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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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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赵怜摘下挂在墙上的宝剑,一脸凛然地离开。
……
赵夺来的时候,眉儿还没从睡梦中醒来,他径直跑进了寝殿里,直接掀开了轻搭在眉儿身上的锦被。
身上一凉,眉儿猛地被惊醒,看见赵夺一脸怒意,不由得心虚起来。她随手拉了拉锦被,颤声道;“夺哥哥……这么早,有事吗?”
“你们都出去!”
赵夺居高临下的地俯视着眉儿,一双胴眸紧紧地盯着眉儿的柔情似水的双目。
待屋里的人都撤了出去,他才淡淡地开口;“眉儿,你没有话要跟我说吗?”
“说,说什么?”眉儿暗暗地抓紧了锦被,越发地不安起来。
赵夺胴眸一缩,怒道;“到如今,你还不承认,要不要本王脱了你的衣服,你才死心?”
眉儿意识到,他已经知道自己没有怀孕的事实,脸色霎白。
“为什么要欺骗本王,为什么说你有了身孕?你知道一颗心由软绵绵的云彩掉到硬梆梆的石头上,是什么滋味吗?”
眉儿心底的委屈与恩怒一时迸发,她仰起脸,反怒道;“我怎么不知道?从小到大,我一直被你捧在手心里,你一心一意地爱着我,可是自从花想容来了以后,你的心就不在我的身上了。夺哥哥,你说,如果……如果我不说我怀孕了,你会答应娶我吗?”
“眉儿,我说要去娶你,说了何止上百遍,哪一次,你不是避重就轻、轻描淡写地回避话题?最后一次,你甚至直接就拒绝了我。你的态度让我知道,你不愿意嫁我,你不甘心只当我南阳王的王妃,你想当贵妃,甚至是皇后……所以,我一心一意地想要成全你,知道你告诉我,皇上要给你和花禀轩指婚,我都在积极地想对策,这些你都知道吗?如果你直接告诉我,要嫁给我,我一定会娶你,你又何苦弄出个‘孩子’来骗我?”
赵夺越说越怒,又继续道:“你可知道,为了你能有一个喜欢的住处,我硬着心肠让容儿搬出梅园;为了你不被人嘲笑,我狠下了心除了她精心培育的许愿瓜;为了你侧妃的尊严,我亲眼见着容儿自己的手落在她的脸上,……就为了我曾经那一句‘护你到底’的誓言,我失去我最爱的女人,这种心痛的滋味你体会过吗?”
眉儿一脸不敢相信地望着赵夺,眼中噙着泪水,兜兜欲下:“夺哥哥,你说……她是你最爱的女人?那么,我算什么?你不是说爱我的吗?”
赵夺抿了抿嘴唇,虽说不忍心,却还是不得不告诉她这个事实:“当你直截了当地拒绝我的那一刻,我的唉就在不知不觉中,悄悄地离你远去了……”
就在眉儿想要继续发问的时候,王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王爷,虎阳王的世子求见。”
“让他候着。”赵夺有些不耐烦。
“王爷……世子说,他见过夫人……”
赵夺闻言,如同一头被惊醒的猛狮一般,瞪起了眼睛。瞬间,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没有一丝留恋,只剩下眉儿,呆坐在床上,一脸死灰。
赵诚不耐烦地在客厅里东摸摸西看看,知道赵夺赶来,他才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无聊模样,认认真真地行礼道;“拜见三叔。”
赵夺顾不上什么礼数,将他托起,弯着腰,紧紧地捏着他的肩膀,急切地问道;“诚儿,告诉三叔,你真的见过她吗?”
赵诚想了系那个说;“我也不敢肯定。那天在七叔那里玩‘撞天婚’,我一把抓住一个侍卫,等我拉开蒙着眼睛的腰带,仔细一看,就觉得他很眼熟。因为当天赵非说我好男色,被七叔训了一顿,也就没在意,等我回家仔细一想,就觉得她像是三叔你的小妾。”
“侍卫?”赵夺骤起眉头,一脸不解地道,“侍卫也能和三叔的小妾联系在一起吗?再说,你又何时见过她?”
“三叔你忘了,你娶侧妃的时候,我也偷偷地混在人群里看热闹,当时,她拄着拐就来了。你小妾找她麻烦的事,还是我事后偷偷告诉你的呢。”
听赵诚这么一说,赵夺倒是有那么点印象,他兴奋地说;“这么说,我的小妾在平阳王府?”
赵诚挠了挠脑袋,似乎有点困惑;“三叔,那侍卫和你的小妾,要说像,那是真像,可是,她为什么打扮成侍卫呢?”
赵夺直起身子,眼中闪着高深莫测的光芒。
“三叔……三叔……”赵诚见赵夺走了神,便跳起来,用手在他的眼前晃动。
赵夺回过神来,忙道;“好诚儿,快回家去,别乱跑了,明日三叔领你下馆子去。”
说完,赵夺便带着侍卫大步而去。赵诚看着赵夺的身影,忧心忡忡地大喊道;“唉,三叔,你可别跟七叔说是我告诉你的啊,要不然,他非剥了我的皮……”
……
莫离一丝不苟地守在屋外,屋里,一身侍卫打扮,欲要逃跑的花想容和小翠心急如焚。
“怎么办,出不去呀。”花想容皱着眉头,唉声抬起地道;“平阳王不再,这可是绝佳的机会呀……”
小翠望着窗外,透明的大眼睛一下一下地闪动着,她抿了抿嘴唇,似是下了极大的决心,忽然道;“小姐,不如让我引开他……”
“你?”花想容一愣,摇头道:“不行,坚决不行,你引开他你要怎么脱身?这个王府的环境你又不熟,万一跑不出去怎么办?”
小翠急道:“小姐,你放心,你平时不出门,不像我,这个王府我早就走了个遍,哪里有园子,哪里是书房,我清楚的很。我换了侍女的衣服出去,吸引他的注意力,你就从窗户爬出去。你走了,我一个普通的侍女想要出去,还会困难吗?”
花想容犹豫着,还是下不了决心,小翠推了推她的胳膊道;“小姐,别犹豫了,你就听我一次吧。”
小翠说的情真意切,眼中的略带恳求之色,花想容只得无奈地点头;“小翠,我会在城外的天竹寺等你,你要记得,无论如何,你都要平安地跑出来,知道吗?”
说完,花想容便攀上小窗,一点一点地钻了出去,而小翠则利落地换回了侍女装,淡笑着朝屋外的莫离走去。
……
平阳王府的院落里,紧张的气氛聚集在一处,压抑的不得了。所有的人分两排对峙着,那凌厉的眼神似是要将对方烧透。
气场旋起的狂风卷着乌细的发丝,似乎这里,除了萧索便再无其他。
赵夺英武地看着对面那英姿勃发的赵怜,怒意满胸。他眯了眯胴眸,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厉声道;“七弟,快把花想容交出来,如若不然,我踏平你的王府。”
赵怜冷哼一声道;“好个假情假意的南阳王,前句话还带着一句七弟,后半句就要踏平我的王府?”
“你要跟我讲情谊?那好,你把我的小妾藏在府中,是何居心?你到底有把我看做是你的兄弟吗?”
赵怜勾了勾邪肆的唇角,笑道:“就算是没有,那又如何?”
赵夺冷道;“你不念及我们手足之情,但我也要行我的手足之义。七弟,把人交出来,我自然不会为难你,如若不然,后果便不堪设想。”
“皇上?他现在都自身难保,还有闲工夫管你那档子破事吗?”听赵夺提到皇上,赵怜笑的更加阴冷,“三哥,你既然来了,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的小妾,我要了。”
赵夺冷眸一眯:“什么叫你要了?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从今天开始,她不再是你的小妾,而是我的女人,不,确切地应该说,她是朕的女人……”
赵夺心头一凛,怒道;“赵怜,你竟敢大逆不道,小心我在皇上面前参你。”
“一朝天子一朝臣,如果你把花想容让给我,乖乖地为我所用,待我登基后,我会继续让你安安稳稳地做你的王爷。如若不然,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赵怜一边说,一边拔出手里的宝剑,寒光凛凛,锋利无比。
“你,你竟然真的意图谋反吗?”赵夺不可思议地看着赵怜道,“就算你有一批隐卫,可皇宫护卫重重,你怎么攻的进去?更何况,调动御林军的虎符在我的手里,你以为你能得逞吗?”
赵怜冷笑道:“看来,你的脑袋真的不太好用,怪不得会被眉儿那个贱人骗的团团转。你忘了,我刚刚才说过,如果你不肯为我所用,我必然不会让你活着走出去。”
赵夺听了赵怜的话,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这又关眉儿什么事?”
“你想听真话吗?那好,我告诉你,眉儿之所以千方百计地要嫁给你,是因为要帮我偷取宫里的布防图。而我答应了她,事成之后封她做贵妃。一切就是这么简单,你也不要怨天尤人,要怪就怪你眼睛瞎掉了,竟然会相信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
“布防图?她嫁给我是为了打布防图的主意?”听了赵怜的话,赵夺只觉得天塌地陷,心乱如麻。他不自觉地向后踉跄了一步,随即站稳了脚跟,笑道:“只可惜,她是找不到布防图的,我放的十分隐密,她根本不知道在那儿。”
赵怜笑道:“找不到?那你睁开眼睛看看,这是什么?”
赵怜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拿出布防图,逆着光线缓缓打开,举过头顶。赵夺细下一看,不由得大怒,拔出手中的长剑,凌空一跃,直劈向赵怜的天灵,大喝道;“乱臣贼子,理应当诛。”
“休要出口狂言!”赵怜挥剑一挡,当地一声,剑与剑的碰触的瞬间,飞花四溅。
赵夺被赵怜的剑锋一挡,立即旋身转了一圈,稳稳地落在地上,他收起剑锋,赞叹道:“几年没有领教过了,果然大有长进,不过,用来对付我,你还嫩了些。”
说罢,赵夺再一次将剑指向了赵怜的心口:“我再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只要你缴械投降,我一定会保你一命。”
“废话少说,看招。”赵怜不屑地看着赵夺,忽然猛一挥剑,直刺赵夺的咽喉,赵夺反剑一挡,那剑尖便死死地抵在剑身之上。
赵怜不甘心地用力前冲,赵夺运足了内功抵御,谁都不肯颓然半分。
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暗暗估量着到底谁的胜算更大一些,就在这时,莫离拉着小翠匆匆而至。
“王爷,属下无能,让花小姐……跑了。”
085 中毒
赵怜眉头一纵,暗叫不妙,他朝众人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缠住赵夺,自己则向后方退去。
赵夺几爱你他欲逃,立即扑将过去,又是狠狠一劈,赵怜将身子一侧,巧妙地避过了他的刀锋。虽然赵怜再一次化险为夷,可赵夺却紧紧地将他粘住,使他无法分身。
赵怜眉睛一转,计上心来。他故意与赵夺缠斗,待转到中场的时候,突然如大鹏展翅一般,纵身而起,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乎意料地向后缩去。随即,双指之间有一抹寒光闪过,接着,一道电光似的白线在空中急驰,当人们纳过闷来的时候,一只沾了毒的飞镖早已直直地插入了赵夺的大腿。
毒血顺着伤口向外狂涌,呈暗黑色。所有的人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朱唇更是失口狂呼:“王爷……”
赵怜见状,立即发号施令道:“把他们围起来。”
说时迟,那时快,平阳王府的侍卫们在接到命令的一刻,立即将赵夺等人团团围住,刀剑相连,俨如一堵刀墙,密不透风。
赵夺等人被夹在当中,战略性地缩小了彼此间的距离,背抵着背,警觉地望向四周。
“赵怜,你用暗器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与本王单打独斗。”
“我倒是想和你决一较量,只可惜,我那不听话的容容又跑掉了,我现在哪有功夫理你?”言罢,赵怜胴眸一抬,冷笑道:“他已经受伤了,而且中了剧毒,早就不是你们的对手,你们尽可以放手一搏。谁能把他的虎符夺下来,本王重重有赏。”
赵怜的一番话,更是让侍卫们的情绪空前高涨,他们无情的眼神似是凌厉的刀锋,上下扫视着赵夺,似乎要一拥而上,将他啃食不剩。
朱唇靠在赵夺的背部,小声道;“王爷,他们人多势众,只怕我们坚持不了多久。一会儿,属下们会拼杀出一条路来,王爷先逃,我来断后。”
“不行,本王怎么能逃跑?堂堂的南阳王,从来不写逃跑两个字。”豆大的汗珠由额头落下,砸在地上,分散而去。赵夺强忍着腿伤的疼痛,硬是握紧了剑柄。
朱辰道;“王爷,他们的目的是虎符,眼下,只怕皇宫也已经被他们控制,太妃还有皇上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了。只有你先逃脱了,才能利用虎符调动御林军,与他的隐卫相抗衡,救出太妃和皇上,所以,您千万不能做无谓的牺牲啊。”
赵夺沉默了,戎马倥偬,面对生死关头,他从未退缩过,从未像今天这样狼狈过,可是今天,为了大局,他却不得不做下那令人耻笑的行径,的确是心有不甘却又不得已而为之啊。
“好,到时候我先走,你们断后。不过,本王有一个命令,你们务必执行。”赵夺的眼中闪着郑重之色,轻道,“不论如何,本王命令你们,一定要活着……”
朱辰闻言,不由得冷了一口冷气。如此情势,谁都明白,活着对于他们来说,几乎是一件变得非常奢侈的事情。不过,王爷能这么说,他们还是在心底洋起一丝小小的感动。他郑重地点了点头:“王爷放心,只要有一丝机会,属下等人都不会放弃活下来的希望……”
接着,朱辰率先站了起来,大吼道;“弟兄们,虽然他们人多势众,可我们不怕。他们在搞政变,他们在挑起战争,最终受累的便是我们的妻儿老小。所以,我们不能让他们得逞,我们要保卫皇上,保护王爷,弟兄们,跟他们拼了。”
朱辰的话立即引起侍卫们的响应,他们个个握紧了手中的刀剑,面色萧杀地盯着敌人,蓄势待发。
随着一声低吼,两方势力终于开始交战,霎时间,刀剑相触的声音叮当作响,剑花四迸,电光交闪,一场恶战拉开了序幕。
身受重伤的赵夺被几个人夹击围攻,中毒已深的他明显不敌,节节败退,腿上的黑血越来越多,整条裤腿早已经被染透。
朱辰抵过一阵猛烈的侵袭,飞身而来,挡在赵夺的前面,一边抵挡,一边说道;“王爷,时机来了,你快走!”
赵夺眼见扑上来的敌人越来越多,朱辰的抵御已然有些困难了,他不忍地道;“我若走了,你们怎么办……”
“王爷,他们要的是虎符,虎符一到了他们的手里,一切就都完了。王爷,大举要紧,快走……”
赵夺望了望那些随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拼死为他杀出一条血路,由胸中发出一丝悲壮之情。他逐一扫过他们的冷颜和那伟岸的身影,将他们的样子深深地刻入了脑海。
保重,我的兄弟们……
转身、离开,每一步都是揪心地疼,每一步却又都是无比的坚定。他发誓要活着走出去,他要保住虎符,他要完成他们那小小的而又平凡的心愿:照顾好他们的家人。
赵夺一路蹒跚而逃,速度极慢,黑色的血流了一地,形成一条暗线,向人预告着他的行踪。他不得撕了衣摆,一条又一条地缠在伤口处,然后继续前行。
虽说逃了出来,可后面仍然有人望风而动,寻着地上的血迹一路追来。好在腿伤被缠住以后,血液即时止住,地上没了血迹,给追杀而来的人造成一些难度,为他争取了一些时间。
赵夺费力地跑进了一座破庙之中。庙中,除了神像与供桌之外,还有一些稻草凌乱地堆在角落。他虽然很想躺在稻草里面去,既可以将自己盖住,以便调养气息,又可以保暖,可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爬到了神台上,靠在了神像的后面。
……
花想容一边跑。一边回头,生怕后面有人追上来。人要是倒了霉,喝水都会塞牙缝,就在她暗暗庆幸没有追兵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马啼声。
马儿稀律律的一声嘶鸣之后,赵怜那焦急不堪的声音传入耳中:“快,她跑不远,快追。”
花想容大惊,想也不想就一头栽进路边的土沟里。枯叶纷纷,尘土飞扬,花想容顾不得许多,紧紧地捂着嘴,小心翼翼地呼吸,直到马儿从她的身边疾驰而过,她才战战兢兢地爬出来,此时的他,俨然一个土人,狼狈至极。
她没有时间和心情去拍掉身上的尘土,择掉头顶的枯叶,而是背紧了包袱一路向前狂奔,直到眼前出现一座破庙,她才停住了潜逃的脚步……
086 相遇
休息够了,赵夺想要离开,他刚要撑起身子,就听见外面吃起一阵脚步声。无奈,只得又将身子缩了回去。
花想容疲惫不堪地走进破庙,看见墙角那一堆蓬松的稻草,立即走过去,一下子便摊坐在上面。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她伸手抚了抚肚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弄了些稻草,将自己草草盖住,这才打开包袱,从里面拿了一个馒头啃了起来。
自从花想容进入破庙的时候,赵夺便竖起了全身的汗毛,紧张地握紧了剑柄。气氛紧张的有些压抑,他不知道来人是谁,出于本能,他警觉地微微探出头来,四下检视,忽然看到一个侍卫打扮的人坐在墙角,啃着馒头。
从那身衣服上来看,侍卫是平阳王府的人,只是他怎么会是一身落魄的模样呢?赵夺眯着眼睛,不由得好奇起来,于是躲在神像的后面暗中观察。
那人吃东西很慢,纵然是饿的急了,却也不像一般的人狼吞虎咽。更为怪异的是,他总是低着头,即使是抬眼看人的时候,也都是偷偷摸摸的,似是在逃避些什么。
这里不宜久留,如若再耗下去,只怕毒素会蔓延至全身,即使不被赵怜杀死,也会中毒身亡,只是那个人迟迟不走,倒是赵夺有些为难了。
如果不走,等赵怜找上门来,只能束手就擒,那么那些兄弟们苦苦支撑便失去了意义;如果想走,就必然要和外面的人进行一番缠斗,他腿上有伤,未必打的过,即使勉强能够获胜,也只能加快毒素在全身的运行……
想到这儿,赵夺不禁犹豫了。不管怎么样,自己都处于劣势,这该如何是好呢?
就在赵夺犹豫不决的时候,外面又是一片嘈杂声响起,接着就是官兵大肆吵闹着:“前面有个破庙,要不要进去看一看?”
花想容闻言,身子一颤,顾不得行多,扔了手里啃剩的半个馒头,拿起包袱,往神像的方向跑来。
费了半天力气,她总算爬了上去,可是一抬头,却发现神像后面竟然还靠着一个全身是血的男人。
他……他不是南阳王?赵夺?
花想容认出了眼前的人是谁,说什么也不肯再往前爬了,甚至有想要缩回去的想法。
赵夺猛地瞪大了眼睛,一连不敢相信的表情看着花想容,显然,他也认出了她,随即一丝狂喜之色晕上了瞳眸。
门外叮当一声响,接着,有几个人钻了进来。赵夺本能地伸出猿臂,将花想容揽进了怀里。
花想容大吃一惊,微微有些挣扎,想要大叫出声,却被赵夺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
他指了指外面,又挥了挥手,示意花想容不要出声,花想容联想到自己现在的处境,也只好闭紧了嘴巴,任由赵夺紧紧地抱着她的腰。
两个人紧密地靠在一起,气息交混,牵扯不清。花想容听着赵夺那浑然有力的心跳,那种久违的感觉再一次袭来。
原来,自己还是贪恋着他的怀抱,可是,眼下的彼此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赵夺倒是显得颇为平静,似乎是见惯了大风大浪,这重逢的喜悦在这样危险的情况下,被他克制的很好。
官兵们进了破庙,左翻右找,甚至连供桌底下也不放过,赵夺抱着花想容一动不动,两个人连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直到官兵们败兴而归,这才长吁了一口气。
官兵虽然走了,可花想容还是觉得如坐针毡,全身竟捂出一层细汗来。
她用力地推开赵夺的怀抱,迅速爬起来,想要用最快的速度逃跑,哪知,赵夺像是早就猜到了她的想法,仅在她跳离他怀抱的下一秒,便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衣服。
“容儿,你还要跑吗?事到如今,你还要躲着我吗?”
面对赵夺的质问,花想容几乎无言以对,她抿了抿嘴唇,终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
赵夺满眼神情地看着花想容,紧抓着她衣服的手始终不肯放松:“容儿,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一直在找。你不在的这些日子,我寝食难安,日夜都在想着你。我怕你在外面吃不饱,穿不暖,怕你没地方落脚,怕你被人欺负……容儿,这辈子,我也只有经历了这么一次,才总算明白牵肠挂肚是什么滋味。不要再折磨我了,你……跟我回去吧……”
花想容摇头冷笑道;“你何必把自己说的这么惨,堂堂南阳王,为了一个卑贱的女人弄成这样,传了出去,只怕会遭人耻笑吧?”
“你不相信?”
“当我靠近你,我会想起曾经那无情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我背上的感觉;当我听你说话的时候,我会想到,总会有许许多多无辜的生命在你的一声令下受到摧残;当一个伤我至深的人,说以后要好好对我的时候,你要我怎么相信?”
花想容的话像是一根根毒刺,深深地刺进赵夺的心脏,刺客,对于他腿上的伤,无意是雪上加霜。
赵夺忍着疼痛,皱着眉道;“我以后会好好地珍惜你,绝对不会再有半点虚言。容儿,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从一开始,你就认定了我嫁给你是有目的地,于是你羞辱我、折磨我,你可曾给我半点机会?错了终就是错了,你和我。终究不能走在一起。”
花想容叹了一口气道:“我知道,你的骄傲不允许你放过我,你的自尊不允许有我这样一个逃妾的存在,可是,即便如此,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用你宽阔的胸怀来包容。放手吧,与其彼此折磨,不如早早放手。你继续做你的王爷,而我也可以追求我想要的生活,也许,以后再见,我们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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