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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全文)-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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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涵回来的时候,手上端了一碗药。
“娘娘!”初雪惊叫一声,本能地往后退去,摇头道,“娘娘您不能这么对奴婢!您……您不是要那流苏么?您饶过奴婢的性命,奴婢马上拿出来给您!”
浅笑一声:“还从来没有宫婢该和本宫做交易的。那流苏,横竖不过在蒂泰宫里,本宫难道还怕找它不出来?本宫又何必和你做这样的交易?”
“娘娘!”她终于真正地恐慌起来。
我朝祥和看了一眼,沉声道:“压住她。”
“是。”祥和点了头上前,紧紧地将初雪压在地上。
芳涵端了药上前,初雪还要挣扎,奈何力气没有祥和大,什么都挣脱不了。她突然吓得哭起来,紧紧闭着嘴巴,不肯松开。
我冷声道:“如今知道怕了?你放心,本宫没有要你的命,只是怕你出去乱讲话而已。”语毕,微微侧了身。
芳涵已经上前,伸手用力捏开她的嘴,将手上的药直直地灌了下去。
祥和放开了压住她的手,她忙将手指伸入嘴中,欲吐出来,自然,已经晚了带了芳涵出去,丢下一句:“本宫如你所愿,把你调去浣衣局,你可得好好干了,否则小心自己的命。”
浣衣局,在官人们的眼中,是个很可怕的地方。在那里做事的,全是身份最低下,很多都是因犯了错被各宫主子罚去的人。所以,谁都不会怜惜他们,稍一不留神,打骂都是常有的事。命薄一点的,活不过几日。
而初雪方才主动要我调她去浣衣局,只是怕我对她起了杀心,想我饶她一命。所以,即便是浣衣局,她都去了。
芳涵跟在我的身边,小声道:“娘娘,您既然不用她,如何还能留着她的命?”
我不语,若是方才我问她,她说识字,或许我还真的不会放过她。
芳涵识趣得没有再突击初雪的事,只道:“奴婢一会儿和朝晨二人去她的房间找那条流苏。”
我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回头道:“不,你先去她的身上找。”
芳涵一怔,忙点了头道:“是。奴婢这就去。”
回了寝宫,等了一会儿,便见芳涵进来。
她取了那流苏给我道:“娘娘。可是这条?”
定睛一瞧,点了头道:“正是。”接过来,又是细瞧了一眼,忽然皱眉。照方才芳涵的话,那么这一条,也不是出自宫中?
只因,它也只有一颗珠子,倒不是碧色的,颜色竟是赤色的,这种颜色的珠子并不多见。流苏是坏了,可珠子并没有破损。
朝芳涵看了一眼,问道:“姑姑可识得这条流苏?”
她摇头:“方才来的路上奴婢便仔细瞧过,并不曾见过。”
不是出自宫中,她未见过也属正常。便让她收起来。
芳涵却并为退下去,只道:“娘娘,如今初雪犯错,您罚她去浣衣局,正好寻了时间将晚凉调进来。”
闻言,我心中一喜,问道:“真的可以将她调回来了么?”
她点头。
我忙道:“朝晨!”
隔了会儿,听她跑来的声音。我道:“你去外头,告诉晚凉,本宫念她这段时间勤恳的份儿,准她回来伺候本宫。”
朝晨的脸上一片欣喜,笑道:“奴婢先替晚凉谢谢娘娘的恩典,奴婢这就去!”语毕,又是飞快地跑出去。
我一直知道,初雪代替了晚凉的位置,朝晨一直耿耿于怀。只不过在我的面前,她不多说一句话而已。如今,我罚初雪去浣衣局,她定也是听闻了。不过最让她高兴的,自然是晚凉回来的事情。
其实,我也高兴。
不免又皱眉道:“姑姑,外有的事解决了么?”
她的脸色微变,开口道:“细作似乎不是景泰宫里的,所以奴婢想,先将晚凉调回来再说。”
如果真的不是我宫里的,倒也叫我放心。
朝晨很快便带了晚凉来,她朝我跪下,笑道:“奴婢谢娘娘宽恕之恩。”
我亦是笑:“还不快起来,这都在屋子里呢,都是自己人,你还行这些虚礼作何?”
朝晨终是露出讶然的神色,此刻也不顾礼数了,咬着牙道:“原来要晚凉出去,娘娘您是故意的?”
晚凉起了身,朝她瞪了一眼,开口:“瞧你的样子,娘娘是不是故意,你会不知?”
她的话,说得朝晨不好意思的笑。她是知道当日晚凉出来故意说是她听错了话的事情,只是我突然罚她去外头之事未曾告诉她,她也没有问过。她不问,自然也不代表不知。
朝晨行至我身边,小声道:“娘娘和姑姑也把我们都骗惨了。亏得瑞公公还一个劲儿地替晚凉求情呢!”
我浅笑着:“好了,此事也不必再说。可别到时候祥瑞觉得,求本宫的口水都浪费了呢。”
语毕,引得三人都抿唇笑起来。
这日,听闻夏侯子衿去了储良宫坐了会儿,便又出来。径直去了御书房处理政要。
我才又想起离三月初九又近了一日的事情来。
他生辰,我一直想找点什么东西送给他的,可那日在上林苑,他却说,他要我礼,是将来我在上林苑的猎物。
恰巧逢芳涵进来添灯油,我忍不住便问:“姑姑,今年三月初九去上林苑狩猎的会有哪些人?”话问出口的时候,连着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那日便觉得夏侯子衿说的猎物并不是真正的猎物,可,我如何以为他说的是人来?
芳涵不明所以,只开口道:“届时王公贵族,还有大臣及他们的公子都会去。一些出身将门的小姐也是可以参加的。”
怪不得啊,夏侯子衿会教我射箭,原来,也是有女子可以参加的。可,我终究是后妃身份,真的妥当么?
想着,又想笑,妥不妥当那都看夏侯子衿怎么说,又何必我去烦恼?
芳涵接着道:“娘娘,今年是皇上二十五生辰,还会有别国的贵宾前来。奴婢听闻,许还是他们的国君。”
此事,我早就听说了。
天朝乃泱泱大国,天朝的天子寿辰,引得四方来贺自是再正常不过。更有一些国家,趁此机会,与天朝结交友好之邦,也是天下百姓之福。
天朝江山尚未易主之前,我便听闻西部那一片国家曾经动荡不安,如今算是稍稍停歇下来了。还有一个叫做南邬的国家甚至覆国,而它一半的领土既是被南诏国君所占。那时,嘉盛帝病重,天朝局势有所动荡,听闻那时候的南诏皇帝,还将矛头转向过天朝。呵,只可惜,最终登上帝住的,却是夏侯子衿。
这些,我都是听苏暮采讲起过的。
不过我倒是有些好奇:“姑姑,你说,若真的是别国的国君亲来,他们也会参加那次狩猎大会么?”
她点头道:“这个自然。”
“每个国君都是能文尚武的么?”我又想起夏侯子衿说起他小时候的事情,轻轻皱眉,那可真累啊。
芳涵浅声道:“骑马射箭定是人人都会的,娘娘可有听说过一句话,江山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
马背上的江山。
心里默念着,继而不自觉地笑:“姑姑,本宫有点期待三月初九快些到来。
她也笑了,开口问:“为何?”
此刻手上没有弓箭,我起了身,比划了几下道:“姑姑知道皇上那精湛的箭法么?他能百步穿杨,本宫也能五十步,呵呵。”提起射箭,明明肩膀还是酸痛着,可是心里却激动起来。
芳涵一怔,却是问:“娘娘何时练的射箭?”
我吐吐舌头:“就是和皇上去上林苑的时候啊,可惜本宫还太嫩了。”我不过是练过一上午,虽然很努力,可,终究只是一点皮毛。
顶多只是,知道了如何举弓、开弓、靠弦罢了。那靶子禁止在我面前的,我都是要勉强才能不落靶,更别说真的等到那一日,要我射那林子里活动着的猎物了。
芳涵却是突然不说话了,她的脸色似乎有些难看。我皱眉道:“怎么,姑姑有心事?”
“没有。”她摇着头道,“奴婢只是觉得皇上突然教您射箭,该不会是要在那日也去涉猎吧?娘娘,后宫的嫔妃怎么能上去么?怕是太后知道了,也会不高兴。”
她的话,说得我有些丧气。果然,后妃和那些出身将门的女子还是有所差距的。虽然夏侯子衿说过那样的话,可我也知,到时候太后若是有微词,我也定不能如愿的。
摇摇头,不去想这些坏人情绪的事情。又回身坐了,支颔靠在桌上,轻笑道:“姑姑,你可去过上林苑?那里可大了,本宫还瞧见了观兽台,听说里头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只可惜本宫没来得及进去瞧瞧。”
她浅笑一声道:“娘娘,您此刻真像个孩子。”
我怔住了,瞪着她道:“姑姑,你第二次说本宫是个孩子了。”
她已经添完了灯油,将灯罩罩上,回身道:“奴婢弄好了,娘娘请早些休息吧。明日,还有事等着您去做呢。”
经她一提醒,我马上想起千绯来。
是呀,是该养足了精神等着看明天的好戏的。
房内的灯被吹灭了,只剩下角落里那一盏小灯,并不亮,却能隐约瞧得清房里的东西。
上了床,深吸了口气,闭上眼睛。
这一夜,我想的最多的,并不是孙芮和千绯的事情。
我单只是想着即将到来的三月初九。
总是有种很奇怪的感觉,那一日,好像会发生一些事情。会让我紧张,却又像是会让我开心的事情。嘴角微动,好好地等待吧。
翌日,天色甚好,不过清晨,便觉出了空气里的暖意。
我才真正觉得寒冷的冬季快要过去,天气渐渐回暖了,让人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
算算时辰,过度荣宫给千绯请脉的太医也该去了,我在宫里安静地等着,千绯腹中的帝裔是否真的有异,一会儿便见分晓了。
遣了朝晨出去,一有消息立马回来通知我。
又待了会儿,隐约听得外头有人急急跑过的声音。我似乎还听人在说……说谁流产了。
猛地起身,真好啊,事情瞒不过去了,她想先下手为强么?
第008章 出事
猛地起身行至门口,见芳涵恰巧朝我走来,我低声道:“姑姑,听见了么?
她点头:“娘娘,我们怎么办?”
我冷笑一声道:“不急,我们且在宫里头等着。”消息若真的是从庆荣宫传来的,那么我只要稍微等一下,朝晨也该回来了。
芳涵点了头,又道“既如此,娘娘先请进去吧。”
我想了想,又回身入内。
隔了会儿,听得有人跑进来的脚步声,朝门口瞧去,果然是朝晨回来了。她的脸色有些异样,仿佛是听到了极其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朝晨。”我唤她。
她急急跑上前来,抚着胸口急喘着气,一面道:“娘娘,出事了,姚妃腹中的帝裔,没了。”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撑大了眼睛看着面前的宫婢,她说什么,姚妃的孩子没了?
芳涵也是脸色一紧,上前一步道:“朝晨,你说什么?”
她与我皆清楚,朝晨是不会弄错的,她不可能把千绯和姚妃弄错。那,又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原以为,出事的会是千绯,我以为只是我将孙太医赶出宫去,千绯怕事情败露,所以自导自演了这一出戏。原来,竞不是么?
朝晨还是大口喘着气,半晌,才又道:“娘娘,奴婢没有弄错,奴婢原先是去了庆荣宫外头的。可,一直到那太医出来,都未曾瞧见有什么动静。奴婢瞧着,那太医的神色也算平常,奴婢当时还思忖着,莫非荣妃腹中的帝裔真的无事?可,当奴婢回来的路上,瞧见太医院很多太医都在奴婢面前跑过,那从庆荣宫出来的太医,也急急跟了上去。奴婢问了才知,是姚妃娘娘出了事情。”
她一字一句说得清楚无比。
我面色一冷,这一场戏,连我都瞧不懂了呢!
沉声道:“皇上知道了么?”
“肯定有人去禀报皇上的,此刻想来,定是知道了。”朝晨看着我道。
我才要开口,便听晚凉的声音从外头传进来:“娘娘,娘娘不好了,奴婢方才从内务府取了东西来了,听闻……听闻……”她看起来跑得很急,进门的时候,瞧见我的样子,一时间怔了下,接着道,“娘娘您知道了?”
我点了头,看来她也是听闻了此事,才急急赶回来的。
“娘娘……”芳涵低低唤了我一声。
握紧了手上的帕子,朝外头走去,沉声道:“备轿,本宫要去储良宫。”
“是。”朝晨忙先我一步跑出去。
她才出去,便听得外头有人道:“玉小主。”
心下微动,玉婕妤来了。
她见了我,朝我行礼道:“娘娘,看来您也知道了。”
我轻笑:“这宫中的消息传起来真是快啊。”
她这才淡淡出笑:“嫔妾想着。先过娘娘这边来瞧瞧,娘娘您怎么说?”
“本宫能怎么说?出了这么大的事,有事没事的,总要过去瞧瞧,姐姐说呢?”边说着,边扶了晚凉的手往外头走去。
玉婕妤跟上来,淡声道:“这个是自然,嫔妾与娘娘一道过去。嫔妾来的时候,远远地瞧见太后的轿子,想来是过储良宫去的。这个时候去,不早也不晚,想来,刚刚好。”
我不免回头瞧了她一眼,看来她知道这个消息比我还早,真是小心啊,还知道来我宫里转一囤。姚妃流产,此事最终定论还不知为何,的确,去早去晚,都不妥。
出到外头,鸾轿已经备好,朝晨见我出来,忙帮我掀起了轿帘。我跨了一步,瞧见玉婕妤正朝自己的轿子走去,想了想,便道:“姐姐不如与本宫共乘吧。”
她迟疑了下,随即笑道:“那嫔妾便恭敬不如从命了。”言罢,转身过来,与我一道上了鸾轿。
落了轿帘,鸾轿便起了。
我侧脸问她:“本宫不过刚刚听闻此事,究竟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她回了神,才开口道:“嫔妾听说今早姚妃娘娘用早膳的时候还好好的,过了一会儿突然说腹痛如绞。此刻请脉的太医恰巧过去呢,据说太医一把脉,脸色都变了。”
突然之间……
细瞧着玉婕妤的神色,继而,又想起她那时候说的话来。动不得千绯,那么如今姚妃也是一样的道理。夏侯子衿昨日还特意告诫过我的,从他的字里行间,我也不难听得出,如若真的有谁动了他孩子的主意,他是,定不会轻饶的。
浅笑一声的哦啊:“那么姐姐以为,此事是意外,还是其他?”
她的脸上略微闪过一丝惶恐之意,低了头道:“此事嫔妾不敢妄自揣测。
我不语,回眸,目光透过漏空的窗帘瞧出去。瞧见外头匆匆走过的宫人们,这一清早,仿佛一下子变得忙碌。
嗤笑一声,眼下,天气总算回暖了,姚妃却又在这春回大地的时刻,出了这等事情。
且又是在夏侯子衿生辰在即的时候。
不管如何,这一次的事情,必然会彻查。
太后会。
夏侯子衿会。
姚家的人更会。
不知为何,想起这个,心里有些微微的难过。姚妃纵然不受宠,也还是有家人依靠的,一旦出了事情,还是会有她的父兄肯站出来为她讨个公道。缓缓地收回目光,低头,看看自己手上的帕子。而我呢?谁都不会帮我,在宫里,我只能靠着自己,步步为营,保全自己。
夏侯子衿说,封我为妃,只是为了让我活得更加长久一些。他还说,我不能出手去动他的孩子。
呵,嘴角不自觉地牵笑,我隐隐地,理解他的苦心。
不知怎的,我竟然又想起那日在上林苑,我独自在御驾上睡着了,隐约听见的那番话。
就算是梦啊,我都清楚地听见他说,他也没有能力,可一直护得谁周全啊。
想着,不免又有些心酸。许是,我的潜意识里,已经了解了万般无奈的他所以才会惶然地梦见这样的话来。
鸾轿停下的时候,又听见旁边另一顶轿子落轿的声音。出到外头,惊愕地发现,居然是千绯和千绿。
身旁的宫婢忙行了礼。玉婕妤地朝千绯行礼。
她扶着千绿的手上前,朝我芙道:“妹妹好快的速度。”
她旁边的千绿瞧我一眼,低了头道:“嫔妾见过檀妃娘娘。”
我咬牙看着她们姐妹,千绯的脸上,又见了红润的样子。仿佛那时候的苍白。不过是一阵过眼云烟。我又想起方才朝晨说,给她请脉的太医从庆荣宫出来的时候,脸上并未见异常,那么就是说,一切正常。
如果说孙芮有问题,那不可能所有的太医都有问题。
我正想着,便听玉婕妤小声道:“娘娘。”
回神,才见千绯和千绿已经上前入内。彼时,也不多想,只朝她道:“我们也进去。”
她点了头,跟在我的身侧。
才走了几步,便听得身后公公尖声叫着:“皇上驾到——”
怔了下,未曾想,他居然比我还晚来。
忙与玉婕妤侧身让至一旁,福身道:“臣妾参见皇上!”
听到他大步进来的声音,我低着头,只瞧见他的靴子在我面前飞速而过,连丝毫的停留都不曾有。此刻,他根本顾不上叫起了。
待他走过,我才抬眸寻着他的身影瞧去。
走得真急啊。
孩子于朕,一种是责任,另一种则是期待。
他的话,犹如在耳。
我如何不明白,纵然不爱,他也不会允许他的孩子出事。
微微摇头,与玉婕妤二人进去。
在门口的时候,瞧见安婉仪。她见我们过去,忙侧身让开道:“嫔妾见过娘娘,见过婕妤。”
我也顾不上看她,只座了声,便八内。
一屋子的嫔妃都怯生生地站看,独千绯坐在太后的身边。
太后的脸阴沉得厉害,底下的太医都俯首跪着。
未曾瞧见夏侯子衿的身影,想来,是进了内室去了。
本想着与太后行礼,瞧着这架势,看来这礼数还是免了。不过,姚妃流产一事,看来是千真万确了。
太后沉着脸,突然听她道:“都给哀家说说,怎么会这样!”
底下的人个个俯首,不敢说一句话。
太后怒得吼一声道:“刘太医!”
“臣……臣在。”其中一人哆嗦着应声。
太后哼一声道:“哀家命你给姚妃请平安脉,你就是这么给哀家请的?”
“太后,太后恕罪……”刘太医颤抖着身子道,“臣是依照惯例给娘娘请脉的,可……可臣如何会知道……”
他的话不过说一半,瞧见那抹明黄色的影大步出来,一脚踢在他的胸口,怒道:“混账!朕的姚妃昨日还好好的,如何今日就能出这样的事情!”
“皇上!”刘太医忍着痛,不敢造次。
“皇上息怒!”底下的太医齐声说着。
他怒了,满屋子的嫔妃也一齐跪下。低下了头。
我不去瞧他的神色,却也知他是盛怒了。
“皇上。”听太后的声音传来,接着,是她起身的声音,“皇上先坐下来,待哀家好好盘问盘问他们。”
只听他重重地哼了一声,怒道:“此事朕定要彻查!”他昨日来还姚妃的玉佩,所以她好与不好,他定是清楚的。
好端端的,今日突然孩子没了,绕是我,都不相信这是正常的。
听见他坐下了,太后才道:“都起来吧。”
众人也不谢恩,只默默地起身。可,那些太医们还得跪着,接受审问。
刘太医还是颤抖得厉害,毕竟,他是专门给姚妃请脉的太医。姚妃出了事情。他头一个脱不了干系。
太后狠狠地看看底下的人,冷着声问:“哀家再问你一次,姚妃腹中的帝裔是如何没的?”
刘太医低着头道:“回……回太后,姚妃娘娘自有孕后身子一直比较虚弱,前日又受了惊讶,臣以为如此才合……才会……”
后面的话,他不敢当着太后和皇上的面说出来。
而我,心下冷笑一声,说姚妃的身子弱,太后与皇上会信么?他倒是好,想将责任推给裕太妃,如此一来,夏侯子衿愈发地会要彻查了。
就算那日被裕太妃惊吓了,可也总归是前日的事情了,不可能在当时不出事,隔了两日又出事。相信夏侯子衿虽然恨着裕太妃,可也万不会让她背上这个黑锅。
众人都看向太后和夏侯子衿,这时,听得一个虚弱的声音传出来:“你胡说!本宫腹中的帝裔根本不看因为本宫身子虚弱!”她的声音不大,却是字字用力。听得出,是极其愤怒的。
刘太医吃惊地抬眸看了一眼,脸色大变,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猛地一震,抬眸瞧去,见眷儿扶着姚妃出来。她的脸色,苍白得出奇,隐隐地,还能瞧见满脸的泪痕。眷儿扶着她小声道:“娘娘您慢点儿。”
夏侯子衿显然也吃了一惊,忙起身扶她道:“你身子虚弱,怎么出来了?此事朕和母后会处理。”他朝眷儿道,“谁叫你扶她出来的?还不快扶姚妃进去休息!”
我倒是吃了一惊,上回太医说她有身孕的时候,我与太后一道来储良宫,便瞧见眷儿在姚妃的寝宫。今日又见她在。她不是太后的贴身宫婢么?
我正想着,却见姚妃怎么也不肯回去,她蓦地朝夏侯子衿跪下,哭道:“皇上,您要为臣妾讨个公道!定是有人要害臣妾的孩子!皇上,太后……臣妾不相信好端端的,孩子会没了。皇上,您要相信臣妾,您要信臣妾的话……”她哽咽地说着,差点唤不过气来。
这一刻,我忽然,有些同情她。
不管平日里,再怎么趾高气扬的姚妃,在失去孩子的时候,也会变得这般脆弱不堪。
太后也是扶了浅儿的手起了身。
夏侯子衿俯身下去抱住地虚弱的身子,低声道:“纯儿,不要这样。”
他又唤她“纯儿”,不知怎的,我只觉得心头钝痛。
女子满是泪痕的脸如今瞧起来是愈发地憔悴不堪了,眷儿空捶着双手,不知道要不要再上前去扶。姚妃似突然想起什么,猛地抓住夏侯子衿的衣袖,咬着牙道:“皇上,让人查臣妾的膳食!”
我才想起,玉婕妤说,今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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