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嫩草啃上老牛-第29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
苏亚泽轻笑一声，优雅地向辛爱伸出了手：“老婆，我们来跳一支华尔兹吧！”
他竟然叫她“老婆”？难道他恢复记忆了吗？辛爱不知所措地把小手放进了苏亚泽的掌心里，而此时，在场的数千人已经大都跟着李莎莎唱起了歌：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
体育场内仍然是一片茫茫的黑暗，在众人的歌声中，在那一束明亮的追光中，一身纯白礼服的苏亚泽带着辛爱翩翩旋转。他们俩就像童话里的王子和灰姑娘一样，跳起了姿态优美的华尔兹。
70
70、最熟悉的陌生人　。。。
她湖水蓝的长裙上，璀璨夺目的点点碎钻在银白色的追光中熠熠生辉。曳地的裙角随着她的每一个旋转轻轻荡漾，舞动了深夜里清美皎洁的月光和天边那一轮金黄色的圆月。
渐渐地，她已经沉醉其中，眼中似乎只剩下苏亚泽迷人的笑容，以及他那双深邃如夜的眼睛。
她仿佛忘却了一切，包括西顾。在无尽的苍穹中，只剩她和他，在风中轻旋……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
当众人歌声渐渐停止，“啪……啪……”的几声轻响突然响起，一簇簇五彩缤纷的烟花随即从辛爱和苏亚泽身后的夜空中窜升而起。
绚烂的彩色烟花如细雨般纷纷而落，映亮了她和他深情对望的侧影。
紧接着，数百盏华灯骤然点亮，一瞬间，舞台上再次变得亮若白昼！
辛爱仰起小脸望着苏亚泽，她颤抖的声音通过耳麦清晰地传到了体育场的每一个角落：“亚泽，你恢复记忆了吗，你终于想起我了吗？”
苏亚泽的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笑弧：“我根本就没有‘选择性失忆’，我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
“什么？！”她犹如晴天霹雳。
他坏坏地笑起来，一字一句地说：“老牛，你就从了嫩草吧！”
“……”
整个体育场足足安静了三秒钟。
然后，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到了辛爱暴跳如雷的叫骂声：“苏亚泽！你说谁是老牛？！你才是老牛！你们全家都是老牛！你这个混蛋，你这个白痴，你这个……”
她的话音未落，他就猛地吻住了她的嘴唇，直接堵住了她尚未说出口的话！
当着S大学的所有师生的面！
在众目睽睽之中，在大庭广众之下！
大一的苏亚泽吻了大四的辛爱！
瑰丽耀眼的灯光绚烂地洒下，在拥吻的苏亚泽和辛爱的全身轻盈地闪耀着。辛爱湖水蓝色的晚礼服下，那双晶莹炫目的水晶鞋突如其来地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最浪漫的事》。
最浪漫的事……
苏亚泽和辛爱，就像帅气潇洒的王子和美丽可爱的公主，在S大学校庆五十周年的当天，演绎了本年度最浪漫最喜感的一个姐弟恋童话。
整个体育场再次安静了足足三秒钟。
然后。
众人的掌声、欢呼声、尖叫声和起哄声犹如潮水般疯狂地呼啸而来，惊天动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在一片喧闹中，隐隐可见龙宇翔无比郁闷地用左手按摩着自己的右手胳膊，愤愤然地向李莎莎抱怨道：“我靠，举着军用电筒当追光，这真他妈不是人干的事儿！真亏苏亚泽想得出这个馊主意，老子的右手都差点举断了……”
●︶3︶●　●︶3︶●
夜幕沉沉，校庆晚会结束了。
月华如流水般，轻轻倾落在S大学一教门口的花园中。
一簇一簇如雪如雾的粉红色梧桐花开得漫天漫地，辛爱、西顾和苏亚泽一同站在一棵高大的梧桐树下。
“西顾，对不起……”辛爱轻声地啜泣着，双肩微微耸动。
“你真的要跟我分手吗？”西顾乌黑深邃的眼眸里似乎有淡淡的星光洒落，笼罩着近乎绝望的落寞。
辛爱微微点头，泣不成声地说：“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你不要生气……”
在凌乱的树影花影之下，西顾怔怔地望着辛爱。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他终于艰难地开口：“好，那我们就分手吧！”
那我们就分手吧！
那我们就分手吧！
那我们就分手吧！
闻言，辛爱只觉得脑海里“轰”地一声巨响，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灰飞烟灭，坍塌成尘。
“西顾……”辛爱柔美的小脸上沾满了晶莹的泪痕，更显得我见犹怜。
清风流连，她白色的裙裾层层盈动若飞，一头乌黑柔亮的长发也轻轻飞舞，好像蝶翼一般。
西顾缓缓地取下了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条坠着紫水晶钥匙的银项链，将它放在辛爱手中：“十二年前，你跟我拉勾，你说第二天早晨会来找我，那时你就没有兑现诺言；几个月前，你又跟我拉勾，你说在我和苏亚泽之间，你会选择我……结果，你还是没有兑现你的诺言。辛爱，自从我九岁起，我就一直把你送给我的紫水晶钥匙挂在心口上，可是我却一直都没能‘开心’。现在，我把这把钥匙还给你，因为我终于发现，其实你一直都在骗我。”
闻言，强烈的心痛蓦然席卷而来，像狂暴的龙卷风，几乎要将辛爱摧毁。
她将紫水晶钥匙紧紧地握在手心里，大哭着摇头：“西顾，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
“或许，你原本就是我的一个梦。现在，梦醒了，我也该离开了。”西顾一字一句地说着，皎洁的月光在他身上洒下银亮的柔和光茫，将他苍白俊美的脸晕染上一种奇特的悲凉和忧伤，“希望你和亚泽……希望你和我弟弟苏亚泽以后能过得幸福。”
话音一落，西顾就转身想要离去。
“西顾！”辛爱嚎嚎大哭起来，一把抓住他的胳膊，“我们做好朋友，好不好？”
“做好朋友？”
“是啊，是啊！我知道我对不起你，但是请你原谅我，对不起……真的对不起……”辛爱哭得近乎崩溃。
在银白色的月光下，西顾目不转睛地看着辛爱，他澄澈的眼神像停止呼吸的花朵，有深深的疼痛溢出：“所谓恋爱，只要参加了就是有意义的，即使是没有结局。当你喜欢上一个人的那一霎，是永远都不会消失的。这都将会变成你活下去的勇气，而且会变成你在黑暗中的一线曙光。”
这不是《东京爱情故事》里莉香曾经说过的话吗？辛爱猛地一愣，心里隐约有种强烈的不祥预感……
一阵微风吹过，花香扑鼻，娇艳如粉色柔雪的数朵梧桐花悠悠然地蹁跹而下，飘落在西顾的头发上、肩上。
西顾磁性的声音轻柔如清泉中缓缓漾开的水色涟漪，柔情款款：“要是我夜里寂寞了，你肯来陪我吗？”
闻言，一旁的苏亚泽顿时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拳头。
然而，辛爱却明白西顾说的只是《东爱》里莉香的台词。于是，她低低地抽泣着，说出了完治的台词：“召之即来！”
西顾淡淡一笑，那笑容清冷得让人觉得无限凄凉：“我要是从喜马拉雅山顶打电话给你，叫你来接我呢？”
辛爱低着头，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地垂在眼睑下方，娇嫩如花的脸蛋上再次滑落了两行清泪：
“马上去接！”
“给我带热气腾腾的大杂煮。”
“带一座山那么多！”
“我说我想在家听披头四的演唱会呢？”
“我请他们来！”
“但约翰已经死了啊！”
“……我代他为你唱！”
“如果我叫你用魔法，令天空出现彩虹呢？”西顾深情地注视着辛爱，那温柔得溺人的眸光仿佛隔了千年般的遥远。
“这个……也许不可能……”辛爱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心脏破裂的声音。
“没关系，因为我也无法令天空出现彩虹。”西顾深邃如夜的眸子中在瞬间笼罩上了一层明灼灼的水雾。
“啊？”辛爱微微怔神，因为西顾篡改了《东爱》里的台词。
西顾好像是屏住了呼吸地看着辛爱，深情的眸光微微而颤，仿佛在看一件即将失去的珍宝：“可我会使用魔法！”
辛爱泪流满面，颤抖着声音问：“魔法？！”
西顾缓缓俯身，就像完治吻莉香一样，他深深地吻了辛爱，柔软的薄唇与她的唇辗转缠绵，温柔缱绻……
就在一旁的苏亚泽已经忍无可忍、快要火山爆发之时，西顾轻轻地放开了辛爱，低声说：“分手后，我们不能做朋友，因为彼此伤害过；不能做敌人，因为彼此相爱过；所以……我们只能成为最熟悉的陌生人。”
四周有不知名的鸟虫传来一阵阵悦耳的鸣叫声，细小密集，好像在下着小雨，又好像无数条春蚕伏在辛爱的心上，慢慢地蚕食着她那颗已经破裂成万千碎片的心。
“很早以前我就告诉过你：‘若我离去，后会无期’。”西顾目不转睛地望着辛爱，一字一句地说着。他的眼睛仿若琥珀般明亮澄澈，他的笑容淡然，完美得就如一个不真实的童话：“照顾好自己，莉香。”
说完，西顾再次轻轻一笑，转身离去。他身上的白色休闲外套被皎洁的月光勾勒出淡淡的柔和光晕，好像做了一半就被惊醒的朦胧的美梦。
辛爱愣愣地站在原地，面无表情，整个人已经彻底石化。
西顾……
茕茕白兔，东走西顾。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就在此时，学校的广播站里隐隐约约飘来了一首伤感得让人想要落泪的歌：
“最痴情的男人像海洋，
爱在风暴里逞强，
苦还是风平浪静的模样；
卷起了依恋那么长，
挥手目送你启航，
到你觉得我给不了的天堂。
温柔的男人像海洋，
爱在关键时隐藏，
而辛酸汇集都敞开胸膛；
做远远看护的月光，
不做阻挡你的墙，
我的爱是折下自己的翅膀，
送给你飞翔
……”
●︶3︶●　●︶3︶●
尾声：
五年后。
宁静的夜，银白色的月亮注下清亮的光波来。
在“幸福城”的花园里，苏亚泽和辛爱手牵手，正悠闲地散步。
小路两旁种满了梨花树，洁白的梨花缀满枝头，一簇簇，一层层，像是翻滚的浪花，又像华美的云锦漫天铺去，在月光里流泻着朦胧醉人的色彩。
空气中氤氲着淡淡的梨花的香甜气息，沁人肺腑，使人好似喝醉了醇酒般，轻飘飘的，如坠云端。
苏亚泽笑着说：“老婆，我们的外婆直到现在都还健在，这都多亏了我们当年的婚礼啊！”
71
71、人生若只如初见　。。。
“是啊，或许这也正应了那句话——‘好人一生平安’……”　辛爱不禁感慨万千。
苏亚泽望着漫天漫地的梨花，突发奇想：“你看，这里有这么多梨花，既然今天我们俩领了结婚证了，不如你就念几句带梨花的诗，庆祝我们俩成为真正的夫妻吧！”
辛爱笑眯眯地望着苏亚泽：“那我们一人念一句带梨花的诗，就这样一直念下去，念不出就算输，好不好？”
苏亚泽冷哼一声：“你是中文系毕业的，而我是计算机系毕业的，这摆明了就是我吃亏！”
辛爱眨巴着大眼睛：“那么，你念一句诗，我念两句诗，这样总行了吧？”
苏亚泽轻笑一声：“这还差不多。好了，我先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辛爱笑靥如花：“梨花风起正清明，游子寻春半出城……梨花雪压枝，莺啭柳如丝。”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金鸭香消欲断魂，梨花春雨掩重门……柳色黄金嫩，梨花白雪香。”
“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
……
就这样，每当苏亚泽念一句诗，辛爱就念两句诗，没多久，苏亚泽就开始冥思苦想了。可他想了半天，却仍然想不出还有什么带梨花的诗句。
辛爱哈哈大笑：“老公，你输了哦！”
苏亚泽撇撇嘴：“你再让我想想，我一定能想出来的。”
辛爱捂住嘴偷笑起来：“好啊，你慢慢想吧！”
苏亚泽挖空心思地想了很久，突然，他的脸上勾起一抹坏笑：“老婆，我已经想到了，你过来，我告诉你。”
辛爱作好奇宝宝状凑近他：“你想到什么诗了？那么神神秘秘的。”
他俯身在她耳边吹气，低声道：“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你……”她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色/狼！”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既然你都说我是色/狼，那我就做些色/狼该做的事好了。”
说完，他一把横抱起她，大步流星地往家里走去。
“你放开我啊！”她尖叫一声，用小手捶打着他，“我收回我刚才说的话啦，你不是色/狼，不是色/狼……”
“不管你现在说什么，都已经为时已晚了。”他放声大笑，样子得意至极。
静谧的夜，满天的星斗闪烁着璀璨的华彩。
他的大笑声和她的惊叫声划破了那孔雀蓝的夜空，直惊得数只小小的白色夜鸟，扑闪着翅膀，盘旋着渐渐飞远……
（《当嫩草啃上老牛》正文完）
番外：
采访人：落花浅笑
被采访人：辛爱、西顾、苏亚泽和龙宇翔
1、请问您的名字？
西顾（黯然神伤）：“其实，我本来叫‘苏西顾’，不过，由于我爸不肯认我，所以我只好跟我妈姓，姓‘西’，名‘顾’。”
落花浅笑（8厚道滴拼命忍笑）：“输……输西裤？为毛不叫‘输内裤’？’”
西顾（出离愤怒地狂吼）：“是‘苏西顾’！不是‘输西裤’！”
辛爱、苏亚泽和龙宇翔（捧腹大笑）：“落花浅笑，你是在讲冷笑话吗？哈哈哈哈哈……好冷啊！”
2、年龄是？
苏亚泽：“十七岁。”
龙宇翔：“十七岁，比亚泽大三天。”
西顾：“二十岁。”
辛爱（横眉冷对落花浅笑）：“你先说你的年龄，我才说我的年龄！”
落花浅笑（干笑几声）：“呵呵，呵呵呵，那就让我们一起忽略这个问题吧！”
众男主：“噗……”
3、性别是？
众主角（愤怒地瞪着落花浅笑）：“你没长眼睛吗？”
落花浅笑（委屈地对手指）：“人家只是例行公事地问一下下嘛！”
4、对方的性格？
辛爱（坏笑）：“亚泽霸道而邪魅，西顾温柔而腹黑，龙宇翔阳光而豪爽……”
西顾（微笑）：“辛爱很可爱，像孩子一样。”
苏亚泽（头痛地以手扶额）：“她迟钝、迷糊、笨、懒惰，什么事情都做不好！自从我六岁那年喜欢上她之后，就每天都为她操碎了心……”
龙宇翔（朗笑出声）：“单纯，胆小，可爱。”
5、对对方的第一印象？
苏亚泽（叹气）：“我第一眼看到辛爱时，觉得这个姐姐不但长得很漂亮，而且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但是，后来的种种事实却残酷地提醒了我，我的想法实在是错得离谱了！唉，‘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西顾（轻笑）：“我九岁时第一次见到她，当时她穿着白裙子，扎着两条小辫子，我觉得她就像天使一样。”
龙宇翔（笑）：“我觉得她长得很漂亮，也很会打扮自己。还有，当时我以为她比我年龄小。”
辛爱：“我第一次看到西顾时，觉得他是我梦中的白马王子；第一次看到龙宇翔时，觉得他很阳光很开朗；不过，我第一次看到苏亚泽时，就觉得他很讨厌！”
众男主（好奇地）：“为什么？”
辛爱（撇嘴）：“因为我妈抱他都不抱我！”
苏亚泽（嘴角剧烈抽搐中）：“你以为我想让你妈抱啊？还不是因为当时我没到一岁，还不会走路！”
众男主（昏倒）：“……”
6、喜欢对方哪一点呢？
西顾：“喜欢她的善良，活泼可爱，孩子气。”
苏亚泽：“喜欢一个人需要理由吗？”
龙宇翔：“单纯，可爱，依赖性强。”
辛爱（冥思苦想）：“西顾全身都是优点，好像没有缺点；苏亚泽全身都是缺点，好像没有优点……可是为毛我最后却选择了苏亚泽呢，这是为毛呢？这到底是为毛呢？”
苏亚泽（怒冲冲地瞪着落花浅笑）：“下个问题！”
7、讨厌对方哪一点？
辛爱（眨眼睛）：“西顾没有让我讨厌地方啦，但苏亚泽让人讨厌的地方就太多了！他霸道，傲慢，蛮不讲理，死缠烂打，任性狂妄，很黄很暴力……（以下省略N万字）”
西顾和龙宇翔（强忍笑）：“……”
苏亚泽（似笑非笑地）：“我最讨厌辛爱的口是心非。”
辛爱（吐血）：“……”
8、您觉得自己与对方相性好吗？
辛爱和苏亚泽（异口同声）：“不好！”
落花浅笑（哈哈大笑）：“你们俩还真有默契。”
辛爱和苏亚泽（一个往左扭头，一个往右扭头）：“谁跟他（她）有默契？！”
落花浅笑（奸笑）：“别扭受VS别扭攻，绝配！”
9、您怎么称呼对方？
苏亚泽（低笑）：“想逗她玩时，就叫她‘老太婆’，其余的时候一般叫‘老婆’。”
西顾：“叫她‘心爱’。”
辛爱（感动）：“西顾，原来你一直叫我‘心爱’而不是‘辛爱’啊……”
10、如果以动物来作比喻，您觉得对方是？
苏亚泽：“毫无疑问，辛爱是只懒猪。”
西顾：“她像一只小白兔。”
辛爱：“苏亚泽像凶残的野狼，西顾像优雅的猎豹。”
11、想让对方送自己什么礼物呢？
西顾（暴跳如雷）：“落花浅笑，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
落花浅笑（猛然回过神来，赶紧狗腿地点头哈腰）：“是是是，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苏亚泽（放声大笑）：“结婚证，我和她的结婚证。”
辛爱（望天）：“我什么都没听到啊，什么都没听到！”
围观的某读者（迷惘地）：“西顾的话到底是神马意思啊？”
落花浅笑（傲娇地扭头）：“哼，谁让你看V文的时候跳着看？不解释！”
12、对对方有哪里不满么？一般是什么事情？
辛爱（内牛满面）：“有。每晚H的次数太多。”
苏亚泽（烦躁地）：“有。每晚H的次数太少。”
西顾（阴森森地转向落花浅笑）：“永远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落花浅笑（倒抽一口凉气，讨好地赔笑）：“我消失！我消失！再问几个问题，我马上就消失！”
13、你们的关系到达何种程度了？
苏亚泽（大笑）：“你说呢？”
话音未落，他就无视N＋1个围观群众，直接强势地压倒辛爱……
西顾（抓狂地抄起一把菜刀，仰天怒吼）：“落花浅笑！老虎不发威，你还当老子是HELLO　KITTY！”
落花浅笑（抱头鼠窜）：“宇翔！宇翔！救命啊，快来救救我啊——！”
14、如果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以上，您会怎么办？
辛爱：“打电话催。如果对方是苏亚泽的话，等不了一小时，只要二十分钟内他没赶到，我就会被气走了；但如果是西顾的话，我可能会直接去接他。”
苏亚泽（面无表情）：“我等了你整整十二年，也没被你气走。”
西顾（欣慰地放下菜刀，转向落花浅笑）：“这个问题提得好！”
落花浅笑：“……”
15、您最喜欢对方身体的哪一部分？
辛爱（吐舌头）：“喜欢西顾的眼睛和亚泽的嘴唇。”
苏亚泽和西顾（想了想，然后同时狂流鼻血，异口同声地）：“落花浅笑，你有纸吗？”
落花浅笑（尼加拉瓜瀑布汗）：“……”
16、对方性/感的表情是？
辛爱（羞答答地）：“西顾似笑非笑的时候很性/感，亚泽切菜的时候很性/感。”
西顾（似笑非笑）：“哦？是吗？”
亚泽（一把抢过西顾手中的菜刀，扭头到处找蔬菜）：“奇怪，我刚才明明看到这里有棵大白菜来着……到哪里去了？”
落花浅笑（囧囧有神地擦汗）：“……”
17、觉得最理想的情况下，每周H几次？
辛爱（眼泪汪汪）：“每周三、四次就行了。”
苏亚泽（义正言辞地）：“每周至少七次。”
西顾（忍俊不禁）：“辛爱，你还是跟着我好了，我保证每周只和你H三次。”
辛爱（欣喜若狂）：“真的？那我……”
西顾（邪笑）：“真的，每次两、三天。”
辛爱（嚎嚎大哭）：“你这个大色/狼！你比亚泽还色！”
18、自己最敏/感的地方？
辛爱（娇羞捂脸）：“是……是下面的那个地方啦！”
落花浅笑（点头）：“哦！”
苏亚泽（耸肩）：“男人最敏/感的地方不都是龟……”
辛爱（脸爆红，飞快地捂住苏亚泽的嘴）：“注意河蟹！河蟹！”
落花浅笑（讪笑）：“那个，西顾，你呢？”
西顾（轻笑一声）：“……头。”
辛爱（莫名其妙地）：“头？”
落花浅笑（嘴角剧烈抽搐长达三分钟）：“腹、黑！”
辛爱（一头雾水）：“浅笑、西顾，你们俩到底在说什么？”
落花浅笑和西顾（相互对视一眼，然后同时邪魅一笑）：“少儿不宜！”
19、如果对方被暴徒强/奸了，您会怎么做？
辛爱（茫然）：“话说，哪个暴徒能有本事强/奸苏亚泽？有吗，有吗？”
西顾（云淡风轻地）：“有。我。”
苏亚泽（头顶上有一大群乌鸦飞过）：“……”
辛爱（跺脚大哭）：“西顾！原来你和亚泽真的有一腿！呜呜呜，我不活了……”
20、攻方有过强/暴的行为吗？
辛爱（不好意思地）：“亚泽有过，不过强/暴未遂。”
西顾（痛心疾首）：“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当初居然没强/暴辛爱，没把‘生米煮成熟饭’！”
辛爱（瞬间石化）：“……”
21、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辛爱：“亚泽，我希望能和你永远在一起；西顾，对不起。”
西顾：“辛爱，祝你幸福。”
苏亚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