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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良帝宠-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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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了罢!”
淑华亲自来拦我,她凑近我,表情却是不善:“郡主这又是何必?”
我挣开她,拖着目瞪口呆的玄澈叫道:“王爷,不是我对不起你,是闲言碎语不会放过我,纵然我心里有你,也不能放下身段来丢了我爹的脸面!这方丝帕是你前日所赠,如今,我只能还你!从此以后,我们相去万里,天各一方……”说着,我随手抽出一条手帕塞到玄澈手里。
玄澈要是还不能领悟只能说明他白活了。
这出戏叫做“与君生别离”,只要放手去演,不信淑华不投降。
“清闲,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说过你不会嫌弃我的,你说过的!”玄澈握住我的手,把手帕往回送,“我有拈花惹草的毛病,我承认,可自从遇见你以后我就决定要改,你答应我说会给我时间,让我慢慢改正,你要是不高兴,我以后再也不见东方非便是了,只要你再给我一次机会,你要我怎样都行!”
“我要你给公主赔罪。你和东方非都是她关心的弟弟,你们这样做确实伤了她的心,她才会说出恐吓你的气话来。”淑华,我把台阶砌好,你还不快顺着下?
玄澈诚恳地说道:“皇姐,我知错。”
“你们两个快些起来,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就算淑华内心气到要极点,也不能在这时候撕破脸。
于是我有风驶尽帆,登鼻子上脸了:“公主,你心里头有气,我们不敢起来。”
淑华不想碰我,却又不得不碰我,她弯下腰拉我起来,我扒拉着她的手恶心她,畅快到不行。她被我恶心坏了,在我耳边恶声道:“想要做王妃,先收敛收敛你的言行。”
这话我不爱听,横竖我对做王妃没兴趣。
我悄声道:“我比较喜欢皇上身边那个位置。”
淑华大惊,旋即恼怒:“鸡头带得起凤冠?可笑!”
我毫不犹豫回敬:“狗嘴吐不出象牙,正常。”
淑华没我想象中那么愤怒,她平静地看了我一眼,面上无波,只对她的侍卫说了两个字:“回宫。”
我不高兴了。
骂人图个什么?就是要骂得你面红耳赤,有苦说不出,图这一时舒心。淑华波澜不惊的走了,可憋坏我了。
话说回来,她比以前城府深了,更能藏住心思,今天一过,她肯定暗暗想办法要我的命。我只能自求多福。
淑华一走,玄澈就开始砸东西:“找女人被砸,找男人被抓,个个都有理,人人说不停,我爱上谁的床,和别人有什么关系!”
“你这怀王做得的确郁闷。”我笑眯眯地看着王府的下人作鸟兽散。
他抓狂:“疯子一群疯子!总有一天我要被你们逼死!”
“怎么会?”我想了想,道,“世人疯你更疯,世人狠你更狠,世人变态你更变态,世人那什么,你就更那什么。这样就没有问题了。”
玄澈为之浑身一震,我以为他懂了。
岂料他说:“你,你离我远点~”
我只得伤感地告辞:“我去了,你好自为之。唉,行行重行行……”
“行行重行行,求你快点滚!”
一个花瓶砸了过来。
我默念道:“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用花瓶砸我,我一向由之,笑之,报复之。”
玄澈,你等着,我一定要去太后那里告你一状。
从怀王府出来,我甩掉了太后派来的侍卫,跑去绝色小榭找沈千千算账。我把叶九天狂性大发的原因归结在她身上,她要没在叶九天面前添油加醋说我的不是,我花字倒着写。
花厅里,我倒软榻上等人。
带话的人是沉璧,他很快就回来了:“花小姐,沈老板她不在。”
“不在?”
“沈老板带着小榭的姑娘们去庙里进香了。”
临阵脱逃非君子……算了,她本来就不是君子。既然不在,那便走吧——等一下,院子门口那个浅蓝色的影子是?
我追了上去:“温公子!”
温雅回头:“清闲郡主。”
糟糕,我原本想说请他喝花酒的,一激动忘了他不好这口,他来绝色小榭是因为要给青颜看病。我话到了嘴边咽下去,最后傻笑:“呵呵,今天天气真好。”
温雅抬头瞧了瞧天,点头道:“阴天,是很凉爽。”
我窘迫:“那啥,你来给青颜治病?”
“已经扎完了针,正要回去。”
我趁机问:“那皇上的病好些了吗?不会有大碍吧?”
温雅看了我一眼,道:“抱歉,圣上的病是不能随便与人说起的。”那就是没有好转了。我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
温雅忽然问道:“清闲郡主,你……是不是哭了?”
我回过神来,连忙摇头:“我没事,没事。”在怀王府假哭一场,演得太卖力,到现在眼睛还肿着,这种话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真是奇怪,我下意识地不想把自己做的那些荒唐事告诉温雅。
也许,他是个太好的人,我不忍心带坏他吧。
“那在下便先行一步了。”
“啊,好。”
看着他的背影,我恍惚地想,以后还是不要和他走太近了。皇上说过,和我相处得久了,好人也会变坏。把温雅这样的人带坏,真的,会遭天谴的……
作者有话要说:春色的广播剧正在挑选声优,王爷和双双的已经出来了。我一激动,在群里显示出了我的狼性,抓住声优们就是一通YY,然后,有人大叫:“作者大人来了,大家快跑啊!”
我邪笑:“想加H戏?”
“大家快回来,作者大人太帅了!”
所以,相反,你们不回帖我是不会写H的!不会的!不会的!(无限回声中)
07本郡主伤感啊
混日子过,在哪里都是一样的。
我终日悠闲,自然喜欢满皇宫乱走。
人人都知道,我现在是太后眼前的红人,所以我横冲直撞倒也没什么人阻拦。起初看到我就唯唯诺诺的太监宫女们,试探了我几回以后,渐渐地敢上来同我搭讪了。我一直都好说话,不像某些公主,路过的时候用下巴看人,连带养的狗也不太对劲,那个林姑姑看到我,阴测测地笑,饶是我有恃无恐心里也抖了三抖。
“郡主,你当初就不该去管林姑姑的事,你瞧她的眼神,怪寒碜人的。”竹香在我耳边低声说道,“你不知道淑华公主的厉害,我们可知道。除了太后皇上,这皇宫里的人,没有一个不对她赔着小心。”
我的声音却越提越高:“放心好了,公主总要嫁人,她推脱得了一时,推脱不了一世。等她嫁了,咱们就一身轻松了。”
淑华终于忍不住回头来看我。
竹香拉了拉我:“郡主,话不能乱说,公主曾经发过誓,此生决不会嫁人。”
“是吗?我不这么看。”我朝淑华咧嘴一笑,“别看皇上宠着她,最想把她嫁出去的恐怕就是皇上。”
淑华弯回来了:“花清闲,有话不妨直说,说一半藏一半,我看你忍得也挺辛苦的。”
我左顾右盼:“公主,淑华公主?您在和我说话?”
林姑姑骂:“废话!”
竹香好意提醒:“郡主,公主都点了您的名字了。”
我一摊手:“可我没有忍得很辛苦呀。我不过随口一说,公主就这么大反应,公主心里在想什么呢?想的人都不辛苦,我说的人有什么好辛苦的?”我绕着淑华转了一圈,问:“公主,你辛苦么?”
淑华只得说:“本公主没什么可辛苦的。”
“既然公主不辛苦,我也不辛苦,那这就是一场误会了。”我拂了拂衣袖,道,“太阳快下山了,我饿了要回去吃饭,公主喜欢看夕阳,清闲就不打扰了。”
说罢,我带着竹香扬长而去。
扳回一局,我心情好到没话说,连饭都多吃了一碗。
今夜明月依枝,清风怡人,我照例提了一壶小酒去锦春园怀旧,原以为进了京城到了皇宫就可以天天见到想见的人,没想到,人家不搭理我,我照样只能找块地望梅止渴。
花好月圆,本郡主伤怀。
真是,妄想着有情人终成眷属,还不如抱着满园鲜花睡上一觉,说不定还有能够做个春梦,以慰情伤。
我折下一枝桃花,用花枝沾了酒在地上写十六字令:“怜!空有婵娟照锦园。周郎顾?不若抱花眠。”
字才写到一半,我便听到了咳嗽声。
这么晚了,怎么会有人?锦春园是御花园的一部分,但这里面是大花园套着小花园,层层相交,很有讲究,我选的地方叫月下香,园内只有一些平凡无奇的花草,素花虽香,比起主园的姹紫嫣红,却是差远了,平日里来看花的人都没有耐性走到月下香,何况是现在?
幻听,一定是我幻听了。
刚凝神想继续,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
老天爷,我不过来伤怀一下你都不给我个清净,这是何苦!我丢了花枝,起身,想看看是谁这么没眼色,三番两次搅我的雅兴。
沿着小路走下去,我在清朗的月光中看到一抹白。
“不是吧,皇上也借酒消愁……”顿时我觉得守得天开见月明,老天爷啊你还是不错的,原谅我一时不察错怪了你。
我正寻思着怎么说话套近乎,玄风逸他一回头,我惊得什么话都说不出口了。
为什么?
为什么满脸是泪?
是被酒呛了,还是心里面有疙瘩?他是皇帝,这天下,有什么人什么事敢让他不快?我想问,这究竟是不是我在做梦,是不是我真的抱着花睡过去了,如果是梦,为什么会是这么悲惨的梦?
我们在小小一方角落里四目相对。
直到他问:“怎么是你?”
怎么就不能是我呢?昔日月下香捉迷藏被抓,今天月下香喝酒遇故人,不是我是谁?忍住想要去帮他把眼泪擦干净的冲动,我不请自坐,顺带倒酒:“皇上准备了两个酒杯,难道是要学太白,邀请明月入席?”
“朕似乎没有让你坐。”依旧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话语。
无奈我这人脸皮比一般人厚:“皇上有两个选择,选择一,把我赶回去,我去找太后,让太后扶您回寝宫好好修养,选择二,请我一道喝酒。如果皇上执意要赶我,那咱们都不要想喝酒。怎么样,皇上要不要将就一下呢?我虽不是九天仙子……”
“你在威胁我?”
“我是看温太医可怜,他给你开方子精心调理,你却在这里糟蹋人家的心血,我不得不为他鸣不平啊。”对不住温公子,又拿你做了一回幌子。
“你倒对他上心。”
他轻哼,我爱听。
我轻描淡写把话说开:“温太医不过是尽他的职责,真正的病得厉害了,痛苦的还是皇上。我以为,做了皇帝的人都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的,却不知道皇上还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躲在百花深处流泪。”
玄风逸幽幽说道:“我在想,她死的时候为什么要对着京城的方向。”
因为放不下。我心说。
“我亲手把她推出宫门,告诉她永远不要回来,所以她怪我?怨我?恨我?”他把杯中的酒倾杯饮下,“她一定死不瞑目,恨不得我下去陪她。”
我不动声色地把酒壶拿到手里,不让他再碰:“皇上你多虑了,整个蝴蝶山庄都知道,风采最爱的人是玄风逸。”
他抬眼看我:“是吗?”
“皇上何必明知故问呢?”我说道,“你就是要天上的月亮,她也会给你摘下来罢。”
玄风逸道:“她说,月亮其实离我们很近,想要得到更是不难。”
胡话我说的多了,这句我却记忆犹新,没想到他也还记得:“这话倒是新鲜,难道她真能飞上青天揽明月?”
皇上敲着酒杯道:“小时候她调皮,误摘了父皇赏赐给母妃的牡丹,我把她关到暗房,面壁思过半个月。出来的时候,我问她还敢不敢乱动皇宫里的东西,她哭着说再也不敢了,以后就算去摘月亮也绝对不动花园里的一草一木。”
没错,那时他训斥我满口胡言,月亮那么远我怎么碰得到。我当即拉着他的手道,“连你我都碰到了,月亮又算个什么!”他说我又胡说八道,他怎么会比月亮还远。
——可是,我在暗房里抬头看得见月亮,却看不见你啊!
从此以后,他再也没有关过我。
玄风逸瞧我在专注听他说,便趁机把酒壶拿了回去,他倒了一杯酒,放到我面前:“你看,月亮是不是在这杯酒里?”这位置真好,月影正好投入了酒杯中。
望着杯中的倒影,我点头。
他又拿起酒杯一口喝干:“你看,把它喝下去了,月亮就装在了我心里。想要得到月亮,简单,想要得到一个人,难。”
呵呵,小时候不懂事,专说丧气话。
不想看他这么伤心,我再次夺过酒壶,掀了盖子:“风采愚昧,清闲却很聪明。”
清酒里映着玄风逸的脸,我让他好好看着,随后,我对着酒壶,把剩下的酒全喝到了肚子里。我一抹嘴唇,笑道:“皇上,我可是把你全部喝下去了。”
见他什么反应,我得意道:“可见,只要人在眼前,想要得到并不是一件难事!”我就是抱着这样的信念才来的,不是吗?
“只要人在眼前……”
他重复着我的话,然后,按着心口咳嗽不已,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我大骇,扔了酒壶上前去扶住他:“皇上!”
白色的衣襟前染上了斑驳的鲜血,他面色微红,清冷的眼里泛着水光,唇角还有一丝血痕。我伸手试了试他的额头,灼热的温度把我吓坏了:“皇上,你撑着点,我去叫人!”
玄风逸死死地扯着我的袖子不放。
我只想抽自己一个耳光,好好的说什么人在人不在的。
他不让我叫人,我只好抱着他往暖心阁去。
半道上遇见出来寻人的杜公公,他看见玄风逸唇角的血迹,尖叫一声,我瞪他:“叫什么叫,快去找温雅!”
一干人手忙脚乱地把玄风逸扶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我见他烧得厉害,温雅又没这么快来,便随手拉住一个宫女:“给我一枚钱币,要干净的。”
“都出去,不许看,谁敢偷看本郡主扒了他的皮!”拿到钱币以后,我把人往外赶。
“可是……”
“可是个鬼,我又不会把皇上给吃了!”
将门带上,我褪下玄风逸的衣服,将他翻了个身。
结实而又美好的背部呈现在我面前,我不禁有些脸红。在手上掐了一把,我告诫自己不要在这个时候想入非非。
玄风逸动了动,我赶紧按住他,拿着钱币,在他背上重重地划下。
很快,白皙的背上出现了一道道紫红色的印记。
“采儿,很疼……”
低低的声音传来,我手一晃,钱币和眼泪同时掉到了地上。
十年前的夏天,他也是这样身体发热,因为娘亲不受宠,太医迟迟不来,我看着太后一边抹眼泪一边用钱币给他治疗,便记在了心里。往后只要他还这样,我就学着太后做法帮他退热。
拾起钱币,我又重重地划了下去:“笨蛋,知道疼,就不要赶我走啊……我就是来报复你的。”
他沉沉地睡了过去,我帮他拉上衣服,掖好了被角。
似乎没有方才那么难受了,玄风逸的脸上一片平和。我戳了戳他眼角的泪痣,笑了:“被人说中了,你就是爱哭。”我的脸上也有过一颗,可惜那时我长得不怎么漂亮,师父觉得碍眼,不管三七二十一给我剜掉了,我哭闹了很久,最后只能不了了之。
我恋恋不舍地摸着他的脸,低下头在他嘴唇上轻轻吻了一下,才缓缓离开。
做完这一切,我起身要走。
结果一转头就看见了温雅。我实在是……想找块豆腐,撞之。我怎么就投入到了他推门进来都没有听见呢?
“我,我看温公子还没来,所以先替皇上治疗……呃,我不是不相信你的医术,我只是等不及。”我觉得我见到他,有一半的时间都在道歉,“对不起,是我僭越了。”
“没有,你做得很好。”
总有一天我要羞愧而死。
等温雅看完玄风逸,我在杜公公诧异的眼神中对温雅说道:“温雅,骂我吧,算我求你了,你骂我吧,你不骂我我该有多难受啊!”
“清闲郡主,我为什么要骂你?”显然他还不在状态中。
杜公公插道:“郡主,温大人为人厚道,从来不骂人,您就不要勉强他了。”
我推开杜公公:“你懂什么,他不骂我我难受!”
温雅歪着脑袋,笑得善解人意:“那么,郡主想要我怎么骂你?”
“心眼坏,嘴巴毒,满脑不正经,世上再没有比我更好色的女人……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我绝对不会还嘴!”怎么骂我都认了。
温雅隐去笑容:“花清闲,你心眼坏,嘴巴毒,满脑不正经,世上再没有比你更好色的女人。”杜公公一屁股栽地上去了:“哎哟我的娘啊,温大人,您可千万不要听郡主说话,她她她……”
温雅却看向我。
杜公公问:“郡主,这回你该满意了吧?”
“我……我好像更难受了……”
08河蟹未遂
我教唆温雅骂人,杜公公很是痛心疾首。
为了不被正义之士追杀,我假装有事在身,一溜烟跑了。温雅是一张白纸,我就是一块炭,沾不得。
那晚过后,皇宫里有一个奇怪的传言。
有人在皇上的寝宫里看到一名红衣女鬼,她神情凄厉,声音幽怨,总是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徘徊。皇上就是被这厉鬼缠上,才迟迟不得康复。
就连杜公公都说:“我看呀,是该请个道士来给皇上驱鬼了。”
我眼睛一亮:“请我吧,我最擅长驱鬼了。”
“清闲郡主!”他吓了一跳,“你怎么来了?现在皇宫里头闹鬼,不要这么神出鬼没地吓唬咱家成不成!”
“杜公公,说说看,这红衣女鬼是怎么一回事。”我笑嘻嘻丢了一锭银子给他。
杜公公不嫌我吓人了:“郡主,七年前皇宫里死过人你知道吗?”
我无动于衷道:“皇宫哪年不死人?”
上头的人不高兴了,眉头一皱就是一条命。
杜公公板着脸道:“但是这件事闹得满城风雨,云思思命丧黄泉,风采身败名裂。”说来说去还是云思思那档子事。她死的时候紧紧掐着我的手,我没怪她把我掐了个半死,她还有脸来皇宫游魂?想想也不可能嘛。
“死了七年没动静,怎么现在才跑来闹?”我佯装不可思议。
杜公公意味深长道:“他们以为那是云思思的魂,咱家可不这么以为。”
“杜公公有何高见?”
“咱家的高见和银子息息相关啊,郡主。”老混账原来想诓我的钱!
无奈按捺不住好奇心,我又丢了一些碎银出去。
杜公公道:“郡主既然是蝴蝶山庄的弟子,想必是认识风姑娘的。皇上近日茶饭不思,是因为风采已经不在人世了。这是皇上亲口告诉老奴的,不会错。”
我尽量把语气放轻松:“是吗?”
杜公公凄然笑道:“这不是云思思的魂,这是风采来索命了!”
我去你X的索命,老娘好好的活在这里,到你嘴里成了厉鬼来勾魂了。
他接着说道:“那些冤枉她的人,她要挨个报复。”
一句“冤枉”,说得我两行清泪差点流下来,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说我冤枉。“公公怎么知道她是被冤枉的?”
杜公公眼里闪着眼泪花花:“莫要再问了,她一定是冤枉的。”
我看他陷入了不堪回首的往事里,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只得作罢。岂料转身走了没几步,我身后就传来了杜公公的叨念声:“天灵灵地灵灵,风采娘娘,老奴没说你的坏话,你可万万不要缠上老奴……”
我唯有翻白眼,不予置评。
清仁宫里太后身边围了一群人,过去一问,在讨论请道长捉鬼一事。
好在太后理智尚存:“皇上的病不见好,是因为他不愿喝药,这和闹鬼有什么关系!你们这些人休要在这里装神弄鬼。”
我托下巴道:“太后,我有办法让皇上乖乖喝药。”
于是,我端着药碗出现在了玄风逸的寝宫。
奉了太后之命,我底气很足,赶跑宫女,捣腾完熏香,又伸手去弄书架上摆放的花草,乒乒乓乓翻了一阵,玄风逸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来看我:“怎么又是你?”
我嘿嘿地笑:“皇上,其实温雅配的药味道还不错,试试?”
他埋头写东西,不再理我了。
别人不好对付,玄风逸还不好对付?他怕什么我再清楚不过。我拿起桌上的砚台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歙砚,又称砚中和氏璧,产自歙州,歙石质地紧密细腻,储水不干,石有锋芒,发墨如砥,触之温润如美玉,扣之泠泠有清音,扶之柔和似肌肤。不费墨,不伤笔,不渗水,不易毁损。唐人李山甫诗云:追琢他山石,方圆一勺深,抱才唯守墨,求用每虚心。波浪因纹起,尘埃为废侵,凭君更研究,何帝值千金。千金难买一方好砚,蔡襄的诗更是夸张:玉质纯苍理致精,锋芒都尽墨无声。相如问道还持去,肯要秦人五十城?皇上的这方砚台比之一般的歙砚,又有不同,此乃砚中极品,龙尾砚。南唐李煜有一方雕工精细价值连城的砚山,所用石材便是这龙尾砚石,后来砚山几易其主,到了米芾手里,米芾叹道:砚山出层碧,峥嵘实天工……说来有趣,苏东坡爱砚如痴,曾用一把宝剑换别人一方龙尾砚,结果主人反悔,还了他的剑,又将砚台要了回去,苏东坡十分痛心,写了三首诗怀念龙尾砚……”
在我打算细说龙尾砚的用法之前,玄风逸丢了笔:“你说够了没有?”
我正色道:“没有。”
然后开始说砚台的保养方法和使用之道。
玄风逸写东西,最受不了别人吵他,他素来喜静,我在他面前唾沫横飞聒噪不停简直要了他的命。
枉我口干舌燥说的辛苦,结果换来他一声:“出去。”
“原来皇上想喝药了。”我拿起药碗便走,“待清闲拿去热一热。”
出去换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我很没眼色地又来了。我打定主意,这回他要赶我走我就向杜公公要几挂爆竹,在这门口打了再说。
见我端足了架势,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玄风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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