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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王爷的贱妾-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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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来不与赵夺亲近的他要找什么理由进去呢?总不能说,他想见见哥哥府中的一名侍妾吧。
正在此时,南阳王府的大门豁然敞开,赵夺与王公公从里面走了出来。起先,王公公还好奇,怎么有人敢挡在南阳王府的大门口,等他看清那人是谁,立即收起脸上的怒色,谦卑地俯首行礼:“参见平阳王。”
如此一来,赵怜只得将视线定格在赵夺的脸上,扬起嘴角笑道:“三皇兄这是要出府吗?小弟恰巧经过,正想进去讨口水喝呢。”
赵夺的眼睛扫过赵怜那精致的眉角,看不出什么端倪,随即笑道:“七弟难得到府上来,岂是一杯水就好打发的,如此巧的很,不如今晚由三哥做东,把五弟、六弟也一并叫来,共同喝一杯可好?”
“如此甚好。”赵怜笑的无邪,赵夺亦笑得诚恳,王公公立即侧身让出一条路来,请赵怜进府。
五皇子赵飞与六皇子赵青分别受封琥阳王和珀阳王,他们接到南阳王请客的消息,立即赶到了南阳王府,平日里,颇属平静的王府立即变得热闹起来。
“三皇兄,你现在还敢上街吗?”赵飞扬着眉毛,嗔笑着道,“你不怕你一出门,就被一群女子围住不放?”
赵夺听了,只笑不语,倒是赵青接口道:“三皇兄的魅力你又不是不晓得,何只是现在,以前不也是如此吗?”
赵飞点点头,忽然又道:“三皇兄,我听说花想容颇受恩宠,不只如此,你还允许她在梅园里种瓜,这可是真的?”
提及花想容,原本心不在焉的赵怜,立即将目光移到了赵夺的脸上。同样,赵怜的特殊反应也引起了赵夺的警觉,随即他也明白了赵怜此来的目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了微微的不悦。
“外面的谣言岂可轻信?允她种瓜,也不过是以此来拴拴她的心,免得她在府里兴风作浪罢了。”
众人见赵夺答的轻松,也便不再多问,随即几个人爬上了王府花园的假山。
几个人在假山上站定,远远眺视而望,那梅园之处,一片葱绿颇为引人侧目。微风吹过,荡起一层浅浅的碧波,碧波之上,一位白衣女子正在翩翩起舞,发丝如缕,轻曳飘摇,衣衫飘袂,如魅如仙
038 惊艳
几个人在假山上站定,远远眺视而望,那梅园之处,一片葱绿颇为引人侧目。微风吹过,荡起一层浅浅的碧波,碧波之上,一位白衣女子正在翩翩起舞,发丝如缕,轻曳飘摇,衣衫飘袂,如魅如仙
所有人看得几乎呆住了,特别是赵怜,那惊讶与几近痴迷的眼神紧紧地锁在花想容的身上,仿佛是黑暗中的眼睛拼命、渴望地追逐着光芒一般。
赵夺冷冷地瞥着赵怜,他眼中那赤luoluo的占有欲望让他极为不爽,就算他不爱她,但他并没有大度到容许别的男人就这么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的女人看。
他半握着拳头,抵在唇边咳嗽了几声,几个人才惊觉自己的失态,立即识趣地收回各自的目光。
赵夺阴鸷的眸光扫过众人的脸,特别是对赵怜,他无法忽略心底那恨不得冲上去掐死他的冲动。他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只当是男人独有的尊严又跑出来作祟。
当下的情形有些尴尬,赵飞讪笑着凑到赵夺的跟前,调解氛围:“三皇兄,时间差不多了,不如我们赶紧去喝酒吧。上个月,皇上赐了皇兄几坛好酒,那个时候我就看得两眼发直,今天,无论如何也得满足小弟的愿望吧?”
赵夺扬了扬嘴角,笑道:“就知道你馋,好酒都给你留着呢,走,喝酒去。”
说完,赵夺率先踏上了下山的路。
赵怜依依不舍地朝梅园的方向望了望,这样美好的画面,只怕他再也见不到了,而这样的一个令人臆想的一个女人,属于另一个男人。
如果那天,赵夺拒婚的时候,他主动站出来请旨求婚的话,事情也许就不会是这样的结局。可是,他就是气她那一句坚决的“不愿”,所以才隐忍着没有出手,一时的负气,终是让他错过了。
随着赵夺来到偏堂,酒宴早已经摆好,几个人分别在客位坐定,便有府中的姬娥前来侍候。
“三皇兄,你看这次进驻边防主帅,父皇会安排谁去呢?”赵青是个有抱负的人,坐在宴桌上,也是将国家大事挂在嘴边。
赵夺的胴眸微微一缩,意味深长地看着赵青:“我知道你想去,但是老狐狸怎么会袖手旁观。依我看,这一次,你还是去不成。”
“去不成?”赵青不悦地皱着眉头,“除了我,还有谁够资格?”
“许出尘。”
“他?他不是”
“论勇论谋,他绝不输于你。最主要的是,他既不是我们这一派,又没有附庸老狐狸,这样的人,用起来最放心。”
赵夺的话像一根硬刺,狠狠地扎在赵青的胸口,他的胸一起一伏的,随即将目光转向了赵飞:“你说,是我还是他?”
赵飞咧了咧唇角,没有说话,兀自端起一杯酒喝了起来。赵青一见,忙又把脑袋偏向了赵怜:“七弟,你说。”
赵怜的心一直沉浸在假山上看到的一幕,那身倩影总是盘旋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完全没有留意到赵夺他们几个人说的话,直到赵青问他,他才回过神来,一脸不明所以的表情,伤得赵青直想吐血。
赵怜的失神让赵夺再一次感到心头不悦,似有一块巨石压在胸口,沉得连呼吸都有些费力。
他唤过王公公,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便打发他去了。众人见他一脸神秘的样子,都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直到看见花想容一身素衣,款款而至,这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039 赌注
花想容没有想到,屋里会有这么多人,她缓步而行,尽量地保持着相府小姐的优雅,福了福身子,贝齿轻启,从容不迫地道:“妾身见过夫君,见过各位王爷。”
在外人面前,一句夫君是必不可免的,花想容知道,若是在平时,她这样叫他“夫君”,他一定会勃然大怒。
而花想容的一句“夫君”,让赵夺的心情极好,他侧目扫过赵怜,果然见他一脸苍白之色,不由得得意地咧了咧唇角,伸手轻唤道:“爱妾来此落座。”
花想容受宠若惊地看着赵夺,只见他满眼尽是温柔与宠溺,与前些天的暴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呼吸一窒,小小地陷入了一下,又恢复了理智:他又在演戏。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她慢慢地走到赵夺的旁边,轻轻地坐了下来,身子还没呆稳,却一下子跌进了赵夺的怀抱。
“王爷”花想容惊慌失措地想要挣扎着坐起来,那绯红色的小脸,还有那娇弱的一声低呼,在赵怜的眼里,完全是她在小鸟依人地向赵夺撒娇。
赵怜紧紧地皱着眉头,看着那赵夺那环在花想容腰间的手,心中便痛得难以呼吸。
他后悔了,他后悔来这南阳王府自取其辱,如果他不来,至少不会受这样的打击。
赵夺旁若无人地将花想容拥在怀里,似是根本没有察觉赵怜的心思,若无其事地笑道:“七弟,你来说说,这次驻边的人选会是谁呢?”
赵怜握着拳头,将所有的酸涩压入心中,回答说:“依我看,非六皇兄莫属。”
赵青听闻,哈哈笑着说:“三哥,你看,果然是有支持我的。”
赵夺不予理睬,又道:“七弟,你就这么肯定不是许出尘?”
赵怜不以为意地说:“信谁也不如信自己的儿子。如果三皇兄不相信的话,我们可以设一个赌局。”
“赌局?这倒有点意思。”赵夺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坐在身边的花想容,见她垂目不语,环在她腰间的手暗暗施了一把力气。
“啊。”感受到一股刺痛从腰间传来,花想容忍不住低呼,终是抬起眼来,无辜地看着赵夺。
赵夺伸出修长的手指,扳过花想容的脸,慢慢地俯下身子,凑到她的耳边:“爱妾,你来说说,这场赌局到底是本王会赢,还是七弟会赢呢?”
特有的气息似有若无地划过她的脸颊,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暧昧不已姿势让花想容羞愧难当,她颤抖着回答:“自然是夫君赢。”
“爱妾想要夫君赢,那么夫君必然会赢。”赵夺一边说,一边看向坐在不远处的赵怜:“七弟,你的赌注是什么?”
赵怜愣了愣,随即从腰间解下一块牌子:“三皇兄一向对小弟训练的一批隐卫感兴趣,这块就是发号施令的牌子,皇兄以为如何?”
“七弟真是大方,连隐卫都舍得拿来赌,不知七弟想赌我这南阳府里的什么东西呢?”
赵飞和赵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们的赌局,心中不由得暗暗猜测:不知道赵怜到底看中了南阳府的什么,居然连隐卫都押上了,难道,南阳王府还有什么值钱的宝贝不成?
就在他们猜测连连的时候,却看见赵怜面不改色地举起手,从容地一指,接着,所有的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赵飞更是不敢相信地搀着赵青的胳膊,吓的差点跌倒。
040 怒火
气氛就在这一刻开始凝结,四周静静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压抑。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聚集在花想容的身上,赵怜的痴迷、赵飞与赵青的探究,都让她觉得身上如同背了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不由自主地向后退着,她无力承受这样的结果。她与赵怜,根本就没有什么,而他的眼神,那毫不掩饰的欲望让她感到害怕。
身后,一个热热的掌心拖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赵夺。
赵夺愤怒地看着赵怜,近在咫尺的花想容甚至能听见他咬牙的声音。一股不祥的预感慢慢袭来,她的身子猛地一缩,随即抬起头,对上赵夺那早已经卷满风暴的眸子,仅仅一秒,她便心虚地垂下了头。
“七弟,你确定你要用隐卫和我赌吗?”赵夺的声音里透着威严,那种与生俱来的气势给所有的人造成了一种压抑感。
赵夺瞪着赵怜,怒火在胸中燃烧,似是要烧破胸膛一般。赵飞趁人不注意,偷偷凑到了赵怜的身后,扯了扯他的衣摆,而赵怜依旧不为所动,仍是死死地盯着花想容那早已花容失色的脸。
赵夺见赵怜依旧没有后悔的意思,便没有退缩的理由。他的手依旧托在花想容的背上,猛一用力,便将她推了出来:“既然如此,我跟你赌。”
失去重心的花想容踉踉跄跄地往前几步,几乎差一点摔倒,而赵飞和赵青本有心想扶她一把,却又碍着当下的情势,不敢伸手。
花想容绝望了,她孤零零地站在中间,想哭却没有眼泪。
她被抛弃了,至少,他不愿意护她,在他的眼里,她是不洁之人,所以,她不过是一枚棋子。
他用她来换取自己早就想要得到的隐卫,他能让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妾,发挥她最大的作用,体现她最高的价值,由此可见,他是多么善于掌控身边的一切事物。
赵夺的果绝让赵飞与赵青慌了神,两个人眼神交流了一番,便默契地拉住了赵怜的胳膊。
“三皇兄,七弟他喝多了,你别当真,千万别当真啊。他费尽心思的训练了一批隐卫,哪里肯就这么拿出来赌的。”
赵青也连忙附合着:“是呀,是呀,再说,不就一个破主帅的位置嘛,我不坐了,我让给许出尘便是。”
赵怜没有挣扎,他知道即便他再用力,也是徒劳无功,可他的眼、他的心,仍是离不开她的身影,他就这么死死地看着她,像是临别前,要将她牢牢地刻进心里,化进血里一般。
“三皇兄,今天的酒就喝到这儿吧,我们也不便多加打扰,就此告辞。”
赵飞与赵青不等赵夺的回答,拉着赵怜就往外走。他们担心,再多呆上一秒,便会有更大的事情发生。
偌大的厅里,只剩下赵夺与花想容两个人。
沉默,无尽的沉默
那骇人的气息让人感到无所适从,虽然赵夺没有说话,花想容依然能感到他的愤怒。
“王爷若是没有吩咐,妾身这便告退了。”花想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敢开口说话,她只是由着心罢了。
起身,退后,向外走,离开的脚步是那样的迫切。然而,赵夺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就在她即将踏出门口的时候,被他快步追上。
衣领被他牢牢抓住,动作毫不怜惜地如同抓一只凌弱的小猫。他关上门,一步一步地将她逼入墙角,那娇小的身影顿时湮灭在他闪着阴郁的胴眸里
041 掠夺
起身,退后,向外走,离开的脚步是那样的迫切。然而,赵夺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就在她即将踏出门口的时候,被他快步追上。
衣领被他牢牢抓住,动作毫不怜惜地如同抓一只凌弱的小猫。他关上门,一步一步地将她逼入墙角,那娇小的身影顿时湮灭在他闪着阴郁的胴眸里
“王爷”巨大的压迫感让花想容喘不过气来,她一步一步向后退着,声音颤抖的像是被狠狠拨动的琴弦。
“你说,本王该怎么奖励你呢?为了你,他竟然愿意押上他花了将近八年的功夫训练出来的隐卫。”沙哑的嗓音透着几分迷离,他扬起邪肆的唇角,线条没有半分柔和,冰冷的让人感到窒息。
花想容咬了咬嘴唇,辩解道:“王爷,贱妾何得何能,不过是平阳王喝多了,不知所云罢了”
“哦?你倒替他说起话来?他给过你什么好处?莫不是上次进宫之时,你与他之间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赵夺眯起胴眸,那快要喷出来的火焰提醒着花想容,危险即将到来。
花想容心中一紧,不由得瞪起眼睛,低呼起来:“妾身清白之身已经被王爷所夺,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正因为那时,你还是清白的,所以你才能活到现在”赵夺伸出手,猛地拉住她的皓腕,将她拉近,闻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气,心中越发地愤怒,“可是,他今天竟然当着别人的面,这样不把本王放在眼里,你说,本王如何相信你与他之间的清白?”
“那与贱妾无关,是平阳王他”
“你若不用你那狐媚的样子勾引他,他会如此不顾我们兄弟二十多年来的感情?花想容,你就如此耐不得寂寞吗?”剑眉蹙起,似是开了刃了尖刀,锋利地闪着阴光,眉尖挑着猜忌与暴戾,浓烈难散。
“我王爷,贱妾别无他求,亦不敢再抱有幻想,只求安静地过日子,这还不够吗?”
“说的好听,你分明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当着外人的面就敢这么肆无忌惮,以后,你岂不是要将一顶大帽扣在本王的头上?”
花想容的心凉了,他根本不听她的解释,他就是认定了她给他戴了绿帽子,认定了她的不贞不洁,那么,她守着他,还有什么意义?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王爷既然认定了贱妾不贞,给王爷丢脸了,那么王爷就休了贱妾吧。”
赵夺恨恨地看着她那苍白的脸,怒意满腔,如万马奔腾,来势汹汹,他将她抵在墙壁上,一双大手肆意乱抚,三、两下便将她的外袍褪开,露出雪白的柔肩。那暴戾的眸子里闪着血色,他猛地俯下头,朝她的脖颈咬了下去,此时,他真恨不得就这么把她揉碎,就这么咬断她的喉咙
疼痛难忍,花想容紧紧地皱着眉,大叫出声,接着便挣扎着想要将他推开。
一丝腥甜缠在舌尖,他终于松开了口,那带着血色的牙印,像是一朵娇艳不败的花朵,在那柔白雪嫩的肩膀上甚是清晰,充斥着他的每一个神经。
“花想容,你以为本王会上你们的当,成全你和他?告诉你,绝对办不到。既然你空虚的连名声都不在乎,不如就由本王来满足你如何?”
他紧紧地压着她,气息越发地浓重,她的愤怒,她的绝望,她的一切都让他想要掠夺。
“不”花想容果断地拒绝,这是他对她最大的羞辱,她不要他再碰她,不要。
“你要知道,你生是南阳王府的人,死是南阳王府的鬼,难道本王还碰不得你?不要再惹怒本王,本王的耐心就到此为止”
说完,他便不再犹豫,麻利地将她身上的包裹尽数去除,在她的反抗之下,强行进入。
这一夜chun宵,简直可以用一场浩劫来形容。花想容望着满地的残垣,虚弱地躺在冰凉的地上,泪水被体温蒸发,身体被汗水洗礼过后,残香尤在。
身边的男人静静地看着她满身的紫痕,急促地喘息着。他不记得自己要了她几次,他只知道他要不够,怎么也要不够。
他没有想这么伤害她,他只是气不过。没有人体会过,被另一个男人当众索要女人,那是怎么样的耻辱。
她空洞无神的眼神刺痛了他,依然是那张脸,那样柔弱的身躯,却与那日在梅园瓜地里的她判若两人。
赵夺整理了衣袍,脚步有些沉重,他打开大门,外面早已大亮,阳光从门缝里斜斜地照在地面上,印下他修长的身影。
她的倔强、她的顽强、她的愤怒、她的绝望,还有她那淡淡的与世无争的气息,都像是富有无尽的魔力,吸引着他。她究竟是谁的人,究竟有什么目的,似乎都变得不重要了。他叹息着轻喃:“本王都默许你在梅园里种瓜了,你还想怎样?”
他回头望她,她终是一动不动。他胴眸底处的柔软再一次融化,瞬间变得凛寒,如刀锋一般的犀利,瞪着候在门口的王公公:“王环,给她灌药。”
042 幽会
自从赵怜在南阳王府公然用隐卫换赌花想容之后,赵夺与赵怜之间的关系立即变得紧张起来。朝堂上,他们两个意见相左,据理力争,丝毫不肯相让半分,引得皇帝赵弈也不禁皱紧了眉头。
赵飞和赵青看在眼里,暗暗担忧。在他们眼里,赵怜自是可怜,明明是自己的王妃,却无缘无故地嫁进了南阳王府当了妾,他又岂会甘心。可是,赵夺也没有错呀,他先是拒婚了,后来因为太妃和皇上的压力,才答应娶了花想容。他们是明媒正娶,如今他发现了花想容的好,宠了她,那也是合情合理的事。
这件事情,终究是因那花想容引起的,一时间,赵飞和赵青两人,暗把她比做了红颜祸水。
这日散朝以后,赵夺一如既往地大步往外走,却在半路,被一名小太监拦住,交给他一张纸条。他疑惑地打开,却见是那一行娟秀字体,邀他御花园的树林里相见。
他犹豫了几分,随即欣喜若狂地奔向了树林。
“眉儿,眉儿,你在哪儿?快快出来!”刚一踏进树林,赵夺便迫不及待地寻找那个让他朝思夜想的身影。那熟悉的味道就在鼻前,眼睛却看不见半点影子。
“呵呵,夺哥哥,你真笨,也不知道抬头看看。”眉儿坐在树梢上,半眯着眼,笑得分外灿烂,一身大红色的衣服颇为鲜亮,托得小脸一阵绯红。
赵夺仰起头,满眼宠溺地盯着她,忽然伸出双手,温柔地道:“下来,我接着你。”
眉儿娇俏一笑,随即从树上跳了下来,落进赵夺温暖的怀抱。
赵夺紧紧地抱着眉儿,眼中尽是化也化不开的柔情:“今日又跟你娘进宫了?什么时候回去?”
“早着呢,太妃传我娘进宫说话,只怕要到天黑呢。”
闻着眉儿身上散发的香气,赵夺的心怦然一动,不由得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眉儿,我想你。”
眉儿娇羞地低下头:“夺哥哥,我也想你了。我本来不想再找你的,真的不想,可是,我又忍不住”
“眉儿”不等眉儿把话说话,赵夺用力地将她抵在树杆上,便迫不及待地将她的话湮灭在他的唇舌之间。
唇齿辗转,缠绵不休,那一声声粗重的喘息,和摇晃不已树干,将整个树林的阴郁驱散开来。
急促的呻吟声,还有偶尔的浅啜轻吻声让人浮想联翩,就连那林间的鸟儿,都羞于在半空中盘旋。半晌,那树叶终于不再摇晃,四周的激荡归于一片寂静。
眉儿满脸潮红,伸手揽着欲要从肩头滑落的衣衫,娇喘不已地靠在赵夺的怀里,赵夺轻轻缕着她那几根飘落下来的发丝,任她依靠。
“夺哥哥,你最近可好?新夫人可还称心?”
“怎么问起这个?”提到花想容,赵夺不由得抿紧了嘴唇。
眉儿伸手抓紧了赵夺的衣袍:“眉儿听说,她住进了梅园,几乎成了夺哥哥的专宠”
“这一切,本应该是你的”赵夺将心中那股酸涩隐下,替她拢了一颗肩扣,深吸了一口气道:“可是你却不屑的很啊。”
“夺哥哥我”眉儿推开赵夺的怀抱,仰望着他刚毅的线条,眼中闪着急切的光芒。
“眉儿,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去了,你也该去见见太妃了。你若有事找我,就叫人去王府传条子,我一定会来,一定会”
“夺哥哥”
“眉儿,听话。”
这是宫里,不宜久留,他,终是走了。眉儿伸手想要拉他,却扑了个空,只握了一把含了他独有味道的空气。
暗处,早有人将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那弯开的嘴角,带着一丝诡异,等赵夺走的没了踪迹,他才缓缓走了出来,与眉儿谈起了条件(赵夺又跟眉儿无语,爬走)
043 画中人
甜蜜,除了甜蜜还是甜蜜,他终于又找回了以前的感觉。赵夺一步一步地踏上王府花园里的假山,望着远处那无尽美好的夕阳,心中畅快无比。
多久了,他一直都在为眉儿那生硬的态度发愁,有几次,他真恨不得跑到将军府里,把眉儿硬生生地抢了来。现在,眉儿终于发现了自己的好,她终于忍不住了,看着她今天一脸急切的模样,他真舍不得走。但是,那里终究是皇宫,他们在树林里的那些事儿,终是见不得光的。
唉,眉儿的事,恐怕还要想些办法才行。
摇了摇头,暂时抛开这些烦恼,回过头来,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空地上那一片嫩绿的爪秧。
他的“夺夺”到底长出来了没有?应该不会有这么快吧?究竟那里可以结多少个小瓜呢?哪一个才是属于他的呢?
心烦,没由来的心烦。
心口好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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