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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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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自讨羞辱。
他说的是真的吗?如果是,花丞相为什么会从青楼将自己赎出来赵夺呢?如果不是,赵夺又为什么编这样的慌话来欺骗她呢?难道是为了打击她,贬低她?那么,他和花丞相之间,又有怎么样的纠葛呢?
花想容怎么也想不透,她好想拉过小翠,问问她是否知道,可是,碍着旁边的一堆丫头,她也问不出口,只得闷闷地坐在床上。
他是说要来揭喜帕的吧?可为什么坐了这么久他还不来呢?难道要她顶着一身湿衣服枯等吗?
花想容忍不住伸出手,想要揭开喜帕透透气,却立即被一个苍老的声音喝止:“新夫人,喜帕应由王爷亲手揭开,您不可以擅动。”
就这样,花想容在床上坐了整整一夜,等了整整一夜,潮湿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身上,一夜的寒意冻得她瑟瑟发抖,小翠几次想要替她披上一件衣服,都被同样苍老的声音喝止。
当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时候,花想容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暖意,就在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的一霎,身子竟然不听使唤,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
013 疑惑
当一缕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的时候,花想容终于感受到了一丝暖意,就在全身紧绷的肌肉放松的一霎,身子竟然不听使唤,眼前一黑,直直地倒了下去。
眼前的黑暗被一缕光亮一点一点地驱散,花想容动了动眼皮,终于从昏迷中醒了过来。
“醒了,终于醒了。”小翠紧紧地握着花想容的手,眼中带着泪花,却是一脸惊喜的笑容。
“小姐,你觉得怎么样?饿不饿?渴不渴?”
花想容虚弱地摇了摇头,刚想说话,却由下颌处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感,她忍不住皱起眉头,嘶了一声。
这个细小的动作看在小翠的眼里,特别是她下颌间青青紫紫的印迹,更是不堪入目,一时间,忍受不住,竟然放声大哭起来:“小姐,小翠真的不知道,您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那南阳王也太狠心了,怎么能把您弄成这样,还强让您披着湿衣服冻了一夜呢?”
“小翠,小声些,别让别人听见。”花想容警觉地打断了小翠的话,慢慢地用手撑起身子,坐了起来,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地问道,“小翠,我问你,我是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
小翠闻言,猛地一惊,立即收住了眼泪,迟疑了一下,问道:“小姐,何出此言?”
“你知道王爷为什么这么对我吗?他说我是爹爹从青楼里赎来的妓子,他嫌弃我,他说我说我是人尽可夫的女人。”咬了咬牙,她还是将他的羞辱之言重复给了小翠。
“小姐,您别听王爷乱说,小翠侍候您三年,可从没听说过这样的事啊。”
花想容看小翠的神色,似乎她知道些什么,却又不愿意说出来,她也只得暂且按耐住不问,于是她转移了话题道:“小翠,我再问你一件事,之前,我到底是怎么失忆的?”
“小姐,当时我真的不在现场,所以不知道。”
花想容再一次狐疑地抬眼,细细地打量着小翠,却见她低下了头,紧紧地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果然,她的身世大有文章,说不定,赵夺说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么,爹爹为什么要将自己从青楼里赎出来呢?而小翠又在这件事情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呢?
小翠的身份暂且不去管她,毕竟她是向着自己这一边的,眼下该注意的是当下的情形,在这样的环境之下,自己还能不能守着最初对赵夺的那份仰慕与爱恋吗?
就在花想容陷入沉思的时候,赵夺却让王公公带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晚饭后,将在正厅里宣布花想容的封号。
小翠在花想容的示意下,取了些银子送给王公公,待王公公走后,小翠才讪讪地道:“兰园的主子叫兰妾,竹园的主子叫竹妾,菊园的主子叫菊妾,想来,小姐应该是封个‘梅妾’吧。”
“梅妾?”花想容口中反复地絮念着,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于我来说,什么封号都没有什么意义了。”
“小姐,您别太悲观了,试想梅兰竹菊四个字,论排位,梅字应该在首位。以前是兰夫人说了算,现在梅园里有了主子,自然是您最大了。小姐,依我看,王爷肯让你住梅园,肯让您的排位压过兰夫人,说明他对你并不是无情无义的,可能是他一时被什么事蒙弊了,所以小姐可千万不要灰心啊。”
被小翠这么一激励,花想容心中的阴霾顿时散了大半,却仍然升不起半点喜悦。她总觉得有一股隐隐的不安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却又找不出原因,她索性躺好了身子,淡淡地对小翠说道:“但愿如此吧。”
014 封号
由于花想容身子不适,不能与大家一起用餐,小翠从厨房里给她端了一碗热汤面,她随意吃了几口,便在小翠的搀扶下来到正厅。
赵夺正坐在正厅里,与他那三个侍妾调笑,见花想容来了,立即收起了一脸的笑容,瞬间变得严肃起来。
汀兰恨恨地瞟了花想容一眼,随即说道:“妹妹姗姗来迟,是想来个惊艳四座,还是想给我们几个竖竖威风?又或者,妹妹以为王爷整天都闲得无事可做,有很多功夫在这里等你?”
赵夺好整以暇地坐在一旁,盯着面无表情的花想容,暗暗勾起了唇角。而竹园的主子清音和菊园的主子秋月则将赵夺的神情收入眼中,发现他的眼中竟有赞赏之意,立即明白汀兰的所做所为是赵夺授意的,随即也加入了羞辱花想容的阵容。
清音最先开口说道:“汀兰姐姐,妹妹怎么会这么不开眼呢?瞧她这副打扮,还有脸上的伤痕,还想艳惊四座?简直是开玩笑嘛。”
“对呀,今天不是王爷要给妹妹定封号吗?如果王爷真的封了妹妹为梅妾,咱们以后见了妹妹都要行礼呢,免得日后难做,姐姐还是少说几句吧。”
面对三个女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指桑骂槐,花想容只是淡然一笑。她并不知道汀兰的话是赵夺事先授意让她说的,但她明白,这三个女人在嫉妒。她实在不能想象,这样性格的三个女人是如何达成共识,如何维持这表面的和谐的,而赵夺能够将她们的平衡点把握到最好,可见了绝对没有少费心思。
赵夺一言不发地观察着花想容,她的淡然让他吃惊不少,他知道,这个女人,跟他的三个侍妾不同,他不明白,她的那份高傲出自哪里。他沉了沉脸色,硬声道:“你们都一人少说一句吧,难道忘了本王今天要干什么吗?”
汀兰一脸委屈地道:“王爷,您该不会真的封她为梅妾吧?妾身知道,那梅园,王爷空置已久,就是想给将来的王妃当别院用的,莫不是她住进了梅园,就将梅字赐给了她吧?”
赵夺冷哼一声道:“把梅园给她,是皇上和太妃安排的,可并非是本王的意思,只待王妃进府,她自然还是要搬出来的。”
听了赵夺的话,三个侍妾立即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随即,清音又问道:“那王爷,妹妹的封号怎么定?该不会真的是个梅字吧?”
秋月一听,沉不住气了,一改往日的沉稳,大声嚷嚷道:“什么?她不过是个下贱的荡妇罢了,怎么可以把‘梅’字赐给她?”
赵夺不悦地瞪了瞪眼睛,立即将秋月嚣张的气焰压了下去。
显然,他对秋月的轻浮鲁莽有了一丝反感,他并不在意她是如何羞辱花想容的,但却不喜欢“下贱”、“荡妇”这样的字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在他的心里,他的女人要有最起码的休养。
他平了平心中的怒意,缓缓道:“你们三人进府多年,随侍本王已久,也算是颇尽本份,本王自是不会亏待你们。此次纳妾,也非本王的本意,自是不会让她骑到你们的头上去。至于封号嘛,本王倒是想了几个,总觉得不大满意,不如你们几个也帮着想想。”
汀兰一听此言,眉睛一转,笑盈盈地道:“既然如此,就让妾身先说吧。王爷,妾身知道,这次您也是迫不得已才让她进了梅园,不如就叫她‘迫妾’吧,取字胁迫的迫,好让好时刻谨记,自己的由来,莫要失了本份。”
闻言,花想容不由得皱了皱眉,迫妾,真是讽刺啊,最初,她倒真是“迫切”地想要嫁给赵夺的,如今,真要背着“迫妾”两个字过一辈子了吗?
赵夺看了看花想容的反应,只见她微微皱眉便没有了其它的表情,随即摇头道:“不好,再换一个。”
清音歪头想了想道:“王爷,依妾身看,叫‘急妾’吧,昨儿晚上,妹妹不是还火急火燎地闯进兰园吗?”
说完,清音用帕子遮住嘴,偷偷地笑了起来。清音的话音刚落,引得汀兰和秋月也跟着笑了起来。
秋月接口道:“妾身倒是觉得,‘贱妾’这个封号倒是挺适合妹妹的,既应了出身,又能让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在这个王府的地位,王爷,您说呢?”
015 贱妾
秋月接口道:“妾身倒是觉得,‘贱妾’这个封号倒是挺适合妹妹的,既应了出身,又能让她清醒地知道自己在这个王府的地位,王爷,您说呢?”
“贱妾?”赵夺一脸玩味地盯着花想容的脸,嘴里不断地重复着,忽然笑道:“你认为如何?”
“王爷是在征求妾身的意见吗?”
花想容脸上的淡定已经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愤然。她瞪着眼睛,倔强的看着赵夺,他的眼神如同一波平静的湖水,丝毫没有涟漪。
“算是吧。”赵夺的嘴角噙着笑,却满是高深莫测的意味。
“出嫁从夫,一个封号,权凭王爷一句话便是了。”
花想容知道,他虽然在征求她的意见,并不意味着他给了她选择的权利。
果然,她的回答让赵夺有点意外,接着,他高高地扬起嘴角,毫不留情地嘲讽道:“本王觉得这个封号的确很适合你,你还是跪地领受了吧。”
花想容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赵夺的脸上依旧没有表情,而汀兰、清音和秋月则是一脸得意的窃喜之色。她没有说话,而是从容地跪了下去,恭敬地道:“妾身谢过王爷赐封,如果王爷没有别的吩咐的话,妾身先行告退。”
说完,花想容在小翠的搀扶下缓缓而起,转身一步一步地离开。虽然从她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可她的心却是在滴着血,全身的力气被一丝丝地抽走,腿软的使不上劲儿,幸亏有了小翠,不然,她一定会再一次成为众人的笑柄。
小翠一早就感受到她将全身的重量都倚在自己的身上,知道此刻的她,心里是极不好受的,继而,心头的疑惑越发地深了起来。只是碍于在大厅之上,不能开口,待转到园子里的僻静处,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小姐,王爷问你的意见,你为什么不反对?”
花想容冷冷一笑道:“反对?有用吗?”
“或许管用呢?”
“你也说了,是或许,你知道或许两个字的意思吗?这两个字里,包含着太多的不确定,也许我反对了,他会点头,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我反对了,他不但不允,反而用更加难堪的字眼强加在我的头上,那我岂不是更加丢人?他明知我是相府的人,却依然如此待我,不过是给相府施加压力罢了。只是,我看不懂他的用意,也不知道这背后到底有怎么样的关联,我只知道,嫁来南阳府,我就成了一颗棋子,成了别人施展报复的工具。”
赵夺啊赵夺,枉我对你一见钟情,枉我对你瞻仰崇拜,到头来,却只能以“贱妾”的身份,呆在你的身边。
想到这里,花想容悠悠地垂下眼睑,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望着脚下那双不及换下的大红色绣花鞋,愣愣地出神。
016 进宫
虽然赵夺从来不到梅园,就连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也不屑多看她一眼,可日子似乎并没有趋于平静。
兰、竹、菊三位侍妾一个鼻孔出气,仗着赵夺对花想容的不上心,对她随意地嘲讽羞辱。而花想容时刻谨记王公公的提醒,知道自己犯任何一点小错,都会为自己带来一场不必要的灾祸,也只好避免与那几个妾室起正面冲突,平日里总是将“忍”字挂在心头,但还是吃了不少小亏。
大婚十日已过,按常制,皇帝赐婚十日期过,新人须进宫面谢圣恩,而赵夺身为南阳王,更不能例外,一大早,花想容便跟随赵夺一起乘马车出了南阳府。
马车在大街上缓缓而行,路人知道是南阳府的马车,纷纷恭敬地让开一条道路,让马车通过。
赵夺是亲王,与皇帝有血亲的关系,按规制,他的车驾只比龙车凤辇低一格。马车用高档的楠木制成,帘子皆为上等丝绸,车身以黑色漆成,雕刻着象征身份帝位的龙纹,气派之极。
就在众人围着马车唏嘘不已的时候,忽然从人群中窜出一个落魄不堪男人来。
那人的出现让人始料不及,引起一片哗然,就连马儿也受了一惊,猛地立起身子,希律律的长嘶了几声,幸好车夫有经验,大喝了几声,才将受惊马儿安抚住,避免了一场灾难。
花想容在车里一个没坐稳,情急之下,竟然伸手扯住了赵夺的衣襟,直到马车渐渐平稳下来,才惊觉车中的异样。她抬起眸子,果然对上了赵夺那一脸愤怒的阴寒之色。虽然他一个字没有说,甚至连哼都没有哼一声,可那紧皱的眉头,咬牙切齿的怒瞪,还是让花想容赶紧松了手,缩到了角落。
一路随行的王公公在车外柔声细气地禀报道:“王爷,外面有人拦车。”
赵夺拧了拧眉头,问道:“问问他,有什么事。”
“王爷,小人有冤,小人有冤要申啊”
王公公不解地道:“申冤可找官府衙门,你怎么到大街上拦王爷的马车呢?”
花想容用纤细的手指掀开车帘,想要一探究竟,却因周围挤满了围观的人,而她所处的位置视角也不好,什么都看不到,只好放下帘子,竖起耳朵仔细聆听。
“回王爷,小人四处告状,州府衙门跑了个遍,只因那歹人势力庞大,小人的状子都被打了回来。他们还威胁小人说,只要小人还到处告状,兴风作浪,便治了小人的罪,让小人死无葬身之地。”
闻言,花想容心中一紧,不由得从心底漾起一股愤慨。再扭过头来看看赵夺,果然见他的怒火腾地一下冒了起来,他圆目微瞪,手中的拳头攥的死死的,似是要将空气攥出水来。
“混帐,天子脚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大奸大恶之徒?本王倒不信了,谁敢如此狂妄。王环,你将那人的状纸接过来,给他几两银子,告诉他在家里听候本王的传唤。”
赵夺的命令一出,街头的百姓立即拍手称快,大呼南阳王公正廉明,不愧为一代贤王。
马车再一次驱动,摇摇晃晃的一路上,花想容就这么呆呆地看着赵夺,他的英明果决,他的刚正不阿,又一次让她的心狂跳起来,而之前他对她的种种,又轻易地被抛到了脑后。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赵夺看着盯着自己发愣的花想容,不屑地冷哼一声道:“你是不准备进去谢恩了吗?”
花想容一颤,立即将飘远的思绪拉了回来,一脸绯红地低下了头。
赵夺将她娇羞的表情收入眼中,厌恶地皱了皱眉,率先走下了马车,接着,花想容在王公公的搀扶下,也下了马车。
“三皇兄,这是急着进宫谢恩么?”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花想容随着赵夺一起回头,却见平阳王正从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跳下来。
他噙着笑容缓步上前,眼神却肆无忌惮地落在花想容的脸上
017 牵手
“三皇兄,这是急着进宫谢恩么?”
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花想容随着赵夺一起回头,却见平阳王正从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上跳下来。
他噙着笑容缓步上前,眼神却肆无忌惮地落在花想容的脸上
赵夺别有深意地看了花想容一眼,随即笑答道:“七弟不也急匆匆地跑了来?莫不是怕错过了什么?”
平阳王将眼神收回,摇了摇头,苦笑道:“一步赶不上,步步都赶不上,失之交臂的滋味,也尝了不是一次两次了。于某些事,又岂止是错过了三个字可以形容?倒是皇兄应该知道珍惜,有些东西,得之,幸之。”
“得之,幸之?七弟真会开玩笑,若是你尝过了“得之实为不幸”的滋味,或者你就不会遗憾了。”说完,赵夺甩了甩衣袍的下摆,朝内殿而去。
花想容提起裙角,正要跟上去,却被平阳王拉住了袖口。被一股力量牵扯,她不由得低呼一声,转过身来,一脸惊愕地看着平阳王。
“三皇嫂,在南阳府过的还习惯?”
“多谢平阳王的关心,我过的还好。”说完,她想要抽身离去,却仍旧不能摆脱由袖口处传来的暗力。看着赵夺渐行渐远的身影,想想当下所处的环境,花想容的心头掠过一丝恼怒,“平阳王,请你自重。”
收起一脸玩世不恭的模样,平阳王的神色忽然变得凝重起来,他认真地盯着花想容略带愠怒之色的眸子,喃喃道:“得你,是幸还是不幸?”
花想容一怔,顿时脸一下子烧了起来,连心跳也跟着慢了节奏。她用力地扯了扯衣袖,而平阳王却着实拽的紧,丝毫挣脱不了,情急之下,她抓起平阳王紧紧拉着自己袖口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平阳王感受到由手背上传来的一丝疼痛,紧紧地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松开手,反而更加用力地拉住她。花想容愤恼地捶了他几下,却依旧没有效果,只得咬得更加用力,直到舌尖尝到一股甜腥的味道,她才感觉到他的手指有了一丝的松动。
松开嘴,看着那手背上清晰的牙齿和丝丝血痕,花想容惊呆了,她抬起头,看着平阳王那满是伤痛与不甘的眼神,心跳骤然加快,结结巴巴地道:“平平阳王你”
“我叫赵怜。”平阳王松开手,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她留在他手背上的伤痕,勾起了唇角,“齿痕定情。这是你留下的,我必会保存,你也绝不能忘了,这是我们之间的约定。”
花想容为难地摇着头,不由得向后退了几步,否认道:“这这不是”
平阳王并不给她辩驳的机会,而是上前迈了一步,紧紧地盯着她苍白的脸,悠地伸出手,用细长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微微干涩的唇:“记着我的话,不可相忘。”
不可想忘,不可想忘
花想容一路小跑着,平阳王看她时那灼热渴望的眼神让她感到害怕,特别是他伸手轻抚她嘴唇的时候,那股强大的压迫感竟然让她忘了闪躲。
他爱她吗?如果不爱,为何要与她立下这莫名其妙的约定?如果爱,她又是在什么时候招惹上他的呢?
赵夺的身影就在眼前,他才是她崇拜的男人,是她深爱的男人,对于平阳王,她也只有深深的疑惑与愧疚。
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赵夺回过头来,看着花想容那张毫无血色的脸,深深地皱起了眉。这是他的习惯表情,在疑惑、不满、焦虑不安的时候,都会将一个大大的川字挂上眉头。
刚刚与平阳王之间的谈话,依然让花想容心悸不已,她尽量调整自己的呼吸,想要将心情压复下来,却在看到赵夺的表情之后,猛地紧张起来。幸好刚刚快速的奔跑,将她的慌张之色掩示的天衣无缝,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凑到赵夺的跟前,费力地解释着:“对不起,我你走的太快,我跟不上”
意外的,赵夺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反而伸出手,将她的手握进了自己宽大的手掌
018 守宫砂
由掌心传来的温度,柔和的让人想要贴近,周围尽是奇丽绚彩的斑斓,花想容只觉得像作梦一般,任由赵夺拉着她一步一步迈向内殿,直到站在太妃和皇上的跟前,赵夺放开了拉着她的手,屈膝跪拜,她才恢复意识。
花想容如惊钟之雀,立即跟着跪下,垂下了头,只听得赵夺那浑厚的声音铿锵有力的响了起来:“臣叩见太妃,叩见皇上。”
赵弈与太妃见他们携手而入,喜不胜收,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赵弈才道:“三弟多礼了,朕不是说了,没有外人的时候,不必自称为臣。”
赵夺并没有抬头,继续道:“君臣有别,有人与无人皆该如此。今日前来,是想为太妃和皇上敬茶,以谢媒恩。”
太妃点点头,笑道:“之前,本宫还为夺儿悔婚之事提心吊胆,生怕是保错了媒,如今看你们夫妻这般恩爱,本宫也就放心了。”
说完,太妃朝侍女们施了个眼色,立即有宫人端上两杯茶来,赵夺与花想容各执一杯,上前敬了茶,算是表了孝心。接着,花想容与赵夺又对皇上与太妃的嘘寒问暖应付了一阵,这才跪安出了皇宫。
与来时一样,赵夺主动拉住花想容的手,一步一步地往外走,花想容红着脸跟在他的身后,定定地望着他宽厚的脊背,全然不知脚下的路有多少磕绊。
她想,如果,他能这样牵她的手一辈子该多好
走到一座月亮拱门的时候,赵夺忽然用力甩开了她的手,脚步未停,丝毫不带半点留恋。
刚刚还陷在他的柔情之中,却在下一秒感受到他的冷淡,花想容猛地抬头,忍不住低呼:“王爷”
赵夺停下前进的脚步,回过头来,眯起了那满是不屑的胴眸,冷哼了一声道:“怎么?腿瘸了?”
花想容一怔:“没没有”
“那就自己跟上来,本王可不喜欢等人,若是慢了,自己走回去。”
看着他决绝的身影,花想容心头一酸,立即清醒地意识到,他片刻的温柔不过是做戏给皇上与太妃看,而自己却完全看不清楚,还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乐此不疲。
没办法,心中再有不甘,他也是王爷,是她的夫君,她只好提起裙子,一路小跑地跟着他的大步流星。
终于回到了车上,花想容继续缩在车角,满眼伤痛地看着面无表情的赵夺,心头再一次溢满酸楚。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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