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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生米遇上熟饭(VIP完结)-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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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子在旁边感慨:“嫂子还是很勇敢的,刚才那么多大男人,她一个女人家单打独斗地在那里讲道理。我跟你说,嫂子,这种人,是不讲道理的,只能用蛮理镇住他们。”
一个警察从我们身边路过,冲西门子吼了一声:“闭嘴,你还有理了,真闹出人命来,我看你们怎么收场?”
西门子吐了吐舌头,有些孩子气地冲那个警察的背影扮了个鬼脸,乖乖地不说话了。
我终于恢复了正常,拉着西门子的手不放:“谢谢你们!”
西门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嗨,自家人,客气啥。你得谢熟饭,他今天一大早就坐在家里心神不宁的,就吵着让我跟他一起来看看,结果,还真撞上这事了。”
我转头看向熟饭,熟饭避开我的眼光,轻咳了一声:“其实我是想借个机会来看看这个工厂里面有没有美女的,哪知道,美女没看成,反而要扮英雄救你这个丑女。”
这家伙又打击我,但是我不计较,因为他们今天表现得的确很英雄,虽然这英雄的出场带着浓郁的匪气,然而,无法否认,正是熟饭和西门子成功地吓住了那些人,拖延了时间,等到了警察。
满脸横肉的人见到警察来了,嘟嘟嚷嚷着:“警察来了又怎样?誓察来了就不用还钱了?”
一警察板着脸冲他一瞪眼睛:“嚷什么啊?嚷什么啊?别要钱要到牢里去了,到时候看你还嚷嚷什么!”
这时,李莎也赶到了,满头是汗,一见场面得到了控制,闭着眼睛松了口气,看得出来,她也吓得不清,她先跟警察交涉了几句,然后从包里掏出一叠文件,面向那些来讨帐的人,大声喊道:“大家听我说,我这里有份文件,可以证实这个工厂里的货的的确确是我们三科公司的,如果有谁不相信的话,可以看文件,上面有政府部门盖的公章。”
她把手中的文件发到那些人的手里,让他们相互传阅,接着又大声喊到:“我知道,罗先生欠了你们的货款,而他现在人又不在,你们很着急,你们的心情,我可以理解。大家请放心,罗先生很快就会出来主持大局的。你们跟罗先生做了这么长时间的生意,他为人怎样,你们应该很清楚,他的工厂目前只是出了一点小麻烦,并且这个麻烦很快就会过去的。”
有人在喊话:“要是过不去怎么办?那我们的钱呢?”
李莎又说:“大家想想看,如果你们今天真的把罗先生的工厂给抢光了,这么多家公司,这么一点设备,还是旧的,你们把它们处理掉,又能得到几个钱呢?并且,你们这么一来,就把跟罗先生的交情给断掉了,罗先生出来之后,在他付货款的时候,是会先付你们的呢,还是会先付别的那些没有抢他工厂的人的呢?还有,大家想想看,罗先生的公司帐户被冻结了,他的钱并没有被转移掉,只是暂时拿不出来而已,等帐户解冻了,就能付大家钱了,是不是?”
“如果这家工厂倒了呢?”
“如果倒了,罗先生公司帐上的钱也会被政府接收,大家完全可以凭借手中的有效单据申请到一定的赔偿,我相信那个赔偿不会比今天要抢的这些东西少吧?所以我劝大家最好是等一等,有点耐心,你们一定能拿到自己的钱的!”
外头的人听完李莎的话,开始嗡嗡隆隆起来,交头接耳,态度似乎有所转变。
满脸横肉的男人却一直蛮到底,他大声嚷道:“我们凭什么要听你的?”
李莎压根就不理那个人,只是对那些工厂门外的人说:“如果你们今天抢东西了,会百分百的坐牢,看到那些保安系统的摄像头了没?那就是证据。而如果你们能够再付出一点耐心的话,却有可能拿到自己的货款,大家愿意选哪一种?”
经李莎那么一说,那些讨帐的人都犹犹豫豫起来,心里面已经做好了决定,却依然围在大门口徘徊,最后还是警察出面把他们遣散开了。
满脸横肉的男人眼见大家都散了,自知再起不了什么风浪,骂骂咧咧地打算走,却被李莎叫住:“等一下!”
“老子不找你麻烦了,你还想干嘛?”这人说起话来非常的不客气。
李莎心平气和地问:“你是哪家公司的?”
满脸横肉的男人没好气地说:“我是哪家公司的关你屁事?”
李莎的眼睛里射出犀利的目光:“你说罗先生的工厂欠你们公司的钱,可有凭证?”
“这是我和那个姓罗的之间的事情,关你屁事?”满脸横肉的男人想溜,却被西门子和熟饭拦住。
李莎说:“我怀疑你根本就不是债主,而是来趁机打劫的。”
我第三次进了派出所,小酒窝一边给我录口供一边摇头叹气:“我在半年之内见到你三次,录了三分口供,你的生活会不会太精彩了一点”
“可我一直是个遵纪守法的公民。”我一直在逃避麻烦,可麻烦却一直找上我,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我哪天该去庙里拜拜,驱灾避邪。
没过多久,给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录口供的警察出来了,把手中的记录扔到小酒窝面前,苦笑着说:“果然是个趁机打劫的。不过他一口咬定是某个债主临时雇佣他,一起来收钱的,事情了了,那个债主先回去了。问他债主的名字,他说自已不记得问。拿他没有半点办法。”
“他要抢我们的货啊,这都不能办他吗?”
小酒窝摊开手:“没有用。毕竟他们还没有开始抢货,顶多只能算是争执。另外,那家工厂的确欠别人货款,债主雇用他来收钱,很正常,算是情理之中。另外,你们打架也没有打起来,如果真按持械斗殴来办,你那两个朋友还有四把菜刀呢,情节比他严重。”
我越听越气馁,有些郁闷地说:“喂,警察同志,我都来过好几次了,可你们每一次都没有帮上我的忙。亏得我这么相信你们。”
小酒窝不由得苦笑:“你别这么说嘛,至少我们保住了你们的那批货,不是吗?”
这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
录完口供,我们几个人回家,一路上我百思不得其解:“你说今天的事究竟是针对我们来的还是针对罗先生来的?”
李莎揉着两边的太阳穴,有些头痛地说:“应该是有人在后面使坏,故意在那几个供应商面前挑唆,让他们来要钱抢东西。那几个供应商的确是想要回他们的货款,可是那个录口供的男人就不知道究竟是受谁的指使、想对付谁了。”
西门子直嚷嚷:“早知道我给他两拳,看他说不说。”
李莎赶紧制止:“算了,凡事安全最重要。我还没说你们呢,怎么就拿着菜刀和人杠上了?一个是大学老师,一个是电子工程师,做起事情来却跟黑社会一样,像话吗?我现在想起来都害怕,如果他们当中真的有一个不怕死冲了出来,你们该怎么办?真拿刀砍他们吗?你们真被他们砍死了怎么办?我拿多少钱都赎不回你们这两条命啊。”
熟饭一边开车一边检讨:“这事不怪西门子,怪我。主意是我出的,当时也是情况紧急,想不到别的办法,脑子一热,就这么滴了。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李莎命令道。
“是是是!”两个男人唯唯诺诺地遵守命令,哪还有半点匪气,简直比绵羊还绵羊。
我看着虎背熊腰、粗枝大叶的西门子,问:“你是电子工程师!”
“是啊!”西门子回答,“怎么,熟饭没跟你说吗?”
这年头,果然人是不可以貌像的。熟饭如此,西门子亦如此。
第八十九章
话说当年西门子在和熟饭一起上中学的时候,也是一个不安分的主,没少和熟饭一起在外面惹事生非,他挽起袖子给我看他胳膊上的一道疤:“这是我跟熟饭两个人去偷人家院子里的桃子吃,不小心从树上摔下来留的纪念。”
“活该!”向来说话斯文的李莎骂道。
这道疤过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消失,由此可以想像得到当时伤得有多严重。我一阵唏嘘:“看你还敢不敢偷人桃子。”
“不敢了不敢了!”西门子连连应道,“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爬过树了。”
李莎摇头叹息:“别以为他们是孺子可教,他们改成偷人家西瓜了,说是不用爬树,安全系数比较高。”
李莎训斥熟饭和西门子的时候,两个人都很听话,不敢顶半句嘴,尤其是西门子,黝黑的脸庞竟然泛起了红色,显得特别不好意思。
熟饭的脸皮要厚许多,开始向我们邀功:“姐,这次我们立了大功,有没有什么奖赏?”
“你们想要什么奖赏?”李莎问。
熟饭想了半天,说:“算了,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西门子,你呢?”李莎又问。
“自家人,不用那么客气。”西门子憨憨地说。
我捂着早已空空如也的肚皮,有气无力地问:“难道你们都不饿的吗?”从一大早到现在,折腾了那么久,连口水都没有喝。
西门子的肚子十分配合地响了起来,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李莎一挥手:“走,我们去碧云天!”
“好贵。”现在公司的财务状况不是那么乐观,我比较心痛钱。
“我还没有说完呢,碧云天旁边的那家东北菜馆,我们吃饺子去。”
“我要吃三鲜馅的。”西门子说。
“我要吃鸡蛋馅的。”今天被鸡蛋给砸了,我要在饭桌上吃回来。
“我要喝醋。”熟饭说。
……
吃完饭,洗完澡,换上睡衣,我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养神:“货已经安全转移,明天就能发走了,啊,我终于可以踏踏实实睡个好觉了。熟饭,今天晚上我要早点睡,不许吵我!”
“嗯。”熟饭在看书。
我翻了个身,像是想起了什么,又从床上爬了起来,从柜子里抱出一床电热毯:“熟饭,你去把这床毯子送给西门子,别晚上冻着。”
“嗯。”熟饭拿着毯子就出了房门,不一会,又拿着毯子回来了,“西门子说,他晚上不冷,还热得慌。”
“身体真好。”我忍不住赞叹,“熟饭,西门子有女朋友吗?”
“没有。”
“没道理啊,他长得高高大大的,五官端正,为人又很义气,不可能没有女人喜欢他啊。”我有些想不通。
熟饭似乎不太想与我说话,依然看他的书。
“哎,熟饭,你说西门子会喜欢哪种类型的女人啊?”从今天西门子在车上的表现来看,我总觉得他有点喜欢李莎。
“你不是说要早点休息吗?怎么还在这里研究别人?”熟饭把头从书里面抬了起来,“我跟你说,他喜欢哪种女人都和你没什么关系,你也没有机会。”
“怎么说话呢。”我纯属八卦而已,对西门子又没有兴趣。
熟饭“啪”的一声把书合上,非常严肃非常认真地说:“我说的是事实,因为在他眼里,你是我的女朋友,他的‘嫂子’,朋友妻,不可欺,西门子又怎么可能会对你有意思?”
“我又不是你的真女朋友。”
“但他认为是啊。”熟饭似乎很不高兴,“咋了,你还真看上他了?打算对他下手?我可跟你说,别看西门子外表大大咧咧,但他内心还纯情着呢,你可别去招惹他,万一伤到了他那颗纯真的少男之心,罪过就大了。”
“都这年纪了,还纯情,真难得。”我真心实意地夸赞着,可惜啊,李莎已经有秋南了,西门子这颗纯真的少男之心注定是要受伤了。
“米!”是我眼花吗?我怎么看到熟饭的表情酸溜溜的,他气鼓鼓地说:“你怎么不问问我晚上冷不冷,需不需要电热毯?你怎么不问我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我内心也很纯情啊,你怎么没发现?”
我瞪大眼睛张开嘴巴望着熟饭,半晌,问:“你生什么气啊?”
“我生什么气?”熟饭捶胸顿足,急得在房间里转圈圈,伸出双手似乎想要抓住我狠狠地打我一顿,又把手缩了回去:“我生我自已的气。”说完,他往地上一倒,背一转,比我还先睡了。
莫名其妙。我看着床上的电热毯,小声问:“熟饭,你晚上冷不冷?”
“不冷!”熟饭似乎气得不轻,“就算冷死了,也是我活该!”
……
第二天,我下班回家的时候,发现西门子已经把行李收拾好了,正在客厅,等我回来。
“你这是干嘛?”
西门子憨厚地说:“嫂子,我得回去了,今天晚上的飞机!”
我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昨天这家伙还跟着熟饭替我们公司出头装大哥呢,今天怎么说走就走了。“别啊,多住几天吧,是不是我这些天怠慢你了啊?”
“怎么可能呢?嫂子你对我够好了,熟饭有你这么一个老婆,我这个做兄弟的很安慰。”西门子说,“我在这里都叨扰半个月了,该回去上班了,那边也给不了我这么久的假。”
我有些舍不得:“唉,如果你也在这个城市该多好啊。最近我也是太忙,都没有带你出去转转。要是你也在这个城市,这节假日大家不就可以凑在一起聚聚么?”
城市的生活太冰冷,人与人之间的情感也比较生分,有西门子这么热心而义气的朋友,是一种财富。
西门子呵呵直笑:“嫂子,放心,会有这么一天的。我这次来不只是来玩这么简单,最主要的是来了解一下这里的生活和工作状况,总体上,我很满意,如果有机会,我会把那边的工作辞了,来这里发展的。”
“真的啊?”我激动地握住西门子的手,“那我可等着你啊!”
“咳咳……”熟饭拎起西门子的包,“走吧,不然,飞机就要误点了,有什么话,我们兄弟俩在路上说。”
“我也送一送吧!”我说。
熟饭反对:“不用了,我们兄弟俩的体己话,女人不方便听。”
“可我还有几句休己的话想跟嫂子说。”西门子把我拉到阳台上,关上玻璃门,十分诚恳地说,“嫂子,其实我知道——你跟熟饭根本就不是恋人。”
“咳咳……”现在轮到我咳嗽了,我转头看熟饭,他站在那里,一脸疑惑地猜测着我们究竟在说些什么。
西门子接着说:“这事怪我,当初总想撮合他和我妹,我想他应该是被逼急了,所以才找你来演这出戏给我看的。”
“你怎么看出来的?”
“细节啊。我第一天来,熟饭喝醉酒那天,我就知道了。做饭的时候,熟饭对厨房不熟悉,看碟的时候,熟饭不知道你把碟片放哪里了,后来他喝醉,睡沙发上,我去卧房拿床被子给他盖,结果把拒子打开一看,里面没有一件男人的衣服……还有你们的眼神,熟饭的眼神一直追着你跑,而你却一直在想自己的事情,很少注意到他。这些足以说明——你们根本就不是什么已经谈婚论嫁的恋人。”
这男人粗犷的外表下,却是一颗心思慎密的心。也亏他能忍得住,这么多天来也不戳穿我们的谎言,我和熟饭还当自己演得有多么天衣无缝呢,哪知道早已露洞百出。
“对不起。”我低下头,“我们不该骗你的。”
西门子连连摇摇头:“自家人,别说这种话。”
“你和熟饭是自家人,我……不是。”
“嫂子,我还是喜欢叫你‘嫂子’,我也希望有一天,你能真的成为我的嫂子。”
“这不太可能。我和熟饭只是朋友而已。”
“你们很配。”
这年头相配的人往往都不是恋人。我窘迫地笑着:“我们相互嫌弃,彼此都看不上对方。”
“怎么可能?”西门子似乎有点不太相信,“我觉得熟饭很重视你啊,你这次出事,他多担心啊。”
“我们是哥们,他这是义气。”我有些郁闷地数落着熟饭的恶行:“他常常说我太笨,太丑,没有女人味,朽木一根,成不了大器,如果哪个男人看上我,一定是他的眼晴被牛屎a到。”
西门子听了直叹气:“这家伙这张嘴啊!嫂子,相信我,你们真的很配,如果不能在一起,那就太可惜了。”
我看了一下时间,不早了:“这事以后再说吧,我现在只想好好跟莎姐把公司做好。”
一提到李莎,西门子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柔肠百结。
熟饭有些等不及了,跑来敲玻璃门:“喂,再不走,飞机就飞走了!”
“知道了。”西门子拍了拍我的肩,算是告别,“嫂子,记住我的话啊!我走了。”
我站在阳台上,目送着这对肝胆相照的男人离开。
第九十章
晚上十点,熟饭回来了,还带回一瓶酒和几样小炒,不知道他是想小酌一番还是想大醉一场。
我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偷偷地用眼晴的余光瞄他,想证实一下他有没有真的如西门子所说的那样眼神一直跟着我转。
只见他跑到厨房拿出一副碗筷和一个酒杯,自饮自酌,压根就没有意识到这个房间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喂,你怎么可以吃独食。”我有意见。
熟饭夹了一片猪耳朵,咬得嘎嘣响:“想吃就自己去拿碗,想喝就自己去拿杯。”眼睛抬都没有抬一下,哪有什么眼神一直跟着我转啊?西门子一定是眼花了,再不然就是熟饭为了配合剧情,故意做出来给人看的。也许是挚友离开的缘故,今晚的熟饭显得有些伤感,就连说话的声音里头都带着淡淡的离愁:“西门子走了!”
“嗯。”挺好的一个小伙子,希望他也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熟饭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又给自己满上:“我也要走了”
“啊?”他不会想追随挚友而去吧,“你去哪?”
“回学校啊,西门子走了,我也不能再住在你这里了!”熟饭说,“不过今晚太晚了,可能还要再麻烦你一个晚上。”哦,原来是这样。如此算来,今天晚上熟饭是在为自己饯行了。想到这里,我跑到厨房拿来餐具,坐到熟饭对面,为自己倒上一小杯酒,冲他举起了杯子:“庆祝一下!”
“庆祝什么?”熟饭抓住我的杯子,不肯喝那杯酒,“庆祝我离开吗?”
“庆祝你终于可以不用再睡冷冰冰的地板了!庆祝你终于可以回自己的家。”
熟饭端起酒杯与我碰了碰,又一口干了,他用右手托着下巴,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我,突然傻兮兮地笑了起来:“米,你长得挺普通的。”
我差点学西门子的妹妹把手中的酒全部泼到他脸上:“你不想活了是吧?”他拼命摇着头,不知道是表示想活还是不想活。
“一脸老婆样!”这句话我不知道他究竟是在夸我还是在损我。老婆样是什么样?我并不清楚。依照熟饭的惯性思维,应该是当一个女人普通到了极致的时候,就会成为老婆的最佳人选。老婆样是大众化的另一个衍生词。就好比一个女人问一个男人我长得漂亮吗?那个男人回答:你长得挺主流的。同样的道理。
熟饭继续盯着我:“还痛吗?”
我摸了摸被嗑破的嘴唇:“不痛了。”
“我不是问你的嘴,我是问你这里。”熟饭捶了捶自己的胸口。
我不作声,默默地喝酒吃菜。我一直都不愿意跟别人提起剩牛排,他是我心中的一道疤,即便已经愈合,但还是会留下难看的痕迹,挥之不去。
“你还爱他吗。”熟饭是一个残忍的医者,揪住我的伤口不放。
“不爱了。”说完这句话,我将杯中的酒一口气喝光,似乎在和心目中的某段故事告别。
“那我给你做介绍,好不好?”熟饭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没有离开过我的面庞,注视着我每个一变化的神情和动作。
“不需要。”突然觉得酒很好喝,喝完第三杯酒之后,我真的有点担心自己会变成一个酒鬼。
“你还是牵桂他的。”熟饭把两人面前的酒杯都倒满,“如果有一天,十八楼的那个家伙突然又回来了,你会怎样?”
我整个人被电了一下,闭上眼睛想像着与剩牛排重逢的情形,找不到答案。他怎么可能会回来?他都已经开口说了会永远留在法国,要我别再等他了。对这么一个说走就走的男人,我还会不会再上一次贼船。韩忆是牛排,我的中国式肠胃消化不了他,与他相遇,是我的可喜,也是我的可悲。我没有信心自己还能再经受一次悲喜交加。
熟饭见我一直不说话,也不再追问什么,只不过酒却喝得越来越凶了。
我有些担心地说:“你不会喝醉吧?”
熟饭的语气怪怪的,“我已经醉了,不过你放心,明天我就会醒的,不会再醉了。明天,就是明天!”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客厅里空荡荡的,屋子里收拾得干干净净,洗手间里他的刮须刀,牙刷、口杯,鞋拒里他的鞋子,也全部被他带走了,不留一丝痕迹,似乎这半个月来,他并没有来过、住过,这些天的经历,只不过是我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小马终于结婚了,我做伴娘,伴娘的礼服也很漂亮,脖子裹得紧紧的,裙裾却只齐膝盖,露出一双光洁的小腿。小马瞅着我左看右看:“我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对了,是首饰。让我瞧瞧,女人,你连耳洞都没有穿啊?”
“有问题吗?”
“那怎么戴耳环啊?”
“今天是你结婚,又不是我结婚,我要打扮那么漂亮干嘛?”
小马在我额头上轻敲了一下:“笨吧。你以为大家喝喜酒就是为了看新娘子吗?那些男人更多的是为了看伴娘。新娘子结了婚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而伴娘还没结婚,更让他们感兴趣。你可得抓住这个机会,好好收拾自已一下,然后迷死一大片男人。”
“我现在对男人没兴趣。”
“我现在不是要你对男人有兴趣,而是要让男人对你有兴趣。前者代表男人有魅力,后者代表你有魅力,有本质区别。一个女人,尤其是单身的女人,一定要时刻保持着自己的魅力,因为你无法预知自己的真命天子会在哪一刻出现,如果你形象欠佳,把他吓跑了怎么办?”小马有点悻悻然,“我这辈子就这么滴了,所以你要继续去完成我还没有实现过的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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