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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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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
“那么,相反,十个美人之中,有一个是丑的,自然也会特别显眼。”花想容一边给翠儿解释,一边看着周围的众家小姐们继续说道,“你仔细瞧瞧,他们穿的都很华贵,倘若站在一起,根本分不清谁跟谁。再看我,一身素朴的装扮,反倒会惹人关注不是吗?”
小翠终于如梦初醒,笑道:“还是老爷聪明,怪不昨人家都在背后叫老爷是老”
“老什么?”
小翠知道自己一时嘴快,差点失了口,刚要收回,却被花想容逮到了尾巴,不依不饶起来。
“没什么,小姐,你可千万别让老爷知道,不然,小翠可有罪受了。”
“那你要告诉我,他们背后叫爹什么,要不,我就把这事告诉爹知道。”
小翠苦着脸,看着满是得意的花想容,无奈地小声道:“他们都在背后叫老爷是‘老狐狸’。”
老狐狸?花想容抬眼望了望走在前面的花丞相,偷偷地笑了起来。
太妃吩咐,所有参宴人员在御花园里听旨,进了宫,花丞相直接带着花想容进了御花园。
御花园里亭台楼阁,假山环抱,花想容一边惊叹御花园的美观,一边在茫茫人群中寻找南阳王的身影。
她的装扮果然如花丞相所想,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花丞相满意地站在她的身边,小声给她提醒说:“看那棵树旁边一身白袍的就是平阳王,当初皇上就是想把你指给他的。”
花想容好奇地盯着平阳王的脸,果然龙生龙、凤生凤,这平阳王的样貌比起南阳王来,也毫不逊色,只是他的眼中多了一丝温和,而南阳王的眼中,则多是一种霸气。
看着平阳王的眼光向这边侧来,花想容赶紧收回眼神,将目光落在不远处,那片平静的湖面上。
“花丞相,这位就是令千金吗?”
花丞相点点头,拉过花想容道:“想容,还不见过平阳王?”
花想容本不想惹他的注意,孰料那平阳王竟然走上前来同他们打招呼,她也只得微微曲身,客气道:“见过平阳王。”
“刚才,花小姐一直望着湖面,可是在想些什么?”
花想容微微一笑,随口编了句谎话:“难得今日天气这么好,小女不过是觉得此等佳境,若是泛舟一游岂不快哉。失礼之处,还请平阳王多多原谅。”
平阳王盯着花想容的略微发红的脸,眉睛一转,唤来了一旁侍候的小太监,耳语吩咐了几句,便打发他下去,继而笑着对花想容说:“既然花小姐有泛舟的雅兴,不如就到本王的船上去坐坐吧。”
花想容一惊,扭头看了看花丞相,见花丞想暗中摇头,她才回道:“多谢平阳王的美意,只是此举甚为不妥。平阳王身份尊贵,又与南阳王是兄弟,而小女则是南阳王未过门的妻子,若与平阳王一同泛舟,传出嫌话来,岂不有损皇家的颜面?”
花想容这几句不卑不亢的回答,却是四两拨千金的效果,花丞想满意地点捋着胡须,暗叹着花想容的聪明伶俐。
平阳王倒也没多说什么,而是用探究的眼神将花想容从上到下地看了个遍,这才借故离开。
花想容长吁了一口气,忽然瞥到南阳王正站在不远处,静静地注视着他们的方向。他的眸光深如秋潭,闪着高深莫测之色,看得花想容一阵心惊。她急急地收回眼神,暗暗吸气,迅速将心中的异样之感驱走,待她再抬起头来,南阳王早已不知所踪。
花想容一路跟在花丞相的身后,任其与人寒暄客套,她却不停地东张西望,显得颇无兴致。南阳王那阴寒的眸光,始终让她有一丝丝的焦虑不安,她甚至开始怀疑,南阳王是不是因为看见她与平阳王攀谈而感到心中不快。
随即,她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南阳王是何等人物,岂会因为这一点小事而耿耿于怀呢,更何况,她与平阳王,不过是打了个招呼罢了。
时间慢慢流逝,直到天色渐暗,太妃才在众人的搀扶之下,出现在御花园。
太妃一到,御花园就越发地热闹起来,众位大臣纷纷携着自己的子女觐见太后,争取为他们攀得一门好的亲事。花想容无奈地立在一边,看着那如蜂涌一般的人潮,只觉得胸中憋闷,额头竟冒出一股虚汗来。
“爹,女儿有些不舒服,想找个安静的地方吹吹风。”花想容知道此时离开有些不妥,却还是开了口。
花丞相仔细打量着花想容有些苍白的脸,点点头说:“快去快回,一会儿还要去给太妃行礼,可千万不得怠慢啊。”
“是。”
花想容福了福身子,转身向御花园的树林方向走去。
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花想容掏出怀里的帕子,轻轻地擦着头上的虚汗,一股冷风吹过,头皮被吹的有些发麻。
小翠是下人,只被安排在御花园外等候,此时,她也只好自己照顾自己了。为了避免受凉,她赶紧用帕子捂着额头,靠在一棵大树上浅歇。
忽然,树林深处传来一阵呻吟声,男人浓重的鼻息与女人娇渴的轻哼混在一起,说不尽的暧昧,整个树林都被染上了一股浮靡之气。
花想容惊讶地望向树林深处,那男huan女ai的声音让她忍不住向前挪动着脚步。
终于,不远处的树后闪出男人黑色外袍的一角,她的心立即狂跳起来。
究竟是谁,竟然有胆量在御花园里上演一幅活chun宫?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她又往右走了几步,直到那对男女完全暴露在她的眼前,她才终于看清,那身穿黑袍的男人竟然是她的未来夫婿——南阳王。
花想容愣住了,她没想到,竟然会在这样的场合之下,遇见这种事情。她像是被雷劈过一般,丝毫不能移动半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南阳王满眼柔情地亲吻着被他倚在树杆上的女人,看着他在那女人的身上不停地索求。
泪水模糊了双眼,此时此刻,她的心如翻江倒海一般,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紧咬着下唇,看着眼前的一幕
005 受辱
泪水模糊了双眼,此时此刻,她的心如翻江倒海一般,说不清到底是什么滋味。她只是静静地站着,紧咬着下唇,看着眼前的一幕
终于,南阳王在一声低吼之后,停止了他的动作,却是紧紧地拥着那个神秘的女子,不再动弹。显然,两个人已经很累了,喘息声此起彼伏,虽然不再有那让人喷血的一幕,那旖旎之气依旧不曾退去。
过了一会儿,树后发出一阵窸碎的声音,眨眼间,两人已经整理好了衣袍。花想容摒住呼吸,闪进了一棵大树后,藏了起来,只是透过树隙,悄悄地观察着刚刚偷huan后的两个人。
南阳王轻轻地替那个女子将几缕飘散下的发丝捋至耳后,眼中的温柔与宠溺让花想容大吃一惊。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呢?南阳王的侧妃?还是侍妾?又或者只是这宫中一个不守宫规的宫女?不管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南阳王一定非常喜欢她。想到这里,花想容的心中有些隐隐的酸涩。
再看那女子,伸手打掉了南阳王的手,朝他娇柔一笑,那咧开的嘴角透着诱色,稍弯的眉稍也闪着惑情,那表情简直媚到了骨子里。
唉,英雄难过美人关,换了是自己,只怕也不会错过如此佳人吧。花想容一边自叹不如,一边又用羡慕的眼光打量着那个女子。
“夺哥哥,你还真是大胆,都是要娶妃的人了,还不知道收敛。”那女子娇情一笑,刚刚伸出纤手,便被南阳王握在了手里。
原来,他叫夺,赵夺。花想容暗暗记下了南阳王的名字,继续偷偷地观望着。
“眉儿,你不愿意当我的妃吗?明日我就去请旨,让那女人把妃位让出来。你知道,在我的心里,你才我的正妃,我唯一的妻子。”
南阳王的一席话,让花想容犹如五雷轰顶,身子重重地靠在树杆上,双腿完全失去了知觉。
她才是他心中唯一的妻子,难道自己嫁过去,便已经注定没有半分机会了吗?她到底算什么?她只是皇上一句话,便塞入南阳王府的一个宠物,一个装饰门面的物件?
花想容强忍着失望的泪水,却不知指甲早就抠进树杆里,指尖已经渗出了殷殷血痕。
“夺哥哥,你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你又何必”那女子神色一黯,随即低下了头。
“为什么?”南阳王皱起眉头,仍不死心地追问道,“你不爱我吗?如果不爱我,为何要把身子给我?”
“爱又如何?”那女人抬起头,眼中的坚定换去了之前的妩媚之色,她咬着嘴唇,一字一顿地说,“夺哥哥,我要的,你给不了。”
“你要什么?”
“我要的,你知道的,夺哥哥。”
南阳王似乎还是不能接爱这样的事实,他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人儿,眼中的柔情化做一缕寒冰,久久不能融化。
“权势,真的这么重要吗?我南阳王妃的名号,当真就满足不了你吗?”
“夺哥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从你拒绝皇位的那一天开始,我们就注定了走不到一块儿。今天的事,就算是我对你一番深情的报答吧,以后,你我桥归桥、路归路,永不见面。”
女子决绝地说完一席话,转身便跑,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树林之中。
南阳王呆呆地站在树林里,那伤心欲绝的表情让人惊骇,又让人同情。
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一道道青筋微微突起,弯弯曲曲地布满那宽大的手背,心中的羞愤与懊悔齐聚心头,一股强大的力量汇聚丹田。只听他大吼一声,挥出掌锋左劈右砍,一棵棵大树应声倒下,丝毫没有预兆。
看着周围毁灭性的遭到破坏,花想容只能缩起身子,保护自己。一棵树倒了下来,不偏不倚,正砸向她藏身的位置,她不得不跳出身来,闪到一边,却正好纳入南阳王的视线。
“是谁?”
未等花想容回答,南阳王已经收起了掌锋,施展轻功,飞至花想容的面前。
花想容立即将脸上残留的泪痕拭去,理了理心绪,尽量平静地小声回答:“是是我。”
“抬起头来。怎么,一张脸见不得人吗?”
南阳王的声音冷到了极点,花想容暗想,完蛋了,发现了如此重大的秘密,他一定会杀了她吧。如此一想,花想容勇气全无,头垂的更低了。
南阳王伸出手指,用力地捏住她的下颌,扳起她的面颊,盯着花想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嘲蔑道:“花想容?果然是你,你来这里干什么?跟踪我?”
花想容被南阳王的钳制,动弹不得,只能忍着从下颌处传来的巨痛,装作轻松地摆手道:“我只是路过,路过。”
“你都看到了什么?说!”南阳王一边逼问,一边加重了手指间的力道。
泪水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滴在南阳王的手指之上,他皱了皱眉头,似乎很是厌恶她的眼泪。
“我”花想容刚想说她什么也没看到,却意识到,这么回答不过是不打自招罢了。她抬眼看了看他阴鸷的眸子,那伤心欲绝的痕迹犹然存在,于是,她定了定心神,开口道:“你别太伤心了没有人会”
“你敢嘲笑我?”不等她把话说完,南阳王更是用力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怒瞪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此时此刻,在花想容的心中,同情大过于酸楚,她一早就知道,自己与南阳王之间不过是勿勿一瞥罢了,或者在他的心里,根本就不知道有她的存在,她又怎么敢奢望他的感情呢?她不过是想呆在他的身边罢了,静静地看着他、默默地爱着他而已。
看着自己爱的男人如此痛苦的皱着眉,她忽略了心中的紧张与恐惧,只是盯着他俊逸刚强的脸,慢慢地伸出手去,抚上他的额头,轻轻地扫着他紧蹙的眉锋,试图抚平他心中的创痕。
当她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额间的时候,他的身子猛地一缩,立即松开钳制着她下颌处的手,用力将她甩了出去。随即,他向后退了几步,负手而立,一脸厌恶地吼道:“滚开,肮脏的女人!”
花想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弹了出去,狠狠地摔在地上。她忍着全身袭来的巨痛,慢慢地撑起身子,望着那个自己默默深爱着的男人,一股怒意由心而至。
他不爱她,她可以理解,可是他不能这么对待她呀。想着想着,她情不自禁地抬高了声调,从牙缝里迸出两个字:“赵夺!”
南阳王的身子猛地一震,显然,他也没有预料到,她会直呼他的名字,而且还是一脸幽怨的表情。
他一步一步地靠近她,疑惑地勾起了唇角,满是嘲讽之色:“怎么?刚才看了我与别的女人huan好,不高兴了?觉得委屈了?难不成,你也想在这里提前与我洞房?”
“你你”花想容看着一脸痞相的南阳王,红着脸,羞的半句话也说不出。
“你是想说我无耻,说我下流吗?”南阳王蹲下身子,恨恨地说,“现在知道害羞了?是谁刚刚凭白地看了一场好戏呢?”
“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花想容摇着头,怎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人是她当日一眼便爱上的南阳王。
“什么文滔武略样样俱全的才子,什么保家护国英雄,告诉你,其实我赵夺就是这样的一个浪荡子,你们全被我的外表骗了。乖乖地回去,跟你的丞相老爹好好商量商量,其实平阳王也是不错的。”
说完,南阳王猛一掀衣袍,站了起来,掸掉身上的尘土,未再回头看她一眼,便飞身而去。
006 拒婚
花想容回到御花园,宫宴早已经开始。她不想引人注目,在花丞相的怒瞪下,故意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了下来,刚刚拾起筷子,便见碗里多了一块肉。
她诧异地抬起头,却见平阳王正坐在身侧,笑盈盈地看着她。大庭广众之下,平阳王竟然给未来的南阳王妃夹菜,若是被人抓到把柄,岂是儿戏?她慌乱地四下望望,见无人注意,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拒绝不得,只好客气地与他道谢,孰料,那平阳王竟全然不顾其他,又往她的碗里夹了一块软糕。
花想容面色微嗔,硬声硬气地提醒道:“平阳王,您可知自己在做什么?”
“本王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平阳王笑得不羁,引来周围一些人的注意。
花想容垂了垂头,小声道:“那么,平阳王可知我的身份?”
平阳王勾了勾唇角:“花丞相的爱女,花想容。”
花想容补充道:“除此之外,我还是你”
“你想说,你还是我的兄嫂?刚刚在树林里,你不是都看到了吗?怎么,还不清醒吗?”低厚的声音,响在耳畔,花想容却犹如针扎一般,全身一阵轻颤。
她不可思议地回过头,看着平阳王含笑的眼眸,心中暗忖:他,竟然也看到了,那么,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在花想容疑惑的注视下,平阳王自顾端起酒杯,一仰而尽。放下酒杯,只将目光盯在远处落座的南阳王的身上,悄悄地歪了身子,在她的耳畔小声道:“我只问你,可愿当我的王妃?”
花想容心下一颤,筷子里夹的东西啪地掉进了碗里,她拧起眉,不安地道:“王爷?”
平阳王咬牙道:“你本该是我的王妃。”
“那又如何?”
“你若愿意做我的王妃,我便帮你。”
“帮我?”花想容淡淡一笑,反问道,“难道平阳王认为,我遇到什么困难了吗?再说,皇上赐的婚,还能更改吗?”
平阳王收起一脸顽世不恭的表情,严肃问道:“你当真不愿?”
花想容深吸一口气,果断地拒绝道:“不愿。”
平阳王的眼中闪过一丝凌厉,随即又平静了下来,眸中依旧温柔如水,却再也没有开口。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像是一个沉重的包袱,压得花想容喘不过气来。她随意拨弄着碗里的食物,根本没有一丝食欲。再看看上座,太妃、皇上还有几位朝中重臣正在把酒言欢,好不惬意。
就在这时,南阳王忽然离开座席,走到场中,直直地跪了下去。只见一身黑色朝服的甩弯着膝盖,挺直的身躯和眼中的坚定更是显得气势非凡,座上的皇帝与太妃面面相觑,不知南阳王意欲何为。
南阳王的举动出人意料,所有的人都放下手中的酒杯,一脸不解地盯着他坚定挺拔的身影,花想容也不例外。
平阳王的嘴角略过一丝深意,他转过头,盯着花想容的脸,满眼同情地轻道:“你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平阳王的话,到底有何深意?而他,南阳王,到底要干什么呢?
花想容没有再看平阳王一眼,而是盯着南阳王的背影一言不发,脸上看似平静无波,心却不由得惴惴起来。
她不自觉地抓紧了袖口,紧张地盯着眼前的一幕,只听那南阳王缓缓开口,坚定地道:“启奏皇上,微臣恳请皇上收回赐婚的圣旨。”
007 贬妾
平阳王的话,到底有何深意?而他,南阳王,到底要干什么呢?
花想容没有再看平阳王一眼,而是盯着南阳王的背影一言不发,脸上看似平静无波,心却不由得惴惴起来。
她不自觉地抓紧了袖口,紧张地盯着眼前的一幕,只听那南阳王缓缓开口,坚定地道:“启奏皇上,微臣恳请皇上收回赐婚的圣旨。”赵夺(因女主已经知道南阳王的名字,以后,小雨会直接用赵夺来称呼南阳王)的话音刚落,所有的人都惊得倒吸一口冷气,随即转移视线,将目光都落在了花想容的身上。
花想容也没有料到,他会在这种场合之下请求退婚,不留半分余地。而平阳王之前那样问他,只怕是早就知道赵夺要当众悔婚,如今,再让他出面帮忙,恐怕已经是不能的了,更何况,她并不知道,平阳王口中所说的帮她,指的是什么。
面对众人嘲笑的嘴脸,早已不容多想,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以解眼前之辱。再看花丞想,铁青着一张脸,坐在座位上,一言不发。
不难看出,此时的他,也早已经慌乱无形,只是坐着尽量稳住自己的情绪,免得当众出丑,更加下不了台。
太妃与皇上的脸色愈渐阴郁,不等皇上说话,太妃已经按耐不住,怒道:“夺儿,可知道你在说什么?皇上一言九鼎,岂容你胡乱放肆?”
赵夺皱了皱眉,声音洪亮如钟:“皇上,说什么臣也不会娶花想容为妃,如果皇上不答应,就将臣派到前线去,臣愿领兵守关,终生不返。”
“放肆,你这是在逼迫朕?”赵弈握紧了拳头,那发白的骨节毫无血色,紧皱的眉头预示着此刻的他,相当不满。
赵弈的愤怒丝毫不能触动他半分,他依旧直直地跪着,坚定地回绝道:“皇上,臣心有所属,且已经许愿,非她不娶,也只有她才是臣认定的王妃,所以,恕臣不能从命。”
“心有所属?”赵弈的眼神微微眯起,阴鸷的眸光似猎人打量猎物一般,紧紧地盯着赵夺的脸,“告诉朕,你心中之人是谁?”
“皇上,恕臣不能说”赵夺轻轻地皱了皱眉,随即咬紧了牙关。
“不能说?你以为,朕是三岁的小孩子,可由你随意编些谎话来欺骗?”赵弈盛怒之下,一掌拍在桌子上,手边的茶盏险些击碎。赵弈的威严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在看花丞想之时,眼中微微闪过一丝歉意。
现场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摒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他的怒气波及自己。
花想容摒着呼吸,暗暗觉得委屈:好个心有所属,南阳王—赵夺,他果然为了那个女人,要退了这门亲事,可是,他为何要选这样的日子来提退亲之事呢?难道他是存心要她难堪不成?
忽然,她掀开桌子,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站了起来,缓缓走到场中,曲身而跪。
花丞相一惊,欲伸出手来拉住她,却又不敢轻举动,只是一脸为难地看着她。
花想容从容地跪在地上,缓缓抬起头,清丽的面庞上,皓眸微启,闪烁如星。
“皇上,南阳王在这样场合当众拒婚,想是逼不得已而为之,还请皇上不要与之计较才是。”
“容儿,你这是”听到花想容替赵夺的一番辩解,花丞想有些惊讶。
太妃一直坐在上座,听了花想容的话,也有一丝丝的不解,忍不住插嘴道:“花想容,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夺儿当众拒你,你就半分怨言都没有?”
花想容垂首回答道:“回太妃,做为一名待字闺中的女子,自然万分注重名节,可是,臣女也很能理解南阳王的一片苦心。臣女与南阳王从未见过,根本没有任何交流,更别提什么感情,而南阳王也心有所属,在这样的情况下,臣女若是硬要下嫁与南阳王,便是拆散了一对碧人,毁了一桩良缘,而臣女,整日对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亦是苦不堪言。所以,臣女陡胆,恳请太妃与皇上准了南阳王的请求,取消婚约。”
“这是什么话?”太妃面色一凛,冷道,“你们一个心有所属,一个意欲成全,把皇上的威严置于何处?自古婚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们的婚事,已定事实,不可改变。”
“母妃!”
“太妃!”
两个人急欲争辩,同时开口,一声默契的低呼之后,竟然不约而同地转过头来,注视着对方。
太妃看着跪在地上,急欲说话的两个人,勾了勾唇角,满眼深意地对着赵弈说道:“皇上,您看?夺儿心有所属,容儿意欲成全,可有既可保住皇帝的威严,又能两全其美的方法呢?”
太妃的眼色,越弈心领神会,他故做着重地清了清喉咙,大声宣布道:“既然如此,朕就做主,将花想容嫁于南阳王为妾,南阳王与花想容均不得借故拒绝,三日后即刻完婚。花丞相劳苦功高,即日起,俸禄加倍,赐免金牌,三次法效。”
将花想容嫁与南阳王为妾,既不影响他纳妃,又可让他退一步答应娶了花想容,皇帝也算保住了面子。而对于花丞相的封赏,则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给花丞想垫了一步台阶。
此结果,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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