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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庶女到后妃:妃子不善(全文)-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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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宫中便传,前天大雨,太后差点滑倒,幸得我相救。太后便免了我当日冒犯她的罪名,说是要恢复我檀妃的位份。
夏侯子衿不应,为此太后还上天胤宫与他理论。太后一早去过天胤宫那是事实,帝后还争吵过,也是事实。这些事,在宫里传来传去,就能传出好多花样来。
最后,终是夏侯子衿妥协。而我,虽恢复了位份,搬回了景泰宫,却依旧如冷宫一般。这也是后宫众多嫔妃最希望看到的下场。
我景泰宫的宫人们都还在,见我回去,个个都很是开心。祥和祥瑞又叫了几个宫婢将我的寝宫里里外外地收拾了一遍。其实,里面很是干净,他们却执意,还要收拾。收拾了好久,才都退了下去。
我没有多说一句话,径直不如内室。芳涵跟着进来,低声问:“娘娘饿么?
可要吃点什么?奴婢让他们去准备。”语毕,她便转身欲走。
我忽然叫住她:“姑姑请慢,本宫有话要问你。”
那时候朝晨便说,待日后见着了芳涵,有些话,便是不能再说了。也许,没有瞧见苏暮寒给我的锦囊之前,我在芳涵面前,会一字不提。只是啊,那锦囊,我提前看了。
她停住了脚步,回身上前,低声道:“娘娘请问。”
仔细瞧着她,依旧是一副淡淡的样子,还如我初见她时的那样。
她的心思,太平静了。
我淡声道:“本宫很先知道,当初姑姑为何会选择本宫?”
她的眸中闪过一丝讶然,却不过一瞬的时间,而后道:“娘娘天资聪慧,宫里的奴婢,自然都是想找一个好的主子。”
我冷笑:“那本宫进冷宫的那一刻,姑姑还觉得本宫是一个好主子么?”
“娘娘……”
我猛地起了身,开口: “难道姑姑帮本宫,不是因为其他么?”她的脸色终于微变,我上前一步道, “姑姑难道不是觉得本宫像一个人么?”
她依旧不说话,我轻笑一声开口:“记得姑姑第一次听闻本宫的名字之时曾说过‘唯桑与梓,必恭敬止’的话。那时候本宫还觉得此话甚是耳热,这话,还让本宫想起了一个故人。”
芳涵淡笑一声道:“所以,娘娘觉得奴婢亲切么?”
她的话,让我微微一怔,我笑:“是啊,亲切。”怎么不亲切,那像极了苏暮寒的话。
我瞧着她,又问:“本宫想知道,姑姑见着本宫,可也觉得亲切?”
她低了头:“娘娘今日的话,奴婢似乎没有听得大懂。”
我笑:“怕是姑姑只嘴上说没听懂,姑姑的心里,清楚得很。”
“娘娘。”她看我的眸子里染起一抹不解之色,走上前来,皱眉道,“娘娘怎么了?您在怪奴婢这段日子没去探您么?奴婢是……”
“此事不怪你,冷宫岂是谁都能进的地方?”我转了身道, “如今晚凉跟了晋王回封地,朝晨又没了,本宫的身边,不只有姑姑一个了么?”
回眸,瞧着她,开口道:“本宫真的要谢谢姑姑,给了本宫那么好的两个宫婢。”说起此话的时候,忽而又想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晚凉。
如今,我是否该庆幸当初是将晚凉送去了封地呢?只因,朝晨是夏侯子衿的人,晚凉却完完全全是芳涵的人,不是么?
呵,那都不过是机缘巧合。
晋王回去那么久,那边都没有异常的消息传来,想来,该是一切正常的。
今日我说了这么多,芳涵也不是笨人,该是听得出,我是话中有话了。
行至窗口,伸手将窗户拉紧,转身瞧着她,启唇:“今日这里只本宫与你二人,所以有些话,你只告诉本宫一人,还能有回旋的余地,姑姑懂么?”
她不解地看着我,开口道:“娘娘只管问,奴婢一定说得清清楚楚。”
我点了头,朝她道:“本宫只问你一句,你可认识本宫的先生——苏暮寒?”
她的脸色依旧,淡声开口:“奴婢并不认识。”
我直直瞧着她:“姑姑这是实话么?”
“实话。”她回得毫不迟疑。
她的定力真好啊,事到如今,还能这般面不改色。大步上前,抡起手臂,一掌掴在她的面颊,冷声道:“现在,还是实话么?”
她猛地吃了一惊,飞快地跪下道:“娘娘息怒。”
我吸了口气,开口:“本宫还是那句话,今日就你我二人,你告诉本宫还能有回旋的余地。”
她却还是摇头:“奴婢不认识他。”
冷冷地看着她,我怒道:“你既不认识他,何以他给本宫的字条上却清清楚楚地写着,若实在走投无路,便找你——芳涵”
第033章 宫杀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脑海里又猛然浮现那张字条上隽秀的字体来。
“芳涵”二字,仿佛显得愈发地漂亮起来。
浑身忍不住地颤抖起来,这么多年了,每每遇上苏暮寒的事情,总叫我内心激动不已。
我从来不曾想,我的先生,会与这深宫中的人,牵扯上任何关系。其实,如果单单只是,认识芳涵,那么我会觉得欣慰。可,直觉告诉我,并不是这样的。
否则,夏侯子衿何以怀疑芳涵是谁人的细作,他又何以要派了朝晨潜伏在她的身边?
朝晨还说,这么多年,都不见芳涵有任何动作,她虽然没有明说,可我也听出来了,她在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芳涵并不想细作,不是么?也许,到头来,让夏侯子衿也恍惚了。
可是,只有我知道,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芳涵糊弄了他们的眼睛罢了。
芳涵终是有些吃惊地抬眸瞧着我,她一贯平静的眸子里,慢慢地泛起层层涟漪,那种晶亮亮的东西,让我觉得有些惊心。
可,她终究只是开口:“娘娘,那不可能。”
她说。不可能。
呵,那又要我如何去信?苏暮寒给我的锦囊,白纸黑字写得那般清楚, “芳涵”二字至今依旧在我的眼前微晃着。别告诉我是巧合,那不是太可笑了么?
冷冷地看着底下之人,低声开口:“姑姑该知道,本宫既能说出这样的话,也绝不是平白冤枉了你。”
她怔了下,却是点头。依旧跪着,却是开口道:“奴婢斗胆,需要看到娘娘所说的字条。”
字条,早被我销毁了。
那样的东西留着,若是被夏侯子衿或者太后瞧见了,那么我纵然是清白之身,都会说不清楚。我又如何敢留下?
瞧着她,我道:“字条你就不必看了,本宫只要你说实话。”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我的脸上,依旧坚决地摇头: “奴婢不认识您口中的苏暮寒。”顿了下,她又道,
“娘娘既然怀疑,那奴婢说了也无妨,奴婢六岁便进了云府伺候小姐。”
她浅声一笑:“也就是后来的明宇皇后。奴婢跟随小姐进宫的时候,也不过十四岁,而后至今都未曾出过宫,奴婢唯一的妹妹,也已经死了。奴婢又怎么会认识娘娘口中的苏暮寒?”
我怔住了,才又猛然想起。
呵,我当真傻了。
若是苏暮寒根本不是苏暮寒呢?
苏暮寒,只是个化名。
不知为何,这样想着,心里突然惊慌起来,脊背抵住了身后的桌沿,才直直地站住了。深吸了口气,咬着牙开口:“那好,本宫问你,当初太后要本宫过熙宁宫去抄袭佛经,你又为何故意绊倒了本宫,还叮咛本宫,不得让太后知道本宫的手腕扭伤了?”
她这才微微动容,瞧着我,半晌没有说话。
我嗤笑一声:“姑姑不要告诉本宫,那天本宫摔下台阶去,没有你的功劳?”
“娘娘。”她低了头,淡淡地出声,“娘娘真叫奴婢吃惊,只是奴婢那日,也是没有办法。”
我笑:“本宫知道,或许,本宫还要谢谢你,是么?”顿了下,朝前走了一步,低头道,“本宫该是谢谢你,帮本宫在太后面前掩饰了过去。可是本宫好奇……”
略微半蹲了身子,靠近她,我轻声道:“本宫好奇,若是被太后看到了本宫的字,会如何?”
她还是低着头,半晌才道:“太后会盯着娘娘不放。”
我还以为她会说,太后会杀了我。却不想,她只说,太后会盯着我不放。那么,太后是想引出谁。
心头一颤,伸出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纤指,沉声道:“那你说,本宫的这一手字,究竟像谁?”
太后因为那下联的一句话能怀疑到我的字迹,而芳涵既能帮我掩饰,必然也是瞧出了我的字,不是么?
芳涵却是沉默了,久久不再说话。
我站直了身子,微微阅上双目,低声道: “姑姑,本宫等着你回话。”
又是良久,才听她道:“娘娘还是不知道为好。”
“为何?”
她轻笑:“只因娘娘,本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我霍地睁开眼睛:“他是谁?”
是谁?苏暮寒么?或者说,苏藜寒是谁?
如果说一开始我问起苏暮寒的时候,芳涵说不认识他。那么现在,怕是她早就知道苏暮寒的身份了,只是,却依旧不肯告诉我。
她从容地开口:“既然娘娘和他没有关系,便不必知道他是谁。”
我冷笑道:“你觉得本宫真的和他没有关系么?”
芳涵点了头道:“是,奴婢在娘娘身边这么久,早已知道得一清二楚。您和他,没有关系。”
愤怒地一掌击打在桌沿,厉声道:“本宫还是他一手教出来的,本宫进宫的方法还是他教的,他甚至都留下锦囊帮本宫除掉桑家姐妹,你现在却开跟本宫说,本宫和他没关系”芳涵的话,又叫我如何信服?
没想到,她非但没有怕,反而抬眸,直直地看着我,淡笑道:“娘娘以为,自己是他的棋子么?”
棋子?
她说起这二字的时候,我的心头徒然一震。这二字之前让我战栗的字眼如今却从她的口中轻松地说出来,而我,还是会觉得心悸。
未待我说话,她却又道:“那就请娘娘好好想想,您到底是不是他的棋子?
从头到尾,他又利用了娘娘什么?”
终是怔住了。
心下转得飞快,从我初见他,和他相处的三年,再到我入宫,而后一年多的时间。
苏暮寒,确实没有利用过我一分一毫。若不是那字条上的那句话,我甚至,还不知道他认识芳涵
我入宫前夕,他还说,要我放下仇恨。
是不是,他根本,就不希望我入宫来?
只是,我坚持了,他却不阻止。
不,也许只能说,不管我做什么样的决定,他都从来,不阻止。
怔怔地想了许久,我居然语塞了。
芳涵又道:“奴婢承认,当初接近娘娘确实有私心。奴婢以为,您是他的人。 ”
她的话,令我一个猝不及防。她说,以为我是他的人?
她又笑:“只是接触了才知。根本不是。”
我依旧缄默着,心里却是震惊无比。想来只是,她在我的身上,看不见我作为一颗棋子的迹象。所以才说,原来我和他没有关系。
瞧着她,开口:“那你又为何,留在了本宫的身边?”
她淡声道:“娘娘忘了?奴婢是主动上门的,突然又要离去,岂不是很令人生疑么?”
这些。我怎么会忘?
可,她的话,不得不叫我怀疑。
转了身道:“起来吧。”听她道了谢,而后起身。我又道,“你潜伏在宫里,是为了干什么?”
她的声音依旧淡淡的:“娘娘弄错了,奴婢也不是他的人。”
我冷笑道:“是么?那为何姑姑方才还说,接近本宫,只是以为本宫是他的人。若是你与他没有关系,又何以对他的人这么上心?”
听她往前一步,开口道:“奴婢只是想知道,他派娘娘进宫是为了什么。却不想,原来娘娘不是他的人。如此,奴婢也便放心了。奴婢留在宫中,只是因为已经无家可归。出去了,还不如留下。娘娘如今也在后宫之中,最该明白宫婢的命运。”
宫婢,是一辈子都不得出宫的。只是在改朝换代的时候,会有破例,让前朝的宫人出宫。表面上,是恩赐。实则不过是怕前朝的心腹留在宫中,会有危险罢了。
听我不说话,她又道:“奴婢帮娘娘,只是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娘娘也是聪明之人,知道奴婢的苦心。”
我承认,若是被太后瞧见了我的字,后果会不堪设想。而我本身的清白也变混浊了。说到底,芳涵的确没有做任何对不起我的事。她也没有利用我,去做别的事情。
难道,真的如她所说,我与她,都不是他的棋子么?
而她口中的他……
听她说了这么多,我心里开始怀疑一个人。可,又觉得可笑。苏暮寒是男人,这一点,我决不可能搞错的。所以,很多事,又有诸多的不解。
回身,看着面前之人,开口道:“本宫还是想知道姑姑口中的他是谁?”她只要肯说,那么很多事,我便不必去想。
她依旧不慌不忙地道: “奴婢还是那句话,娘娘既然和他没有关系,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如果本宫一定要知道呢?”上前紧逼着她开口。
她本能地退后了半步,吸了口气道:“那奴婢唯有一死。”
震惊地看着她,她的话,我自然深信。第一次见着她,我便觉得,她若是为谁付出忠心,那定是一辈子的事情。不会因为任何事情可以改变。
那时候,她效忠的是明宇皇后,我实难想象得出,明宇皇后死后,究竟还能有谁,让她如此上心?
很明显,此人定是前朝之人。
只是此刻,要我凭空猜测,那无疑犹如大海捞针。难上加难。
闭上了眼睛,咬着牙道:“那本宫就成全你。”
她没有任何迟疑,开口道:“奴婢谢娘娘。那,奴婢告退。”听得她脚步走动的声音,门被打开了,接着又听她道,“奴婢还有一句话,要告诉娘娘,他从未做过伤害娘娘的事情。”
语毕,便听见她出门的声音。
门,又被小心地带上。
我一个人,在房内静静地站着。要她去死,我做得真的对吗?
芳涵心里清楚着,可她抵死不愿说出苏暮寒的身份。她只是笃定了,我不会将此事告诉夏侯子衿和太后。我想,她也确实不是愚笨之人,在我说字条她不必看的时候,想必便已经猜中,我手中的字条怕是已经销毁。
所以,只要她死了,此事的线索,便是断了。我若想要再查,已经是难上加难。
可她出去的时候,又要特地说,苏暮寒从不曾伤害过我。
心头疼痛,那么先生,你告诉我,这一切,又究竟是怎么回事?
手,端起桌上的茶杯,抬手欲要摔至地上,又猛地僵住。匆匆搁下了茶杯,推门出去。
长廊上,宫婢人们了我,忙让至一旁行礼。
我只加快了脚步朝前走去,芳涵,她会不会已经……
咬着牙,越走越快,干脆小跑了起来。
一把推开她的房门,见她已经将白绫甩上房梁,看我冲进去,整个人怔住了。我呆了呆,忙关了房门,沉声道:“下来。”
她迟疑了下,终是从凳子上下来,瞧着我,淡声道:“娘娘今日,不该心软。 ”
心头一震,我开口问:“他可要伤害皇上?”
她怔了下,却是问:“娘娘口中的伤害所指为何?”
我有些讶然地看着她,半晌,才道:“否则,你何以抵死不愿说出他的身份? ”
她却是笑:“娘娘到了如今,还在怀疑奴婢是他的细作么?娘娘错了,他不屑做这样的事情。奴婢不愿说他的身份,是为保护他,亦是为了保护娘娘您。”
直直地瞧着面前之人,她又道:“娘娘大可回想一下,他对娘娘做的一切,难道不是为了您好么?”
咬着牙,我不想去想,想了,也想不透。
开口道:“既如此,当初你为何要隐瞒你颈项伤疤的由来?”
她吃了一惊,却不问我是如何知道的,只道:“奴婢只是为了告诉娘娘,深宫和外头不一样,稍一个不慎,便会丢了性命。”
缄默了,她的话,句句在理,我甚至都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了。
相似的两人,原来真的有相同之处。呵,苏暮寒和芳涵,他们为何认识?苏暮寒是前朝的什么人?我思来想去,终是没个定论。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祥和的声音:“娘娘,娘娘……”
我一惊,何以祥和知道我在芳涵的房间?
迟疑了下,终是应声:“什么事?”
祥和道:“淑妃娘娘来了。”
心头一震,猛地回身。我才恢复了檀妃之位,还想着谁会是第一个来的人,却不想,竟然是姚淑妃
芳涵上前为我开门,我跨步出去,见她也出来,我却是道:“姑姑还是在房里休息吧,本宫那边,自有人伺候着。”
她的脸色微变,倒是没说什么。我瞧了祥和一眼,抬步朝前走去。
祥和忙跟上来,小声说着:“方才奴才怎么都找不到娘娘,幸得听外头的宫婢说,瞧见娘娘来了姑姑这里。娘娘若是有事,交待奴才们一声便是,何苦要娘娘您亲自跑一趟?”
我冷笑一声,却不答话。
交待一声?如今的景泰宫,我还能相信谁呢?
见我不说话,祥和也是识趣得不再说话。
二人过了前厅,远远地便瞧见那抹玫色的身影。我入内,朝她行礼:“嫔妾见过淑妃娘娘。”
她身边的眷儿忙朝我行礼。
她转了身,狭长的风目朝我瞧来,不过一瞬,便笑道: “这么久不见,原以为檀妃会改变一点,却不想,还是本宫操心了啊。”
我微微一怔,她是瞧我没有很狼狈,不免失望么?
挥手示意祥和下去,听姚淑妃又道:“你如今还是檀妃啊,怎的身边连个像样的宫婢都不带了?”她上前一步,笑言,“本宫很是好奇,当日你究竟如何得罪了太后,竟然能让太后怒得杖毙了你的宫婢?”
我不动声色地看了眷儿一眼,见她低眉垂目地立于姚淑妃的身后,仿佛我们说话,她根本未听着一般。将目光收回,我淡声道:“想来娘娘今日过景泰宫来,兴趣也不在过去的事上。嫔妾喜欢开门见山的说话,娘娘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要说她如今是来看看我如何落魄,那么她也见着了,我让她失望了。
我的话,让她的眸子一动,她依旧笑着: “檀妃看真叫本宫刮目相看,纵然如今的形势,你依然镇定如初啊。”她顿了下,却是想看眷儿,低声道,
“这里不用伺候了,去外头候着吧。”
我吃了一惊,她居然支开眷儿
眷儿没有迟疑,忙点了头道:“是,奴婢告退。”语毕,便出门去。
姚淑妃瞧着眷儿的背影,待她走的远了,才正了身,直直地看着我。我笑:“娘娘这又是做什么?”
她却漫不经心地开口:“你身边谁都不带,本宫自然要公平一点。”
我怔住,她这叫什么话?继而,又是微微吃了一惊,莫非是……她怀疑了什么?怀疑眷儿?
眷儿是太后的人,这是总所周知的事情。看来,姚淑妃也隐隐地觉出了什么。她流产的事情怕是一时半会儿她还想不出来,不过她也开始万分警觉起来了。
我正想着,见她上前半步,压低了声音问:“本宫问你,瑶妃的真实身份是不是拂希?”
我瞧着她,开口:“娘娘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为何要问嫔妾?”
半晌,才听她笑起来,眸中露出一抹恨意,咬着牙开口:“原来真的是她。
难怪皇上对她如此上心”
“皇上在乎她。”我淡淡地开口。
她却怒道:“后宫没有专宠”
心头一震,抬眸看她。后宫不是没有专宠,是后宫的专宠,都不得长久。直直地看着她,她的意思是……要除掉瑶妃?可,纵然如此,她又何苦要给我知道?她就不怕,我出卖了她?
我开口问:“娘娘想做什么?”
她低哼一声道:“你以为呢?”
我低了头:“嫔妾愚昧。”
她笑一声:“檀妃,这后宫若说连你都算得上愚昧,那本宫看,聪明的也没几个了。”
我依旧从容地开口:“娘娘也瞧见嫔妾如今的情形了,嫔妾还能再干什么呢?不如,老老实实地带着,嫔妾还能是檀妃,不是么?”
她微微敛起了脸上的笑意,沉声道:“看来本宫还真的是要开门见山地说话才行。檀妃,当日你被打入冷宫当真是因为冒犯了太后么?呵,本宫在太后身边这么多年,她的脾气不说全了解,却也知,如果真的是因为得罪她,她如今会放你出来?”我一惊,她又道,
“你别以为本宫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瑶妃那贱人做的事情。只是本宫真好奇,骄傲如你,怎么能忍得住”
她的一字一句,无一不是在告诉我,当日我被打入冷宫的真正原因,她其实早就知道了。所以,她知道我与瑶妃的过节,所以她才会说这些话。
我浅笑一声:“既然娘娘都知道,可,嫔妾以为,此事与娘娘无关。”
“无关?”她的语气盛怒,双手紧紧地握拳,厉声道,“本宫的哥哥死的那一日,她借口身子不适,提前离场,后来有人瞧见她私自出了宜思苑。本宫哥哥之死,许还和她脱不了干系,本宫跟她誓不两立”
我终是震惊了
那日,我特地让朝晨送瑶妃回宜思苑的,不过很快朝晨便回来,之后也没有再回去。我自然是不知道,瑶妃中途还离开过宜思苑的。只是,姚淑妃居然怀疑姚振元的死跟瑶妃有关,这才叫我惊讶。
便脱口道:“姚副将的死,不是舒景程所为么?现场还留有他的玉佩啊。”
她的眉毛微佻:“那又如何?谁会在行凶之后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当年哥哥曾因为拂希的美貌而当众调戏过她,只可惜了,本宫那时候未曾见过她的样子。没想到,时隔那么久,她依旧怀恨在心出事后,本宫去过现场,那插于地上的一箭,那种力度,明显出自女子之手。”
我只觉得心头一震,姚淑妃要厉害的眼力那一箭,不就是我射出的那一箭么?
暗自吸了口气,我皱眉道:“娘娘可想过没有,当日瑶妃有没有进场,外头守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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