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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帝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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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确实是想告诉你一件不好的事儿——”
楼宇庭挥挥手:“成了,天都快亮了,你还是回房歇着。”
“楼宇庭。”我很无奈地说。
“……”
楼宇庭手一松,茶碗掉到地上,碎成一片一片。他扶了扶额头,骂骂咧咧地冲着温卿说了一句话,然后没有了声音。
望着睡得酣畅的楼公子,我只得道:“叔父大人,茶里有你吩咐的蒙汗药,我再三提醒,他不愿听,这可不怪我。”

紧张的弦一旦拆去,就觉得分外的困,在房里等药的我歪在桌上睡着了。
忽然,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游走,痒痒的,我愤怒地拍桌而起:“姓叶的!”
果然,叶九天正趴在桌上,嘴里叼着根草,贱兮兮地朝着我笑:“这次你倒是没有叫错人,我的确是姓叶。”
我扯扯衣领,道:“叶师兄,注意气质。”
他吐了嘴里的草:“你怎么就不问问,你睡着的时候嘴里叫着谁的名字?”
反正不是你的。
我漫不经心道:“无非是玄风逸了,不知道他怎么打发宁王的,还有河堤的事情,我是不怎么放心。”
“是吗?”叶九天锐利的目光射向我的脸,“如果我说,你想的是温雅呢?”
有那么一瞬,我想一把毒药药死他。无奈我并不擅长杀人灭口。
人太良善果然就是容易被人欺啊,你听听这厮说什么:“别一副天崩地裂的表情,我开个玩笑而已,还是说,妹妹你对于这种事情……非常的在乎?”
“我在乎你被人捉回去剥皮。”我提醒他,“你这不走正门的习惯应该改改了,这里是别人家。”
“没错,这里是别人家。”他加重“别人”二字。
知道他想说什么,我说:“我也没想过会到这里来,出了京城,东西南北全凭心情,我自己都没有想过要朝着哪里走,你能追着我过来,我很佩服。”
他拉下脸:“我没追着你!”
那最好不过。
叶九天强调:“我去杭州参加武林大会,路过这里才听说你在的!”
我们九师兄越发得大胆了。武林大会年年有,来来回回无非三件事,争排名,选盟主,除公害。除公害,除的就是他,他还真敢去。
“不用担心,今年兵器谱重排,师父也会去观战,就算被追杀,也有他垫底不是?”他这么一提,我无话可说了。都冲着师父去了,谁还有精力去追杀叶九天?
“我怎么觉得你的口气有点遗憾啊。”我嘀咕。
“妹妹,和我一起去吧。”
想也不想,我便回道:“怎么可能?”
“有我在,你怕什么?你没有去处就跟着我,天涯海角随你喜欢,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可是……”
“你不愿和我走?”
直接点头,会不会太伤他自尊?算了,他没这东西。“我想一个人好好过。”
叶九天的反应比我想象的要大,他抓住我的肩头问:“你开什么玩笑?”
“我可以跟着温卿学医术,温雅进京以后,我就留下来帮忙打理杏春堂,看看病人,抄抄书,挺好的。”
“挺、好、的?你再说一遍试试看。”叶九天有些恼火了,“你应该去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看看自己的眼睛!”他把我推到镜子面前,按着我,非让我盯着自己的脸看不可。
我看了半天,摸摸脸道:“我怎么又变漂亮了。”
“我看你病得不轻!”
我避重就轻:“是有病,不过温雅正在用药给我调理,没什么大碍的。”
“我看问题大了去了,你面上死气沉沉,眼里也没有光彩,和死了有什么区别!你究竟是为了谁而活着?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玄风逸?不就是他不要你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他赶你走你应该高兴才是——”
好不容易才暂时不想这件事,他竟然打定主意要说起。我从来都不是没有脾气的人:“我高兴不起来,我需要时间去放下,我没你那么厉害,爱玩就玩,玩累了就搁着,什么女人的床都爬的人,怎么会知道我的感受?”
“什么女人的床都爬,你这是在说我?!”叶九天顿时红了眼睛,看来我们注定要大吵一场了。
“你就是!你在外面的名声谁都知道,所以你不要总是教训我,我不管你的事,你也不要管我。”
“我不管你谁管你?你和沈千千打架,我哪次没帮着你,她喜欢我,整个蝴蝶山庄的人都清楚,可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你以为是因为谁?一次一次向着你,你呢,你时时刻刻向着那王八蛋皇帝,你叫我怎么办!我离开蝴蝶山庄,是因为不想看到你,我怕我忍不住,会对你做不好的事。我是很荒唐,我在外面胡来,还不是你太让我失望,你要能不想玄风逸,我至于那么做吗?好了,现在玄风逸又把你踢开了,我想,这下你该长记性,不会再喜欢他了……”
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喜不喜欢他,不是我能控制的!”
“风采,我一直以为你会想明白。可是我错了,你是对玄风逸死心了,你对他死心了,你的心也死了,你想一个人过一辈子,你再也不想去爱别的人,我让你看镜子,是想让你看看你浑浑噩噩的样子,你被他毁了,你懂吗!”叶九天一拳打向镜子,“今天,我不会再纵容你,我要你和我走!”
“你干什么?”我惊慌地想要躲。
“我让你彻底忘记他!”
我是没办法从他手里逃脱的,所以我只能用骂的:“说玄风逸王八蛋,其实你自己才是!我骂我爱犯傻,不就是因为我不是冲着你犯傻吗!”
“你……”
他用力把我按到他怀里:“说得好,你就是不爱冲着我犯傻。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我对你怎样,你故意装作不知道!谁的心思有你活络,对着我,你可聪明得很!”
“你说过你不会对人用强的!”他的气息越来越近,我才真正慌了。
早知他会这么冲动,我就不说那番话了。
叶九天狞笑:“你他妈的现在根本就不算个人。”
“叶九天,你放开她。”门口响起了清冷的声音。
是温雅。
叶九天不以为然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我有办法救人,自然也有办法让人生不如死。”屋子里有淡淡的药味,温雅在空气中布了毒,“如果你不尽快离开,一身武功都会废掉。”
叶九天笑了:“温雅,你也算用心良苦了,不过你打错了算盘。”
“多留一刻,你就多一分危险,你自己想清楚了。”温雅的声音依旧冷冰冰的。
“你对她再好,她也不会喜欢你的。说起来还得感谢玄风逸,他把她的心变成了一颗石头,她永远都不会为你所做的事情而感动,你不信,可以试试看。”叶九天一走,我就瘫在地上,动弹不得。
这妖怪真是不能惹,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骂他两句,他就能轻易撕破脸。
温雅弯下腰来,抬起了我的脸,我刚想说什么,话便被堵在了喉咙里:“唔……”
他就这样,吻上了我的嘴唇。
一颗药丸渡进了我嘴里,我连咽都忘记咽了,直到他说:“这是解药。”
我略略尴尬道:“方才我和叶九天说得话,你都听到了?”
“清闲,怎样都好,不要再和自己过不去。”
可能和阴湿的天气有关,叶九天不对头,温雅脑子也有些水,他抱着我,再次吻了上来。
叶九天叫他试试看,他不会笨到真的要试吧……
温和纯善的温公子正在做很不温和纯善的事,他微妙的动作让我挣扎不能,我咬他他却丝毫不见慌乱,灵巧的舌头舔过我的嘴唇,痒得我没办法再咬,然后他趁机吻得更深,我只觉得天旋地转,想昏过去。
虽然说以前都是我占他便宜,但是他也不能一次全数追回是不是?
“温……嗯……”有人来了。
来送药的丫鬟尖叫着打翻了药碗,面上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公、公子……”
温雅若无其事地又在我嘴上吻了一下,轻柔地笑:“药我会重新配,这里不需要其他人。”
丫鬟拔腿跑了。
我顺手操起一个花瓶,照着自己的头砸去。
“清闲!”温雅终于又不笑了。
我从来都没像今天这么觉得,原来昏过去是件如此美妙的事。
23“我来填满”
“八百两。”楼宇庭对着花瓶碎片道。
我若是知道那个不起眼的花瓶值这个价,我一定不晕,要晕也换个方法晕。而今我只有抱着开了口子的头躺在床上装死。
“装死是没有用的,你最好起来给我写个欠条。”温雅人不知哪里去了,楼宇庭毫不客气地来骚扰我。
我有气无力地撑开眼睛:“钱财乃身外之物,我血都快流干了,你一个花瓶算得了什么,花瓶八百两,我的头怎么说也比八百两值钱。”
“看不出。”楼宇庭道。
他就是闲的没事来捣乱的。
“温雅呢?”我问。
他顿时笑了:“你找他做什么?”
“他是大夫,你不是。”
“你不是想死吗,还要什么大夫?”
“我不想死。”
“不想死你拿花瓶去敲头?”
这不是当时找不到别的东西敲头了么?我也后悔了。
楼宇庭放下手中的残片,正色道:“你还真的觉得清涵会来?不要傻了,你这一花瓶下去,正常的男人谁会不生气。”
“那好吧,你拿纸笔来。”
“你想怎样?”
“写欠条。我平生最不喜欠人东西,八百两银子连利息我一年以内还清。”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都不是问题,我宁可事事都如此。
至于这八百两银子,等我先想想哪位师兄或者师姐比较有钱……
楼宇庭满脸堆笑:“算了,才八百两银子。”
“八百两银子不是小数目。”我说,“给我笔。”
“只要你嫁进温家,就是八千两也——”
“楼公子,我卖艺不卖身的。”我坚持道,“我还是还钱好了。”
楼宇庭望天:“好吧那个花瓶只值八两银子,我骗你玩的,谁让你那么对清涵?我这做长辈的看不过。”
他这么说,我十分郁卒。“我敲的是自己的头,不是温雅的头,横竖他什么都没损失,你究竟有什么看不过的?”
楼宇庭微笑:“损失的是一颗真心哪。”
我摸摸包扎得有点傻的头:“我不信。”
“哦?你不信?”
玩笑也就罢了,若说温雅真的看上我了,我不信。“我不是什么绝色美女,没有颠倒众生的能耐,或许他只是一时同情,所以才对我好。”
楼宇庭嗤笑:“如果清涵所求的是美女淑女,何苦这么大费周章,京城里这样的姑娘不在少数,他又瞧上哪个了?”
“那他求的是什么?”
“这我可不知道。你要真想知道,不妨亲自去问。”楼宇庭道,“趁他还没有彻底生气。”
我去问又有个什么意思。我还能说,你喜欢我什么,我一定改吗?我能说,你对谁付出真心都可以,千万别对我吗?叶九天没说错,我的心已经被掏空了,再拿不出真心来还别人的真心。我望着花瓶的碎片道:“没什么可问的,反正他要回京。”
楼宇庭横眉竖目:“看见你这蔫蔫的样子就来气,花清闲,花郡主,你能造这么个身份去找皇上,就不能造个温夫人的身份跟着他回京吗!让你跟了他还委屈了你不成?你该不会想浑浑噩噩地混日子过,出家当尼姑吧?”
我头一炸,尴尬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的事?”
“叶九天那小王八欠我三千两赌债,你把他逼到酒肆去借酒消愁,我怕他喝死了没人还债,跑去拖他出来,他一发酒疯,把你那些破事都抖给我听,不信?他现在还在隔壁客栈躺着,情况不比你好到哪里去——你们两个,一个花天酒地,一个恨不得常伴青灯古佛……”楼宇庭话说到一半,温雅推门进来了,他迅速把未说完的话咽了下去。
温雅一身浅色衣衫,他站在门口不说话,我忍不住瞟了他一眼,依旧是风华淡雅,波澜不惊,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楼宇庭迅速改口了,讨不到钱的赌鬼化身为谆谆教诲的长辈:“我是说,小姑娘,人生的道路还很长,很多事情你还没有经历过,不要动不动就不想活了,拿花瓶砸头是不对的……”
编,你编!
我是温雅我直接撵你出去。
温雅打断他:“舅舅,让你给她换药,你没换?”
“呀,忘了。”楼宇庭拍手。
温雅默默地去拿药,我和楼宇庭对视一眼,心里打了个寒战。我怎么就觉得,温雅很不高兴呢?这种不高兴,不是因为楼宇庭忘了他的嘱咐,而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让人觉得心里凉凉的。
楼宇庭缩到一边反省去了,只能由我来问:“温雅,你是不是不舒服?”
“没有。”他淡淡道。
我心里更凉了,难道真是因为我在他吻了我之后用花瓶砸头,他计较上了?我这也是为了他好,我从前对于爱占便宜的登徒子下手非常之狠,我怕我脑子一热,不受控制地把温雅给揍了,于是只能先把自己给揍了……
楼宇庭忽然道:“清涵,你方才又去那女人那里了?”
“是。”温雅只回了一字。
“她又要寻死?”
这下子,温雅停下了手中的活,不知在发什么呆。
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我一时无话。
终于,楼宇庭开口了:“清涵,你要真想救她,就带她去,让她看看那个女人,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
温雅道:“没有必要。”
楼宇庭道:“你应该带她去!让她看一看!”
他们两个打哑谜,只有我最傻:“看什么?”
温雅嘴角一勾:“没什么。”我总是以为他爱笑,可我现在知道了,很多时候,他只是弯弯嘴角。这是一种习惯,却让人觉得他是在微笑,骗过了太多人。
“你不说我来说也是一样的。”见温雅没有再反对,楼宇庭对着我道,“他昨天是遇见了极乐谷的人,那些不长眼的小喽啰也的确来和他抢了药,不过他手上的伤可是拜赵慧娘所赐。”
赵慧娘,好熟悉的名字。

等我被温雅带到一间破旧的草屋前,我才想起来赵慧娘是谁。
就是那天被她丈夫输给楼宇庭,最后给了她男人一耳光哭着跑出客栈的可怜女人。温雅说,后来她又回头去找她丈夫了。
也对,就楼宇庭那一手挑拨离间的功夫,哪里能让她真的对她丈夫死心?
才几天光景,赵慧娘便仿佛苍老了几十岁。
她目光呆滞,抱着枕头在抽泣。
温雅解释道:“她相公好赌,又嗜酒,两天前债主上门要钱,将他打成重伤,吐血不止。昨日我采药回来,正是被她拦住,她要我来救人,可是我到的时候,她相公已经没气了。”
所以这痴情的女人疯了。
她一会儿以为是自己害死了她的男人,一会儿又以为是温雅害死了她的男人,她在疯狂中抽出短剑要杀温雅,温雅没有防备,才被她划伤了手臂。
赵慧娘抬头看我们,满脸泪痕,她气若游丝地说:“我杀了他,是我杀了他……我不该任性,若不是我执意要嫁他,我爹不会一怒之下断了他的财路,让他穷困潦倒……可是,穷困潦倒又怎样?我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他……”
我望着她唇角的血发愣。她却对着温雅笑:“温神医,你是温神医。”
温雅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安放到床上:“是我。”
“你救他,你救他好不好?”她充满期盼地问。
“好。”温雅给她盖上了薄被。
“真的吗?”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很快便黯淡了下去,“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他,都不愿意救他,我没有钱……”
“等你什么时候有钱了,再把诊金送到春杏医馆。”温雅给她把脉,我的耳边只剩下赵慧娘的呢喃声。
她说,她相公真的对她很好,虽然会打她骂她,可当初为了娶她,不惜被她爹驱逐出村子,和她离家出走。那个时候,他什么都愿意为她做,他是这世上对她最好的人。
温雅放开了她的手,走到我面前:“半个时辰前,我给她喂了一碗参汤。该用的药我都用了。”
我点头:“你亲自给她诊治,她一定会好起来的。”
“不。”温雅摇头,“她活不久了。”
其实我看到她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答案了。我还是问了一句:“为什么?”
“她一心求死,我有什么办法呢?”温雅望着我的眼睛,“无论我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医者医病,她这不是病。”
也就是说,任何大夫都没用,任何药都无效,一点一点地,慢慢地,死去。
这就是楼宇庭要他带我来看她的目的。
她就是另一个我,我是振作起来,还是一点一点地把自己埋葬?
温雅伸手来擦我眼角沁出的泪水:“清闲,不要变成这样。”
恐惧在我心里扩散开来,因为我也不确定,我是不是真的会有这么一天,生无所恋,一心求死。或者,我离这样已经很近很近了,近到叶九天,楼宇庭,还有温雅都看不下去了。

我惊恐地看看赵慧娘,又看看温雅,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住了他的手。
我不想死,不想疯,不想行尸走肉,不想做青灯古佛相伴一生,我需要有一个路引,引着我一步一步走下去。
温雅轻轻地把我拉进怀里:“你上次说,要我渡你,我现在想渡你了,你让我渡吗?”
我靠在他肩头点头。
怎样都行,怎样都好,我不可抑制地发出悲鸣,反正我已经够惨了,还能再惨一点么?
忘了我是怎么走回去的,只记得温雅身上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像他的声音一样,有着奇怪的力量,让人不由自主地想点头。
苦涩。
清香。
柔软。
若有似无的甜。
我喝着他煎的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放下吧。”
那个时候,温雅说,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别离,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前面四苦每个人都要经历,而后面四苦我比任何人都苦得深刻。
所以我很自私地抓着温雅,即使睡着了也没有放开。有一个温柔到能滴出水来的声音说,清闲,等我从京城回来,就带你回家,心空了没关系,总有一天可以填满。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是一个很H很H的场景,男主角对女主角说,我来填满你……于是请自行想象H……
前天我去看某人的博客,深为某人的文采折服——那其实是一篇游记,可通篇我只看到了他在吃,默。他说他的游记灰常流水账,看得人基本会睡着,我不但木有睡着,还觉得通篇爆笑,不信你们看:
“我们吃啊吃,这个时候,XXX来了,于是我们继续吃,接着吃。”
“我们走啊走啊,走了很久很久。”
“我看啊看,然后,我看完了……”
“我等啊等啊,一直到XXXXX和XX来。”
这真的不是故意的么?我当时在想,要是我有这么惊人的叙述功力,可以日更万字了 |||
清晨,桃子起床,穿衣,洗漱,吃XXX买的早饭(1000字),和清闲一起去逛街,逛啊逛,逛了很久很久,吃了XXX,XX……(1000字)买了XX,XX,XX……(1000字)然后去看戏,他们看啊看啊,看完了回家。等小楼回家一起吃饭,他们等啊等啊,结果小楼泡妞去了,大家先吃,有XX菜,XX,XX……(1000字)吃着吃着,小楼回来了,于是接着吃,继续吃……吃完了睡午觉,睡呀睡呀,一个下午过去了。
晚上,还是吃。吃完了睡。
桃子洗澡用的是自制沐浴水,清闲帮他洗,洗呀洗呀洗(又是1000字洗的过程)……嗯,写到重点了,桃子抱着清闲亲啊亲,然后,【哔——】(和谐期间,省略1万字)
一天就过去了。
啊,捂脸,好萌的文风……要不下次用来写另一个文的番外吧
24我们成亲吧
早上——不,应该是中午,我起得晚了,洗完脸后,有丫鬟叫我去前厅吃饭。
温卿笑得很亲切,他夫人笑得很亲切,楼宇庭也笑得很亲切,这让我万分不适应,因为……太亲切了。
温卿的夫人率先说话:“清闲姑娘生得可真标致,可爱得紧。”
大厅一片静默。
平白无故,这句话打哪儿冒出来的?我正奇怪,温卿清了清嗓子附和:“的确很标致。”
楼宇庭补充:“也挺可爱。”
我头皮一阵发麻,不停地干笑。我把“大家是不是集体吃多了药”的不敬话语吞进肚子里,挨着温雅坐了下来,没办法,这一桌就属他最正常。
“气色还不错。”楼宇庭瞧了一会儿,下了定论。
我摸了摸脸道:“谢谢。”
他一边给我倒酒一边道:“你说这要真成了事,吃喜酒的时候我是不是能坐个媒人席?”
我抽了片刻,安慰他道:“舅舅你辛苦了,您想坐什么席都没问题,真的。”
“你这么说我甚是欣慰啊。”楼宇庭又对温雅道,“没想到你一出手就搞定了,我还以为你搞不定她呢,磨磨唧唧的,你不急,我都看急死了。”
温雅到了嘴边的菜立刻送到了楼宇庭碗里:“舅舅,吃菜。”
我迎着众人的目光好生吃东西,温雅嘀咕了一声:“心急的现在还在客栈躺着。”
“噗……”
身后的丫鬟立刻给我送上了手帕,看着她把被我喷到的饭菜澈下去,我连连道歉。温雅呀温雅,你是故意让我喷饭的吗?我吃完了哀怨至极的一顿饭,温雅问:“要不要出去走走?”
瞥了瞥温卿和楼宇庭,我的头点得铿锵有力。

八月中秋,小小的镇上四处飘着桂花的香气,我闻到桂花糖的味道,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可脑袋里想着热症刚退,只能硬生生把头掰到一边去。
“想吃就买,一点桂花糖,没关系的。”温雅宽慰我。
我悻悻道:“不要,粘牙齿。”
他没再说什么。我指着前面叫道:“走吧,我们去翰墨阁看看!”
跑堂的伙计见我和温雅进门,先是呆了一呆,随后飞快地跑了过来:“温公子,你想买些什么?咱们翰墨阁新烧的墨要不要看看?您看这成色,上好的松烟墨,一点如漆……”
我们挑了好几支画画的笔,又去看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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