来称重精确了。
而且我个人觉得味道确实不赖啊……
BOSS放下筷子,声平语低地来了一句:“明天还是做以前的菜式吧。”
呜呜呜,被嫌弃了……
我惺惺相惜地看着盘里沮丧地各种形状地鸡块……
我哭丧着脸朝着竺叶,希望获得些许好评。
“你哪里弄的红酒啊?跟掺了色素的饮料似的。”
囧oo
“买材料的时候在超市买的,那个导购员说这个很有好评的,又实惠……”
她打断我:“多少钱一瓶啊?”
“38。”
“噗……”她一口气把吞进去的鸡肉全都往外面喷了——
“怪不得你家夫君直皱眉头,那边吧台搁的酒随便哪一瓶都不会是这么一结果了。”
“可是我不敢,他家里的东西我一点都不敢动,不然卖了我都赔不起。”我有些悻悻然,这就是资本家和贫苦人家小老百姓的区别。
她一一开导:“可是你现在已经把自己卖给他了,你用他的红酒就跟宠物猫吃鱼罐头一样了,搁你你会冷着脸要你家小猫给赔吗?”
我甚觉有理地点点头,半晌回味过来大怒:“竺叶!你吃我的住我的嘴巴给我留情点!否则扫地出门!”
她笑嘻嘻看着我:“哟哟,这才几秒钟啊,转眼就又成你的了……”
我有点语竭。
气愤地去看电视。
电视里八点档的很多都是谍战片或者战争片或者历史正剧。
我半是打发时间半是缓解被打击的情绪可有可无地看着。
画面上的□地下党员,分明已经是昔日黄花的如玉美人,装扮成歌舞厅霓虹灯下搽粉抹脂的舞女,随着一群大肚子反派巧笑嫣然。
我不由得唏嘘:“看看人家,已经38岁高龄了,扮起来说是花旦就是花旦,梳个可爱点的发型都能上场演青衣。好个岁月如刀,原来偏爱她们绕了过去。”
竺叶也是频频点头:“我就看她的电视长大的,小时候这个样子,现在倒是一点也没变,像是凝住在了时光里的花,永世不凋啊。”
“咦?”她突地爆出一个疑问。
我一头雾水:“怎么?电视剧里有BUG?”她本着要进娱乐圈的愿望,对这些注意地格外仔细。
她摇摇头,看了看我,又转过头:“我怎么觉得有点奇怪?”
“怎么奇怪了,是人帽子带歪了还是妆化花了?”我有点没好气她的吹毛求疵,那么美味的泡椒红酒鸡,就没人懂得欣赏。
我不由得仰天长叹弦断有谁听啊……
她也没理会我的讽刺,自顾自嘀咕了一会儿突然作恍然大悟状:“哦,我终于发现了,你和她长得像,尤其是眼睛,都是吊梢眼,像狐狸一样。”
……
“哼哼,我们公司的王珊珊同学还说我像那个要到更年期的经理呢?我以前一小学同学还说我像是她姑姑呢。怎么一个比一个扯淡呢?”
我有点不能接受她独到的眼光。
“诶,是真的,不信我给你拍一张看看,就眉梢眼角忒像,也不知道是不是现在全民的审美观影响了化妆师的水平。不过确实很适合她。”
“难道不适合我?”我气不过了,怎么这人跟李君城一样最臭啊?
“这对眉眼搁你脸上,呃……”她吞吞吐吐让我恨不得掐上那天天在外面翘得跟天鹅似的脖子。
“浪费!”她点头确定这个词的使用准确度。
“俗称一朵鲜花那啥啥……”
我又晕又恼火……
有这么比喻的吗?
两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的时候大概有点沸反盈天的效果,把大灰狼,哦,是大BOSS招来了。
他就那么居高临下看着我们,脸色铁青。此刻,我的两只手都搭在竺叶脖子上,她的一条腿压在我身上,毫无形象可言……
她先反应过来,好像也震慑于他的强大气场,不好意思似的收回正要挠我痒痒的手,站起来顺顺服服回了房间,其间头也没抬,活像是幼儿园的小朋友。
我看着她傻帽的模样,要不是跟前站着关应书我早就笑岔气了……
“你跟我来书房。”他语气里有一丝几乎让人难以察觉的戾气,天知道我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听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千钧一发之际,终于完成了……
“房”事
我心胆俱颤地跟着他到书房,这是我第二次进这个地方,还是大得像是图书馆。可是我现在莫名其妙就觉得它就是教务处办公室。
每每我出问题了被教导主任训话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场景。
我低着头,亦趋亦步跟着他高大挺拔的身躯在灯光下拉出的影子。本能地去踩影子上的头,这是我小时候特傻的一个游戏。
那时候我没有很多好朋友,上学放学基本上是一个人。尤其是放学,背着夕阳,对影成双。我无聊得紧,就只能跟她讲话,跟她闹,追着她跑,想要踩着她。
可是渐渐长大之后才懂得: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到不了的天涯。
我一个走神,不小心就撞在已经停在书房门口的关应书了……
我赶紧缩手缩脚退回来,鞠躬鞠得像是日本人:“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急急解释,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把我真送到天涯边上去了。
他坐在舒服的老板椅上,两眼直直地把我灼出了窟窿。我有些吃不消,只有不怕死地先开口:
“我以后一定不用这样劣质红酒做菜了……”
“你今天在动了什么东西?”他终于开口,却不是什么让吃得消的话语。
“没有,我进门搬了梯子拿了文件,然后接到你的电话又放在了这张桌子上,随后关门出去了。”
“砰。”他把手里黑色的文件夹往桌上一摔。
“你还是坦白比较好。”依旧颐指气使,气焰嚣张,但是这次怒气冲天。
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对,我还动了别的东西。”
我心里有底,如果不是我,那么就是竺叶那个该死的又是让杀死猫的好奇心驱使了。
他怒极反笑,吓了我一大跳。他从来没有笑过,就连结婚登记照片他都吝啬给出一丝假笑,反倒是我,笑得有点傻气得冒泡。 。
“哦?那和我说说,你是动了什么?”他假好心地问着。
这一刻,我在心里把竺叶那个长手鬼诅咒了一百遍:“你都已经知道了还问干嘛?”
我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样子地挺胸仰首,颇有点壮士雄赳赳赴断头台地豪迈:“要杀要剐随你便。”
其实心里抖得跟筛糠似的……
他只是不做声地看着我,看得我更加心慌,这可比我的教导主任威严多了。
“莫颜馨,别以为我不计较,你就可以肆无忌惮。”他鲜少有显而易见的愤怒,而现在,我似乎看得到他脸上隐忍地怒气,那一刻,我有种变态的痛快。
像他这样一年到头只有冷漠表情的冰山,终于……变得有点火山的味道了。
很久之后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暴风雨来临之前我在痛快个什么劲儿……
我也佯装理直气壮:“不过就是动了点东西你就这样嚷嚷个不停,有一点男人的气概吗?!”我也是扯着嗓子吼回去,为了在声势下不输得太惨烈。
他朝着我走过来。
我本能地后退,一进一退,如同狮子和兔子这样高下立见的游戏。直到背后撞上了房门我才恨不得咬了自己的舌头,扭断自己的脖子。我逞个什么能,不满个什么劲儿啊。非要吼回去才甘心罢休……
现在无路可退了,等着受死吧……
我认命地闭上眼睛……
好吧,我确实是小说看多了,现在这样危在旦夕急如星火的时刻我甚至想到小说里电影里男女主角都是这样玩浪漫的……
然后是幻想磨灭的地疼痛……
我痛得睁开眼,他竟然也是用手扣住我的下巴!多么罗曼蒂克的场景啊……
可是能不能轻点啊?
我眼泪差点就给逼出来了他才松手,恶狠狠开口:“这是给你一个教训,让你有教养点。”
我这回眼泪真的就落了下来,低着头就能看到晶莹地珠子砸在棉质米色的T恤杉上,瞬间就被吸收得无踪无影,只留下一滩较深点颜色的印记。
他背着我,继续责斥:“以后没我的允许,不许进我的房间,不许动我的东西!”
我终于忍不住了:“我动了又怎么样?又没少块肉!”
他这才转过头看着我,背着光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他这回语气倒是柔了点,不过是相对于刚才的而已。
看到他丢在我脚边的纸盒里的玻璃碎片我有点发懵,这个死竺叶难道还做了这么太岁头上动土的事情?
“怎么?无言以对了?以为就能瞒天过海了?”又是惯常的讽刺语气。
我确实无言以对……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块玻璃吗,我赔你就是了。”我有些口不择言。
“玻璃?莫颜馨,我一直知道你很笨,不知道你已经没有智力这么高级的东西了!”
喂,不要抢我的台词好不?
……
不是玻璃还能是什么?
“你出去吧,我不想看到你。”他挥一挥手,把我扫地出门。
我见他难得没有处罚,没有再恶言相加,龙卷风一样地冲出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顶着锅盖为自己辩护:偶八素标题党……开头是进去 ,最后是出来……本来就素发生在房里滴事
曾经沧海
一出门我的火气就噌的一下子上去了。
气势汹汹地敲门,竺叶很是速度地开门,笑得谄媚:“颜颜啊,累了吧?来我房间坐坐,姐帮你捶捶背。”
“你今天就是给我一百万也没用,这个帐我算定了!”我坚决抵制她的殷勤献媚怀柔政策。
她见我不吃敬酒,索性变回原样欣赏着自己刚刚涂上蔻丹的妖艳指甲盖:“真是可惜了,我本来连一百万的支票都写好了……”
我一个眼红扑上去:“我收回刚刚的话!”
……
她这才收起芊芊素手,拍了我一巴掌:“想得美!”
……
然后将她如何潜入书房如何一一品鉴水墨画如何碎掉那玻璃玩意儿的前因后果款款道来。
我这才知道这真的并不是玻璃这么简单,竟然还是一个奖像,是一只水晶高尔夫球。
我估摸着这玩意儿对他意义重大所以他才上纲上线地发脾气,遂学着他的语气呵斥警告:“以后不许你进他的书房,动他的东西,否则,没什么情谊可讲了,就两个字,绝交!”
可是明显没他有震慑力。
“哟,这就开始维护……你们家夫君大人了?其实我早就看出你重色轻友的苗头了。”她在某些文字上着重发音。
我的脸平白无故就像天边的火烧云一样,发烫起来。
明智地迅速逃逸……
可是回来才发现这样落荒而逃更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嫌疑啊……
真是失策。
电话接通的时候左珊瑚声音有点兴奋:“颜颜啊。有啥事吗?传说你们家来了一美女客人,你可要把你你们家老关看好啊。”
“……我要问你点事。”
“说罢?是那个非主流酒吧地址吗?”
……
“你知道向堃他们什么时候有参加什么比赛然后拿了一个水晶高尔夫奖杯吗?”
“啊?你怎么突然问这种历史性问题啊?等等,我去捯饬捯饬。”还没等我我说电话就晾了。
我刚洗完澡电话就过来了:“这个新闻你肯定不爱听……”
我一双手擦着头发,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别跟抽风似的玩文艺伤感,有事说事。”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这样迫切地想要知道关于奖杯的来历缘由,或者不仅仅只是奖杯的。
“那奖杯只有你家老关一个人有,是大三的时候,他们学校代表队参加省里的高尔夫球赛,那时候打这球的人并不普遍,所以没有声名远扬。”
“那是他和喻霞一起拿的,那时候喻霞刚上大一,追着他跑了半年终于成为他的初恋女友,然后关应书手把手教会了她高尔夫,两人在学校所向披靡,风头一时无两。”
…………
听她讲完从向堃那里打听过来的故事,我只有一个念头,左珊瑚这丫的已经进化了……她竟然能够完整讲出一个故事了
难道她终于要告别小白党了?
我有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故意没拉上厚重的双层窗帘。皓月当空,像是一个大大的玉盘,盛着这整个世界的悲欢离合。默默无语,只是俯瞰着芸芸众生,清晖洒下,似是温厚的大掌,缓慢地抚平人们的眉间恨,心头伤……
可是这样宁静的夜色里,我却有些莫名其妙的焦躁。
关应书这人素来深藏不露,平时再生气也是古井无波的模样,顶多是不耐烦了就臭着脸抿着嘴不理人了。更没有发脾气的习惯,或者是性格养成,又或者是天性使然。
可是他今天这样冲着我发了一顿脾气,为了一个奖杯。陡然让我有了异样的感觉,就像是会饿肚子的神仙,或者是不戒酒肉的高僧。
离我更加近了。 。 。
对他来说,也许这个奖杯的意义远远不止我能偶想得到的那么多。
彼时青春飞扬,笑容灿烂,最是人生韶光极胜。更何况美眷如花伴身旁,可能就是关应书这一辈子最张扬最开怀的时刻了。
我突然有些好奇关应书年轻时的光景……
是不是也像我一样积极地给学校食堂提意见,偷偷地在宿舍使用电热杯,亦或者是晚归的夜里从墙上翻过却在落地的时候挫败地看到穿着花睡衣的管理员阿姨站在眼前……
是不是和我一样考试之前通宵达旦赶笔记,泡图书馆,而平时图书卡上永远被小说和杂志填满;
是不是总是不愿意打电话回家就是害怕那无休无止地唠叨叮咛……
……
答案几乎是肯定地被否定了
那么这些锦瑟年华,他都用来干什么了呢?
我能够知道的唯一的蛛丝马迹不过是那碎块的奖杯,如同陨落的流星,再也找不到它原来的坐标地址了。
然而,我又有什么资格去了解呢?
不由得徒然地叹气,现在的我,如果不是那一纸婚书的束缚,他老早就把我扔出去了……
那么他为什么要答应跟我结婚呢?仅仅是他妈妈的意愿?这可不符合他的原则。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卷终于结束了
谢谢支持的一直支持着
我会加油的
mua
第二卷 瀚海流沙
一片伤心画不成(上)
虽然是被狠狠骂了一顿,第二天我还是乖乖地按时起床把早餐准备得妥妥当当的了。关应书这人有起床气,哪怕是早晨的咖啡我多放了或者少放了一刻咖啡豆,他都能够皱上一整天的眉头对着我黑一整天的脸……
摆好东西我就立马闪人了,可不想再被训斥得涕泪横流
竺叶那头懒猪还在被窝里哼哼唧唧不愿意起床,我也就懒得再和她纠缠,留了言直接收拾行李去了。
既然大BOSS见我心烦,而我又实在心存愧意,那还真不如暂时不见,反正我明天也要回老家看奶奶。
大抵是国庆节过了的缘故,现在外出的人真不多。我很是轻而易举地就买到了平时别人需要排上长龙的长途汽车票。
车程整整五个钟头!我一向是坐火车,可是这次惹毛了关应书我不想吞子弹只有溜之大吉。其实我也知道是在自欺欺人,那丫有时候跟个小孩子似的,哦,或者跟个小狗似的,咬着人就不放手,哦,又错了,是不放爪子……
就那上次我不小心把冰镇芦荟汤洒了一点,真的只有一丁点到他的裤子上了,他立马眉头皱成川字了,纵使我诚心诚意地说了不下一百次对不起,他的眉间,还是夹得起纸张,深得跟雅鲁藏布大峡谷似的。
而且第二天,我就发现他吃完我用了一百个心意制作的爱心早餐之后扬长而去。逼得我为了不迟到跑了半个小时才花上好几十块钱打的去的公司!
从那之后我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千万别指望大BOSS有一笑泯恩仇的时候。
秋日的时候天空真的显得格外的高远,我得仰着脖子靠在座椅上看着流云。因为曙光刚现的时候起了风,到现在威力也没减弱。
棉花糖一样的云朵在袅袅秋风的抚摸下呈现出温柔的轮廓,经过的一片田野上被风吹得一边倒的庄稼像是兽毛一样温顺,当然,仅限于小猫。
路旁的白杨树倒是一点都没有感受到这泛着凉意的秋声,飒飒地摇摆着枝桠,像是在欢欣庆祝,每一片叶子都是不闲着,翻滚着,在风浪里冲刷着。
我喜欢秋天,但不是像很多人那样喜欢她的收获或者仅仅是中意伤春悲秋的文艺情怀。我喜欢秋天是因为我梦里的颜色都是秋色……
别人都说梦其实是没有彩色的,我却不相信。虽然我自己也是常常忘记自己头一天晚上做的梦是什么形状。但是我固执地相信是秋天的梦,是金色的梦。
竺叶常常说我在一些可有可无的细节上有着让人望洋兴叹的执拗,我觉得这句话是实打实的夸奖,尽管她常常对我的说辞翻白眼……
再远一点就是半黄半绿的水杉了,像是穿着波西米亚风格纱裙的风韵徐娘。细细的叶子在空中飞舞,优雅地落地,我想起小时候的一个传说。
那是春寒料峭之际我窝在奶奶膝头昏昏欲睡之中朦胧得知的,说是每一片花瓣都是一个精灵,她们最灿烂的时候其实不是俏立枝头人人夸之时,也不是含苞待放惹露眷之时,反倒是荼靡极胜的时光,离开孕育了自己的大树,飘飘洒洒如同雪花一般从枝头坠落的那几秒钟。而且,它们拥有着完全相等的速度,都是秒速五厘米,像是准备了千日的歌剧,堪堪上台,不过只有几十分钟,却留下无可比拟的绝代风华……
叶子又何尝不是?
这样缱绻地在空中舞蹈,慢慢坠落,终于完成了这一世最沉重最伟大的使命……
手机昨天晚上忘记充电,现在使劲地喊着电量不足,我一个不耐烦就索性关机,落个清净。昨天晚上脑子里像是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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