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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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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侍从手拿着皮鞭,一步一步地向场中走去,沙地上,留下两排直挺挺的脚印。终于,他在离花想容四米处停住了脚步,用力地将鞭子挥在地上,发出啪啪地巨大声响,威慑着所有的人。
卓言皱了皱眉,他想起了花想容在自己怀中的那一刻,那张苍白的脸再一次让他的心头溢起一丝不安与疼惜。
“王爷”终于忍不住,卓言再一次开口道,“王爷,夫人她”
“如果你想说她身体虚弱,经不得刑罚的话,还是不要再说了。”赵夺冷着眸子,瞥过卓言那向来冷若冰霜的脸,似是在他的眼中抓着一丝挣扎的痕迹,随即不悦地问道,“本王倒是有些奇怪,一向对本王忠心耿耿的卓侍卫,面对这样的场面,眼睛眨都不会眨一下,怎么今天,竟然愿意站出来替她求情,嗯?”
“属下”卓言低着头,咬着嘴唇,终是没有将后半句话说出来。
“小姐,小姐”小翠痛声哭喊着,几度想要冲过去,牢牢地护住花想容,却被侍从们死死地拦住,不许她靠近半分。
扬起的沙土里裹着血腥的气息,曾经有无数人的血流在这里,浸进了厚厚的土层,眼前漫天黄沙的景象伴着这噬人的气息,充斥着所有人的每一根神经。
赵夺死死地盯着花想容的脸,他想在她的脸上找到一丝恐惧,却在苦苦探寻中看见了她一抹诡异的笑。
她在笑,她竟然在笑,赵夺的心中没由来的升起一丝烦燥,因为他发现,他竟然很想探寻她的笑容背后,到底藏着什么。而这种欲望越发的无限扩大,她越是对他不屑,越是对他抗拒,他便越来越想要靠近她,严重的时候,他竟然有想知道她所有的秘密的欲望。
“花想容,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威严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赵夺瞪着眼睛,想要将心底里那种不安的因素驱走,所以他放大了声音,让那种与生俱来的霸气震服着整个刑院。
傲然抬头,花想容嘴角的笑意更深:“王爷既然要执行家规,贱妾岂有违抗之理?”
赵夺皱着眉,胸中有一股怒火来回乱窜。这个女人,竟然不肯求饶,那笑容里分明带着讽刺的意味,他怎么可以容忍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他的威严?
“既然如此,那便开始行刑吧。”
一声令下,所有的人都忍不住低呼,纷纷向后退了一步。手拿皮鞭的侍从狠狠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花想容,围着她娇弱的身子转了三圈儿,一边转,一边抽打着地面,似是在提醒每一个人,她将要受到什么样的痛楚。
终于,他停下了脚步,在花想容的背后站定。四周一片寂静,花想容看着赵夺那面无表情的脸,暗暗地咬紧了牙关,双手也紧紧地抓紧了锁链。
身后的气息越来越重,那是力量暴发前的堆积。一阵风从耳边疾疾掠过,在一声巨响之下,那鞭子像一条狂舞的黑蛇,毫不留情地落在花想容的背上。
一道血痕在那光洁的皮肤上狰狞地绽放,鞭子划破了衣服,血水沿着伤口处渗了出来,染红了凌破的衣衫。
撕心裂肺的剧痛由身后袭来,花想容只觉得握着铁链的手,似乎在一瞬间便失去了力气。她皱着眉头,用力地扣着铁链,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却也小的只容自己听见。她忍着火辣辣的剧痛,颤抖着抬头,看着赵夺那微微皱起的眉头,咧开了唇角。
赵夺的心似是被什么给撞了一下,特别是她笑的一霎,他看见了她的嘴里的一抹艳红之色。这一刻,他似乎明白了她的笑容背后,藏着的是坚强的意志,藏着的是那让人不易查觉的伤人的刀锋。
卓言紧紧地握着拳头,仿佛刚刚的那一鞭抽在了自己的身上,他侧过头来看着赵夺,那坚毅的侧脸,看不出丝毫的动摇。
又是啪的一声,卓言的心只觉得揪痛万分,抬眼一瞧,只见眼前那个弱小的身子晃了晃,柔弱的像是一朵即将凋零的花朵。
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如若不是花想容直挺挺地跪着,他们还以为,正在遭受鞭笞是一个死人。
这一次,赵夺真的震惊了,这个柔弱不堪的女人竟然倔强到一声不吭。哼,花老狐狸调教的人,果然不一样。
花想容咬着牙,跪在地上,斗大的汗珠从额头冒了出来,滚落而下,浇在干燥的沙地上。汗水与血水已经混成一块,伤口处除了火辣以外,还有一股蛰痛,如同在伤口上揉上一把细盐。
她以为,自己至少能够坚持到第五鞭,谁知,才第二鞭,她就受不了了,那被活活地脱了一层皮似地疼痛,让她想要大喊出声。
但是,她的坚持与骄傲不允许。他冤枉了她,她要用这种无声的抗议告诉他,他错了,他错的离谱。
一鞭、两鞭、三鞭、四鞭尚未挨过第五鞭,花想容已经痛的咬破了自己的舌头,血液从嘴角缓缓流出,殷红的刺眼。
黑暗一波一波地朝她袭来,每每想要无力地倒下,都会被紧紧捆在手腕上的铁链扯住,在半昏半醒之间挣扎,花想容只觉得自己走遍了刀山,踏遍了火海,历经了无数的磨难。
就在众人不忍再看的时候,王公公站了出来,低声哀求道:“王爷,夫人怎么说也是相府的千金小姐,身子精贵,之前的身子又略有不适,再经受这样的刑罚,只怕是”
赵夺扬起了眉峰,了然地看着王公公。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竟然连王环都来替她求情,看来,她进府之后,拉拢关系的功夫倒是下了不少。
王环说的不错,打也打了,罚也罚了,再闹的话,两家的面子上都不好看。
赵夺恶狠狠地提醒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她的下场,想必你们都看过了,以后若有再犯,不论是谁,决不宽恕。”
说完,他果绝地将衣袖一甩,大步流星地离去。
卓言紧紧地握着拳头,深深抿着的嘴角似是隐忍着无尽的痛楚,他好想冲过去,将奄奄一息的花想容抱回梅园,却又不得不跟在赵夺的身后。离开的一瞬间,他甚至连再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夜,静的沉深,似是裹着浓重的哀伤,化也化不开。梅园里一片静谥,太监侍女进进出出的忙碌着,不用想也知道,花想容伤得不轻。
赵夺没有下令请大夫,谁也不敢多事,只是尽心地侍候在旁边。
小翠含着眼泪坐在床头,替她清理着伤口,眼看着一道道带血的鞭痕丑陋地爬在她细嫩的脊背之上,手忍不住颤抖起来。
烛火渐明渐暗,小翠起身,拿起剪刀剪了烛芯,才发现有一道暗影投在窗棂之上。
刺客?还是她的心猛地一紧,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小翠姑娘,快开窗,我是卓言。”
024  失常
烛火渐明渐暗,小翠起身,拿起剪刀剪了烛芯,才发现有一道暗影投在窗棂之上。
刺客?还是她的心猛地一紧,心扑通扑通地狂跳起来。
“小翠姑娘,快开窗,我是卓言。”
就在小翠暗暗紧张的时候,卓言敲响了窗子,小翠像是看到了一丝希望,立即跑过去将窗子推开。
“小翠姑娘,夫人的伤怎么样?”见到小翠的一刻,卓言毫不掩示对花想容的关心。
“小姐她”一提起花想容,小翠便会想到她背后的伤痕,又摆出一脸欲泣的模样。
卓言心头一紧,忙道:“你先别哭,我偷偷带了些药来,你给夫人用上。王爷没有下令,估计谁也不敢去叫大夫,只好先用这个试一试了。”
小翠感恩地接过药,小心地揣进怀里,忽然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地问道:“卓侍卫,如果王爷知道了,一定会连累你吧?”
卓言抿了抿嘴:“王爷不会知道。”
“那就好,那就好”小翠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花想容,又说:“那我就替小姐谢谢卓侍卫了,您的大恩大德,我们必定不会忘记的。”
“小翠姑娘言重了,我来送药,只为心安,不求回报。”卓言抬头看了看天色,凝神道,“时间不早了,我该走了,若是有事,尽管去找我,只要我能做的,一定不会推辞。”
说完,卓言便施展轻功,嗖嗖几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竹园里,清音一杯一杯地给赵夺灌着酒。她喜欢看他邪魅的嘴角,喜欢看他迷醉时,眼中流露的万种风情。对于她来说,这个男人是她致命的蛊,他的气息早已经让她深陷而不可自拔。
赵夺紧紧地捏着酒杯,清音那夺人心魄的媚容丝毫不能引起他的兴趣,他的脑海里,始终盘旋着在刑院里,花想容含着鲜血向他微笑的一幕。
那该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呢?事先,他不是没有调查过她的来历与身份,只是他不明白,她如此倔强,如此坚强,为何会进了青楼,又为何会甘心供老狐狸驱使?
“王爷,在想什么这么出神?”清音柔声柔气的娇语打断了赵夺的深思,他收回心神,扭头看着清音一点一点地褪去身上那惹隐若现的薄纱,露出雪白的香肩,随即勾起了唇角笑道,“清音怎么会不明白本王的心思呢?”
清音伸手揽住赵夺的胳膊,将头靠在他的肩膀上,假装怒嗔道:“王爷就会取笑清音。”
赵夺伸出手,笑着回抱住清音,将她往自己的怀里拢了拢。他爱极了现在的感觉,那种被女人崇拜的征服感让他无比满足。虽然他不爱她,不爱她们,只是在心底里默默地爱着那个狠心拒绝他的眉儿,但是,这种生活的调味剂是不可缺少的,至少,他能在她们身上找回一点尊严,找回曾被眉儿不屑地踩在脚下的那份自信。
“听说,王爷在刑院里教训了梅园的那位,清音没有听错吧?”
“嗯?”赵夺皱起了眉头,不悦地一哼,似是在等待着下文。
清音没有发现赵夺神情的变化,依旧小鸟依人的偎在他的怀里,满脸嘲讽地笑着说:“这个贱妾就是不识好歹,一看到她那副贱样,我就觉得恶心,真不知道皇上和太妃是怎么想的,竟然让这样的人”
话还没有说完,清音便被赵夺用力地推了出去,失去了依靠的她拧起了眉头,一脸疑惑地愣然低呼:“王爷?”
赵夺的脸忽然暗沉下来,脸上的柔情已然不见,冷若冰霜的眸子闪着寒芒,紧紧地盯着清音那花容失色的面容:“你的话太多了。”
“王爷妾身知错了,妾身不该提她,妾身不该出言不逊”
看着清音凄凄欲泣的模样,赵夺的心似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一股恐慌由心而至。
他刚才到底为什么而怒?他向来不会迁怒于人,特别是这些女人,即使是在朝堂上受了夹板气,即使是被眉儿深深地伤害,他都是默默地承受着,隐忍着。为何,他的情绪竟然纠结在清音的几句话上?难道是因为那个贱女人,花想容?
眼前又浮现出那个含血而笑的苍白脸孔,她眼中闪着不屈服的光芒,她扬起的唇角满是挑衅的意味。
这么一个被人利用,随时都会背叛自己,随时都有可能将匕首插进自己胸膛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她而生气,怎么可能因为她而改变?
不绝对不会
“清音,你应该明白,任何时候,你都不应该置疑皇上与太妃的决定。”
赵夺给自己的失常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皱成一团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可他却并没有觉得轻松,眼中的阴鸷却依然没有消散,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坚固的心防会有一种渐渐塌陷的感觉
025  祸根
赵夺给自己的失常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皱成一团的眉头慢慢舒展开来,可他却并没有觉得轻松,眼中的阴鸷却依然没有消散,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坚固的心防会有一种渐渐塌陷的感觉
赵夺在发了一通脾气后,满脸不悦地走了,只剩下满室的酒香,还有那尚未完全散去的靡气。
不甘心,好不甘心
清音伏在地上,颤抖不已。王爷已经好久没到过竹园了,好久没有宠幸她了,只差一步,她就能和王爷在春帐里欢爱缠绵,而这一夜的本该发生的激qing却因为一段小插曲葬送了。
都是因为她,都是因为那个贱人,如果没有那个贱人,她就不会埋怨皇上和太妃,她又怎么会被王爷责骂?
贱女人,等着瞧
清音越想越气,指甲狠狠地陷进肉里也浑然不觉。
赵夺心烦意乱地从竹园里出来,并没有再去哪个园子,而是直接回了自己的清轩阁,王公公适时地端上一杯茶,却并没有退下去,而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赵夺用眼一扫,冷道:“王环,你还有什么事吗?”
王公公面色一凛,压低了头,小声道:“王爷,梅园的那位主子”
“她又怎么了?”一提起花想容,赵夺就觉得不舒服。
“回王爷,今天夫人受了这么大的刑罚,想必是难以支撑,若是不请个大夫瞧瞧的话,只怕是”
赵夺拧了拧眉头,怒道:“二十鞭只受了五鞭,已经是便宜她了。更何况,挨打的时候,她连哼都不哼一声,可见那鞭子下的太假。她平时戏演的极好,可偏偏到了这个时候,竟然不好好地装一装,倒让本王看出了端倪。说到这儿,本王倒要问问你,是不是你私底下做了什么手脚?”
“奴才不敢,奴才冤枉啊。”
“你当本王不知?你收了她的东西,暗中卖些小人情给她,这原也是大不了的事。可是,这一次,你的胆子未免有些太大了,你要知道,她冲撞了本王,后果是一定要领受的,你这样做,以后叫本王如何服众?”
王环一听,将头压的更低了:“王爷,奴才可是真的冤枉了。且不说新夫人这鞭刑只受了五下,单是看那皮开肉绽的模样,便一目了然。王爷当时也在场,想必也是瞧见了血肉模糊的场面,这又怎么能做假呢?”
赵夺没有说话,眉头却皱的更紧。王公公又道:“王爷,没有您的命令,自然没人敢去找大夫,可新夫人身子孱弱,经不得这么重的刑罚,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只怕花丞相”
赵夺面色一寒,恨恨地咬牙,不悦地道:“你道本王真的怕了他不成?若不是看皇上和太妃的面子,我又怎么会娶个妓子回府,受这样的羞辱?”
“王爷,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奴才是说,若是新夫人出了什么差错,花丞相必会连合党羽去皇上和太妃面前搬弄是非,皇上和太妃顾忌他们的势力,夹在中间也万分为难,最后,还是会怪到王爷的头上。”王公公见赵夺略有松动,又继续道:“王爷,就算是不请大夫,也先去梅园瞧瞧吧,若是伤势轻微,倒也省了心力不是?”
赵夺低头思忖了一番,终是踏出了清轩阁,往梅园的方向而去。
026  露馅
梅园已经渐渐地恢复了平静,窗外的树叶沙沙作响,几只黑鸦蹲在树梢上呜咽着怪鸣。
小翠轻轻地掀开锦背,那丑陋的鞭痕再一次呈现在她的眼前,冲击着她脆弱的心灵。
她噙着泪,小心翼翼地将药抹在伤口上。而花想容仍在昏迷当中,根本不用担心会因为动作过大引起她的疼痛。
就在这时,响起了一串脚步声。小翠抬起头,却为时已晚,赵夺与王公公已经进了内殿。慌乱之下,她立即将药盖好,收进了袖子里,却忘了替花想容将锦被盖上,任由雪背上那狰狞恐怖的伤口暴露在外。
“参见王爷。”小翠收拾起慌张的模样,跪在地上。
赵夺并未理睬,而是绕过小翠,径直走到床边,凝神而视。
她的一头乌发凌乱地散在一边,皮肤很细,很白,烛光之下,竟然看似珍珠一般柔滑,只是那血淋淋的伤口向外翻卷着,带着丝丝血痕,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果然是十足的惩戒,这个女人,倒真让他有些刮目相看了。只是,细心的他怎么会没有察觉这满室的药气,虽然伤口上看不出端倪,但是越是接近,药气越浓,所以,他敢肯定,这伤口,必是用药处理过的。
眉心暗暗地蹙起,赵夺的眼中正悄悄地聚集着风暴,他冷冷地回过来,怒瞪着跪地不起的小翠,厉声问道:“说,药是谁送来的?”
小小的身子微微一颤,便足以证明她的心虚。赵夺黯下脸色,绕到小翠的正前方,直直地盯着她清秀的脸庞,那半眯着的眼眸闪着危险的气息,一脸的威严之色让小翠心颤不已。
“怎么,不肯说?”
小翠记起卓言的话,没有王爷的命令,没人敢去找大夫,更别说送药了,如果她把卓言供出来,他必定受到牵连,她怎么能如此不讲道义呢?
小翠下定了决定,咬了咬嘴唇,回答道:“奴婢没有用过什么药,没有王爷的命令,奴婢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啊。”
“不敢?”赵夺弯了弯嘴角,冷哼一声道,“倒是和你家小姐一个脾气,不过,你这不叫忠心,而是叫愚蠢。”
小翠低头不语,连呼吸都显得格外小心。
“本王刚刚进来的时候,你在干什么?你正在慌忙地藏东西。至于你藏的是什么,这满屋子的味道正好可以做个很好的解释,不是吗?”
赵夺压低了声音,浑厚而磁性,却生不出半分暧昧。他的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小翠,观察着她的每一个表情。
“奴婢真的没有用药,这味道,可能是小姐天赋异禀,天生就带有体香所致。”
哼哼,听着小翠的辩驳,赵夺不禁冷笑了起来,小翠抬起头,看着赵夺的表情,一脸的不解。
须臾,赵夺收起了笑容,瞪着犀利的眸子,开口道:“好个小丫头,嘴硬的很,既然如此,休怪本王不客气。来人,给本王搜身!”
几个太监得了命令,蜂拥而上,果然从小翠的身上搜出半瓶药来。小翠见事情败露,紧张地咬着嘴唇,心中暗急。
赵夺拿着药瓶,仔细端详,觉得这个瓶子很是熟悉,却又想不起在曾经在哪里见过。拿开瓶盖,果然有一股药气由内而发,与花想容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一模一样。
他冷冷地看着小翠,眼中闪出一丝阴鸷:“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王爷,奴婢该死,这药是奴婢从府里偷偷带来的,以防有个磕碰,随意擦擦也就好了。这次小姐受了伤,没有王爷的命令,没人敢去请大夫,奴婢心想着,虽说这药的作用不大,但好歹也管些用处,不得已,才拿出来给小姐涂抹,请王爷念奴婢一片忠心,饶奴婢一次吧。”
说罢,小翠俯下身子,拼命地磕头求饶。
赵夺没有说话,而是定定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花想容,想着她临刑前倔强的样子,从心底涌起一股说不出的恼怒,随即升华成一种莫名的动容。
他是在心软吗?他怎么能对她心软?绝对不能,坚决不能。他拧了拧眉,大掌一挥,猛地拍在桌子上,震得茶碗吭吭作响,接着,咬牙切齿地说道:“王环,派人盯着这里,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请大夫,若是有人敢私下赠药,立即捆起来,听候发落。”
不出半个时辰,赵夺夜入梅园的事,传遍了整个王府。开始,汀兰、清音和秋月还各自恼怒,可是,就当她们得知赵夺所做的一切,又都捂起被子偷笑起来。
清音想起先前的事来,更是得意万分。是啊,这个贱女人,王爷又怎么会对她动心?但是,刚刚王爷对她发了脾气却是千真万确的,她又怎么会忍气吞声呢?尖俏的小脸上,一双水眸倏地一转,一条毒计便涌上心头,她唤过贴身的侍女玉儿,附在她的耳边,小声地吩咐着。
夜色依旧,邪恶的种子却在黑暗之下悄悄地发芽
027  奇怪的药
夜色依旧,几颗星子挂在空中,如璀璨的宝石,又如天使纯静的眼睛,而邪恶的种子却在黑暗之下悄悄地发芽
天色才蒙蒙发亮,小翠侍候花想容喝了水,便悄悄地关了房门,走了出来。她想去找卓言,虽然很冒险,但是,小姐那愈渐烧起来的身子却等不得了呀。
就在这时,廊子一头闪过两个人影,小翠怕被发现,躲进了角落,就听见其中一个人说:“宝儿姐姐,主子受了伤,这是大夫开的治伤药,我现在要到厨房去吩咐补品,你帮我送过去吧。”
另一个人为难地说:“这”
“好姐姐,你就帮帮忙吧。”
另一个小丫头拿着药,低声道:“唉,我要去茅厕,你先替我看一会儿再走啊。”
“不用看了,一瓶药还丢了不成,你就放在这墙角,回头来拿就是了。”
说完,两个人就各自散开了。
小翠见两个人走的没了影,才从角落里溜了出来,眼睛死死地盯在墙角的那个小瓶子上。
治伤药,正是她要找的东西啊,她小心地四下望望,并没看见半个人影,这才大起胆子,将那瓶药揣进了怀里,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回到了梅园。
花想容自打醒来,就再也没有睡着,她皱着眉头,咬着嘴唇,强忍着由背上传来的疼痛,却还是忍不住低声呻吟。
她一直在想,究竟是谁偷放了鸽子来陷害她呢。这个人在暗处,行事诡异,也分不清是敌是友,这一切的一切,倒让人觉得像是一锅煮烂的粥,叫她越发的迷茫起来。
小翠从外面走进来,听见花想容咝咝地呻吟声,立即上前,伸手摸了摸她发烫的额头。
果然,她的伤势又严重了,再不用药,只怕是不行了。她果断地从怀里掏出“捡”来的药,打开瓶盖,小声道:“小姐,你忍一忍,我给你上药。”
花想容眨了眨眼,轻声问道:“哪里来的药?你刚出去的时候不是说,王爷下令,不许给我用药吗?”
小翠低下头,小心地把偷药的经过告诉了花想容,听得花想容一阵心惊,说什么也不肯让小翠给她上药。
小翠哭道:“小姐,难不成,你想就这么死了吗?”
花想容神色一黯,由眸底溢出一丝别色:“小翠,虽然我现在的日子有点难过,可是我从未灰心过,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明白我。只是,这药,若是被他查出来,会连累你的。”
“小姐,这药没有味道,我偷药的时候也没人发现,不会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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