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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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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步台阶。
此结果,皆大欢喜,再好不过。花丞相虽有不服,却也只得起身跪地,高呼万岁。此举一起,百官呼应,全部离席而跪,大赞皇帝英明。
婚礼,三天后如期举行
008 拜堂
花府门外,一片锣鼓喧天,花丞相虽然不大甘心,却也不得不亲自站在门口,迎接从南阳王府来的花轿。
穿上红嫁衣,盖上红盖头,一手抓一个苹果,花想容在小翠的搀扶下,憧憬希冀着美好的将来,缓缓地坐上了花轿。
虽然她知道,赵夺喜欢的不是她,可是,她想,既然嫁他为妾,以后就有好多机会相处,那么,他多多少少会发现自己的好处吧。
花轿颤悠悠地前进,花想容紧紧地着两个象征着平安吉祥的苹果,就像下定了决心要紧紧抓住自己的幸福一样。
走着走着,花轿突然停了下来,前方似是出现了争吵的声音。花想容掀开轿帘,唤过小翠,轻声问道:“小翠,我们到了哪里?为什么不再前进了?”
小翠低下头,小声说道:“小姐,我们已经到了南阳王府门前了。”
“那为何还不将花轿抬进去呢?”
花想容这么一问,小翠越发地觉得委屈,一脸愤愤不平的表情怒道:“小姐,南阳王府大门紧闭,守在门口的家丁说,南阳王吩咐下来,妾室不得由正门抬入,让我们绕到后门去。”
轻轻地放下轿帘,花想容苦涩一笑。看来,赵夺对自己颇为不满,还没进门就要竖规矩了。
“小翠,问清了路,我们绕到后门去吧。”
花想容的让步,让小翠大吃一惊:“小姐,您好歹也是丞相府的人,怎么能走后门呢/。更何况,这是皇上和太妃作主赐的婚,他南阳王再了不起,也得看着皇上和太妃的几分薄面吧?”
花想容摇了摇头,赵夺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道理,让自己走后门,一方面是提醒太妃和皇上,对于这桩婚事,他并不是自愿的,另一方面,他也可此机会灭一灭相府的威风。唉,他连当众拒婚的事都敢做,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呢?
“算了,还是绕到后门去吧。”
平淡无波的声音,让人听不出一点不满的情绪,小翠也怕误了吉时,只得招呼着轿夫与吹鼓手们绕路而行。
一路吹吹打打,花轿终于到了南阳王府的后门。小翠才将花想容从轿子里搀了出来,便有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围了过来。
一位身穿大红裙装的女人,扭着水蛇腰,猛地揭了花想容的喜帕,细细地打量着她,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哟,这位就是新来的?我以为皇上赐婚有什么了不起呢,不还是跟我们一样,是个妾?”
一位绿衣薄纱的女人更是一脸不屑地道:“她呀,还不如咱们呢,好歹,咱们也是堂堂正正从大门口走进来的,哪像她,放着大门不走,偏偏要走后门。”
“就是就是,兰姐姐说的是,不知道王爷是特意为她改了规矩呢,还是她天生就低人一等。只怕以后,经不得场面,给王爷丢脸呢。”说话的,是一位黄衣女子。
花想容脸色一黯,知道眼前的几位都是赵夺的妾室。虽然她们个个花容月貌,眼里却闪着不怀好意的光芒。
花想容心下了解,她们是存心找茬儿来的,刚要应她们几句,却有一位公公从人群中闪了出来,细声细气地道:“哎哟,几位夫人都在这儿聚着干什么?前厅里那些个官员的夫人小姐们,都等着跟众位夫人说话呢?”
“好好,有劳王公公,我们这就去。”红衣女子见了王爷身边的红人,立即收起了飞扬跋扈的表情,瞥了花想容一眼,才领着众人悻悻而去。
王公公目送着众人远去,这才转过身来,恭敬地对花想容说道:“新夫人,喜堂就在前面,请跟着老奴走吧。”
花想容点了点头,从脖子上摘下一串翠珠递给王公公,笑道:“公公,以后还请多多照应。”
王公公也不推辞,眯起眼睛,将翠珠举了起来看了看成色,这才满意地收了起来,客气地说:“新夫人言重了,您是丞相的千金,老奴自是不敢怠慢的。”
“那就多谢公公了。”
跟着王公公左拐在绕,经过了几处假山和浮桥,终于来到了喜堂之上。
喜堂里一片喜气洋洋,大红色的绸花绕梁而挂,红色的蜡烛,红色的地毯,一切都极其奢华。花想容摒着呼吸,在小翠的搀扶下,踏上了红地毯,一步一步地走到场中。
所有的宾客都纷纷围在四周,小声地猜测着新娘子的长相,还有几个人,一脸鄙夷地看着花想容,谈论着她如何不受南阳王的宠爱,如何由妃贬身为侍妾的故事。
面对这些议论,花想容也只得淡然,堂堂相府的千金,当众被人拒婚,自然是要掀起一阵风波的。
等了好一会,新郎倌才一身红袍地姗姗来迟。众人一见,忍不住低呼:“这不是卓言卓侍卫吗?王爷呢?”
闻言,花想容顾不得礼束,猛地掀起喜帕,十分惊讶地盯着一脸窘态的卓言。
卓言迎上花想容的目光,神情忽然一凛,上前几步,双手相抱,深鞠了一躬道:“夫人,王爷身体突感不适,又唯恐怠慢了夫人,所以,要小人前来代替王爷与夫人成礼。”
话音刚落,喜堂之上哄地一声,乱了起来,哪有侍卫替王爷成婚礼的,虽然宾客中大有见多识广的人,却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事情。
几个侍妾一听王爷不舒服,立即拥上前来,向卓言询问南阳王的病情,卓言也只解释说王爷只是偶感不适,没有大碍,随即又将眼神落在花想容的身上。
此时此刻,他早已是满心歉疚,王爷哪里是什么身体不适,分明是不想与她拜堂才会打发他前来应付,孰料,当他第一眼看见花想容的时候,便有了一份异样的感觉由心底袭来。他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他只知道,此时的自己正是同情心泛滥,若不是受命于王爷,而她也不是王爷新娶的小妾,他倒是有一股恨不得要带她远离是非的冲动。
花想容怔愣愣地看着一身红衣的卓言,再看看自己一身的红色喜服,心中泛起一股酸涩。她本能地动了动身子,却觉得头重脚轻,几欲昏倒,幸而卓言眼疾手快,伸手拉住了她,轻轻一带,将她抱住。
花想容无力地靠在卓言的怀里,泪水潸然而落:赵夺,到底我做错了什么?竟让你连与我拜堂这过场都懒得走了么?
009 洞房之夜
花想容无力地靠在卓言的怀里,泪水潸然而落:赵夺,到底我做错了什么?竟让你连与我拜堂这过场都懒得走了么?
在众人一片揶揄的眼光和嘲讽的言辞之下,花想容木讷地与卓言拜完天地之后,立即被搀进了新房。大红盖头之下的她,狠狠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可是,那深深陷入肉里的指甲却向众人说明了一切。
她的确是心有不甘啊。
虽说赵夺是她看中的人,可她也不是硬要嫁给他呀,宫宴之上,她不顾女子的尊颜,顺着他的意,与太妃和皇上都说清楚了,只是太妃和皇上不愿意,非要赐婚罢了,这怪的了她吗?
红色的喜帕,映着花想容的面颊,没有娇羞的红,而是苍冷的白,那轻轻上扬的嘴角略过一丝冷意,眼中的酸楚越来越深。
赵夺,竟然在拜堂之时,随意找了一个侍卫来敷衍,那么,一会儿的洞房花烛,他准备派谁过来替他呢?难不成是那个王公公么?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外面的更鼓已经敲过三更,可是,新房之内,依旧只有花想容蒙着盖头,独自坐在床头。
“小翠姑娘,王公公遣我来偷偷支会新夫人一声,王爷今晚怕是不会过来了,让新夫人不要再等了,早些歇息。”
“知道了,有劳小公公了。”
门外传来的对话声,让花想容心中一揪,只觉得心跳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紧。走后门、替拜堂、守空闺赵夺,在这一天之中,让她尝尽了羞辱,今后的日子,她要怎么过呢?
门咯地一声开了,小翠轻轻地走了进来,无奈地替她揭开喜帕:“小姐,王爷有政事处理,今晚恐怕不能来了,您还是早点歇息了吧。”
花想容摇了摇头:“小翠,你说我该怎么办?受到如此的羞辱与慢怠,就这么忍气吞声吗?”
“小姐,您想怎么办?这里是南阳王府,不是丞相府啊。所有的奴才都看着王爷的脸色行事,有几个人会听您的?”
“不行,我要去问问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他府中诸多侍妾,偏就容不得我一人么?”下定了主意,花想容想也不想就冲出了新房,小翠拦不住,只得紧紧地跟在身后。
王公公站在兰园门口,见暗处闪过一抹大红,仔细一看,是花想容带着小翠匆匆而至,连忙上前拦住,将她们引入侧厅。
“新夫人,老奴不是派人去跟您说了,王爷今晚有事,不能过去了吗?您这又何苦顶着夜露跑出来呢?”
“王公公,我不是来捣乱的,我只是有事不明白,想要亲口问问王爷。若是王爷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我立即就走,绝不多加停留。”
王公公无奈地撇了撇嘴道:“我说新夫人,您怎么就非要往枪口上撞呢?王爷的脾气您多少应该知道,我劝您有什么话,还是明天再说吧。”
花想容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她冷哼一声,道:“他什么脾气与我何干?我只知道,我今日不明不白地受他羞辱,绝不能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新夫人”
“王公公,你让开,我要进去跟他说个明白。”
“新夫人您可千万不能鲁莽行事啊。”王公公一脸忧色,紧紧地拉着她的袖子,以免她真的硬闯进去。
“王公公,多谢您的提醒,如今我是非要闯进去不可了。”说罢,花想容用力地推开王公公,直朝内殿奔去。
“啊王爷王爷妾身就快就快丢了”
“啊啊”
廊子里,传来一声声娇yin,走的越近,就越发地真切,叫声与浓重的喘息声混成一片,整个兰园都笼罩着一团靡靡之气。
花想容听着这一声声刺耳的声音,脚下的步子越发地虚浮起来,可是,她心中那唯一的信念却支撑着她继续向前,直到她冲动地踢开寝室的大门,才忽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多么可笑的错误。
床上那两个赤luo的人紧紧地纠缠在一起,在大门被踢开的一霎,他竟然还是忘乎所以地律动着自己的身体,引得身下的女人轻颤着,发出一声声醉人心弦的轻吟
010 撞见
赵夺扭过头来,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停止了身上的动作,扯过身边的锦被,将自己和那个女人紧紧地裹住。
花想容看着惊慌失措的女子,忽然发现,她正是白天找茬的那个红衣女人,立即明白,她就是兰园的主子。
气氛越来越紧张,床上的女人眨着狡黠的眼睛,忽然一把抱住赵夺那健硕的身躯,嘤嘤泣泣地哭了起来。
“王爷,您看妾身早说让王爷去新房的,王爷偏要执意留在兰园,如今,新夫人找上门来,还看到这让妾身以后如何在府中立足啊。”
赵夺紧紧地皱起眉头,拧成一个川字,张牙舞爪地爬在他俊逸的脸上。他下意识地替那女人往上拉了拉锦被,随即回过头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花想容。
他的眼睛半眯着,像雾气沼沼的迷林一般诡异,危险的气息越来越浓,那阴冷的眸子,似是裹着一把把寒刀,看得花想容一阵心虚。
“你竟敢夜闯兰园?是谁给你的胆子?”
花想容心中发怯,却又不得不强装硬气地回答道:“妾身只是有事情要问问王爷,问完便走。”
赵夺看着花想容苍白的脸,讪讪一笑:“有事?莫不是我让你独守空房,你便心中生妒,丈着自己是从丞相府里出来的,跑来兴师问罪的吧?”
“妾身不敢。”花想容垂了垂头,随即又道,“妾身只是心中存在疑惑,想要跟问爷讨个明白,这么闯来,的确是冒失了,还请王爷不要追究。”
“好个不要追究。”
赵夺从被子里钻出来,随手拿了件长袍披在身上,穿了布履,走到花想容的旁边,伸出修长的手指,狠狠地捏着下颌,稍稍用力,让她更加贴近自己半分。
“你把不该看到的看了个遍,仅用一句无心冒失便把一些罪责推卸的干干净净,世上还有这么便宜的事么?”
光听口气,花想容便知道,这一次,赵夺绝不会轻易就放过她,咬了咬嘴唇,忽然弯了弯嘴角,笑道:“妾身又不是第一看了,王爷紧张什么?”
被花想容一激,赵夺立即想起宫宴在御花园的事,心口的怒意更盛。
赵夺的眼中闪出一丝暴戾,随即,他的嘴角也扯开一个弧度,却没有丝毫笑意。这个愚蠢的女人,千不该万不该在这个时候,揭开他心中的郁结,挑战他的耐心。
花想容感受到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把她的脸捏碎,她忍着疼痛,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错误,可是,一切为时已晚,只见赵夺的眼里蒙着血色,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迸出几个字:“你找死!”
011 质问
花想容感受到他的手指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把她的脸捏碎,她忍着疼痛,却感觉呼吸有些困难起来,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犯了一个愚蠢至极的错误,可是,一切为时已晚,只见赵夺的眼里蒙着血色,咬牙切齿地从嘴里迸出几个字:“你找死!”
全身的血液朝着他愤怒的顶点火速聚集着,以致骨节弯曲处,透着森然的白色。
汀兰坐在床上,看着眼前的一幕,眼中闪出一丝得意的光彩。她恨不得赵夺现在就掐死她,同样是妾,她侍候王爷已经有三年了,这三年里她尽心尽力,服侍周到,可凭什么这个女人一来就能住进梅园,而她,却只能屈居于兰园呢?
“王爷息怒!息怒啊!”王公公颤抖着拉住赵夺,花想容奄奄一息的模样让他全身惊出一身冷汗,“王爷,您若是处死了新夫人,想必花丞相那里说不过去,就是皇上和太妃那里也交代不了啊。”
赵夺皱起了眉头,眼中的怒火更深:“你以为本王怕那只老狐狸不成?若不是皇上和太妃,你以为她会呆在我南阳府里?若不是皇上和太妃的意思,你以为她能住进梅园?”
王公公摇了摇头,解释道:“奴才不是这个意思。王爷,您就是看在皇上和太妃的份上,也绝不能鲁莽行事啊。您忘了眉儿小姐了吗?如果新夫人不明不白地死了,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会是怎么样的惊天动地。想想您曾当众拒婚,如果花丞相决意彻查的话,查到了眉儿小姐的身上,难保不会连累她呀。”
眉儿赵夺的呼吸紧紧一窒,手里的力气不由得又加重了几分。虽然被她拒绝,可是这个名字却依旧能够牵动他的心弦,就像是驱不走的影子,时刻跟随着他。他还是深深地爱着她,一如既往,可他又同样深深地恨着她,恨她的决绝。
花想容的眼眶里隐隐地透着泪水,疼痛让她几乎不能呼吸,就连眼泪,似乎也因为疼痛而憋在眼眶里,不能掉下来。
他真的想要她的命吗?在这新婚之夜?在他与别的女人春宵暖帐、暧昧不已的屋子里?
可是,她还没有问他,她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就要永远地离开了么?如果说,以后的日子注定了要被自己深爱的男人伤害的话,这样的结局是不是也不错呢?
忽然,她咧开嘴笑了,神情是那样的凄然黯淡,像极了一朵孤独的小花,染着血色傲然绽开,只为释放出自己最后的一点绚烂之姿。
看着花想容的神情,赵夺有一丝动摇了,他略微收了些力道,却还是不能缓解花想容从颌间传至大脑的痛楚。他真的想要收手了,因为他洞悉到,她的眸子里闪着解脱的光芒,她是真的想死在他的手上。
猛地一推,他将她推倒在地上,收回了钳制在她下颌的手。花想容的身子如同一片落叶一般无依,洋洋洒洒地坠落,甚至连身子接触地面一霎间所发出的声音,也是那样轻飘飘的。
花想容无力地闭上眼睛,似乎在感受这一瞬间的解脱。那张憔悴不堪的小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深紫色的指痕挂在下巴两侧,足以证明,他未曾手下留情。
赵夺站在原地,不屑地盯着花想容,冷哼了一声道:“装死吗?王环,提一桶水来把她泼醒。”
“王爷”王公公听了赵夺的命令,犹豫了一下。
“还不快去?”赵夺眉头深锁,冷眼一扫,王公公立即不再多话,转身跑了出去。
一桶冷水瞬间泼了下来,花想容全身一颤,随即无力地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赵夺充满恨意与不屑的眸子,是王公公一脸担心的模样和汀兰的洋洋自得。
她还活着吗?曾经有一瞬间,她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已经从对赵夺的爱慕中解脱了,却不曾想,她还活着,她还在赵夺不屑的践踏中活着。
“花想容,你今晚是故意闯进来的,你是故意想要引我出手的对不对?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花想容扯开一抹淡淡的微笑,没有颜色,却是那样的刺眼,轻开贝齿,发出一串虚弱无力的声音:“我不过是想问你为何要这么对我,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你可对天下的人温柔独独对我却毫不留情?”
面对她无力的质问,赵夺愣住了,他没想到她会这么问,没想到她有胆量这么问,更没想到,她会挑这个时候跑来问他这个问题。
“或者你更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当众拒婚吧?”收起了心头的疑问,赵夺咧开了嘴角,那个弧度很是迷人,眼中却闪着浸骨的寒意。
“因为她吗?”花想容吃力爬起来,用胳膊支持着身体,死死地盯着赵夺的脸,生怕错过他的每一个表情。
赵夺阴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别色,随即冷笑道:“质问我?就凭你?你有什么资格?”
“好歹我也是相府的小姐,难道连说句话都不行吗?”
“相府小姐?你不过是老狐狸从青楼赎出来的一名妓子罢了,竟然妄想成为我的王妃,真是自讨羞辱。”
赵夺的一席话如同晴天霹雳,惊得花想容张大的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你胡说胡说”
“我堂堂的南阳王,会编些个无聊的谎言去骗你吗?谁都知道,花丞相根本就没有女儿,你分明是他从青楼里弄出来的,却被那老狐狸扣上了相府小姐的名头,强加于我。试想,你踏在我南阳府的地毯上,我都嫌脏,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为妃?”
012 昏倒
“我堂堂的南阳王,会编些个无聊的谎言去骗你吗?谁都知道,花丞相根本就没有女儿,你分明是他从青楼里弄出来的,却被那老狐狸扣上了相府小姐的名头,强加于我。试想,你踏在我南阳府的地毯上,我都嫌脏,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娶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为妃?”听了赵夺的话,汀兰眼中的妒意更深,凭什么,这样的一个下贱的女人也能登堂入室,也能嫁给这样勇猛无比、英俊非凡的王爷,还住进了梅园?
她悄悄地穿好衣服,却还是显得有些衣衫不整。轻轻地下床,走到赵夺的旁边,亲昵地挽住赵夺的胳膊,她笑盈盈地道:“王爷,不看僧面看佛面,皇上和太妃真是替王爷操了不少的心呢。再说,妹妹已经进了南阳府,是王爷的妾了,王爷又何必再为这些事情气恼烦心呢?身子要紧啊。”
“兰儿总是这么贴心啊,”赵夺拧起的眉头终于有了一丝松动,他看着还没从惊愕中清醒过来的花想容,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道:“作为新嫁娘,竟然自揭喜帕,此为一罪,擅闯兰园,此为二罪,念其初犯,本王不予追究。王环,找几个人把她送回梅园,把喜帕给她盖上,让她老老实实地等着本王。”
命令一下,立即有几个小太监从外面进来,将花想容扶了出去。
汀兰娇媚地笑着,伸手替赵夺拉紧了衣衫:“王爷,夜里凉,小心在园子里冻着。”
赵夺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了嘴角,笑道;“怎么?你不想本王留下?”
汀兰翘起小嘴,娇羞一笑道:“妾身当然想让王爷留下了,可是王爷不还要去梅园吗?毕竟是新婚,莫让妹妹久等了才是啊。”
“口是心非的东西,刚刚你是怎么在本王身下呻yin的?难不成被她一闹就吓住了?”
“王爷”赵夺一脸的温柔让汀兰困惑不已,三年以来,虽然恩爱数次,却从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忍不住心荆一荡,勾住了赵夺的脖子。
赵夺毫不留情地扯下她凌乱的衣衫,将她压在了身下。一时间,火热的场面再一次上演,赵夺闭着眼睛,在汀兰的身上猛烈地冲ci着,随着一声低吼过后,他忍不住在口中轻轻地唤了一声:“眉儿”
花想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梅园的,她只知道,她穿着湿漉漉的衣服,被强按在床上,又被那红得刺眼的喜帕遮住了头。喜帕之下,黑糊糊的一片,却比不得她那空洞无比的心。
事毕,王公公命众人退了下去,好言相劝道:“新夫人,您还是别较真儿了,如今,您口不择言,揭了王爷的短处,只怕一时半会儿,王爷的气是不会消的。不过,您也别太过思虑,有机会,奴才一定会替娘娘多多美言的。”
王公公走后,小翠这才敢上前,看着狼狈不堪的花想容,她竟然顾不得什么,失声痛哭起来:“小姐,您受委屈了,都怪小翠没拦住您,都怪小翠”
此时此刻,王公公说了什么,小翠说了什么,她都似没有听见一样,她的心里始终盘旋着赵夺的话:你不过是老狐狸从青楼赎出来的一名妓子罢了,竟然妄想成为我的王妃,真是自讨羞辱。
他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花丞相为什么会从青楼将自己赎出来赵夺呢?如果不是,赵夺又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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